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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管理局的西斯武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astlos
你有资格嘲笑我吗?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御坂美琴这样的怪物,还有上条当麻那个为了别人可以搭上自己性命的老好人所立下的功劳,你,你一个根本没有超能力的level0,说不定用了什么低劣的手段才从时空管理局的魔法少女们那里骗学了一两招的蠢女人,给我有一点点自知之明!
“魔导士?”
少女转过身来,此刻侧对着窗口进来的太阳光的她,右侧的脸颊被照成一片金色,而眼角以内的五官精致的轮廓却完全被黑暗所遮挡。
然而风间可以很清楚的到她的眼睛。暗红色的光芒从后面透过虹膜,将原本是深色的虹膜映照成慢慢燃烧的煤块的颜色,在逐渐黯淡下来的室内如同两朵鬼火般悬在那里。
此刻的她,不像是时空管理局的魔导士,反而像是从异时空穿越过来,应予讨伐的神魔。
被眼前的情形惊的目瞪口呆的风间,傻傻的着少女分别将一根大约一臂长,银色外壳中带着隐隐的浅绿色的金属棒和一把正合适她手掌大小,怪模怪样的小型手枪拿在双手里。
这两个就是她的魔导器吗?真难,一点都比不上旭日之心,雷光战斧之类的华丽呢。
“我可不是魔导士……”(魔法使いではない……)
等离子体的光亮,瞬间在风间的视野上灼出青紫色的伤痕。少女带着傲气的宣言重重的轰响在风间的脑海之中。
“是西斯哦!”(シスです!)【注】
“躲到床底下去!”
自称为西斯,同时又是学园都市位面的超能力者和时空管理局的雇员的少女命令着。
用不着你说!
脑中不断为了自己的命运而悲叹的风间,抱起坐在墙壁那边的泰莎,连拖都来不及,就这么滚着冲进了稍微安全一点的床下。就在那一瞬间,公用阳台薄薄的门扇就发出一声哀鸣破碎了开来。
从隔壁房间先到公用阳台上,然后侵入过来的吗?
手持mp5冲锋枪,身穿黑色战斗服的男子合身撞破了薄弱的木门,一个前滚翻就进了房间。
很漂亮的逆光的突袭。
大概是认为自己出其不意,而且要顾及同伙的安全的缘故吧,男子既没有在第一时刻向屋内漫射,也没有投出手榴弹。从光线尚称明亮的屋外突然进到黑暗的室内,就算经过了严格训练,这男子的动作也稍稍迟疑了一瞬间,才向着矗立在房间中央的那个高大的人形扣动了扳机
琢磨的个子很矮,身形也非常瘦弱。和他在一个组织那么久,欺侮过他,殴打过他,教过他东西,将他今天会挨上几拳几脚当成每日赌博消遣的男子,再清楚不过这一点。
所以这一定不是琢磨。
既然不是,那就去死。
然而他根本没听到上了消声器的冲锋枪的发射声,手上也没感到后座的震动。突然出现在阴影里的相位剑刃还没来得及被等离子体包裹,就掠过了枪身,将冲锋枪的枪管连同枪膛里的那颗子弹完美的一分为二。子弹发射药沾染剑刃两侧,在发生化学反应之前就被狂乱的能量冲散成单个的原子核,和其它的等离子体一起发出耀眼的辉光,刺的黑衣男子的眼睛剧烈疼痛。
发生了什么!地雷吗?闪光弹吗?为什么没有声音也没感受到爆炸的冲击力?
根本无法理解这一切,视膜上被灼出大片伤痕的男子感到一个冰冷的金属块贴上了自己的下巴。那一瞬间,除了自己心脏低沉有力的鼓动声外,只有一个听起来冷的让人发抖,却不知又为何充满了炽烈热度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维修机器人可是很贵的呢。”
小型的全金属平头弹在被感应电流烧成液体前飞出了枪膛,引导着后面的涡旋磁场产生的等离子体瞬间没入了男人的下巴。被血肉阻挡的一瞬间,几乎就快融化的弹头就破碎了,分散成微米大小的颗粒,用携带的动能尽情的蹂躏着血肉和骨头,男人头部的上半部分猛然间像是火山爆发一样,破碎成无数碎块溅射天花板上,夹杂着被烧融的金属碎片和碳化的软组织,开出了就像罂粟一样大红中夹杂着黑点的妖艳花朵。
“一个。”
风间听到了少女嘴唇里吐出的声音。那声音宛如恒星般燃烧,又如同虚空般静寂。
【注】吼吼,此一段明显抄袭兴凯湖事件(或称顺安事件)中相良登上rk92的那段话。哎,总觉得日语在这个场景更有气势一点。





时空管理局的西斯武士 泰斯特罗沙(02)
……写在前面的拜年话……呼呼,祝大家玩的愉快!以上。(噼里啪啦)某抄袭的火箭炮被杨提督的fans击倒,拖去绑雷神之锤上了。
………………………………
不认识的地方……
少女的意识茫然的“打量”着周围。
这是个像恒星般灼热,又像虚空般寒冷,表面上平静,内里却涌动着令人胆寒的暗流的地方。
少女颤抖了起来。
不,这不是她熟悉的精神世界。
这里是哪里?
名为泰莎-泰斯特罗沙的少女,略带惊恐的锁紧了自己的意识,连向着这片完全陌生的黑暗冰冷的领域伸出一丝丝探索的触角都不敢。
尽管从没来过这里,但凭着本能,她仍然能察觉到,这里蕴藏着多么危险的存在。
就像是她所熟悉的那个昏暗的海平面下,没有视野没有援军,一切都要指靠着自身判断和同伴努力的核潜艇们互相冲撞,互相追逐的世界一样。
然而她现在,连d’anne和那些可靠的同伴都不在身边。
但她并不是孤身一人。
这里还有一个存在。
强大,可怕,被激怒到极点却又被某种东西束缚着的存在。
只要靠近一点点的话,就会被那个超乎概念之外强大的意识体碾碎吧。
“啪!”
仿佛是什么东西破裂了一样。某个细微而杂乱的波动,瞬间消失掉了。
“一个!”
虚无缥缈的声音传了过来。
意识的世界是没有声音的,所谓自己“听”到了,或者是“”到了什么东西,不过是受到信号的大脑为了迎合意识对概念的认知,而用能够理解的表现形式来告知自己这些信息罢了。
这些信息中,绝大部分以听觉的方式呈现。
所以在那极少数人才知道的世界里,能“听到”这样信息的人,才被称为“耳语者”。
而这些声音,就是现在这个世界上每个国家和组织都竞相追逐的黑科技。像泰莎这样能够凭借自身的知识和智慧,理解其中一部分意思的耳语者,乃是所有组织梦寐以求的无价重宝。
“真好呢,这种感觉。”
泰莎又听到了。
不是那个经常出现在她意识里神秘而低沉的女声,也不是像d’anne那样冷冰冰的电子音,而是充满了冰冷的愉悦感觉的声音。感觉上像是个……
比自己还小的女孩?
这稍稍减轻了泰莎的恐惧心。如果是个比自己还小的女孩的话,说不定可以沟通一下吧。
她试探性的散发出了一点点思维。
什么样的感觉?
“怒火瞬间烧穿理智,却又被理智所束缚的感觉;在澎湃的感情和冰冷的理性中间细的还不到一根头发丝的道路上行走的感觉。”
虽然大脑还处于麻痹状态,没有身体,但听到这种话,仍然让泰莎觉得浑身都抖动了一下。
新的耳语者吗?
“耳语者?那是什么东西……哎,你是谁?”
在问对方之前,理应先报上自己的姓名吧?
“说的没错呢。我叫佐天泪子,栅川中学年d班的学生。”
中学一年级的学生吗?这个栅川中学……来,秘银的情报部门又要瞬间忙的人仰马翻了。
“秘银?哦,来你还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呢。”
我?我吗?我是……泰莎-泰斯特罗沙,秘银组织的部队长……的秘书,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而已。
“说谎。”
哎?
“你在说谎呢,泰斯特罗沙小姐,欺骗一个……可不是什么英明的决定。”
她说的太快,加上泰莎对日语本来就不熟,所以中间的那个词泰莎根本就没能听清楚。
等等,日语?
在意识的交流当中,什么时候也能有语言这种高级的编码了?
“……算了,等会儿再来处理你,现在先打发掉你的同伙。”
同伙?
相良君!
被那个强大的意识瞬间拉近到她的身边,却根本无法反抗的银发少女,惊恐的打量着第二个散发出细碎的无法解读,却难以掩饰其中惊惶意味的精神波动。
……………………………………
窗户发出了破碎的响声,上到楼顶,然后用绳索悬下,藉助蹬踏墙壁的动作获得速度的男子撞破了窗户冲了进来,只比从阳台进来的那个慢了那么一点点。
脑袋缺了上半部分的尸体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一个东西躲在那后面,轮廓上勉强能出来是个长发的小个子。
同伴惨死的样子让恐惧顷刻之间攥住了男人的心脏。他举起m9a,毫不犹豫的向着同伴的身体射击。子弹在尸体上钻出噗噗的闷响。
“切!”
男子发出不满的声音。手枪装上了消声器之后,子弹的初速大减,能打透两个人身体的大威力钢芯弹现在却只能把穿着战斗服的尸体打的本能的痉挛吗?
抱着怀里的泰莎,就像抱着绒毛熊一样蜷缩成一团的风间,此时可是顾不上那温暖中带着一点点凉意的美妙触感和高强度运动了整整一天之后的汗水气味。听到男人牙缝里发出不满的声音。这声音仿佛拨开了风间体内的某种开关,让他歇斯底里的大叫了起来。
少年歇斯底里的尖叫似乎吸引了因同伴的凄惨死状而狂暴的男子的注意力。误会了什么的他,注意力稍稍转移开了一瞬间。
“糟糕,药的效果要过去了吗?”
男子瞬间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论说起来就算那个男孩发狂,自己咬断了舌头,手指或者命根子,对曾经亲手制造过比这凄惨的多的现场的男子来说不痛也不痒,但只要一想到大姊头那种和老师一样甚至犹有过之的冷酷手段,他便不得不为自己考虑一下。
即便今晚就得死,在此之前也没必要尝尝圣奈那能渗入到灵魂的鞭打不是吗?
他可不是像那个名叫琢磨的少年那样的受虐狂。
先解决这个麻烦的家伙再说!
手腕震动着,瞬间调整枪口向着那微微露出同伴身体边缘线的弧形物体中间打去。
下一瞬间,男子被黑暗中突然亮起的两点红光吓了一跳。
“什么,超小型as吗?”
由不得他不这么想。实在是因为那红光和rk92的视觉探测器实在太像了。
炫目的等离子团在空中炸开。西斯学徒的相位剑从下向上撩起,朝着她的面孔打过来的子弹在半空中炸出火花,被瞬间擦过旁边的剑刃中散发出的狂暴能量推向了另外一边,擦着风间的额头偏了开去,灼热的气流一瞬间在树脂镜片上烧出了一道扭曲的痕迹,最终在榻榻米的地板上砸出了一个冒烟的孔洞。
“啧!”
年幼的西斯学徒发出咂舌的声音。毕竟这个位面的原力背景与santesofia那里有所不同,也稀薄了很多,运算模型会有一定的误差。如果按照练习时的感觉的话,这一剑应该直接把子弹劈成两半,并把它化作萦绕在剑刃周围的等离子体的一部分。
“这是什么东西!”
和同伴一样被无法理解的东西所震惊。然而这个人的精神似乎比那个被晃花眼睛就不知所措的同伴坚韧的多。
“靠近!”
一口气打光了弹夹中的子弹,将西斯学徒重新压回到同伴的尸体后面,男子毫不犹豫的突前,拔出两把经过黑化处理的超硬陶瓷匕首,旋风般朝那对鬼火般的红光扑了过去,
“噗!噗!”
两道亮光瞬间消失在空气里。刚刚还一往无前的惨烈气势发动决死突击的男子就像迎面被重锤猛击了一下一样坐倒在地上。
被涡旋电场引发的电流快要烧成液体的实心磁轨弹,根本无法击穿男子战斗服中埋藏的氧化铝陶瓷和合金钢片,但相应的,超过三马赫的速度的子弹所携带的动能也就全部由战斗服硬生生的承受了。这样的冲击透过防弹片,将男子的肋骨压的寸寸断裂,随后冲进来的高温等离子体更是瞬间透过导热良好的金属片,将大片的衣服和皮肤都烤的半焦,融化的皮下脂肪将两者粘连在一起,再也分不开彼此。
听着榻榻米上发出的几乎无声的足音,男子茫然的抬起头,到一张被等离子体的光芒照亮了的微微发黑的脸。
“两个。”
沉重的静电轰鸣声划过空气,脑袋掉在地面上的钝响中,被疯狂分泌的肾上腺素激的鼓荡的心脏挤压着血液,瞬间冲破了被碳化的颈部肌肉和筋膜,在昏暗的室内泼洒出一片温热血腥的雾气。
……………………
“两个!”
冰冷的信息重重敲打在泰莎的意识上,发出的轰鸣仿佛敲钟一样在她的意识里回响不休。在那一瞬间,少女痛苦的几乎以为自己的意识会就此消散掉。
“痛苦吗?绝望吗?恐惧吗?呐,我在问你呢!”
相良君……还好,不是相良君……还好。
那个脸上有伤的少年的精神波动,和刚刚消失的那一个不太一样。
尽管他不是耳语者,根本听不到泰莎的话,但对曾经特意注视过他的泰莎来说,分辨出他的精神波动来并不是非常困难。
“不是吗?”
那个能轻易窥旁人意识的精神波动又传了过来,带着一丝丝的失望。
“哼,反正三个只剩下了最后一个。都解决掉就是了。”
三……三个?
难道是梅丽莎和威巴他们?
少女慌张了起来。在秘银组织里有着uruz代号的两个尖端战力就这么轻易被人干掉,乍起来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泰莎知道,如果是这个前所未见的强大的耳语者,说不定真能做到这一点。
“快逃,相良,快逃!”
顾不得那个脸上有伤疤的少年根本就不是耳语者的事实,泰莎努力散发着精神波动,却被前所未有的粘稠感所阻止。
“嗯哼?这么慌张,是你的恋人吗?
“有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做恋人,那个叫相良的还真是好命呢。
“杀掉他,还真是对不起呢。”
为什么?!
为什么要突然跳出来和我们作对?
“为什么……太难了吧喂!”
什么……
“你居然还要来问我?
“当你们杀掉那两个警察的时候,当你们贩卖和处理掉像这个男孩一样的孩子的时候,当你们在光天化日或者黑暗之中做着种种令别人痛苦的事情的时候,你们就应该觉悟到最后会有这么一天吧。”
在光天化日或者黑暗之中做着种种令别人痛苦的事情……你在说我吗?但是那都是为了更多人的和平和幸福啊!
“呵,更多人的和平和幸福吗?还真能说呢。最讨厌你这种人了。敢做就要敢当,那个泰瑞丝缇娜都比你强多了啊!
“哼,算了……还有最后一个。接下来,就该你了,这个世界的原力探索者小姐!”
……………………
“你没事吧。”
收起相位剑的少女问着。
“呕!呕!”
风间信二在一分钟之前曾以为自己到了地狱。而现在,他却发现自己其实身在地狱之中。
俯下身子,顺着床的边沿露出半张小脸的少女脸上,根本就不属于人类的熔岩球般的眼睛;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两具死状凄惨的尸体以及正在流进床底下的粘稠的血液,都进一步的刺激着少年已经绷紧到了极点的神经。
“哦?似乎要对你刮目相了呢。”
在幽幽散发着红光的眼睛的映照下,少女脸上带着一点惊讶的笑容。
“刮目相?那是当然的吧……我和你们这群学园都市的怪物不一样啊!神经才没……”
“蓬!”
少年的吵嚷声中,玄关那边传来一声沉闷的爆响,将他下面的话全部憋回到了喉咙里面。
本应与两个同伴同时突入的青年男子,却根本无法像曾经每天闯空门的岁月一样,能够凭借一根细铁丝就打开这破公寓的锁。
“可恶!只有五年,世界就改变成这个样子了吗?”
受困于门锁技术发展的青年,最后只能决定用小块的可塑炸药将门击倒。比起和两个同伴约定的时间,他整整迟了三十秒之久。
这让他多活了三十秒。
就像锤子砸在墙壁上的声音中,公寓大门的合页上的铆钉发出哀鸣,一下子全部被震飞了出去。沉重的防盗金属门随即向后倒下。打扮几乎和之前的两个男子一样的男人刚想迈步冲进来,眼前却闪过一道刺目的光芒。
“啊,诡雷……”
意识消失之前的一瞬间,男子这么想。
在探知到阈值以上的高加速度的时候,加达里陆战队员防御自己战舰时常用的小型地雷爆发了。破碎的容器将反物质释放出来,湮灭产生的能量瞬间将塑性药罩融化成高速的金属射流。自夸连手枪射击都能防御的铁门在这能打穿重装动力护甲的金属射流面前,跟一张薄纸没有任何区别。
高温的金属射流就这样透过铁门,战斗服的布料以及夹在中间的陶瓷-金属复合片,最后穿透男子的身体和另一边的战斗服,如同一道逆向的流星一般消逝在逐渐昏暗下来的东京的天空中。
好几秒种之后,带着一个边缘整齐,前后通透的洞口的尸体,才这样颓然倒地。
“三个。”
黑发少女连目光移动一下都没有,煤块般透出暗红色光芒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风间,还有被他抱的紧紧的少女。
“该你了。”




时空管理局的西斯武士 相良宗介(03)
相良宗介尽可能不发出声音,小心的移动着。他身上蓝黑色的防弹夹克和黑色的长裤似乎溶解在了逐渐暗淡下来的光照环境之中。
无声移动对他来说,曾经是必不可少的生存技能。把脚步放轻到睡着的猫也惊不醒的地步,在山风呼啸的夜里瞒过装备着灵敏传感器的rk92接近苏军的哨所,然后用几枚rpg把as都送上天去,最后用akm扫射惊慌失措的步兵,曾经是相良宗介和很多和他一样大的阿富汗童子军让苏军闻风丧胆的战法。
当然,因此丧命的人也所在多有。运气技艺只要有一项有所差错,不仅是接近过去的人,外围援护的游击队同伴多半也得丧命在rk92和米2的地空联手追杀之下。
然而过了好几年的现在,他已经由一个义父单手提着都嫌太轻的小孩子,变成了一米七五的少年。如果加上了防弹夹克,冲锋枪,手枪,手榴弹等等一系列额外的重量,是不是能做到这一点,他心里实在是没有数。
好在,他跟踪的人似乎也不是什么棘手的角色,就这么让他缀着上了两层楼,一直到了某个房间门口。
“风间?上校大人在他这里?”
藏身在楼梯转角的阴影之中的相良喃喃自语,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虽然这在意料之外,但其实也并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东西。算算时间,上校她到达这里的时间点,应该正好和那个总是早早归家的风间差不多。按照自己对这个国家的人这一段时间观察所得到的有关行为模式的结论来,那个风间主动上前招呼并且帮忙的可能性很高。
自己其实不是很明白这些日本人为什么会去帮一些素不相识,仅仅上去有些困难的人。那个名叫风间信二的少年虽然在理论知识上拥有连自己都要称奇的专业水准,但他的战斗意识,恐怕比阿富汗最最普通的一个十岁的孩子都比不上。
不仅是那个风间,这个国家的绝大多数人都是如此。战斗意识淡薄的让人惊骇。
他们难道不怕上去行动困难的孕妇引爆身上的炸药?难道不怕因为瘦弱而显得眼睛特别大的少年手拿砍刀砍过来?难道不怕满面笑容的卖菜老翁从菜篮子里抽出卡拉什尼科夫来扫射?
不明白,真的很不明白。
就算千鸟用比训练营教官吼叫更高的频率,平均一天三十次用纸扇敲自己的脑袋,自己也不明白。
一股难以言喻的焦躁慢慢浮上了相良的心。让他紧紧握住了mpi,强忍着从背后一个点射打爆那个背着乌齐冲锋枪,拿着细铁丝企图撬开风间家的恐怖分子脑袋的冲动。
就这样从背后把那家伙打死吗?
冷静,冷静下来。这样不行。
悄然吸气将肺胀满,然后慢慢地呼了出去,压制住了兴奋起来的意识。
对方有三个人,而且走路姿势都经过相当水准的训练。虽然他们起来没什么实战经验,连先期检查和消灭敌方建筑内绝对会有的摄像头、听声器这类电子设备都没做,就这么莽莽撞撞的突袭进来,但他们超乎常识的冷酷仍然让相良不敢轻举妄动。
打死了这一个,根本影响不到从另外一面侵入风间房间的两个人,而且会马上激怒他们。天知道这些不把别人性命当回事也不把自己性命当回事的杀人狂,在愤怒之下会做出何等不理智的行为。
毫无战斗力可言的上校,根本不具备战斗力的平民,再加上一个a2自己的成员。对这样的目标展开突袭,想必这三个恐怖分子可以轻而易举的,根本不需要花费一枪一弹就能达成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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