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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骷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炎楠
不过。我不是一个做事不经过大脑,盲目冲动的**青年。唐风既然知道这里有时空裂缝,会在固定的时间开启,为什么龙组的人对这时间裂缝毫不感兴趣?
时空旅行异常危险,这个世界有无数个平行的时空位面,只要有时空裂缝的存在,就可以回到过去。但想要穿梭到未来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未来尚未发生,根本就没形成时空位面。既然没有时空位面,怎么可能穿梭到那里呢?
若我猜的不错,时空位面的形成仅限一年。也就是每一年会形成一个时空位面,一百年就是一百个时空位面。但地球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万年的历史,时空裂缝中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万一不小心穿越到恐龙时代,那就悲催了。我倒不担心被恐龙吃掉,只是那年月连个人影都找不到,难道我要和母恐龙来段人龙情未了?
时间不等人,下次时空裂缝开启,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而爪子龙呆在异度空间内随时有危险,我不能冒这个险。
我咬了咬牙,稍做犹豫,义无反顾的大踏步进入了面前的空间内。许多时候,人并没选择的权利,就像人并不能决定自己的身世,有的人一出生就呼风唤雨,有的人则注定了苦难。不过,我相信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没有经历过风雨的玫瑰,其实并不美丽。
无边的压力四面八方向我袭来,让我感觉像是在海浪中随波荡漾。我的身体开始变轻,脚步有种踩在半空中的错觉。这种感觉太奇妙,像是漫步云端,又像是喝醉了酒,我的大脑刹那间变得恍惚、飘飘欲仙,舒服的差点呻吟出声来。
刺眼的白光闪过,映亮了我苍白的面庞。我下意识的举着手,挡住了自己的双眼。强光过后,光线迅速变得暗淡下来,直至漆黑一片。我缓缓放下手,眯缝着眼睛,小心翼翼的四处张望了一番。
这是一间空荡荡的密室,只有一张石头圆桌,和四个石头圆凳子。在桌子上摆放着一盏青铜油灯,旁边则有一根木头,和一根长不过寸,一头尖锐的铜棍。我皱了皱眉头,下意识的猜到自己可能来到了古代。
我对中华夏国的历史,不敢说有一定研究,但基本常识还是有的。华夏国古代,有数千年的钻木取火岁月,直至魏晋六朝时期才采用以石敲火。倘若我没有记错,商周时期除了采用钻木取火外,还有一种金燧取火方式。就是用金属制成的尖底杯,放在日光下,使光线聚在杯底尖处。杯底提前放置艾、绒之类,极易燃烧。
我做事一向小心,喜欢谋定而后动,讨厌没有计划的盲目行为。我没有着急马上走出石屋,而是先仔细的观察我穿梭时空出来的地方。这个地方就在我身后,是石屋的墙角位置。理论上若我想再次回到自己的空间,只要走回这个空间就可以。
因为时空是平行的,而我进入的时空裂缝是原点,通俗点说就是起点,在我生存的那个时空当中产生出的时空裂缝。只要从原点进入时空,我即会出现到任一发生过的时间段。
而我出现的地方,则会形成时间节点,从任何节点进入时空裂缝。我都会返回到原点。这种解释可能会把人绕晕,举个例子来说,一棵大树有无数根枝杈,从树根树干往上涌的水分,可以到达任何一根枝杈上,而不管从哪一根枝杈上流下的水珠,则都会流到树根内。就这么简单。
可理论只是理论,时空裂缝通常都极不稳定,时空节点随时有可能变成原点,或彻底消失。原点也随时有可能自动修复、关闭。大自然就是这么神奇,会治愈自身的缺陷。不过这样也好,若不是时空裂缝太危险。估计龙组的人就要追过来了。
我看了下花高价购买的三防表,时针仍在转动,刚好十二点五分整。相同区域的时空位面,时间都是统一的。我在这里呆上一天,我生存的那个空间一样会过去一天。我必须要在短时间内找到爪子龙离开这里,迟则生变。我生存的那个年代虽然糟糕至极,可习惯了还是挺有感情的。我可不想留在这里过钻木取火的古人生活。
我掏出缚日罗,小心翼翼的走到石门前,伸出手推了推石门,石门只开启了一道小缝隙,即卡住,我定睛一瞧,石门上缠绕着指头粗的铜链,而在铜链之上有一把巨大的铜锁。
我皱了皱眉头。刚想一剑把铜链挑断,犹豫了一下,又把短剑收起,眯缝着眼向外观察了一番。
石屋外是一条大约四人宽的长长走廊。
我仔细观察了下走廊的墙壁,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墙壁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挂有一盏巨大的油灯,吱吱啦啦的响个不停。我怀疑这里极有可能是地下建筑。这让我颇为不爽,我又不是属耗子的,怎么不管跑到哪个空间都要在地底呆着呢?难不成我长得太丑,见不得光?
我咬牙切齿的抽出剑。刚准备挑断铜链出去勘察一番,耳边突然传来了脚步声和两个男人的声音。这让我吃了一惊,忙憋住呼吸,呆在门内一动都不敢动。
“这厮还真是条汉子,竟然杀了我们这么多人。”说话的是一个身高近两米,穿着轻皮甲,披着大氅,腰中挂着一把宝剑的髯须中年大汉。
在大汉旁边,有一个个子不高,一米七五左右,肩膀异常宽阔,明显异于常人的红脸中年大汉。这红脸大汉的打扮和髯须大汉一模一样,他听了髯须大汉的话,叹了口气道:“这下大人又要发怒了,再抓不住这厮,我们的人头都要搬家了...。”
红脸大汉的话有些悲戚,感染了髯须大汉,使得髯须大汉也跟着长吁感叹道:“你我兄弟二人联手,横行近十载未逢敌手,没想到横空出世这么一个高手,差点把我们两个的命都要了,我查了无数江湖中人,都没人知道这厮的来历。”
红脸大汉道:“听说那天大人正在审犯人,那厮突然从天而降,硬生生的从我们这座囹圄杀了出去,害得大人大病了一场,那间石屋也从此关闭,不再开启....。”
两名大汉边说边顺着长廊向前走,声音越来越弱,但我还是听到了最后一句话,我心神一动,他们口中的那厮不会就是爪子龙吧。以我对爪子龙的了解,若他穿越到这里,铁定不会束手就擒,不把这闹个天翻地覆才怪。
可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刚才两人提到过囹圄,这在古代好像是用来关押犯人的地方,翻译成现代话就是监狱。难道说我现在正处在一座监狱中?
我苦笑了一下,我的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才从原点进入穿梭了一次,就来到了爪子龙所处的空间,他们口中的那厮,十有**就是爪子龙。
不过,若真是爪子龙的话,那他当时为什么不回去。倘若有他在,胖子未必会死。难道说....?
我惊恐的转过头,望着那个时间节点所在的位置,发现波浪荡漾的水纹空间已经不见了,那里已经变成了普通墙壁,我下意识的打了个冷战,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我知道为什么爪子龙没有回去了,我也知道龙组为什么不进入这里了,看来唐风告诉我这个地方,未必安着什么好心....。






十二骷髅 第十章 腥风血雨(7)
我的心一点点的往下沉,沉入冰冷见不到底的湖底。我从来就不是那种大大咧咧、随遇而安,一切随缘的主。倘若永远回不去了,那我该怎么办?在一瞬间,我想到了无数种可能,但都不太符合现实。我喜欢谋定而后动,可凡事都有例外,这次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首先,我必须确信我既然能来到这里,就一定有办法能离开这里。我知道这是一种幼稚的自我催眠,一种不肯接受现实的理想主义,可信念会创造奇迹。它无所不能,不畏惧任何事情。一个人为复仇而战只是一个悲剧人物,为信念而战,则会变成世上最可怕的恐怖分子。若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能回去,那我怎么有可能回得去。
其次,我要先离开这里,和爪子龙汇合。兄弟连心,其利断金。我相信爪子龙来到这里后,会想尽办法研究离开的方法,说不定这么长时间下来,他已经找到关键所在,只是条件不成熟。而我现在道法有成,多少能帮上一点忙。
事实上,道无所不能,若我真能修炼成仙,劈开时空裂缝回到我那个时代也不是不可能。可惜我的道法虽然大成,但只是相对于我那个时代,一个道法没落的时代。如果把我丢到商周时期,我这点道法根本不值一提。
我紧握缚日罗伸出门缝,干净利落的一剑劈开了锁链,小心翼翼的走出了石屋。遥远的古代,不可能有摄像头监控装置,但这里既然是监狱,就一定有守卫。而古人好战,熟能生巧、百炼成钢,不管是武学还是道学,都达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巅峰期,说不定我刚走上几步,就有人发现了我微弱的脚步声呢。我可不想阴沟翻船。死在这里。
我的担心并非杞人忧天,事实上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许多。我顺着长廊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一直走到长廊尽头,转了个弯,赫然看到那髯须大汉面目阴森的站在前方不远处,冷冷的盯着我。而与此同时,我感受有人来到了我背后不远处。我不是傻瓜。我知道背后的人肯定是那红脸汉子。
我苦笑了一下,看来想要不见血的离开这是不可能了。我实在太大意了,刚才我呆在石门后心神不宁,早暴露了自己的气息。而这两位都是超级的高手,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怎么会没发现我的存在。我太小看古人的智商了。古人所谓的愚昧其实更多地是愚忠,并不是真傻。华夏老祖宗勾心斗角的水平,认世界第二就没哪个国家敢认第一。
我掏出一根香烟,放在嘴边点燃狠狠吸了两口,对面的髯须汉子条件反射般的向后退了两步,捂住了口鼻。他的动作让我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烟草这玩意在遥远的华夏古国非常少。即使有也不是用来抽,而是用来咀嚼提神或燃烧治病。直到十六世纪末明朝时期,华夏国人才有了抽烟的习惯。
不过,髯须汉子的动作确定了我的猜测,刚才我行走在走廊的时候,仔细观察了一下这里的建筑风格,发现这里的建筑特色有些像是大周时期。商周是华夏国重要的建筑发展时期,在这个时间段。华夏国的建筑技艺得到了很大提升,而且极具特色,尤其是周朝,彻底奠定了华夏古国的建筑风格,我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这点见识还有。
我叹了口气,狠狠吸了两口烟。然后嘴巴叼着烟卷,右手缓缓地握住了缚日罗的刀柄。我在印度古国得到的这把神器,表面看似乎只是削铁如泥,没什么特别之处。实则不然。它最大的特点就是可以伤人魂魄,不管对方是修道者也好,或是什么鬼魂类妖魔,缚日罗都可以将斩杀。这也就是说,往常我遇上的许多妖魔,如今只需要一刀就可以解决,轻松加愉快。
不过,让我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当我抬起头的时候,那髯须大汉的面色赫然变得有些怪异,表情说不出的复杂,就差没在脑袋上顶个硕大的问号了。高手相争,彼此都能擦觉到对方的杀气。可髯须大汉的杀气没有了,这让我有些奇怪,有些不解,却又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恼,不知所措。
髯须大汉双手抱拳道:“大人,天色已晚,您该早点休息,怎么来这里了,还打扮的如此特别...。”
“大...?”我眨了眨眼睛,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连口中的香烟滑落都没察觉。
髯须大汉见我呆在那发愣,不解道:“大人,您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
我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借以掩饰心中的慌乱,大脑高速运转,一瞬间想到了无数种可能性。
毫无疑问,这丫肯定把我当成了另一个人了,而且八成就是他的顶头上司。我有两个选择,要么和他解释我不是他家大人,只是长得像,要么将错就错,兵不刃血的离开这里。至于我和他家大人为什么长这么像,这个问题我暂时没时间去好好研究。
我努力回想电视剧中那些官员说话的口气,故作镇定道:“本官今夜心神不宁,特来此检查一番,你们不用管我,忙自己的去吧。”
我的话落,髯须大汉刚想离开,红脸大汉从我背后走上前来,疑惑的望着我道:“大人,您刚才吸的这是什么,下官以前没见您吸过?还有,您这身打扮也太....。”
红脸大汉双眸闪动着怀疑的目光,明显比髯须大汉要精明许多。我听到他的话,心中暗叫不好,详装恼怒道:“大胆,本官做什么事难道还要向你汇报不成。”
“大人息怒,下官只是见大人行为特异,一时嘴快询问一下。天色已晚,大人想要到哪里,卑职二人护送大人前去。”
红脸大汉显然颇有心计,嘴上不再询问,暗中却仍对我有所怀疑。若真让他们两人陪着我,难保我不会露出马脚。
我恼怒的摆了摆手道:“本官今天身体有恙,刚才吸得乃是一种药草。本官想一个人走走,你们不要跟来。”
我说完顺着长廊大踏步的向前走。官要有官的威严。该发火时一定要发火,不然所有人都会觉得你好欺负,变着花折腾你。我就不信在这个等级森严、视人命如草芥的年代,红脸大汉敢冒着杀头的危险拂逆我。
不得不说,在许多时候,敢于冒险的人才会赢。我赌对了,红脸大汉果然没有敢跟上来。但我能感觉到他的气息还在我身后。只是离得有些远,看来他仍没有死心。
不过,凡事过犹而不及,若我真的转头怒斥他,那我就露馅了。红脸大汉既然敢跟在远处观察我,就说明他不认为我会功夫。能发现他。这也就是说他口中的大人应该是一名文官。
自古文武不合,庙堂之上多有争执。虽说许多文人也会练武,比如大唐盛世,文人也多是腰中挂把佩剑,但文人练武多是当做锻炼身体,有真功夫的少之又少。我身为一名文官,却突然间变成顶级高手。就算红脸大汉再笨,也知道我是假的了。
我顺着走廊继续往前走,又拐了一道弯,来到了一处十字路口。左面是一条通往地下的入口,这显然是关押犯人的地方,不是出去的路。这也就是说我要在正前方的路和右面的路选一条走,二选一百分之五十的概率。
不过,我不会傻到把这么关键的决定用投硬币的方式决定。因为这不是简单的游戏。而是关系到我的生死存亡。一旦走错地方,进入死胡同,那我想再杀出来可就难了。
当然,我不相信有人能拦的住我,可万一有人伤到我那也是不好的,我又没有自虐倾向。只要到了外面,我想走没人能追的上我。
我闭上眼竖起耳朵。和一只兔子一样去倾听两条道路尽头的声音。现在是深夜,一定有风声。大自然有一种奇妙的魅力,不管你在哪里,只要你用心去感受。一定能找到它。
片刻后,我猛然睁开脚步向右边的路冲去。我不是傻瓜,深更半夜我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出去,这肯定有问题。以红脸汉子的精明,难保不会猜出我是冒牌货,到时万一招来大批人马,乱箭射向我,磨也能磨掉我一层皮,而这是我绝不想看到的。
我顺着右面的路拼命往前跑,刚跑出不远,红脸汉子和髯须汉子也加快脚步跟了上来。远远地,我看到路口处有两名士兵在那里把守,而出口外面是土石围墙围成的一个大院,在院子当中有瞭望塔,上面有弓箭手。我皱了皱眉头,立刻召唤神灵附体,用了我最擅长的道术神打。
我的速度猛然快到难以想象,两名站岗的士兵尚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即感觉到一阵狂风从他们身旁刮过。不过,大门采用青铜打造,上面缠绕着铜链和一把大锁,防护措施显然做得很到位。
可惜,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防护都没用。我掏出缚日罗,体内的太极图疯狂旋转,三尺长的剑芒猛然涌出,刺眼的白光映亮了月空。大门轰然倒塌,碎成一堆铜屑。我暗暗吃惊,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切开大门对我而言并不难,可一尺长的剑芒变成三尺,还一剑就把大门斩成了碎屑,这也太逆天了。
不过,我很快就反应过来,这应该是空间不同的缘故。人在地球上再怎么蹦跶,也不可能在空中飞。可人到了太空就可以翱翔,这就是空间不同,产生的效果不同。我在的这个空间位面,任何功法道术显然都有加成。我似乎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华夏古国古代高手如云,而到了现代,各种秘籍一大堆,什么功夫都公开,却偏偏没什么高手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和一阵清风一样冲过大门,消失在茫茫的黑夜当中,只留下红脸汉子和髯须大汉在那里怒目而斥。不过没关系,我迟早会回来的,因为我若想回到自己的空间位面,就一定要再次回来。当我再次回来的时候,我会变得更强,任何阻挡我回家的人,我都会残忍的把他杀死,毫不留情。





十二骷髅 第十一章 腥风血雨(8)
无羁的风在我四周缠绕,我宛如一道流星,瞬间消失在夜色当中,只留下了一众官兵衙役望而兴叹、暴跳如雷。
其实,他们应该感谢老天,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若他们真的把我留下,那我必定会鱼死网破、大开杀戒,到时不知还有几人能活着。
不过,我狂奔在夜色中的身影突然停了下来。毫无疑问,这个时空仍是华夏国,可对于我而言,这里完全就是一个陌生的世界,这让我到哪里找爪子龙去?我虽然多少精通一点卜算之术,但自认还没修炼到能揣测天机,看透世事的地步。
我在这里也没有朋友,没有显赫的家世和大把的钱财,人民币我倒是有一些,可估计他们会当成给死人烧的纸钱,拿刀砍我。总不能让我和那些江湖中人解释,这钱你只要长生不老,活个几千年后就可以花了吧。
我找了一处阴暗的角落,蹲在墙角中,点上了一根烟,皱着眉头,脸色不停变幻。古时的华夏国,人口远没有现在众多,城县中也没那么多居民,许多名山目前还都属于荒山野岭。古人也没那么多的夜生活,更夫商周时期也没产生,除了那些达官贵人可以经常出入红灯区,老百姓这个时间段基本都窝在被窝里不出来。这使得我一路跑来,一个人都没遇上。
沉思良久,我猛然站起,把烟头丢在地上,狠狠用脚踩灭。兵行险着,想要做常人难成之事,就不能怕冒险。我确实查不到爪子龙的下落,可有人能查到啊。那些官兵衙役,他们会带我找到爪子龙。我只要呆在牢狱附近,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就好,完全没有必要和无头苍蝇般自己乱撞。
况且,这里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想回家。我相信爪子龙无时无刻的都在想办法回去。若我是爪子龙,我一定会再次回到牢狱中,检查那个时空裂缝。而且爪子龙八成会想到我会来找他,说不定他也呆在牢狱附近呢。
我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人遇上问题不能冲动莽撞,要仔细想是否值得,办法就想女人的奶水。挤一挤总会有的。首先我要找一处安全隐秘的地方住下来,这个地方一定要在牢狱附近,而且不容易惹人注意。
我仔细把牢狱附近的民宅逛了几遍,颇有些感慨,古人穷啊,穷的全都住土木别墅。这要在我那个年代。普通人买个高层就不错了,这么一块地皮拼一辈子命都买不起。
我挑选了半天,最终选了一处位置离街面较远,小巷深处的一栋破败四合院。这栋四合院的大门贴上了封条,我想这家人可能已经犯了事,满门抄斩了。商周时期刑罚残忍至极,动不动就满门抄斩。而且地多人少特别迷信,动不动就这个凶宅那个克夫的,就算平白无故的空出一套房子没人住我都不会觉得奇怪。
我从墙上轻轻跳进了院子里,发现院子内杂草丛生、一片漆黑,活脱脱一恶鬼之地,给人阴森恐怖的感觉。其实,我并不喜欢这种破败的屋子,但一来这里明显好久没有人居住。不会引起别人注意。二来我不想大费周章的杀人、毁尸灭迹。
当然,像我这种双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没有资格谈仁慈,我也不在乎把这条街的人全杀光,虽然这是我的同胞,可潜意识里,我完全把这里当成了另一个国度。但杀害一群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实在没有任何光彩可言,我是刽子手。不是畜生。
我穿过杂草,来到院子顶头的房间前,推开灰尘蜘蛛网遍布的屋门走了进去。我放轻了脚步,尽量避免脚掌用力过度以至踏起地面的灰尘。屋子里空空荡荡。显然值钱的东西都被抄家拉走了。这让我有些无语,我虽然不在乎住的环境,但能住舒服点,谁吃饱了撑得愿意趟灰堆上。这半夜要翻个身扬起一片灰尘,还不把我呛死啊。
可我没钱,现在也没地方买打扫房间的工具和床铺,我也不想随意露面惹人注意。无奈下我只有铤而走险当了一回飞贼,偷了一些生活必备品,把房间打扫了一番,到院子里拔了些枯草铺在地上,又在上面铺了些干净的破布,算是一张简易的床。
至于说偷这些东西会不会引起人注意,我想官府没那么聪明。这些东西都不值钱,甚至说都是些破烂,无非就是一些破旧的麻布衣裤,和一个打水的木桶以及两样清洁工具。华夏国的官府,历来是大案没法破,小案不当回事,就算报官官老爷也不会为了几块破布大费周章。
把屋子收拾妥当,我打了桶水,洗漱了一下,到院子拔了些枯草,生了把火,从口袋里摸出两包压缩饼干,吃了一包,躺在地上沉沉睡去。其实作为一个犯罪老手,我不该动院子里的枯草,甚至不该把烟头留在街上。这都是罪证,有经验的捕快很有可能会从蛛丝马迹中分析出我的动向。但你让我相信在华夏国的商周时期就有神探,还不如让我相信这会有神仙靠谱。
我迷迷糊糊的躺下,才睡了两个时辰,就听到外面传来嘈杂的声响。古人起的早,所谓的明君必须早上五点就要上早朝,皇帝尚且这么惨,别说普通人了。我不敢随意出门,只能躲在屋子里抽烟。艰难的熬了一白天,直到夜黑风高,我才从地上爬起,翻墙出了院子。
今晚我决定弄些银两和古人的衣服鞋子换上,虽然这会引起人注意,但我不能老在屋子里呆着,这样什么信息都得不到。不过,我刚离开院子不久就听到监狱方向传来了喊杀声,这让我为之一振,本能的感觉到自己的心狂跳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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