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骷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炎楠
大约过了一个月后,我的伤势有所好转,事实上天天吃着仙丹灵丹。死人都有可能活过来。别说我这还有口气的人了。在这一个月中。来了十多波小易家族的人,男女老少都有。这让我有些不厌其烦,我又不是动物园的猴子,没有被人参观的习惯。
更让我无法忍受的是这些人都不太正常,全尼玛变态狂,一见到我就前后左右的打量个不停,甚至伸出手这捏捏那摸摸,一位长相尚算俊俏。年纪应该不大的小丫头片子,甚至伸出手来捏了两下我的小鸟,而旁边一群年纪同样不大的丫头则大笑不已。这让我感觉到了一种侮辱,经脉膨胀,差点一口血吐出来。
小易家族的人极其开放,事实上被上天诅咒断子绝孙的家族想不开放都不行。你想啊,家族的人不管怎么修炼都无法成仙,还是会有一天要死。而既然会死那就必须留下后代。但想要后代子嗣,就要制造才会有。可偏偏上天降下诅咒,要让家族断子绝孙。那就只能马不停蹄的拼命制造,和上天做争斗。
小易家族几乎每个年轻的男女都在不停地做啊做。已经发展到极度yin乱的地步。若是普通人如此早就身体亏空完蛋了,偏偏他们是修真家族,死人都能救活,每天除了修炼吃饭,其余时间基本都在做这个。这其实是一种悲哀,修真家族的悲哀。只是苦了我,还有受几个小女人调戏,苍天啊...。
不过,多次看猴的结果,就是让猴子变得更加狡猾。我多次说过,我是一个非常聪明、举一反三的人。我通过一些无意间流露的只字片语,和种种蛛丝马迹,逐渐明白了小易家族人的想法。
任何门派、家族、甚至是国家、执政党,在弱小的时候都能一致对外,紧紧的团结在一起。可一旦壮大,尤其是在失去了外敌的情况下,内部就会开始发生一些变化,山头林立、勾心斗角。这是人性的必然,无法彻底避免。
因为只有傻子才会每个人都相信,每个人都喜欢。既然如此,那你喜欢这个董事,你崇敬这个领导,那心自然就会偏一分,而这一分就注定了大家要起磨合,只是有的组织这种磨合太严重,有的则轻微而已。
小易家族并非铁板一块,而是大体分为了三股势力,在如何处置我的这个问题上,这三股势力产生了完全不同的意见。
以易老汉为首的一股势力,并不赞成对我施行夺舍。他们认为夺舍有伤天和,会加重家族的诅咒。与其夺舍,不如夺精。何必杀我呢,只要让我和家族年轻一辈中的女**媾,我的命理即会和上苍发生碰撞,陷入到诅咒当中。到时我若赢了,子孙满堂、诅咒解除。我若输了,对家族也没什么损失。
我倒是比较赞同这个提议,虽然我这人不是酒色之徒,但捐点精华总比丢掉小命好。我若猜的不错,那位捏了我小鸟的丫头就是家族年轻女性中的一员,也就是和我交媾的女性之一。现在想想,其实长得还挺有姿色的。
以易老太为首的一群人,则认为我的这具身体潜力无限,一旦夺舍成功,小易的道术将会突飞猛进,假以时日,成仙也不是不可能。
易老太是小易家族的首席元老,保守估计年纪在两千岁以上,标准的老不死。她的提议让我恨得牙根都痒痒,但估计就算我道力恢复也不够她一只手揍得,我只能暂时忍了。不过,我倒是不知道自己这具破身体还这么值钱,竟然成仙都有可能,这太出乎我的意料。难道我就是传说中的天煞孤星?
第三股势力主要是由小易家族的年轻一辈组成,领头的大姐年纪应该不过百岁。对于修真的人而言,百年的时间一晃即逝,实在算不上什么,连条皱纹都不会有,看上去仍和十七八岁的少女差不多,算是非常年轻了。不过这位大姐虽然姿色不错,可若是和我交媾的话,我心里还是会有不小的压力,毕竟一百岁的老太婆,怪吓人的。不过,我这脑袋里都想得什么啊,这会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吗?
这一股势力由于年纪都轻,思维比较现代、开放,他们认为与其大费周章的处置我,不如直接接纳我,收我做家族的子弟。直接改姓易得了。这个法子说实话。确实对我没什么伤害。但我本能的有些抗拒。我好久没回过家了,已经够对不起父母了,现在连姓氏都改了,实在有些过分了。
天下是年轻人的天下,作为实力最差的一批人,按理说想法应该没人会在乎,可这个世界迟早是年轻人的,没有人敢小瞧他们。这使得三股势力相持不下,谁都说服不了谁。三帮人都觉得自己有道理,争论不休,倒是给了我不少宁静的时光。每天大鱼大肉、抽烟喝酒,没事就看看电视、影碟,日子过得倒也悠闲快活。
但我知道这种日子不会长久。任何事总有解决的办法,我必须尽快逃出去。不管对方最后的决定是什么,命运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中。我不需要别人安排我的命运,也没有看别人脸色的习惯。我就是我,人要靠自己。
我尝试了所有能想到的办法。都功亏一篑,最终还是没能逃出去。我住的地方表面上没有任何人监视看管我。实则布下了极其厉害的禁制,每当我想要走出屋子的时候,一股大力就会向我袭来,把我弹回屋子里。我向外冲的力量越大,反弹的力量也就越猛,试了几次后,我被摔得七晕八素,只能暂时放弃逃出去的打算。
但让我奇怪的是那两名伺候我的童子却可以自由出入,按理说这两名童子年纪都不大,道力非常有限,比普通人强不到哪里去,怎么可能自由出入?我开始尝试主动和两名童子说话,但这两名童子显然训练有素,根本不回答我的言语。只是在我提出一些物质上的要求时才会有反应。
比如说我招呼两人,告诉他两明天我想要吃什么,想要看什么样的影碟,想要抽什么烟喝什么酒,想要玩什么游戏,他两都会满足我,第二天一大早保证准备妥当,可两人就是不肯和我闲聊,这让我有些恼火。但我不信自己还斗不过两个小娃娃,人想要学好难,想要学坏可容易的很。
我让两名童子给我准备了骰子、牌九、扑克、麻将,又趁易老汉来这里的时候和他要了不少补身体的灵丹,这些丹药我都没吃。因为我发现两名童子虽然满足我一切物质上的要求,自己可没这待遇。两人每次见我像吃糖豆一样的把灵丹丢入口中,都会忍不住的喉咙一阵颤抖,这让我暗自窃喜,终于发现了两人的弱点。
但我若直接用灵丹和两人拉关系,那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笨蛋二愣子,八成不会有好结果。遇上潜规则就和人上床的美女,没有几个真正能红起来的。反倒是那些颇有心计,让男人想要潜,偏偏极难得手的美女,基本个个都红得发紫。
我用灵丹诱惑两名童子,让他两和我玩上两把。赌这个东西到底有多可怕,玩过的人心里都有数。两名童子虽然训练有素,毕竟涉世不深,哪里知道这随便玩上两把的小游戏,能让人倾家荡产,老婆孩子都压上去呢。
第一天,我故意输给了两名童子一些灵丹,让两人尝到了甜头。第二天我又输了一些。第三天我则把输掉的灵丹全赢了回来。第四天我把这两名童子自己深藏的一些灵丹也赢了过来。
第五天我装作不想玩了,两名童子第一次露出了这个年纪应有的表情,非逼着我玩,我则顺水推舟把两人能输的东西全赢了过来。这时两名童子已经深陷到了赌局当中,无法自拔,我暗中窃喜,知道时候已到。
但许多事不能由我说出来,若是我提出来那两名童子就会有所察觉。通常开赌档的人都会放贷,但不是主动放,而是等着人赌红了眼,输光了钱后主动找到他们,死活要贷。这就是高明的放贷人。
事情果然和我预想的一样,两名童子经过了一晚上的思想斗争,红着眼睛告诉我,只要不要求他们放我走,我想知道什么都可以告诉我。但要在赌桌上进行,我赢一次就告诉我一样。我若输了,则要把灵丹还给他们。
我装作为难的考虑了一番,点了点头,同意了两人的意见。开始时我只问一些乱七八糟或已经知道的信息,等两名童子心中的负罪感减少了一些后,问出了我想知道的问题。我很庆幸自己曾研究过心理学,通常你想让一个人背叛组织,最好的办法就是一点点引诱,只要他肯张嘴,说出了一点点无关紧要,却不应该说出的内容,那就好办了。
怕就怕他什么都不说,那就麻烦了。这个道理其实用在国家领土问题上也一样。寸土必争,今天你能割让一寸土,那你明天就能割让一座城,后天就能一个省,最后就是一个国家。这并非危言耸听,而是事实。
两名童子告诉我,在我居住的房屋四周,大长老们设下了三重禁制,第一重禁制只要携带大长老的灵符就可以自由出入。第二重禁制则必须体内有易家的道力才可以进入。第三重禁制则是一种阵法,只有知道法门的人才能自由出入。
听完两名童子的话,我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差点瘫倒在凳子上。这尼玛太变态了点吧,还三重禁制,我是多么可怕的要犯啊,用不用这么夸张,按两名童子的说法,我就算恢复了力量也插翅难飞。我似乎陷入到了一个死局,只能乖乖地做待宰羔羊,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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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骷髅 第十九章 尾声(5)
待宰的羔羊没有选择的权利,大约又过了一个月后,易老汉带着四个中年人来到了关押我的地方,我本能的擦觉到杀猪的日子到了。这样其实也好,左右都躲不过去,早死早托生。
当然,能好好活着没人愿意死,我还是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希望自己能活下来。三选一的选择题,只要不是夺舍,改姓和捐精都不会对我有多大伤害。只要我能活下来,那未来皆有可能,逃跑也不是没有机会。
但易老汉的神色明显有些阴沉,这让我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我试探性的问易老汉准备怎么处置我,易老汉叹了口气,告诉了我一个最不想听到的答案。这个答案让我如坠冰窟,身体变得冰冷,脸色煞白。
我想不通,为什么三选一的概率,我会这么倒霉。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冥冥之中一切早已注定,从出生的时候就注定了。
易老汉问我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我想了想,突然发现有一件事不太对劲。我的价值可不单是身体,龙组还有道家,以及“破”组织和日本的幻术师,无不想从我这里抢走十二骷髅,为什么易老汉的家族无动于衷?就算他们是千年的大派,也不会富裕到这种天材地宝都视而不见吧。
我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易老汉眉头紧锁,像是在思考什么。他掏出烟袋锅子,装了一锅烟吧唧吧唧的抽了两口,仔细想了想告诉我,不是他们不在乎这种宝贝,而是他们的祖上曾留下话,任何易家子弟。皆不得触碰十二骷髅。
我皱了皱眉头,对于易家老祖宗留下的这句话颇有些难以理解,这种宝贝竟然还不准碰,难不成易家老祖知道这十二骷髅的来历不成?
我相信易家老祖不会信口开河,他一定是知道什么。才会留下这种祖训。我想要继续询问易老汉,谁知这老头却死活不肯再说半个字。无奈下,我告诉他我确实还有一个心愿,我的心愿就是凑齐十二骷髅。
易老汉告诉我,这个心愿他实在无法帮忙,但他可以帮我取回存放在瑞士银行保险柜的骷髅。至于还剩下了最后几个骷髅头没有找到。这个也简单,因为这最后几个骷髅头就存放在易家,存放了几千年了。
我皱了皱眉头,不知道易老汉为什么要告诉我最后几个骷髅头的下落,既然无法帮我,就不该和我说最后几个骷髅头的下落。难不成他话里有话,想让我到易家后把这几个骷髅头偷出来?可这是为什么呢?
我越想越糊涂,大脑一团乱麻,易家总给我一种神秘的色彩,这种色彩并非心理暗示,易家有太多的隐秘,这些隐秘很有可能和我有某种联系。我想方设法的左右试探。想要找易老汉问个明白,他却一个字都不肯再说,让我憋了一肚子火。我抽了根烟,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分析着发生的一切,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某些可能。
首先确定的一点,那就是十二骷髅的作用易家一定知晓。他们好歹也是存在千万年的修真大派,知道的肯定只会比我多,不可能比我少。其次。易家老祖宗毕竟死了数千年,当年的祖训还能有多少效用我深表怀疑。
那么问题来了,当易家遭受了上苍的诅咒,快要断子绝孙的时候,他们会怎么办?是乖乖地等着家族灭亡。还是不顾老祖宗的话,不惜一切代价、一切手段,放手一搏?
答案呼之欲出,看易家这架势,怎么都不像等着灭亡的模样。若我猜的不错,易家为了繁衍后代,和天争斗,肯定用尽了一切手段。而十二骷髅既然可以逆天改命,死人都能复活,想必就算破解不了他们的诅咒,也肯定会帮上不少忙吧。
我知道修真大派必须敬重祖宗,因为他们相信冥冥之中老祖们都在天上看着他们,能看到他们做的事,听到他们说的话。这使得修真门派家族轻易不敢违背老祖宗说过的话,若我猜的没错,易家不是没想过聚齐十二骷髅,而是碍于祖训自己不方便动手。
但现在我替他们解决了这个问题,他们只需把我带回易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能通过我的手凑齐十二骷髅。易家祖训规定自己族人不能触碰十二骷髅,可我不是易家人啊。这个假设完全有可能。可他们究竟想让我做什么,被夺舍后是不是代表着我的记忆也会被抢夺....。
我痛苦的摇了摇头,尽量让自己变得平和一些。这些天我苦思冥想,绞尽脑汁的回想每一个细节,一步步推理分析,大脑已经不堪重负,处于高度疲劳当中,疼痛难忍快要炸开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我应该多休息,烦躁可是一切病症的起点。
易老汉和四名中年男子给我蒙上了眼,把我带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一路上,我不断抖动耳朵、抽动鼻子,感受着四周的气味和环境风速,又根据脚下路面倾斜的程度,判断出我应该正往地底深处走。
这倒也合情合理,龙组和国家决不会允许这种修真大派存在于世,易家看似风光,但绝不可能是国家的对手,稍有不慎,他们就很可能会遭到龙组的疯狂围剿。
我若是易家族长,八成也会在暗无天日的地方设置传送阵。至于要设在哪里其实也简单,华夏大地地广物博,只要你有钱,装作投资商的样子,还不是想在哪里挖就在哪里挖。大不了地面弄个工厂或写字楼做做样子,反正对于修真者而言,什么隔音啊,什么挖洞啊,都是小菜一碟,几个咒语一丁点法力就搞定的事。至于钱也好说,既然能往来两个时空,那随便贩卖点啥都值钱。
抵达了目的地,我的眼罩被拿下,我眨了眨眼睛,看清了四周的情形。大体和我猜想的差不多,这是一片极其宽广的地下世界。在我面前是一条十分宽敞的青石路,路尽头则是一个被黑气包裹的巨大传送阵。而在传送阵两旁则有几间石屋,见到我们到来,石屋中走出了四五个年纪不大的年轻男女。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看到这传送阵的时候,本能的打了一个寒颤。这传送阵给我一种阴森诡异的感觉,像是一头嗜人的恶兽,等待着猎物送上门。这让我极不舒服,但我这是第一次见到时空传送阵,你让我说哪不对劲我也说不出来,总之感觉不好。
我若有所思的望着易老汉和那些年轻的男女,猛然灵光一现,发现了自己疏忽的事。早在我刚被禁锢的时候,我就通过天眼观察自己的内府,发现体内的太极图被一种黑色的道气分离开来,使得阴阳不能交汇,变成了死物。
但当时的我并没有多想,人就是这样,越明显的事有时候越容易忽略。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上苍干嘛诅咒易家呢?总要有个缘由,而这个缘由易老汉压根没有提。现在我发现这传送阵竟然也充斥着大量黑色的道气,那答案呼之欲出了。
据我所知,自古以来正道修真人士的道气要么乳白色、白色、灰色,要么金色、黄色。而邪教则是黑色、红色、绿色,五花八门。而易老汉家族的人道气都是黑色,那也就是说易家很有可能是修真人士当中的邪派家族。
我揉了揉有些干涩的双眼,掏出一根香烟点燃,狠狠吸了两口,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上苍或许经常眼睛不好用,但我相信,它绝不会无缘无故的降下诅咒。易老汉的家族一定做了某些令人发指、逆天而行的事。
仿佛察觉到我发现了什么,易老汉走到我身边,告诉我把香烟丢掉,准备进入传送阵。我点了点头,把烟头踩灭,用力吸了几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平和,和易老汉一起走入了传送阵。
第一次进入传送阵,难免会有一些紧张。不过事情并没有我想的复杂,和我钻入空间裂缝差不多。事实上许多物品都是这样,用起来简单,可真想要制造一个就麻烦了。一块手表戴在手腕上谁都会看时间,怎么使用一学就会,但真要造一块手表出来,估计没几个人敢说会了。
传送阵使用起来确实没那么麻烦,无非是充能、启动、传送,再充能....。只要设置好传送地点,按程序来就可以了。但想要设置一个传送大阵那可不是一般的麻烦,已经超出了我的知识范畴,不是我能理解的。
大阵猛然开始剧烈的抖动,大阵中变得波光淋漓、黑云翻滚、仿佛烧开了的沸水。我知道空间裂缝已经打开,传送即将开始,不免还是有点紧张起来。
我的双脚猛然离地,身体飘向空中无风自舞,刺眼的白光一闪,我的身体开始在空中翻滚起来。
天旋地转中,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嗡嗡响个不停。无边的压力向我袭来,我刚刚长好的伤口似乎快要崩裂开来,大约过了足足十分钟后,我的双脚重重踩到了地面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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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骷髅 第二十章 尾声(6)
阳光温柔的洒在我的额头,让我有一种温暖的感觉。古代的华夏帝国人少地大,渺无人烟的地方许多,传送阵完全没有必要设置在地下,这使得我一出现就能沐浴到免费的阳光,这让我很满足。
四名道童迎上前来,手中端着盛放热水的铜盆,我洗了把脸,接过毛巾把脸上的水珠擦洗干净,乖乖地跟在易老汉身后向山体岩洞走去。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反抗要看准时机,否则只是莽夫的送死行为,没有任何意义。我不想白白的送死,只能暂时忍耐。或许我的忍耐改变不了任何结果,但只要活着,一切就皆有可能,只要活着我就拥有希望。
我边走边打量四周的环境,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非常隐秘,属于标准的深山老林。在我的东西南三个方向都是大山,北面则是一条浪花滚滚的大河。用通俗易懂的话说就是三面环山一面靠水。
我皱着眉头,仔细回想地理课本上对于我国江河的描述,发现华夏大地江河众多,但拥有如此规模的大河屈指可数。只要我能想到这条河的名字,我就能知道自己呆在什么地方。
不过,我绞尽脑汁的苦思冥想了半天却一无所获。这条大河在我的记忆力压根就没有任何印象。我想这可能是由于地壳变动的缘故,稍有地理常识的人都知道,岁月变迁,沧海桑田,不知多少江河干枯成为了历史,又有多少城市遭受了淹没。连高度文明的亚特兰蒂斯和不可一世的楼兰古城都逃避不了冥冥之中的天意,我又岂能揣摩明白。
我走进开在山壁里的岩洞。发现这洞里不是一般的暖和。给我一种非常舒适的感觉。一名女童送上了古人的衣物、鞋子、腰带。面无表情的伸手就解我衣服扣子,像是压根没有把我当成男人。这让我吓了一跳,随即释然,古代丫鬟就这样,想怎么玩都行,打死都不犯法,解个扣子我怕锤子啊。
我任由女童忙活了半天,额头不知不觉的竟然遍布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古人的思维真让人有些难以理解。换个衣服都要丫鬟来,也不嫌麻烦,简直活受罪。
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我感觉浑身清爽了许多。两名童子端上了酒菜,我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就吃。人生得意须尽欢,就算死也要做个饱死鬼,挨饿是不好的。
我在岩洞呆了三天,这三天每天都有人伺候我的起居饮食,却没有人肯和我说一句话。易老汉也不知是什么缘故,压根没有来看我。仿佛忘记了我的存在。这让我有些烦躁,毕竟这里不是现代,没高科技的电视影碟给我打发时间,我只能不停地睡觉、睡觉,再睡觉。
我说过我是一个善于分析,比较聪明的男人。如果我是易家的长老,我一定会迫不及待的帮助小易夺魄,可现在恰恰相反,易家把我晾在这,不理不睬,这其中必有蹊跷。可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我皱着眉头想了许多可能性,但都被我自己推翻了。如果说易家内部产生分歧,那现在分歧已经统一,除非又有人挑起事端,再起波澜。但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修道中人讲究道心,如此反复无常乃是修道的大忌。
但若不是内在的分歧原因,那会是什么缘故?难道说夺魄大阵尚未准备好,仍需一段时日?那为什么这么早把我弄到大周朝,搞得我这么紧张。除非说我的行踪暴露,龙组或某些组织找到了我的下落,易家无奈下才仓促把我转移。可这完全不合乎逻辑。倘若我的行踪暴露,那易家想要把我送进传送阵哪有那么容易。
我越想越烦躁,索性不再思考任何问题,安心养膘,等待宰杀。反正凡事终会有个结果,我就不信易家能吃饱了撑的把我养在这,好久好肉的给我养老送终。他们又不是我儿子,没这么好心。
一周后,我和往常一样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刚迷迷糊糊地沉沉入睡,易老汉突然出现在屋子中。这让我吓了一大跳,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起来。
我眯缝着眼睛道:“老家伙,你深更半夜不睡觉,偷偷摸摸的溜到我这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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