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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嫁之相府有鬼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藿君
“呀!小姐,您可回来了!”刚入中门,戚府管家柏叔便迎了上来。戚晓蛮挑眉浅笑着唤了声:柏叔,何事?老管家柏叔兴奋道:“银子啊!好多的银子!”
不得不说,什么样的主子,便会有什么样的下人。有戚晓蛮这般视钱如命的主子,那么再有柏叔这般的管家,便也应当是理所当然不是。
相信戚府不仅仅是柏叔如此,即便任何一个仆人婢女也是吧。瞧瞧那听到银子,就两眼放光的主仆两人,柏叔也多少有些安慰了。
在戚府,“贪财”这两个字,可不是贬义词,那是至高无上的准则。
主仆两人一左一右抓住柏叔的手臂,连声问着:哪儿呢?那模样,俨然就是两只饿急了的小狗儿见到了肉包子的神态。
自小看着长大的两个孩子,什么模样都是柏叔喜爱的。不过难得见到狡黠贪财的小姐和泼辣直率的戚婕这般孩子的模样,柏叔还是不禁扑哧一声,乐了。指指大厅的方向,柏叔笑道:“那澹台府方才送过来的,在大厅中呢!足足有两万银子呢!说是赔偿戚家商行的损失,待到澹台家二爷从提督衙门出来了,再登门谢罪!”
古代虽不是信息时代,但是他家小姐舌战恶霸澹台桀,将他送进提督衙门的事情,新伯还是很快知道了。对于他家大小姐敛财的本事,他可是清楚得很。
“小姐,您这敛财的本事还真不是一般般的呢!”冲戚晓蛮竖起大拇指,柏叔笑道。得意地一仰小脑袋,在柏叔面前从来本性不藏的戚晓蛮得意得直哼哼。见此,柏叔终于忍俊不禁地泼她冷水压低了声音道:“也就那澹台少爷来京都时日尚短,否则怎么能被你两主仆讹了这许多银子啊!”
新伯这话,戚婕可不爱听了。只见她一脸不满,像匹小野马似的直至冲至新伯身前,伸开双臂拦住他,一脸不服气地嚷道:“新伯,您怎么能说是咱们小姐讹了那家伙呢?明明是那家伙自己兜里的银子长了腿,蹦哒蹦哒的跳!他可怜咱们这些穷苦人家,自愿做财神爷而已!再说了,他自个儿吃了熊心豹子胆,跑到太岁头上动土,如今吃了亏,那也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已!这两相情愿的事情,怎么到了您嘴里,却说得咱们小姐跟个土匪、强盗似的呢?您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呢?你这样,婕儿可是不依的啊!”再次凑近两步,戚婕坏笑着五指捏紧,恶狠狠道:“哼!在这般污蔑小姐,仔细您的宝贝胡子!”
“唉唉唉!你这臭丫头!唉唉唉!失策啊!失策啊!当初老头子怎么就没擦亮了眼睛捡了你回来啊!哎哟!柏叔错了!错了还不行吗?”原还想着倚老卖老一阵,哪知戚婕这丫头的泼辣实在是他惹不起的,柏叔连忙挡开戚婕伸过来拔他胡子的手,着脸告饶。
他知道,这丫头还真能做出此事来。已经吃过太多亏的柏叔自然舍不得自己的宝贝胡子。况且,这丫头虽泼辣,却也是一片护主之心,也不枉费他当初捡她回来时的期待了。
“婕儿,别欺负柏叔了!”行至前方的戚晓蛮停下身子冲戚婕假意呵斥道。接着,她回眸冲柏叔娇俏一笑,来了一段令柏叔吐血的话。“柏叔既如此不舍澹台家破费,不如柏叔取了自个儿的老本替他澹台府付了赔偿就是了!”柏叔被这话一吓,险些给自己的口水给呛着。什么叫祸从口出,柏叔这会儿亲身经历了。见柏叔被戚晓蛮骇着了,戚婕已经在旁边乐喷了。
“柏叔怎的了?莫不是吓着了?”俏皮的眨眨眼睛,戚晓蛮无辜道:“哎呀!柏叔您宽心,咱们自家人,晓蛮定不舍您赔上了所有家底儿,放心,那棺材本晓蛮会给您留着的。”故意将自己眼中的狡黠丢给柏叔,戚晓蛮冲戚婕一挥手,就这么大步溜了。徒留下柏叔一人在那儿捶胸顿足、追悔莫及。
“啧!啧!啧!……”围着那装银子的大箱子已经转悠了十个来回了,从那一箱雪花银送到戚府大厅中,戚雪岩那嘴里就没有出现过其他词语。只顾着围着那大箱子两眼放光,艳羡不已。
为啥艳羡?
唉!可惜了,这两万雪花银虽也是姓戚,却不叫戚雪岩,而是戚晓蛮的。戚雪岩暗自吞着自己的口水警告自己。如此,整整一刻钟了,戚劲松终于受不了了。





鬼嫁之相府有鬼 第四章 狐狸
他一把将自己身前的大刀甩到身后,两步上前拉住自家都督的贼手。头疼地粗声警告道:“都督大人,您可别昏了头啊!你可要看清楚,这可是已经打上小姐名字的银子!可不是属于您的私有财产啊!”戚雪岩蹙眉,盯着自己的副将,故意做出一脸莫名的表情。
“哎哟!我的都督大人呢!您不会真的看上这些银子了吧?”眨巴眨巴圆溜溜的虎目,戚雪岩将蠢萌进行到底,明明心内已经笑翻了,面上却是天真无邪。若是戚晓蛮在这儿,恐怕又要指着他,大呼:不要脸了。可怜了咱们的戚劲松戚副将啊,忠厚老实,总是逃不过被坑的命运。依照咱们戚晓蛮的话,那就是,松伯都快被她家老头子给玩儿坏了。
“劲松啊!是这样的,你也知道今日陛下下了圣旨的事情对不对?此次,咱们可是要去锦州办差呢,没有盘缠要怎么去啊?你家都督我四个口袋一样重,早八百年前就已经被戚晓蛮那奸商小狐狸给坑完了,难不成此次咱们要步行而去吗?”毕竟跟了他多年,戚雪岩实在是懂得怎么驯养戚劲松这蛮牛。见好就收、拉人垫背、苦肉计……等等,总之三十六计,用在戚劲松身上,那可以一个顺利非常。作为戍国都督大人,收拾自己的副将这点小事,他做起来,那叫一个娴熟非常、手到擒来。
一听戚雪岩这话,戚劲松回神,是了,今日早朝回来,他家都督确实领了陛下的圣旨,命他去锦州办差。
忠厚耿直的戚劲松完全忘了,皇差向来会有陛下拨给银两,从不会像他戚府下人办个差,还得一大堆证明。甚至偶尔还得自掏腰包这种事情。戍国谁人不知,戚府有个视钱如命的奸商小姐,戚府上下,那无不是视钱如命,得小姐真传。
不过,也正因为戚晓蛮的抠门,所以戚府这样的大家府邸,婢女仆役还不到如同官员的一半。
见戚劲松面有松动之色,戚雪岩知道自己成功了。于是,赶紧拉了戚劲松两颗脑袋凑到一块悄声嘀咕起来。在戚家,“阴谋诡计”时刻上演着,门口的侍卫婢女一件自家都督大人和戚劲松的模样,一点没有讶异,似乎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于是,咱们的都督大人戚雪岩,便这样光天化日之下奸笑着,坑完自个副将,又拉了自个副将一起坑自个女儿去了。
澹台丞相府
秋日午后的光至桂花树稍打下来,在青石板的地面上晕开斑驳的光影,诉诉秋风轻扫落叶,如恋人絮语,与草丛间小虫儿的鸣叫声交织在一起,织就一支秋日的欢歌奏鸣。
秋高气爽,岁月静好。
一切,都是那般美好。
“哎呀!相爷!”倏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打破了这满园的静谧安然,使得清凉无汗的院子平添了些许生气。
园中轮椅之上的紫衣男人微微侧面,那银色的面具经由阳光反射进来人的眼睛。两步跨过来,那中年妇女急忙将手上的披风罩到紫衣男人身上,嘴里开始絮絮叨叨地的念叨:“您啊!别一见到阳光就忘乎所以了!这天气逐渐的凉了下去,怎么还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仔细自个儿身子不知道吗?你这样不听话,可别怕云婶告状去,到时候柴禾捉弄你,可别怪云婶不帮你!”
嘴里责怪着,云婶手上却不含糊,细细的用披风将紫衣男人裹得严严实实了,确定那秋风伤不到他一丝一毫了,云婶才作罢。直起身子,云婶盯着紫衣男人放在轮椅扶手之上的手,那青筋明显的透明手背,直看得人心都揪了起来。
睫毛闪了闪,云婶叹道:“相爷,咱们璇玑阁已经准备就绪了,今晚的事情保证万无一失,定然不会误了相爷的大事!您宽心,别事事都压在心里!别忘了,您明着是丞相,暗地里是阁主!”
这孩子,这般的身子,还有天大的千斤重担日日夜夜的压在他身上。全族被灭,他在父母亲人的护佑之下存活了下来,饮着亲人的血从那地狱爬了回来。那时候的他才多大?十岁还是十一岁?上苍不仁,竟如此虐待还是孩子的他,用一千多条亲人的冤魂,将他压了十多年啊!
云婶有些恍惚,至今想起柴禾将他救回来的情景,她都会心如刀绞。她是母亲,她也有孩子,她不知道若是澹台璧的生母亲人还在,看到当时的他会不会失控,她只知道,她失控了。
好在她有一个孩子,好在她的孩子柴禾救活了他。
蹲下身子,云婶眼圈红红的,声音有些哽咽:“相爷,柴禾已经得到魔蝎草和朱叶子的下落,他也已经赶了过去……”轻轻伸手拍拍紫衣男人的手背,云婶笑中带泪。“爷,您一定要当心自己的身子!云婶什么都不怕,飘渺阁的兄弟姐妹们也什么都不怕,只要您安好!因为只有您安好了,咱们才会有不惧生死勇往直前的力量!咱们的大事才能一步一步去完成啊!”
孩子!她心疼这个孩子,他的成熟隐忍,他合着血泪咽下的痛,她都心疼。这个孩子,空有清冷如月,淡漠如水的性子,却生了一颗重情重义的心。
“云婶宽心!”拢拢身上的披风,紫衣男人的声音携带着多余其他人的温度:“在心愿未了之前,澹台璧定然不会有事!另外,待会儿劳烦云婶命人将麒麟居收拾出来。命人准备马车,本相待会儿要去十里亭。”
知道澹台璧不愿意她伤怀,所以故意轻描淡写。欣慰点点头,云婶应声离开。
凝视着云婶的离开,澹台璧放在腿上的双手逐渐收紧。至风云家九族尽灭,他从父母亲人骸骨血肉之中爬出开始,他日日夜夜不得安宁。束身顽疾抵不上丧亲灭族的梦魇始终萦绕他身侧。
所以,在他的心愿没有实现之前,他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出事。他还欠着一千多冤魂,他还欠着一个承诺,他还有太多的事情没有完成,他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倒下!
桂花馥郁的香味环绕空气之中,风吹,沁人心脾。良久,端坐轮椅之上的澹台璧冲着空气轻唤一声:“碧灵!”瞬间,空气一阵扭曲,一红色紧身衣,只露出眼睛和嘴巴的女人俯跪澹台璧身前,一副听命恭敬模样。
右手卷起左手上一根透明蚕丝,不紧不慢的缠绕着,那细细的蚕丝趁得他苍白的手指更加透明,眼睛不知望向某处,澹台璧平淡无波的嗓音响起:“楚胥阎的近况报上来。”
名唤碧灵的女子似乎颇为了解澹台璧的为人,并不废话,将探查到关于楚胥阎的消息在脑海里整理了一下,恭敬道:“回禀主子,楚胥阎如今依旧身在灵域!不过据昨日碧落传回来的消息说,楚胥阎所中‘般若’毒已解,但是他似乎并不急着回戍国,反而转道去了刖国。”
“哦!是吗?”捏着蚕丝的手一紧,澹台璧藏在面具后的唇角微微上扬,那双眼睛却冷的沁骨。“好戏,要开场了呢!”
一句不明不白的话。不知是在说楚胥阎,还是在说其他。
“传信给碧卿,计划开始了。”
“是!属下领命!”红影一闪,澹台璧身前已经没了碧灵的身影。碧灵的身影才消失,院子外便传来脚步声。但是不知是因为怕打扰到了澹台璧,所以故意放轻了步子,还是来人功力深厚,总之若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有人接近。
不一会儿,院子转角处拐进来一个中年男人,不是别人,却是澹台府的管家――林叔。
林叔两步行至澹台璧身前,行了一礼,恭敬道:“相爷,马车已备好!不知相爷是需要林叔吩咐侍卫随行,还是要等风云回来了再去?”自家相爷行动不变,自然他的出行安全,便是林叔最在意的事情。毕竟在府里,在他眼前,他看着他守着他,便可以随时的照看他。但是,他家相爷向来自主意识强烈,从来也听不见别人说些什么,他早已经习惯于掌控全局。
“吩咐厨房备些食物,本相等风云回来再出去。”点点头,林叔去推澹台璧的轮椅,笑道:“这样好!有风云在,林叔也宽心一些。您先回房间躺会儿,待食物备好了,林叔给您端过来。您这身子啊!别看这天有太阳,就只想着晒太阳,可别忘了,这秋日最容易感染了风寒……”
熟悉的念叨,总是云婶念叨之后林叔又来。这些年来,总是这样。有时候澹台璧都要怀疑,这两夫妻是不是因为总是拿他没有办法,所以故意的每天念叨他,直到他能乖乖听话,不敢“胡作非为”。
唇角上扬一个温暖的弧度,澹台璧的眸色在林叔看不到的地方,泛起一圈一圈雾蒙蒙的温度。
看看,他要守护的东西这么多,他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倒下!




鬼嫁之相府有鬼 第五章 威逼
“戚雪岩!戚雪岩!戚雪岩!”
接连三声震耳欲聋的怒吼至戚府传出,那声音如同惊雷般轰炸在整片天地。同一时间,已经行至京都郊外的戚雪岩突然狠狠打了个寒颤,顿觉头皮发麻,微一沉吟,他急忙吆喝着马儿快跑,似乎再慢一些,便有人会追上来,杀了他。
不得不说戚雪岩这“偷儿”诡诈,若他再稍微磨蹭一会儿,便会被正主给抓包。柏叔来通知戚晓蛮时,根本没有发现戚雪岩已经回来了,又那么巧的被他发现了大厅中晃眼的雪花银。
试想一下,这“奸商”的老爹,那能是什么纯良百姓吗?
所以,对于被自家老狐狸坑了这件事情,戚晓蛮忍无可忍。
“啊!啊!啊!老狐狸!也不嫌臊得慌,不要脸!自家女儿的银子也坑,本小姐真是替他羞愧!”狠狠地拍着装银子的大箱子,戚晓蛮气的捶胸顿足、张牙舞爪。就在方才,见证了戚雪岩丢下的烂摊子和戚晓蛮抓狂的反应,管家柏叔便被吓得跑了。戚婕整个趴在那装银子的大箱子上哭天喊地,实在是不能接受自家衣冠楚楚的老爷,现在竟然会做出这样令人发指的事情来。
好吧!戚婕承认,她家老爷是一直都不怎么靠谱,但是这样坑小姐、携了银子就跑的事情,这还真是破天荒的头一次啊!
一主一仆为了箱子里平白少了的一万两银子,气的不得了。戚晓蛮恨恨地念叨着自家老狐狸戚雪岩的名字,狠狠的各种唾弃,手里捏着自家老狐狸留下的信纸,那怒火都要将手里的信纸给烧了。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飞到锦州去,将她家的老狐狸抓回来――最重要的是将自己的银子回来。
“可恶的老狐狸!”狠狠地将手里的戚雪岩交代去向的信纸揉成一团,戚晓蛮咬牙切齿地骂道:“可恶!老狐狸,竟然敢顺了我戚晓蛮的银子,戚雪岩,你这是在跟本小姐下战书吗?哼!哼!你等着,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总有一天会回来的!”
正哭得起劲的戚婕用眼角瞟了一眼自家小姐,见到她唇角阴森森的弧度,吓得立马没声了。自小跟着小姐胡作非为,戚婕太了解这一家人的相处方式。在戚家,至戚晓蛮的娘亲离世之后,戚雪岩对自己的女儿便是放养。
说白一点,便是任她自生自灭。戚婕刚被柏叔捡回来的时候,见到这一家人的相处方式也是不解。但是,随着后来的相处,戚婕便逐渐的明了了。
一家人在一起,不管以何种方式相处,只要心在一起,能够共赴患难,便是真的家人。
她家老爷嘴上对小姐各种嫌弃,每日的臭丫头、小狐狸、奸商的骂她,甚至一有空就给小姐找麻烦,不是在她饭菜里放香菜,就是将她的账本给当柴火烧了……总之,她家老爷跟小姐两父女动不动就大打出手的相处,全府上下,也是人尽皆知的。
其实,戚婕内心是知道自家小姐的孝顺的。她就是那种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嘴上对老爷各种炮轰、各种算计,内心却是真心尊敬、在乎老爷的。
不过,鉴于这次老爷做得实在是太过分了,他明知道小姐视钱如命,卷了她一万两跑路,那不是要了小姐的命吗!
想到此,戚婕情不自禁地担忧。她伸手拉拉自家小姐的衣袖,小声的嗫嚅道:“小……小姐!您可不要冲动啊!您不是常说‘冲动是魔鬼吗’!好吧,婕儿承认,老爷这次的确是犯了不可饶恕的错,但是他毕竟是您的爹爹啊!不就是一万两吗,大不了咱们以后再加倍地赚回来就是了!”
自顾自地说了半天,结果发现戚晓蛮理都不理她,戚婕急了。她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整张俏脸都垮了下来,可怜兮兮的嚷道:“小姐!您可一定要镇定啊!儿不嫌母丑,女不嫌父恶,虽然老爷对咱们不仁不义,但是咱们可不能欺师灭祖,欺善怕恶,欺软怕硬……”
“啪!”狠狠一巴掌拍到戚婕头上,戚晓蛮没好气瞪她:“你这臭丫头,说的都是些什么啊?乱七八糟的,本小姐平日里白教育你了!再说了,本小姐看起来像那种忤逆不孝的女子吗?”
委屈地揉着自己被拍疼的脑袋,戚婕心底大喊:是!您绝对是忤逆不孝的女子!不过,鉴于戚晓蛮这强大的恶势力,戚婕只得将自己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否认。虽然她也是武功高手,但是跟戚晓蛮一比,她就只能做沙包。从小到大就没有赢过,戚婕才不会自己找虐呢!鉴于打又打不过,脸皮又没有戚晓蛮厚,戚婕赶紧识时务的示弱。
“哼!算你识相!”得意一哼,戚晓蛮旋身坐到身后的凳子上,人前端庄文静的戚家大小姐,其实就是一扮猪吃老虎,喜欢背后阴人古灵精怪的女子。对自家小姐分裂的人格,戚婕表示已经见怪不怪了。毕竟她跟随戚晓蛮多年,两人情同姐妹,戚晓蛮那点小个性,她还是了解的。
其实,戚婕自己也不想承认,“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关于戚晓蛮那“斤斤计较、视钱如命、扮猪吃老虎”……等等这些优良品格,她戚婕,那是一招不落的完全承袭了戚晓蛮的真传。当然,戚晓蛮那出神入化的轻功和武学,她也已经领略了十之八九。用戚晓蛮的话来说,就是“本小姐后继有人了,本小姐再也不用担心自己不能流芳百世了!”
当然,对于自家小姐那红衣大炮都轰不破的脸皮,戚婕绝对是只能甘拜下风的,毕竟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她小小一婢女,自然没自信能够胜过她家小姐的。
眼珠一转,戚婕瞟瞟只剩下一万两的大箱子,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她凑近正在喝茶的戚晓蛮身前,颇为可惜的叹息道:“唉!可惜了!咱们主仆与那澹台桀一顿的斗智斗勇、唇枪舌战,还不如咱们老爷一招顺手牵羊,来得利落!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唉唉唉!这姜还是老的辣啊!婕儿实在不得不佩服咱家老爷的诡谲啊!”
戚晓蛮喝茶的动作一顿,她睫毛闪了闪,接着抬起眼睛看向戚婕。戚婕清亮的大眼睛冲戚晓蛮眨呀眨,在她眼底深处是深深的不服气、不甘心。不得不说,戚婕果然是最了解戚晓蛮的,说她是戚晓蛮肚子里的蛔虫,都不为过。将戚晓蛮的愤概全都说了出来。不过不知是戚婕哪句话提醒了她,戚晓蛮那双漆黑星亮的眼睛又开始滴溜溜乱转起来。
瞅着自家小姐那副贼兮兮的模样,戚婕就幸灾乐祸,因为她知道,又有人要倒霉了。
所以,当柏叔被两个土匪堵在墙角之时,他真的已经在心里将自家卷了银子潜~逃的都督大人骂了个底儿朝天。
一而再再而三的,无限循环的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柏叔在心里后悔自己当初瞎了眼跟了自家无良的都督大人。原本啊,他以为自家都督大人只是有些贪财而已,身为都督,他应该有一定的度。好在,他家都督大人争气,除了坑坑自家人,并没有成为戍国的蛀虫一类,去腐败戍国臣民。但是,令柏叔做梦也没想到的是,他家都督大人的掌上明珠――戚晓蛮。
这孩子不知怎么的,至她幼时经历了那个意外,醒来之后,小姐性格大变。善良乖巧的小姐,竟然一夜之迷恋上了经商敛财,那“视钱如命”的程度,比之抠门、有些贪财的都督大人,那真的是小巫与大巫了。
小姐在稚嫩的年纪便失去了娘亲,都督大人因了夫人的离开堕~落了一段时间。柏叔不知道是否是因为那段时间,都督大人对小姐的忽视,导致小姐成为如今的模样。
但是,柏叔想说,这些年来,他这个管家,都快被这两父女给整疯了。
“哎哟!我的小姐啊!我的小祖宗啊!您这是干什么呀?让人看着可怎么好啊!”将自己尽量的缩小,柏叔哭丧着脸举手认怂。结果,他家小姐对他这副忠厚老实的模样似乎不以为然,根本不心软。柏叔想哭,扁了扁嘴道:“柏叔真的不知道都督大人为何会卷了您的银子!柏叔是真的毫不知情呢!您也知道,柏叔身无分文,您就放过柏叔吧!”
极力地表示自己的无辜,柏叔说着说着就要抹眼泪了。他心想,看在他这般可怜兮兮的模样,小姐应该能够相信他的不知情,放过他的老婆本。
似乎戚晓蛮真的良心发现,悄悄递了一个眼神给戚婕。收到自家小姐的示意,戚婕笑眯眯地拍拍柏叔的肩膀,纯良无比地安慰道:“哎呀,柏叔,您误会了!小姐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再说了,那是老爷做的事情,在咱们这儿,都已经过去了!您看,咱们家小姐是那种斤斤计较、睚眦必报的人吗?”指指自己,又指指戚晓蛮,戚婕好温柔好温柔的说道。




鬼嫁之相府有鬼 第六章 鬼面
柏叔的眼睛在戚婕和戚晓蛮两人脸上跑了一遍,心内狂喊:是!你们就是斤斤计较、睚眦必报的人!天啊!快降下一个惊雷,劈死这两个臭丫头吧!他好命苦啊!前半生跟了戚雪岩这样的主子,后半生又被戚晓蛮虐,他怎么这么倒霉啊!更可恨的是,他还因为一时心软捡了戚婕这个小魔头!这不是纯粹的给自己找罪受吗?有他家小姐一个人折腾他这把老骨头还不够,现在还来了个“小姐二号”,他还要不要活了?
这人生啊!还能有什么盼头?还有什么希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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