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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大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叶苍凉
其他人闻言,顿时陷入沉默,赵沉浮的理想令人同情,更令人心酸。唯独温彤依旧兴致极高地给叶峥嵘夹菜,似乎乐此不疲,眼中仅有身边这男人,别人的悲欢离合艰辛苦难与她无关,犯不着给予太多同情,是富人的冷酷凉薄?
未必。
一个二十岁前家徒四壁穷的叮当响的男人曾说,不甘平庸的草根需要的不是旁人的同情怜悯,不是假惺惺的施舍,而是尊严!说这话的人正是温彤的父亲…..四十岁后在这一方土地呼风唤雨的强悍男人。
恰巧与叶峥嵘的观点不谋而合。
天天巴望别人施舍的人,永远不懂什么是自强。
饭局接近尾声,一桌美味,没剩下多少,连矫揉造作装优雅的宁娇娇到后来不怎么掩饰女人对美食的贪婪天性,吃的不亦乐乎,结账时温彤翻开皮夹甩出一叠百元钞票,又令除叶峥嵘之外的几人心生感叹。
整个晚上最淡定的人是叶峥嵘,颇有那么点宠辱不惊的高深道行,温彤付钱,他表情不起一丝微澜,从容的像做了十年八年的资深小白脸,随后温彤小声问他接下来去哪玩,他低头看表,时间已不早,笑道:“当然是回去睡觉。”
温彤笑着点头,做不到喜怒无形的小妮子转脸,流露淡淡失落。
叶峥嵘瞧的明白,轻轻一笑,道:“丫头,假期我闲着也是闲着,这几天把自己这身子给你了,总行吧?”
“真的?不许赖皮….谁赖皮谁小狗!”温彤小脸绽放灿烂笑容,兴奋的忽略了叶峥嵘话里的挑逗意味,等明白过来,尴尬的不好意思抬头,脖颈耳根泛起嫣红,叶峥嵘嘿嘿奸笑,结果换来记大大的白眼和腰间微不足道的痛感。
赵沉浮、韩志文、宁娇娇品茶的品茶,喝饮料的喝饮料,各行其事,假装什么事没发生。温彤觉得自己失手使了很大力气拧叶峥嵘,惴惴不安问:“没弄疼你吧?”
叶峥嵘摇头,笑容中透着同龄人少有的沧桑,悠悠道“十几岁我对痛的滋味就已麻木。”
温彤错愕,沧桑笑容落入眼底,她心莫名的痛,不禁想,他的过去是否也像少年时的父亲充满艰辛坎坷。
路面被雨水冲洗的黝黑发亮,保时捷卡宴离开北国之春门前车位,半个钟头后车子驶入大学城,这次温彤大胆的把车开入西大,直至六号公寓楼前,好在时间不早又刚下完一场雨,没几个人注意到艳压经管院的温美女还是个巨有钱的妞。
后座三人先下车,赵沉浮回宿舍,韩志文送宁娇娇,叶峥嵘不放心温彤独自开车回家,想做回护花使者,小妮子坚决不许,叶峥嵘只好作罢,叮嘱她一路多留神注意,推门下车,车窗却自动落下。
双手握方向盘的温彤无比认真道:“叶峥嵘,我真的喜欢上你了。”
话音还未落,小妮子顾不得关闭车窗,手忙脚乱发动车子,逃也似的飞驰离去,车速比来时快了不止一点半点,一副做贼心虚的狼狈样。
叶峥嵘怔怔望着保时捷消失的方向,他的感情世界从此不再冷清。





校园大少 第二十七章 幸福的像花一样
每一座城市,且不论规模大小,都有一条无形的界线,将穷富分割的泾渭分明,跨入副省级城市的西京不例外,有穷人栖身谋生的旮旯,更有富人逍遥挥霍的天地,两者一西一东,颇有些老死不相往来的意思。
一条至北向南的大河把西京城区东部的新城区分为两半,河东坐落西京东站,也是市内轻轨列车站和未来地铁发车总站,西京国际机场与东站遥遥相望,河西沿岸散步一个个对西京本地小老百姓来说足以称得上天价的楼盘,这里正是有钱人聚居的地方。
零七年共和国最北端省会城市已有均价破万的楼盘,和北京五环周边的房子价格有一拼,确实震撼了普通公务员月工资不足三千的西京市。
温彤的家,一座占地千平米带花园泳池的别墅在河西房价最高的晶鼎庄园,仿北京纳帕溪谷别墅区的建筑布局,豪华独栋别墅绿树环绕,雅致幽静,不用担心其他住户通过玻璃窗窥视自家**。
整个晶鼎庄园就这么一座占地超千平米的豪华别墅,西京独一无二,用人民币衡量,意味着一千多万的惊人数目,再换算一下,无数升斗小民羡慕嫉妒的千万富翁仅仅等于一套房子,似乎这年月,千万富豪已贬值到仅能安身立命的可怜境地。
温彤一家住这里不用花什么钱,因为开发晶鼎庄园的中泰集团大老板叫温子清,温彤的父亲,一个白手起家建立庞大商业帝国的彪悍男人。
朝阳初升,三层别墅前的草坪上,四十五岁的温子清穿身宽松运动服和一双不怎么时尚甚至显得土气的白色旅游鞋,相貌寻常头发略有霜色的宁北大人物正蹲着身子细心梳理爱犬的毛。
此时的温子清与市井传言中多么狠辣多么厚黑的生猛形象不搭边,就一人畜无害的中年大叔,懒洋洋躺他脚边的狗体型巨大,两只粗壮前爪抱着主人脚腕憨憨地吐着舌头,如果直立起来差不多一人高,是只血统很纯的大白熊,又称比利牛斯牧羊犬。
较之动辄上百万,价格仍在炒高的藏獒,跟藏獒也能扯上点关系的大白熊绝对与金贵无缘,温子清这层面的人,倒不在意爱犬值多钱,亦无须担心别人因一条狗而小觑他,即便他养条“串串”或土狗,照样横行霸道,无数金贵名狗得绕着走。
“儿子啊,你该减肥了,一百六十多斤,医生说你太胖。”
温子清自言自语,笑容慈祥,谁能想象貌似和蔼的男人二十多年前白手起家唯一资本是双霸道的拳头,别墅的门发出响动,他的爱犬条件发射般打滚站起,摇头摆尾跑向刚刚出门的温彤,腻过去死皮赖脸舔温彤露在裙摆下的美腿。
“色狗....再舔我打你…..”
假装生气的温彤绷着小脸,挥舞粉拳,体型巨大的狗狗真像揩了大把油的色家伙,心满意足退后几步,摇头晃脑得意吠叫,温子清爽朗发笑,凝视女儿的目光愈发慈祥,当年老婆生下女儿,医生告诫不能再生育,他失落过,没儿子,对于他这代人是个难以忽略的痛处,不大不小的遗憾。
后来女儿一天天长大,出落成讨人喜欢的大姑娘,他心头这点痛越来越淡,越溺爱女儿,外面有不少女人想给他生个一男半女,全被他拒绝,那些势利金丝雀包藏的祸心,奸诈半辈子的他岂能不知,曾经有个在省艺术团跳芭蕾的精明女人持宠而娇,偷偷怀上他的种,找温彤母亲大吵大闹,想玩鹊巢鸠占的把戏,结果孩子没生下来,腿脚被悉数打断,如今靠乞讨为生。
说他温老虎冷血无情…..或许是,可他从未打过糟糠之妻,从未骂过女儿,比起发点小财急不可耐抛妻弃子的男人,强了不知多少倍,他曾多次对养在外面那群娘们放狠话,这辈子赚的钱全是老婆和女儿的,外人休想染指。
这男人狠辣的令人敬佩。
以往不怎么刻意打扮的女儿今天化了淡妆,见微知著的温子清看在眼里,笑容依旧,女儿大了,有些事总要经历,做父亲的又能说什么,看女儿朝他摆摆手,走向车库,不放心地喊:“彤彤,开车慢点。”
“爸,我知道了。”温彤匆匆回答,显然没在意父亲的话,她心里只想着一个人,叶峥嵘。
温彤母亲李霞从屋中出来,陪伴丈夫从家徒四壁的苦日子走过,脸庞刻下几道岁月的印痕,没搞得浑身珠光宝气,属于标准的贤妻良母,见女儿蹦蹦跳跳坐进可爱的大众甲壳虫,她忧心忡忡走到温子清身边小声道:“我发现彤彤这丫头和上大学前不一样了,你说她是不是在搞对象?我真有点担心,咱们家彤彤太单纯。”
温子清笑道:“担心有什么用,恋爱谈对象,女孩子家绕不过的一道坎。”
“对了,你说张凯那孩子怎么样?”李霞试探问。
“想来又是张日升老婆来游说你结什么亲家……说实话日升为人不错,跟着我风风雨雨打拼二十年,任劳任怨,中泰集团有他的心血,功不可没,他儿子…..我不敢恭维,在咱们面前叔长叔短,姨长姨短,装装样子罢了,其实骨子里太浮躁。”
从话里听得出,温子清并不看好叫张凯的年轻人,这么多年还没有哪个年轻人在温子清面前装模作样不被察觉。
温彤母亲心里有了主意,转移话题道:“子清,那人真要调回西京?”
温子清闻言气质陡变,眯起的眼眸泛起一丝冷意,点头道:“应该年底调回来,不过嘛,官场的事变数大,没到最后拍板那一刻,谁都说不准。其实也没什么,你别瞎操心,他回来就回来吧,十年前是冤家对头,十年后或许握手言和,如果他真想动我,我不怵他,更不会做第二个周正毅。”
温子清话到最后终于展露上位者的强势风采,不怒自威。
但李霞清楚那个人的分量,也察觉到丈夫强势风姿掩盖不住的一抹凝重,几年前资产数百亿的万达集团杀入西京,从商业地产到百货零售再到餐饮娱乐与本土商业巨头的中泰集团展开惨烈博弈,她面前的男人谈笑应对,运筹帷幄,未见如此凝重。
李霞轻轻挽住丈夫臂弯,希望十年前的恩怨不会延续下去,即使老天弄人事与愿违,她会偏执的陪他走到最后一刻,不论是生是死,此生无悔。
温彤开车出门时瞅了眼父母,瞧清了父母异于往常的神态,但没放在心上,从小到大,她眼中的父亲没有解决不了的难题,她始终认为,在西京乃至宁北省,父亲抬手撑起的,是一片撼不动的天地。
……………….
叶峥嵘说到做到,一心一意陪温彤闲逛,上午去郊外森林公园看动物看风景,爬山,露天野餐,下午返回市区,逛西京最繁华的商业街,小妮子兴致丝毫不减,叶峥嵘暗暗惊讶她异常充沛的精力。
好在叶峥嵘并不觉得陪女人逛街是种痛苦,拎拎包,偶尔吃一口小妮子送到嘴边的冰激凌,然后看着她不嫌弃他口水仍津津有味继续吃的可爱样子,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令人感动,使人怜惜。
被爱的感觉原来这般美妙。
中泰广场阿玛尼成衣专柜,温彤挑一套四万多的休闲西装,不容分说把叶峥嵘推进试衣间,然后托着香腮,来回踱步,想叶峥嵘穿西装什么样子,又是蹙眉,又是嘟嘴,妩媚的一塌糊涂,几位来买衣服的中年大叔馋的暗吞口水,心急火燎,若非众目睽睽且带着女伴,十有**涎着脸凑上来。
当换了行头的叶峥嵘站她面前时,她小嘴张得溜圆,以前认为贝克汉姆穿上西装贼帅贼有男人味,而此刻的叶峥嵘犹有过之!不可否认,叶峥嵘的体型就是天生的衣服架子,普普通通的作训服能穿出鹤立鸡群的味道,更别提裁剪得体的西装。
叶峥嵘照镜子,穿军装很多年,突然换身衣服,凝视镜子里的自己,有些难以置信,讪笑着回头对温彤道:“还是穿我那身习惯…….”
“不许你换。”温彤拽住想去换衣间的叶峥嵘,仰起脸撒娇道:“我喜欢你这样。”
叶峥嵘倍儿无奈地点头笑了,眼眸洋溢着温柔,母亲离世后从没妥协过,今天第一次心甘情愿妥协,黑色立领衬衫灰色休闲西装,小妮子又选一双黑色英伦风格的尖头皮鞋,整体搭配起来,叶峥嵘觉得自己像个准备上t台的男模。
温彤小脸充满痴迷陶醉,傻傻凝视面前男人。
任何女孩哪怕已褪去稚嫩,丢掉了天真,心底仍深藏一个白马王子的完美形象,温彤幻想无数次的王子模糊轮廓在遇到叶峥嵘后越来越清晰,直到此刻,她深信这男人就是自己这辈子的王子。
付款,闪人。
温彤不像先前拉着叶峥嵘东游西逛,双手挽住他臂弯,稍微靠住他结实伟岸的身躯,漫步在购物中心,享受一些女人投来的嫉妒目光,幸福的像花一样。




校园大少 第二十八章 我开玩笑的
西京,几处商业区的万达广场对面,总坐落着中泰时代广场,匆忙奔行的人们或许不知,遥遥相对的两处消费场所延续一场进行数年的斗争,中泰大楼外,温彤坐在露天的木椅上,审视对面建筑物,眼眸清澈,没憎恨,没厌恶,父亲不放心上的对手,何须她瞎操心另眼相看,一门心思倾听叶峥嵘的故事。
叶峥嵘抽着烟,诉说一个男孩如何同邻居家的孩子厮混,上树掏鸟,上房揭瓦,堵别人家烟囱,直至母亲离世那孩子怎么学会坚强,温彤已经意识到故事中的男孩是叶峥嵘,捕捉到叶峥嵘眼底那抹痛彻心扉的伤感,心跟着疼,近乎感同身受,泫然欲泣问:“七岁就没了妈妈,你爸呢?”
叶峥嵘苦笑不语,缓缓抽烟,不知该如何评价自己的父亲。
本性善良有些多愁善感的小妮子盯着陷入沉默的叶峥嵘,忽然想起一部法国电影《熊的故事》,熊妈妈为给贪吃的小熊找蜂蜜,不幸被峭壁落下的石块砸死,柔弱小熊奋力推石块,徒劳无功,母亲的生命一点一点从小熊身边流逝,孤独的小熊在凶险的森林艰难生存…..结尾她没看,因为不知不觉哭成泪人的她担心是悲剧。
她眼中,身边男人像极了失去母熊庇护的小熊,可爱又可怜。
“觉得我可怜?”叶峥嵘转脸问,小妮子抹去眼角湿迹,轻轻点头,娇憨动人,叶峥嵘笑了,很开怀的那种笑,狐朋狗友关心他,四九城一帮飞扬跋扈的大少怕他恨他,猛虎营的人佩服他,世上兴许就这傻丫头可怜他。
叶峥嵘无须他人可怜,但不意味不喜欢温彤这模样,等了好多年,终于等到一个懂得疼他的人,欣慰多过感慨。
仍沉浸伤感氛围中的温彤不解叶峥嵘为什么笑的如此开心,但他轻松忽略童年的痛,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说明心性足够的坚强坚韧,她像其他堕入爱河犯花痴的女孩,将另一半想象至完美,头枕着身边男人宽厚肩膀问他看没看过《熊的故事》。
叶峥嵘点头道:“看过。”
“结局怎么啦?”温彤坐直身子问,心中忐忑,当从叶峥嵘嘴里知道小熊傍了只牛叉公熊,安然无恙,心有余悸地长出一口气,幽幽道:“我希望你像那只小熊一样命好,变的越来越厉害。”
为叶峥嵘默默祈祷的温彤蒙在鼓里,不知身边这人在深山老林杀个把人比成年棕熊来得利落霸道。
两人休息半个钟头,又逛了几家店,买了不少东西,负责拎大包小包的叶峥嵘没掏过腰包,不是吝啬,小妮子甩钞票的动作太迅速,根本不给他花钱的机会,换做有畸形自尊心的卑微男生,在众多异样眼神注视下恐怕羞愧的抬不起头。
叶峥嵘无所谓,男人们越自命清高的鄙夷,这厮笑容越放肆,故意搞亲昵动作,大肆揩油,温彤羞赧忸怩,欲拒还迎,气煞不少雄性牲口,四九城熏陶的彪悍大院子弟,子弹打不死,若被几个庸人聊以自慰的装逼眼神伤到,天大的笑话。
笑贫不笑娼的年月,幻想一夜暴富幻想挥霍大把大把钞票享受人生的男人有几个真正鄙夷小白脸,说嫉妒才贴切些。
温彤牵着叶峥嵘的手,手心出汗,湿湿的粘粘的仍假装一无所知,不舍得松开,从一家玉器店出来,已是傍晚,两人在附近的必胜客凑合吃晚饭,中泰广场附近这家必胜客大概为了最有效的利用所有空间,舍不得弄占地方的包房隔间,座位摆放也格外拥挤,节假日人满为患,欠缺谈情说爱的氛围,更令人无法忍受的是,你吃着,旁边排队占桌的人眼巴巴瞧着等着。
叶峥嵘做得到旁若无人,任人瞪眼搓手唉声叹气,我自岿然不动,温彤女孩子家面皮薄,本来喜欢吃披萨的她如坐针毡,左顾右盼,仅吃下一小块,草草吸了两口果汁,小声问叶峥嵘吃好没。
“这地方太吵,咱们走。”
叶峥嵘当然明白温彤的意思,笑着起身,小妮子如释重负匆忙跟随,出门后嘟嘴抱怨必胜客种种弊端,深恶痛绝,实际上她心里可惜,浪费一次与叶峥嵘吃饭谈情的机会,参杂愧疚和后悔的心情。
中泰广场地下停车场,相对安静冷清,两人坐进大众甲壳虫,温彤从一叠正版正版专辑中挑了理查德钢琴曲专辑塞入播放器,优美旋律回荡,想抽烟的叶峥嵘压住欲念,不想温彤吸他的二手烟,索性闭目养神。
大约五六分钟,叶峥嵘耳边想起轻微鼾声,慢慢转头,原来玩一整天的温彤靠着座椅睡着,咫尺之遥的娇美面庞,完美无瑕,吐气如兰,令人迷醉,赞叹上苍造物之美的叶峥嵘毫无亵渎轻薄的邪念。
只是想,单纯善良的小妮子垂青他,他此生又该对她做出怎样的承诺。
一个钟头,两个钟头,时间慢慢流逝,偶尔含糊不清说几句梦话的温彤猛地醒来,显然做了噩梦,犹自惊恐的小妮子发现旁边位置空空如也,叶峥嵘消失不见,毫无征兆落泪,推开车门,充满泪水的眸子急切搜寻铭刻心底的挺拔身影。
“叶峥嵘你在哪?你个混蛋,你不管我了?”
叶峥嵘正蹲甲壳虫另一边抽烟,诧异地站起来,隔着车子凝望梨花带雨的面庞,茫然无措,美人的眼泪无疑是征服男人的最好武器,连生死关头处变不惊的叶峥嵘免不了心慌意乱,温彤急步绕过车子,扑进叶峥嵘怀里,一双粉拳捶打坚实温暖的胸膛,发泄完了,哽咽道:“峥嵘,别怪我神经质,我十一岁被坏人绑架过,就在地下停车场。”
温彤说完仰脸瞧叶峥嵘,泪眼婆娑,惹人怜惜,担心问:“你会不会因为我常做噩梦的毛病嫌弃我?”
叶峥嵘摇头,磨出硬茧的手将温彤小脸轻轻按在自己胸口,摩挲柔顺光滑散发清香的发丝,揽住软玉温香的身子,仿佛抱住整个世界,很满足很充实,叶峥嵘曾嘲笑为美人丢掉江山的几个多情帝王,不爱江山爱美人,够浪漫,有魄力,可丢了江山,美人还需要你的爱?
佳人往往钟情帝王掌控万里江山生杀予夺的雄风,而非帝王的多情。
现在叶峥嵘有机会站在当局者的角度去感受,万里江山如何多姿多娇,却不如美人眼泪和柔情来得贴心慰藉。
“以后哪个玩王八蛋欺负你,我让他一辈子做噩梦。”叶峥嵘黑眸淌漾温柔,话也说的极尽温柔,少了冷酷狠辣的气势,但为兄弟怒发冲冠的男儿绝对做得出为红颜冲冠一怒,只顾低头感受宽厚胸膛暖意的温彤没看到身边男人一闪即逝的跋扈神采。
否则小妮子必然察觉叶峥嵘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
八点半后,温彤接到母亲三个叮嘱她早点回家的电话,母亲担心什么,做女儿的心知肚明,偏偏舍不得脱离叶峥嵘的怀抱,嫌母亲太唠叨,叶峥嵘催促她几次,不甘不愿拉开车门,瞅瞅精致腕表,幽怨回眸,对叶峥嵘吞吞吐吐道:“时间好像.....好像还早....”
“还早?”叶峥嵘乐了,笑容奸诈起来,吊儿郎当道:“既然早...那咱俩做点有意义的事。”
“什么事?”温彤顿时来的兴致,母亲的叮嘱抛在脑后。
“去开房。”
叶峥嵘斩钉截铁,琢磨未经人事的温彤总该害羞或者难为情,最不济也该假装生气翻个白眼什么的,小妮子却煞有介事蹙眉思索几秒,试探性询问今天开房发展速度是不是快了些,看样子如果叶峥嵘坚持开房,她多半顺从,傻傻的献出自己最宝贵的东西。
“我开玩笑的。”
叶峥嵘贼兮兮笑着,惹毛了刚才极为认真考虑开房问题的温彤,她小脸撇向一旁,再不言语,眼中又有泪光闪现。
《红楼梦》中的贾大少说女人是水做的,畅游花丛摸透了女儿心思自己险些被同化的宝玉少爷总结的相当精辟,美丽女人最动人牵扯男人心的一面不正是柔弱似水晶莹剔透让老爷们无处着力的一面。
叶峥嵘收敛笑意,从裤兜翻出包纸巾,捏了一张给温彤擦抹眼角,温柔道:“傻丫头,是我不好,不该胡言乱语,今天到此为止,甭送我,乖乖开车回家,到家了第一时间给我电话。”
温彤仍故作倔强侧过身撇着脸,而眼眸中荡漾微微笑意,背影诱人,淡灰色的高腰帆布鞋,淡灰色的及膝帆布裙,勾勒少女动人青春曲线,圆润肩,细腻挺直的颈,无一不美,叶峥嵘压抑心头**,连哄带劝将生气的小妮子推进车里,一直等她不情愿驾车离开,祸害不少水灵白菜的叶峥嵘难得仁慈一回。
并非大彻大悟参透发乎于情止乎于礼的圣人之道。
爱深了,再做,是感情交融,反之纯粹算发泄,叶峥嵘可以祸害那些游荡在名利场当他是猎物或踏脚石的势利女人,但不可以草草夺走值得他呵护一辈子女人的贞洁,真正的爱情需慢慢品味,方能回味无穷。




校园大少 第二十九章 我爸的一条狗
(继续求票,新生成绩每一点进步都是大家的功劳,谢谢你们,呵呵。)
七天长假,叶峥嵘几乎天天陪温彤东游西逛,感情升华,如胶似漆,一晚不见像缺了什么少了什么,抓心挠肝,温彤是这心情,至于道行高深的叶峥嵘,类似大多数成熟后的深沉男人,很少把心中想法写在脸上。
十月八号西京大学开课,叶峥嵘继续三点一线的大学生活,与初入大学时又有些不一样,因为多了腻人的温彤。
温彤没课时总喜欢钻进叶峥嵘上课的教室,专心听与她无关的各种课程,有模有样做笔记,翻阅课本资料,就差举手回答几个问题,小妮子以为掩饰的完美,恰恰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是个人就明白假装认真的妮子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叶峥嵘这生猛家伙。
十月下旬,西大校园到处飘落凋零的黄叶,北方深秋的萧瑟带着几分苍凉和丝丝入骨的寒意,渲染这片净土每一个角落。
星期三下午能源动力专业仅一节体育课,叶峥嵘像其他同学一样,按要求换上运动服,本学期体育课只学一样东西.....简化的二十四式太极拳,强身健体的把式,挺花哨,但甭指望练出什么“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的高深造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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