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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末果
“确实没见着人。”碧珠也是脸色煞白。
“他回亲王府了?”
“没回,现在府里到处找他,小姐,我们该怎么办?”碧珠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小姐是借着她的名字去的,如果王海回来,她就是死路一条。
叶儿略松了口气,“没回来就好,你赶紧叫周瑞想办法找到他,如果活着就赶紧把他给做了。”
“可是万一回来了呢?”
“府里可有传他的下落?”
“没有。”
“这就对了。”
“怎么?”
“他这时候没回来,又没有他的任何消息,就说明没有人知道昨天的事。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被人救了,但人事不知,否则必派人回来报信;二是死在了哪里,如果活着,又能动,他肯定要回。不管是哪一种,反正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赶紧派人去找,一定要抢在他们前面找到王海。”叶儿悔得肠子都青了,当时怎么就不多看一眼。
“可是我们在这府里,到处是公主的人,我们只要做点什么,公主定会知道。如果派人去找王海,她岂能不知道?”
“回家。”叶儿拧紧眉头,现在只有动用爹娘的关系,才能有希望抢在长宁的前面找到王海。
亲王府里无故丢了人,虽然是个下人,却也不是小事。
而且被人供出,王海失踪前见过碧珠,还给碧珠送过东西。
王海纠缠碧珠的事,倒不是完全无人知道,但一个做为丞相家小姐的丫头,与男人纠缠不清,还收了王海不少东西,二人间的关系终究是难以说清楚。
丫头与男人纠缠不清,主人也脱不了有失管教的责任。
如果在这时,叶儿把和不凡的事张扬开来,众人自然不会认为是亲王酒后失德,只会认定是叶儿本身不是什么正经女子,身边丫头才会做出这等失德之事。
叶儿气得一巴掌煽在碧珠脸上,将她打倒在地,“你做的好事。”
碧珠爬起,跪在地上捂着脸直掉眼泪,心头却想,如果不是这层关系,你现在早被李妈妈查了出来,还安能站在这里。
但心里明白不是她从小跟着叶儿,光这事上,她杀得了王海,又岂能杀不了她?
报怨归报怨,这话是绝不敢说出来,要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长宁得知王海和碧珠的事以后,恍然大悟,原来不凡早知道碧珠和王海之间的事。
查王海的事不过是为了堵叶儿的嘴。
明白了这个道理,长宁更是使着人找王海,闹得府里府外沸沸扬扬。
叶儿暗恨,却也只得暂时将昨晚之事捂了下来,等找到王海,再做计较。
☆☆☆☆☆☆☆☆☆☆☆☆☆
无忧和宁墨从睿亲王府回来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
天蒙蒙亮时,听见院中一声轻响,翻身坐起,开窗望去,只见洪凌扛了一个一动不动的人而来,在宁墨房门口唤了声,“宁公子,有急事相求。”
宁墨放他进去,半个时辰以后,他又扛着那个人飘然而去。
鬼面有自己的杀手组织,有人受伤,再正常不过。
第二天,无忧不见宁墨提起那人,也就当作不知,并不多问。
一来,宁墨不是嘴碎的人,他不提的事,自不会与人说起一星半点。
二来,谁没有一点不容人探知的秘密,何况那个人还是桫椤王的后人—鬼面。
不为人知的事,更是多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睿亲王府中人口丢失的事,源源不断地传来,但亲王和叶儿的事,却无声无息。
无忧心中了然,那夜的事,他就是做给她看,并不是要与叶儿当真要扯上什么关系。
越是如此,心里越是焦虑不安,如今他身为南朝的睿亲王,与她更为遥远,并非她想如何便能如何。
何况他身边还有长宁把关,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可行法子。
只求他的伤早些全愈,可以远离这里,让他死了这条心。
除了尽心尽力地助宁墨诊治病患,比以前沉默了许多,从早到晚,难得说上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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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396 雪上加霜
396 雪上加霜
(二更)
两个月后。
叶儿不请自来。
不凡和叶儿的那事,虽然是他二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但无忧对叶儿这个人,仍是反感到极点,不愿搭理。
偏偏宁墨和平儿不知去了哪里,云娘又要忙着照看绿鄂。
无忧只得勉强问道:“有事?”
叶儿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嘴角挂着抹不屑,“原来是你这只狐狸精迷住了我家亲王。”
“狐狸精?”无忧觉得特别的刺耳。
两岁,子言便成了她的驸马,如果不是兴宁横在路中间,他现在也是她的夫君。
如果不论前世,就连兴宁也是第三者,面前这个叶儿更不知排去了第几者,这时却给她扣上了狐狸精的帽子。
“想不承认?你不是想勾引我家亲王,巴巴的跟来这里做什么?”
她左一个我家亲王,右一个我家亲王,听得无忧心里疙疙瘩瘩,怒火中烧,“我不认得什么你家亲王,姑娘没事,我就不陪了。”
“你少装,凤止都告诉我了。”叶儿横步拦住她的去路。
“凤止?他说什么了?”无忧皱眉,那家伙真是唯恐天下不乱,不给她找点麻烦,他就不会舒服。
“她说,亲王是被所你伤,而你也是为他跟来这里。”叶儿眼里闪着恨意,她伤他成那样,如果他不是对她爱极,如何能半点不追究。
她伤亲王,长宁又岂能不恨她,恨她而不动她,自然也因为有亲王拦着。
他到她到底有多少情,才能做到这步?
面前的女人,秀雅绝丽,即便是一身布衣,也掩不去绝代的风华。
自己与她依稀有些相似,却又远不及她清新可人。
她现在知道为什么长宁让她穿白衣,为什么要她素颜……
原来全是因为面前的这个女人。
无忧听完,却撇脸笑了,眼里却透着冷,凤止那个骚包,如果这时出现在她面前,她定撕了他的狗嘴,打得他满地找牙。
走向屋檐下背了药篓,走向门口。
“你站住。”叶儿见她一派不以为然的模样,怒不可遏。
无忧回头,“那疯狗的话,你要信,便信去吧,与我无关。”说完转头走了。
叶儿怔了一下,她居然敢骂巫仙为疯狗?
但她相信,凤止没有骗她,向无忧追去,“难道,你想说你跟睿亲王没有关系?”
无忧冷瞥了她一眼,“想知道我与他有没有关系,去问你家亲王便好。”
“如果没有关系,那么你离开这里。”叶儿紧跟在她身后,今天来,就是要有个结果。
无忧觉得好笑,她有办法弄他,难道没办法弄到他的心,巴巴跑到她这里来耍泼?
这样的她,不知是可恨还是可怜。
一滴口水都懒得再与她浪费,朝着山里走去。
如果换成别的女人,叶儿早一巴掌煽了过去,或者叫家人将她弄走暗中处理。
但她是那个人心里头的人,又和宁墨在一起,亲王的性命捏在宁墨手中,她不敢造次。
心里又嫉又恨,就这么山野贱丫头,竟能得不凡和宁墨两个神仙般人物的宠爱。
而自己出身高贵,血管里淌着高贵的血,容貌也是一等一的,在那个人心里,却得给这贱人做替身。
胸膛中燃着的怒火和妒火,象是要将她的心脏焚去,“只要你肯离开,任何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
无忧早晚要走,但现在被叶儿赶着,却是另一番滋味,不由得涌上一股怒气。
抬头望了一眼前头大山,道:“那山顶有一片苦参地,我正要上去采些苦参,你可否为我代劳?”
叶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这么一个平民贱丫头,居然敢让堂堂丞相家的千金为她上山采药。
“不能,是吗?既然如此,还说什么,答应我任何条件。”无忧不屑地笑了一笑。
叶儿气得发晕,但如果能将她打发走,别说采点药,就是掘了这座山,她也愿意,叫道:“来人。”
无忧冷笑,“要你独自一个人亲自上山,才能表示诚意,而且我入药时间只得一个时辰,你得一个时辰内往返。如果做到了,我立刻离开。但如果你不能上山,或者一个时辰以内,没能采到苦参供我入药,你以后就不要再来烦我。否则,我不会客气。”
“你……”叶儿几时见过有人敢在她面前这样嚣张,忍无可忍,扬起手。
无忧抓住她的手腕。
叶儿的随从见自家小姐被擒,大惊失色,涌上来拿她,有冒撞的竟提了刀向她砍来。
无忧一手抓着叶儿手腕不放,身形微转,拉扯了叶儿拦在身前。
护卫眼见手中钢刀要砍向自己家小姐,吓得脸色大变,硬生生的将刀锋撇开,仍削掉了叶儿耳边一撮发丝。
刀光闪过,无忧臂间短刀,脱腕而出,在护卫腕间割过,护卫腕上一痛,再握不住刀,钢刀‘哐当’一声跌落地上。
没有人想到看似娇弱得象是涯边小花的女子,竟出手就能伤人。
这样一来,所有人反而不敢再乱出手,怕伤了叶儿。
叶儿吓得花容失色,心脏砰砰乱跳,摸了摸耳朵,无好无损,才长透了口气。
无忧将叶儿的手一丢,“请回吧。”说完,转身就走。
丞相妻妾七八个,通房更是难以计算,叶儿见惯了府中女人勾心斗角,懂得能屈能伸,短短几句话,知道无忧不是寻常权势压得了的,要不然又怎么会让亲王如此头痛。
她连亲王都敢伤,对她更不在话下,这时在这里用强,也是全无用处。
叶儿想明白了这点,往山上望了一眼,山顶半没云间,头一阵晕眩。
她从小娇养,陡步爬这么高的山,委实艰难,但想着,不就是辛苦一趟,如果能赶走这个情敌,再怎么也值得,道:“好,我去给你采。”
无忧让她上山,也不过是刁难她,让她知难而退,见她答应,反而有些意外,“可别勉强。”
叶儿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无忧将背篓递给她,“小半篓子就够。”
叶儿更是气得眼花,夺了药篓,狠刮了无忧一眼,朝山上而去。
无忧想,她上到半山走不动了,自然放弃,自个回去,不再理会,坐到院角辗药。
一个时辰过去,不见叶儿回来,无忧越发的将她丢开,不再理会,为宁墨准备明日出诊要用的药物。
转眼已是日落西山,叶儿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地拖着步子进来,一双绣花鞋破得不成样子,将拉拽着小药篓往无忧身上掷去。
无忧接下药篓,里面半根苦参也没有。
看着叶儿这副狼狈相,明知不该,仍有一丝快意,“既然采不到苦参,以后不要再来了。”
叶儿才爬到半山腰,便被山坡上的树杈勾住裙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解开,横拉竖扯,将树杈拆断,而她用力不当,从山坡上直滚跌进一处山谷,从山谷里摸出来,早过了一个时辰。
她从小到大,几时受过这苦这累,生生地憋了一肚子气,但这里就是想抬手打人,都没有力气。
突然腹间剧痛,腿间热乎乎地有东西流出,低头一看,身上雪白的裙子渗出鲜血,她脸色一变,坐倒在地。
守在一旁的丫头婆子们顿时慌了神,一窝蜂地围了过来,有人慌慌张张地要去寻大夫。
无忧也怔了,片刻后意识到什么,抢上前,去把叶儿的脉搏。
叶儿将她一把推开。
“我是大夫。”无忧这时顾不上跟她较劲。
叶儿恨她入骨,哪能相信无忧,但气急之下昏了过去。
无忧把过她的脉搏,果然是小产,一算胎儿大约时间,恰好两个月,心口象被人钉了一根铁钉。
他们居然有了孩子……
眼前仿佛浮起叶儿在他身下承欢的画面,心头如滚油浇过,皮焦肉烂的痛。
再看眼前叶儿,真想摔而去,任她死活与自己无关。
但不管她再厌恶叶儿,人命关天,终是做不到见死不救,收敛心神,叫叶儿的丫头婆子们将她抬进用来暂时安置重病患的侧屋。
丫头婆子们见小姐出事,早慌了神,见有人做主,自是说什么,便做什么,很是配合。
无忧给叶儿清理了流掉的胎儿,止了血,换去污浊的衣裳,一个人坐到小院中的竹桌旁,斟了杯茶,捧在手中慢慢的喝,脑中却是一片空白。
云娘拿了件衣裳出来,为她披上,“姑娘,起露水了,回屋吧。”
无忧只看着杯中的茶,半晌,突然问道:“云娘,你说,他来了,会杀了我吗?”
云娘正收拾着桌上茶盏,手一抖,茶盅滚落一边,“纥公子……他……他不是这样的人。”
过去她在密屋中照看绿鄂,日常的食用,都是由不凡亲自打点,云娘与不凡相交也非一日两日。
“他的儿子死在这里了。”无忧苦笑了笑,沉默下去。
云娘往侧屋望了望,也是无言。
不凡带着风风火火得匆匆而来,刚到门口,便跳落下马,扫眼院中,丞相的人还没到,而无忧完好地枯坐在院中,松了口气。
还好来得及时……ro




与君AA 392 不择手段
无忧听见屋里女子痛苦的闷哼声,心脏猛地一缩紧,脑中嗡嗡作响。
彻底完了……
正想转身离开,突然觉得屋里声音有些异样。
虽然有女子痛苦的声音,却听不见不凡的任何声音。
她与鬼面曾有数不清的抵死缠绵,知道他以不凡之身时温文尔雅,到了那回事上,便如同变了一个人,有用不完的精力,生生把人折腾得不知是欲生,还是欲死。
就算叶儿有意迎合,也不该如此安静。
不由有些生疑,犹豫片刻,看左右无人,就地一滚,闪身跃入窗下花荫。
仔细聆听,屋里什么动静也没了。
喝酒已经很容易让他的心脏衰竭,酒后再做这剧烈运动……
无忧对他固然恼怒,额头上却急出了一层细汗。
抬头见上方窗页开着,起身退开来助跑几步,往上一跃,攀上头顶雕花横梁,无声地翻了上去。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中传来长宁的声音,“不是说他在这里喝酒?”
“刚才还在。”有下人回话。
接着一群丫头婆子拥着长宁出现在院门处,沿着石子路走来。
无忧吃了一惊,忙缩身柱后,不敢乱动。
长宁一行走到石桌前。
婆子扫过桌上东倒西歪的酒壶,“睿亲王怕是多喝了两杯,睡下了。”
长宁眉头微拧,“清儿……清儿……”
角屋房门打开,清儿慌慌张张一边穿衣,一边跑了出来,“公主,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亲王呢?”长宁松了口气,清儿在,他也不会走远。
“刚才还在这儿喝酒呢。”清儿往石桌旁瞟,“咦,人呢。”回头望向关拢的房门,“怕是睡下了。”
“他喝酒,你不服侍着,自个去睡觉?”长宁皱眉。
“公子不要人陪,叶儿姑娘说她来照看着,让我先去睡。”清儿搔了搔头,“对了,叶儿姑娘呢?”
“叶儿?”长宁脸色一变,直接转头看向不凡的寝屋房门,眸子一窄,闪过怒意。
提了裙摆,大步向台阶上赶来,一把将房门推开,直奔到里间床前。
无忧等梁下面的人尽数进了屋,才松了口气,往里望去。
床上情景惨不忍睹。
叶儿赤-身-裸-体,手臂上绞着未褪完的衣裳,勉强遮去羞人部位,紧紧地贴在衣衫凌乱的不凡胸前,亲密暧昧。
落红点点还召示着方才发生过的一切。
无忧错愕地看着床上紧依在一起的二人,刺心的痛,头里便想到这屋里发生的事,这时亲眼所见,仍是难以接受,身子一晃,险些昏过去,忙抓住房梁,才稳住身形,没从梁上掉下去。
这一动弹,身体换了方位,抬头之际,觉得头顶有些异样,顺着感觉望去,却对上一双神色复杂的眼。
她如果不是及时忍着,差点叫出了声。
用力闭了闭眼,再睁眼。
洪凌屈着一条腿,慵懒地靠坐在寝屋里,正对着床的主梁上,蹙眉睨着她。
梁极粗,加上有阔大的帷幔半掩,他坐在上面,能将下面情形看得一清二楚,而下头却看不见他。
如果不是无忧爬上窗外廊梁,也不会发现他的存在。
刚才床上的那场欢-好,自然是从头看到了尾。
无忧脸上一红,随即想到,对方岂不是认为她也是观摩了一场好春-宫?
她虽然并没看见之前的情景,但总不嚷着说,我什么也没看见。
尴尬在杵在那里,脸上火辣辣得,忙将视线转开,却又落在了大床上,心里又是一阵刺痛。
丫头们一阵急呼,“公主,公主。”
将无忧从郁痛中唤出,将碎了的心收拾起,强忍痛,向长宁看去。
长宁捂着额头,在丫头的扶持下稳住身形,向着叶儿,脸黑如锅底,这丫头果然太多主意,难以驾驭。
叶儿睁开疲备睡眼,看过床前一堆的人,暗暗窃喜,对上长宁的怒眼,仍吓得一抖,一脸委屈,惊慌地揽了衣裳遮住赤-裸的身体,往床头缩,“我……”
“怎么回事?”长宁怒火冲天。
“亲……亲王醉了……不许我离开……他……他……”叶儿声如蚊咬,低声呜咽,一派受了侮辱的形容……
叶儿是什么样的人,不凡又是怎么样的人,长宁哪能不知,眼前情形只能是叶儿借不凡醉了,乘机勾引,而断然不会是不凡主动向她施暴。
长宁冷哼一声,“哦?”
叶儿知道难骗过长宁,但这事到了这步,又无人看见,任长宁再怀疑,又有何用,心中屑,面上却哭得越加委屈伤心,“虽有皇上赐婚,但日子未到……这以后,叫我还怎么见人,不如死了算了。”
说完便要往床柱上撞。
长宁冷眼看着,不加阻拦。
那些婆子明知叶儿是做戏,却也不敢不拦。
叫公主的叫公主,叫姑娘的叫姑娘,一时间屋里象煮沸了的热锅。
无忧对不凡又气又恼,却又经不住生出一些同情,他千肠百转,心有千窍,仍免不得要被这些女人算计。
或许,他是故意被算计,相互利用罢了。
淌水过河,想不湿鞋,实在太难。
念头刚过,心底深处莫名地骤然一痛,不对……
他打理的常乐府把守森严,除非对府中极为熟悉,绝对不可能轻易来去。
就是她初入府,也是仗着兴宁的身份,连哄带骗,才能在护院眼皮下来去。
南皇被迫赐他与太子平起平坐,视他为眼中钉,内中刺的人比比皆是,想杀他的人绝不在话下。
就算他到亲王府不久,却也绝无任人轻易来去,摸到他寝居的道理。
无忧心里一咯噔,他当真是故意的……
故意引她前来,故意当着她喝酒,故意做给她看……
是在告诉她,他绝不会如她所愿,与兴宁一起。
望着榻上双目紧闭的他,那张脸俊得晃眼,却仍依稀是不凡的模样。
刹时间,无忧乱了方寸,心慌意乱,又惊又怕。
不理不顾与他一起,他是魂飞魄散。
她退避三尺,他仍是魂飞魄散。
他是铁了心在逼她……
这时方知,他问她要不要,看他长得什么样子的时候,便没再给她退路。
心头哽涩,要她如何是好?
不凡在吵闹中微皱了眉头,缓缓睁眼,揉头额角屈膝坐起,烛光照在他少血色的脸庞上,反倒添了一分红润。
他微微抬头,目光掠过身边衣衫不整,烁烁发抖的叶儿,再看过床前面色铁青的长宁。
偏头想了一下,突兀地轻声笑了一下,“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
长宁想借叶儿拢住不凡,但前提是叶儿只能是她手中的棋子。
一早就示意过叶儿诱惑不凡,但是皇上赐婚,不凡没立刻答应,叶儿立刻做到这一步,其心机手段都不是寻常姑娘能比,这样的人让她感到不安。
叶儿今晚的做法,显现是想将生米煮成熟饭,这么急功及利,自然是在试图脱离她的掌控,自己上位。
一旦叶儿当真在不凡心中,成了无忧的替身,又不再受她摆布,那就成了最大的祸害。
以不凡的聪明,不会看不出叶儿的用心,本指望着他醒来,对叶儿生出些厌恶,以后就算将她当成无忧,也不会真心宠爱。
这时见他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急了,“言弟,这是怎么回事?”
她也不信以不凡的定力,会发生这种事。
不凡睨了叶儿一眼,叶儿却觉得他漆黑的眼冷得刺骨,吓得脸色发白,连哭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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