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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末果
“我还得最后去巡一巡,看有没有错漏。如果王妃没什么事,不凡先告辞了。”
她知他虽然算不得沉默寡言,但也是向来话不多,该说的说,可说、可不说的和完全不可说的都不会多说一句。
这样的性子虽然显得不尽人情了些,但也正是因为他这样的性子,才是万事谨慎,不用担心他口风不严,将不该说的事,漏了出去。
他此时这般,就是无意再说下去,只得点了点头:“去吧。”语气柔和下来。
不凡后退一步,却又停下:“王妃可曾教过无忧做风筝?”
“这到没有。”王妃不知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仍是照直说了,说完又想起什么,道:“不过,我前几年看着别人的孩子放风筝,想起了……哎,一时心血来潮,做了一个。当时宁儿到是在旁边看着的,可她并不感兴趣,想必也不会去学。你也知道,她一向不喜欢放风筝。”
说完停了停,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不凡微垂头,行过礼,转身沿着湖畔缓缓走远,挺直的身影与湖面雾气融于一体,飘渺的好象随时都会化去。
王妃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树荫后,脸色慢慢的冷了下去,重新转身看向湖面,久久不挪开视线,眼中慢慢凝上一抹痛楚,那抹痛楚很快被恨意覆去,咬牙低声道:“忧儿,娘不会让你白死。”
???
无忧依在窗棂前,看着开心迈进院门,盈盈如水的波光晃动了一下,揭开身边花几上的香炉,打开备在香炉一旁的小纸包,将里面的灰白粉沫倒进香炉,轻吹了吹里面燃着的火星,盖好香炉盖子,步入里间,滚上角落的香妃软榻,拉上半透明的幔帘,她可以看见外间,外间却看不见她,拿了本书打发时间。
开心到了门口,见大门虚掩,里面烛光闪动,却听不见任何动静,在台阶下停了下来。
半眯了眼,看向三指宽的门缝,等了一阵,仍不见动静,将脸一撇,玩什么花样?扬声叫道:“常乐”
无忧不理。
开心看着门缝中的烛光一明一暗,抽下嘴角,看向两侧,空无一人,有些失望,不耐烦的又叫道:“春gng女。”
“春你的头……”无忧磨牙。
开心得不到回答,搔了搔乱篷篷的头发,回头望了眼身后的桂花树,挪着脚慢慢后退:“我人是来过了,既然没人,我也不等了。”
门缝中白光晃动,有东西向他飞来,他抬手接下,却是一页小纸片,上面写道:“不敢进吗。”字迹娟秀。
开心不屑的撇了撇嘴角,将小纸片随手一弹:“我可要进来了。”
上了台阶,手碰了门,眼望着身前门缝,却犹豫了,转念一想,她大婚前乱来不得,又何需怕她?
再说当真有事,以他的轻身功夫,还有谁能困住他不成?
念头转过,再不多想,推开门,大大咧咧的迈进门槛,朝里望去,隔了珠帘,见床帐已落,看不见帐后情景,脚榻上却是整齐的放了一双鞋。
也不关门,抱着手臂,吊儿郎当的往门板上一靠,狭眸微窄,讥诮轻笑:“我这个人凑合不得,先揭了帐子,让我看看你是不是雪肌玉骨,如果太差了,我可没胃口。”
无忧手中捏着手卷,两眼直接翻了白,自恋到这程度的人,也是个人才。
“怎么?没信心摆出来给人看?既然这样,我也不能委屈了自己,天也不早了,我要回去睡了。”他捂嘴打了个哈欠,懒懒洋洋的站直身,向门外晃。
就在这时,柜后闪出一个人影,劈掌向他拍来。
风声入耳,他身形微转,轻飘飘的让过,纤细俏丽的身影落入他眼中,眸子陡然一黯。
千千一掌落空,微微一愣,没想来对方身手如此之快,收掌不及,门在她掌下重重的关拢,发出‘哐当’一声。
秀眉一蹙,横掌向他削去。
他也不见如何动作,身体总是轻易在她手掌间闪开,两眼却一直紧锁着她的眼,审视的目光象是要将她剥开来。
☆☆☆☆☆☆☆
这两天倍受打击,谢谢大家的安慰和鼓励





与君AA 053 开心侍寝
(120粉红,本来想三更的,但看时间,怕是码不出来了,就算出来了也是半夜。)
千千连出几招,连他衣角都没碰上一点,也激起了好胜之心,紧咬唇,眼里露出狠意,出掌越加的狠辣。
他就着烛光,看着她闪烁不定的眼睛,脸上隐隐露出些喜色,蓦然握住从身边擦过的手腕,轻轻往前一带。
千千只觉得一个大得出奇的力道将她的身体向前牵引,顿时失了平衡,向前扑倒。
腹间一紧,已被一个温热的手掌托住,忙借力旋身向后急退,手腕又被对方扣住,一时没挣脱出来,顿时乱了招式。
无忧在幔后看着,也有些意外,看似不学无术的无赖,竟能有这么好的身手,千千那点本事,不够他玩。
不过千千的输赢,她不在乎,只消拖上些时间,让他运动运动,不屏住呼吸就可以。
千千被开心握住手腕,又挣不出来,打又打不到他,急情之下,也不理什么招式,硬拉胡扯的想将手拽回来。
拉扯间,衣襟微散,揣在怀中的小炭笔掉了出来。
千千怕摔断小炭笔,急叫道:“我的笔。”
开心眸光闪烁,一丝莫辩的神色一闪而逝,放开她的手腕,弯腰去捞快要落地的小炭笔。
千千乘机向后急跃,脱离出他的掌控范围,警惕的将他瞪着,防他再度出手。
开心将小炭笔掂在指中,拇指从笔杆上抚过,熟悉感油然而生,清亮的眸子一明即暗,站直身,凝看着千千带着不甘的眼,真想将她看清楚些,看清楚这双眼到底是不是黑夜中所见的那双眼。
手指轻动,小炭笔在指间转了一圈,眼仍一刻不离千千的眼,平伸手臂,将笔递到她面前:“你的笔。”
千千一把将小炭笔抓了回去,见笔无好无损,松了口气,塞入怀中:“再来。”
开心将她的神情看在眼中,眸色越加的深黯,好想进一步的抱一抱她,或者亲一亲她,就算黑夜中无法看清她,但这些感觉断然不会错。
然这是常乐府,而他现在还是常乐的夫郎,如果被人察觉他与府中丫头有什么牵连,他受些责罚倒是无防,可是想以现在的处境保得她的安然,不受丝毫损伤,却是不易。
这是其一,其二就是连父亲都不知道的身份,更不能在人前暴露。
不管心里如何想,都不能去做。
压下内心的萌动,挑眉笑了:“还不服?”
千千嘴角一扁,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但就是不肯服输:“不服。”话音没落,已向开心挥掌拍去。
“那我就打到你服为止。”开心‘哈哈’一笑,身形刚动,眼角余光,见一身白衣的无忧不知从何处走出,绕着墙边踱到窗边,望着他盈盈浅笑。
开心陡然一惊,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在闪避千千进攻的同时,眼风下意识的扫过无忧轻动的裙袂,神色微变,她走路没有声音。
还来不及细想,无忧冲他一笑,立在花几前,揭开香炉盖子,轻轻一吹,袅袅轻烟瞬间浓了许多,四下散开。
开心蓦然醒起,香炉中一直有轻烟冒出,却并无味道,脸色大变,忙抬手扯了衣袖捂住鼻子,屏住呼吸。
“晚了。”无忧眼皮微抬,笑着灭去炉中火星,轻声道:“千千,够了。”
开心一阵晕眩,头脑中只留下最后一个意识……她果然就是千千……带着苦涩彻底的人事不知了。
无忧和千千一起,一人拖了他一条腿,将他象拖死狗一样,拖进里间床前立着的折叠屏风后,随手往地上一丢,累得直喘粗气。
抬脚往他大结实的大腿上踢了一脚:“跟头牛一样。”
千千坐在地上,鼓着腮帮深喘了几口气:“没我的事了,我就出去了。”
无忧‘嗯’了一声:“你出去,叫人给我在房里备下些浴汤。”
千千翻身爬到无忧面前,两眼放着女人听见新奇八卦时放出的兴奋光芒,小声问道:“你该不会是想提前偷吃?”
她和无忧是绑在一条绳子上的蚱蜢,对无忧少了些主仆之间的畏惧,多了些类似象是伙伴间的默契。
无忧就知道她会往那方面乱想,但怕开心中的迷香药性过了,再拿捏不住他,没时间跟她解释,横了她一眼:“快去啊。”
千千没得到确实的回答,有些小失望,起了身,瞥了地上昏睡的白开心,又看向身子还没完全长成的无忧,忍不住为她担心:“第一夜很痛的,你该寻个个子小些的。这人长得是好,可是太好了些……加上功夫好的人,体力也好……他身长体壮的,一时半会儿的,完不了事,你怕是吃不消。要不,换一个?那个鸟鸟也纤弱些……”
无忧被她气得发笑:“看你小小年纪,倒象是经验十足。”
千千得意道:“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跑,要不挪地方去鸟鸟那儿?”
无忧好气又好笑,鸟鸟才是碰不得的毒刺猬,眼角见地上开心睫毛轻轻动了动,象是要醒,不敢再和千千胡扯下去,踹了她一脚:“快去。”
千千见她执意如此,耸了耸肩膀,小声嘀咕:“今晚够你受的。”
无忧哭笑不得,怀疑千千是在二十一世纪的腐女堆里滚过来的,等她出去带了房门,一刻不再耽搁的开始脱开心的衣裳。
直到他身上只剩下贴身的雪白绸裤才停下,将剥下来的衣裤散了一地。
脱去外袍,留着里面所穿的褥衣裤,将脱下的衣裳堆堆散散的与他的衣裳缠在一处。
取出银针,在他头顶认准穴道,麻利的一起一落。
飞快的将银针收好藏起,俯下身,半压在他赤着的胸脯上,半掩的房门被推开,下人们捧着装着花瓣,香露的器皿鱼穿而入。
饶是他们埋着头,不敢乱看,眼角余光也把里间屏风半掩的春gung看了个净。
无忧对着开心的耳朵慢慢吹气。
开心耳间奇痒,转醒过来,还没睁眼,便觉熟悉的幽香扑鼻,整个人瞬间僵住,一动不敢动,心中暗唤‘千千’二字。
随着身体感观的恢复,胸脯上的压覆感也随之传来。
刹时间心脏象是要跳出胸腔,深吸了两口气,慢慢睁眼,迷糊中入眼却是无忧笑嘻嘻的娇媚的眉眼,一怔后,眼中柔情刹时灭去。
这味道,分明是……怎么会是她?
额角微微涨痛,脑中正乱麻麻的分不清是梦是幻,听无忧带着别样磁糯的声音传来:“舒服吗。”
开心微微一愣,垂眼看下,才发现自己衣裳尽解,半裸着身体,被衣裳不整的她压在身下,陡然一惊。
无忧到了这时候,才得闲看他,随着他的视线溜下,他宽肩,圆臂,阔胸,窄腰,腰腹中肌肉纹理分明,再往下……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这无赖小子长得实在叫人看着流口水,如果换成千千那腐丫头,得这机会,没准真把他给扑了。
无忧将下巴搁上他的肩膀,他的肩膀浑圆,肌肉紧实,又不露骨,弹性极好,这么搁着也不会弄痛下巴,十分舒服。
指尖在他均匀好看的胸肌上来回轻戳慢划,腻声问道:“还没尽兴吗。”
开心凝着神,细细感受身上,并且没发现什么不妥之处,暗松了口气,同时心里又是一惊,身上虽然没有不适,但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了。
运气行过周天,却不通畅,赫然明白,是被她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封了穴道。
常乐并不会武功,那么封自己穴道的只能是千千,苦笑了笑,千千……如果她知道是他,会不会助常乐这个恶魔做出这等事。
事到如今,只能设法冲开穴道,再做打算。
崩紧的身体放松下来,一边暗暗运气,试着冲穴,一边与无忧周旋,咬牙戏笑道:“你就想完事?这才开始,一时半会儿的,你别指望好过。”
无忧突然低呼了一声:“不要,人家好累。”声音越加的娇媚腻糯。
外间忙着布置浴汤的下人们,忙将头埋得更低,连眼角都不敢往里面斜一斜。
开心一怔,视线从在自己胸脯上胡为的小手移上咫前的小脸,对上她带着玩味的似笑非笑,才注意到外间尚有人在。
抬眼向外看去,脑中‘嗡’的一声响,刹时明白过来,这丫头分明是在陷害他。
脸色一沉,岂能由着她算计,正要张口,嘴被她的小手死死捂住,他欲出口的话音被硬压回口中,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吱唔声,在别人听起来,就是另一种暧昧不清的声音。
比如,他的嘴被她的嘴堵住,再然后便是这样叫人脸红的声音……
开心额门一阵阵的热,这下真是有千张嘴,也辩不清了。
瞪着眼前笑嘻嘻的小脸,捏死她的心都有。
无忧笑看着他,大眼清亮,冲他做了个鬼脸,口中却一边低喘,一边带着哭腔娇呼道:“好痛的,我不要了,你停下来啊。”
开心斜眼,隔着屏风缝隙,看着飞逃出去的下人,知道事已至此,大势已去,反而去的担忧,呼出口气,不再挣扎,闭上眼。
(谢谢一直支持我,鼓励我的亲亲们。希望大家多发评,不管怎么说,这样可以让果子知道,到底是情节,大家不喜欢,还是女频现在不看种田的读者少造成的。如果是情节,那么果子会想法办调整;如果是后者,果子不用象没头苍蝇一样乱找到原因




与君AA 054 开心的狗鼻子
常乐恶毒是出了名的,但唯独对名节看得极重。
她守这个名节并非为了那个天定的北齐太子,而是为了不凡。
别人不知,他们自小入府的几个夫却无一不知。
常乐自小体虚,少些阳气,到夜晚越加虚寒,所以常要男子陪着。
但她重名节,所以就算要与男子过夜,也是去不凡那里。
一来是因为与他们水火不融,唯独不凡宠着她,二来是她一门心思,就是要毁名声,也要毁在不凡那儿。
正因为这样,这些年来,他们一干人虽然顶着她夫侍的名份,与她却并没有太多的牵扯。
因而今天开心有备而来,只是千算万算,却没算到无忧会在明天峻珩前来的头一夜做出毁害名节的荒唐事。
这件事实在太出他的意料,过了许久,才将这件事消化下去。
现在事情发展到此,不消天亮,这件事便能在府中传得沸沸扬扬。
既然这该死的小魔头要玩,他就陪着她玩一玩。
在她手心一咬。
无忧手上一痛,下意识的放开手,回看过来。
“好玩吗。”他一副即来之则安之的神情。
无忧瞥视着下人们退出去,趴上些,与他脸对脸,眼对眼,媚眼如丝的嗲声反问道:“你说呢?”
声音入耳,开心越加没了言语,慢慢睁眼,回眸向她睨来,眼角含着漫不经心的笑:“明天峻珩来,你怎么交待?”大有看你明天怎么个死法的味道。
“我为何要向他交待?”无忧支着手,手肘压着他的胸脯,托了下巴。
“你与他的婚事是天定。”他身体不能动,眼里的幸灾乐祸却是全不掩饰。
“天定么……既然是天定,他要我守身如玉,那他同样得守身如玉,问题是他守不住,早不知上过多少男人。
也不知是哪个脑子有病的将我指给了这么个人。
那些指着这门婚事为天定的人,如何给我解释?
难道上男人就不是上?”
开心被她一席话说的目瞪口呆,峻珩的那点事,在她面前,能包着就包着,能瞒着,就瞒着,绝对半字不提,就算不小心被她听到什么风声,也是有也得说成没。
结果在她对这事,清楚得如同自己有几个脚趾。
“你介意?”
“我介意?我是觉得为这么个人守着,岂不是比将这婚事认做是天定的人脑子更加进水,病上加病啊?
如果我当真认为该为这么个断袖守着,那可真是蠢蛋。
你们做为这种蠢蛋的夫,怕是也难有面子。”
无忧不屑的轻撇嘴角,在她五岁时便在花园里撞到峻珩揪着个小太监干那事,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虽然自己不是兴宁,但也不认为宁兴该为峻珩守着。
这女人……
开心喉间滑动两下,她固然可恶,在这事上,却也有些可怜,明知要嫁的是个断袖,却不能拒绝。
没想到她对这事如此清楚,更没想到她居然全不在意:“既然你知道,为何不加理会?”
“没那闲功夫,你有这份心思为我担心,倒不如想想你爹知道了这事,会怎么对你?”
无忧拍拍他被烛光映得微微泛红的面庞,这院子里的男人,可真不赖,只是欠调教。
他眼角轻挑,‘哧’的一声:“我那个爹啊……算了,不说他……”
“要不要我送几綑扫帚给你爹?”无忧低笑。
“我代我爹谢过了。”他懒懒的抬了抬眼皮。
无忧‘噗’的一声笑,其实这个人也蛮有趣。
“你图的是什么?”他斜睨着她,慵慵懒懒,大有快睡过去的样子。
“我能图什么?”无忧装傻。
“人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你给我吃下这么大一只死老鼠,总不能让我死的不明不白?”
“来来去去,还是怕死。”无忧憋笑。
“死有什么可怕?关键是得死有所值。”他眉头拧了又拧,瞅着她,满脸的嫌恶,被她这么祸害而死,实在是冤到佬佬家了。
“你说,他们让你怎么个死法?”无忧的手指在他赤着的肌肤上一点点搔过,一本正经的道:“剥皮?”
手指停在他心脏部位,徘徊抚弄:“挖心?”
“你造这么多孽,真不怕有报应,不得好死吗。”开心难得的不着恼,瞅着她的眸子却冷了下去。
“我还真没好死过,所以也没指望好死。”无忧神色森然,一个六岁的孩童造过什么孽?赏给她的是不过是一杯毒酒。而子言那善良,善良得连一只小兔子都不会伤害,他们却说他万恶不赫,非要处死他,他逃掉了,最终还是为了她,身陷火海,生死不明……
真是不明吗?她苦笑了笑,不过是自己的一点奢望。
看着开心眼里堆积着的憎恶,笑了:“好人不见得好死,你信吗。”
开心心中凛然,对她的话竟无法反驳,半眯了眼:“对,你说的很对,你这双手到底沾了多少无辜的人的鲜血?”
无忧在挨着他身边躺下,为了舒服些,头枕了他的肩膀,将手抬到二人的面前,翻来覆去的看着,她的手很小,手指纤细,莹白如玉,干净得一尘不染,想起不凡的那句话,染满血腥的手如何干净。
这双手确实沾了些血腥,便那些人全是该死之人。
她做为一个业余的杀手,所杀的都是在法律漏子里逍遥的人渣,而且杀人得的资费全被师傅拿去捐给了孤儿院,说是为了给她积阴德。
杀人得的钱,她一个子也没用过,用的全是正正经经的工资,所以这双手到底干不干净,她不知道。
“这双手沾不上你身上的血。”无忧翻了个身,趴压到他身上:“你说如果我们真有点什么,不凡会怎么样?”
“你该去问他。”开心两眼望天,来来去去还是为了不凡:“你该不会是恼不凡对明日峻珩前来的事,不理不顾,也不吃醋?才拿我开涮,刺激他?如果你这么做,还真是多余。”
“哪能。”无忧还真有些好奇不凡到兴宁到底存着什么心,会不会醋上一醋。
“那你到底图的是什么?”
“就想你做个冤死鬼。”无忧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看他们怎么泡制你。”
“你这春/宫女。”他一吸牙根,这死丫头心黑,下手真不留情。
无忧眉头皱起,在他胸脯上一撑,起身,踢了他一脚:“你是不是想我帮你找人来演一出活春/宫?不过先说好,我这里男侍有三十二个,女侍一个没有。如果你想上一出活春/宫,也只能凑合用那三十二男侍。”
“还是留给你的正夫峻珩,夫妻共用,也算得上别致。”
无忧一个反胃,沉下脸,又在他大腿上狠踢了一脚:“我和他共用,不介意多个你。正好闷得慌,也乐得看这出好戏,这就去唤了他们来,是你‘上’了他们,还是他们‘上’了你?你考虑考虑。”
“你这……春……”他痛得一呲牙。
无忧眼一瞪,又一脚踢出。
开心身体不能动,肢体感觉却是有的,长这么大,被一个女人踢来踢去还是头一回,如今受制于她,而她的恶劣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当真招了她那三十二侍过来,将他捣鼓一翻,他才真是想死都死不去。
看了她一眼,安静下来,没敢再招惹她。
无忧见他终于服了软,也不再折磨他,转身滚上身后大床,拉过一床被子掷在他身上,又另揭了床被子将自己蒙得严严实实的躺下。
开心身上的被子散开,将身体遮了个七七八八。
身上顿时暖和不少,垂眼看着身上锦被,对床上的小女人,越加看不透。
蜡烛烧到尽头,‘啪’的一声,炸出几个火星子,慢慢熄去。
眼前瞬时一片漆黑。
黑夜中,所有感观越加敏感。
锦被上淡淡的幽香一丝丝传入鼻中,他斜眸看向床上隐约的安静得如猫儿般的娇小身形:“你……焚的什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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