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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丞相的宠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霜染雪衣
宁纵沉默片刻,观雪小心翼翼的察看他的神色,却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良久,宁纵漫不经心的笑道:“本公子不过开个玩笑罢了,哪舍得把你赶走呢。”
“宁公子的玩笑一点也不好笑”观雪嗔道。
次日,青灵醒来时秦潋已不在身边。她睁开眼没多久,皇上要召见她的消息已传至相府。
皇上突然召见她,十有*是因为她昨晚在国公府闹的事已传到皇上耳中。
听传口喻的公公说,宁国公一大早天还没亮就进宫求见皇上,并向皇上说了昨晚叶昙私闯国公府大闹一事。
皇上听后大怒,并决定传召叶昙到永庆殿将此事解释一番,并给国公府一个交代。
青灵走进殿里,殿内之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望过来,殿内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阴沉而诡异。
殿内除了有宁国公和元雍帝外,还有秦潋、赫连翊、静王和叶天铭。
看到青灵进来,宁国公站在殿中央,他听到身后传来动静,猛然转过身,怨毒的目光落在青灵身上。
青灵没有看他,抬眼看向秦潋,他这时也朝她看过来,冲她淡淡一笑。
因他的一笑,刚入殿时感到的一丝不安,全都烟消云散。
“叶昙,你昨夜私闯国公府。”元雍帝清咳一声,面色威严道:“断了吏部侍郎宁纵子孙根一事,可有什么要说的?”
青灵还未开口,殿外就传来一道女音,“皇上,这还要说什么?我宁家只有纵儿这根独苗能够继承香火,叶昙那么做无疑是让我宁家断子绝孙。”
宁淑妃刚到殿门外就听到元雍的话,一时间咽不下那口对青灵的怒气,未等传报,她就闯进殿。
进殿后她方朝元雍帝行了一礼,“臣妾失仪了,还请皇上见谅。”
“淑妃不必多礼,起来吧。”元雍帝道。
“谢皇上”宁淑妃一起身便又道:“皇上,叶昙断人子孙根,心肠歹毒,缺德之极,根本不配为我南夏的平乐县侯!”
宁国公跟着激愤道:“皇上,叶昙断人香火,更是罪恶万分。求皇上为老臣做主,给老臣一个公道!”
“皇上……”宁淑妃再欲开口,然这时秦潋开口打断。
他漫不经心道:“皇上不是要给叶二公子一个解释的机会么?”言外之意是你俩该住口了。
往更深的意思是你俩一直在说,不给叶昙开口的机会,是在把皇上的话当耳边风。
“叶昙,你说。”元雍帝开口。
青灵往前走出一步,神色忧伤,“皇上,叶昙会对宁公子下手,全是因为他玷污了我未婚妻浣衣,侮辱我未婚妻便是侮辱我,这口气我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如此也便罢了,可宁纵最终逼得我未婚妻咬舌自尽。
不论如何,叶昙都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冤有头,债有主。叶昙对宁纵下手,不过是为我未婚妻讨回公道罢了。”
这番说辞,可让他人认为宁纵把人未婚妻玷污,还逼死了人,无怪乎叶昙会对宁纵下狠手。
叶昙为未婚妻讨公道,对宁纵下手一事虽做的绝,却是有情有义之人,叶昙的所为也是情有可原的。
宁国公听青灵所言后反驳道:“未婚妻?你哪来的未婚妻?依老夫看不过是子虚乌有罢了。”
“宁国公果真是老了,没听见叶二公子说浣衣是他的未婚妻么?”秦潋道。
“叶昙与浣衣私底下刚订的亲,还来不及对外说,她就……”青灵语声顿住,口气中的无奈更甚。
宁国公怒瞪秦潋,嘴唇微动,欲言又止,最后又道:“你说纵儿玷污你未婚妻,可有证据?”
宁纵玷污浣衣之事,他事后已知晓,也已打点过一番,他相信叶昙是拿不出证据来的,“哼哼,浣衣咬舌自尽根本不是纵儿逼的,而是她以为自己真的医死了人,所以愧疚万分才自尽的。
可没想到,在她死后刑部才查出她没有医死人,可惜她已香消玉殒。”
青灵冷冷一笑,“愧疚万分自尽?”
“不错,在她死之前,以为自己的疏忽医死了人,还认罪画了押。
叶二公子若不信,可以让吕大人把罪状拿来。”吕京不亏是他得意门生之一,在浣衣一进牢时就逼迫浣衣在罪状书上摁下手印。接着立刻把消息告诉了他。
吕京此前因谋杀平乐县侯一事而被押到刑部,后经刑部的人调查后放出消息,说吕京谋杀平乐县侯不过是场误会,接着他就被放了出来。
青灵的眸色冰冷如雪,浣浣绝对不会认罪的,她会在罪状书上摁手印,一定是被逼的。
“传召吕京”元雍帝开口道。
“皇上,浣衣被人玷污,与我儿根本无关啊。浣衣出事时,我儿根本就不曾去过顺天府大牢,又怎么会对浣衣做那等事。”宁纵进顺天府牢是偷偷进去的,没多少人知道。加上他打点一番后,他相信不会有谁把宁纵进顺天府大牢的事给说出来。
“叶昙分明是在诬陷我儿,他因浣衣与我儿有些过节,所以借浣衣死的事趁机报复我儿。”宁国公越说越激动。
青灵唇角边漾起玩味的笑意,这宁国公说到了后面,居然妄想把宁纵的罪过都推干净,还想反咬人一口。
她浅浅笑着,看宁国公在那嚷嚷着,像在看一场闹剧,“国公还请稍安勿躁,还请等吕大人来了再说。”
宁国公得意的扬眉,甩袖道:“那就等着吧”叶昙还是嫩了点,吕京是他门生,自然是会站在他这边。就算等吕京来了,说辞也与他一样,叶昙照样讨不到好处。
吕京刚踏进永庆殿,就向元雍帝交出了那份浣衣画押的罪状书。
“皇上,浣衣的罪状书在此,她是误以为自己医死了人,因愧疚才自尽而亡,与我儿无关。
叶昙借着浣衣的死诬陷我儿,夜里还闯进国公府,毁了……毁了我儿下半生,断我宁家香火。”宁国公骤然抬头,面色哀凄,“求皇上做主,为我宁家讨回公道!”
“皇上,臣妾也求您为宁家做主。”宁淑妃忽然起身跪到元雍帝面前道。
赫连翊暗道,母妃这是打算放弃拉拢叶昙了吧。
元雍帝忽地用力一拍桌子,怒道:“好你个叶昙!你也太放肆了!”转而他冷视叶天铭,“叶将军的儿子还真都是好儿子!”
被元雍帝冷嘲热讽的说了那么一句,叶天铭脸上有些挂不住,没有说什么,只是把头垂的低低的。
对元雍帝的怒火,青灵没有一丝惶恐,她逼视宁国公,问道:“国公认为吕大人的这份罪状可是真的?”
宁国公认为叶昙会如此问,多半是没话可说了,他傲慢道:“上面有浣衣的手印,自然是真的。”
“那对吕京大人说的话,国公可会怀疑?”她道。
这叶昙什么意思?是在没话找话说吗?“有话直说,别跟老夫绕圈子。”
“那好,请吕大人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吧。”青灵含笑道。
吕京突然对着元雍帝跪下,“皇上,微臣有罪。其实这份罪状书是微臣逼浣衣摁下手印的,微臣做下这件事也是一时糊涂。”吕京接着将宁纵找他联合算计浣衣的事一一道来。
“吕京,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宁国公不可置信的瞪着吕京,没想到他的得意门生居然没有站在他这边。
吕京在刑部走一遭后,早被秦潋的人给收服。
吕京对宁国公行了一礼,“国公,学生对不住了。”
“皇上,吕京身为顺天府府尹却知法犯法,有愧圣恩,请皇上责罚。”吕京垂头道。
对吕京之举,元雍帝震怒,派人将他交由刑部处置。
“宁纵强抢平乐县侯未婚妻,德行有失,自今日起便好好在府中思过,手中事务暂交吏部尚书处理。”元雍帝沉声道。
青灵心一凉,宁纵逼死了她的浣浣,元雍帝只罚他在府中思过。这惩罚实在难以消去她对宁纵的心头之恨。
对于这样的处置,宁国心里也不满,他的纵儿受到了那么大的伤害却还要闭门思过,而叶昙却什么事都没有,这让他如何能甘心?
他开口,愤慨道:“皇上,吕京所言未必属实,可叶昙他断了我宁家的香火却是真真实实发生过的事。还请皇上处置叶昙,为我宁家讨回公道啊。”
青灵冷笑,宁国公你还打着想让皇上处置我主意,好,很好。
“皇上,说到讨公道,叶昙很想为闵州的百姓们讨个公道。”她声音朗朗,咬字清晰,令整个殿内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皇上,叶昙有份东西想请您过目。”她说着,从袖中拿出一本账册。
这本账册正是宁纵给闵州百姓买赈灾粮的账册。
她知道皇上传召她是为了什么事,便做了一定的准备,将账册带在身上,等合适的时机拿出来摆宁纵一道。
看到青灵手里的账册,宁国公心头一跳。
元雍帝见之示意身边伺候的公公将青灵手里的东西拿来。
青灵把账册经由公公交到元雍帝手里,元雍帝翻开账册并匆匆过目一遍,就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宁国公看到元雍帝脸色不佳,忽地,元雍帝看了他一眼,那目光凉凉的。他的心瞬间沉下来,猜测这本账册或许就是宁纵丢失的那本赈灾粮账册,
元雍帝面色阴霾,举起手里的账册问青灵,“账册可是真的?”
青灵回道:“回皇上,此账册乃是叶昙偶然所得。关于账册上所记的东西,叶昙起初也怀疑,是以派人调查了一番,确定了这本账册是真的。
宁纵给闵州百姓买陈米一事,皇上可派人去闵州一查便知。
而且卖给宁纵陈米的粮商如今已到夏城,他们可证实这本账册所记载的东西是真的。”随后,她又将闵州百姓因陈米一事到知府门前去闹,结果被有几个百姓被活活打死的事也说了出来。
为证实账册真伪,元雍随即命人传那几个粮商进宫,并迅速派人到闵州查探一番。
恰巧闵州知府向朝廷上了道密折,在这时送到了元雍帝手里。
元雍帝翻开密折一看,片刻后,他重重的放下折子,脸色似暴风雨将来临前的阴沉,“传宁纵!”
宁纵昨晚被青灵一剑断去子孙根,痛的死去活来,到现在还没能随意走动,仍躺在榻上。皇上却在这时候传召宁纵入宫,宁国公难免心疼宁纵。
此刻皇上脸色极差,宁国公也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想拖延点时间筹谋一下,于是他开口道:“皇上,叶昙昨夜伤了我儿,现在仍不可随意走动,皇上能否暂时不让他入宫?”
元雍帝二话不说,直接把手里的那本折子砸到宁国公头上,“你自己好好看看这是什么!”
宁国公捂住被砸痛的额头,手有点抖的打开折子。





妖孽丞相的宠妻 第119章 血债血偿
此前,青灵的人耍了点手段,早就收服了闵州知府。
他写的这道折子里,主要说了宁纵给闵州百姓买陈米,百姓因此不满而到宁纵落脚的地方闹事,宁纵非但不管还派人打死了几个百姓。
宁纵买陈米也就罢了,但买来的陈米才够闵州百姓吃上七天。而朝廷拨给闵州的赈灾银,用来买的粮食足足可以让闵州的百姓撑上半个月!
“皇上,这……”宁国公想找些话来为宁纵开脱,可抬头就看到元雍帝阴沉的眸眼,想要说出的话顿时就哽在了喉咙里。
赫连翊看到元雍帝不善的脸色,心内暗暗焦急。宁国公是他背后最强有力的支持者,若国公府出了事,他也不会好过。
原本宁国公已经对宁纵给闵州买陈米之事做了一番打点,没想到叶昙又突然扯出此事,还拿出那本账册,打的他措手不及。
这个叶昙还真不是只好鸟!
他目前要做的便是争取时间做些筹谋,尽量为宁纵开脱罪责,“父皇息怒,宁纵刚刚受了伤不宜走动。
请父皇念及国公疼爱儿子的份上,让宁纵歇息几天再传召他进宫。且官银丢失一事尚有疑点,父皇不妨先派人去查探那批官银的下落。”
秦潋这时看向静王,静王会意的点头并开口道:“父皇,在我南夏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皇子尚且如此,而宁纵仅凭着是国公的爱子就可以不一样了吗。”言外之意是难不成宁纵比皇子还要尊贵?
赫连翊皱眉,不悦的道:“宁纵一事与皇子犯法之事根本不能混为一谈,宁纵现在受着伤,让他歇息几天并无不妥,反而更会让人觉得父皇宽宏大量。”
“可是现在证据确凿,宁纵确实是私吞了那些官银。”静王丝毫不肯让步道。
“有一部分官银去了何处?”元雍帝不理会静王与荣王间的争议,他看向青灵,显然是在问她。
他一开了口,荣王与静王自然是不好再出声。
丢失的那部分官银,自然是落在了青灵的口袋里。可她吃进嘴里的东西,绝对不会再吐出来。
“回皇上,叶昙不知。”她口气坦荡,面上无一丝躲闪之色。
元雍帝盯着叶昙,若有所思。
殿内沉静片刻后,静王开口,“父皇,是否要立刻传召宁纵进宫?”他提醒元雍帝道。
赫连翊接着急道:“父皇,宁纵受着伤,还请再宽限几日。”
“求皇上宽限些时日”宁国公‘扑通’地跪到地上。
“皇上”宁淑妃双眸水雾蒙蒙,“宁家现在就只有纵儿一个孩子”她虽然姓宁,但嫁入皇家后就属于皇家人,不再是宁家人,所以说目前宁家只有宁纵一个孩子也没错。
“他被叶昙断去命根子已是不幸”她说到叶昙这个名字时咬牙切齿,“如今他还受伤,不宜走动,您再让他进宫岂不是要了他的命……”
“行了,朕给宁纵五日的养伤时间,五日后让顺天府府尹审理关于宁纵私吞官银一案。”元雍帝道。
“谢皇上”宁国公激动地高声道。
赫连翊与宁淑妃皆松了口气,有了五日时间,他们还来得及筹谋一番。
静王见元雍帝心意已决,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青灵微眯了眸眼,就算元雍帝宽限了几日又怎样,不论如何,她都要置宁纵于死地。
赫连翊脸上掠过欣喜之色,转而出现疑惑,“父皇,这顺天府尹是?”吕京刚被处置,父皇不可能再让他审理官银失踪一案。
“朕决定命上官桦为新任的顺天府尹”元雍帝道。
据说上官桦为人正直,铁面无私,不惧权贵。所以宁家想要收买他怕是不易,由他审理此案倒也不错。
“朕也累了,你们各自回去吧。”元雍帝挥了挥手道。
殿内的其他人见此,纷纷告退。
从永庆殿退出后,宁淑妃回到自己的寝殿水明殿里。片刻后,赫连翊、傲月和宁国公相继前来水明殿。
宁国公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进到水明殿的偏殿里,“纵儿出了事,如今该怎么办?”
“父亲,你之前不是说一切都打点好了吗?那为何纵儿还是让叶昙抓住了把柄?”宁淑妃有些愠怒道。
“为父怎么知道?”宁国公口气不耐烦,“不论如何,你都必须保住纵儿。”
宁淑妃闻言,头皮不禁发麻,宁纵如今让人死死揪住把柄,她要怎么保?“父亲,您这不是为难女儿吗?”
宁国公猛地转头看向她,目光犀利而冷,“当初打那批官银主意的人是你,如果不是你授意,纵儿会挪走那部分官银吗?纵儿出了事,都是因为你!”
“我打那批官银的主意还不都是为了我们宁家!父亲您也知道,为了给翊儿铺路”给赫连翊铺向皇位的路,只要赫连翊登上了皇位,那天下就是宁家说了算。
“什么都需要银子打点,光靠我们宁家的那点产业根本就不够。当初说要对那批官银动手的时候,父亲您可是双手赞成的。”
赫连翊见这两人就要吵起来,不由地出声提醒,“外祖父,母妃,这是在宫里。”
虽然在水明殿里服侍的人都是宁淑妃信的过之人,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谈论的这些事让外人听到了终归不好。
傲月静静站在一边不出声。
宁国冷哼了一声,径自找了张椅子坐下,“翊儿你说说,这该怎么办?”
赫连翊神秘一笑,“此事也不是没有转机”
宁国公听他如此说,沉黑的脸色立刻有了几分光彩,“你说说该怎么办?”
“外祖父莫急,翊儿今晚去一趟国公府,到时再与外祖父好好商议这事。”赫连翊道。
宁淑妃轻叹了口气,蓦地,她将目光瞥向傲月,“让你接近叶昙,现在过了些时日,他还是没对你动心?”
“没有”傲月摇头,接着淡淡道,“叶昙油盐不进,我对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依本宫看不是你没办法,而是你根本就没上心,你的心思全让那个卑贱地伶人给占了!”想起傲月迷上了一个卑贱的伶人,宁淑妃心中就来气。
“母妃也别怪傲月,叶昙不是那么好拉拢的。”赫连翊道。
“既然叶昙不能为我们所用,那就不能再留他!”宁淑妃阴狠道。
宁国公眸中血光闪现,“不能!绝对不能再留!”叶昙把他的纵儿伤的如此,他定不会轻易放过叶昙。
“母妃,能不能让我见见风弄?”傲月问道,她小心翼翼地而又期待的抬眸看向宁淑妃。
宁淑妃脸色瞬间黑沉,她突然扬起手就甩了傲月一巴掌,“你居然真的在想着那下贱东西”
傲月捂住被打疼的脸,扬起头,道:“母妃,他不是下贱东西。”
宁淑妃怒火攻心,“你还敢顶嘴?”
看着这母女俩将要吵起来,赫连翊顿感头疼,“母妃,不妨让她和风弄见一面吧。”
他了解傲月冷傲的性子,要是把她逼急了,为了风弄她什么事都有可能做的出来,“不过,在见风弄前,你先把一件事给办了。”
“何事?”傲月问。
“杀了叶昙”赫连翊冷冷道。
傲月嘲讽一笑,“叶昙武功高深莫测,又对我不屑一顾。”用美人计根本就没法杀他,“你让我如何杀他?”
“就算杀不了他,也要毁掉他!”宁淑妃面色狰狞道。
“总之,此人留不得!”宁国公恨恨道。
“外祖父,母妃放心,翊儿迟早会除掉叶昙。”赫连翊道。
出了宫门,青灵和秦潋两人并肩而走。
“昙儿,回府后自行到祠堂跪两个时辰。”叶天铭策马路过两人身边时,开口冷声道。说完,他策马离去。
青灵夜闯国公府还断去宁纵的命根子,闹出那么大的事,叶天铭心里肯定不快,所以要她跪祠堂是在惩罚她的同时,也让她反省一下。
听到叶天铭要青灵跪祠堂,秦潋就心疼了,他脚步一顿,如雪的白衣摇曳,身上散发的气息冷冽,“与我回相府”他才舍不得自己心尖上的女人跪祠堂。
“不了,我先回叶府。”青灵拒绝道。
“我陪你回去,我与叶将军说说让你别跪祠堂。”让她跪一个时辰,他都已经心疼的不得了,更别说是跪两个时辰了。
“不必,我自己回去。”如果她此刻的身份是叶青灵,那她自然不会去跪那祠堂让自己受罪。
然她现在用的是叶昙的身份,她尽力不要与叶天铭闹僵,否则以后二哥与叶天铭之间的父子情分会因她闹的太僵。对于叶昙,她能少做一件对不起他的事就少做一件吧。
“我先走了”她道。
他抿唇,狭长的凤眸幽幽的看着她,看得她浑身不自在,弄得她感觉自己欺负了他似的。
“你放心,我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她笑道。
她不愿意,那他便不勉强她,“天色还早,先陪我去吃点东西再回去。”
他带她走进一家酒楼的雅间,饱餐一顿后,冥六敲响雅间的门。
“公子,这是你要的东西。”门打开后,冥六站在门外道。
“嗯”秦潋淡淡应了声,接着把门关上。
他朝青灵走来,在她身旁坐下,“把这瓶药拿着”他把冥六给他的瓷瓶塞到她手中。
她把瓶盖打开一嗅,便知这是疗伤圣药。这厮担心她跪伤了膝盖,所以特地给她备了伤药。
这厮见不得她受一点伤,如此宠着她,他就不怕把她宠坏了?
秦潋将她抱到自己腿上,掀起她的衣摆。
她抱住他的脖子惊呼道:“哎,你要干什么?”不过却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别动”他低声道,脱去她的鞋子,两只小巧玲珑的玉足就呈现在他眼前,他忍不住伸手握住其中一只玉足。
比女子还秀气的手竟然将那只玉足完全的包裹住,还不曾有哪个男子这么摸她的脚,她惊的想把脚缩回去,却被他紧紧抓住。
“你放手,脚很脏。”她尴尬道。
他不仅没放手,反而如握着稀世珍宝般,爱怜地看着他手中的玉足,“夫人的脚很美,可惜脚底却磨出了茧子。”就因为摸到她脚底有茧子,这厮回府后就立刻命人给她赶制了十双质地轻软,质料绝佳的鞋子。
他松开她的脚,将裤子撩起至膝盖处,“这里不能有伤痕”他拿手轻拍了她的膝盖后道。
“我不会轻易让自己受伤的”她浅浅笑道,“我该走了,你放我下来。”
他把头埋到她胸口,“不要,再让我抱一会儿。”口气跟个孩子似的。
“别闹”她红着脸把他的头推开。
“你对宁纵下了狠手,宁国公不会轻易放过你,这几日你要小心点。”他在她眉间落下一吻后道。
“知道啦”她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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