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丞相的宠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霜染雪衣
叶青灵,原来让他欲除之而后快的人竟然是她!没想到她扮成叶昙竟瞒过了那么多人。
“叶青灵”赫连翊低喃,脸上笑容意味不明。
这个女人有意思。
逍遥城的大护法,若她成了他的女人,再得到逍遥城的助力,那他夺得皇位就有了更大的胜算。
然他忽地想起了秦潋,不禁头疼。
哼,若得不到叶青灵,他便毁了她!
当初父皇亲封平乐县侯的人是叶昙,叶青灵却冒充了叶昙受封平乐县侯的爵位,那可是欺君之罪。尽管叶青灵才是逍遥城的大护法,但她受封县侯时并未道明身份。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欺瞒?
赫连翊速速进宫与宁淑妃说了叶青灵冒充叶昙一事。
“没想到害得纵儿惨死的竟是这小贱人”宁淑妃扭曲了那张脸道。
“只可惜现在还不宜揭穿她的身份”赫连翊道,现在拆穿她的身份,他就有可能再也得不到逍遥城的助力,所以他要寻个好时机。
“如今已是冬日,再过几天就是沐泉日了。”赫连翊看着宁淑妃道。
每年沐泉日这天,皇上会同群臣们到天照山去泡温泉,好放松身心,且一去就是好几天。
在沐泉日到天照山泡温泉还有洗去污秽或霉运之意,所以每年这天只要没有什么重大之事,皇上都会在天照山泡温泉。
“你想在天照山拆穿她的身份?”宁淑妃道。
“不错,还请母妃与父皇说说让叶青灵也随群臣到天照山。”赫连翊道,随元雍帝到天照山泡温泉的都是朝中重臣,不一定能轮到仅是正三品的平乐县侯。
宁淑妃沉思了片刻后,点头答应。
是夜,青灵一想到明日秦潋就要回来了,她就兴奋地睡不着,躺在榻上翻来覆去。
“秦潋,你给我下了什么蛊,为什么我会那么想你。”她趴在榻上自言自语道。
辗转反侧,还是没到天明。她忽然迅速的爬起来,自己去弄水来梳洗一番,穿好衣衫后打开门。
“二公子,天还没亮呢,你要干嘛去?”白然听到这边的动静,出来一看就见到穿戴整齐的青灵。
“想他了,我要去找他,你不必跟来。”青灵丢下一句话匆匆离开。
“他明天就要回来了”白然在她身后大喊道。
“我等不及了”
白然满头黑线,那姓秦的明天就回来了,二小姐你至于那么急吗?
青灵策马来到城门时,城门恰好刚打开。
坐下的马飞速奔跑,呼呼的北风刮到脸上,她一点也不觉得疼。
她远远地看到了一抹熟悉的白影,她脸上缓缓的绽放出笑容,雀跃的心似浮上了云端。
渐渐地,她和他越来越近。他同样骑在马上,白衣胜雪,圣洁如画。那精致的面容却染上了几分妖气,蛊惑人心。他也看到了她,淡漠的脸立刻漾出温柔似水的笑容。
两匹马飞踏在地上,烟尘滚滚。
一路风尘,一路相思。
坐上的人衣袍翻飞,青丝狂舞。
两人近了,可两人都没有停下马。就在青灵的马与秦潋的马相错那一刻,秦潋忽然伸出手,精准的勾住她的腰身。
“啊!”她惊呼一声,人就落到了他怀里。
“见到夫人,为夫很开心。”他说着,低头就吻上她的唇,完全不顾坐下仍在飞奔的马和身后那几个瞪大了眼珠子的手下。
秦潋坐下的那匹马很快就甩掉了他那几个手下,他们识趣的没有追上去。
没想到她会大清早跑出城来接他,抱她在怀,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落在她唇上的吻热烈如火,似在诉说他数日来对她浓浓的思念与此刻的满心欢喜。
他狠狠的吻着她,似想把她吞入腹中般。他一寸一寸的扫过她的檀口,卷起她的小舌与他共舞。她欲化被动为主动,却抵挡不住他凶狠的攻势,只能任由他掌控。
她紧紧抱住他脖子,任他索取。
青山下,马蹄踏过片片落叶。落叶如蝶飞舞在两人周身,如诗如画。
马儿在如蝶的落叶纷飞中停下,他就在‘蝴蝶‘漫天飞舞中,深情地吻着他心爱的女子。
她被他吻的脑子昏沉,迷糊中她感到在他怀里越来越热。她想使劲的推开他,却没法使出半分力气,她逮着一个机会咬了他一口。
他吃了一痛,迅速退出她的檀口,“夫人,你把为夫咬疼了。”口气委屈的令人心疼,那双泛着水光的凤目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得她一阵心虚。
她一手勾住他脖子,在他唇角上琢了一口。他飞快的含住她的唇,跟着在她唇上轻咬一口。
她瞪了他一眼,他低低地轻笑出声。
“好热,你松开我可好。”她发现他身上披了件狐裘,身上穿的衣袍不厚,但触手却极为暖。
衣襟和领子上镶有绒绒的白毛,衬的这张妖艳的脸更加妖艳而精致。
他整个人都裹在绒绒的白毛里,像只大白兔。
现在还不是最冷的时候,他穿成这样似乎穿多了。
“你穿成这样,不热么?”被他抱着,她已经感到了很热。
他面上掠过一丝尴尬,“夫人,你夫君怕冷。”他又把她抱紧了些,“夫人你好暖”他把脑袋埋到她脖颈间,心满意足的噌着。
“你一个大男人居然也会怕冷?”且比女子还怕冷,她扑哧的轻笑出声,然下一刻钟,脖颈间传来的刺痛让她笑容僵住。
这厮居然狠狠地咬了她一口,她痛的揪住了他一缕发丝。
“不许取笑为夫”他声音低沉且沙哑。
音落,他的吻落在刚刚他咬过她的地方。
“热”她仿佛置身于一个大火炉般热的她既想逃离,又想沉醉在他的吻中。
忽地,她感到了清凉。是他将自己的狐裘给褪了去,接着,一阵天旋地转间,她被他放到了铺在地面的狐裘上。
纷飞的落叶中,清晨的薄雾迷蒙。雪白狐裘上的两道人影重叠在一起,青丝交错纠缠,衣摆散开成莲。
“夫人,我们成亲吧。”他含着她耳垂,用沙哑的声音诱哄她。
他的手在她身上各处游走,她早滩成一弯春水任他搓圆揉扁。她脸色绯红艳若春花,双眸水雾氤氲,唇瓣红肿,她喘着气回道:“好”她没有丝毫犹豫便回答了他。
他眉眼弯成了新月,狠狠地吻上她的唇,良久后他声音含糊道:“为夫这便着手筹备”
两人耳鬓厮磨了许久,待他抱着她起身时,两人皆衣衫凌乱。
“这是哪里?”她抬眼望了望四周,发现这里是座山脚下,周围的景物一片陌生。
“为夫也不清楚”他替她理好衣衫,然后除去她束发的丝带,倾刻间,她一头乌发全部散落。
他纤秀的手穿插在她发间,一遍又一遍地不厌其烦的顺着她的发丝。
“你的手怎如此冰凉?”他的手触碰到她头皮的时候她感到了冰凉,她拉过他的手一摸,凉的令她蹙眉。
他怕冷,因她而脱去了狐裘,现在冷的手都冰成了这样,她微微有些心疼。拉着他站起来,拾起狐裘拍打干净,掂起脚尖,把狐裘给他系上。
“觉得冷就多穿点,不必顾及我。”她道。
他温柔一笑,“抱着夫人暖暖的,什么都不穿也不会冷的。”
她瞪了他一眼,踩他一脚,“下流!”
“夫人,好痛。”他装可怜眼巴巴的望着她。
她不理会他的眼神,径自看着四周,看看从哪里走出去。
“夫人,我们上山看日出可好?”不等她应答,他便揽过她的腰身。足尖一点,他携着她施展轻功,朝山顶一路飞身而上。
他怀里抱着人,施展起轻功来却似乎不费什么力气。姿态从容,优雅如诗。
身后的景物飞速后退,片刻后,他和她落在山顶上。
放眼望去,辽阔的万里江山如画。
太阳还没有出来,他环着她的腰身站在山顶上等候。
“你怎会如此怕冷?”她问道。
他愣了一下,忽然抱紧了她,“原来是不怕冷的,儿时有次被雪冻过以后,就怕了。”他淡淡道,绝美的凤眸里划过绝望、哀凉、狠戾、杀意,最后归于平静。
她心疼的握住他的手,“那一定被冻的很惨”不然也不会在那次被雪冻过之后就怕冷了。
“是的”他把下巴搁在她肩窝,缓缓的合上凤眸。
她的心一紧,抓着他的手问:“为什么会被冻的那么惨?你的家人呢?他们不看着你吗?”
很久都没有听到他的回话,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开口时,他道:“都死了”声音淡然而渺茫,似从天边传来。
“哦”意识到自己提及了他的伤心事,她立刻打住不再往下问,“你还有我,我就是你的家人。”
“嗯,我还有你,以后还会有我们的孩子。”他声音轻柔道,手摸上了她的肚子。
她的脸瞬间发热,把他的手从肚子上拿开。
时辰刚好,红日从天边绚烂的云霞中喷薄而出。
“好美”青灵轻喃道,她不是第一次看日出,但却是第一次感受到日出的美,也许是身边有了他的缘故吧。
他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天边,“你喜欢,那以后为夫便常陪你看。”
“好”
他望着她的侧颜,眸眼深邃,只要是她喜欢的,他都愿意陪她。
朝阳升起,大地很快被披上一层艳丽的金黄色轻纱。
山顶上的两人静静地相拥许久都不愿分离,似想拥着对方直到白头,地久天长。
妖孽丞相的宠妻 第124章 不该得罪叶昙
次日便是沐泉日,按照惯例,今日元雍帝和群臣就要启程去天照山了。
一大清早,群臣就聚在宫门口等候元雍帝一起去天照山。元雍帝还没来,群臣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
此次随同元雍帝前去天照山的都是朝中重臣,青灵在随行的名单里头没看到大哥叶绪却看到了自己,甚是意外。虽然她是个正三品的平乐县侯,但这个爵位在朝中却无什么实权。
“二公子,秦相在那里。”白然看到她四下张望,猜测她在找秦潋,于是他出声提醒她。
青灵顺着白然指的方向望去,就看到了身披毛绒绒狐裘的秦潋。此刻他正朝她走来,清艳绝伦的脸上漾着愉悦的笑意,媚意天成的凤眸中盛满温柔,“刚才去叶府找你,没想到你已提前来了这。”
“今日起的早,所以出门便也早了。”她道,感到身后有道目光落在她身上,她侧头就看到许久不见的无忧公主。
无忧一袭雪色衣袍裹身,腰间系了一条银色带子,显得那纤腰盈盈不足一握。轻挽的发丝用一条银色的缎带束住,顺着鬓间垂下的缎带映的那张小脸清雅若兰。
她身上也披了件同秦潋相似的雪色狐裘,此刻她正眼巴巴的望着秦潋,“潋哥哥”她冲着秦潋喊道,脚步抬起,刚想往秦潋这边走来,只是看到秦潋望过来的寒冷眼神又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青灵回过头来,冲秦潋笑了笑,那笑携着一丝危险,“无忧公主今日的装束与你的装束倒是匹配的很”她不咸不淡的道。
“夫人吃味了?”他低声笑道。
“是”她扭过头,“我不喜欢别的女人用那种眼神盯着我的男人看”她直言道。
他笑容绚烂,哄着她道:“你若不喜欢,为夫把她眼睛弄瞎了便是。”他暗暗扯下狐裘上的几根白毛,指尖微动,几根白毛瞬间飞出。
“本公主的眼睛,好疼。”无忧双手捂住眼睛蹲在地上。
“哎,你对她做了什么?”青灵问道,他不会是真的要弄瞎无忧吧?
秦潋抬起手,她就看到了他手里沾的白毛,明白他并没有真正弄瞎无忧。
无忧眼睛被伤着,肯定需要一段时日来好好调养,在此期间没法随意乱跑。
秦潋弄伤无忧的眼,无非是想让她在他眼前消失一段时日罢了。
其他人见无忧痛苦的模样,纷纷走过去问发生了何事,无忧除了喊疼和说不知道外,他们就问不出什么了。
恰这时元雍帝带着宁淑妃和云贵妃走出了宫门,看到无忧捂着双目痛苦的叫疼,便立即命人把她送回宫里并叫上太医。
元雍帝三言两语处理好无忧的事后,便和众臣一起前往天照山。
天照山里有温泉行宫,元雍帝和众臣到天照山后便直接住进了行宫里。
不知道是谁安排的,青灵与秦潋的寝房居然是挨着的。她收拾了一番后,看着天色还早就拉着秦潋去附近逛逛。
天照山风景秀丽,大概是有温泉的缘故,这里的冬天显然不是很冷,附近的树木依旧苍翠欲滴。
有马嘶鸣声从前方传来,再往前多走几步,青灵看到了一匹通体乌黑的马飞奔而来,速度奇快,一看就是匹好马。
它身上没有缰绳或是马鞍之类的东西,看它狂奔的姿态,这应该是匹野马。
青灵看到这匹马,双目立刻发亮。
“你想要这匹马?”看着她贪婪的盯着那匹马的样子,他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嗯”她点头,刚想冲上去驯服那匹马,可惜有人比她快了一步。
“这匹马本王要了”赫连翊施展轻功飞去,接着落在那匹马上。
青灵瞳眸一缩,迸发出寒光。她站着没有动,目光紧紧盯着那匹马和赫连翊。
那匹马很凶悍,力气也很大,不停的转圈和扬起前蹄企图把赫连翊甩下去。赫连翊手里没有缰绳,不好掌控这匹马,被马带着不停的转圈,他很快就感到了头晕。
秦潋瞅准了机会,袖中白凌飞出,击中赫连翊。
赫连翊从马背上落下来,差点挨马踩了一脚,辛亏他躲得够快,“居然偷袭,卑鄙!”他怒吼道,他摔到地上时被撞了腰,一时间痛的起不了身。
“王爷你怎么了?”有道柔媚入骨的声音响起。
青灵扭头,看到容诗诗冲过来。容诗诗怒瞪了青灵一眼,她眼角下的泪痣也显得刺目了几分,她上前急急的扶起赫连翊。
“这匹马是本相的”秦潋淡淡道,口气理所当然。
赫连翊反驳,“胡扯,这明明是匹野马。”
“这匹马本相要了”所以就是他的。
听到秦潋那种傲慢的口气,赫连翊心内顿时堵的慌,“秦潋,你不要嚣张的太过份!”
容诗诗将赫连翊扶起后,走到秦潋面前指着他,“秦相,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王爷!”
秦潋寒眸一瞥,容诗诗顿觉遍体生寒,当他用寒冷的目光看着她时,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子气息似有种熟悉的危险,她下意识后退了几步。
“去试试,把这匹马拿下。”秦潋对青灵道。
“好”青灵走向那匹马。
那匹马把赫连翊甩下去后,没有立刻离开,似有灵性般,得意的用蹄子刨起了土。
容诗诗发现自己有支心爱的簪子掉在了地上,她在附近看了看,刚发现那支簪子,就又看到青灵一脚踩过它。
簪子上精美的蝴蝶雕花瞬间被踩碎,她心疼的瞪大了眼,“你居然踩碎了本侧妃的簪子!”她冲到青灵面前,伸手去拽青灵的手臂。
不料青灵暗运内力,容诗诗立刻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摔在了地上。
青灵低头看了眼那支被她踩碎的簪子,“回去后,叶昙再赔给容侧妃一模一样的簪子。”
她声音顿了顿,“叶昙不喜欢被某些人碰”尤其是容诗诗,她转身施展轻功飞身上马。
容诗诗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被撞痛的地方。她捡起那支簪子,两眼冒火光地看着青灵背影。叶昙,你以为自己是谁啊,求本侧妃碰,本侧妃还不愿意呢!
一点怜香惜玉之心都没有,居然还把她摔的那么疼。
青灵上了马,两手死死的揪着马鬃。这匹马故技重施,开始转圈和扬起前蹄。她一恼之下,重重的拍了马头一掌。
这马有意思,被青灵拍一掌吃了痛后居然老实了。
赫连翊目瞪口呆,他费了好大的功夫都没能驯服的马居然就让青灵给驯服了?
容诗诗站的地方就在那匹马的屁股后面,她盯着青灵的背影,眼里异光闪现。她现在若是把叶昙从马背上弄下来,也算是出了刚才叶昙踩她簪子还害她摔在地上的那口气。
她握紧手中那支被青灵踩碎雕花的簪子,这簪子的一端是尖锐的,她用力的快速把簪子尖锐的一端刺进马屁股后面。
容诗诗在后面下手太快,青灵始料未及。马前蹄高高扬起,接着就往前冲了出去。青灵从马备上滑下,在落地前,她手击打马背,借力在半空中翻了跟斗后才平稳的落在地上。
“可有伤着?”秦潋冲过来,担忧的问道。
“无事”她摇头,“哎,我的马。”她好不容易看中的一匹马,可别让它给跑咯。
青灵朝马离开的方向追去,秦潋见此摇头失笑,随后也追她而去。
“王爷,诗儿总算为你出口气了。”容诗诗笑着邀功道。
赫连翊冷下脸,“多事”他本想亲自驯服那匹马送给叶青灵,以博得她一些好感,可被容诗诗那么搅和,她对自己的看法更糟了。
他把容诗诗带来温泉行宫,肯定是脑子进水了。
“王爷你怎么了?”容诗诗诧异的看他,赫连翊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他不是很厌恶叶昙吗?她弄得叶昙从马背上差点摔下来,他该高兴才对啊。
“以后没本王允许,不许对叶昙使绊。”他命令道,抬脚大步离去。
“哼,凭什么啊。”容诗诗闷闷道,她刚要朝赫连翊追去,背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尔后一掌将她劈晕。
容诗诗睁开朦胧的眼,迷糊中看到一抹雪色身影。
“让她彻底清醒”有道音色堪比仙音妙美,口气却寒如霜的声音飘进她耳中。
“哗啦”容诗诗身上被人泼了一大桶冰水,她霎时清醒过来。
她抬眼一望,周围都是树,不知这是哪里。她身旁站有几个满身煞气的黑衣劲装男子,还有个身披雪白狐裘的男子慵懒坐在椅子上。
“你碰了她,手不该留。”清淡平和的声音似从地狱间传来的魔音。
有人按住容诗诗,让她无法轻易动弹。她睁大眼睛,看清椅子上坐的那人竟然是秦潋。她一个小女子,就算得罪了他,也用不着亲自出手吧?
她不知道的是,凡在他眼皮底下欺负了他女人的人,他都想亲自动手除去那人。
冥六拿来一个锯子,二话不说就拿容诗诗那双美丽的手当木头一样的锯下去。
容诗诗当即惨叫出声,痛的泪珠如雨落下,那模样不是楚楚可怜,而是狰狞扭曲,“我是荣王侧妃,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她扯着喉咙嘶喊道,可惜没人理她。
“不能让她晕过去”秦潋吩咐,冥六立刻喂了她一颗药丸,让她无论有多痛都晕不过去。
锯子一点一点地锯下,痛一点点的进到骨髓。她亲眼目睹自己慢慢失去双手,那过程是如此的残忍。
他折磨的不只是她的手,还是她的心,够狠!让她在痛苦中绝望,绝望中痛苦。
双手最终被锯掉,她垂着脑袋,额上不断有冷汗落下。不经意间,她眼角瞥见秦潋那束发的雪色丝带末端的繁复枝叶暗纹。她知道,风雪楼楼主的信物上也有这样的暗纹。
她惊地猛然抬头,脸色白的同鬼一般吓人,“你究竟是谁?你与风雪楼楼主是何关系?”
“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眼睛不能留。”秦潋垂眸云淡风轻道,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暗影。
有一黑衣劲装男子面无表情,抬起容诗诗的下巴。
“不……不能”她惊慌的闭上眼,然没用,她的一只眼睛还是被人给掏出来,塞到她嘴里。
含着自己滚烫而血腥的眼珠子,她吓的立刻吐掉。
“你……”她声音颤抖,猜想到那个雪衣男子的身份,她惊地毛骨悚然,喃喃道:“难道你是主……”
“说了不该说的话,舌头不能留。”秦潋启唇漫不经心道。
“饶……饶了……”我,最后一个字她永远也说不出,因为她的舌头被人无情的拔了去。
她瞪大的那只独角眼,眼里满是血丝与惊恐,她身上衣衫处处染着血迹。
秦潋从椅子上站起来,“废去她脚筋,丢她到狼窝,任她自生自灭。”他的声音依旧平和如梵音,然到了容诗诗耳中却如同魔咒。
容诗诗一个劲的摇头,被断去双手,挑断脚筋,流了那么多血,她命已不长。再被丢去狼窝一定会被大卸八块,死无全尸。
想想那下场都已经是种折磨,她启唇,嘴里的血喷涌而出,她无声地说:饶命。
秦潋漠视她的无声求饶,转身,雪色的衣袍漫卷。
望着秦潋那离去的飘逸背影,容诗诗心如死灰,那看起来是不染尘埃的谪仙,事实上那简直是个恶魔。
容诗诗被人扔进了狼窝中,一群恶狼三两下就将她咬成了碎片。
在最后一缕意识消散前,她仰望着天,痛悔今天千不该万不该去得罪叶昙,彻底惹恼了那个男子而令自己最终落得死无全尸的下场。
“公子,容诗诗已经彻底解决掉了。”冥六道。
夕阳的余晖穿过林间,在秦潋身上落下细碎的光影,整个人看上去如梦似幻。
“容蔷回来了吗?”秦潋飘渺的声音进到冥六耳中。
“已经回来”冥六回道,容蔷是风雪楼的人,之前被派出去执行任务,现在人已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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