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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丞相的宠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霜染雪衣
他‘噌’地站起来,“不生你的气,我在气我自己!”随手抓起一只茶杯又扔了出去。
“气我怎么就死心眼的爱上你,你有什么好的,长的又不够漂亮,脑子又不够聪明。”他负气地边大骂边砸起东西来,“又笨又蠢,蠢蛋,蠢猪,蠢驴,就会惹我生气。”他大骂着,完全没有往日的一丝沉着与冷静。
青灵站在门口听他大骂,没有出来反驳,也没有生气。觉得这家伙此般模样,还真像被惯坏了的孩子在撒野,又像泼妇在撒泼。
“其实,最蠢的还是我,我上辈子一定是被蠢驴踢扁了脑袋死去的,否则这辈子也不会那么蠢的爱上你!”他手还不停的把屋里头摆放的饰物一件件扔出去,珠宝玉器,名画古玩,扔了一地。
相府的小厮闻声而来,见此情形没敢上前劝阻,又默默的退下。
秦潋骂骂咧咧的把屋里能扔的东西都扔出来后,就跟受了气小媳妇似的坐在床头。
青灵怀揣忐忑的心走进房里,“夫君,气消了没?”她厚着脸皮笑道,仿佛刚刚他骂的人不是她一样。
“哼”他负气的别过头。
他没东西可扔了,她大着胆子走到他面前,“夫君,消消气,气坏身子就不好了。”
她的夫君还是别过头,居然还不理她了。她拿手扳过他脑袋,让他面对着他,出其不意地,她低头吻上他的唇。
使出杀手锏,希望这家伙的气消快点。
“别以为你强吻了我,我就不气了。”她的唇离开后,他道。
她顿时哭笑不得。
“你不是一个劲的想离开我吗?干嘛又回来?你走!你走!”他喊她走,手却紧紧的抓她的手不放。
这厮,说她矫情,他自个也跟着矫情起来了。又叫她走,还死抓她的手不放。
“我不走,以后没有你的允许我都不会走了。”她口气很真诚。
他目光不屑,显然是不信。
她又加重了语气道:“真的,我发誓。”
他乍然暴跳起来,惊的她身子抖了抖。
有股威压感直逼向她,“你发誓,你还敢发誓,你发的誓屁用都没有。
我真想一掌拍死你!”秦潋怒道。
她缩了缩脑袋,弱弱道:“拍死我就没人给你生小青青了”
“你……”他气被噎在喉间,怒瞪着她,半晌,又转而道:“你说说,你说过多少次不会离开我了,结果呢?”
“我……”她回答不上来,心愈发的虚了。
“连你自己都说不出来了吧?”他狠狠瞪她。
她低头,心虚的厉害,“那我承诺……”
“嗯?”他尾音拉的长,透着冷意。
她立刻改口,讨好道:“那要如何你才会气消?”
他忽尔一笑,笑容阴测测,“想让我气消也容易”
“怎么做?”她问,只要能令这厮气消,让她做什么都无所谓。
“你站到门外”他道。
“哦”不知他想干什么,她一步一回头的走到门口,站定。
“就站在那”秦潋出声,“说三万遍,秦潋夫君我爱你。”
青灵顿时感到一阵恶寒,罢了,只要他高兴,不就三万遍么?三百万遍都可以说。
“只要有一遍让我不满意,则重来。”
秦潋此刻正躺在让人搬来的躺椅上,神情享受。他身旁有小火烧着的一壶茶,茶水未被烧开,却已有淡淡的茶香溢出。
“秦潋夫君我爱你”青灵不知念了多少遍,念得太小声挨重来,重来了几次后,她负气的大声喊,结果嗓子喊疼了。
“八百一十三遍”冥六道,他是被秦潋叫来记数的。
“夫君,我口渴。”她眼巴巴的看着悠闲自在的秦潋。
茶水烧开,秦潋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夫人是想再重来一遍?”他漫不经心道。
“不,我不渴!”再重来,她今晚就别想睡了。
老念着同样一句话,除了口干,似还有催眠作用。她口又渴,眼皮又重,瞄了一眼闭目似睡着了的秦潋,他估计也被催眠了。
“秦潋?”她口渴想喝茶,“夫君?”她前脚轻轻的踏进门。
“三千六百零一遍,想重来?”他眼皮抬也不抬的道。
“我爱你”她速速收回脚,接着念完那句话。
念着念着,她越念越困。对面的冥六早已呵欠连天。
她闭着眼睛念,“秦潋夫君我爱你”很困,口齿开始不清。
“秦潋,夫君,我爱你。”
“秦潋,猪君,我爱你。”话出口,她很快意识到自己念了什么。
“叶青灵!”秦潋猛地睁眼,站起身,怒道。
冥六拿笔的手一抖,瞌睡虫一下子全跑光。
“口误,口误。”她僵着脸皮赔笑道。
秦潋颇有些头疼,他寒着脸,咬牙切齿,“一万五千遍,我很生气,现在开始……”重来。
她担心他说出要她重新来的话,顾不上许多,冲进去,直接把他扑倒在躺椅上。然后吻上他,不给他开口。
冥六瞄了眼公子,看到公子正被青灵死死扑在躺椅上,还遭到了强吻。公子挣扎,却像是欲拒还迎。
没多久,躺椅上的那两个便相互缠在了一块。
夫人早点把公子扑倒不就完事了嘛,冥六暗道,估计今晚是没他什么事了,打了个呵欠。转身,回去睡觉。





妖孽丞相的宠妻 心头肉
今日,青灵收到一封来自东陵的信件。信是由姬绮华写给她的,信上说她手中有白骨草花的花粉。
她说知道青灵身中蚀心散之毒,需要白骨草花粉,念在青灵身上同样流着东陵皇室之血的情份上,她可以考虑把花粉送给青灵。希望青灵能亲自到东陵拿花粉,顺道与她叙叙旧。
叙旧?青灵不禁冷笑,她与姬绮华有旧可叙?
东陵原是白骨草生长之地,她也打算亲自到东陵走一遭,碰碰运气,看能否好运得到白骨草的下落。
现在,不管姬绮华出于什么目地,为了白骨草花粉,她也要走一遭东陵。
经过几日前她出走的事,秦潋大发了一通火,她费了不少心思讨好才让这厮的气渐渐消了下来。她现在又说‘走’,这厮会不会又气炸了?想想就有点头疼。
为不让这厮暴跳发怒,她得采取些手段来讨好他才行。
于是,在这天傍晚,她派了人出去打探秦潋什么时候回府,然后便一头扎进了厨房,炒了几个拿手小菜和炖了锅汤。
做好饭菜,等了一会儿就有人来禀报说秦潋快回来了。她忙冲到府门口,跟一般的小妻子一样在门口东张西望地候着即将归来的夫君。
看到秦潋出现,她眼睛一亮,扯开无比狗腿的大大的笑容,“夫君你回来了”
秦潋看到她这副模样,心里有点发毛,直觉这丫头肯定有事,“你在这里等我回来?”
“对啊”她挽上他的手臂,笑眯眯道:“夫君饿了吧?我给你做了好吃的。”说着,由挽着他的手改为推他,直接把他推回归暖阁。
吃饭的时候,青灵献殷勤的给他不停地夹菜。
“你有事可直接说”他看着碗里满满的菜,终是忍不住直言道,这丫头没事会这么殷勤,他才不信。
“夫君,你爱吃的红烧排骨,多吃点。”她把剔掉骨头的肉送到他唇边。
他终是沉不住气,再问,“你有事就说吧”
“咳咳”她清咳了两声,站起来走到他身后,“夫君劳累了一天,幸苦了,我帮你揉揉肩,放松放松。”
“其实,是这样的,过两天我想出趟远门。”
“嗯?”他突然放下筷子,筷子碰在碗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吓得她心肝颤了颤。明明他是坐着的,她是站着的,可这一刻她感觉她还比他矮了一大截。
“我出趟远门,还会回来,真的。”她本想在他面前发誓会回来,又怕他说她发的誓没屁用。
接着,她把姬绮华给她信一事用三言两语说了出来。
他站起来,出其不意地在她额头上敲了一记,“便知你不会无事献殷勤”
她手捂着被他敲疼的地方,又不敢还手,“那夫君可还满意我献的殷勤?”无比厚脸皮地笑道。
他无奈地一笑,“你可以去,只是到了东陵,别那么蠢地撞上人家的刀眼就成了。”
这厮说话非要那么刻薄么,她暗自腹诽,不过却没反驳他,“那你的意思是同意咯?我走了,你不会像上一次那样生气吧?”想到上一次他发火的样子,她还心有余悸。
“你还敢提上一次?上一次要不是你多事又是下药又是偷偷溜走,还说你恨我,我至于会那么生气吗?”
他的语声高亢,隐隐有发怒的迹象。她感觉不妙,很机智地甩出杀手锏,掂起脚,头一仰便吻上他的唇。
“夫君不生气”她笑嘻嘻地,一脸讨好地模样,如果她有尾巴,那一定可以看到那条尾巴在卖力的摇摆,“你放心,我一定会活蹦乱跳地回到你身边的。”
“最好如此”他道,之前不让她远离他,那是因为她体内的蚀心散将毒发。
而现在她体内的蚀心散还有较长的一段日子才会毒发,他可以不必太担心。他不想束缚她,她想去哪里都行,只要她还会回来便可。
“夫君你真好”趁他不注意间,她掂起脚在他唇角啄了一口。
“真是越发调皮了”他无奈而又宠溺的笑着。
“什么时候出发?”秦潋问。
“明天”她道。
“这么快?”他道,“不行,为夫得尽快让人给你准备准备。”他掰开她搂着他脖子的手,然后往外走。
她在后面忙道:“不用准备什么啦,收拾几件衣裳和细软,再牵上匹马就行了。”
他顿了脚步回头,似笑非笑,“为夫可不认为你明天可以骑马出发”
入了夜,青灵从外面推开寝房的门,步入里间。
抬头,便见秦潋慵懒地侧卧在榻上。
他看到青灵进来,半起身,一手支颐,浅浅的一笑,媚色无边。
他披散的青丝铺在枕间,弧形优美的唇在烛火的光晕里泛着水色光泽。身段修长妖娆,勾人心魂。
她站在原地,看着榻上那诱人的风景,她咽了咽口水。瞧瞧他那副勾引人的模样,又摸了摸她自个还酸的腰,又想起这些天晚上来连续被他折腾的脸红画面,她心底不禁打了个寒颤。
“怎还站在那?还不快过来。”他柔柔地笑道。
她想了想,道:“我明天还要赶路,我们今晚可以安安分分的睡吧?就是你不碰我,我也不碰你。”
他脸色僵了下,随后笑容愈发绚丽,“过来,为夫今晚决不碰你。”
“真的?”她狐疑。
“嗯”他点头。
她慢慢的靠近他,忽然察觉到他身上散出的危险气息,还来不及逃走,他便如恶狼扑食般猛地扑来。
几番纠缠过后,青灵迷迷糊糊的将入睡间,秦潋的手不安分的探过来。
她一个激灵,睡意被吓走了大半,“秦潋,明天我还要赶路。”连续几个晚上都给他任意索取,他每每都将她折腾的筋疲力歇,几个晚上下来再加上刚刚又折腾了大半宿,难道还不够么?
她拿开他那只探过来的手,翻了个身子背对他。
他手缠在她腰上,“夫人”声音柔柔腻腻,听得她身子骨先软了三分。
这厮,不带这么勾引人的。
她不动,装死。
装死,这招对他没用。他缠了上来,绵密的吻不断落在她脖子上。
感觉到他的吻有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她才放弃了装死,打着商量的口吻道:“我好累,你可不可以安分的睡个觉?”
她这话说也是白说,这厮越发不知收敛,落在她唇上的吻炽烈,手上动作姿意妄为,她偏偏还无法反抗。被他折腾的晕厥过去,醒来天已大亮。
“夫人,该起来吃点东西了。”秦潋站在榻前,他穿戴整齐,雪袍出尘,风雅无双。
这只衣冠禽兽,她暗骂。动了动,身上酸痛的感觉令她倒吸了口冷气。这厮究竟把她折腾多狠,才弄得她连起身都困难。
她狠狠地瞪他,然后无声地与他置气般别过头。
他低笑出声,从被窝里挖出她抱在怀里,再动作自然地把衣衫一件件套在她身上,“为夫炖了些粥,你再不起来,粥便要凉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她闷声道。
他清咳了声,“午时”
“什么?竟然午时了!”难怪她肚子那么饿。
“放心,不会耽误你启程。”他道。
“你这混蛋”明知道她今天赶路,他还拼命的折腾她,“我要咬死你”她张口就咬上他脖子。
“好了,不闹了。”他柔声道,“洗漱一下后再吃点东西。”
吃过了东西,青灵站起来走出门。昨晚被秦潋折腾的厉害,两腿现在还酸着,走起路来步态怪异。
难怪昨晚他说不认为她能骑马启程,敢情是他知道自己会让她起身都吃力,更别说是骑马了。
她正思忖要不要明天再走时,秦潋便从后面将她打横抱起。
“近段时日朝中之事较忙,为夫一时走不开,待得了空闲便去东陵寻你。”他抱着她走出大门,再放下她,“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会的”她抱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亲了口。
府门外停了辆马车,青灵上了马车,目光立刻被置放在车内的一个大盒子吸引住。她出行的东西是秦潋亲自帮她收拾的,盒子自然就是秦潋给她的。
好奇的打开盒子,看到里面是一幅幅画轴。再好奇的把画轴展开,看到画上画着的人是秦潋他自己时,她嘴角抽了抽,再把剩余的九幅画展开,发现盒子里所有的画像全是他。
这厮,她顿时哭笑不得,他还怕她忘了他不成,居然给她准备那么多幅他自己的画像。
出发的时辰本就晚,马车没行多久,天色就已经暗了。
她此次去东陵,带的人不多,然个个都是一流的高手。只有书砚跟在明处,其他人全隐身在暗处。
“大公主约主上到东陵,主上可有了应对之策让大公主乖乖交出解药?”书砚在外头赶车,突然地就停下马车问道。
“让她交出解药不难,难的是怕她手里没有真正的解药。”青灵道。
“万一大公主手里的解药不是真的,此番前去岂不白费了功夫?”大公主安的什么心,书砚自然也是心知肚明。
“只要有丝希望,我都不想错过。”她声音顿了下,“况且白骨草曾在东陵生长,便是没有大公主之约,我也想亲自去看看的。”
“东陵于我们而言不算熟悉,就担心大公主这条地头蛇对我们下暗手,致使我们防不胜防。”书砚忧虑道。
青灵笑了笑,“那也总不能因为怕而就不去吧?”
“地头蛇,我看未必。你忘了如今东陵是哪位公主的权势大盛了么?”
“是大公主的对手四公主”书砚道。
“不错,她们既是对手,那肯定巴不得对方出点差错好致对方于死地。”青灵缓缓道,这时,她掀开车帘,把一封信件交给他,“让无影把信件送到四公主手中”无影也随行而来了,只不过她隐于暗处罢了。
“是”书砚回道,他接过信件,发现信封启封处盖了特殊地印章。印章的图文他不陌生,图文上的字可看出是‘逍遥城印’。
青灵许久没用这个身份,书砚都差点忘了她和逍遥城的关系。只是没想到这次去东陵,会用上她在逍遥城的身份。
各国皇室或有一定身份的人,往来的信件上多会盖有特殊的印章以辨认。而来自逍遥城内主事之人的信件,信上会有‘逍遥城印’几个字。
四公主若想与逍遥城交好,自然会看重这封来自逍遥城的信。
还在南夏境内的行程里,一路上都相安无事。可是一踏进东陵国境内,便先后出现几拔人来暗杀青灵。
一间茶馆里,书砚和青灵对座。
书砚倒了杯茶放在青灵面前,接着也给自己倒了杯茶,“出现的这几批欲置我们于死地的人肯定和大公主脱不了干系。”
青灵端起茶杯,口渴了刚想饮口茶就嗅到了茶水溢出的气味有异,“别喝”她急忙出声阻止将要喝下茶水的书砚。
“这茶有问题?”书砚放下茶杯。
“嗯”青灵点头。
“哼,无聊,暗杀不成就搞起下毒这一套了。”书砚愤愤道,他猛拍桌子叫刚刚端茶的店小二来。
店小二最终没能叫来,只因那店小二突然间暴毙而亡了。
“真是多此一举,以为把店小二杀了,我们就不知道背后给我们下黑手的人是谁了吗?”书砚气愤难平的走出茶馆。
“主上,要是加快行车速度,大概还有一个多时辰就能进到东陵的皇城了,我们是否要直接进城?”书砚询问青灵的意思。
“进吧”青灵道。
马车行经大桓山附近,此处人烟较稀,听说这里在平日还算太平。
四下寂静,风吹过,树枝摇曳,吱呀的响。车轮碾过路的声音分外清晰,听起来莫名的有种诡异。
“主上,有埋伏。”书砚话音刚落,便听到‘咻咻’地声音和兵刃碰撞的声音。
马车突然加速,青灵猛地向后仰,差点撞到头。
“主上,马被毒箭刺中而发狂了。”书砚急道。
青灵一把掀开车帘,往空中放出信号,召出她的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手下。
马中了暗器,疯跑一阵后猝死。
青灵的人很快赶到,对方隐在暗处下黑手的人也跟着浮现。他们自四面八方涌出,将青灵一行人围住。
一阵女子的笑声由远及近,伴着笑声靠近的还有轮子碾过枯枝的声音。
“本公主就说嘛,表妹怎么可能只带了个跟班就来东陵,原来表妹还带了不少暗卫来。”姬绮华推着一辆轮椅出现在青灵眼中。
轮椅上坐了一个脸戴半边面具的男子,面具上绘有金色的花纹。露出的半边脸,肌肤洁白,轮廓姣好。他露出的部分嘴巴没有上唇,本是上唇的地方有道疤,疤往下可见部分牙龈。
嘴巴看着丑陋,然观其整张带了半边面具的脸,嘴巴的丑可忽略。且因那半边绘了金色花纹的面具,整张脸看起来艳丽而妖邪。
没了上唇瓣,腿还瘸的人,青灵不难猜出那坐在轮椅上的人就是赫连翊。
赫连翊坐在轮椅上,与生俱来的天生贵气并未被折损半分,反而有种文雅的气质。难怪都成这副模样了还能把姬绮华迷住了。
赫连翊的命还真是够强悍,怎么都死不了啊。
“无影可在?”青灵低声问书砚。
“没看到人”书砚亦低声回复。
“她不在便好”青灵笑道。
“叶青灵,这次落在本……我的手里,是老天有眼!”赫连翊因激动,唇颤抖着,“这一次,我一定会把你和秦潋带给我的痛和耻辱,加倍的偿还到你们身上!
如果把你抽筋扒了皮送到秦潋手中,秦潋会怎么样呢?”秦潋一定会很痛苦,他赫连翊一定很解气。
“羽公子别激动,这人今儿无论如何都跑不了了。”姬绮华嫣然笑道,赫连翊身为姬绮华的幕僚,人称其羽公子。
姬绮华今日带了众多高手前来,她相信就算青灵插了翅也难飞。抓住了叶青灵既可以给赫连翊和自己出口怒气,还可以要挟秦潋,想想就是件很舒心的事。
姬绮华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对着青灵不怀好意地笑道:“表妹,白骨草花粉就在本公主手里,想要么?”她那口气,听着就像是闲得无聊了来逗逗猫儿般来逗青灵。
“我怎么知道你手里的花粉就是真正的白骨草花粉?”青灵疑道,心里已经打算不管姬绮华手里那东西是真还是假,只要有希望,她都给夺过来。
“蚀心散本是我东陵皇室的秘药,失传了很多年,宫里遗留的可解蚀心散之毒的白骨草花粉却在几年前就落在了本公主手中。
白骨草花粉晶莹剔透,遇水迅速变蓝转红,水干后又恢复其透明的本色。而本公主手中的这瓶花粉正是如此。”姬绮华道。
“你要怎样才肯把花粉给我?”青灵直问道。
“这个嘛可不好说”姬绮华把玩着手里的瓷瓶,“如果你能跪着来到本公主的脚下,舔一舔本公主的鞋尖,或许本公主会考虑把花粉交给你。”
这摆明了是想折辱人。
姬绮华不仅是想折辱青灵,她还想看到青灵痛苦。
借着手中的白骨草花粉,给了青灵希望,却又不让她得到白骨草花粉。让她在希望中绝望,绝望而痛苦。
“这个老妖婆还真是自负”书砚不屑的低声道,双方打起来,姬绮华未必能困得住他们。
“主上,花粉在大公主手里,要怎么办?”书砚问道。
青灵神色清冷,“不怎么办,抢。”解药送上门,没道理不抢。
音落,本是站在书砚旁边的青灵已消失在原地。
姬绮华眼见青灵骤然化做幻影般离开原地,还未反应过来,只觉一阵风袭来间,听得身旁赫连翊大喝一声,“小心!”
经赫连翊大喝一声,姬绮华反应过来,明白青灵在动手抢她手中的花粉。她手拽紧瓷瓶,脚下飞速移动。
与此同时,赫连翊出手迎上青灵。
尽管姬绮华移动了几步,以青灵的速度还是可以绕过赫连翊而快速的靠近姬绮华。然青灵没有那样做,而是一个劲的攻击赫连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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