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重入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从容
“南南!”韩玉洁大惊,心疼的扑向他捂住他的断指处。
“瞧。”男子伸出手,只见断指那里正在重新迅速生长出新的尾指。仅仅几十秒的时间,一根新的尾指就完全成形,和原来的一般无二。
男子把断指递给韩玉洁道:“把这个剁进包子馅里给她们吃。”
“吃了会怎么样?”
男子一双黑洞般的眼睛瞧着韩玉洁,没有五官的脸扭曲着:“会跟你一样,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我喜欢听你的话,也愿意为你做任何事。”韩玉洁乖顺的道,又问:“包子馅呢?快要用完了。”
男子重新俯下身去调配那一盆血液,随口回答:“最后一名处女不是还挂在那里?随便割几砣肉剁就成馅就行了。”
“好的。”韩玉洁听话走到倒挂着张雯面前,熟练的在她的身上剜下几块肉用手惦了惦,道:“不够肥,肥膘少了些,做出来的包子味道会差点儿。”
男子闻言又发出了模糊的笑声:“别担心,很快她们就不会再介意的。如果实在嫌瘦,可以再取点板油。”
韩玉洁点点头,破开了张雯的肚子,割了一块脂肪出来才重新打开暗门离开。
隔墙之外,很快响起了密集的剁肉声,砰砰的欢快的砍着菜板。韩玉洁满心愉快的剁着人肉,嘴里甚至还哼着歌,歌声俨然正是黄家强那首祝你愉快!
——告诉我你还好吗
——期待一天能重逢
——希望在远方的你
——没烦恼没有不适
换了个时候听这首歌,会觉得它是一首深情动听的思念之歌。而在此时此景由韩玉洁唱出来,它只散发着一股迫人的阴邪!就像是在冬天站到了淋浴的喷头下,袭卷全身的寒意从头淋至脚底!(未完待续。。)
多重入侵 029 幸运的女人 03
“饿啊,饿啊!为什么包子还不送出来?”苏容『揉』着肚子嚷,只差没躺到地上去打滚了。她这副模样活像饿极了的宠物,惹得朱山花控制不住的就去抚『摸』她的额头,安抚道:“乖,不要吵,一会就有骨头,不对,就有包子吃了哦~”
温仪和何芷很不厚道的喷笑,后者道:“花妈妈,你已经养了沃尔夫,不能再养别的宠物了。呵,呵呵。”
朱山花肉痛的收回手,一脸惋惜:“真想养着啊,她为什么就这么可爱呢?……哦,不行,这是跟沃尔夫同一级别的吃货,老娘没办法同时喂两只。”霍地站起身,拍桌大喝:“老娘『尿』『尿』去,眼不见心不烦!”
一语惊死一众吃客,其它桌的众人一时间忘了吃喝,默默的看着这个看上去风情万种,实则是女英雄女豪杰的女汉子目不斜视的昂首挺胸——『尿』『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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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山花在包子铺里没头苍蝇一样『乱』撞,她以前又没来过这家包子铺,哪会知道厕所在哪里?而且这家包子铺的后堂也远比她想像要更幽深,曲曲折折的多转几圈后搞得朱山花头都有点晕。
自家儿子阳毅一直说她有路痴属『性』,朱山花女士一直不肯承认,现在在包子铺的后堂里转来转去发现哪间屋子看上去都差不多,最后只得对『尿』意妥协,老老实实的往厨房走。她刚刚经过那里时记住了它,又因为里面没有人。所以也找不到问路的,现在打算重新去碰碰运气。
走到厨房门那里推开门,朱山花不禁一喜,虽然没搞明白老板娘是怎么出现在厨房里的,但现在她正站在那里搅拌包子馅,这真是太好了!
朱山花走过去,猛拍了一记韩玉洁的肩膀,道:“小洁,你在这里真好!”[]多重入侵29
韩玉洁突地脸『色』一紧,随后又放松下来。皱眉道:“这位客人……”
“别客人客人的。我一听到这个词就心里不爽,活像老娘来是嫖……呃……你可以叫我朱山花,哈哈。你这个肉馅的颜『色』很鲜艳啊,用的是什么猪肉?”
“朱山花。厨房重地。不方便别人进来。你不知道吗?”韩玉洁脸上只有一种表情,那就是面无表情。
这回,连『性』格大大咧咧的朱山花都感觉出了韩玉洁的态度和外面的截然不同。不些微微有些尴尬:“嘿,这个,『尿』急,厕所在哪里啊?”
“出门往左拐,看到挂着帘子的门进去再往左拐,走到后从小弄堂穿过去,右拐就到了。”韩玉洁面『色』淡淡的道。
朱山花嘀咕着:“左拐,进去左拐,穿过去再右拐,真复杂……这是让客人去厕所还是去凶案现场啊?这么偏僻。”
韩玉洁眼神闪了闪,没有接话,继续去搅拌自己的肉泥。朱山花便看到艳『色』的肉泥间夹杂着黄白的指肪,还有切得细细的葱花、姜、蒜自她指间挤过,看上去着实过于鲜艳了些,那颜『色』和自己在家和的包子馅有着不小的差别,不知道怎么的心里便不太舒服。
“你还有什么事?”韩玉洁对着探头探脑往盆里看的朱山花说了一声。
“那……我就不打搅了。”感觉到不受欢迎,朱山花女士这点自觉『性』还是有,匆匆告了声罪,寻着韩玉洁的路线拐向厕所。
一边寻找厕所,朱山花一边小声咕咙:“不就是不小心擅闯了厨房嘛……重地,重地,重地个屁!和个肉馅都不让看,难道我会去厨房投毒?老娘心肝有那么黑?至于这么防着我吗?真是的……在外面还笑得那样和蔼可爱,换个地方就变了模样。该不是肉馅不新鲜吧?现在猪肉涨价涨成这样,黑心商人大多都用有问题的猪肉。我们四个不会运气糟糕到碰上了吧?”
因为韩玉洁的态度,朱山花心里升起了怀疑,又觉得自己多余的怀疑像极了爱『乱』『操』心的小心眼家庭主『妇』,逐摇摇头,摇去猜忌别的的心思,急匆匆去找厕所,她真的很急!
好在有了韩玉洁的指点后不算太费事的就找到了厕所,朱山花赶紧奔进去释放内存。
三急的问题得到解决,朱山花舒畅了,坐在马桶上习惯『性』的哼着小曲儿收拾自己。
阳毅早说过她如厕有三大恶习,一是不爱随手关门,二是爱坐在马桶上哼小曲自娱自乐,三则是在干下了前两件事后还喜欢拿卫生纸折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有着以上三点怪癖,她上厕所花的时间总是比别人更长。
那三个『毛』病朱山花自己知道自己有,但就是死不悔改。比如现在她就忘了随手关门,且还在愉快的哼小曲儿拿了卫生纸折纸船玩,所哼的曲调俨然是苏三起解。[]多重入侵29
“苏三~行将离了洪洞县,将身来在大街前;未曾开言我心内惨,过往的君子听我言……咦?”
朱女士停下哼唱,狐疑的打量四周。刚刚因为憋得太急她没感觉到,现在心情悠闲下来就觉得鼻端萦绕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那味道着实腥臭剌鼻,大得连厕所的熏香都掩盖不住。
停下系裤头的动作,朱山花四处探头去寻找血腥味的来源,却发现厕所里干净清洁,瓷砖白净得像是才认真擦洗过一般光洁照人,接道理不应该有这种味道才对。可事实上这里面散发的血腥味道实在很浓,它那种气味甚至比她平时杀鸡杀鸭时闻到的味道还更腥臭!
在西潭的时候朱山花有一次很倒霉的看到了个被汽车辗得七零八碎的人,当时鼻端就一直充斥着这个味道,久久不散。现在再次闻到这种如同拿血泼洒以后形成的强烈血腥味,朱山花心里不禁有了旧景重现的感觉。
回想起不好的回忆,朱山花打了个寒颤,忙说了阿弥陀佛,又说了声阿门,不想继续在这个让人感觉不太好的小隔间里呆着,忙匆匆忙忙的穿裤打算离开。
便在此时,从她坐在马桶上的位置看到厕所门外的下水道槽口边缘卡着有什么小物件,它正微微反『射』着银光引起了自己的注意。
朱山花走过去微微用了点力才将这个小东西扯出来,仔细一看时却是一把绞花的银质的挖耳勺。整件小银器做工很是精致,尾端的往钥匙串上穿的洞已经折得断裂开,形成导致它掉落到下水道槽口上的原因。
朱山花也喜欢这种小手件,本能的把它放到眼前细看。一看之下就发现原主人应该是很喜欢这件小东西,还往上阴刻了自己的名字。只可惜那字一来实在细小,二来姓那里已经因为常常使用,银子的质又柔软不耐磨,已经被磨平得太多,朱山花隐约认出原主的姓名应该是两个字,后面一个字是汀,前面一个很难辨认得出来。
“汀?什么汀?张汀,王汀,赵汀,刘汀,孙汀,也有可能是朱汀?哈哈。”朱山花笑了两声,将它捏在手里打算一会去交给韩玉洁。其主人失落了这个东西应该很心疼吧,瞧它被擦磨的样子就能看出来平时一定很喜欢它,说不定那上面还寄托着特殊的感情,这就很珍贵了。
朱山花是有点爱贪小便宜,拾金不昧对于她来说可能『性』很小。可这种很有可能其主人在上面寄托了珍贵感情的东西她却不愿情私吞,当下乐呵呵的把玩着它跨出厕所,那股子浓烈得让人不舒服的血腥味她反倒忘了。
把右拐换成左拐,右拐换成左拐,有着路痴属『性』的朱山花女士微微有点不顺利的重新回到厨房门口,这一回她客气的敲了门:“小洁。”
“什么事?”韩玉洁微微不耐烦的开了门,眼光落在朱山花手里的银耳勺上,眼瞳聚然剧缩!
个『性』马虎的朱山花没有瞧见这种变化,得意的扬起手里的挖耳勺:“瞧,我在厕所里捡到了这个,应该是哪个客人不小心遗落的。”
“是吗?”韩玉洁反手向后,动作很随意的自案板上抄起了菜刀,右手持着它漫不经心的刮着左手沾上的肉泥,微笑道:“怎么就没想到是我掉的?”
朱山花嘿嘿的乐:“你叫韩玉洁,名字三个字。这个上面只有两个字,而且最后那个字是汀字,所以不可能是你的啦,肯定是客人遗落的。我警告你哦,不能贪墨客人的东西,说不这下人家会回来找它。”朱山花随手将它放进裤兜里,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我还是放到前台比较好。”
韩玉洁眼神又闪,持刀上前两步,一手向朱山花摊开,笑道:“还是给我吧,前台的小妹做事糊涂,我怕她弄丢。放心,一把小银勺,能值多少钱?”
朱山花也笑,刚刚她就是在开玩笑。而且事实确实如此,除开它上面可能寄托的私人感情,一把几克重的银勺确实不值钱。
当下将手伸进裤兜里去掏它,一掏之下发现它断裂的地方勾住了裤兜的布料掏不出来,朱山花忙低下头翻开裤兜来轻轻解。
便在这时,韩玉洁眼瞳一黑,如墨一般的黑『色』猛然填充满整个眼眶!接下来她踏前一步,右手扬手,挥刀自下向上斜撩朱山花的喉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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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重入侵 030 幸运的女人 04
那一刀,来得迅速而又急促,剁肉的菜刀锋利的边缘划破空气,挟着长期使用菜刀剁切各种肉泥的熟练,无声无息的砍向朱山花的颈部大脉!而朱山花正低头垂颈翻着裤兜,整个人毫无防备,那因熟练而圆转如意的一记斜砍她根本躲不过去!
就在这里,只听叮的一声轻响!
一枚圆扁的事物随着朱山花掏裤兜的动作落到地上,在地上蹦跳了几下后正面仰躺在地面上,『露』出来的图像赫然是那位头戴荆棘枝叶的大人。
正在出手杀人的韩玉洁一看见它顿时脸『色』大变,如遭雷击一般缩刀回来,整个身体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动似的猛退几步,一直退到了门后。
那东西,正是李光交给阳毅,阳毅又送给母亲的避邪银币!它已经成功的发挥了两次作用,一次『逼』退了并没有恶意的亚瑟,这一次『逼』退了满胸恶意的韩玉洁。而且两次都是朱山花无意间将它落了出来,掉落出来的时机又恰到好处之极,足以见得朱山花这女人的运气好到逆天!就像冥冥之间一直有着某种特殊的幸运一直在笼罩着她,让她能逢凶化吉。
“啊咧?又掉出来了,再这么搞几回,真的会弄丢啊。”朱山花弯腰拾起了银币,放到嘴边吹吹灰尘,重新将它仔细的放回裤兜,笑眯眯的拍拍裤兜:“妥了!给你,挖耳勺我也扯了下来。哈?你站那么远做什么?”
韩玉洁必须得努力克制自己才不至于做出横刀在胸的自我保护动作,僵硬着脸干笑:“我手上拿着刀。我怕不小伤到你。”
“哎呀,真是个甜密的人儿~”朱山花的好心情又泛滥了,压根儿没想到就在几秒钟以前,她已经在死亡的路上去转了一圈刚回来。她抢上几步将挖耳勺往韩玉洁手里塞,笑道:“交给你了。回头有失主来领,就是那个叫什么汀的。一定要记得告诉我是谁,我要去问她这般精致挖耳勺哪买的,我很喜欢。到时候去她买的地方买两把,一把给我儿子,一把我自己留着挖耳朵。哈哈。”
韩玉洁用力的往后仰着头。拼命拉远与朱山花裤兜的距离。拿着刀的手一直在微擅,这次不是在强忍杀意,而是在真正的惧怕。她是当真害怕朱山花兜里的那个东西,那上面散发着她这个水平根本反抗不了的圣力。虽然它只短短的出现了一小段时间。但它所散发的威压一直压迫韩玉洁。那个感觉就像是有一把锋利的斧子一直悬在她头顶一般威胁十足。[]多重入侵30
现在这把挖耳勺她已经不敢伸手出接,只巴不得离朱山花这个身上居然带着圣器的古怪女人远点,便道:“这东西你还是交到前台去吧。给前台的服务员就行。”
朱山花微诧:“你刚刚不是说给你吗?”
韩玉洁挣脱朱山花的手又往右跨了一步,退朱山花远些,勉强笑道:“你看我左手沾着肉泥,右手拿着一把大菜刀,哪只手都不合适,还是算了。”
“那我走了。”朱山花拍拍韩玉洁的肩,无视了那把菜刀,将挖耳勺夹在指缝里一路把玩着走了出去。
在她身后,韩玉洁眼光幽深的盯着她的背影,眼里的眼神又恨又惧。想了想后,她掏出无面男子的那根尾指,用刀细细的剁碎了和进包子馅里。等她们把这个东西吃下去,一切问题都不再是问题。于是,韩玉洁脸上『露』出个和她温婉的脸完全不相称的狠厉笑容,用灵巧的手指开始捏包子。
“竹板这么一打呀,是别的咱不夸;我夸一夸,传统美食狗不理包子;这狗不理包子,它究竟好在哪?它是薄皮大馅十八个褶,就像一朵花!”
嘴里哼着走板的天津快板,左手一挤,右手逆时针一轮搓捏,便有一个薄皮大馅十八个褶的包子成形。它的卖相着实细致美观,透过还没有蒸的薄皮似乎都可以看到里面的馅——人肉做的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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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山花又前台晃了一圈,没有看到什么服务员。想了想,怕把挖耳勺再次弄丢,便拿着它往自己的座位走,打算一会再送过去。
回到座位,发现食客已经离去了不少,周边有些桌椅已经空了出来。温仪和何芷正在交头接耳的小声说话大声笑,很显然在短短的时间里这两个女孩已经相处得很好,瞧那相处的情形,就跟闺密一样。苏容则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盘椒盐花生米回来,一边吃着一边赞:“花生米炸得火候正是时候,刚好香脆没有焦糊味,调的椒盐也是咸香椒麻十足,嚼起来当真是齿间生香。嗯嗯嗯,它让我对这家铺里的包子更加期待了!”
“吃货!”朱山花白了她一眼,苏容满不在乎的一乐,继续对花生米痛下毒手。
再过得二十分钟,韩玉洁端着包子出来,绕过朱山花走到桌边放上包子,冲四人又笑得如同邻家姐妹一般和善,语气亲近的道:“刚刚蒸熟的一笼鲜肉包,要趁热吃,也要小心烫嘴。”
“终于!”苏容大喜,也不顾烫就伸手抓了一个掰成两半,叫道:“啊哟,果然是皮薄馅多,香气扑鼻。不好意思,我要先吃了!”说罢张嘴欲咬。
朱山花拉住她:“喂!急什么急?来点醋蘸着吃。”
何芷笑道:“就是。包子蘸山西老陈醋吃,酸中带甜,风味非常独特。小时候花妈妈挣了钱就喜欢这样弄给我们吃。我记得石胖子还喜欢在陈醋里放点辣椒油,酸酸辣辣的也特别好吃。呵呵,现在想起来真是怀念。”[]多重入侵30
“妙!”苏容放下包子,叫道:“老板娘!请拿点醋来!”见韩玉洁原地站着不动,瞪眼又嚷:“干嘛还站着?老板娘请快点去拿醋啊。难道你还要站在这里看着我们吃?你忙,你忙,你忙你的,不用管我们,叫服务员拿醋来就好,你这个大忙人请继续替我们蒸包子去,我还等着其它味道的包子上桌。”
韩玉洁笑容一敛,随即重新展开,柔柔笑道:“几位慢用,我回去忙去了。”说罢。无法再找到监视四人吃加料包子的机会。只得脸『色』阴霾的调头离开。
只是一小会儿,服务员送来了醋和蘸醋的小碟子。把山西老陈醋倒进去以后,白白的瓷碟配着香浓墨黑的陈醋,在视觉上已经诱人之极。
朱山花食指大动。随手将手里捏着的东西扔在桌上。一把抓起筷子大吼:“我相中了最大的那一外。谁都不许跟我抢!”
何芷喷笑,温仪却与苏容对视一眼,同时伸筷挟向着最大的那个包子。
那一笼人肉包子。堪堪就要被四人分食。
哪知筷子奔至中途,温仪的突然停住,然后疾转挟住苏容的筷子,低声道:“等等!”
“啊!不许作弊!”苏容嚷道,挣脱筷子又去夹包子。
这一回温仪没有拦她,而是脸『色』古怪的放下筷子从桌上拿起那把银质的挖耳勺问朱山花:“这东西哪里来的?”
朱山花一头雾水的看她:“厕所里捡的。本打算交到前台去,可那里没有人,就带过来了,打算一会儿空了再交过去。”
温仪的脸『色』更显古怪,举着耳勺细细的端详,嘴里道:“这是个汀字,前面那个看不清的字应该是刘字。所以这两个字应该是刘汀!”
苏容都已经举到嘴边的包子停在了嘴边:“什么汀?你为什么脸『色』那么古怪?”
朱山花的脸『色』也有些怪异,问道:“刘汀,是那个刘汀?当时你们在病房里提到的那个……刘汀?”
温仪指指包子铺的牌子,道:“花妈妈对它有印象没?”
朱山花抬头去打量那个牌子,清晰的瞧见上面写着:范草包包子铺。然后就想起温仪说,刘汀在失踪以前跟温仪闲聊时提到她常去的包子铺的名字,正是这个范草包!接着又想起温仪当时脱口就问老板娘是否认识刘汀,老板娘韩玉洁说不认识,也没见过,而现在——
朱山花确实是大大咧咧的,但她不蠢。脸上霍然掠过警觉的神『色』,道:“这个挖耳勺是她……”
温仪点头:“刘汀是个念旧的人,这个挖耳勺是她大学时候暗恋的男同学送的,所以她很珍惜。有一次我见她沉思的时候在把玩这个挖耳勺,好奇的多问了两句,她就对我说了个老套又动人的故事,所以我见到它就认得。”
“嘶!”朱山花倒抽一口气,霍地一巴掌拍掉了苏容都到了嘴边的包子,干脆果断的道:“走!不吃了,我们去找史诚!”
温仪也站起身来:“这是个重要的线索,我们得马上去告诉诚哥。”
何芷听得不明不白,但提到了史诚,她便无条件支持,当即也『摸』着导盲杖站了起来。唯有苏容在假哭:“哎,我的包子,两回都到嘴边了也没吃上。让我咬一口,咬一口就走!”
“先办正事,回头买一百笼包子撑死你!”朱山花使劲的捏苏容腰间的肥肉。
苏容大声惨叫,忍痛放弃了包子,被朱山花这个女王拖着跑路。
温仪扶着何芷,匆匆掏包往桌上扔了一百块钱,跟着两人就要走。
便在此时,天空突然飘来一阵阴云,遮住了冬日里本就不那么强烈的阳光。而后,寒风乍起,如刀一般不知道从哪个方向吹来,刮得人脸生疼。天气似乎在眨眼之间就变了,从朗朗白日到阴云密布,仅在片刻之间。
四个女人除了何芷本能的扯紧了衣领以外,其余三人都下意识抬头看向天空,莫明其妙的觉得心里发寒。
而韩玉洁站在铺子后的阴影里冷冷的笑,低声道:“想走?走不了了!”
说话间,她头顶的日光灯陡然乍亮,又砰的一声炸成粉碎,一般无形的能量自厨房深处袭卷而至,目标正是那四个女人!
韩玉洁几番出手不利,厨房深处的无面男子终于按捺不住的出了手!
四个女人无论是谁,只要被这般能量沾上,就会立即毫无征兆的死亡,因为它的本源能量和阳毅失控时暴发出来的力量一般无二,就是来自于深渊的凋零之触!
就在这个时候,阳毅混血俊脸突地出现在朱山花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像是用喊一样大声叫了一声:“妈!”
一声妈听在四个女人耳中简直如雷声一般的巨大!它甚至让人还有一个错觉,便是在一声妈的叫喊里还夹缠着许多复杂的声音,似呻『吟』,又似咆哮,它们同时暴发出来,像雪崩一般向前滚滚直喷,摧毁了沿途的一切。
仅是那么一刹那,乌云散去,冬日午后温暖的阳光重新照下来,在头顶洒落一片温暖。
同一时间,屋里深处传来一声人耳听不到的惨嚎。韩玉洁像被卡车撞了一下似的凌空飞起又摔落,眼耳口鼻全流出血来!
阳毅也木然的站着,一手盖在眼上遮住自己流光变换的眼瞳,脸孔先是涨红,然后铁青,又转成纸一样的白,耳朵里有细细的血线蜿蜒而下。
这一次的交锋,阳毅胜。
——惨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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