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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风尘的爱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淡清幽
误入风尘的爱情
作者:淡清幽

十八岁前,我的生活是苦涩中带着期盼ash;考大学,在我拿到通知书的那天,爆出怀孕一事,人生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我沦落为坐台小姐。/p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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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都说一入娼门深似海。我从此掉进一个金钱,欲望的网里。/p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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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桑对我说,她要赚很多很多的钱,有一天拿着钱砸死她的亲生父亲。事实上,她连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后来她是有钱了,只是她抱着钱等死。/p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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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以舒对我说,她不求什么,就只想让她弟医到死,于是她当了情妇,后来她妈亲自把儿子的氧气罩拿掉。/p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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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也以为自己靠近了爱情......./p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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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现代版卖火柴的小姑娘,文中有三个女人,她们都渴望着幸福,当然了,她们的幸福定义不一样。可相同的是幸福就像手里的火柴,它需要你精心呵护,因为火柴一旦燃尽,剩下就是冷冰。/p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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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风尘的爱情 001 陈桑得了艾滋病
前几个月,陈桑的电话打过来,她告诉我,她感染了艾滋病病毒。大家一听到艾滋病是不是就想到性服务者,没有错,她是一个高级小姐,脸长得干干净净,纯纯的,看上去像是大学生,那胸又是货真价实的34c,说话绵绵的,别人都说她像林志玲。客人叫她小林志玲,她还是一个妈咪手下有十几个小姐。她极少出台,陪的人都是有钱有势。但是常年在河边走,总会湿鞋。
我以前就劝过她注意一些,赶紧收手。那时她就对我说有一天要是得了艾滋病,她就不做了,如今倒是验证了那句话。
当天我就坐了飞机去看她,我进病房时,护士还特意看了我两眼,眼里都是鄙视的的神色。我们国内艾滋病的感染者已经超过一百万,那么普及,可大家对艾滋病还是畏惧。
我看到她就躺在床上,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窗台。我在床边喊了好几声,她才回过头,目光有些呆板,再也没有八面玲珑的样子,她告诉我,她得了艾滋病的事就告诉我和她妈!她妈连来看她一眼都不敢!
陈桑的妈也是一个小姐。在陈桑告诉我,她妈从来就没有抱过自己,常年迷入赌博,没有钱了就去卖身。后来陈桑出来赚钱了,她妈赌博的数目变得更加大。别人追债要废双手,就跑来哭着求陈桑。
我听着也是心疼,陈桑虽然恨她妈,但他妈毕竟是她唯一的亲人。我坐在椅子上问她的男朋友阿光在那里。
阿光的本名叫张亮光,陈桑的初中同学,高考落榜后就跟在陈桑的身边当保镖,管理陈桑手下的小姐。
陈桑坐起来,双手抱着膝盖,看上去很可怜,她才二十五岁啊!她告诉我阿光去买饭了。她害怕想伸手拉我的手,可她又害怕我抵触就收回手,她对我说现在最怕小光也染上艾滋病。
我听她那么说也紧张,就问他阿光怎么不去检查!
陈桑摇头告诉我阿光不愿意检查,要死就和他一起死。她说阿光家就一个儿子,他要是染上怎么办?反正自己死了,也没有什么人惦记,可阿光不一样,他还要娶媳妇,生儿子啊!
我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手指着她鼻子恨铁不成钢地骂“***,我当初怎么劝你,我说阿光守在你身边四五年,就跟他算了。你一头栽进钱眼,仇恨里。现在你有钱了,你就留着那些钱给你看病,等死吧!”
其实我并没有什么资格来批判陈桑,因为曾经的我也是坐台小姐,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那时的我比现在年轻多了,更加肆意妄为地挥洒着青春。若要论起差别,那就是她十四岁当小姐,我二十岁坐台,也是她把我带进圈子里。
当时我刚从传销窝里溜出来,身上没有钱,连身份证都没有。我哀求着路人借手机给我,大家都以为我是骗子,后来一位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把手机借给我。
我哭着向家里打电话想让我爸寄点路费的事情。我爸告诉我,他同意我出去打工,就是想我赚钱给弟弟读大学,他一分钱都不会给我,不养赔钱货,说完他就挂电话。我家在偏远的农村,家里生了四个女儿才得一个儿子,我爸是典型的重男轻女的农村汉。
饿了两天的我,刚捡起别人刚扔下的面包,陈桑就走过来,她问我你要不要找工作。
我啃着面包警惕地望着她,一句话都不说。她指着对面金碧辉煌的建筑向我解释,她就在那里当业务经理,那里招服务员。那时的她的打扮非常成熟,可看上去比我还要小。
我知道那是夜总会,还是跟在她后面,走了进去。我先是做半年的服务员,然后是坐台,一坐就是两年。刚开始就是想赚一些钱,可来钱容易,我就舍不得出来。
要不会遇上一些人,摊上一些事,不得不离开,我真的就如同陈桑钻进钱眼里拔不出来。




误入风尘的爱情 002 霸王
那时也扫黄,不过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娱乐场所层出不穷。不似前不久的扫黄,力度大得把某整个城市的性服务行业都一锅端,不知有多少饭店酒店倒闭。
娱乐场所算是当地的一道旅游特色,吸引不少有钱老板,有势的公子哥。这里的女人多,又靓,什么类型都有。她们有的来自国内各地,有的还是走国际路线。有时我泡看到新闻夸某冰冰倾国倾城,我觉得好笑,在我们夜总会里她就算中上姿色。
那天是周末,客人比平时多些。一位熟悉的客户点了我,他是为了生意应酬。我进去后就陪他喝喝酒,聊聊天,调节气氛就行了。
来场子的男人也不全是搞女人,有些人就是迎合社会需求。我就见过一位客人,他经常带场子里的女人去应酬,却从来没有上过,主要是为了让自己的脸上有面子。遇上这种不揩油的男人,对于我们这些小姐来说就是幸运的。不过大部分都会被摸,聪明的就打太极,至于其他场子里小姐能自己退场,我就不太清楚了。我们这里管理比较严,超过规定次数,你就滚蛋,反正这里不缺少小姐。
我刚唱完一首爱如潮水,陈桑就进去把我叫出来,她说顶楼来了一帮二世祖,眼光太高,手下的妞都不入眼。陈桑毕竟是妈咪,面子我还得给的。我和屋子里的客人说一声就跟她上去。
在包间前,看到经理陪着台柱赶了过来。我们夜总会的台柱是一对双胞胎,最出名的就是双f,往常都是周三,日才出场。顿时我头都大了,里面的人来头不小。
我看到夹在长长队伍中间的何以舒,她也是我们村里的,都一个姓。她还和我妹上过小学。上学遇到我,还笑眯眯地喊姐,不似我白眼狼的小妹,头一瞥装不认识。后来听说她家发迹了,就去县城读书。她是中文系学生,在我们店里不算漂亮,就是有钱人喜欢的书香气质。
本来以她的身份是不应该出现在夜总会,但天有不测风他爸被人举报做非法买卖被逮了,好不容易上了大学,偏弟弟患得脑癌。三个星期前,她经同学介绍来夜总会当服务员,后来觉得坐台来钱比较快,她就开始陪聊。
大家别觉得狗血,现在都说大家富了,可百姓还是怕生病住院。又有几个普通家庭可以支付治疗癌症的费用。
进屋前,经理就嘱咐,屋里的客人都特牛叉,让我们放聪明点,机灵点,千万别得罪客人。
我们十几个人走进去,只留下六个人,双胞胎和陆以舒被坐在沙发中间的男人留下。男的看看去不到三十岁,长得蛮养眼的,浓眉大眼,鼻梁直挺,属于那种桀骜不驯的人,看上去非常不好相处。再听到他地道的京腔,我们心里都清楚他来自那里了。
台柱陪着那个男人,其他人没有什么异言,说得尽是夸他,捧他的话。
丫的就是二世祖里的霸王。因为改革开放的原因,这里不乏有钱人,可有势力的人较少。混小姐这一行怎么都要有点眼力劲,我们众星捧月地围着他,捧着他,费了吃奶的劲要把霸王哄开心。




误入风尘的爱情 003 斯文败类
刚开始他们还是比较规矩,毕竟端着身份装修养,气氛闹腾上来,他们的手也开始在我们小姐上磨蹭了。
我陪的男人肚子圆鼓鼓的,看上去就像怀了五个月女人的肚子。他还带着一副眼镜,看上去就是斯文败类。他粗壮的手从我的腰侧沿上,老练地揉捏着,我假装享受地哼了好几声。
他乐呵呵地贴着我的耳朵问我喜不喜欢,他长得一张猪八戒的脸,我恶心地要吐了,还不是笑得比花娇媚告诉他,我喜欢。心里是明白要是自己说一个不字,他会做出更加变态的事情来。
曾经我就遇到说我长得想他亲妹妹的男人,有的还是女儿,这些一点都不妨碍他们对我又搂又抱。陈桑也和我说,她和一位老家伙滚时,老家伙要求她喊爷爷。别说日本人变态,国内也不少。
今天是陆以舒第二次坐台,我怕她会出什么乱子,有些不放心看一眼,她陪的男人坐在角落闷头喝酒的男人,倒是没有发生什么揩油的事情。
这男人皮肤白皙,气质儒雅。我在圈子呆久了,也懂得表面越是斯文的男人,越是不好招惹的人。我不敢得再看,转头笑着讨好胖子,其他姐妹也是极其温顺,让干啥就干啥,低声细语的。
气氛正沸腾着,霸王觉得口渴要在酒里加冰。也不知怎了,霸王手里的酒杯不停地冒着泡沫,溅到霸王脸上,头发上。
小姐们立马就安静下来,都慌张地看着霸王。服务员吓得怕了,动不敢地动,人愣愣的。陆以舒可能是当服务员习惯的原因,拿着纸巾就要帮霸王擦泡沫,嘴巴不停说对不起。
霸王睁开眼看到陆以舒,一把手就捉住她对旁边的男人说世修,这妞眉眼有点像。一直都沉默的男人抬起头看着陆以舒,也不知是不是发酒疯,一下子就变狼人。他就伸手揽住陆以舒的腰,拖到怀里死命地亲,亲她的脸颊,唇。
陆以舒死命地推着那个叫做世修的男人,焦急地解释自己是素菜。她不是拿乔,来做陪聊也是没有办法。她还有一位出色的男朋友,据说家境也不错,我见过照片,人看上去不赖,可惜是他家有钱,不是他有钱。
她又拍又打推着世修,眼泪都急得掉出来,她摇着头,拼命说告诉男人她不做,求他放过她。那个男人把她压在沙发上手,使劲拉扯着她身上薄薄一层的衬衫。
看着眼前的画面,我觉得躺着的那个人就是我自己。我遭受过这种经历,知道那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陆以舒的眼泪一滴一滴流出来,骑在他身上的男人一点都不手软,打了鸡血似的,拉扯掉她衬衫的好几个纽扣,所有人的眼光都聚集在沙发上纠缠的两个人,在别人的眼中可能觉得刺激,可我知道那对于陆以舒是灭顶之灾,她一辈子都忘记不了。
陆以舒不再解释,大声地朝着众人喊救命。所有人都木木看着,一动不动,她目光转向我哀求着,小温姐救命啊!救命啊!




误入风尘的爱情 004 贞节牌坊
这种事情在我们夜总会也发生过好次几例,以前也有一个小女的,她来当陪聊不出台,后来有人在酒里下药,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在宾馆里,旁边放着五千块,五千块买了她那层膜。她闹着去警察局,可警察压根就不信,以为她嫌钱少。要是碰上有钱有势的,老板也奈何不了,那就自认倒霉当自己被狗咬了。
坐得离两个人最近的霸王呵呵对男人说,世修你就享受吧!我们先出去。他的话一落下,其他人规规矩矩地站起来,有些人脚往外挪,头却直往沙发看。我整个人就被点住穴位动不了,陈桑伸把我往外拉。
陆以舒头朝外看,死死地盯着我呼喊,姐别丢下我,救我啊!
她那个姐一出,我眼泪哗哗地往下流。我活在这世上,亲妈跑人了,爸整天就只会喝酒,后妈往死里弄我,弟妹没有喊过我一声姐。脑子一热,想都不想随手捞起一件东西,也不清楚是什么往沙发冲过去。
现在想想就觉得后怕,当时自己一定是被鬼迷住,才敢得做出那样大胆的事情。
一只手捉住我的胳膊,啪一声,我脸被抽了一巴掌,整个人都麻麻的,耳朵发出嗡嗡的响声,我迟钝地偏过头看到霸王,他特嚣张嘲讽,他问我是不是要找死。
他打的力度很大,我嘴角流着血。陆以舒的全身差不多都光了,嗓子沙哑了,发出类似动物的梗咽声。我脑子非常乱,也不顾什么,拉扯住霸王的袖子告诉他,陆以舒真的不干的,她真的就是一个学生,她弟得了癌症,才来这工作…
霸王冷哼一脸不屑高傲地告诉我,他从来听说小姐不卖的,丫的做了b子,就不要立贞节牌坊。
陈桑和几个姐妹扯住我,一边往外走一边向霸王道歉。
出门后,我全身都在抖动着,脑子真的是空白一片。陈桑的手死死地拉住我,带着其他人进了隔壁的包间。不久,经理和我们夜总会的大老板都来了,大老板走到霸王的面前又是递烟又是倒茶,点头哈腰就像是一条哈巴狗。
我坐在沙发上,好一阵子,我的腿还在发抖。看着大老板的架势心里更加后怕,我刚才居然敢得拿酒瓶砸人,他们随便一个人都能捏蚂蚁半轻易弄死我,反正现在又不是皇城脚下,这些人老子管不着。
其他人若无其事地继续唱歌喝酒,我实在没有心事就傻乎乎坐着。十几分钟后,门被打开,那个斯文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就穿着一件白衬衫,肩膀处沾着一大滩的血。
霸王放下酒杯望着世修问他,怎么也喜欢玩那一套?男人没有应霸王的话,转身对站得最近的我说,陆以舒撞到茶几上,让我过去看一看。
我那里顾得上什么,拔腿就往隔壁的包间跑去。陆以舒整个人都躺在沙发上,她额头不停地流血,半张脸和头发都沾着血,盖在她身上西装的后背黑了一大片。我跑过去喊了好几声,她才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发出低微的应声。我弯下腰想要把她抱起来,可力气太小,刚抱起又跌在沙发上。
陈桑也赶了过来,她让阿光抱起来陆以舒。我们在包间的门口碰到世修,他看了一眼病怏怏的陆以舒,拿出一叠钱递给阿桑,也不说什么,转身就走。
霸王也走上来,瞥了我一眼,带着几分打量的神色,指着我,让我跟着他出去。
我整个人都懵了,刚做这行还不懂得什么规矩,拒绝当地老大的买钟,被按在沙发上干,整整躺了三天医院。有了那样的阴影,我鲜少出台。当然要是遇上牛b,我也是没有办法。
我不明白他怎么就找上我了,难道我刚才拿酒瓶的事惹怒他,他把我带出去弄死我?脑子挺乱的,人也很慌。可这么牛叉的客人,我根本无法拒绝拒绝。陈桑向前推了我一把,朝着我递眼色。
霸王搭着世修的肩膀,两个人就往外走,后面的人跟上,我也急忙小跑赶上去。出了门,霸王和其他人说自己要走了,就进了一辆普通的大众轿车,我紧随其后。




误入风尘的爱情 005 躺上去
车子七拐八弯,慢慢地往远离市中心的地方开去。霸王就靠在座椅闭上眼睛,什么话都不说。我也不敢得正面瞧他,就偷偷地瞄了一眼从车窗反射回来的影子,我就瞧见他的侧脸,长得极其张狂,看上去就不是好伺候的主。
老实话说我挺害怕的,我坐台就是想赚一笔大钱,回到家里过好日子,还想好好地活下去呢!我不是怕被他搞,最多闭上眼睛配合叫几声,熬几个小时就可以。
我担心自己遇上变态的客人,喜欢搞那种刺激的游戏。我见过不少姐妹身上有刀痕,烟疤。有位在校大学生陪着一位小学没毕业的老板,他提出一千块一个烟头,两千块钱用刀片划一刀。为了钱,那个大学生脱光衣服让他弄,那个老板说“我没有读过书,现在真正见识到读书人了。”
车子开上高速公路,周围都是一排排的龙眼树树,阴深深的,我越来越怕。在这种地方,他要是想弄死,我连逃跑都难啊!身体没出息地颤抖着。
不久,车子往一道岔道开去,周围多了一些房子,绕过山看到一栋白色的小洋房,不算是很惹眼。车子从铁门开进,里面空荡荡的,看来建好的时间不长。
霸王下了车子,我也急忙下来,真担心自己会惹得他不开心。我们进了大厅,屋子也是那种死气沉沉的。一个中年妇女走了出来,霸王指着我对妇女吩咐带我去检查。
说完就往楼上走去,霸王自始至终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中年妇女面无表情让我跟着他。
她带着我进了一个房间,里面摆满了仪器。我们夜总会为了让客人放心,也会进行定期检查,我对这些仪器不算陌生。前不久,就组织检查一次,我连平常人的妇科病都没有。
我开口向她说了,人家看都不看我,直接让我坐上妇科检查台。我也清楚人家是嫌弃我,觉得我有病。她就盯着我下面看。可能我的脸皮还是薄了一点,尴尬地红着脸,来回折腾几个小时后,我也就麻木了,她让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我从检查台上下来后,她就把我带上楼,推开一道门说让我洗澡。
屋子大的离谱,我第一眼看到就是那张白白的席梦思,旁边是磨砂玻璃的浴室,隐隐约约看到里面的摆设,走进发现压根没有窗帘,看来是主人的特殊爱好。我乖乖地进了浴室,里面有一个大浴缸,我不敢得躺上去,就打开花洒,有一种等待皇帝临幸的感觉。
外面传来声响,透过玻璃我看到一道白色的人影,急忙拿着毛巾擦干净身子。我不知道他的喜好,不清楚应该光着身子,还是围上浴巾。
霸王口气不耐烦问我好了没有,我那里还敢得磨蹭,就直接小步跑出去。霸王身上穿着白色浴袍坐在那张席梦思上,那双乌黑的大眼睛审读地看着我,特嚣张地命令我躺上去,张开大腿。
我那里料想到他会那么说,男人不都先是要女人用手和嘴巴先侍候他的宝贝吗?我也不敢的说出什么,就听话躺了下去。席梦思的材质很好,软软的。可我觉得温度有些低,无论我怎么努力,身子都控住不住抖动着。




误入风尘的爱情 006 装什么装?
时隔多年,我还清清楚楚记得当时的情景。灯光亮灿灿的,我闭上眼咬着牙按照他说的去做。我从来就没有在那么清醒的状态下陪人做过。他漫不经心问我是不是雏。
我看他的神态明显是不相信,我摇摇头老实地回答他,我不是!
他就冷笑着讽刺我,那装什么装?让我靠着枕头!
他的口气满是不屑和嘲弄,眼里都是轻视。我立马坐起来,拿着枕头放在后面,背老老实实地枕着,摆出特别羞耻的姿势。
我疼得身体就要被劈开了,下面火辣辣的疼!我不敢叫出声,怕他还想着什么办法折磨,死死地捉住枕头,赶紧尽量让自己配合着他。我想起前不久从吧看到的一句话:生活就像被q奸一样,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吧。
要是我见到说那话的本人,肯定朝着他的脸上吐口水。我疼得要死,腹部疼得发抖,那里来的享受,而上面的霸王发狠地干着,好像我不是妈生的。
霸王的眼里没有**,神情淡淡的,看不出有多少兴趣,也不搭理我。也不知闹腾了多久,他终于释放出来,就推开我,他身上的浴袍还板板整整地穿在身上。
他瞥都不瞥我一眼就进了浴室,好像怕染上可怕的细菌似的,事实上他也知道我连妇科炎症都没有。我觉得他是嫌弃我的,男人她妈就是有问题,看不起小姐,还要找小姐!
我直挺挺地躺了一会,小腹和私密处麻麻辣辣地疼着,缓过气后,我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发现纸巾上都沾着血,看来是撕裂了。
我清楚自己应该走人了,起身要找衣服,屋子那有我的衣服啊!我想刚才吹凉的时候,就把衣服放在篮子上。我透过磨砂玻璃模糊地看到他已经在擦拭身子,就坐在席梦思上等着。不久他就出来了,换上米黄色的真丝睡衣。看到我光着身子,他不屑地问我还想要。
我吓得嘴巴都在哆嗦,说话也不利索结结巴巴向解释,我衣服在里面!
他从柜子里拿着一叠钱扔给我对我说“穿了衣服,就给我滚!”
我急忙乖乖地点头,闪身往浴室走去。身子还是在发抖。手根本不听指挥,好几次才系上bra的扣子。等我出来时,霸王已经不再,看来这里就是他解决生理需求的行宫。
屋子空空的,我也不敢得再呆下去,把钱转进包包里,飞快走出来。
等出了小白楼房,我才发现这里偏僻得很,压根就没有什么出租车。除了周围几处房子的灯光,黑漆漆一片。说不怕,那真是高看我。拿起手机,我就打电话给陈桑,让她赶紧拉接我。
我也不敢得到处乱走,就蹲在小白楼的房前的路灯上,胆战心惊地等着陈桑过来。
我又惊又怕,就从包里拿出霸王给的一叠钱,那钱堆对折用一根橡皮筋扎起来的。我清楚一扎就是一万,还是认真地数红钞,一遍又一遍,那样我才感到心安。现在就仅有钱能给我安全感。




误入风尘的爱情 007 大学生最吃香
我蹲在地面上腿都麻了,把钱数了一遍又一遍,到处乌漆墨黑,我受到农村习俗的影响,多少有些迷信,再加上想起一些鬼片,人更加害怕,拿出手机不停地打电话给陈桑,催她快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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