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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风尘的爱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淡清幽
卫生间还有其她人呢!绯色就拉着我进了一个包间,快速地关上门,我敢得保证外面的人肯定会胡思乱想,果不其然听到有人说那么急啊!
她比我高一点,但气势上就比我足,她背依着墙,她斜视地望着我,她对我说我要是也来给她下马威,那大可不必,她根本就不想抢霸王。
听她的语气文慧也跑找上她了,恐怕说了你是玩物之类的话吧!不然绯色就不会如此大反应。我告诉她自己压根就没有想过找她,意思就是今天的相遇是凑巧的。她显然是不相信,打量着我。
我懒得再和她呆下去,我转身时,她在背后说,她也是逼不得已才找上霸王。我实在有些不相信,她老妈跟着的人就是李责源,至少在深圳,大家都会给李责源三分脸色,她有逼不得已的事?真他妈搞笑,她跑去夜总会当小姐,不是大小姐闲着无事干,找刺激吗?
绯色说你不信就算了,先我一步拉开门,她侧过量看了我一眼,她说你最好嘴巴严实点。
我居然被黄毛丫头威胁,我向来又不是度量大的人,洗脸时,我故意把手里的水洒到绯色的脸,然后迈着大步就往外走。
出了酒吧,我脑子清醒一些,我觉得自己胆子也太大了吧!陈桑都不敢得招惹绯色,我主动挑衅,最近我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
我的酒量退步了,刚才灌好几杯的伏特加,现在酒劲上来了,人走路都摇摇晃晃的。我是被中年妇女扶着进了屋子。我刚进门,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抬起眼看到霸王坐在沙发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吓了一跳,真他妈恐怖。霸王命令中年妇女不准扶我,中年妇女立刻就收回手。我的身子本来是斜靠着中年妇女,一时失去依靠,我站不稳就往鞋柜倒,我几乎是跪着掉在地。
***,真不是一般的疼,我发出呲地叫声,握住鞋柜的边沿费劲地爬起来。霸王的眼睛仍是死死地望着我,那眼神让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前几天,我要宋牧之的电话,他本来就生气,今天我又喝醉酒,他更加不满了。本来我还想笑着打招呼,霸王讽刺地说,你倒是有本事了啊!喝得醉醺醺回来。若不是有人看着,你是不是就和那个小白脸开房啊!
他一开口就是犀利的话,看着我的眼神就跟**荡妇似的。反正我在他眼里就是小姐,事实上我也是,可能是酒后壮胆,不似平日那么怕霸王,实在不想再搭理他。我说你要怎么想就怎么想,随便你。
话说完,我就往楼上走去,霸王大步走过来,他从背后拉住我头发,她妈的,活该杀千刀的家伙,动不动就拉我头发,他说谁借给你胆子,敢得横着眉对我说话。
我头皮都在发麻,我笑着转过头说你满意了吗?要是满意可不可以松开手。
我的头发特别容易断,这都是以前烫发太多的后遗症。霸王的手加大力度往上一拉,我能清清楚楚感觉到头发要从头皮拔出来。我急得要哭了,老娘最讨厌别人碰我头发,偏霸王这个混蛋动不动就扯我头发。
他眯着眼凶巴巴地说刚才不是很嚣张吗?怎么就换了一张脸。这混蛋,就算我再嚣张也不及你的一根手指头。
我真担心他再用力拉,头发就要掉下一撮,难看死了。我抬手捉住他的手,我笑着说自己错了。顿时就变回缩头乌龟,刚才那副不怕死的气魄就是一秒钟的时间。
霸王食指点着我的额头,他说我还以为你变得有骨气呢!我的眼神直往他的手瞟,心里就想着大哥,你能不能先松手再和我说话。霸王饶有情趣地看着我盘问你说一说自己错在那里。
看着他那趾高气扬的表情,我就想拿一盆冷水扣下,我告诉他自己不应该顶撞他。他拍着我的脸颊说认错就你那个态度,你给我立正。
不会吧!大哥,你搞人也不是那样搞的吧!但我的一大把头发还在他手上。我不情不愿地合上双腿,他严厉地让我板正腰,说话之前要报告。
他***,我又不是他手下的兵,可我如实抬起右手做了一个敬礼的姿势大声喊报告。他看着我说态度还算诚恳,你针对前几天和今天的事情做一个深刻的检讨,上楼写一千字的检讨书。
我听到他的话直接就翻白眼了,他存心就是要玩我对不对?一千字的检讨书,我已经n年没有碰笔,说不定,连字都不会写了。他松开后,我看到头发飘飘荡荡地往下掉,心里哀叹着我的头发啊!我低头数了一下,天啊!八根头发。
霸王抬起脚就给我一脚,让我滚上去洗澡,嫌弃我一身酒味。我恨不得赶紧闪人,我才走几步,霸王就在后面喊住我,他说,一个小时交给我检讨书。我都怀疑喝酒的人不是我,而是霸王。抬头对上他凶横的眼睛,我是撒腿就往楼上跑。
老实话,我活了二十几岁从来就没有写过检讨书。在学校里,打小就是好学生,只有老师夸的份。霸王在洗澡,我背对着霸王,飞快地掏出手机开始上查,稍微修改一下,一篇洋洋洒洒的检讨书完工。
霸王从浴室出来时,我把检讨书交给他。他坐在床头边,扫了一眼检讨书就交给我,他叫我给他读。我都想给霸王跪下了,大爷我求你别整了,行不?
霸王瞥了我一眼,边用毛巾擦头发边说陆小温,你别以为改几个字,老子就不知道你的检讨书从那来的,我叫你读,你就读。要是不服气,老子就让你站岗。
连站岗都冒出来了,我不服气的反驳,说自己不是他的手下的兵,不想念。他挑眉说老子今天都写了检讨书,你丫的,能不写?你给老子念。
我算是明白了,他是被人训了,就把怨气转移到我身上。他又给我一脚,他说你磨磨唧唧干嘛!老子叫你念,你给老子念啊!大声念!
我咬牙跺脚心里骂他就是有毛病,变态,完全就是土匪的本性,自己不好过,就不让人过。可看他的样子,我不照做,他今晚就让我站一晚,太神经病了吧!
我不得不老老实实开始大声读,霸王心情不错,就倒了一杯酒坐在床边,一边听着我读检讨书,一边喝红酒。





误入风尘的爱情 021 争吵
寂静的屋子里,我的朗读声特别明显,我觉得此时的自己非常像小学生成绩往下掉,班主任找到自己了解情况,要我说一说自己是不是遇上什么困难。
终于把检讨书读完了,我瞟了一眼霸王发现他悠然地喝着红酒,可目光仍是落在我身上。他放下酒杯告诉我,他昨天和朋友在海南潜水,捞上来一颗珍珠,问我要不要。
废话,当然是要了,白给的东西怎么可能不要,他一看就看穿我的想法,叫我自己去行李箱找珍珠。我飞快地跑去隔壁的衣间,翻出他的行李箱,果然看到一个小盒子,我兴奋地打开盒子,瞧见里面的珍珠很失望,不仅小就算了,还不是圆的,市场上一串都不到一百块钱呢!也太抠门了吧!
我拿起来闻,有一股海腥味呢!我进了卧室,霸王问我喜不喜欢,我觉得他就是来玩我的,只能昧着良心说喜欢。
他说那你明天叫别人穿孔,当一条项链。不会吧!这颗破珍珠戴在脖子上,也太丢人了吧!还有啊!穿孔的钱都比珍珠值钱。我口头上应着,随手就把盒子胡乱扔进我的衣柜里。
霸王双腿盘坐在床上,背依着床垫,懒洋洋的松散样,要不是不看他那张脸,身上的真丝睡衣,真的有几分流氓样,怎么都瞧不出他是当兵的,对了,刚才他说自己写了检讨书,也不知谁能把霸王管得严严的,不会是他老头子吧!
我坐上床,耐不住好奇,我小心翼翼地问霸王,你今天给谁写检讨书了?我以为霸王会横眉竖眼骂我多管闲事,毕竟不是光彩的事情,霸王是个要面子的家伙。未料想霸王顿时就挺着后背,脸色严肃,目光带着深深的敬仰,他说我老师。
看到他露出钦佩的神情,我有些意外,原来他也会如此尊敬一个人。霸王转头望着我,他说如果有机会你见着他,你会敬仰上他的,他是极其有魅力的人,这个世界再也找不出几个像他那般睿智的人。老师可是我家老子极少服软的人。
我不知道霸王的老头子是谁,更加不清楚他的老师是谁。但我从霸王的语气中就能明白,对方不是我世界里的人物,所以我不想再深究下去。
我假装打了一个哈欠说自己累了,霸王扫了我一眼,他骂我是不是猪,只会吃睡,看电视,玩手机。你们都是高大的人物,我就是小人物,我说自己不干这些,又能做什么?
霸王觉得和我再说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他撩起被子鄙视地望着我一眼,背对着我就躺在席梦思。
霸王早就认为我是光是长胸,不长脑子的货色,我也习惯了,窝在角落要睡觉。他突然问我找绯色说了什么,看来我发生事情,他都一清二楚了。
他肯定又以为我欺负他的心尖宝贝了,我把事情的来回经过讲一遍,当然不会说出绯色不稀罕霸王的事实,他是那么骄傲的人,肯定不能接受,搞不好以为我在挑拨离间。
霸王低声告诉我下次见着绯色当不认识就行了,我应了一声,转身背对着霸王睡觉,果不其然他认为我欺负绯色。霸王的声音,从背后传进我的耳朵,他说其实绯色也挺可怜的,他不希望有人伤害她。
这番怜香惜玉的话,不应该对我说吧!还有这算不算是他的警告?我嗯了一声。我们谁都不说话,气氛很冷,我弓着身子把自己缩在被子里。也不知过了多久,霸王翻身,他踢了我一脚骂我是不是想睡木板,半个身子都躺在外面,让我转过身,睡过去。
我转身面对着霸王,发现他直勾勾的眼睛盯着我,我就不再挪动身子了,他问我是不是生气。我笑着告诉他自己清楚身份,懂得分寸,自己还不够资格生气。
霸王的手捏着我的腰,他望着我说陆小温,难道你不知道男人都喜欢征服吗?换做任何一个稍微有点脑子的女人,她都会表现出嫉妒,不满。
我要是一脸委屈,假装自己不开心,撒娇,我敢得保证他肯定鄙视地看着我骂我装得不像。他捏着我的脸颊问我,难道你还是玩欲擒故纵的手段。
擒你个头啊!每次他提到这个词,我觉得特别生气。
他凑过来吻我的脸颊,手摸着我的腰,夸我陆小温,其实你一点都不笨,甚至比其她的女人都聪明,一开始你就懂得怎样吸引住我的眼光。
她妈的,他说得我是故意靠近他,他总是念女人自以为是,真正自以为是的人是他吧!还是祖宗呢!我立马就怒了,脑子有些不太清醒,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什么话都往嘴巴里吐出来,我说那你真的高看我了,我恨不得从你的眼底消失,你以为我是真的想留下来,那怕全天下的女人都想上你的床,我都不稀罕。
霸王用力地拉扯着我的胳膊,把我按在床上,后脑勺磕到木质的床头,我疼得眼睛都来泪花。霸王压在我身上,手掐着我的脖子。
他俯视着我,咬牙切齿地说,你不稀罕,陆小温,你以为自己是谁?你他妈就是宋牧之玩腻,搞大肚子被抛弃了,你陪着多少男人睡过,做过了?你他妈就是一个小姐,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老子不认,老妈也丢了你,那些弟妹根本就不把你当姐,就算我今天把你弄死,也没有人想起你。你根本就是没有人要,老子是可怜你,才收下你。
霸王向来毒舌,只是我没有想到他可以把话说得那么伤人,没错,他确实达到让我心疼的目的,我觉得有一只手在捏着自己的心脏,呼吸都非常困难。
我把手放在心脏处,那里还在跳着,可每次跳动,我都如同撕裂开般疼痛。
霸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他说陆小温,你不要给脸不要脸,老子不是好脾气的人,你的嘴巴要是不懂得说话,就给老子闭嘴,下再说这种话,我就打到你懂得怎样说话。
他气呼呼地从我身上下来,拉住被子盖住自己的头。眼泪从我的眼角落下,我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哭泣声,我告诉自己不要哭,可眼泪就是止不住。我瞪大眼睛望着天花板,觉得自己的身子很冷,脚丫冷,心也是冷的。
这些天来,我以为霸王虽然脾气糟糕,但不难相处。事实上,他就没有正眼瞧着。我不难过,因为早就明白,可人又不是木头,认识了一年,处了好几个月,那怕是一只狗,你都会有些感情。
过了一会,霸王哗地从床上起来,我以为他要发飚,警惕地望着他,他压根没有看我,他咒骂一声,就打开衣柜穿上衣服,就往大门走去。
没有多久,我就听到轿车启动的声音,他走了,我让他不痛快,自然就有人让他舒服。我就是一个小姐,他完全可以找大学生,明星,任何一个都比我高端大气上档次。
确定霸王走后,我才松开牙齿,哽咽声溢出,我抱着膝盖大声痛哭,不仅仅是为霸王,而是他话里的真相。那怕我就是死了,又有几个人会想起我,我明明有爸妈,有弟妹,可是没有一个把我当亲人。
我正哭着呢!电话铃声响了,本来我不想接的,可电话停了又响,我擦干净眼泪,接通了电话,我看到陆以舒打开的电话。
她在电话那边哭着告诉我,她弟弟走了。我想起那个躺在病床勉强对我笑的男生,上次他还笑着告诉我,他想看奥运会,他真的走了。
我镇定下来安慰着陆以舒,也许她弟弟走了,反而是解脱。陆以舒断断续续告诉我,医生早就讲过他弟弟已经无法咽下东西,身体无法吸收营养。就靠平时吊葡萄糖补充营养。她说要是弟弟呆在医院里,肯定还能再过一段时间,再过一个月半就是他十八岁的生日。
我劝着她已经尽力了,她说自己害怕,问我能不能陪着她回家。我不确定地问她现在?她告诉我世修让司机把她送回去。
我也顾不上从深圳赶回县城至少都得十个小时,就穿上衣服陪着陆以舒回家。
颠婆了十个小时,陆以舒才赶到家里。当时县城并不强行要求火葬,不少人都会在乡下买了一块地把亲人埋在地下。陆以轩被带回了老家,安置在大堂里。
杜老师见着陆以舒没有说什么,陆以舒揭开蚊帐看着里面的弟弟。他的眼睛是没有完全合上,别人说杜老师福纸捂了几次,陆以轩都没有合上眼,据说他还留恋人世。
怎么可能不留恋呢!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啊!
办完丧事的后,陆以舒在老家呆三天,杜老师找上陆以舒,她就对陆以舒说,你要是再认我这个妈,你就离开那个男人,你回到家里,我们母女俩好好地过日子。陆以舒哭得眼睛都肿了,她对杜老师跪下来说对不起,还是走了,住进那个冷森森的别墅。
其实陆以舒是单纯,可她也不傻,心里明白她爸能不能快点出来,都靠世修呢!




误入风尘的爱情 022 狮子
我送陆以舒回到别墅,本打算回去就躺进被窝好好地睡一觉,这些天来,我就住在陆以舒的老家,按照老习俗,人去世都要念斋三天,我晚上几乎都没有入睡。
我爸和后妈来找过我几次,后妈讽刺我外人的事,那么热心,自己家里人见死不救。我看着爸淡漠的脸孔,听着后妈刻薄的话语,其实霸王说的话也是事实。我确实就是没人要。我冷语几次,爸就拉着后妈走人了,让后妈不再来找我。
可一个电话就打破我的计划,中年妇女告诉我,霸王要她带我去一个地方,我有些愣了,原以为我和他闹成那样,即使他不把我打入了冷宫,至少会冷落我一点时间,我没有想到他那么快就找上自己,但心里也明白霸王的性子,别人要是打他一巴掌,他至少会打回十巴掌,绝对不会轻易绕过我。
若是说心里一点都不怕,那是假的,可怕又能改变什么?他依旧是有钱有势的二世祖,而我就是他脚底下的一只蚂蚁,他要是真想动我,一脚踩下去,我也躲不过,索性就靠着座椅,闭上眼睡觉,顺其自然。
这段时间来,也不知怎么了,我倒是变得越来越大胆,很多东西也是看开了。
人在困乏的时候,那怕打雷也是能睡着。我是被霸王的怒吼声吵醒的,我睁开眼就看到霸王那张特拽的脸,他双手环在胸膛,高高在上地睥睨着我,他拉住我的手往车下拖,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头直接撞到座椅。
他也不顾我撞伤,硬是把我拽下车。我看到一排排的葡萄树,读书时,我从琼瑶阿姨的笔下看到不少有关葡萄园的描写,心里那个憧憬,可当我真的看到后,就觉得没什么意思,这里的葡萄树有些还不及我高呢!叶子也不是绿油油的,反而枯叶占大多数。
霸王手指着我的额头威胁着我,他说等一下有朋友来,我要是不懂得说话,就当哑巴,不然就给我好看。我清楚上次他的气都没有消,我要是再得罪他,相当于自己就挖一个坑埋进去,所以变得特别乖,低着头应知道了。
一位大叔走过来,带着我们去休息室,他边走边对我们说今年的葡萄比往年还要好,他对我建议酿葡萄酒。霸王在旁边插了一句话,她就是一头猪,除了吃喝睡,根本就不会干什么。
大叔看出霸王的火气就不再说什么。我们刚进了休息室,霸王掏出手机就朝着里面的人大声问,你们到底在磨叽什么,快点过来。
说完电话,他就不悦地皱眉,看来心情非常不好,我安安分分地坐着,一言不发。
没有多久,外面传来脚步声,我立马站起来,霸王朝着门口看了看。一对男女走了进来,男的俊雅,女的纯净,长得不算漂亮,但现在的男人都喜欢纯净的女人。
我认识那个男人,他叫陈逸轩,香港人,在深圳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听说他跨行业捞钱,大家都不清楚他有多少钱,隐形富豪。当时我当坐小姐不久,陈桑想拉我下海,有人就把我介绍给陈逸轩,对方就是想让我盗取商业机密,这种事情在圈子里经常发生,美人计是永远都不会过时的手段,结果我被他当抢使了一回。
女的见过几面,我都不太记得名字了,好像叫做李小亦。
霸王见到人家的第一面就是抬起下巴问,你怎么就找上这种货色?
李小亦顿时脸色就不太自然,陈逸轩也是有些尴尬,看来他的性子不仅仅是在我的面前横,在大家面前都是嚣张王八样。
陈逸轩揽住李小亦的腰打趣着,让霸王叫嫂子,他根本就不把人家当一回事,就问人家上面功夫是不是很好。恐怕对于无权无势的女人,他的脑子里就剩下这作用。
陈逸轩是个好脾气的人,但他对李小亦蛮偏袒,扫了我一眼反问我,霸王捉着自己的头发,极其不爽地告诉陈逸轩,我连**都不会。
当作众人说出那些轻薄的话,我做不到不在意,但总不能发火吧!就任由他胡说八道,他更加伤人的话,我都听过,这一两句,我也不在乎。
陈逸轩伸手搭在霸王的肩膀,问他爷爷的身子好不好,霸王告诉陈逸轩,老爷子不服输,前段时间和年轻的守卫打了一场,结果闪到腰,住进院里一阵子,最近倒是安静下来,平时就溜溜鸟,听听京剧。
陈逸轩听了轻笑,他说你们家的大爷们都是一个性子,犟脾气,不服输,你小时候就是一只泼猴子。
霸王摸着自己的后脑勺,挑着眉,他倒是没有生气,他问陈逸轩你那边准备得怎么样?陈逸轩笑了笑说你连李责源那边的人,你都搞定了,我这边也得ok。那些老家伙虽然奸得很,平时就想着往自己的袋子里捞钱,但毕竟清楚自己的根在那里。孩子在母亲的肚子里怎么闹腾都行,但要是母亲真的病危,孩子也保不住啊!他们懂得什么是大局所向的。
男人又说着哑谜,我算是理解不了,我看了一眼旁边的李小亦,她只是轻轻地站在旁边,看来又是一个贤妻良母的类型。
霸王拍着陈逸轩的肩膀,他说辛苦哥了。陈逸轩讽刺着问,我要是办不成,你就是一拳头打过来。霸王毫不隐藏自己的情绪,他回着那当然。
陈逸轩有些无奈地摇摇头,他回过头对我们说大家去摘葡萄吧!
这里是葡萄园旅游区,刚才的大叔告诉我园子的的老板就是陈逸轩,这里还没有开业,现在园子里除了工人,就剩下我们四个人。
六月份的深圳确实是热,往日霸王最受不了热,这时他根本就忘记自己作为军人的毅力,他心情不悦就把怒气迁移到我身上,瞪大眼睛就命令我下去摘葡萄,话语里自然不会好听。
他边挽起袖子边骂这个地方鸟不拉屎,根本没有什么好玩的。他肯定是大少爷毛病犯了,二世祖就是二世祖。
南方的葡萄比北方早熟,六月就有不少就红得发紫。我想女人都极少能拒绝葡萄的诱惑,我挑了几颗大葡萄就塞进嘴巴里,甜滋滋的,当然了,蚊子也很大,我的身子围着一大群蚊子。
一个巴掌印抽到我的脸,那个疼啊!我侧脸看到霸王耸耸肩,他告诉我脸上有蚊子。他会那么好心?他打蚊子是假的,抽我巴掌就是真的,下足了狠手,我的脸麻麻辣辣地疼。
我不去挑明,挽着篮子直往走,霸王就跟在后面。他边悠闲走着边在后面讽刺,他说陆小温,你要是再戴上一个帽子,像足了三四十岁的农村妇女,你再看自己的走路姿势多难看。
我就是从农村的,那又怎么了?他见我不搭理,就伸手捉住我的胳膊,他说陆小温,你丫的,就是欠抽,欠收拾。你哑巴了啊!他的手捏着我下巴不满的问,你摆着脸给谁看?老子心里憋着火,你可别来招惹我啊!
自从我和他见面,就乖乖地遵从他的吩咐,他不让我扮哑巴,我就不说话,现在他又来嫌弃我不说话,他到底是要闹那出?看来他是存心找茬。
他的性子就是你越反抗,他下手越狠。要是玩狠,我可不是霸王的对手,其实服软也不算什么,这些年来,我就是那样过来的。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就开始变得矫情,为了所谓的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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