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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风尘的爱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淡清幽
主持人说在有两位男士吞下45包海洛因,被海关逮住,姓张的男士肛门闭塞,只能开刀取出,海洛因总重272克。姓张的男士,我立马想起黑子,紧张得看着视频。镜头换了,对准一个光头的中年男人,我安抚着自己的心,感叹幸好不是。
当再次切换画面,出现一个低着头的瘦弱的年轻人。那张脸就算是打上马赛克,我也能认出是谁。我早就知道黑子的结局,可真的看到他被捉,心里仍是撼动一下,有些对于命运的无奈和哀叹。
霸王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贩运10克以上的海洛因就要重判,他这种情况最好就是无期徒刑。我抬头望着他问,那有没有办法减轻刑罚。
霸王边擦着边冷漠地回,陆小温,你知道有多少警察死在贩毒贩子的手上吗?你他妈能不能别老是同情心泛滥,别装得自己就是纯净的白莲花。
我望着霸王认真地对霸王说,我不是好人,见死不救的事情,我是做多了。黑子贩毒是不对的,他就算被判死刑,也是不值得同情。但我告诉你,他是为了筹钱给妹妹读大学才走上那条路,你也觉得可笑是吧!但一个人连活着都艰难,凭什么要求他们遵守法律。别他妈说良心,良心能当饭菜吃吗?能当钞票。他们都是普普通通的百姓,那些大义他们不懂,谁能给饭吃,谁就是正义,这个就是现实。
黑子从来不提自己的家境,我们是从他同乡的口中得知的。他母亲因为小儿麻痹双腿都废了,他爸跑去矿山工作,一进就没有再出来,负责人就扔下几千块就了事。家就住在山上,去一趟镇上至少都得走三个小时。
大家都说国家富了,北京,上海,深圳多发达啊!但有些地方真的非常穷,所谓的补助被上面的人都啃得差不多,到手的钱少得可怜。
我后面的话越说越激愤,声音都提高,变得很尖锐。话说完,我发觉自己失态了,自己怎么了?自己早就看惯不公平的事,何时变得如此忧国忧民?我低下头向霸王道歉。
霸王看着我讽了一句,陆小温,在你眼里只有是有理由都可以违法是吧!人人都能为了自己的私欲就干伤天害理的事,那国家乱成什么样子。
其实我很想告诉他,某位领导人曾讲国家是百姓的家,那就满足大家的私欲啊!他们要得就安稳过日子。事实上,国家已经成为某些人只手遮天的地方。
我和霸王是不一样的,我就是平常人,为了生计得卖笑,有时还得卖身。他出生就高人一等,所以他能摆出高姿态,说出冠冕堂皇的道路,当然,也可以说从大局着想。
霸王看穿我的想法,他坐下来望着我告诉我,他清楚我就是表面乖巧了,心里肯定不满地骂着呢!他说的其实是对的,我就是不服气,但想想真的好笑,我是谁啊!居然谈论着国家大事。
霸王突然伸手把我抱上他的大腿,他的动作太唐突,我根本就反应不过来。他摸着我的头对我说,陆小温,你算是小姐里的奇葩了。
我分不清他话是赞人,还是贬人,其实我早就清楚霸王根本就不会夸人,他要是不把我骂的狗血淋头就算是好的了。
他伸手就拉开的睡衣的衣领,埋头就啃着我脖颈。他的头发湿着呢!水珠滴在我脖子,凉凉的,痒痒的。上一秒是正义凛然的君子,下一秒就变成禽兽,我觉得不是一般变态。
他用力地啃着我的锁骨,疼得我忍不住叫了一声,我甚至察觉牙齿嵌进肉里,我拍了一下他的后背,他就是不啃松口。他说我是狗,他才是狗,一只色狗。
我疼得拍了好几下他的后背,推着他离开,可他就是死死地咬着我的锁骨,我不打了,好声好气地说话,一样没用。我疼得都哭了,疼得喊妈妈,叫爸爸。
他终于松开嘴巴,我立马从他的怀里蹦出,我侧头见锁骨的地方冒着血,一排深深的牙印,我敢得保证,那怕伤好了,也得留牙印。
他擦着嘴巴的血迹,扬眉嚣张告诉我,我咬他一口,他也咬我一口,两个人持平了。原先我以为他变得绅士些,原来是秋后算账,他未免太小气了吧!
我觉得他就是神经病,身子往另一边缩,他捉住我的脚腕就往面前拖,附身压在我身上,双手支撑着在我头侧,笑着说咬人的滋味蛮不错的,你要是想,下次你再咬啊!我就帮你咬另一边,两边对称,挺不错的。
这个伤口那么深,***,以后要是不能穿露锁骨的衣服,那直接死算了,漂亮衣服不能穿的滋味,我是受不了。我抬脚就想给一脚,最后忍住不动。
霸王翻身让我躺在身上,叫我动手,我不愿意。他气得揽住我的腰再转身,我下他上,他气得直开口就骂,陆小温,你就是拿乔。老子让干,你就干。他用力拉着我胸前的头发,接着说你别老是摆出逼良为娼的表情,倒胃口,今晚你给老子叫,大声叫。
爽够了,他就右手支撑着脑袋,左手搭在我的胸不安分地弹弄着,搞得我特别不自在捉住他的手。他凑过头贴着我的耳根,热乎乎的气体从耳朵扑进来。他乐哈着说,老子厉害啊!旺仔小馒头变成大包子。
他就是流氓的脸孔,我很想朝着他脸揍一拳头。我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就脱口而出,你可以不说这些吗?他瞪了我一眼,习惯扬起高傲的下巴,他说多少女人等着老子夸,你别给脸不要脸。
霸王伸手环住我的腰,就问宋牧之不和你说啊!每次他提起宋牧之,就气得发火。我哗地从床上坐起来,怒气冲冲地说,我就是和他做过一次,还是喝醉了酒,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是嫌我脏,就别来搞我。
霸王平躺着,手枕着脑袋,阴阳怪气地说,宋牧之厉害啊!一次就中标。他在外面有多少女人,我自知身份,不去过问。他凭什么来指责我。八百年前的芝麻小事也挖出来说事。我气得指着他口气不善,随便你怎么想,你觉得我和他睡了一百次就一百次。你想要雏,我打电话给陈桑帮你叫来。
我觉得他无可理喻,鬼知道他怎样乱搞,我都担心自己得病,明天就去医院做一次检查。我捞钱扔在地上的睡衣穿上,打算今晚睡沙发。
霸王捉住我的胳膊,硬是扯着我上床,他严苛责备我,陆小温,不就是说了你两句,你就上岗上线。你仗着我最近好说话,就没法没天是不是?
他语气带着平日的严厉,听起来是真的怒了。我脑子清醒不少,觉得自己太不可思议了。既然开始计较他在外面有女人,我是疯了吗?
我背对着霸王睡着,脑子乱糟糟的,我害怕这种变化,一旦我会嫉妒别的女人,就证明我对霸王上心了。爱吗?我根本就不信那玩意,霸王更加不屑。
一只手抱住我的腰,男性的气息逼近,霸王贴着我耳根说,我最近忙得要死,那里有时间找别的女人。老子开苞都开腻味了,不就是那层膜吗?谁先进谁后入不都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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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风尘的爱情 038 挑明
陆以舒被世修接回了深圳,她走时,我去送了她,那时她精神看起来不错,可她眼里的忧伤就像是一根针扎进我心口。我没有想到再过几个月,她就变成另一个样子。
霸王n市处理一些事情后就带我直接去了北京,我提出回深圳收拾行李都被驳回,他说中年妇女帮我带回去,他几乎是直接拎着我上飞机的。
两个半小时的后,我从南方来到北方。北京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拥挤,密密麻麻的人群,较之深圳有过之而无不及,最让我感叹的是堵车。
车子开进树立栋栋别墅的地区,我瞧着布局,心里就清楚这里也是专门为情妇建的楼房,小区的保密工作很好,算得上隐秘。
一个中年妇女开了门,同样是长得英气十足,霸王根本不是安排她照顾我,而是监视我的。我看到屋子里精致的布置,想起了陆以舒。一旦进了这屋,我就是名符其实的情妇。
说老实话,我是害怕的。我不想成为第二个陆以舒,那么无助,那么凄凉。我和霸王处了六个月,尽管我无数次告诫自己,但男人和女人处久了,总是有感情的。现在我还能捂住自己的心,以后呢?我不确定,也不敢得打包票,男人和女人的事,谁也说不准。
我打算快刀斩乱麻,我直视着霸王的眼睛说了一句特别不让他舒服的话,我问他何时让自己离开?
他不回应我的话,边接领带边往里走,叫我泡茶。他脱了西装随意地扔在沙发,衬衫也解开两个纽扣,就窝在沙发。
我端着茶放在他的面前,霸王望着茶再看我,他问我是不是真的那么想走。我转了一个弯子回,我的利用价值完了,不就应该出局了吗?
霸王端着茶,用一种看待怪物的目光盯着我,他说陆小温,我该说你是冷血,还是没心。昨晚在床上千依百顺,第二天就想着潇洒走人。
我太清楚两我们再相处下去,终会出事的。就算是演戏,都得投入感情才能演得真实。本来陈桑叫我对霸王温顺点,实在不行就熬到2012年,等真正结束了斗争,再处理以后的事情。
一年半的事情,我已经等不了。因为连我自己都怀疑能不能全身而退。此刻我只想弄明白霸王对我的态度,自己什么时候可以走人。
我是怕霸王的,毕竟他有钱有势。此时我在向权威挑战啊!但相处一段时间,我明白霸王脾气暴躁,可他本身就看不惯仗势欺人,他绝对不会用特权干不合规矩的事。我也是肯定他这个优点,才敢得向他说老实话。
我看着霸王就反问,等宋牧之和文慧结婚后,你们两家算是正式联盟。你们都是一条战线上的蚂蚱。我在棋盘的作用就是促进你们的合作,不是吗?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上次宋牧之问我有没有备份资料,我已经告诉他,自己不清楚。
霸王放下茶似笑非笑,他说陆小温,你也够狠啊!原以为你是小白兔,原来是只在背后捅刀子的狼。他就是你心里的明月是吧!若是他明知道你怀孕了,还对你视而不见,乖乖地地听从父母的安排去国外读书,你不觉得讽刺吗?
他最擅长的手段就是往伤疤撒盐,我渐渐地也习惯,他再难听的话,我也听过。随便他如何说,我盯着霸王的眼睛继续道,你让我跟你来北京,我就来了。李嬴,无论你怎么说我,要是真的论起谁对谁错,我不算是亏欠你的那个人。你们男人谁抛弃我,谁算计我,都已经无所谓,李嬴,难道你也是好人吗?你为了利益,就连胖子都不放过。
霸王站起来捏着我的下巴,他俯视着我,他凶巴巴地问陆小温,我倒是想不到你嘴巴也挺能说。原来以前傻乎乎的样子,全都是装起来的。你不是要走吗?你大可放心,等婚礼结束了,我放你走,我李嬴不屑于强求一个女人呆在身边。
他松开手,随手抽出几张纸,擦了擦手,居高临下地从我面前走过。他走了几步转过头睥睨着我,他对我说,我告诉你一件事谣言是真的,你以为宋老头是傻子吗?他心里清楚得很真与假。你以为自己想守护的那两个女人真的有那么好吗?
霸王落下话转身就走了,我根本无法理解他话里的意思。谣言是真的,我手里确实没有备份资料啊!
我心里有些不安就给陈桑打电话,我告诉她,自己在北京,她告诉我,过段时间她也来北京,公司要举办一个模特大赛。
霸王最后那句话就跟魔咒似的的,盘旋在我脑海,以至于我说话都得小心翼翼。我绝对不会相信陈桑和陆以舒会背叛我,若是,我觉得这个世界真不是一般得讽刺。
陈桑察觉出我不对劲,她问我是不是发生事情了?我摇头说自己有些水土不服而已。她告诉我,她妈最近找上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两个人搞起谈恋爱。
我实在无法想象陈桑她妈居然会谈恋爱,对方比自己小一辈。以陈桑的性子不是收拾那个男人了吗?鬼都看得出那男人是想捞钱。
我耐着性子听着陈桑接下来的话,陈桑笑着告诉我,昨晚她妈亲自做饭给自己吃,我连忙问那她要多少钱,陈桑说这次她妈没有问钱。
难道狗该吃草?陈桑语气带着兴奋,她说今天她给我打了电话,你知道吗?她居然讲我今天温度特别高,叫我小心中暑。
我算是明白陈桑为什么看不惯我对陆以舒好了,因为你把对方看做生命里最重要的那个人,结果发现,你不是最重的,她还有别人。我心里有点吃味,泼冷水说小心你妈是放长线钓大鱼。
陈桑告诉我,就算是她妈是放长线钓大鱼,她也不介意。我清楚陈桑的心情,母爱在她生命里缺失二十年,我们都假装自己习惯了,麻木了,就无所谓。其实我们都是想要个母亲来疼爱自己的。
陈桑的工作忙,我们聊完她母亲的事,就有人找她。本来我想把自己和霸王的事,讲给她听,只能作罢。
霸王说下狠话后,再也不曾出现。他骨子就是高傲的人,我都把话挑明了,他肯定不会再强求。反正他这种人,根本不缺少女人,他要怎样的女人,仅需要一个电话就可以了。
一个星期来,我都是吃了就玩,玩了就睡,不用再面对霸王的嘴脸,不过心惊胆战的日子,我胖了。我上称看着上面的数字,就吓了一跳,天啊!我从来就不曾超过三位数字,手摸着肚子,呼啦圈都跑出来了。
我边下楼,边盘算着减肥计划。人未到楼下,就听见吵吵闹闹的。我看到文慧和中年妇女吵架,文慧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中年妇女拦着她,不让她进来。
文慧气得拿着包就往中年妇女身上砸,中年妇女也不躲开,就仍由她打,我觉得太不可思议。我喊住中年妇女允许文慧进屋。
文慧脸上带着愤怒,我猜测她会扬手给我一巴掌,事实上,她确实那样做了。她的手在半空中就被我截住,虽然她人比我高,但力气未必比我大,更何况我在夜总会和人打过几次架。
我扣住文慧的手,朝着沙发就用力一甩。她不服气要站起来,我捉住她的胳膊再往沙发推。她的头撞到后面的木板,头发也乱了。
她捂住自己的脸哭了,发出呜呜的哭声,我觉得她特别可怜。她脸上的妆花了,看上去很狼狈,我不是善人,绝对不会递纸巾。文慧自己抽出纸巾擦脸。
我直挺挺地站着冷眼旁观,有她手腕几道伤痕。我相信这段时间,她肯定做了很多事,甚至拿死来威胁家人,可惜她失败了。
文慧哭够了,她抬起头用蛮横的语气质问我,你就是一个b子,他居然带你来北京。我和他一起长大。他明知道我打小就喜欢他,为什么要劝我嫁给宋牧之,我说过要嫁给他。我爸爸和阿姨生了孩子,我就是家里多余的人,只有他对我好,为什么他那样做?
她甩手砸了茶几的东西,断断续续说,他不想背上**的名号,我们可以一起逃走的,法国也好,英国也行。就算他要我嫁给宋牧之,那好我嫁。我只想把第一次给他,为什么不肯碰我。
我觉得文慧对我说这些话,太奇怪了。上次她也是闯进来,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就走人了,她不会也是倒垃圾吧!她是不是被逼疯了,瞧着就觉得怪怪的。她不是和霸王青梅竹马吗?霸王是这样的人,他都看不清?私奔也想得出来,那怕我局外人都懂霸王不爱文慧。我不信文慧是傻子,可能又是一个被爱逼疯的女人。
她转头愤怒地盯着我,我太无辜了吧!我斩钉截铁地告诉她,李嬴绝对不会瞧上我,我就是一个鸡。他带我来北京,理由是我有利用价值,再过段时间,我就走了。
我现实地告诉文慧,李嬴不会爱上一个女人,你不用觉得难过,他这种人心里只有权利。他不可能为了女人抛弃一切,他不碰你,其实是珍惜你,不把你看做随便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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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风尘的爱情 039 奇怪的霸王
文慧想不到我说那些话,事实上,连我自己觉得意外。文慧戒备地看着我,她问我为什么要对她这些,我应该讨厌她的。我老实地告诉她,自己确实不喜欢她,但我说的就是事实,她信也好不信也好。
我转身要上楼,她喊住我说,你看着我这个样子,心里很鄙视我,认为我是发疯对不对?
我转过头望着她说,你疯不疯与我无关,不过我可以告诉你,除非你死了,亦或者宋牧之完了,不然你都得离婚,你就算拿着刀子再割几刀都改变不了,你再闹下去,我觉得任何一个男人都会烦腻。你心里清楚你们不可能在一起,而李嬴也不会爱你。我要是你就乖乖地听话,既然避免不了的事情,就接受它。
我双手插在口袋里,再补上一句,我告诉文慧,李嬴曾经说过这个世界没有谁离不开谁,我觉得这句话蛮适合你。
文慧打了我一巴掌的事,我绝对不会忘记,毕竟我不是一个大度的人,可在皇城脚下,我完全不熟悉的地方,最好不要得罪一个人,尤其是有权势的人。
文慧起身看了我一眼,她说你今天讲的话,我记住了。你说得没错,我也不喜欢你,却不算讨厌。
说完话,她就走人了。我打开电视,正好是放新闻。我看到某人领导人,果然是风度翩翩,形象亲和。最近他可不少出现在新闻头条,尽是赞美的言语。其实好不好,我们都只能通过镜头看见,骨子里的谁都不清楚,别说明星要包装,那些人同样要包装。
我关掉电视,拿起包问中年妇女,自己能不能出门,她说可以。很早以前,我就想过来北京,那时我对北京充满着憧憬,勾勒过许多美好的幻想,譬如某人我会遇上宋牧之,再续前缘。
现在再想想当时的自己真他妈傻b,但傻得可爱,起码人活得真实朝气蓬勃。关于北京,第一印象就是故宫和王府井。我花了将近一小时就逛完故宫,最后带着满心的失望离开,也许我不懂得欣赏吧!原以为的金碧辉煌全都不存在,剩下的就是空壳子。
我在王府井吃着杂七杂八的美食,就回了别墅。可能是吃得东西太杂了,我一进屋子就吐了,刚吃的食物全部都吐出来,那个味道真不是一般的恶心,中年妇女眉头都不皱一皱。
我朝着她摆摆手,让她不要管我,就自己冲入洗手间,然后吐得昏天黑地,吃下的东西吐完了,就呕出苦水,实在太难受了。
中年妇女递给我一杯热水,她问我是不是怀孕,我毫不犹豫地摇头说不是。我和霸王相处的时间里,包包最不缺少的就是避孕药,霸王不用套,避孕工作就只能是我了。长期的,短期的,紧急,我都有。
我捂住胃告诉她,自己胃病犯了,叫她拿胃药,她说病因不明乱吃药不好,就扶着我进房睡觉。昨晚我打游戏直到三点钟,实在困,一躺下就直接睡着了。
霸王的回来,我始料未及。我睁开眼睛就瞧见黑漆漆的屋子里站着一个人,它还是背对着我。我吓得尖叫着,随后捞起枕头就往黑影砸去。
黑影伸手快速地捉住枕头,恶劣的声音传来,他骂着陆小温,你丫的找死是吧!这货声音一出,我就知道是谁了。我按着灯,屋子顿时就光灿灿的,我望着他就纳闷,他咋就冒出来了?上次我见他大有打死不相往来的阵势。
他的嘴巴叼着一只香烟,我望着他等着接下来的话。他走近掐掉烟蒂问听说你吐了好几次,可能已经怀孕。我扑哧一声笑了,仰头望着霸王,语气带着讽刺,你不会认为我怀孕了,急着赶来的吧!你大可放心,前段时间我刚换另一种避孕药,不太适合,有点类早孕反应,加上肠胃不太好,才会吐的。
霸王严肃看着我叫查清楚,指着床头柜的盒子。我当然清楚是验孕棒,有些无语对霸王说,我按时服用避孕药,要是避孕药都没效果,那造它做干嘛!那些厂子都倒闭算了。
霸王用极其专业的语气口吻告诉我,避孕药的避孕的概率是百分之九十五,不是百分之百。算了,我觉得自己和他僵住太没劲。
我半个月来了一次月经,即使怀孕也不会那么早出现反应。出来时,我讲验孕棒递给霸王看,只有一条红杠,我说你信了吧!霸王扫了一眼,就坐在床头边不说话,沉着脸,换一个斯文的词是思考。
片刻后,霸王冒出一声,杨晓乐的孩子送回来了,胖子的老婆以后就是孩子的妈。
这种结果,我丝毫不奇怪,大家都不是傻瓜,胖子的岳父可以容忍女婿在外面包女人,可养儿子不可能,白费力的事谁想干。反正胖子老婆不能生孩子,白得了一个孩子,又多了一个把柄。他们这些人算计来,算计去的,即使本应最亲近的人,都防备着。
我嗯地应一声,当作回应。霸王起身问我是否吃了晚饭,我瞪大眼睛直视着他,奇了怪了,一个星期不见,难道人就换了性子,他礼貌的样子,太少见,我都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霸王。
他对我说自己刚赶回来,飞机的饭菜极其难吃,他就吃了几口,我叫我下去吃晚饭。我的胃里的东西早已吐干净,手摸摸肚子平的。他的建议不赖,我就跟在他的屁股后面。
晚饭以清淡的菜色为主,霸王向来都是肉食性动物,无肉不欢,他啥时候变成唐僧吃斋念佛了?
在饭桌上,我们埋头各吃各的,我时不时抬头望一眼霸王,可能女人的第六感很准,我觉得他不太对劲,可就弄不明白究竟那里不对劲。
我想事情太入迷,一不小心筷子就掉下来,砸在菜碟子里。我偷偷地瞄了一眼霸王,等着他雷霆大发。这种情况,不久之前就发生一例,当时霸王猛地拍桌横眉竖眼,骂我废物,就连筷子都握不住。
但霸王仍是专心地吃饭,我边戒备地看着他边快手地捡起筷子,飞快收手装模作样地继续吃饭。
这顿饭吃得格外漫长,霸王一言不发,而我知趣地闭上嘴巴。不知自己是不是受虐症,我宁愿面对动不动就吼人的霸王,也不想应付木头人般沉默的霸王。
他不会是受到重大打击吧!凭着我的脑容量,实在无法弄明白发生怎样的大事,霸王才会变改头换面。他低着头不停地往嘴巴里塞东西,就算是在碗里放蟑螂,我信他都会吞下去,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碗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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