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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嫡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梨洛离
“恩,那是肯定的。轩轩,我总觉得那个许庄主也不简单。今天我当着他的面提到独孤明月,他虽然一口否定认识,但是他的反应出卖了他。还有宇文瑞今天的表现也很奇怪,正常宴会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一个人喝酒。还有我听婉阳说皇贵妃她……。”司徒曼舞嘴不停歇的说着。还未说完,就被宇文轩打断了。
“妞妞,不要搞的自己这么累,咱们两个如果必须有一个人辛苦,那个人必须是我。好好放轻松些,这些事都交给我去处理。相信我,相信我的实力。”宇文轩怜惜的看着司徒曼舞,自从将她从凌霄阁带回来,就一直让她处于‘风雨’中,整个人都瘦了不少。
“恩,我知道啦。”司徒曼舞表面上应了下来,心里却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帮宇文轩将这些都调查的水落石出。即使她做不了一棵苍天大树,至少也是他身边的一株木棉。
到了瑾国公府也已经很深了,简单的道别之后,众人便各自回去休息了。
第二日司徒曼舞再起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来到别院,连宇文婉阳都已经来了。
“小师父,你也太能睡了。我都去了一趟同祥堂了。”阮蓝星虽然嘴上像是笑话司徒曼舞,手上却将一杯酪浆递给了她。“这是我从同祥堂拿的,说是很有营养。你肯定没吃早饭,先喝点这个吧。”
“阮蓝星,你怎么突然转了性了。恩,有那么点尊师重道的意思,孺子可教也。”司徒曼舞接过酪浆,仍没忘调侃一下。
“司徒曼舞你不要得寸进尺,你给许庄主做的康复支架做的怎么样了。许庄主还等着用呢。”
“支架?昨天回来我就交代人做了,现在估计早就做好了。”提到支架司徒曼舞停顿了一下,她知道许世的情况现在只能按摩还不能用支架,这点她和许世也说过。
但是如果趁着送支架,再探探他的口气也是不错的。想到这些,司徒曼舞接着说道:“那不如我们一会儿就给他送去?”
“那样最好,他也就可以更早恢复了。”阮蓝星高兴的说道。
司徒曼舞没有作答,已经开始想一会儿的应对方案。
过了下午最热的那会儿,司徒曼舞和阮蓝星一起来到了同祥堂。许世正好刚出去,司徒曼舞让店员将支架从马车上搬了下来,自己和阮蓝星则在他屋里等他。
“蓝星,你派人取回曼陀罗花了吗?”司徒曼舞突然想起和曼陀罗花有关的暮启国,问了阮蓝星一句。
“哦这事啊,后来许庄主差人找到我说不用了,我就没有派人去。”阮蓝星不经意的会打着。
专门派人阻止阮蓝星去暮启国,这个许世到底和独孤明月,和暮启国有什么牵连、秘密呢?司徒曼舞百思不得其解。脑海中反复叨念着。
突然她的目光停留在一旁的书架上,每层不同位置的几本新书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想取下来几本看看究竟,但最终还是没有动手。
不久许世回来了,司徒曼舞将支架的使用方法给他详细讲解了一遍,便带着阮蓝星回去了。
他们走后,许世叫出了隐藏的暗卫,让他将司徒曼舞的表现和他讲了一遍。
“只是安静的坐着,只是安静的坐着吗?司徒曼舞但愿你真的是这么做的,否则……”许世不停的自己嘀咕着,在脑中将司徒曼舞以往的行为一遍遍的回顾。但最终他也没有琢磨出什么。





倾国嫡女 95、再见倾心(三)
回到瑾国公府,司徒曼舞还在为那几本书研究着。还没等她整理出头绪,就被突然进来的林子枫打断了。
“小师父,下午我们几个还有婉阳一起去城郊打猎,你同我们一起去吧。”
“打猎?你们还真有兴致。好吧,就同你们一起吧。”司徒曼舞心想反正也理不出头绪,不如陪他们玩玩。也许她真的该听从宇文轩说的,好好放松一下。
为了不引人注意,下午去的时候,这一行人都没有带随身的侍从,五个人两辆马车,便去了城郊。
刚到树林,司徒曼舞、阮蓝星、林子枫这师徒三人就兴奋起来,恨不的立刻开始狩猎,尤其是林子枫一心想在宇文婉阳面前表现,已经往迫不及待的拿起弓箭,朝树林深处走去。阮蓝晨和宇文婉阳倒是不着急,缓缓的跟在他们三人后面。
随着时间的推移,宇文婉阳和阮蓝晨与司徒曼舞他们距离越来越远,不知什么时候竟已经望不到了。宇文婉阳有些心急了,但看到身旁淡然自若的阮蓝晨也不好说出口。稍一失神,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住,直接摔了出去。见到倒下的宇文婉阳,阮蓝晨变的有些慌乱,忙上前查看。
“婉阳,你怎么样,疼不疼。”阮蓝晨关切的问道。
“别处还好,就是脚腕疼的厉害。”宇文婉阳紧皱着眉头,用手伏在脚踝处,尽量不让阮蓝星看到她手上的擦伤,低着头喃喃的说着。她不想给阮蓝晨她很娇气的印象,但脚上的伤她掩盖不住。
“让我看看。”阮蓝晨蹲下身,伸手将裙摆弄开了点,将脚踝露了出来。此时,宇文婉阳的脚踝已经红肿的厉害。轻轻一碰,就让她忍不住的叫出声。
“我背着你,我们马上回到马车哪里。”阮蓝晨收起了以往的温润,脸色变的严肃。
宇文婉阳本想拒绝的,但看到阮蓝晨眼中流露出的不容拒绝。还是点头同意了。
阮蓝晨向宇文婉阳的位置移的更近了些,抓住她的胳膊准备把她背起来。不经意间碰到宇文婉阳手上的擦伤,宇文婉阳没忍住叫出了声。
“这么严重,你怎么不说。”阮蓝晨责备的问向宇文婉阳,眼里都是心疼。
“这是因为,这是因为……。”还未等宇文婉阳说出,阮蓝晨突然从他的锦衣上撕下一块布条,将宇文婉阳的手仔细的包扎住。宇文婉阳惊的说不出话,心里感动的直想哭。第一次有男子对她这么好,虽然宇文轩很宠爱她,但他毕竟是哥哥,与阮蓝晨给她的感觉完全不同。
伏在阮蓝晨的背上,宇文婉阳第一次体会到司徒曼舞说的安心,她彻底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她真的爱上了阮蓝晨、不顾一切的爱上了他。
“你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宇文婉阳忍不住问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见过一面,我的生命就只剩了你,只想保护你、对你好。从小到大我做什么都游刃有余,可是唯有喜欢你,却让我不知所措。
婉阳,你愿意让我牵着你的手,与你朝朝暮暮,生生世世吗?”阮蓝晨深情的说道。
这段话说的太真切了,连阮蓝晨自己都有些感动,他是想征服婉阳,但他自己也没料到会脱口说出些话。
宇文婉阳对这些话彻底震惊了,她现在的心态只能用欣喜若狂来形容了。
“我,我第一次见到你,也是如此。”宇文婉阳此时羞红了脸,声音小的像是蚊子嗡嗡。
“婉阳,你等着我,我回去就让父皇派人提亲。”阮蓝晨用喜悦的声音说。嘴角却勾起阴邪的笑意。只是这笑宇文婉阳看不到。
“恩,我一定等着你。”宇文婉阳坚定的说道。
阮蓝晨刚轻柔的将宇文婉阳放到马车上,就看到了不远处,走过来的司徒曼舞他们几个。
“婉阳,你怎么了?”见到宇文婉阳和阮蓝晨,林子枫首先跑了过去。
“没什么,就是摔了一跤。多亏太子将我背了回来。”宇文婉阳说着,抬头望了阮蓝晨一眼。刚好阮蓝晨也望着她,四目相视,全是浓情蜜意。
见到他们的神情,再看到宇文婉阳手上绑着的布条。司徒曼舞什么都明白了。对自己那个现在还看不清的徒弟,彻底无语了。忙上前拉住了要帮宇文婉阳查看伤口的林子枫。
“子枫,婉阳需要马上医治,不要再耽误时间了。婉阳的伤需要躺靠,这辆马车小,这样坐不下两人了,我坐你们的马车回去。”说完把林子枫赶上了另一辆马车。随后又探出头对阮蓝晨说道:“太子,这里就你驾车平稳,还麻烦你亲自为婉阳驾车回去。”
“好。为公主,我乐意效劳。”阮蓝晨又恢复了温润的声音。
“看来我们西嵩国马上就要多一位太子妃了。”阮蓝星说道。
“阮蓝星,你什么意思?”林子枫望着阮蓝星,慌忙问道。
“什么意思?这你都看不出来?婉阳那眼神一看就是喜欢我大哥。”阮蓝星回答说。
“不可能,婉阳不可能喜欢你大哥。”林子枫忙说道。
“我大哥可是太子,不喜欢我大哥,难道是喜欢你这个没有什么地位的闲散皇子?”阮蓝星一脸不屑的回答。
“够了,不要再说了。”司徒曼舞实在忍不住了,大声的喊了出来。她现在心里也很乱,她既不想看到林子枫的低落,也害怕宇文婉阳会受伤害。这么短的时间,没想到这两人付出的感情都这么深。
她突然好想见到宇文轩,她想把这些事说给他听,她想听听他的意见。
大约一个时辰,马车停靠在别院门口。几名侍卫用架子将宇文婉阳抬到房间里。稍后御医也赶了过来。
待御医离开,林子枫独自闯进了进去。
“婉阳,你好点了吗?还疼吗?”林子枫关切的问道。
“好多了,谢谢你子枫。”宇文婉阳微笑着回答。
望着宇文婉阳微笑的面孔,林子枫像是下定决心似的,突然走到宇文婉阳床边说道:“婉阳,嫁给我好吗?和我回紫云国,让我来守护你。”
宇文婉阳没想到,林子枫会对她说这样一番话。她现在已经有了阮蓝晨,不可能再接受他。为了让林子枫对她彻底死心,她狠了狠心,疾言厉色的对他说道:“九皇子,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让你错爱了。”
“他是谁?难道真是阮蓝晨?就因为他是太子,将来的皇帝。”林子枫的脸上出现了恼怒,接连的问向宇文婉阳。
宇文婉阳听了他的话,先是一愣,这些是她从来没有考虑过的。




倾国嫡女 96、宁儿
但是为了彻底断了林子枫的念想,她故意顺着他的话说道:“对,就是因为这些。九皇子,你在紫云国的地位,还不及我这个北麓的公主,你拿什么来保护我,守护我?但阮蓝晨不同,他现在就是太子,以后更是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的帝王。他能给予我的你永远也给不了。”
听了宇文婉阳的话,林子枫呆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回复。忽然转身离开房间。
林子枫刚走,司徒曼舞就进来了。刚刚的话她都听到了。见她坐到床边,宇文婉阳马上紧紧抓住了她的手。
“舞儿姐姐,我是不是太过分了。我是不想伤害他才那样说的,可是我感觉我还是伤了他。”宇文婉阳很沮丧的说着。
“我想他以后会明白你的用心的。虽然他现在很伤心,但是总比以后感情深了再伤心要好些。你不要多想了,赶紧养好病。皇祖母那也知道了你受伤,要不是皇上拦着非过来看你。”司徒曼舞平淡的说着。面对这三个人的感情,她也很无奈。
司徒曼舞又劝慰了一会儿宇文婉阳,直到宇文婉阳睡下。刚要起身,突然看到门口阮蓝星正向她摆手,示意她出去。
“怎么了?”司徒曼舞悄声走到门口问向阮蓝星。
“刚刚我去了趟同祥堂,回来的路上碰到了一个小男孩。我看他没有什么伤,就准备走。可他非跟着我不离开。我先声明,是他突然倒在我马车前,真的不是我撞的他。”阮蓝星对司徒曼舞说道。
听了阮蓝星的话,司徒曼舞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个词:碰瓷。马上说道:“那个小男孩现在在哪?带我去看看。”
“我看他像是饿了,先把他安置在饭厅吃点东西。”阮蓝星说完,带着司徒曼舞直奔饭厅。
到了饭厅,那个小男孩还在吃着。吃得很快,好像在和食物拼命似的。身上的衣服很破旧,整个人脏兮兮的。司徒曼舞一见,心里不由怜惜起他。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发。
“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司徒曼舞用温柔的声音,接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小男孩子抬头望了一眼司徒曼舞,顾不上咽下食物就慌忙说道:“我今年八岁了,姐姐叫我宁儿,我没有家只有姐姐。现在姐姐也不见了,大姐姐你能帮宁儿找到姐姐吗?”说着说着宁儿哭了起来。
司徒曼舞有些慌了神,她没有照顾过小孩,最怕小孩子哭了。忙安慰道:“宁儿不哭,大姐姐一定帮你找到姐姐,你先吃饭。吃饱了,大姐姐叫人给你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
听了司徒曼舞的话,宁儿马上破涕为笑。
“宁儿会乖乖的吃饭,大姐姐真好,像那个带我回来的大哥哥一样好。”听了宁儿的话,司徒曼舞立刻将他从‘碰瓷’的行列剔了出去。怜爱更甚几分。
“那宁儿给大姐姐说说,宁儿怎么和姐姐分散的,又怎么碰上这个大哥哥的。”说完,司徒曼舞朝阮蓝星瞅了一下。
“昨天上午姐姐说去给宁儿找吃的,宁儿等了好久姐姐都没回来。就去找姐姐,可是姐姐没找到,宁儿却迷路了。后来我看到一个人长的好像姐姐,就冲了过去。没想到撞到这个哥哥车上了。”宁儿一边吃一边说着。
“小师父,现在怎么办?这个孩子……。”阮蓝星无措的问着司徒曼舞。
“能怎么办?都这么晚了,先安排住下吧。明天先带他去府衙问问,看有人来找过吗。”司徒曼舞冲着阮蓝星耸了耸肩,淡淡的说着。
“唉,也只能这样了。”阮蓝星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
转眼到了第二日。因为要和阮蓝星带着宁儿去府衙,一大早司徒曼舞就来到了别院。
此时的宁儿已经收拾妥当了,一身干净清爽。
“还真是个小帅哥,以后可别像昨天那样了,像个小叫花子似的。”阮蓝星见到宁儿很是惊喜,上前说道。听到他口无遮拦的话,司徒曼舞忙拽了拽他的衣袖。
一旁的阮蓝晨看着他们,忍着笑说道:“这就是那个孩子?我就不陪你们去了,明天我就回西嵩国了。今天需要收拾、准备一下。”
“明天回去,没有听大哥提前说啊。”一听阮蓝晨要走,阮蓝星大吃一惊。
“也是刚刚决定的,已经待了几日,给回去处理政务了。看到你很适应这里,我很放心。”阮蓝晨答道。
“你们这些人,就是太忙。轩王也是,总没什么时间陪我。”司徒曼舞跟着说道。接着司徒曼舞弯下腰对宁儿说道:
“宁儿,今天大姐姐,大哥哥带你出去找姐姐好吗?你可要乖乖的,不能再哭了。”
“恩,宁儿肯定乖乖的,绝对不哭。宁儿是男子汉,说到做到。”说完还挺了挺小胸脯。逗得大家一片欢笑。
不久,去府衙的马车已经行进到了东街。看到车外晶莹红润的糖葫芦,司徒曼舞和宁儿眼中都流露出异样的激动。看着他们这幅馋样,阮蓝星叫停了马车,亲自下车去给他们买。
阮蓝星刚要接过小贩递过来的糖葫芦,突然感到腰间被轻轻一碰,一名女子从他身边晃过。阮蓝星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腰间的荷包,果然不见了。
“站住。”一句喝声,阮蓝星循着那女子的背影追了过去。见到阮蓝星的动作,几名同随的侍卫也追了过去。不消半刻,那名女子被抓住,押到了马车外。宁儿好奇的从车窗探头看去,突然大叫了一声。
“姐姐?”
听到声音,原本还倔强的不肯抬头的女子,马上抬起了头,惊讶的叫道:“宁儿。”
“宁儿,这就是你的姐姐?”司徒曼舞也显出了连惊讶,连忙问道。
“恩,这就是宁儿的姐姐,如假包换的姐姐。”宁儿瞪大了那双清澈的眼睛,确定的点着头。
“这位姑娘,我看宁儿的谈吐,你们应该不是一般家庭。怎么做这个营生。”司徒曼舞掂着找回来的荷包,对这个女子说道。
这个女子并不理会司徒曼舞,对着宁儿说道:“宁儿,你快下来,你怎么和他们在一起。”
宁儿听话的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走到那女子身边:“姐姐,昨天宁儿找你迷了路,多亏大姐姐、大哥哥收留了我,还给我吃饭、换了衣服。今天还带我出来找姐姐。”
听了宁儿的话,女子的脸色有些缓和,对司徒曼舞和阮蓝星感激的说道:“承蒙公子、小姐对宁儿的帮助,今天的事随你们惩处。”说完,女子俯身跪在地上,低下头再不言语。




倾国嫡女 97、玲珑符
“宁儿这个孩子很单纯,相信从小教导他的你也不是什么坏人。今天的事,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惩处的事一笔勾销。”司徒曼舞直视着女子的眼睛,严厉的说道。
“这……。”女子有些犹豫,向一旁的宁儿望了望。停顿了一会儿,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对司徒曼舞说道:“小姐如果能同意换一个地方,我定然能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
“好,蓝星上车,回别院。”说完,马车原路返回。那个女子带着宁儿跟在后面。
回到别院,司徒曼舞将他们带到前厅。司徒曼舞、阮蓝星分别坐在两个主位上。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司徒曼舞对底下站着的女子说道。
那个女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他们说道:“小姐、公子可听说过段闻天这个名字?”
听到这个名字,阮蓝星露出惊异的表情。忙接着她的话说道:“段闻天,你说的是陵汕国的段元帅段闻天?”
“正是。”女子确定的说道。
“我听说八年前,他在五国联战中战死沙场,战役结束后陵汕国也就灭亡了。”阮蓝星接着说道。
“陵汕国灭亡后,段闻天的家人也受到牵连。整个段府都被抄封,段夫人没有办法,只能带着七个月身孕及十二岁的女儿,去投奔远房亲戚。谁知在路上动了胎气难产而死,从此那名幼女,便一个人将男婴养大。”那名女子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但这些与你的行为有什么关系。”司徒曼舞这时已经猜出了女子的意思,只是不太确定。
“那女孩为了养活弟弟,被迫做了哪些行为。”女子继续说道。
“这么说,你就是那个女孩?你和宁儿是段闻天的孩子?”阮蓝星忍不住脱口说出。
“正是,小女子段韵,弟弟段穆宁,小名宁儿。”女子回答道。
“口说无凭,你有什么证据?”司徒曼舞继续问道。
女子从怀中掏出一块木简,递到司徒曼舞面前说道:“这就是证据。这块木简名叫玲珑符,一共两块。一块刻着玲珑两字,一块刻着一个图案。天下皆知,刻字的这块为家父所有,另一块在西岐的梁玉手中。
司徒曼舞听到段韵的话,赶忙站起身,仔细看了看她手中的木简。然后伸到袖子中掏出了梁玉送她的那块,果真是一模一样。只是段韵这块的左下角刻着玲珑两字,而梁玉送给她的那块刻的是一个图案。
“小师父,梁元帅这块怎么在你这?”看到司徒曼舞掏出的木简,阮蓝星感觉自己像是做梦一样。
司徒曼舞瞥了一眼阮蓝星,自豪的说道:“自然是他送给我的,难道你以为是我偷的啊。”不过刚说出‘偷’这个字,就后悔了。看到段韵红着的脸,忙扯开话题。
马上对段韵说道:“段小姐,我们相识就是有缘,以后你也不要带着宁儿流浪了,跟我回瑾国公府吧,以后我们姐妹相称。对了忘了介绍,我叫司徒曼舞,家父是现任的瑾国公司徒茗杰。”
“你就是司徒曼舞?我常常听说你的事,我一直很佩服你。我和宁儿真的可以和你住到瑾国公府吗?我真像做了一场梦。昨天我还心急的找寻宁儿,今天就可以不用颠沛流离的讨生活了。”段韵一脸的欣喜,不停的说着。
“我叫阮蓝星,是西嵩国的五皇子。”阮蓝星也热情的介绍了自己。
“你是西嵩国的皇子?当年就是你父亲联系的其他四国突袭我们陵汕国,还使用卑鄙手段导致家父战死沙场。我段韵和你们西嵩国永远势不两立。”听到西嵩国几个字,段韵的情绪瞬间变的激动起来。
“那是父皇做的,又不是我,我那时不过十三、四岁根本决定不了什么。”阮蓝星面对段韵的责问,辩解起来。
“我才不管那些,父债子还听说过吗?你父皇做的和你做的有什么区别。”段韵继续责问道。
“你这是不讲理,”阮蓝星气哄哄的说。
“段小姐,公道的说,这真的和五皇子没有什么关系。五皇子和他的父皇秉性完全不同,相反他这个人是很善良的。昨天就是他将宁儿带回来,还带宁儿吃了饭。”司徒曼舞忍不住替阮蓝星说了几句话。
“哼,反正我就是反感他、不愿搭理他,谁让他是西嵩国的皇子。”听闻是阮蓝星救助了宁儿,段韵的心震动了一下,对阮蓝星有了点好感。但表面上她仍是嘴硬的摆着架子。
“我还不稀罕搭理你呢。”说完,阮蓝星气愤的就走了。
望着阮蓝星的背影,段韵有点后悔。看着她懊恼着个脸,欲言又止的劲,司徒曼舞感觉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叹了一口气,说道:“走吧,带着宁儿随我回瑾国公府。”
回到瑾国公府,司徒曼舞将段韵和宁儿带到苏慕容的面前。苏慕容很喜欢他们二人,尤其听说了他们的身世,更是怜惜的不行。
慈爱的对段韵、宁儿说道:“你们的父母都不在世了,如果你们不嫌弃,就当我的干女儿、干儿子吧。我待你们一定如同对舞儿一样。”
段韵、宁儿很是高兴,连忙磕头认了干娘。
“干娘在上,请受韵儿、宁儿一拜。以后我姐弟二人一定好好孝敬您。”段韵拉着宁儿连忙给苏慕容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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