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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嫡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梨洛离
想到那件事,他不由的捏了捏衣袖中的信,那是在他回宫路上收到的。用一支飞镖射到了他经过的树上。
上面只有两句话:潋玥荷香思忆年,琉雲剑舞六月寒。若有疑问去城北老屋找我。
沐风不知道信上的意思,但是潋玥、琉雲这四个字让他觉得很熟悉。他决定去一趟老屋。
城北离轩王府并不远。没多少时候,沐风就已经到了老屋门口。
这座老屋很破旧,被原主人荒弃了很久了。直到上个月被才几个陌生人买下。他们没有修葺,仍保持着原样。除了买的时候见过有人进出外,一直是大门紧闭的状态。
沐风敲了敲门,从门缝里飘出一个冰冷的声音。
“你有什么事?”
“是这封信让我来的。”沐风边说边将信从门缝塞了进去。
里面的人接过信看了看,打开了门,对沐风说道:“主人,在里面,随我来。”说完,径直往里面走,沐风连忙紧随其后。
不一会儿,他们行至了一间矮小的木屋前。
“主人就在里面。”开门那人说完,转身离去。
沐风朝那人的背影看了一眼,做了一个深呼吸。刚抬起手准备敲门,屋里传来一个声音。
“你来了,进来吧。”
沐风收起手,推开门走了进去。这间屋子的布置的很简单,仅有桌椅、屏风等几样常有的家具,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不过家具很精致,倒也显的典雅。只是屋里空荡荡的并无一人。
“你先坐下,有什么想问的可以问了。”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沐风寻着声音找去,这才发现,屏风后面有一个坐着的模糊身影。
“你给我那封信是什么意思?”沐风开口问道。
“看后有什么感想吗?”屏风后面的人没有回答,反而反问回去。
“潋玥、琉雲是什么?”沐风继续问道。
“潋玥是一个湖的名字,而琉雲则指的是琉雲宫。”屏风后发出淡淡的回应。
“湖泊、宫殿?是哪里的,为什么我对这两个词这么熟悉?”
“现在都已经不存在了。如果你真想知道。三天后再来找我吧。送客。”里面的人刚说完,几个和开门人穿着同样衣服的人走了进来,对沐风作出了往外请的手势。沐风只得先离开了。
这天夜里,沐风拿出那封信,反复叨念着潋玥、琉雲这两个词,直到很晚了才睡着。睡着后,他做了一个梦,梦到一个男子打扮的人在一个开满荷花的湖边舞剑,他使劲的瞪大了双眼,却一直看不清男子的脸。
翌日。当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子的时候,司徒曼舞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试着活动了一下肩膀,果然不太疼了。起身整了整衣衫和发髻,从屋里走了出来。





倾国嫡女 108、赶路
走到屋外,刚好撞到了靠着墙睡着的清歌。
此时的清歌还戴着那个皂色纱笠,正坐在地上倚着屋外的墙壁。在他的身旁是一个已经燃灭的火堆,上面架着个乌黑的汤锅。
司徒曼舞现在才看清楚她所住的房屋。是一个仅有一间屋子的破旧木屋,屋子四周都是杂草,应该是被荒弃的。看环境像是在山里,很是荒凉。
感受到司徒曼舞的碰撞,清歌醒了过来,随即站起了身。
“你醒了?”清歌淡淡的问。
“嗯,昨晚你就这样睡了一宿?”司徒曼舞应了一声,马上问道。
“也不算是一宿,前半夜在想事没有睡。”清歌仍旧用清冷的声音回答道。
“你的药真的很灵,我的伤都不太疼了。”司徒曼舞对情歌睡在屋外的事有些过应不去,冲他挤出点笑容。
清歌看了一眼司徒曼舞,说道:“不想笑就不要笑,难看。既然你没什么大碍了,我们今天就离开这。收拾一下你需要带的,我们一会儿就走。”
少顷,清歌走进屋内,看着司徒曼舞问道:“收拾好了吗?我们该走了。”
“恩,走吧。”司徒曼舞说完,最后望了一眼‘床’上的婚服,跟随着清歌走了出去。
“我们去哪?”司徒曼舞问向清歌。
“淮呂听说过吗?”清歌反问道。
“没有,我连现在在哪都还不知道呢。”司徒曼舞没好气的说。
“是南祁国的一个边陲小镇。走出这座山,就有马车了,我们坐车过去。”清歌笑了一声,摇了摇头答道。这是司徒曼舞第一次听到他的笑声,很清脆,很好听。
“清歌。”司徒曼舞突然叫道。
“怎么了?”清歌淡淡的问。
“你的笑声真好听,你应该多笑笑。”司徒曼舞说道。
清歌的表情一下子僵硬住了,好在戴着纱笠司徒曼舞看不到他的脸。
“你真这么觉的?”
“当然,很好听的。我很喜欢听。”司徒曼舞肯定的说着。
听了司徒曼舞的话,清歌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张熟悉的面孔,耳畔似乎也响起了那亲切的声音。
“清歌,你的笑声最好听了,娘亲最喜欢听我们清歌笑了。”
“娘亲喜欢,清歌就天天笑给娘亲听。”
“哈哈哈……”
“你怎么不走了?”司徒曼舞的一声问话,惊醒了清歌的失神。
“哦,没什么,走吧。”说完,不顾司徒曼舞疑惑的打量,快步走到了前面。
“你走慢点,我都快跟不上了。”司徒曼舞一路小跑的跟在后面,忍不住喊道。
看到落在后面的司徒曼舞,清歌放缓了脚步。
“清歌,昨天的那些饭都是你做的?你会做饭?”司徒曼舞气喘吁吁的问着。
“不是我做的,你觉的那个荒郊野岭会是谁做的?怎么了,饿了?”听到司徒曼舞的话,清歌马上领会出她的意思。
“嗯,有点了。早上到现在还没有吃呢。”司徒曼舞低头嘀咕着。
“这样吧,你在这歇歇,我去打只山鸡,你的烤鸡不是做的挺好吗?今天的午饭就你来做吧。”清歌对司徒曼舞说道。
“你怎么会知道我会烤鸡?我只给我的两个哥哥做过。不,是一个哥哥。”司徒曼舞问道,提到程宇墨,马上恨恨的改口。
“当然是听人说的。”说完,就不再理会司徒曼舞,直接向着树林深处走去。
司徒曼舞凝望着树林深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他对自己好像很了解,自己对他却是一无所知。心中不禁揣测起这个清歌,对他的疑惑更浓了。清歌,你到底是什么人?
不到半刻钟,清歌便带着两只山鸡回来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看你并未拿着弓箭啊。”司徒曼舞走到清歌身边,一边看着他清理山鸡,一边问道。
“用它。”清歌朝司徒曼舞丢出一个弹弓。
司徒曼舞拿起弹弓,惊讶的张口结舌。直到清歌架好火把清理好的山鸡递给她,才缓过劲。
“凤凰台上凤凰游,做吧。”
“你为什么对我什么都知道?”司徒曼舞忍不住问道。
“只是有些知道,有些也是不知道的。要不你给我讲讲?”
“清歌在你心里,你是拿我当你的囚徒,还是当你的朋友?”
“亲人。”清歌想都没想脱口说出。
司徒曼舞有些意外,但心里感觉暖洋洋的。没有再问什么,专心的开始烤鸡。
烤好一只后,司徒曼舞递给了清歌,一面烤着另一只,一面看似不经意的观察着清歌。这个人总是让她参不透。
清歌吃起来很斯文,用匕首削成薄片,一片一片的放到嘴里细细的嚼。看到他这种吃法,司徒曼舞感觉他肯定不是普通人。正分析着他的身份,没注意他已经走到了自己的身边。
“你也吃点吧,我帮你烤。”清歌将削成薄片的鸡肉,用一片大叶子盛着递给了司徒曼舞。叶子很干净,一看就是洗过的。
司徒曼舞端着烤肉,边吃边对清歌说:“清歌,你这个人,我真是琢磨不透。你虽然劫持、束缚了我,但你不像是坏人。”
“琢磨不透,就不要琢磨。你觉的我是好人,我就是好人。你觉的我是坏人,我就是坏人。”清歌的回答模棱两可,让司徒曼舞更疑惑了。
看着司徒曼舞的茫然样子,清歌忍不住又笑出声来。自从父母去世后,他就再未真实的笑过。而司徒曼舞却让他一再的打破了这个记录。让他感受到身边还有温暖。
他知道司徒曼舞不愿意被他束缚,但他不准备放她,他害怕再回到没有一点温度的日子。他们都是没有亲人的人,他会好好待她,她是他心中唯一的亲人。
“赶紧吃。可能要下雨了,我们给快些赶路。”清歌才回过神来。看了看低沉的天,对司徒曼舞说道。
司徒曼舞也感到天色的变化,仓促的吃了几口,便表示自己吃好了,示意清歌开始赶路。
二人一路狂赶,最终还是没有躲过大雨。随着雨滴越来越密,山路越发的难走。经过一路的踉跄,终于在暴雨之前找到了一个山洞。但形象早已狼狈不堪。
进了山洞,清歌将包袱中唯一一套还算干爽的衣服递到了司徒曼舞手中。
“你赶紧把湿的换下来,我去洞口点个火堆。”说完,转身朝洞口走去。
这是一套男装,除了袍子有些长,其他还算合身。司徒曼舞换完衣服,便来到了洞口。清歌正忙着点火堆,从他湿漉漉的头发和衣服上看,他应该为了柴火又去过洞外。
见到司徒曼舞,清歌有些愣住。




倾国嫡女 109、寒毒
此时的司徒曼舞一身青色男装,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飒爽的英气,若不是头上束起的随云髻,倒似一个风流倜傥的公子。
“怎么样,俊俏不?是不是也被本公子迷倒了?”司徒曼舞第一次穿男装,很是兴奋,禁不住戏弄起清歌。
“别闹了,快把你的湿衣服拿过来烤烤。”清歌掩饰着脸上的红晕,故作平淡的说着。
司徒曼舞觉的无趣,也就不再逗弄清歌,自顾烤起衣服来。
一个傍晚就在这种平静中度过了。夜深了,司徒曼舞睡到洞里,清歌则在洞口歇息。
天还未亮,司徒曼舞被洞口的响动惊醒。穿好衣服,她慌忙赶到了洞口。洞口的情景将她整个人都惊住了。
只见清歌正浑身颤抖的倒在地上,紧缩成一团很是吓人。司徒曼舞忙扑过去,抓住清歌胳膊焦急的问着:“清歌,清歌,你怎么了?”但是清歌没任何的回答,只是不断的哆嗦。
清歌手上散发出的寒凉,让司徒曼舞突然想起一种病。但是她不能十分确定,慌忙摸向清歌的额头。额头的滚烫证实了司徒曼舞的判断—寒毒。
确定可清歌的病,这种病最忌寒凉,但由于条件有限,司徒曼舞只能为清歌进行了简单的救治。司徒曼舞首先将他身上的衣袍换成了干爽的。再将火堆烧的更旺盛些。因为害怕他再出现什么状况。司徒曼舞一直守候在他的身边直到天亮。
第二日早上,清歌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倒在他身边睡着的司徒曼舞。此时司徒曼舞的身上沾了很多的炭灰,让人想象的出昨晚的忙碌。此时清歌身体已经恢复了大半,看到自己身上穿着的是司徒曼舞昨天穿过的那套男装,他的脸色有些微红。刚想伸出手将司徒曼舞头上的草屑拂去,还未碰到,司徒曼舞刚好醒来,慌忙收回了手。
“你醒了?清歌昨晚你差点吓死我。你身上有寒毒,以后千万不要再受寒了。”司徒曼舞看到清歌醒过来,忙说了起来。
“我知道,这个病已经好多年了。”清歌毫不在意的答道。
“知道你还让自己受寒。你知道这个病可大可小,平常不显什么,一旦病发是可能致命的。你不能不当回事。”司徒曼舞语重心长的对情歌说着。
“即使当回事又能这样?死活对我都没有什么意义。”清歌自嘲似的说道。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若出了事,关心你的人给多伤心,你就不为他们考虑吗?”司徒曼舞继续说道。
听司徒曼舞说到关心,清歌的眼中亮了一下,目光望向了司徒曼舞,少顷,用似乎从未有过的柔声说道:“好,为了关心我的人,我会注意的,我一定不会让她伤心的。”说完,他默默的在心里说出了未说出口的另半句:我不忍伤心的人,唯有你一个。不过司徒曼舞是听不到也不知道的。
“你不是说出了山就有马车了吗,那应该也有医馆。我们到时现将你的病看一看,再去你说的那个地方。”司徒曼舞说道。
“好,都听你的。”清歌用温润的声音说道。
“清歌,你的声音真好听,像你的笑声一样。不过声音和之前好像不太一样,总觉的在哪听过。你以后还是用这个音调说吧。”司徒曼舞思索了会儿这个声音,随后说。
清歌这才意识到自己接连的几句话,竟然忘了压住嗓音。唯恐司徒曼舞听出来,有些慌乱。掩饰着自己的失态,轻声应了一声。
之后,又休息了半日。待清歌身体完全恢复,他们又开始了赶路。临近傍晚,终于走出了山里,到了一个小镇。
刚定下投宿的客栈,司徒曼舞就赶忙拉着清歌去找医馆。找寻了几条街,终于找到了一家医馆,司徒曼舞忙拉着清哥走了进去。
进入医馆,一位头发花白的医者为清歌把了脉,深思了一会儿说道:“你的这个病是中了一种至寒的毒所致,而且得的时候年龄又太早,现在已经很难治愈了。老朽无能,没有疗方。
清歌好像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平淡的对司徒曼舞说道:“我们走吧。”
司徒曼舞并不放弃,追着那位年老的医者继续问道:“难道这天下真的没有办法可解了吗?”
年老的医者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有道是有一种药可以医治,但是世间基本上是找不到的。”
“是什么?”司徒曼舞追问道。
“是五彩曼陀罗花,这种花只是听说过名字,从没人见过。”年老的医者一边摸着花白的胡须,一边说着。
司徒曼舞赶忙答谢了年老的医者,随后转向一旁的清歌说道:“清歌,我听说暮启国有一个花园全部都是曼陀罗花,其中一定会有这种五彩曼陀罗花的。我们这就去暮启国,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治好,不会让你再受这病的折磨。”司徒曼舞坚定的说着。
司徒曼舞的坚定让清歌很感动,他毫不犹豫的决定同司徒曼舞一同去暮启国,一同找寻五彩曼陀罗花。虽然他知道不及时赶到淮呂,很可能会造成他为那件大事,多年来的准备全部付之东流。但是即使造成这样的后果,他也不会后悔,他终于有了他想珍视的人,只要有她,其他都不重要。
一旁的年老的医者也不禁受到感染,对清歌说道:“你真是好福气,有这么在意你的娘子。祝你们早日找到五彩曼陀罗花。还有其他病人,我就不在这陪着了。”说罢,年老的医者就走了。
司徒曼舞见他误会,本想给他解释一下他们的关系,想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也就没有解释。虽然她很关心清歌,但是她只把清歌当做朋友。
在她的心中,娘子这个称呼对应的只能是宇文轩。年老的医者的话深深的勾起了,她对宇文轩的思念,哪个她魂牵梦绕、忘却不了的人。
而此时的宇文轩也在思念着她。
自从宇文轩离开轩王府,便一路向南的找寻着司徒曼舞。虽然没有任何线索、虽然没有任何的音讯。他从来没有一丁点放弃的念头。
在他心目中,司徒曼舞不仅是他的爱人,也是他的妻子。即使得不到皇室的认可,但也毫不影响他心中的肯定。
这日,宇文轩如同往常一般,继续对司徒曼舞的找寻。路过一个市集时,一群百姓打扮的人将街道堵得水泄不通。这也挡住了宇文轩的去路。他没有兴趣去琢磨原因。马上开始找其他出路。




倾国嫡女 110、五彩曼陀罗
正当宇文轩准备改道时,眼前的一抹红色,让他止住了脚步。被人群围在最里面的那个人,手中拿着的竟然是司徒曼舞的婚服。
宇文轩马上用轻功,点踩着人群的肩膀,跳到了那个人身边。一把抓住那个人的手腕。厉狠的说道:“说,你这套衣服是从哪里得的?”
那个人疼的咧着嘴直叫,赶忙说道:“是我在山脚那间破屋里拾到的。就想在集上换几个钱,你放了我吧。大不了我不要了。”
听了这个人的话,宇文轩掏出一块银子在他面前晃了晃。“带我去你拾到衣服的那个屋子,我就把这个给你。”
看到宇文轩手中的银子,那个人露出贪婪的目光,连声同意。马上带着宇文轩往破屋走去。
“我就是在这里拾到的。”那个男子用手指了指床上,对宇文轩说道。
“其他的人呢?”宇文轩问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来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
“好啦,你可以走了。”宇文轩说完,随手将银子扔向了出去。拾到银子那个男子马上跑走了。
宇文轩摸了摸床铺,已经冰冷了。看来他来晚了。突然他注视到床上的药瓶,打开闻了一下。是冷凝膏。这可是治疗外伤的,难道司徒曼舞受了伤?一想到这些,宇文轩马上不淡定了,骑上门外的马,立刻对附近的医馆进行找寻。
直到第二日中午,宇文轩刚好走进了司徒曼舞他们之前看病的医馆,还是那位头发花白的医者,听闻了宇文轩的描述,马上想起了司徒曼舞。
“是见过这样一个人。她陪她的相公来我这看过病,不过已经走了。”
“您知道他们去哪了吗?”宇文轩赶忙追问道。
“具体的不太清楚,但是我好像听他们提到了暮启国。”老者想了想说道。
“太谢谢您了,这是一点心意。在下告辞。”宇文轩说完,掏出块银子放到老者面前。
“你是他们的朋友吧,银子我就不收了。那名女子真的很让我感动,对她相公实在是太好了。希望他们早日找到解药,解了她相公的毒。”老者说完,朝宇文轩摆了摆手,便离开了。
听了老者的话,宇文轩困惑不已。相公?司徒曼舞怎么会多了位相公?难道弄错了,根本不是司徒曼舞?最终宇文轩还是决定无论真假都去一趟暮启国,若是真的最好,若是假的不过是继续寻找。至少现在多少有了点线索。
想到这些,宇文轩毫不耽搁的骑上马,朝暮启国的方向行去。
因为比宇文轩从小镇出发的早些。司徒曼舞和清歌早了宇文轩一天到达暮启国。一到暮启国,司徒曼舞便向独孤明月提交了拜访的名帖。名帖刚送呈了独孤明月,便有了回应。一名宫女打扮的女子将他们引领到独孤明月的行宫。
“真的是你,我刚看到名帖时还不敢相信呢。”一见司徒曼舞,独孤明月很是热情。
“当然是我了,难道这漠缔大陆上还有一个司徒曼舞不成。三公主,这次我们前来是有事求你”司徒曼舞说道。
“说吧怎么了?只要我能帮你的,我肯定帮你。”听了司徒曼舞的话,独孤明月满口答应。
“我这这位朋友患了一种病,必须要用五彩曼陀罗花才能根除。我听说暮启国的后花园中很多的曼陀罗花,不知能不能送我们一朵五彩曼陀罗花。”司徒曼舞接着说。
“这个事,我可能帮不了你了。五彩曼陀罗不是一种花,而是将五种颜色的曼陀罗花,分别提炼后合成的药剂。因为合成的药剂分别呈现五层颜色,被称为五彩曼陀罗。整个漠缔大陆只有一人可以做出,但他现在不见踪迹了。”司徒曼舞的话,让独孤明月面露难色,将其中难处一一的解释给了司徒曼舞。
“你说的他,可是那日你要找的许庄主?”司徒曼舞马上想到了许世。
“正是,但是那日我去的时候他的大门紧锁,早都不知所踪了。”独孤明月说道。
“我知道他在哪里”
“他在哪里?你又见过他了?”独孤明月赶忙问道。
“恩,他现在就在北麓,还开了一家医馆,名字还是我帮着起的。叫做同祥堂。”
“司徒曼舞,马上带我去找他。我们马上去北麓。”独孤明月抓住司徒曼舞的胳膊,激动的说着。“我真的很好奇,你们认识吗?我问过他,他说不认识你。”司徒曼舞想起之前对许世的怀疑,试探的问着独孤明月。
独孤明月先是一愣,马上恢复了神情。“我们过去曾经见过,他可能忘了吧。我找他只是为了询问一些医学的难题,也没什么其他的事。”独孤明月支支吾吾的向司徒曼舞解释着。
司徒曼舞见她也如此忌讳谈二人关系,更感到好奇,但是毕竟是他二人的私事,也就没再询问。
犹豫五种颜色的曼陀罗花,有一种颜色的还含苞待放。司徒曼舞和清歌便住在了皇宫附近的客栈等候了几日。
在客栈等了两日后,司徒曼舞实在无聊,就拉着清歌出去逛街。暮启国有很多新奇玩意,都是司徒曼舞从未见过的,不一会儿就买了一堆。逛了一上午,也不曾停歇。清歌也不催她,只是帮她拿着东西默默的陪着她。对于清歌,他从来没有奢望,司徒曼舞会嫁给他。他只要能这样天天守候着司徒曼舞,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然而这种满足被眼前出现的一个人打破了。
“妞妞。”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司徒曼舞的表情瞬间僵住可,她整个人呆愣在路上。过了许久才缓缓的扭过了头。步入她眼帘的正是那个她日夜思念,爱的刻骨铭心的宇文轩。
面前的宇文轩比起之前,憔悴了很多。他已经来到暮启国两天了,他并不知道司徒曼舞他们找寻的是曼陀罗花,他知道的只是他们来到了暮启国。两日来他不断的查找,让他疲惫不堪。就在他正准备离开暮启国,去往他国寻找时,竟在街上遇到了司徒曼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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