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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万事皆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桐棠
桥上,剩余的英格兰的民兵们被林奇继续砍瓜切菜般一个个斩落,在他的大力劈砍之下,不少人——起码是他们的一部分甚至直接飞入了河中。
“一边去!给俺一边去!”喊叫着的狂战士利用桥上地形,他并不用一次性面对太多敌人,并且狂战士的能力让他无视身上被暗箭所伤的疼痛,越战越勇的他这次干脆用巨斧划了一个大弧度地从斜上方劈下,一次性将眼前三位士兵的身子变成了六块,只有最后一个“幸运儿”暂时活了下来,剧痛下残余的意志促使他在桥上蠕动着往回爬,想要逃离眼前这个恶魔,但是林奇却直接从背后向他的脊椎踩了一脚,随着一声令人牙痒的咔嚓声,这个“幸运儿”虽然还能眨着眼睛,却也完全不能动了。
狂战士兴奋地笑了起来,他的脸上沾满了血浆和肉末,在拔下插在身上的箭矢后再次抖动着活动了下肩膀,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一个又一个的盎格鲁萨克逊人被他斩落桥下,他只身一人挡住了英军,使对方难以越桥头半步。
“我猎杀过鹿,那个我在行,可我从没干过这个,你呢?”利奥夫里克身旁的一个士兵说道,但是在被人流裹挟的时候,没有人理会他。
在盾墙阵中托菲听到水流声,他发现身旁的士兵在大战前紧张地尿了裤子,于是忍不住皱起了鼻子。
“我们现在做什么?”他有些迷茫地问道,他看着那些围在桥头的战友一个一个倒下,不知道该不该随着人流往那片血腥之地靠近。
“现在我们尽量把头低下。”利奥夫里克一把拉住了自己的死党,两个人稍稍弓起了身体,就像是要俯冲的样子——但他们却一直试图让自己尽量呆在了他们所属队伍的后方。
在一片混乱中,刚才不见人的奥德加一回来就大吼道:“我该死的表弟哪儿去了?”
“你说过战斗季节结束了。”利奥克里夫不甘地说道,“你就是这么说的。”
“你自己看像是结束了吗?”奥德加指了指正在到处乱飞的肉块。
利奥克里夫脸色苍白地看了托非一眼,知道多说无用的他起身举起了盾牌打算服从命令,准备上桥和狂战士首领决一死战。
“你这个蠢货!你以为我会让你这种放着都能被风刮死的瘦麻雀白白送死?!来这里,下河去。”奥德加有些无奈一把拦住了他,作为国王的侍卫队长之一和征兵官,他和普通的民兵不同一直警惕地注意着木桥战斗以外的地方,发现对岸的其他狂战士都已经离开没有人留意他们这里后,他往后退了几步,然后领着利奥克里夫来到了河边。
“太谢谢了,我以为你要叫我上桥去。”利奥克里夫看着桥那边的情景,带着劫后余生的口气向奥德加感谢道。
“你是要去桥那。”奥德加望着桥那边的方向严肃地说道,然后指了指河边的那个只剩底部半截的大木桶。
利奥克里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扭头目光中既带着疑惑又带着不可置信,看向了奥德加。
“你挺鬼的,爬树还是把好手。”奥德加神神秘秘地靠近了利奥克里夫并且打量了他高瘦的身材一番,“而且足够瘦能坐在木桶里。”
利奥克里夫开始凝神倾听,他知道自己的堂兄一定另有打算。他皱着眉头再次确认道:“你真要我到桥那?”
奥德加干脆直接让自己靠近了利奥克里夫,小声和他耳语起来。
桥上,又中了几箭却仿佛不受伤势影响的林奇将一个个士兵斩落桥下,“waggggh!”已经砍杀了超过七十人的他甚至对着桥下死去的士兵们发出了嘲讽的吼叫声。
利奥克里夫脱掉了身上的盔甲,只着柔软的内衫,小心翼翼地爬进了那个半截木桶里,沿着河道尽量不发出声响地漂到了桥下,看着周围那些其实已经被幻术替换了的战友碎块,他带上了坎肩上连着的兜帽,目光坚定地抬起头,双眼看向了头上的桥底板。
桥上的林奇已经又完全投入了战斗中,根本没有留意到桥下的利奥克里夫,他将来犯的英格兰民兵一个个削死,哪怕到现在他已经尽量不会施展刚开始战斗时那种浪费体力把人砸成碎块的攻击,但他力气毕竟也有一点衰竭了,狂战士激发身体潜能的时间也快结束了,不过在发现自己已经没有足够的力气将面前的英格兰民兵推倒后,他居然放开了手中的斧头,伸出双手把对方的脑袋往后一搬让他露出脖子,接着探头出去直接咬向了英格兰民兵的喉咙,英格兰民兵发出血液倒灌进喉咙的声音,他的喉管被林奇咬活生生地咬了下来。
狂战士首领将咬掉的喉管混同血水直接吐到了想要过来攻击的另一人的眼睛上让他暂时失去了视力,接着用自己带着头盔的额头猛击没有这种装备敌人的额头——这位头骨实际已经碎裂的民兵随即就向后倒下,但还没完全挨地,他就被林奇随后重新拾起并挥出的斧头扫飞……
虽然已经不如最开始凶猛,但这位维京勇士不愧是狂战士的首领,他看上去还能再战斗好一会呢。
而远处已经集结完毕的维京人阵营中发出了热烈的欢呼声,为他们的勇士而感到自豪和骄傲,并且开始维持着阵形向他们心目中的英雄靠近。
英格兰的士兵们为之胆寒,似乎就算刚才国王下了命令,也没人肯再向前了,就在这时,奥德加推开了士兵走上前来,他举起了双手做出了投降和停止战斗的姿势。
“我奉令和你主子谈判。”奥德加语气沉稳而平静,直视对方大声说道。
看到他这样的姿势,狂战士首领睁大了眼睛,擦了擦眉头上正在往下滴落的英格兰人留下的鲜血,狰狞的面孔显得有些不解和疑惑。
“我们接受你们的投降。”奥德加保持着无害的姿势却说着挑衅的话,“你听明白了没有?我们不希望再有人在此送命,猛士,我敬重你,我不想杀了你。”
“英格兰人,你一定是给太阳晒昏了头。”林奇经过最开始的错愕之后似乎是被奥德加逗笑了,“你这是想和俺做生意?”
奥德加一脸惋惜地看着对方,抬起脚跺了跺桥,给出了信号。





霍格沃茨万事皆三 第六百四十七章 最后一个北欧维京海盗
霎时,利刃入体的声音响起,林奇的身体一震,“嚯呃!……”他发出了一声沉闷的惨叫后就再也发不出声,维京人皱起了眉头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低下了头,看向脚下。
在桥下,利奥克里夫把带血的长矛从木板上抽了下来。透过木板的孔隙,狂战士首领看到了攀登在桥下木架上的利奥克里夫那双瞪大的眼睛和他那瘦弱的身材,而他自己的血一滴一滴地落到了桥板上。
没料到自己将会被这么个瘦麻雀杀死的狂战士首领用他的长斧头拄在了桥面上,想要稳住自己的身形,却由于伤势过重而摇摇晃晃地开始踉跄着。
桥下的利奥克里夫,抬起了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完全不敢相信,桥上的那个凶神恶煞,竟然死于自己的手中——刚刚听到利奥克里夫发出的信号,他便执矛,狠命向上出长矛刺入其体。
“维京勇士,我敬重你,原谅我使诈了,我不以此为荣,去见你们伟大的神明吧!”奥德加沉声说道,他本人其实对面前的这位创造了奇迹的维京勇士充满了敬佩。
狂战士营首领挪威维京人的勇士,还没能拥有姓氏的林奇眼白上翻,终于满是不甘地颓然倒地。
奥德加抽出长剑,回身对着英格兰的部队们大吼道:“利奥克里夫!”
“利奥克里夫,利奥克里夫……”对方猛士的死亡让英格兰民兵们士气大振,他们兴奋地齐声呼唤着除去这个煞星的利奥克里夫的名字。
而早已等候多时的艾伦在对方失去前就瞬间幻影移型来到桥上,他踏在被鲜血侵染得滑腻腻的木桥上,微微落后于狂战士身后不远,在狂战士首领林奇倒下的瞬间,艾伦面无表情地伸出了自己的手掌,他手里攥着的是他之前从自己的无痕伸缩咒腰包里掏出的一块黑曜石——接着他便立刻开始施咒。
随着魔法的施放,黑曜石化为粉末覆盖了林奇的整个尸体,维京狂战士的灵魂完全不像其他士兵那样会离开身体飞向艾伦的法杖,或者如同少数幸运的漏网之鱼那样成功脱离自己的遗体抵达冥界,而是被牢牢地锁在了林奇他自己的尸体中。
接着艾伦随意挥了挥手,施展出一个小型的幻术,然后他把林奇剥光让他的身体和他的裤子武器头盔等装备分离开来,让这些遗物在幻术的作用下让林奇看起来还是倒在他刚才失去的地方一样。
接着,艾伦抓起林奇的尸体,又用幻影移型双双消失在战场的第一线——艾伦将狂战士首领的的尸体随意丢到了他刚才呆着的空地上,并且让自己的三眼乌鸦在维京人的阵地上盘旋,艾伦会尽量在那些穿着熊皮的狂战士倒下后如法炮制来收集他们的身体。
还在斯坦福木桥下的利奥克里夫作为一名麻瓜显然无法看到这一切,更别说他现在满头满脸都沾满了林奇刚才受到这一记致命创伤时从下体伤口中流出的黄褐色液体和鲜血组成的混合物。
但因为这次立下大功而一改平时喜欢话痨而显得有些木然的他,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到这有些让人恶心的东西上面,他直愣了一会,利奥克里夫才握着长矛顺着桥底的木架爬上了河岸,回到了自己的阵营。
和英格兰人相反,维京人阵营是一片死寂,维京人的首领无情者哈拉文抬头,满是恨意情感的眼神毫不遮掩地看向奥德加,咒骂道:“诡计多端的英格兰人!”
(作者注:维京人和不列颠人都对这位维京战士一人守在桥上孤身抵挡不列颠人有所记载,不同的是,这位勇士有独自在斯坦福桥上砍死的人数为40~80人不等,这里采用了最大值,最后相同的是,都是狡猾的英格兰士兵弄来了半个木桶,从上游顺着河流漂到了桥下,用长枪捅死了这名维京勇士才得以让英格兰人通过斯坦福桥抵达对岸。)
英格兰民兵们,则欢呼着高举长矛,带着惊惧和敬佩从刚刚这个煞星的幻象旁绕过,追击着匆匆逃亡的维京人。
猎物现在虽已触手可及,杀戮却需速速完成,因为守船的挪威援兵正全速向他们赶来。
即使哈拉尔的守桥士兵死了,但重要的是他争取到了足够长的时间,托斯蒂已经和哈拉尔在河对岸的缓坡上率部用维京人的战法筑起了盾牌方阵,这种类似英格兰人罗马盾墙的阵形如果只是用来防守的话的确固若金汤,足以抵御英格兰人的进攻。
哈罗德得承认当他自己遇到了类似英格兰自己爱用的战术时,情况就变得比较棘手了,他让部队反复地冲击,却始终冲不破盾墙。
但实际上维京人也有他们致命的弱点,许多士兵赶来斯坦福桥却少带了一种装备——他们的锁子甲,从罗马时期开始一直使用到现在的锁子甲,当头戴头盔护颈持盾护身的时候,只要不是犯了致命失误或者太过倒霉被人刺到,就基本能减免掉这个时代的大多数挥砍攻击。
刀光剑影如同深渊炼狱,这是一场没有规则的死斗,除了剑与斧的混战,作为英格兰的国王,哈罗德还另外备有少量的弓箭手。
斯坦福桥战役已在木桥的四面八方展开,从早晨到下午,包括旁边的密林里,士兵们处处都在捉对厮杀。
排列成了用于突破盾墙的箭型的猪鼻阵,不断用武器拍打着自己盾牌前进的克罗赫斯特的新兵们,面对开始做困兽犹斗的维京人和他们杀气腾腾的王旗乌鸦旗时已经不再心生怯懦。
最终,喉咙被冷箭刺穿的哈拉尔?哈德拉达对英格兰皇位的幻想破灭了,这位拥有一长串头衔的挪威国王也最后为自己再赢得了一个他所有头衔里最有名的一个——“最后一个北欧维京海盗”,他的逝世代表着维京人入侵时代的结束。
而前诺森布里亚伯爵托斯蒂则继续带领着维京人战斗,但是英格兰人已经占据了上风,随着他的亲哥哥哈罗德刺入他背后的一剑,英格兰的新王哈罗德取得了惊人的胜利,他手刃了自己的叛徒弟弟,并将其枭首。
但出乎英格兰人的意料的是,这些北欧人在首领被杀后虽然有过浮动,但在那些额头贴着宝石的维京中高级将领在高呼着“俺们宁可尸横遍野也决不投降”的口号声中激起了血性。
“俺们决不投降!”
“维京人永不为奴!”
在战役的最后阶段,看守船只的挪威军队在哈拉尔德的女儿的未婚夫的率领下赶来增援。因为长途跋涉并且有维京战士还自愿为已经死去的队友带着盔甲,这支援军中的一些人在到达战场之前就因为劳累而跌倒甚至死去。这些战士全副武装加入战斗,他们的确短暂地阻挡了盎格鲁撒克逊人的凶猛势头,但是很快因为寡不敌众而战败。
至此,挪威军队彻底溃败,撒克逊人一路追击,有的挪威人在逃跑时溺毙在河里。
而维京人在经历斯坦福桥惨败后,几近全灭,来时的三百战舰到最后仅剩余二十四艘船回到了挪威,如此惨败,也标示着维京势力覆灭的开始。
提着自己弟弟脑袋的英格兰国王哈罗德哪怕亲身参与,也难以想象在如此狭小的战场竟战死了如此之多的士兵。事实上,此役七十年之后这里的土地仍然因为艾伦法杖没能来得及吸收灵魂的战士尸体们化成的白骨堆积,而显成白色。
经此一役,势力此消彼长,哈罗德虽然损失不小,只一周内,数以千计的英格兰勇士殒命疆场,可毕竟保住了自己王位,消灭了一个觊觎他王位的对手。
但仍有人虎视眈眈,就在数百英里开外,法兰西北部。
维京人惨败两天之后。
经过了长达七周的漫长等待之后,诺曼人的旗帜开始像北飘扬,风向终于转变了。
“终于!终于!”威廉如释重负的念叨着,接着忍不住笑容的他看向了天空,“感谢你,主!”
诺曼军营气势如虹,骑士们横戈跃马,水手们冲向桅杆,柔橹扬帆,他们实在是已经等待太久了。
时不我待,那日午后,私生子大公威廉趁着涨潮出征,剩余的七百艨艟一万四千兵马趁哈罗德在外征战,诺曼舰队直扑英格兰毫无防备的南岸。
威廉旗舰的船首处有一座人物头像,为一木质男孩执铜弓箭射像,现在这弓箭正直指英格兰,如果主和运气眷恋他,诺曼底大公可以在明晨抵达英格兰海岸。
1066年第三次对英格兰的征服战,即将开始。




霍格沃茨万事皆三 第六百四十八章 阿曼德·马尔福
清晨在威廉的旗舰上,威廉头盖着一条藏蓝色、镶着褐色毛边的毛毯,坐在船上熟睡,只是皱着眉头的他看起来睡得并不是很舒服。
“陛下。”他的一个手下小心翼翼地将他叫醒了,他之所以这样的小心绝不仅仅因为面对的是冷酷无情的国王,更是因为,他们的舵手或许犯了一个大错误,尽管那可怜的舵手至今一头雾水,不明白兢兢业业的自己为什么会面对现在这样的状况——事实上,没人能够说明发生了什么。
威廉一把将头上盖着的毛毯掀了下来,他站了起来四处张望了一阵,脸上露出了疑惑和惊惶不定的神色,他惊讶地张开了嘴巴。要知道,他已经被困在自己的领地内长达两个月了,现在终于出海了,但他做梦也想不到会遇到现在这样的状况——宽广的大海上竟然只剩下了他所在的这一艘孤零零的船舰。
他站起身来四处遥望,寻找着自己的舰队:“他们在哪儿?”
“陛下,在凌晨的时候,突然起了浓雾,你知道的,这在英格兰附近非常常见。虽然没有办法看清周围的景象,但还是能够看见我们船队的影子和他们的声音,我们本想着等到雾散了之后,就可以和其他的舰队取得联系重新集合,毕竟在浓雾中我们也不敢随意地出发启航,没想到等到雾散的时候,刚才应该还在周围的舰队竟然全都不见了,只剩下了我们一艘船。陛下……”亲卫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威廉便抬了抬手,制止了他。
“你,去桅杆上看看。”威廉不动声色地命令道。其实他心里清楚,即便这样做,也难以寻找舰队的踪影,毕竟目下所及之处,全部都是碧蓝的海水,一点船舰的影子都没有。显然,自己的旗舰飘离了舰队在海峡理孤影独舟。
亲卫从桅杆上一脸沮丧地走了回来,威廉不必问都可以看出,果然一无所获。但心机深沉的他装作不为所动,享用美酒相伴的早餐,但他的内心却是忧心忡忡,食不知味。他在这一年里投入了大量的时间和经费,来集结他的征伐舰队,现在舰队却了无踪影,面对贻误的军机和凶险的风暴,威廉冒着巨大的风险,在变化无常的秋季风和低可见度中航行,哪怕是损失一部分船舰,他也可以接受,但现在,除了自己所在的这一艘,竟然其它所有的船舰都消失无踪了!
将自己面前的空盘子往前一推,用过早餐的威廉站起身来,走到了船边的围栏前,双手撑住了栏杆看向大海,他的心里满是忧虑和焦急。
“你大可不必如此着急。”一个声音突然从他的背后出现,威廉猛地转身看向自己的身后,只见一个衣着诡异的少年从船的阴影处走了出来,他的手里握着一把有着从未见过野兽头骨的法杖。
威廉的心一下子提到了极点,眼前这人绝非善类,能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船上,定是一名巫师。
他立刻呼唤他周边的手下,大叫道:“抓住他!”与此同时,他的手警惕地握在了自己腰间的剑把上。
可是,他周围的手下似乎听不到他的叫声,也看不到他们的情形,仿佛船上一点奇怪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还在各自进行着自己的工作,威廉心下大惊,暗道不妙的他又立刻捏住自己的十字架大喊:“快给老子过来!”
“你大可不必如此惊慌,我对你并无恶意。”艾伦微笑安抚着,但他的笑容仿佛刺到了对方的神经,警惕的威廉随着艾伦的走近,蹭地一下把自己的骑士长剑从腰间拔了出来,指向了艾伦。
威廉他强制自己必须镇定下来,打倒眼前这个邪恶的巫师,毕竟自己也是长年坚持锻炼武艺精湛的骑士……
蓦地,剑柄还在威廉的手中,但是那剑刃却化作了一条长长的有着仿若铁制蛇鳞的巨大的蟒蛇,猛的掉头快速地将威廉缠绕,把他牢牢地捆在一把椅子上,任他怎样挣扎,都无法挣脱。
从未见过如此诡异情形的威廉,心里不断地祈求着自己所信仰的神明。同时,他再次尝试大声命令着手下,试图将他们唤醒:“快点把他抓起来,给老子把他抓起来。”可不论威廉怎样地命令威吓,他身边的那些手下都还是纹丝不动。
而就在此时,随着幻影移型造成黑烟,一名浅金色头发的中年巫师凭空出现,他在瞬移过来后刚看到眼前的景象就明白过来,“胆大妄为的男孩!你不知道威廉阁下是受我们马尔福家族支持的吗?我阿曼德要你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价!”
说着,阿曼德·马尔福对着艾伦举起了法杖,但随即他的法杖就自动脱手悬浮在了空中,在他的面前自动从魔杖杖尖开始燃烧,最后化为了灰烬——这让这位想在麻瓜公爵面前露一手而特意说了一些场面话,再教训教训眼前这名不知天高地厚男孩的马尔福一下就像他的后代一样怂了,他的表情就像德拉科在一年级见到伏地魔身影时一样惊恐,他尖叫着朝后跑去,然后才发现自己现在就呆在船上,而他还做不到没有魔杖就能幻影移形,所以在想明白这一切后,这位马尔福直接就让自己跪倒在地表示了臣服……
艾伦倒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位马尔福的祖先,之前风暴事件威廉之所以没有召唤巫师出现,想来是威廉本以为那不过是天灾,也没有想在世人面前暴露他作为一名虔诚教徒,居然有蓄养巫师这一事实——虽然实际上威廉在受困于英吉利海峡北风的时候就私下询问过手下巫师们的建议,但显然能像艾伦一样大范围控制天气的巫师起码不是威廉能够蓄养得起的。
脑海中关于马尔福家族的信息闪过艾伦的脑海——马尔福这一姓氏起源于古老的法语,有“言而无信”之意。和许多英国纯血家族的祖先一样,眼前这位巫师阿曼德·马尔福作为入侵英格兰的诺曼军队一份子跟随诺曼底公爵威廉到达不列颠。
马尔福家族一直在用魔法替威廉处理一些不为人知的灰色事宜,因此获得了位于威尔特郡的黄金土地——这是在他们胜利后从原本的盎格鲁萨克逊人手中掠夺的。
马尔福家族的后代连续十个世纪里都在那儿繁衍生息。
而眼前这位老奸巨猾的祖先阿曼德囊括许多马尔福家族特质,就像他们那并非褒义的姓氏所暗示的那样,马尔福家族有着狡猾的名声,在任何地方都不忘汲取权力和财富。尽管他们拥护纯血统论,并坚信巫师较麻瓜更优越,但只要利益驱使他们就会讨好麻瓜。这样一来他们成为了不列颠最富有的巫师家族之一,并且在艾伦的那个时代,很多年一直有传言说马尔福家族成功涉足麻瓜货币和资产领域。
之后的日子里,他们通过并吞附近麻瓜土地而扩张自己,并通过巴结麻瓜皇室收集了越来越多的麻瓜财宝和艺术品。马尔福家族对贫穷麻瓜和权贵有着明确的界限。直到1692年《国际保密法》的实施以前,马尔福家族都活跃于麻瓜上流社会,据说他们当初强烈反对保密法在一定程度上也是考虑到他们必须离开这种愉快的社交生活。尽管马尔福的后代坚决否认,但有充足的证据证明第一位叫卢修斯的马尔福曾追求过伊莉莎白一世但遭到挫败;还有些史学家断言之所以女王后来拒绝结婚是因为马尔福的诅咒。近十个世纪以来,马尔福家族都奉行明哲保身的行为准则。国际保密法刚一开始实施,马尔福家族就终止与贵族麻瓜来往;他们知道如果继续反对和抗议只会让他们远离新的权力核心--新崛起的魔法部。他们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和一开始就支持保密法的人一样口口声声表示支持,并且迅速撇清他们和麻瓜打过交道,甚至是之前的联姻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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