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大少的独爱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陌上纤舞
“我只不过提醒你一句而已,没有别的意思!”宋以蔓见他不领情,也就不再想多说,语气也是淡淡的。
潘政觉得自己心里的火,不断地往上拱,这女人怎么就那么有气他的本事呢?
他一手就撑到了树上,半低着头,幽冷的目光逼视着她,眸内压抑着的恼怒再也掩饰不住,翻涌了出来,“宋以蔓,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地位的?”
他突然一伸手,她吓一跳,彻底就靠在了树上,粗糙的树皮硌的她后背很不舒服。可她现在根本就顾不得这些,他的话让她瞬间明白了他今天晚上对宋明珠的异样,她惊讶地问他:“潘政,你不会是因为我,想要跟宋明珠在一起吧!”
潘政冷冷地一笑,似乎有点负气,“那有什么不好?最起码这样,我和你是一家人,我能时时地看到你!”
这样说,他并没有意想中的痛快,心里反而堵的要命。
“潘政,你理智一些……”
“感情就tm不是理智的事儿,我但凡有点理智,也不会掉你这坑里爬不出来!”潘政恨恨地说,他低吼的声音里,夹杂了他浓浓的情绪,这种痛苦与压抑让人一眼就看得明白。
她的话被他的吼叫声打断,她轻抿着唇,沉吟了一下,跟着才说:“对不起潘政,还是以前那句话,我什么回应也不能给你,我们只能是朋友和合作伙伴,到此为止了!”
这话,说了一而再、再而三,不知多少次,可这一次,依旧让潘政眼里冒着的,浓浓的火焰,被不留情地浇灭,他痛苦地看着她,问她:“他有什么好的?你改变主意了是吗?你看看刚才,他还在跟别的女人*,这样的男人,就是你想要的吗?”
如果说她跟冯谋还是在闹离婚,那他还不会那么痛苦,关键是他看到了她和冯谋在修复感情,冯谋喂她吃东西的一幕,大大地刺激了他。他有点搞不明白,她到底怎么想的,为什么她要接受冯谋?
“潘政,那是我的事!”宋以蔓的回答,声音没有什么起伏,冷冷清清。
她不能再让潘政帮她离婚,那只能把他不断地往下拖,而现在她又不能让潘政知道她有多想离婚,有了潘政这一个教训,她就明白了,自己离婚的事儿只能自己来搞定。
现在她过的挺欢乐,离婚是个漫长的过程,慢慢来吧!
潘政眸光明灭,几近迸裂的情绪,昭示着他几乎隐忍到了极点,他的另一只手也撑到了树上,彻底地将她圈了起来,她顿时安全感尽失,她又忍不住往树上靠了靠,说道:“潘政,我要回去了,冯谋该找我了!”
他脸上浮现出孤峭的笑,嘲讽道:“他美女在侧,有心思来找你吗?如果我想,哪怕在这里,你成了我的女人,他也不知道!”
“你成了我的女人”这一句,夹杂着一抹不经意的柔情,这一幕,他夜夜日日都在想着,想那不是一个梦,而是迟早有一天,能够实现的。
宋以蔓却被这话给吓了一跳,他要干什么?她紧紧贴在树皮上的手,悄然收紧,声音也带了薄怒,说道:“你应该知道,我也不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你说的,恐怕无法实现!”
“蔓蔓,你的那点功夫,在我眼里,还不算什么,不管以前还是现在,我想对你做什么,你都是无法抵抗的,明白吗?”潘政这句话说的很平实,仿佛只是在陈述着一件事实。
可是他称呼上的突然改变,让她内心里警惕更显,她当然明白他说的是真的,而她也不可能在这儿跟他打一场,那样她的礼服就不能要了,她怎么再回宴会大厅?她丢不起这个人,从哪方面考虑,她现在能做的只是“忍”,尽量安抚这个在失控边缘的男人!
于是她轻呼一口气,软了声音,说道:“潘政,你别再逼我了,我也很为难!”这就算是先低头了。
他深深地看着她,惊骇的眸变得幽幽柔柔,他的声音,更是低喃在她头顶响起,“蔓蔓,我等你,好不好?”
既不能太过,又不能给他希望,这个尺度真是很难把握。她偏过头,又抿了抿唇才说:“潘政,你知道我的,我是不会对不可能的人动不可能的心思。就算我离成婚了,我们是不是能在一起,都是个未知数,毕竟我也不能保证我一定就会喜欢上你,起码目前没有!”
她话锋一转,顿了一下说:“可是,现在我没离成婚,而且就冯谋的性格来讲,这辈子我可能都不会离成婚了。人总要寻找对自己最有利的路走,我也不例外,所以我能做的,就是把他变成一个好男人,就这样过一辈子下去!”
她是没这想法的,如果说她有一丝这种想法的苗头,那刚才冯谋的举动已经彻底让她不再产生这样的苗头,冯谋那男人就是个渣,就是改不了的。
潘政何尝不知道这一点,他薄唇一掀,讥诮的话跟着脱口而出,“冯谋能改好?就刚才那一幕,你没看到的话,你上这儿来干什么?宋以蔓你就这么糟蹋自己吗?”
“不是我想为冯谋说好话,凭心而论,冯谋表面看女人很多,可他却哪个都没碰,这是真的!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会给他机会。潘政你能保证你以前没有个把女人吗?我……呀……你……”
他轻轻一拉,便把她拉进了怀中,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她当然不肯,可是他的手臂,又哪是容易挣开的?反而,她连施展拳脚的空间都没有,这下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她气急败坏地说:“潘政,别让咱俩连朋友都做不成!”
暖暖的春风,阵阵的花香,高大的树,满地的花儿,还有一个秋千,多么浪漫的场景,可放在这不合时宜的两个人身上,只能是怨偶。
潘政喉结上下滑动,压抑的含着饱满情绪的声音,浓重地从喉间压出,“蔓蔓,别动,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我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了,我真希望把一切都毁了,要么大家都痛苦着!”
她听的心里一惊,显然潘政的理智已经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这个时候的他,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她到底不能让他豁出来让他把一切都搞乱是不是?她没再敢刺激他,也没再挣扎,只是说道:“潘政、潘政……”
一时间,她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拒绝的话,她已经说了太多,他不但没能放手,反而更加执著痴狂,她到底该怎么办才好?真是头疼死了!
见她不再挣扎,潘政那狂躁的心,这才慢慢地开始平复,他又何尝不知道,他逼得越急,只能把她往冯谋怀里逼。他清楚她,她不可能在没结婚的情况下,跟他有什么。如果真是那样,大概她也不值得让他如此放不开了吧!
日思夜想的女人,终于在怀。这个小女人,软软地,和他想的一样,可是他现在心里却没有愉悦之感,更多的,是酸酸胀胀的、难以言喻的苦涩。
终于,他的理智回来了,他轻轻地放开她,双手按在她的肩头,他的右手抬起,托抚在她脸颊处,他眸中闪着脉脉温情,他的声音,温柔中趋于平静,“以蔓,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他的两只手,都放了下来,无力地垂在身侧,拳头却都有力地握起,他的喉结,又滑动了几下,才艰涩地说:“今天的事,是个意外,我不会逼你,你也不用刻意跟冯谋秀恩爱来逼我死心!”
他都看出来了?宋以蔓心里暗暗惊讶。
刚才的潘政,是被妒火蒙了理智,一旦平静下来,这并不难看透。冯谋刚刚那德性,宋以蔓这样聪明的女人,怎么会自跳火坑?
“我们……还是朋友,还是合作伙伴,希望你不要因为今天我的失态,连这点小小的施舍也不给我了!”他的声音很低,姿态更低,就好像一个做错了的孩子,忐忑地认错,生怕家长一点希望都不给他。
说实话,宋以蔓真的对这样的潘政气不起来,她轻轻开口说道:“潘政,你不用这样……”
“不!”潘政打断她的话,看着她那轻启的粉唇半开,他生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才继续说道:“不要让一个濒临绝望的人没有希望,也许今天我看这是毁灭的深渊,明天再回头才发现,这是一个人不得不走过的经历。可能别人二十岁就跨过去了,我却三十多岁才来跨,也许我们做着做着朋友,我才发现,我们只是朋友了,没有别的!”
这话,是安抚她所说的。虽然理是这个理,可二十岁的感情,是迷茫的。三十多岁的潘政,已经足够地成熟到正视自己的感情,他知道他跨不过去。
但是宋以蔓,却被他的理论说服了,在目前这种情况下,时间的确是解决一切问题的良药。
潘政他细地观察着她的面部表情,等她脸上露出一抹释然的表情,他才轻声问她:“我们还是朋友吗?”
宋以蔓轻轻地点了下头。
他猛地松口气,如释重负地说:“谢谢!”然后不敢再停留,生怕她反悔,大步夹杂着风,就这样离开了她的视线。
她目光怔怔,心中复杂情绪翻涌,刚才撑着的情绪崩塌,一张小脸染上了难言的苦涩。如果说这个时候她还没有动容的话,那就真是铁石心肠了。
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这个岁数的女孩,有哪个不憧憬爱情呢?只是现实让她没办法去憧憬,一旦那爱情的强波突然到来,她也无法抵抗地心中悸动,如果潘政再坚持一下,看到这样的她,他肯定会坚持自己的强势。
宋以蔓低头往回走,心情难免恹恹的,整个人都染了一层忧郁,在月光下,看起来身形单薄。
她还没走几步,就听到一个凉薄讥诮的声音,毫不客气,“要是冯少知道他的老婆在这儿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说情话,不知道是什么反应!”
豪门大少的独爱妻 第六十四章 比狠还是比豁得出来
冯谋左等不来、右等不来,他都要被这女人熏吐了,宋以蔓怎么还不来?这是掉坑儿里了吗?
他就不明白了,旁边这女人喷那么多香水儿干什么?难道为了掩盖身上的狐臭味儿?一想到这女人是只骚狐狸,他就更嫌恶、更想吐了,于是他掩了鼻子说:“死人,给爷丢出去!”
大黑二黑赶紧走过来,那女人还没反应过来,怔怔发呆,就已经被扔了出去,“啊”地叫了一声,狼狈落地。
今儿晚上,没人敢打大少的主意了!
冯谋喃喃自语,“宋以蔓那女人怎么还不回来?真掉里去了?那得多臭啊!”
大黑二黑一听,表情都是一震,大黑张了张嘴,又闭上,装没听到没看到。
二黑就没那么多心眼了,实诚地说:“大少,刚才少奶奶要过来的,但是看到您跟刚刚那个被丢出去的女人在一起,很生气地就走了!”
冯谋一愣,“走了?”
“是呀!”二黑赶紧点头。
“你看见了怎么不跟爷说?”冯谋眼睛一立,还一抽一抽的,显然是生气了。
“属下怕打扰了大少!”二黑又实诚地说。
“你个蠢货!”冯谋气的随手捡起一个苹果砸他头上。
二黑赶紧低头,闷声不吭。
“等会儿?你刚才说她很生气?”冯谋眼睛一抖。
“是呀!”二黑不明白又发生了什么,先如实地回答。
“坏了!”冯谋说着就往外走,这脸也变色了,步伐也匆匆了,怎么看怎么有点慌乱的味道,他一边走一边喃喃地自语说:“这个女人,最豁得出来,你丫可别乱来,爷又没干什么,你可看到的!”
大黑心眼多点,他头一次看到大少为个女人这副样子,怎么看都有点大乱阵脚的意思,这少奶奶真是够不消停的,到底还要干什么啊?
——
再说宋以蔓听到有人说话,吓一跳,抬起头看到前面长廊的暗影处,司拓隐于其中,如果不是特别注意,还真难发现那里站了个人。更何况司拓还是穿着黑色的西装,简直跟那黑影黑成了一团。
司拓也来参加宴会了吗?她刚才在大厅里怎么没看到?
司拓来晚了,原本他不屑于参加宋东海的宴会,毕竟宋东海的级别还不劳他亲自出场。可关键是宋以蔓,上次的事儿,怎么都让他觉得不甘心,就这么凭白就给利用了?所以他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得给她找点麻烦才能舒心。
他来的时候,刚好是宋明珠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大厅里暗的很,所以也没有人注意到他。而他顾忌自己是明星的身份便一直低调的躲在清净的地方,但那地方,却是能看的到她的地方,所以她跟冯谋的事,还有潘政的反应,他都看的清楚,然后他又尾随着她和潘政,到了这个地方,藏在暗处,偷听壁角听了个彻底。
宋以蔓真是郁闷,这个司拓简直就是阴魂不散,想到他变态地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专盯着她,心里就一阵的发毛恶心。
除却最初的惊讶,她马上就冷静下来,大抵是之前的胜利,让她一点都不怕他,反而在他面前,有了优越的气场。
她向前走了两步,没有理会他的问题,而是勾出一个笑,问他:“你有闲功夫来参加宴会,是郑崖脱离危险期了?”
“你还好意思问他?你不觉得你愧疚吗?你觉得自己恶毒的都变态了?”提起郑崖的事儿,司拓的邪火就冒出来了。
宋以蔓轻轻地笑了,这回的笑却是愉悦的笑,清软带脆,她又向前走了两步,轻轻偏了头问他:“你不觉得你躲在暗影儿里偷窥别人*的行为,更加变态吗?”
司拓脸色微变,条件反射一般立刻就从黑影里走了出来,不算明亮的灯光夹杂在月色中,让他的脸更清晰一些,她看到他的表情,阴冽愤愤中,带着点酸味儿。
“宋以蔓,你不怕我把我看到的都告诉冯谋?你想转移话题也没用!”
这是威胁了!
告诉了又如何?反正冯谋也知道潘政的想法,用这个来威胁她?有用吗?
宋以蔓偏偏不想让事情简单化,她就是要玩玩司拓,这个司拓,不得到教训就不长记性,与其让他有功夫给自己找麻烦,还不如让他忙一些。
“呵!”她又笑着向前走了两步,这下她站在他的面前了,这个距离,超过了人的安全范围,可是司拓并没有躲,而是脸色一僵,这是看出来的,让人看不出的是,他浑身都僵了。
面前的女子,在这月光如洗、美不胜收的景色中,真如同月色下的仙女,她长裙摇曳,娉婷而来,真像落在凡间的仙子,有些孤独,美得让人心悸。
可是一想到刚才她与潘政那一幕,他就有一种想要报复的心,并且这种心思根本就压制不下。这个女人,自以为有点魅力,就勾三搭四,就是欠人教训。
她歪了歪头,认真地看着他的脸,观察了一下,才徐徐地说:“我怎么看你这表情,那么像拈酸吃醋呢?难不成你喜欢我?”
她就是故意逗他的,要不他老是出现在她面前,他不烦她都嫌烦了。这一个两个的就很难对付了,再来第三个,她还要不要工作了。
她这话,就像踩了他尾巴似的,他顿时炸了刺儿,黑着脸,冷着声儿地低吼:“谁喜欢你?你这女人是不是太自恋了?”
“不喜欢我,你跟踪我偷窥我干什么?”她上下打量他,挑挑眉说:“呵,千万别告诉我你出来透气,无意中看到的!”
“对,我就是无意碰上的,怎么了?”他脸上的表情,那么不自然。
宋以蔓也不说话,就看着她笑,那具有洞悉的笑中,足以让他羞愧的无地自容。
“宋以蔓,你怎么不说你行得不正坐得不端,好歹你是有老公的女人,怎么跟男人搂搂抱抱的?”司拓抛出了这话,这样就可以让他不尴尬了。
“那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代表谁来讨伐我的?嗯?”她并不为自己辩解,因为她没必要跟司拓解释什么,就算她在他眼里是再不堪的女人,那又如何?他又不是她的谁,用的着顾及他的想法么?
“我就是看不惯你这样不守妇道的女人,难道不行?”司拓振振有词地说。
宋以蔓的余光看见,远远地有三个人影向这边走来,灯光昏暗,她看不清是谁,但是前面一个男人,后面两个高壮的男人,这样的组合,还能有谁?当然是带着保镖标志性出场的大少了。
她就知道,冯谋要是这么长时间看不到她,不找她就怪了。
她低低一笑,突然抬眼看他,问道:“你就不怕,我给你来个情景重现?”说着,她的手臂向上一抬,就那么无所顾忌地揽住了他的脖子。
司拓整个人都懵了,可他却没有本能地推开她,而是由她这样揽着,机械地问:“你想干什么?”
“你真的不喜欢我吗?”她盈盈的笑意中,有着几分调侃。
可是该死,他竟然有了感觉。在他的眼里,她的笑成了灵动皎洁,月光下她的皮肤更加莹白细腻,好似上她的白瓷泛着优美的光,她的眉目更加细致,被月光染了柔和,她如柳般的曲线,带着女人特有的味道,此时的她,在他面前,成了一个十足十的,带着独特魅力的女人!
他觉得,她的声音都带着沙哑的某种诱惑,如果没有人打扰,如果她是真心投怀送抱,他根本就无法抵挡这样的诱惑,哪怕他知道这是个美人计!
他的手,竟然不受控制地在向上移,想要捧住那款款纤腰,他真是病了,且病的不轻。
她只顾着看冯谋越走越近,并没有注意到他的手,她笑意加大,声音压得低低的,这回才是沙哑,可却不是因为什么诱惑,而是压抑着她恶趣味的兴奋。
“你不是想知道,冯少看到他的老婆在这儿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说情话,不知道是什么反应吗?现在我满足你的好奇心!”
“什么?”这转换大概太突然,司拓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由不得他反应,冯谋暴怒的声音已经如平地炸雷般响了起来,“司拓你丫小子,竟然敢碰我老婆!”
司拓还没反应着把她推开,她就已经松开他,退了两步闪到一边,脸上看戏的表情,一点都没有掩饰。
冯谋摆着架子,身后的大黑二黑也支着架子,这下可算是逮着少奶奶出轨了吧,这回他们兄弟可不用再把脑袋别裤腰带上怕少奶奶了吧!
大少,赶紧收捨少奶奶,要不他们兄弟总害怕这个冲他们冷笑的女人。
“你这个女人,还说跟司拓没什么,这是什么?”冯谋气歪了嘴,呀呀地叫着。
宋以蔓露出一个美艳端庄的笑,很是愉悦,说道:“只许你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不准我和别的男人花前月下吗?”
冯谋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她嚷:“爷又没碰那女人,你都跟他抱一起了!”
简直越来越过分了,上回还只是挽手臂,这回就抱上了,那下回呢?是不是直接滚床单了?想到那种可能性,他这心里就抓狂的要命。
宋以蔓一脸不信,说道:“我怎么知道你碰没碰她,我又没看到!”
其实她揽司拓脖子也是有原因的,上次是挽手臂,这回揽脖子,下回怎样?所以冯谋你想跟别的女人*的时候,也想一想后果,这绝对是个一劳永逸的做法。
况且,刚才她只是勾个脖子,她还是有分寸的,没有整个身子都贴司拓身上。
司拓也瞬间明白她的做法,以及刚才她说的那些话,他有一种被耍的感觉,继而恼羞成怒地说:“你们两口子爱怎么玩怎么折腾,能不能不要利用别人,不要把别人扯进去?这样不道德知道吗?”
宋以蔓笑,侧过头轻瞥他,说道:“哟,司大明星还知道‘道德’这两个字啊!那你明知道我已经结婚了,还故意出卖色相来勾引我,这样做道德吗?”
这话说的简直让司拓吐血,他勾引她?还出卖色相?他那是勾引吗?那明明就是挑衅!
冯谋一听这话,立刻炸了,跳着脚指着司拓叫:“司拓,你小子长得跟女人似的,这行为也跟女人一样,竟然还敢来撬爷的墙角,爷就知道你看上我老婆了!”
“我呸,冯谋你才像女人,你看你那眉眼清秀,不是女人是什么?还有,男人长这么白干什么?你天天擦几遍手?不是女人是什么?没人比你更女人了!”还没人说他司拓像女人,这话大大地刺激到他了,所以他毫不犹豫地回击。
“你还好意思说爷?你看你那眼角往上挑的,跟狐狸精似的,我看你就是女人,妲己转世吧你!”冯谋专门捡人家短处掐,往死里掐。
宋以蔓快要笑抽了,没想到男人吵架也跟泼妇似的,真的好欢乐!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的眼睛不也细成条儿,我看你的比我细,你才妲己!”司拓刚刚被宋以蔓折腾的心智大乱,此时又受冯谋刺激,早就不正常了。
而冯谋一看到她老婆要爬墙,更不正常了。
于是两个自诩非常足智多谋、谈笑风声、随意就置人生死的男人,此刻都神经错乱地像个泼妇在这儿吵架,就差叉腰骂街了!
冯谋气的满地找东西要收拾他丫的,结果一回身看到身后杵着的俩傻子,只知道看戏,没见他们的爷被欺负成这样了?他大叫道:“两个死人,还不过来给爷揍他丫的!”
司拓也气的大叫,“死人,还躲着呢,都有人要打爷了,你们真死了吗?”
好歹司拓也是自诩名门之后,有修养又矜持清贵,从来都看不上冯谋这种动不动就什么“死人”什么“爷”的,结果他还没发现,自己已经沦落为跟冯谋一个频段上,不比冯谋清贵多少。
从暗处跳出来两个黑衣男子,这两个男子迅速地挡在司拓面前,跟走上前来的大黑二黑对峙上了。
也是的,司拓到底是准家主,又怎么没人在暗处保护他呢?
不吵了?让手下打架,这也太没意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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