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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妃在清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阿狸小妃
王密蘅的话让秋梅红了红脸,讪讪道:“奴婢伺候了主子怎么长时间,眼皮子自然没有那么浅,这种时候,还是安分些为好。”
“是啊,就连襄嫔那样的性子,这会儿还不是一点儿动静都没。”王密蘅笑了笑,若有所思的感慨道。
出了那样的事情,康熙的心情自然不会好,谁凑上去,谁就成了炮灰了,讨不得半点儿好。
......





密妃在清朝 133玩意儿
似乎是为了印证秋梅的话,只过了一日,祥嫔就因为装扮太过而被康熙从乾清宫里赶了出来。
又过了一日,小公主夭折了。
而康熙,好像在迁怒一般下旨将祥嫔禁足在自己宫里。
这是无声的震慑,一下子让六宫的妃嫔就全都安分了。起码,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的。
于是,日子就清闲起来了。
皇贵妃被禁足不用每日去承乾宫请安,皇上心情不好又不能跑到乾清宫里去争宠,连带着打扮都没了心情。
都说女为悦己者容,没了欣赏的人,也就没了兴致。
自从王密蘅进宫后,后宫甚少有这样安静的时候。
承乾宫
因着玉贵人的事情被禁足的皇贵妃心情似乎也不差。自从前几日娘娘从钟粹宫回来,就一直没有表现出生气的样子。这样的皇贵妃,就连桂嬷嬷都有些看不懂了。
按理说,娘娘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怎么能忍得住不哭不闹,甚至,还有兴致在那里摆弄棋子。
“娘娘,您心里头不舒坦,就和奴婢说说,可别憋坏了自个儿。”桂嬷嬷上前将皇贵妃喝完的茶盏撤了下去,满是担心的说道。
听到桂嬷嬷的话,皇贵妃却是一笑:“本宫有什么不舒坦,本宫巴不得皇上将本宫禁足在承乾宫呢。”
桂嬷嬷不解其意,抬头道:“娘娘的意思是......”
皇贵妃浅浅一笑,道:“嬷嬷你想,皇上让本宫禁足,不就是意味着不追究程家的那件事了吗?”不然的话,依着皇上的性子,按而不发,最后才会一并处置。
所以,这样的结果,是她最乐意见到的。不管皇上是顾及着往日的情分,还是顾及着佟家,都让她松了一口气。
听出皇贵妃话中的意思,桂嬷嬷半是欣喜半是庆幸道:“老天保佑,老奴终于能够安心了。”
皇贵妃感受到桂嬷嬷的心情,眼底微微转过一抹深意。
桂嬷嬷是看着她长大的,虽然在她心里很多时候把佟家看的比她还要重上几分,甚至会自作主张的做出一些事情来,可不可否认,在这个宫里头,她是唯一一个真心待她的人。
而乌兰那个丫头,不过是碍于她的威严或是为了拿到丰厚的赏银,才会对她忠心。比起自小看着她长大的嬷嬷,乌兰的忠心就显得不是那么有份量了。雅*文*言*情*首*发
“都是本宫鲁莽,让嬷嬷跟着本宫担惊受怕。”皇贵妃抓住桂嬷嬷的手,眼睛里满满的都是诚恳。
听到这话,桂嬷嬷心头一热,眼圈立时就红了起来。
“娘娘说这话当真是折煞老奴了,老奴是自小看着娘娘长大的,说句大不敬的话,心里头早就将娘娘当做自己的女儿一般看待了。老奴这辈子也不求别的,只求娘娘能在宫里头安稳一生,老奴就是死也知足了。”
皇贵妃的眼睛缓缓扫过桂嬷嬷的脸庞,浅笑着安慰道:“嬷嬷这是什么话,有嬷嬷陪着本宫,本宫自然会好。”
桂嬷嬷连连点头,欣慰道:“娘娘说的是。”
皇贵妃听着桂嬷嬷的话,眼中闪过一抹满意的神色。
桂嬷嬷擦干了眼泪,笑着到桌前打开食盒,拿了一碗糖蒸酥酪放到了桌上。
“老奴记得,娘娘在府里的时候,最爱吃老奴亲手做的糖蒸酥酪了。”
听着桂嬷嬷的话,皇贵妃不觉莞尔一笑:“可不是,本宫每次吵着要吃,嬷嬷都会给本宫做。”
皇贵妃说着,拿起勺子舀了一小勺吹了吹热气,这才含进了嘴里。
桂嬷嬷站在那里,看着皇贵妃脸上的笑意,道:“娘娘您要喜欢,老奴就天天给娘娘做。”
不知为何,自从进宫以后,娘娘就将自己在府里的喜好给改了。就拿这糖蒸酥酪来说,在府里的时候娘娘隔几日就惦记,可自从进了宫,尤其是近些年,有时候她做了,娘娘也只是摆在那里,一口也不动。
渐渐地,她就明白,娘娘这是不喜欢了。
虽然她不知道娘娘怎么就不喜欢了,可她身为奴婢,自然得顾及着娘娘的喜好。从此,就再也没做过这样的吃食。
只是今日,想着娘娘在皇上那里受了委屈,这些日子因为喝药又吃了那么多的苦,就想着亲手做一碗糖蒸酥酪给娘娘尝一尝。兴许,娘娘记起府里的事情,心情就好了呢?
这会儿看来,这主意倒是不差。
正想着,一阵脚步声从殿外传来。
桂嬷嬷转头看去,就见乌兰掀起帘子走了进来。
“娘娘,方才,皇上传宁贵人去乾清宫伴驾了。”乌兰福了福身子,小心翼翼的看了皇贵妃一眼,这才说道。
听到乌兰的话,皇贵妃的脸色一下子就难看了几分。
宁贵人,又是宁贵人,一个上不得台面的贵人,皇上怎么就那么上心。这小半个月来,皇上就翻了三次宁贵人的牌子,这样下去,保不准宁贵人不会成为第二个密嫔。
“本宫倒是小瞧了她,她能哄得皇上让她一人独住,本宫就该看出来她不是个小角色。”
桂嬷嬷站在那里,出声劝道:“娘娘不必忧心,宁贵人再得宠,只要她没有子嗣,就成不了什么气候。”
听着桂嬷嬷的话,皇贵妃冷哼了一声,道:“皇上那么宠着她,皇嗣还不是早晚的事情。等她有了皇嗣,一切都晚了。”
看着皇贵妃眼中的冷意,桂嬷嬷一惊,忙道:“娘娘,这个时候您千万要沉得住气,免得落人口舌。”
皇贵妃看了她一眼,缓缓开口:“本宫知道,此事不急,还需慢慢筹划。”程家的事情才刚告一段落,她自然不能在这个时候出手,免得被有心人抓住了把柄,传到皇上的耳朵里,那样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好在,桂嬷嬷说的没错,宁贵人身份不高,就算皇上宠着,一两日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只等着,过些日子,她在想法子收拾她。
皇贵妃想着,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手指一下一下的拨弄着镂金镶玉的护甲,不知在想着什么。
“娘娘。”桂嬷嬷叫了一声。
皇贵妃方才回过神来,片刻才道:“都下去吧,本宫有些乏了,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桂嬷嬷和乌兰福了福身子,转身退了出去。
看着两人走出殿外,皇贵妃这才收回视线,瞥了一眼桌上摆的那碗已经半凉的糖蒸酥酪,唇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这东西,她早就厌弃了。那一次,皇上命御膳房的人做了一碗糖蒸酥酪,她欢喜不已,皇上却说,这是你姐姐爱吃的东西,想来你也爱吃。
可不是,皇上对她从未上过心,又怎么会知道她爱吃什么呢?她在皇上的眼中,不过是姐姐的替代品,甚至 ,连替代品都不是。皇上对姐姐 ,或许也没有她想象中那般在乎。
以前,她一直以为皇上是在意姐姐的。可这些日子,她前前后后想了许久。愈发觉着自己当初怕是想岔了。早些年,她进宫陪姐姐住过一段日子,也见过皇上和姐姐是如何相处的。
那个时候,她以为皇上对姐姐是极好的,那样高高在上的男人,对姐姐温柔体贴,自然是因为看重姐姐,所以才肯放□段。那样的好,让她羡慕,让她嫉妒,恨不得坐在那里的人是她而不是姐姐。
以至于这么多年,她一直把姐姐当做了自己的假想敌,每每都会想着若是姐姐,皇上又该如何?
直到这段日子,她远远看着皇上对密嫔的好,才知道皇上若要对一个人好,那是一种怎样的好。
他会给她恩宠,给她位份,给她子嗣,让后宫里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如何看重她。
这样的好,不管是姐姐还是她自己,都从未得到过。
短短一瞬间,皇贵妃的眼底就露出一种浓烈的恨意。
“凭什么,皇上偏偏只对你一个人好,本宫总有法子让你不好的。”
乾清宫内
康熙坐在龙案后批阅着奏折,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好几个时辰了,康熙不说话,李德全便只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又过了一会儿,李德全小心翼翼看了康熙一眼,转头示意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奉茶宫女,这才从托盘里端了一杯茶走了上去。
“皇上,您喝杯茶润润嗓子吧。”
康熙满是威严的看了他一眼,这才放下手中的奏折,拿起桌上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
李德全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皇上这几日心情一直都不好,动辄便责罚奴才,他们受些皮肉之苦倒是没什么,只怕皇上心里憋着气伤了自个儿的身子,那就不好了。
康熙喝了几口,才将手中的茶盏放下。
李德全借机道:“皇上,宁贵人到了,已经在殿外候了好长时间了。”
康熙愣了一下,随即才想起他下旨传宁贵人过来伴驾。
“传她进来吧。”
“是。”李德全应了一声,才刚转身,又听康熙道:“算了,让她回自己宫里去吧。”
听到康熙的话,李德全眼底闪过一抹诧异,却是很快回道:“是,奴才这就去。”
虽说是皇上一道旨意将宁贵人传过来的,可皇上临时变了主意也是有的。
他伺候了康熙这么些年 ,什么事情他没见过,如今的情形,无非是皇上没了兴致。
他就说嘛,宁贵人再怎么得宠,对皇上来说也不过就是个玩意儿。
这一点,他早就看得透透的。




密妃在清朝 135送药
“娘娘,半个时辰前,宁贵人在御花园的宫道上被襄嫔命人掌嘴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德妃眼睛里微微露出一抹诧异,随后冷哼了一声,这宁贵人,到底是个不中用的,连个无宠的襄嫔都斗不过。可恨襄嫔之前还是她的人,见她被皇上冷落又转而投靠了佟佳氏那个贱人去。
德妃心里想着,眼底微微露出了几分冷意。
“好好的怎么遇上了襄嫔,皇上不是传宁贵人去了乾清宫伴驾吗?”
“回娘娘的话,宁贵人的确是接了旨意就往乾清宫去了,只是不知为何,皇上又不愿意见她了。宁贵人从乾清宫回来的路上,也不知怎么就不小心冲撞了襄嫔,襄嫔当场大怒就叫身边的宫女教训了宁贵人。”
德妃冷笑道:“进宫这么多年,襄嫔还是一点儿长进都没有,做事情不留一丁点儿余地。”
“可不是,襄嫔再怎么看不惯宁贵人,也总该顾及着皇上才是。这些日子,皇上可没少传宁贵人到身旁伺候。”
“不是说是宁贵人冲撞了她,襄嫔只不过是管教一下,这种事情即便是闹到皇上那里,皇上也不会过问的,否则襄嫔怎么敢动手。”德妃的声音顿了顿,道:“说起来,宁贵人倒也是个可怜的,陪本宫过去瞧瞧吧。”
听到德妃的话,那宫女的眼中闪过一抹意外。
自从在后宫失势后,娘娘甚少四处走动。这些日子皇贵妃被禁足在承乾宫,娘娘更是整日整日的呆在殿内不出去。怎么这会儿却要去看受伤的宁贵人呢?
宁贵人和娘娘可没有一丁点儿的交情。
德妃见着她不解的神色,只道:“襄嫔是宁贵人的旧主,宁贵人纵是心中记恨一时半会儿也不能拿她怎么样,本宫就是要她记着本宫的这份恩情,好让她为本宫所用。”
听出德妃话中的意思,那宫女忙点了点头:“宁贵人深得皇上恩宠,娘娘若能收服了她,想来对娘娘也是一分助力。”
德妃放下手中的茶盏,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如今,她手里头已然没有几个可用之人,宁贵人正当宠,若是使用的恰到好处,会是一颗很好的棋子。
德妃带着宫女赶到怡和殿的时候,正巧见太医提着药箱从殿内走出来。
见着德妃,那太医急忙请了个安。
“微臣给娘娘请安。”
德妃抬了抬手,示意他起身。
“听说宁贵人受了伤,太医可曾细细看了。”
那太医闻言,立即就听出德妃话中的意思,连忙道:“回娘娘的话,贵人只是些皮肉之伤,只是伤得过重,需要好生养着,以免留下疤痕。微臣已经替贵人开了几服药,只要贵人好生调养着,切忌大悲大怒,过些时日就会好了。”
“滚!都滚出去!”没等德妃开口,殿内突然传出一阵茶杯打翻在地的声音,还有宁贵人气急败坏的怒骂声。
德妃挥了挥手,那太医会意,拱了拱手,急忙朝院门口走去。
德妃掀起帘子进去的时候,正巧看见坐在软榻上怒气冲冲半边脸肿了老高的宁贵人。
“贵人受了伤怎么还有力气闹腾,太医可说了贵人脸上受了伤,切忌大悲大怒,难不成贵人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宁贵人一抬起头,就见着站在门口的德妃。
她的心里一惊,急忙走下了软榻,福了福身子。
“嫔妾给娘娘请安。”
“贵人不必多礼,本宫只是听说贵人受了伤,所以过来瞧瞧。”德妃的视线朝宁贵人的脸上看了看,道:“贵人这脸上的伤可真重,襄嫔明知皇上宠着贵人,怎么还能下得了这么重的手?”德妃缓步上前,亲手将宁贵人给扶了起来,看着她红肿不堪的脸颊,微微叹了一口气。
听着德妃的话,宁贵人的脸色一下子就僵在了那里,眼睛里充满着恨意。
今日的事情,对她来说无异于是奇耻大辱,总有一日,她会加倍报复将她踩在自己脚底下的。
看着宁贵人眼中清晰的恨意,德妃的眼中闪过一抹了然的笑意,拉着宁贵人的手上前几步,坐在软榻上。
“贵人怕是不知道,襄嫔折辱贵人的事情早就传遍了整个后宫,本宫也是听到了消息才过来的,哪里想得到贵人会伤得这么重。襄嫔也是,不顾及皇上也就罢了,怎么连平日里的姐妹情分都不顾及呢?怎么说,贵人曾经也是她宫里的人。”
德妃的目光落在宁贵人高高肿起的脸颊上,叹了一口气道:“瞧贵人这样,本宫也真是不忍心。”
“巧儿,把本宫给贵人的东西拿过来。”
“是。”站在她身边的宫女听到的德妃的吩咐,急忙从袖中拿出一个做工精致的螺钿小圆盒子,放到德妃手中。
“这是早些年皇上赏赐的药,能够活血化瘀,对妹妹的伤是再好不过了。”
宁贵人突然抬起眼,看着她递过来的螺钿小圆盒子,有些惶恐的道:“这么贵重的东西,嫔妾可不敢接受。”
实际上,她进宫多年,早就知道德妃是个城府极深的,小心提防都怕着了她的道,怎么还敢随随便便的用她的东西呢?
听着宁贵人的话,德妃脸上的笑容微微冷了冷:“怎么,贵人瞧不上本宫的东西。”
宁贵人心中一惊,急忙道:“怎么会,娘娘赏赐,嫔妾自然感激,只是......只是嫔妾怎好生受娘娘这么贵重的东西。”
德妃微微一笑,用只有宁贵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倒是本宫猜错了,贵人难道不想报今日之仇?”
“襄嫔虽然无宠,但胜在是个嫔位,而你虽然得了皇上的恩宠,却还是一个小小的贵人。依着襄嫔的性子,今日之事怕还会再次上演。贵人难道能保证,每一回都有今日这般的好运,没让她毁了贵人的脸。”
德妃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一番话过后,宁贵人的眼睛里已经有几分犹豫了。
德妃见着她的神色,心里一软,伸出手拉着宁贵人的手道:“襄嫔是妹妹的旧主,她的性子妹妹自然是一清二楚的,妹妹也得早些替自己打算才是。说句妹妹不爱听的话,皇上如今虽然宠着妹妹,可这恩宠却是咱们抓不到的,等到哪一天妹妹若是失去了皇上的恩宠,依着襄嫔的性子,妹妹的日子怕是更不好过了。到那个时候,妹妹一个失宠的贵人如何能斗得过她去。”
听到德妃的话,宁贵人的面色变了又变,站起身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德妃的面前,流着泪求道:“娘娘大恩,只要娘娘能替嫔妾报得此仇,嫔妾必当铭记在心,任由娘娘差遣。”
德妃居高临下的审视了一番跪在地上的宁贵人,良久,终于满意的一笑,和颜悦色的对宁贵人道:
“本宫就说,贵人是个聪明的,本宫虽然失了凤印,可一个襄嫔,本宫还未必放在眼中,贵人尽可放心。”
听着德妃的话,宁贵人恭顺地道:“娘娘既然如此说了,嫔妾哪里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德妃脸上的笑容又多了几分,看了身旁的宫女一眼,道:“好了,起来吧,贵人先歇着吧,这药本宫就留下了,想来贵人也不想好些日子都不能见皇上吧。”
宁贵人站起身来,伸手接过那只雕工精致的螺钿小圆盒子,德妃的意思,宁贵人心里头自然是明白的。
她脸上带着伤,不能侍奉皇上,甚至连见皇上一面都不可能。换句话说,她若是不能尽快养好伤,不能在皇上面前露脸,指不定等她伤好的那一日,皇上早就不记得宫里有她这么一号人了。
皇上的恩宠从来都是这样,来得快,去得也快,只能小心翼翼护着、捧着,让它在自己这里多停留一些时日。
最好,她能尽快有孕,生下一个阿哥,才能将自己的地位牢牢稳固。
当初的密嫔,不就是凭着皇嗣让皇上封她为嫔的吗?密嫔能做到的,她自然也能。
论出身,论相貌,她哪点儿比不过密嫔。唯一不足的,就是没能替皇上诞下一个皇子。不然的话,她现在兴许已经成了宁嫔了,若是那样,她今日就不会受襄嫔那一番折辱了。
想着这些,宁贵人福了福身子,道:“那嫔妾就谢过娘娘了。”
德妃带着宫女离开后,宁贵人拿着手中的药盒细细的看了许久,眼中闪过一抹果断。
看着她的动作,站在身旁的宫女连翘急忙道:“娘娘,这药还是请太医看过再用吧。”
宁贵人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
“不必,德妃既然亲自来示好,我又何必做出一些事情来惹得她不高兴呢?且用着吧,德妃既然说了那样的话,想来是不会动什么手脚的。”
更何况,若只是喝药,她脸上的伤要很长时间才能好,为了皇上的恩宠,她总该赌上一把。
宁贵人将盒子里的药膏挖出一些,等宫女拿温热的帕子净面之后,才轻轻地抹在了脸上。




密妃在清朝 136微妙
祈祥宫内
王密蘅正倚在软枕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粗略的翻着,就听到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雅*文*言*情*首*发
“放着吧,等一会儿再吃,对了,皇上今天宿在哪个宫里了。”王密蘅头都没抬,吩咐了一句,又随口问道。
半天,都没有听到回话声。
王密蘅抬起头来,一袭熟悉的明黄色龙袍映入眼帘,她心里一个机灵,猛地一下子就坐起身来。
大概是动作太大,一不小心胳膊“嘭”的一声撞在了桌角上,王密蘅吃痛闷哼一声,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没事儿吧。”康熙忙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担心的道。
王密蘅揉了揉胳膊,这才可怜兮兮的抬起头来问道:“皇上怎么过来了?”听她话中的语气,好像他不过来她就不会撞在桌角上一样。
康熙顿时就有些哭笑不得,气道:“这是什么话,这祈祥宫朕还来不得了?”
王密蘅连忙摇头:“臣妾可不是这个意思”。大概是真的撞疼了,王密蘅揉了几下,忍不住痛的深吸了一口气。
“让朕看看。”康熙不由分说的掀起她的衣袖,白皙的胳膊上出现一条青紫的痕迹,看起来格外的刺眼。
大概是觉着他的动作有些别扭,王密蘅急忙道:“没事的,只是撞了一下而已。臣妾从小到大受的伤可比这多多了。”
“从小到大受的伤?”康熙饶有兴致的看了她一眼。
王密蘅自知失言,忙转口道:“臣妾的意思,是臣妾在家里的时候,难免也有个磕磕碰碰的,不过过几天就好了。”
“朕不知道,哪家的姑娘会时常磕磕碰碰的。”康熙皱了皱眉,一脸的不信。
王密蘅撇嘴道:“皇上不信,那臣妾也没办法了。”
听到王密蘅的话,康熙并没有追问,只用力的按在了她的伤处。
“啊!”王密蘅吃痛,忍不住大叫一声,看着康熙的眼中满满的都是控诉。这男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康熙用力的揉了几下,身子往前倾了倾,贴在她耳畔似笑非笑的道:“也不知王国正是怎么教女儿的,连这点儿常识都没有。”
王密蘅看着康熙,一时间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不就是撞了一下,怎么转眼间就被康熙上升到这样的高度。
“撞了的话,淤血散开才好得快。雅*文*言*情*首*发”
听着康熙的话,王密蘅这才反应过来,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哝一句:“还不知道谁没有常识呢,明明是要拿煮熟的鸡蛋敷一敷才好得快。”
“嘀咕什么呢?”正说着,康熙带着几分威严的声音就在耳边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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