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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法宝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远山梦
最强法宝商
作者:远山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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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法宝商 第一章 初识
清晨,在通往千业镇的官道上,一辆马车显得分外显眼。因为大多数的车辆、骑者都是往北,也就是往省城的方向,这辆看上去主人象是普通大户人家的马车,却是一路往南,而且它的车速不紧不慢。
不像往省城的车,一路急冲冲的。因为这两三天在省城举办的酒神节,可是全大元国的酒商云集之时,加上各个地方赶来的游人,省城到时将热闹非凡。去得晚些,不但寻找下榻的客栈难,也会错过大酒商们举办的有趣的、有实惠的节目。
大约中午时分,这辆不怎么起眼的马车到达了千业镇。
从马车上先下来两个中年妇人,然后搀扶一位略有些富态的老太太下车,接着车帘再动,接连跳下两个粉雕玉琢的女孩。连带年轻的车夫,一行六人进了一个中等大小的宅院。
这座宅院位于流过千业镇的青柳河边,正门上是两个古朴的篆体字:王宅。
这千业镇原本叫百林镇。后来在镇南边的百弄群山中发现了多种矿产,都是些规模不大的小矿山,然后镇周围的许多小树林都被伐了,建起了各种各样的作坊和住人的宅院,青柳河的河道也被拓宽,建起了码头,水运业也兴旺起来。
先是有人戏谑道:百林无林,大家看着原来围绕镇周围的树林都没了,心里也不是滋味,之后镇长和镇上有头脸的人一起商议:看着镇上百业兴旺,不如另起一个大气些的名字,叫“千业”吧。从此这个镇就叫千业镇。
王宅厅堂里,较粗壮的仆妇对端坐于主位的老太太说:“夫人,没有其他吩咐我就到厨房给夫人和小姐做午饭了。”
老太太微点了一下头:“嗯,去吧。坐了几个时辰马车,稍清淡些。”
说完转头对另一个站在右手边的较苗条的妇人道:“春荷,你去烧些热水来。”
那春荷一福,同时应声:“是,夫人”。然后紧跟另一妇人到厨房里去了。
午后,两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在靠河畔的后院玩耍。
说是院子,其实只是用竹篱笆将宅院的后背东西两面,及靠河的北面围了起来,并各自开了一个院门。这千业镇的宅院大多是这般配置,因此这王宅也就显得不起眼。
这时节,正是春光明媚之时,靠近西边院门的一株凤凰树上开满了凤凰花,朵朵红中带紫的花儿,像极了振翅欲飞的凤凰。
两个女孩在树下,满心欢喜,很想摘几束在手里赏玩。
一身淡红色衣裙的更圆润些的女孩,对另一个比她略矮些的女孩道:“依雯,你上树去摘几朵下来吧。”
依雯道:“小姐,人家也是女孩子呢。老太太知道了,要打我板子的。”
“没事,我不说,她怎会知道。你看这些花多好看。”
依雯对着她家小姐摆手道:“小姐,你知道的,老太太不用眼睛看,也能知道我是不是在爬树。”
一阵风吹来,花儿随着枝条起伏,花瓣一上一下的,像极了凤凰在空中飞翔。两个人看了,更是喜欢,却囿于王家的家规,只是看着,不再提上树摘花的事。
“吱呀”一声,平日里白天大多虚掩的后院西院门打开了,走进来一个和她们年纪相仿的男孩。
眼睛黑白分明,很有灵气。身体偏瘦,个子比依雯略矮。
男孩进入院子后,明显一愣,显然没有料到会遇到这两女孩。
红裙女孩在惊鄂之后,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抢先开口道:“你是谁?怎么不敲门就进了我家院子?”
男孩一揖,行了一礼。开口道:“我叫陈德,陈劲男。平日里我来找张叔,张叔让我不用叫门就进来的。”
男孩口里的张叔是王家的雇工。
这宅子是王家的产业,平日里,王家人不在这里住,便雇请张叔替他们看宅子。王家人来后,他便回自个家。
每个月的工钱还不少。按张叔的话说:王家人挺大方,每个月让他轻松挣不少酒钱。
这张叔上过几年书院,也算知书达理,而且他是本地一个大族——张家里的一员。王家人雇请他,也有交好张家的意思。
女孩道:“你不敲门就进了我家院子,你得受罚!”
依雯听到她家小姐这么说,不由得抿嘴一笑。
男孩子一听,觉得的确是自己失礼了,老老实实道:“你要罚我什么呢?”
女孩道:“嗯,你得帮我们上去摘两束花!”
然后,把白生生的手指往凤凰树上一指。
这上树摘果、下河摸鱼对千业镇的男孩子来说,那是再平常不过,实在是小菜一碟。陈德没有犹豫,把稍显累赘的外衣一脱,往旁边的冬青灌木上一放,卷了袖子就往树上爬。
过了一会,两个女孩子手里都多了一束凤凰花,一大一小。
没有了刚刚的遗憾,女孩的心情更好了,笑吟吟地问男孩:“你到我家来,有什么事吗?”
男孩说:“我家里人都去了省城,我来找张叔下棋。”
女孩听了,有些好奇,略带试探道:“看你呆头呆脑的,这奕之道你也会?”
因为,普通人家的孩子在这个年纪上,一般情形下是不会接触围棋的。围棋在大元国只在官宦之家、书香门第及富商之家里流传,是有钱有闲的人家才玩的游戏。
被女孩子看不起,这下激起了男孩的好胜心,他不由得把声音都提高了:“怎么不会!你不一定下得过我!”
女孩子在这个年纪上,正是爱玩爱动的时候。而且,王家不是普通人家。王家的孩子,在很小的时候,不论男女,家族里就有计划地培养他们的各种兴趣和教授各种艺业。弈之道,只是其中的一项。
根据王家的经验,对弈围棋可以开发智力,锻炼推演、心算、记忆的能力,对家族的生意是有帮助的。
王家人对弈之道,不仅仅是当做游戏来对待,而给予了一定的重视。这女孩已经有了两年的棋龄。
陈德的话,无疑提起了女孩的兴趣。她略微一抬下巴,说道:“你敢和我下一盘吗?”
被勾起了好胜心的男孩豪气地道:“有什么不敢,谁怕谁呢,我要杀得你片甲不留。”
依雯一听,替她家小姐不乐意了:“我看你呀,等一下,可能是你片甲不留喔。”
然后在前面带路,三个人就兴冲冲地朝书房走去。
在西厢房里看账本的老太太似乎对三个少年间的事很清楚,她对春荷道:“你去书房里给若雪她们点上檀影香。”
春荷从随身带来的包裹的玉盒中拿出一支香来,这支香颜色暗沉,黑里透红,表面有一道道花纹,像那檀香木的树纹。
这支香明显比她先前点过的所有檀影香更像檀香木,拿在手里感觉更沉,而且这支香看上去有一丝古朴沧桑之感,她不由得“咦”了一声。然后把香拿在身前,转身对老太太说:“夫人,这支香有些不同。”
老太太瞄了一眼,说:“这是一个月前,老爷收的货,按这支香是别人收藏的家传物事给的价,比普通的檀影香可贵了许多。”
原来,这檀影香有清心宁神之效,王家人每每在练功、查阅账务、讨论大事,甚至对弈之时都点上檀影香。一是可以形成好的气氛,二是的确可以提高效果。
香点上之时,二人已在棋盘上下了约二、三十手棋。
因陈德的礼让,女孩执黑棋先行,陈德执白棋后手。
陈德的棋是和张叔学的,张叔是野路子的棋,因此陈德的棋也是野路子的。比不得这王家小姐得到的是系统的传授。
在布局时,这差别就显示出来了。棋盘上的大场、要紧处,黑棋该占据的、能占据的基本不漏。而白棋却对几个大场视而不见,占了几个在布局时不紧要之处。
刚进入中盘战,白棋就已全面落入下风。
相对于王家小姐和依雯的轻松自得,陈德却是紧闭双唇、眉头紧锁。
为了挽回局势,他的白棋深深地打入黑棋的大本营,拿出的是鱼死网破、破釜沉舟的气势。黑棋立即对打入的白棋进行围追堵截和绞杀。棋盘上立即风起云涌、硝烟四起。
两人在棋盘上激战正酣时,厢房里,王老夫人也在向春荷询问陈德的来历。
春荷向王老夫人禀告道:“据张庭远所说,这陈德的父亲是千业镇上的裁石所的副执事,叫陈启乐,是他两个儿子中的老大。他在镇上的学府中念书,学业优秀,颇得学府中教书先生的喜欢。奇怪的是,陈启乐出去游玩、到省城述职时,经常带着他的夫人和二儿子,他二儿子各个方面却不如老大陈德出色。每当陈启乐带着他的夫人和二儿子出门时,这老大往往和几个下人就被留下来,说是要他们看家。”
春荷说到这,停顿了一下,喝了口茶,然后接着说:“这陈德,这种时候就无人管束,自己四处游玩。一回,张庭远自个儿在后院摆弄围棋时,这陈德和几个伙伴正好过来玩耍,他来了兴趣,便要向张庭远学下围棋。张庭远看他还算伶俐,执礼甚恭,也乐意教他。一来二去,两人就厮混熟了,他就称张庭远为张叔。”
王老夫人听到这,自语道:“裁石所执事,陈启乐,看家,有些古怪。”
春荷一如既往地,在老太太思考时很安静地在老太太身旁站着。
春荷心里也清楚:王家在百弄山里有几个矿,和裁石所执事之间是有必要的交集的,也难怪老太太要思量一番。
过了一小会,老太太似乎对这陈德有了兴趣,转头对春荷说道:“这少年和我王家看来有那么一点缘分,去看看他是不是我家雪儿的对手。”




最强法宝商 第二章 意外
当主仆二人踏进幽香缭绕的书房时,两位少年在棋盘上的对决正是难分难解之时。王老太太感到这香气似乎同以往有些不同,转念一想:家藏的货果然不同一般。然后,也就没再多想。
陈德此时面对的是一个难局:打入的白棋被一队黑棋分成了两截,成了两块需要分别做活的孤棋,每一块孤棋都是一条即将被黑棋吞噬的大龙,任何一条被屠龙,他都将大败。
这让他心里万分紧张,因为他在学府里,各项功课的考核他都是名列前茅,包括锻体术,这使得他很得小同窗们的尊重和教书先生们的喜欢。这使他对自己有相当的自信,也有了相当的傲骨和傲气。
和张叔学下棋时,张叔也夸他有悟性,棋艺进展快。眼下就要惨败于一个刚认识的小女孩,这让他的自尊大受打击,接受不了。
最好的反败为胜的途径,是将分断白棋的黑棋给反杀了,自然就大获全胜。要做到这一点,白棋有七、八种下法,对应白棋的每种下法,黑棋会有五、六种应对之法,接下去白棋的后续手段又有多种。
如此一来,对于现在的这一步最关键的棋,想要下对了,就要从上百种变化中找到对白棋最有利的下法。
“真是千头万绪,无比困难的局面啊。”陈德心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他不是轻易认输的人,虽然难,他仍在脑子里不停地推演、心算。
此时陈德已是一头大汗、满面通红。
当房间里又多了两人时,他感到压力又增加了:多了两个人看到他的惨败,他感到更丢面子了。
这一下,他的心跳更加快了、呼吸更加急促,血气在他身体里流动得更快了,更多的血气涌向大脑。
现在入体的香气本就有促进脑部的气血流动,清心宁神,促进思维的效能。
但是在他目前的身体和精神状态下,在吸入的香气作用下,他进入了一个诡异的状况:更快更多的气血涌向头部,使得更多的香气入体,更多的香气入体又使得更快更多的气血涌向头部。
就像一颗从山顶滚落的石头,越往下滚,速度越快,最后撞上硬物时,就是粉身碎骨。
从王老太太两人进入书房,一小会之后,陈德就觉得脑袋很胀、很疼,好像要裂开一样,接着两耳“嗡”的一声,他就感到自己眼睛看不见了、耳朵也听不到了,自己的身体已不受自己控制。
只是潜意识里还在执着于对棋局的推演。
多年以后,陈德才知道,正是这一点救了自己。
又过了几息的时间,陈德感到前脑中,传出一种像是硬物在外力冲击下突然产生裂缝时,发生的一丝震动。接着,好像奔涌向头部的气血和蕴含奇异力量的香气找到了宣泄的去处。
陈德感到脑袋一轻,棋局的演变以闪电般的速度在脑子里演化,刚才的上百种变化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了然于胸了。然后又推演了后续的几十步走法。
王老夫人等人此时感到,那看不见的满屋的香气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极快地吸走了,满屋沁人心扉的幽香一下子稀薄了。
棋盘前的少年好像中了定身法一样,一动不动地呆了一段时间。似乎是被棋局难住了,因为无法可想就在那发呆。
当陈德感到眼睛又能看见了,耳朵又能听见时,好奇于自己的身体怎么会突然失去控制,想看一下自己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念头一起之时,他脑子里突然就有了自己的五脏六腑的影像,肠胃似乎在蠕动,看见鲜红的心脏以及在全身奔流的血液,还有遍布全身的若隐若现的线条和线条上或明或暗的节点。
以后,陈德才知道那些若隐若现的线条是自己身上的经络,或明或暗的节点则是窍穴。
这些从未见过的影像使陈德非常地震撼,他不由得大大声地“啊”一下,突然地站了起来。
这一下,让房间里的其他四个人措手不及,大大地愣了一下。
然后,还是因身份和年纪的关系,依雯先开口,她俏声道:“你是不是要认输了呀?”
这句话让陈德一下子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哪儿,正在干嘛,他脱口而出道:“我一定能赢,神仙也帮不了她。”
这句话一出,让房间里的其他四人都不由得一怔。
王老夫人摇摇头之后,又是微微一笑。
多年以后,陈德才知道:正是因为屋里有四位修真者,大大地替他分摊了香气中暴烈的药力,他才能躲过这一劫。
要不然,冲入他头部的强大药力,当时就会摧毁他的记忆和本我意识,让他变成白痴。
他是险而又险地躲过了一场劫难。
躲过一劫后,他得到的好处远远超过在场的诸位,也远远超过她们的想象。
陈德坐下后,胸有成竹地拈起一颗白子,下在对黑棋的联络薄弱处给予最强冲击之处,吹起了白棋的强有力的反击号角。
此子一落下,对面的女孩子的好看的柳叶眉立马一皱,左手托起下巴,两眼自开局以来第一次凝重地注视棋盘。
老太太的棋力比对弈的两人显然要高许多,看到这一手棋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依雯则紧张地握紧了两个小拳头。
自此开始,陈德的棋下起来如行云流水般,环环相扣,对分断了白棋的黑棋的棋筋进行了强烈的反攻。
对面的女孩则面色越来越凝重,棋越下越慢。
在四十多手棋后,白棋终于擒住黑棋的棋筋,两条大龙逃出生天。
黑棋的实地至此已大大地不足。女孩便大方地认输了,同时心里很纳闷:她眼看就要大获全胜,这陈德在满头大汗、脸红脖子粗地发了好一阵子呆之后,他的白棋便有如神助般地拿下她的黑棋棋筋,被他逆转而胜。
女孩输棋之后并没有多少沮丧,脆声向陈德引见:“这是我奶奶。”陈德向王老夫人行了一礼:“老夫人好!”
老夫人点了一下头,以作回礼。然后问道:“你叫陈德,是陈家大公子?”陈德应道:“是的,老夫人。”
老夫人说:“我家若雪的棋,在年龄相若的孩子里可是少有对手的。不曾想,你竟能赢她一盘,还算不错。我给你们复一下盘吧。”
这复盘便是两人下完棋之后,两人一起或是有其他人的帮助下,将下棋的过程重复,在这过程中讨论黑白双方的错误、精妙之处以及得失。
尤其对正在学习下棋的人来说,复盘是提高棋艺的重要手段,如果是高手帮助复盘,则对弈者的收获更大。
陈德发现在复盘时,老太太指点的精妙招数和行棋的要诀,他能很快地理解并记住了,对于老太太指出的错误之处,他也能很快地明白错在何处。
这和以前相比,明显不同。同样的情况,以前张叔要向他解释几回,他才能勉强明白。
他明白自己的推演、计算、记忆能力提高了好大一截,心里不禁有点美滋滋的。
这一切,起因是那一支给人沧桑感的“檀影香”。
多年后,陈德才知道,这支香并不是檀影香,而是大元国所在的整个东玄大陆的人都不认识的龙念香,或者叫龙息香。
因为它并不出产于东玄大陆。
也因此,王家的人才将它当做上品的檀影香。它的来历十分神秘。檀影香的珍贵程度和它相比,就好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云泥之别。
知道它的功效的人在使用它时,可是小心翼翼,身边要有尊长护持才敢使用。
而且,要事先布置好严密的聚灵阵后才点燃此香,以免浪费其药力。
这陈德在种种巧合下,只差一线就变成痴呆的情形下,躲过劫数之后,获得了天大的好处。
如果不是他在下棋时的紧张、激动,呼吸的韵律和大大加快的心跳韵律,使得血气运行的韵律恰好暗合了驱使香气中的药力发挥奇异效能的韵律,及时地冲开了一个至关重要的窍穴。
否则,当时暴烈的药力就使得他自己汹涌的血气,将自个儿的脑浆冲成一团浆糊,立马痴呆甚至小命不保。
如果不是他学业较好,平时比较喜欢看书,而且经常和张叔对弈,使得思维能力和头脑的运转能力较强于普通少年,使得这个至关重要的窍穴比别人的更坚固些。
如果不是他在血气和药力冲入这个至关重要的窍穴时,仍执着于推演棋局的变化,炼化了相当一部分药力和血气,汹涌的血气和药力就会冲毁这个至关重要的窍穴,他虽保住性命,也是立即变成痴呆。
如果不是屋里当时有四个修真者,大大地分摊了香气中的药力,汹涌的血气和药力也会冲毁他的这个至关重要的窍穴。
陈德在鬼门关上已经走了一遭,但是自己却一点也没有意识到。
屋里的其他人也没有意识到,只是以为他大大地发了一回呆。
以后陈德在再次遇到这龙念香时,回想起他第一次遇到龙念香的情形,也是后怕不已,大呼侥幸。
老太太在帮二人复盘时,发现陈德聪明伶俐、甚有礼貌,便对他有了好感。
复完盘之后,她看到天色已是黄昏,从春荷那里知道陈德家里现只有几个下人了,便邀陈德留下用晚膳。
这陈德很少和漂亮女孩子一起用餐,听老太太的邀请后,便一口答应了。
这餐饭陈德吃得非常高兴。
因为王家的另一个叫秋月的下人,是一个厨子。而能成为王家的厨子,手艺可是可以媲美有名的酒楼里掌勺的大师傅的。
陈德感到自己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就放开了,想吃什么就夹什么,想吃多少便吃多少。
他这样很自然、不做作的样子正合老太太的心意。
这老太太因为上了一点年纪,有这么一个偏好:后辈,尤其是小孩子在她面前用餐时,他们吃得越多、吃得越有滋味,她心里便越有满足感。
于是,这一顿晚餐,这老老少少的宾主都很满意。
晚饭之后,已是夜晚,陈德便向王家人道谢,告辞离开王家。
从王宅一出来,陈德便发觉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




最强法宝商 第三章 两小无猜
千业镇晚上是没有路灯的,夜晚的行人要看路只能借助月光、路边人家的窗户和门缝中透出的灯光。经常要小心地、摸索着前行。
陈德从王家出来,一下子走入黑暗中。下意识地想看清路,便发现以往夜晚中黑漆漆的看不清的路,现在却让他清晰地“看”清了,自个儿吓了一跳。
不像是白天里,眼睛看到的明亮的感觉,但是道路的轮廓、黑暗里树木的形状、路边石头的样子,都在他脑子里有清晰的影像。
走过一块石头边,石头下一队蚂蚁扛着一只虫子的尸体、迈着整齐的步伐走向自己的巢穴,这情景也让他清楚地“看”到了。
他一边惊奇,一边快步地往家的方向走去。
他一边赶路,一边在带着惊喜地“看路”,就觉着脑子越来越困,阵阵倦意翻涌上来,恨不得立即倒在床上睡觉。
叫开自家门后,只对开门的下人说了声:我要睡了。便直奔自己的房间,和衣倒在床上,马上就沉沉地睡着了。
他知道自己睡得很香很甜。第二天醒来时,他感到空气似乎更清新了,窗外的风声、鸟叫声似乎比以往更清晰、更悦耳。
因为王家在百弄山里有几个矿,镇上有几间作坊,王老夫人大约两个月来千业镇一次,有时,一个月来一次。几乎每次都带着小孙女王若雪。
她这样是有意为之。我家的人认为,对一个成长中的后辈,如能经常旅行,接触不同的风土人情,可以开阔眼界,容易形成处世和看问题较全面的眼光,对处理家族生意是有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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