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年贵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清泉烹茶
钮钴禄氏抬起憋得通红的脸颊,眨着那双不算大的眼睛,装着特别清纯的样子道:“你们别乱说,年姐姐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下媚药是会逐出皇家的呀!”说完,她还不忘娇羞地望了一眼胤禛,然后迅速低下头,绕着手中的帕子,一副害怕得要命的样子!
年秋月望着几个欲置她死地的女人,并没有开口说话,她在等,等待时机!
胤禛目光清冷地望了眼年秋月,眉梢几不可微的动了动,然后盯着她怒斥众人道:“住口!休得胡言!”
年秋月心里顿时揪痛,胤禛,他其实还是怀疑自己吧!只是,在怀疑自己的同时又下意识地想护住自己,他能做到如此,已经足够了,她能拥有他这份情义也知足了!
人心难测,更何况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呢?她能理解!
一旁的吴嬷嬷见年秋月没有辩解,就想上前为年秋月说话,年秋月望着吴嬷嬷摇了摇头!
年秋月等众人说完了,她仍然什么也没说,也不看众人,她望着胤禛,眼里氤氲着雾气!
良久,她转身,绽开灿烂的笑容,然后慢慢地走到那罐鱼汤面前,也不用碗,就用放在汤罐里的勺子舀起鱼汤喝起来。
屋子再次安静下来,只听见年秋月喝汤的声音不断响起,所有的人都盯着年秋月看着,好像在看一个怪物。
胤禛见年秋月没有停下的意思,心里发堵,扶着太师椅的扶手站起来,疾步上前,夺下了年秋月手中的勺子扔进汤罐里。
年秋月用那双雾蒙蒙的眸子望着胤禛笑道:“爷,妾身也喝了鱼汤,如果那药是妾身放的,妾身任凭爷处置,生死不论!”年秋月吐字清楚,一字一顿。
胤禛只觉得心里一颤,知道他今日的表现伤害了她,可是,当时的情况……
年秋月说完,也不管胤禛会如何想,她转身望着众人,眸光冰冷:“诸位姐妹,我知道你们怀疑这媚药是我放的,事情凑巧,我不怪你们!现在,我也喝了这汤,如果待会儿我没有中媚药,姐妹们是否也要还我一个公道呢?”
乌拉那拉氏眼神一黯,知道今天的事情绝不是年秋月做下的,随即心里有一个不好的预感,只是刚刚自己的话太过满满,现在也只能静静地等着年秋月倒打一耙来诬蔑自己了!
胤禛知道年秋月的个性,即使他现在对众人说他不怀疑她,她也会用行动证明自己的清白!
他只得默然地坐下,用事实说话,是帮助年秋月正名的最好办法!
此时,他大约也明白年秋月镇定自若的自信来自那里!
年秋月和他成婚的当晚就和他商量暗卫进府的事情,并表示绝不干涉府里任何与她无关的事情。胤禛当时觉得有些多余,如今看来很是必要!
这府里,想害年秋月命的人不在少数!
屋外树上秋蝉的聒噪声此起彼伏,让静悄悄的屋子更显安静,有些让人窒息的感觉!
年秋月却闭目养神,似乎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
吴嬷嬷的心揪成一团,主子太过草率了,如果那下媚药的人将药下在汤罐里,主子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吗?
不过,吴嬷嬷显然是低估了她家主子的本事!
自从暗卫说钮钴禄氏和那人见面后,年秋月就令两个暗卫轮换盯着那人,必须把她所有的动向事无巨细地汇报给她知晓。
以前的大意已经让她痛失了孩子,今后不会再出现类似的事情!
近几日,那人居然亲自和自己屋里的人勾搭上了,还打着乌拉那拉氏的幌子说,说事成之后让她做格格!
年秋月总算明白自己院子中那颗树是怎么在暗卫的眼皮底下被人动了手脚!
家贼难防还真是没有说错!
想做格格?她就那么想做小妾?
清穿之年贵妃 第67章 嫌疑
屋子里除了胤禛,其他人都和吴嬷嬷一样的想法,只是她们不会为年秋月担心,而是巴不得年秋月媚药马上发作,坐实了她的罪孽,让四爷把她撵出府去,最好是一杯毒药毒死她干净!
半个小时后,年秋月安然无恙,没有出现任何不适症状!
钮钴禄氏失望极了,悄悄地叹了口气!
年秋月扫了钮钴禄氏一眼,然后挑眉含笑望着乌拉那拉氏,乌拉那拉氏心底一沉,知道这沉默背后的凶险。
乌拉那拉氏倒也不着急,缓缓道:“如此看来年侧妃排出了下药的嫌疑!”
李氏眼眸流转,开口问道:“那这药会是谁下的呢?”
宋氏怯怯道:“当然是谁碰过那鱼汤就是谁下的药!”
乌拉那拉氏望着宋氏微微一笑道:“哦?是吗?妹妹说的似乎很有道理!”宋氏是胤禛第一个女人,也是为胤禛生下第一个孩子的女人,她和胤禛相逢于最青涩也是最美好的青春年少时期,对彼此的感觉自是深刻。
然而,随着胤禛的地位节节高升,府里女人的位分都有所提升,而她却始终只是个格格,说她不恨乌拉那拉氏是不可能的!
宋氏知道自己人微言轻,但是,三人成虎,只要说的人多了,也保不齐胤禛会怀疑呢!
如今她能做的只能是稍稍推动一下事态,如果能做压垮乌拉那拉氏的最后一根稻草,她也算小有建树。
做,总比不做强!
胤禛面颊的红晕已经消失殆尽,此时又恢复了冰冷淡漠的模样,任谁也看不出什么情绪!
乌拉那拉氏见胤禛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含笑接着道:“年侧妃的丫鬟暮云也接触过那汤罐!”
年秋月抬眸微微一笑:“妹妹我刚刚已经喝了汤罐里的鱼汤!”汤罐里的鱼汤没有问题,暮云也就没有下药的嫌疑!
乌拉那拉氏站起来,走到汤罐前指着汤罐接着道:“暮云将汤罐放在几上,此时十三爷来了,暮云和年侧妃走到了屏风后!”
年秋月见乌拉那拉氏慢条斯理地还原当时的经过,丝毫没有为自己辩解的意思。年秋月不觉对她又高看了一着,不愧是将来皇后的人选,思维清晰敏捷,遇事镇定自若!
年秋月静静地等待着乌拉那拉氏还愿事情的真相,倒有些期待她究竟如何为自己证明清白!
乌拉那拉氏扫了一眼室内的人员,室内的气氛顿时诡异起来,几个侍妾大有奔出室外的心思,虽然她们没有作案的嫌疑,但是面对乌拉那拉氏的那双鹰隼似的眼睛,个个胆颤心惊,生怕一个不下心会被福晋指为凶手!
“然后……”乌拉那拉氏对几个侍妾的表情似乎很满意,接着道:“然后爷和十三爷交谈了一会儿就走了!接着爷想喝年侧妃亲手做的鱼汤,妾身便拿起碗为爷盛了一碗,爷全部喝完,半个小时候,爷就……这一点儿爷是最清楚的。”她的一切动作在胤禛面前张璐无疑,胤禛不说她下药,谁有敢乱说?
而此时胤禛面对大老婆被人怀疑,即使为了自己的面子他也不会心口胡咧,嫡福晋是他的脸面,代表着贝勒府的尊荣,即使今日的药是她下的,他也会选择沉默。
他不会那整个贝勒府和自己的前程赌气!
何况乌拉那拉氏真没有作案嫌疑!
乌拉那拉氏的说看似都是废话,但只要是有头脑的人就会听出乌拉那拉氏的陈述其实是在为自己消除嫌疑。她虽然接触了汤罐,但是没有机会下药!
乌拉那拉氏说完,望着胤禛嫣然一笑,然后施施然坐在了胤禛的身旁,是那样的泰然自若!
屋子里安静极了,落针可闻!
年秋月见时间差不多了,起身笑道:“的确,姐姐也可以排除嫌疑!”她有意无意地看了眼廖兰英,见廖兰英的身子几不可见地颤了一下!年秋月拿起那个盛汤的碗翻看着,闻了闻,然后盛了碗鱼汤递给廖兰英。
廖兰英瑟缩一下,屏住呼吸,垂下眼帘,装作没看见年秋月递过来的汤,强装镇定地站在那里!
钮钴禄氏眼皮一跳,迅速扫了廖兰英一眼,心如擂鼓!难道这件事情是廖兰英所为?
幸好,幸好自己和她早早断了来往,否则这次自己也不得善终!
那次年秋月抓走静心后,钮钴禄氏去找她帮忙出主意,结果廖兰英不但不帮忙,还恶语相向,钮钴禄氏一气之下就和她断了来往!
她原以为廖兰英是受了乌拉那拉氏的指使,就今天看来,廖兰英完全是自作主张,嫡福晋完全不知情。
随即,钮钴禄氏有些坐立难安起来,她害怕这件事情真的是廖兰英所为,面色顿时难堪起来,瞬间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今天廖兰英被人揪出,难保她不说出年秋月小产的事情,那自己也将死无葬身之地了!
她尽量向后退去,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希望廖兰英没有看见她!
年秋月端着汤,定定地看着廖兰英道:“请你喝下这碗汤!”
廖兰英看着年秋月,面色发白,她跪下磕了个头道:“年福晋,这汤被人下了药,四爷喝了就……奴婢虽然身份地位,但年侧妃总不能,总不能强人所难啊!”真是伶牙俐齿,此时此地还想给年秋月扣顶持强凌弱的帽子,真是好本事!
年秋月的笑容越发艳丽、狡黠,活像只狡猾的小狐狸:“怎么?害怕了?我刚刚喝过啊!你在怕什么?”
廖兰英避开年秋月的眼眸道:“奴婢什么也没做,也不害怕,还望年福晋明察!”
盯着廖兰英的年秋月了然,她端着那碗鱼汤居高临下地看着廖兰英面道:“汤罐没有下药,姐姐也没有下药的机会,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这汤碗事先被人抹了药!而这个汤碗只有三个人碰过,姐姐、爷,还有你!”年秋月一手端着碗,一手指着廖兰英!“姐姐已经排除在外,爷不可能自己给自己下药,而你又不敢碰这碗汤,那么下药的就是你!”
廖兰英低垂着脑袋,尽量不让人看见她的眼神。她强按着就要跳出胸膛的心,装着娇弱无力的样子抽抽嗒嗒地哭泣着,想以此博得众人的同情:“不是奴婢做的,奴婢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吗!”
乌拉那拉氏眼眸微眯,自从廖兰英到了她的身边,她做什么事情好像都很顺利,包括年秋月小产,自己在廖兰英的筹谋下也全身而退,一点儿嫌疑也没沾上。
廖兰英就是她手中对付府里女人的利器,她是真的很器重廖兰英,自然不希望兰英有事,而且,因为年秋月小产的事情,让她们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兰英出事她也会跟着遭殃!
她希望这件事情与她无关!
乌拉那拉氏望了眼廖兰英,见她神态自若,毫不慌张,她自认阅人经验老到,心下断定此事与她无关!
作为嫡福晋的她见多了做了坏事的下人,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下人往往还没有用刑就吓得屁滚尿流。而她……保住她总会对自己有利!
人往往就是这样,总希望事情按着自己设计的轨迹发展,只是往往会事与愿违!
乌拉那拉氏迅速做出决定,她睁开眼睛望着年秋月道:“接触这个汤碗的人在这个屋子里的确只有三个人,只是这个碗从厨房送到爷书房的过程中也可能被人做了手脚,年侧妃怎么能如此肯定就是兰英做得呢?”她含笑望着年秋月,笑意却不达眼底,冰冷一片。
年秋月微微一笑道:“姐姐可真是菩萨心肠,对一个下人却是如此用心!妹妹我领教了!”她随即笑靥如花地望着胤禛道:“爷,姐姐对下人如此友善,爷看是否要把厨房里管器具的管事传过来问一问呢?”
胤禛此时已经恢复如常,他见乌拉那拉氏和年秋月已经杠上,觉得还是应该认真处理此事!免得有不好的言论传出去。
再说,府里出了下媚药这等荒唐事,于理也应当查清楚,否则,外人眼中的四爷府就成了藏污纳垢之地!
胤禛冷然道:“苏培盛,去把管器具的管事叫过来!”
苏培盛回礼而去!
清穿之年贵妃 第68章 污水
苏培盛离开后,室内的气氛成胶凝之势,静得让人心慌。跪在地上的廖兰英不知是怕冷还是心慌更是全身发抖,额头上的汗珠却滴滴答答地往下流着。
见此情景,乌拉那拉氏的脸色几不可见地变了变,她知道,今日自己许是太过心急,被廖兰英的假象所蒙骗,只怕今日她有可能颜面尽失!搞不好还会把她拉下水!
她飞快地想着对策,希望能以万全之策把自己择出来!
管事很快被带进屋子,一同前来的还有一中年仆妇!
二人进屋进跪倒在地磕头,苏培盛一旁提示道:“你二人别害怕,小的只是替四爷问话,你们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二人磕头道:“是,奴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苏培盛指着一旁跪着的廖兰英问道:“你们可认识她吗?”
管事迟疑片刻后还是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瞄了一眼道:“认识,这是嫡福晋身边的大丫鬟兰英!”
中年仆妇瞄了眼廖兰英也和管事做了相同回答!
苏培盛望了一眼胤禛身边的管事嬷嬷,管事嬷嬷急忙上前拿过刚刚盛汤的碗,苏培盛尖着嗓子再次问道:“今日兰英到过厨房吗?”
管事和仆妇同时回道:“到过,去拿了几个盛汤的碗!说是福晋要用!”清朝的饭碗和汤碗是严格分开的!汤碗比吃饭的碗要稍稍小一些!
在场的人的心里顿时跟明镜似地,几乎已经断定此事就是廖兰英所谓,都露出嗤之以鼻的表情来!她们隐隐绝觉得廖兰英一定是收人指使才是,否则一个奴才哪有这么大的胆子?
众人不知不觉间都看向乌拉那拉氏!
苏培盛接着道:“是这样的汤碗吗?”
二人看了只是点点头!
乌拉那拉氏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眼廖兰英,恼怒地掉过了头!
她原以为廖兰英是个聪明的女人,却没想到,她会蠢笨地做出这样的事情!自己明明已经答应了她,只要她好好地为自己办事,只要整垮年秋月就让她给四爷当格格!以后有机会生了儿子就封她为侧妃!
只是,乌拉那拉氏没想到她会如此心急,真是猪油蒙心的白痴!
既然廖兰英在厨房里拿了几个碗,这件事情就好办了!
苏培盛自然能想通这些事情!
他令高斌到廖兰英屋子去搜,乌拉那拉氏本能地想站起来去阻止,但最终选择了沉默!
高斌从廖兰英的屋子里搜出剩下的几个汤碗,苏培盛让太医查验!那几个汤碗里如没有下药,这说明碗从厨房里拿出来时是干净的。
当太医说出几个汤碗没有媚药时,廖兰英彻底绝望了,她顿时委顿在地,瑟瑟发抖,她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结果!
她本以为自己已经在府里站稳了脚跟,本以为凭着乌拉那拉氏对自己的信任就可以为所欲为,就可以对年秋月实施报复,报复她当初对自己的轻视,她要代替年秋月在府里的地位!
只是,她太小看年秋月了!
年秋月对身边的人看似没有防范,但事实上却相当精明!
廖兰英因为帮助乌拉那拉氏害得年秋月小产,而且还让乌拉那拉氏摘得干干净净,没让任何人怀疑,这让这位高傲的嫡福晋一下子对她刮目相看。
她知道,只要自己对乌拉那拉氏忠心耿耿、死心塌地,海棠苑里任她横摇直摆,她做出的任何事情乌拉那拉氏都不会有异议。
她的胆子越来越大,竟然有些嫌弃乌拉那拉氏对年秋月的迫害过于缓慢,她想立竿见影,她想取而代之!
然而,她忘了欲速则不达,她想吃热豆腐,只是别人不但不会让她随心,还会一竿子将她打死,让她永无翻身之时!
她本想说出年秋月小产的真相,只是当她看到乌拉那拉氏犀利的目光像利刃般直射自己时,她知道,即使她说出事实的真相也伤害不了乌拉那拉氏,反而会祸及满门,白白连累了她的家人!
她思虑再三,决定最后再反咬一口年秋月,就是死也要拉着年秋月下地狱!
反正是要死了,她反而镇定起来!
她抬起头咯咯咯地笑起来!
胤禛厉声喝道:“拉出去,乱棍打死!”
廖兰英也不挣扎,只是大声地喊道:“年秋月,你还记得你的老情人余忠心吗?我可还记得呢!当初你对我说你爱他,非他不嫁,结果,你一嫁进……忘了他……”后面的话被适时堵住,苏培盛怕她的话乱了胤禛的心,赶紧让人堵上!
只是人都是有好奇心的,而且总会对只说了一半的话产生丰富的联想,越是不知道结果,越是想知道结果究竟是怎么样的,传出的话也越是离谱,最后,流言蜚语可以扰乱视听,让人无法忍受!
年秋月深知这个道理,她本能阻止道:“慢着,让她把话说完!”
乌拉那拉氏和胤禛同时制止道:“不可!”
乌拉那拉氏当然不是为了顾全年秋月的面子,而是她精通三人成虎的妙处,廖兰英的话会像种子一样在胤禛的心里生根发芽,最终会对年秋月产生怀疑,直至厌弃!
廖兰英还真是个聪明人,临死还不忘捅年秋月一刀!
胤禛自然是怕廖兰英说出什么话影响年秋月在府里的地位,因此竭力反对!
年秋月慢慢走近胤禛,然后用只有二人才听得见的话说道:“爷希望你我之间就因为外人的一句话而渐行渐远吗?”
年秋月信任的眼神、笃定的话语,让胤禛的担心顿时消散,他相信她是无辜的,她会当着众人的面澄清自己!
胤禛望着苏培盛点了点头,苏培盛拎起廖兰英用力的惯在地上!
清穿之年贵妃 第69章 废人
年秋月缓缓地来到廖兰英的跟前,她含笑看着惯在地上的廖兰英:“廖兰英,我给你机会让你污蔑我,不过,真金不怕火炼,白的你也说不黑!”说完示意苏培盛扯掉廖兰英口中的东西。
廖兰英喘息一番,随即张口说道:“年秋月,你胆子可真大,竟然敢让我再次开口!”
说完,还不忘望了眼胤禛!这个男人才是她梦寐以求、想要攀附的意中人,只是,自己和他交往的太少,他没有机会了解她的好!
这都是拜年秋月所赐,要是她不轻视自己的出生,和自己交往成为密友,自己早就和胤禛相识,早就有了来往,年秋月,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休想得到!我会让你名誉扫地,灰溜溜地滚出王府!
不让我好过的人,我也不会让她过得舒坦!
廖兰英咧着嘴狞笑着!
年秋月语气淡然道:“我既然敢让你当众开口说话,就不怕你的谎言!”
廖兰英狡黠一笑道:“是吗?那我们就等着瞧!”
廖兰英转开视线,不再看年秋月,而是望着胤禛道:“四爷,这个女人和你成婚前就和余忠心私定终身,这是她亲口告诉我的!”。
说完,她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就一头撞向一旁的墙壁!死无对证更能让胤禛心生怀疑!
说时迟那是快,只见年秋月身边的大丫飞身跃起,伸手抓住廖兰英,顺手扯下她颈项上的龙华,把她的双手和双脚绑缚在一起!
顿时,廖兰英再也不得动弹,像个圆球在地上滚来滚去,想坐起来就难!
她破口大骂:“年秋月,你个见异思迁的小人,攀了高枝就忘了老情人,你个……”她还想在骂,只是被大丫一脚揣在哑穴上,再也开不了口!
大丫还不解气,连踹她数脚,这才跪在地上连磕三个响头道:“主子爷,请恕奴婢无理,奴婢有事要说!”
胤禛知道她是余忠心的徒弟,也知道她喜欢余忠心,他很想知道她会怎么说,于是沉声道:“说!”
大丫再次叩头:“谢主子爷!”
大丫不亏是学武的,声音铿锵有力,中气十足:“主子爷,廖兰英撒谎!当初,奴婢的师傅是奉老爷之命送主子进京!路上一直是叔侄相称,而且有那么多的丫鬟婆子,二人从来没有正面接触过,有什么事情都是婆子传话!”
乌拉那拉氏接话道:“你怎知道这样清楚?”
大丫望着乌拉那拉氏笑道:“奴婢当然知道,因为奴婢就是主子在开封救下的,后来奴婢一直跟着主子进了京城,后来在京城没有找到自己的亲人,这才拜了师!”
正在此时,一小太监传话进来,说有个叫余忠心的男人找年秋月和大丫。
大丫一听激动地立马站起身来,旋即又跪下磕头谢罪,大丫以为余忠心终于想通了,前来找她了!
胤禛的脸顿时垮下,他刚想说点什么,乌拉那拉氏道:“余忠心?难道是兰英刚刚提到的那个人?爷,干脆请他进来当面说清楚吧!”
任她年秋月巧舌如簧,面对被人诬告和其有染的男人,她大概也说不清楚了,而且时间来的是如此之好。
乌拉那拉氏开心地望着胤禛黑透的脸颊,心里从没有的舒畅起来!
余忠心被人带上来,不卑不亢地给胤禛和乌拉那拉氏行礼!
胤禛见来人虽说已过不惑之年,但是面颊白皙无须,不像武官,倒像是个文官。他不悦地问道:“不知搁下来府上有何事?”
明显的不喜让余忠心心里陡然一惊,但是刚刚年侧妃的暗卫已经把府里发生的事情给他说清楚,他心里已经有了对策,因此,面对胤禛的发难,他亦没有慌乱。
他再次躬身行礼道:“贝利爷,属下有事相禀,不知四爷能否借一步说话!”
胤禛心生不悦道:“有什么话不能在此说?”
余忠心面露为难之色,但还是诚恳道:“在下已经听说刚刚发生的事情,在下可以证明年侧妃的清白!”
乌拉那拉氏插言道:“既然能证明年侧妃的清白,为什么不能当面说清楚呢?难道你想图谋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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