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年贵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清泉烹茶
“苏培盛,给我打!”胤禛这是给苏培盛撑腰,苏培盛乐得甩开膀子,左右开工地捶打着地上的汉子。
那汉子也不求饶,只是闷哼着,看样子是个难缠的狠角儿!
胤禛让苏培盛停下接着询问,可是那汉子却像个哑巴一样再也不开口说话。这样持续了一个多小时,还是没有结果。
年秋月把门缝开的大一些,向苏培盛招了招手,和他悄悄地说了一句话,苏培盛领悟,和胤禛嘀咕一声,就和一个侍卫下楼去了。
不一会儿,苏培盛领着个乞丐走了进来,苏培盛指着地上的汉子道:“你可认得他?”
那乞丐蹲下身子,左右转着看了看地上的汉子,然后两手相互搭着,嘻嘻地笑问道:“我说了有什么好处?”说完还吸吸鼻子!
苏培盛噎住,看了眼胤禛。胤禛一看有戏,淡然道:“若你说出他的身份,我许你十两银子!”年秋月笑了,胤禛还真是扣门儿,只许人十两银子,不过,细细一想,十两银子的确已经很多了!
那乞丐看了看胤禛的穿戴,很拽地摇了摇头:“这个人对你一定很重要,这点银子想要打发我,没门儿!”
胤禛不怒反笑:“哦?那你想要多少?”那乞丐一见可以榨取更多的银子,笑容立马猥琐:“一百两如何?”
胤禛慢慢地卷着衣袖道:“哦?值这么多?”他抬起头望向一旁站着的护卫:“把他扔出去,再找一个乞丐来!”
那乞丐见胤禛动了怒气,赶忙站起身谄媚道:“别呀!这位爷!小的和您开玩笑呢?”
胤禛亦笑道:“那就好!我这里一百两银子可以给你,但是得看你的信息有无价值,你说的越仔细,得到的银子越多!明白吗?”
那乞丐两眼放光道:“明白!明白!这位就是西湖边秦家的大爷,以前是衙门里的捕快,后来不知发了什么财,就没做捕快了,一直在这街头酒肆游荡,听我们老大说,他专门给人搜集情报的,可以赚很多银子呢!”
年秋月咋舌,胤禛还真不是一般的运气,自己不过是提示他抓个乞丐来问或许会有发现,没想到苏培盛随便抓一个乞丐,还是丐帮的成员,他不当皇帝真是可惜了!
胤禛心头一跳,表面却淡然道:“他是这里的人?”乞丐讨好道:“他也不算本地人,是发财后才在这里安家买了房子!不过,家里老老少少十几口人呢!”
胤禛也不开口打断他,让他继续说叨:“这里方圆百里内人家的情况,我们都有一本之策,大爷还想问什么,尽管问便是!”
胤禛问了一些事情,然后给那个乞丐三百两银子道:“一百两是口舌费,另外两百两你可知道是干什么的?”乞丐立马回答:“封口费!小的定不会乱说,小的还没活够呢!”
和丐帮打交道的好处就是,只要你给了他们足够的封口费,他们就会把消息烂在肚子里。
胤禛冷然道:“记得你今天说的话!”遂打发他离开了。
等乞丐离开,胤禛吩咐侍卫道:“去秦家把他的家人抓到县衙里关着!”
地上的人终于有了动作,他终于软下身子道:“求爷放过我的家人,我说!”
胤禛盯着道:“好,你最好说实话,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想象的!”
地上的人道:“我叫秦春,本来只负责收集浙江的各个官员的情报,前几日我去送情报,听到老大吩咐人暗杀你,说只要暗杀成功就可以得到五千两白银。我当时鬼迷心窍,私下跟踪之下,发现你每次带的手下不多,于是我就自告奋勇地请缨刺杀你!”
胤禛微眯着双眼道:“那人是谁?”地上的汉子道:“是县衙的何师爷!”胤禛一口气闷在心里,衙门里的人都干着勾当了,还怎么为老百姓办事?“好,很好!收集什么情报?”
汉子道:“就是收集一些官员的喜好,私下的生活情况,还有就是和什么人来往,给京城巡视的官员送了什么东西之类的事情。事无巨细,什么都可汇报!”
胤禛心下一惊,如果被有心人搞到这份情报,那不是很容易控制这些官员吗?
胤禛面上不露分毫:“你知道这些东西最终交给谁吗?”那汉子垂下眼敛道:“不知道!”
胤禛冷笑道:“你还在奢望什么?想有人来救你吗?痴心妄想!你要是乖乖和本贝勒合作,别人给你的好处,我自会给你,还可以更多,但是你要是阳奉阴违,休怪我不客气!”
那汉子身子颤了一下,马上道:“贝勒爷?你是四皇子?”他震惊地望着胤禛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前几日,他还把胤禛消息送给了师爷,今日就见到了贝勒爷本人。这真是山不转路转,自己明明知道贝勒爷来了浙江,却没想到自己要杀的人就是他。
他一时有些想不通,为什么师爷会让他暗杀贝勒爷呢?难道师爷不知道这位爷的身边有火器营的人?这不是让他送死吗?
他此时很想问问师爷为什么要害他!
天色渐渐暗下来,胤禛的下属把县衙的师爷带了进来。师爷先前还有说有笑,但看到地上的秦春时,脸色刷地白了,下意识地就要往外跑!
侍卫上前一脚把他踹到地上,和秦春倒在一起。秦春愤怒地盯着他道:“为什么害我?”
何师爷浑身颤栗道:“我,我没害你!”胤禛讥笑道:“还想狡辩吗?”
何师爷看到身后的几个如狼似虎的侍卫,像寒风中抖动的小树。胤禛接着道:“你是想让你的家人进大牢吗?”
何师爷磕头道:“饶命啊!贝勒爷!饶命啊!小的说,小的全部都说了!”
他本来只是给京城的吏部主事任伯安收集情报,赚些钱财。
后来,被直郡王收买,他一方面继续给任伯安传递情报,另一方面给直郡王透露消息,两下讨好。
半月前,直郡王的亲信前来找到他收情报时,他打听到直郡王和胤禛势如水火,大有不死不休的局面。
那人开玩笑说:“如今那贝勒爷胤禛就在浙江,如果你能帮忙直郡王杀了他,直郡王定会帮你进京城去做官。”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京官实在太诱人了。如果是别人说出这样的话他只会认为那人在说大话,但是直郡王作为皇帝的儿子,想提拔一个京官那不是小事情?
最重要的是,他手中有现成的杀手,那秦春他再熟悉不过了,当捕快时,曾经一人力敌十五大高手。有这样的高手在手,他不使用一下实在是可惜。
再说即使秦春失手,也找不到他身上,那秦春的嘴巴严实得很,不可能开口透露一丝消息。
只是,这结果怎么就和想的不同呢?秦春不仅都招了,还把他带连了,真是倒霉!
任伯安?直郡王?胤禛不是傻子,他们要这些官员的情报无否就是挟持他们帮忙自己做事情,真还是好本事!
直郡王是为了一己私利,任伯安是为谁收集的情报呢?
趁着夜色,胤禛把秦春和何师爷押汇县衙管着,自己还在被任伯安的事情困绕着!
要说,任伯安利用职务之便很好收集情报,但是,职务并不高,平常也没注意他和哪位皇子走得近,真的不明白他为何人办事!
躺在床上胤禛还在想着,年秋月笑道:“爷别魔怔了,一晚上就听你在说什么任伯安,一个任伯安就这样让你牵挂?不如把那二人一起带回京城,免得爷放心不小!”
胤禛一笑了之,翌日,果真带着秦春二人上路!
回京途中,年秋月终于从前来接应的京官口中得知敦恪公主的消息。敦恪公主到底还是采取了年秋月的法子,将自己的一头乌发染成了白发。
太医院的太医束手无策,最后经过太医的商讨,给敦恪公主的病症安了个新名词:绝症!不治之症。
康熙本就喜欢敦恪公主的落落大方,潇洒灵秀,如今见她疾病缠身,更显身子娇弱可怜,于是打消了让她和亲的念头。
年秋月听了,不觉悲从中来,这是什么世道,自己的人生却掌握在别人的手中,不想嫁人却还要装病方能到达目的,太悲催了!
胤禛知道敦恪公主的事情,心里却难受不已,和年秋月说了大半宿的敦恪和十三小时候的事情。
年秋月被胤禛吵得没办法劝道:“爷别难过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也许这件事对小十五来说是件好事,至少,她目前不需要忍受骨肉分离去蒙古和亲。至于她的病症,等到回了京城,爷多找些名医给她治疗,也许就好了也不可说呢!”
胤禛一时没了声音,他觉得年秋月说得有道理,只又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但是一时有说不好哪里不对劲儿,只得闭嘴沉思。
年秋月终于成功地封住了唐僧的嘴巴,翻身睡了过去!胤禛各种思量,一夜无话!
一路走走停停,倒也顺畅,只是押解的人员太多,行的较慢。
九月中旬,胤禛接到一封信后,表情十分怪异,有兴奋、有不安、有伤心,年秋月猜测是太子东窗事发了!年秋月终于松了口气!
其实,胤禛当时发病只是普通的伤风感冒,年秋月给胤禛吃了点相克的食物,让他病情看起来像伤寒的症状。
邬思道传信给她,皇上对太子的表现越来越不满意,可能会废除太子。因此,此次皇上幸塞外,胤禛最好不参与,留在浙江最是安全,皇上也会觉得胤禛衷心为主,毫无夺嫡之心,免除对胤禛的猜忌。
年秋月心里清楚历史的走向,知道此次塞外之心随行的皇子没有胤禛,但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年秋月只得出此下策。让胤禛病倒在浙江最是安全。
清穿之年贵妃 第98章 大事
胤禛和戴铎他们议起废太子的事情。
康熙这次巡塞外,随行的皇子有胤礽、胤祥、胤禩,还有十四皇子、十五皇子、十六皇子、十七皇子、十八皇子。
八月份,十八得了急病,高烧不止,康熙十分着急。随行皇子都担心地守着十八皇皇子,而胤礽却神情冷漠。他一致认为康熙太过宠爱这个十八皇子,从心底不喜这个弟弟。
是夜,胤礽提前回到自己的帐中,和宫女在帐中作乐,笑声传的老远。
胤禩一直关注着胤礽的动向,知道后,觉得打击胤礽的好机会到了。时值二更,胤禩恭敬地对康熙道:“皇阿玛,您一天都没休息了,这样下去您的身体会吃不消的,儿子十分惶恐。儿子在这里守着弟弟,您还是回去休息吧!”
康熙心里十分熨帖,在十三阿哥的陪同下走出了十八阿哥的住处。一行人都住着帐篷,帐篷之间隔得不远,夜深人静,帐篷里的事情自然瞒不过别人。
康熙的大帐和胤礽的大帐本就很近,当康熙走至自己的帐篷前时,胤礽和宫女寻欢作乐的声音传入耳内,康熙气得身子晃了几晃,吓得胤祥赶忙上前搀扶。
康熙一把摔掉胤祥的搀扶,声音凛冽:“全都是豺狼心肠!”胤祥皇阿玛误会自己,辩解道:“皇阿玛,儿臣愚钝!儿臣惶恐!”
康熙骂道:“今日你让朕看见了太子丑态,不是让你如意了吗?”
胤祥急道:“皇阿玛,儿臣不知,儿臣并无此意!”
康熙不再说话,摆摆手,扶着梁九功回到大帐,一夜未眠。
几日后,十八皇子胤祄薨逝,康熙十分悲痛,胤礽却没有掉一滴眼泪,康熙当场斥责胤礽不念兄弟之情,禽兽不如。
胤礽诚惶诚恐,自此后十分在意康熙对他的看法,时时令人窥探着康熙行踪,他自己也不时小心地刺探康熙的言行。
康熙知道后,非常害怕,自此连饮食也不敢多用,每次用膳都要太监试几次毒才敢下咽。
康熙忽然觉得自己变得如此孤独,仿佛走到哪里背后都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的一切行动。
一日,王鸿绪上报的密折中提醒康熙皇帝:“……但恐近来时候不同,有从中窥探至尊动静者,伏祈皇上密密提防。”这句话更加让康熙寝食难安,惶恐不已。
想到自己亲自栽培的儿子,不但结党营私,穷奢纵欲,逞恶不悛,而今更是胆大妄为,几次三番逼近幔城,裂缝窥伺,心怀叵测。康熙想到索额图之事,觉得胤礽很有可能是想为其报仇,杀死自己取而代之。
一日,服侍康熙的一个小太监突然死亡,康熙认为是胤礽下的毒,彻底爆发了心中对胤礽的不满。
九月十六日,康熙含泪以胤礽“赋性奢侈”、“暴虐*”、“语言颠倒,竟类狂易之疾”为由被废黜。
几日后,康熙当众指责十三皇子胤祥“非勤学忠孝之人”,而后把十三皇子胤祥囚禁在养蜂夹道里。
胤禛自得知胤祥被关,整日精神恍惚,心神不定。年秋月劝道:“十三爷还等着爷回去救他呢,你这样不眠不休,身子搞垮了,谁去救十三弟?”他这才打起精神,日夜兼程往回赶路。
这日,进入河北境内,离京城越来越近了,众人皆松了口气。连日的赶路众人皆有些疲乏,胤禛下令早早地歇了。
由于人多,胤禛包了个大点儿的客栈住了。
夜幕降临时,客栈又来了一拨人,他们皆是商人打扮,说是上京城送货的,要求客栈老板给他们几间上房。
客栈老板作揖打躬说道:“不要说上房,就是普通房间也住满了。”几个商人苦苦哀求说各处客栈都没了房间。
做生意的人都是笑迎天下客,一般不会得罪客人。于是给他们出主意,和已经入住的客人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挤一挤。
胤禛见几个人虽然是商人打扮,但是个个精神健旺,目光炯炯,凛然有威,显然是武功高手。胤禛不露声色,只是向着管事点了点头。
与其时时防着,不如放在眼皮底下看着轻松!
三更十分,胤禛听得响声,接着有股异香飘了进来。胤禛连忙摇醒年秋月,用湿布巾捂住口鼻。
接着,院子里的脚步声越来越重,听声音不下于百人。胤禛暗道,阵势还很大呢!
脚步声越来越近,年秋月屏住呼吸,紧张地搂着胤禛的胳膊不放。胤禛看了,安慰地拍拍她的头,小声道:“有我呢!不怕!”
撬门声传来,只听一人道:“直接踢开,里面人都睡死了,不会醒来!”
另一个道:“只杀那几个押解的犯人吗?”先前说话大人道:“全部杀光,免得让人怀疑!”
年秋月听语气,他们是要杀人灭口啊!
不过,螳螂扑蝉黄雀在后,还没等他们行动,外面突然杀声震天,不知什么时候,火器营的官兵已经包围了整个酒楼。
屋子里面的人突然杀出,让几个商人打扮的人措手不及,他们且战且退,最后实在抵挡不了,就咬毒自尽了。
胤禛狠戾的目光在暗夜里格外可怕,连年秋月也打了冷战。
楼上的激战结束,胤禛满身萧杀地站在二楼的窗前,向下面院子里的黑衣人喊道:“立即放下武器,爷饶你们不死!”
头头被抓,他们这些人本是雇来的杀手,此时大势已去,也没有必要做垂死的挣扎,于是院子里的人立即放下手中的武器。
个别讨死的,立马被外围的抢手击中倒地死亡。
清理结束,胤禛眉头皱成疙瘩:“你们说说,今日想劫犯人的有可能是谁?”
戴铎道:“爷,以在下看,这些人是想劫走秦春和何师爷。朱三太子被押解进京的消息已经传出很长时间,但是路上平安无事。临近京城却发生劫走犯人的事情,这说明这个消息刚刚被有心人得知,这才下令诛杀,这样看来,那些人只是为了劫走秦春和何师爷!”
胤禛道:“不错!他们刚刚得知秦春二人被我押解进京,害怕他们指正背后的主子,这才急忙赶来杀人灭口!不过,如此一来,何师爷背后的主子就成了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不是外人了!”
戴铎笑道:“是啊!此地无银三百两,背后的那人是太着急了,走了步臭棋!”
“锁定了范围,不怕找不出证据,进京再说!”
一行人终于到达京城,前来迎接的人除了年羹尧和邬思道还有胤禛的几个忠实追随者傅鼐、博尔多、常来、阿林。
众人上前和胤禛寒暄一番,把犯人交给顺天府,自己进宫向康熙复命去了。
年秋月回到贝勒府,见乌拉那拉氏带着众人早就等候在二门。
一去半年,年秋月以为这些女人已经和自己没有了关系,可是,当府门打开,看到这些莺莺燕燕时,心中好像吃了无数只苍蝇似的难受。
她舒了口气,尽量让自己表情柔和地走向众人。当她们看到热切期盼的胤禛没有出现,而只看见年秋月一人时,众女人愤怒了。
乌拉那拉氏眉眼皱起冷声道:“爷呢?”年秋月笑靥如花:“福晋吉祥!爷去宫里回事去了!”这不是惯例吗?自己太过关注男人忘了规矩,倒把气撒到别人身上!
年秋月在心底翻了个白眼。
李氏拉着弘昀和弘时,怪声怪气地说道:“……哟,这是哪里来的贵人?架子还很大吗!”
年秋月笑意淡去,淡然道:“架子再大,也大不过你的脸去!”众人皆掩嘴嗤笑。
李氏生的丰满些,面如满月,她最是狠人说她脸大。
她一时得意,挤兑年秋月,没想到娘亲月当众揭了她的短。她气得涨红了脸,指着年秋月道:“你你你,等着,爷回来再找你算账!”
年秋月笑道:“难道爷就能让你的脸小了去?”众人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乌拉那拉氏也很是厌烦李氏的趾高气扬,认为府里的孩子都出自她的肚子,有些不把她这个嫡福晋放在眼里了,见年秋月打趣李氏,心下痛快。
等众人打趣李氏差不多了,乌拉那拉氏方忍住笑呵斥道:“都别在这杵着了,嘻嘻哈哈成什么样子?都回去吧!爷回来,想心疼谁自会去的!”
年秋月告别众人回了清晖园。
清晖园的丫头婆子皆列队站在院子门口,高兴的神情溢于言表,年秋月心下高兴,拿出在浙江买的一些金银首饰让大家分了。
“大家守院子有功,人人有份儿,下去吧!”众丫鬟婆子开心而去。
胤禛给康熙汇报完事情后,沉声道:“皇阿玛,儿臣不孝,近段时间没能服侍在您的身边,儿臣心中不安!只是,二哥一向仁孝,如今却如此令皇阿玛失望,儿臣实在想不明白。皇阿玛,二哥也许一时糊涂,或者受了别人的挑唆蒙蔽,请皇阿玛看在二哥多年仁孝的份上绕过二哥!”
近段时间,康熙听到太多责备胤礽的话语,今天陡然听见一直被自己不喜的四阿哥为胤礽说话,眼睛竟然湿润了!
自己无论如何斥责胤礽,皆是恨铁不成钢,可是别人斥责胤礽就是打自己这个皇帝的脸,否认他对胤礽的教育,康熙心里十分难过,可是却无人倾诉。
他忍住泪笑道:“好了,你刚刚回来,也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胤禛踌躇一番,还是请求道:“皇阿玛,儿子不辛苦!儿子想去看看二位兄弟!一解相思之苦!”
表面上胤禛、胤祥是胤礽的左膀右臂,是一条船上的船客,他如此直接地请求令康熙觉得胤禛是光明正大、毫无私心的关心自己的兄弟。
康熙很是感动,终于艰难地点了点头!
清穿之年贵妃 第99章 改变
胤禛别过康熙,令人拿过马车上的东西,就近去看了胤礽。胤禛见胤礽的神情憔悴,看见他只一味地说道:“老四,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要害皇阿玛的想法!真的!”连平常惯用的“孤”也不称了,看样子实在是受尽了打击。
人的意志竟然是如此脆弱,几天的功夫,胤礽精神似乎全部崩溃,眼睛里布满血丝,说话也语无伦次。
胤禛有些怀疑,眼前的人是那个风花雪月、孤清高傲的二哥吗?他亦不能随便评说胤礽的好坏,更不能说皇阿玛的不是,只是劝道:“二哥好好将养着吧!我带了些雪燕,分给你和皇阿玛,最是补气安神!你且休息着,以后弟弟再来看你!”
说完,不等胤礽答话,他就起身走了出去。
胤禛站在院子里长舒了一口气,皇阿玛听了自己的话总不能找他的不是吧!
他看得出来,皇阿玛虽然废了二哥的太子之位,但是还是对他抱有希望的,到底是捧在手心里疼爱了那么多年的儿子。
就是小猫小狗宠爱久了,也免不得不舍!
想到胤祥,他又觉得胤礽活该,不会察言观色,不知轻重缓急,以为自己得了皇阿玛的宠爱就目空一切,最后害了自己也害了别人。
胤祥完全是被胤礽牵连了,只是这是皇阿玛下的旨意,他又怎能指责皇阿玛的不是呢?
他站在宫门口踌躇良久,最终还是狠心没去看胤祥,调转马头回了贝勒府。
康熙早就得知胤禛的动向,神情哀伤地叹了口气道:“朕到底是眼拙啊!竟没想到这个老四还如此的至善至孝啊!”
胤禛回到了贝勒府,一时竟然不知该往哪里去歇息。和年秋月半年的相处,已经习惯了她的一切,陡然间回到府里,竟然有些不习惯还有别的女人存在他们之间。
以前,他很是享受齐人之福,如今觉得享受齐人之福也是件令人伤神的事情。不如清清静静地守着一个人,啥都干净,啥都容易。
患得患失良久,最后还是决定哪也不去,歇在书房里最是安静。遂打发苏培盛派人去乌拉那拉氏处和年秋月处传话,说他有要事和人相商。
乌拉那拉氏听得小太监的传话,也清楚如今是多事之秋,四爷要商量大事在所难免,但是一别半年,四爷竟然连她的房门也没迈,心里还是酸楚的很。
一旁的齐嬷嬷见乌拉那拉氏气愤难平的样子,劝道:“福晋,主子爷不是哪儿也没去吗?说明爷真的是有事相商,福晋可不能这样闹别扭,如今……到底不同了,福晋还是要抓住爷的心才是!要不,等会儿福晋亲自给爷送点儿宵夜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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