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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奋斗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颜玮
女人动作总是要慢一点的,舒宜尔哈洗好出来,胤禛已经在堂屋坐着喝茶了,舒宜尔哈不禁笑问:“爷觉得怎样?可有舒服一点儿?”
胤禛点点头:“身子是松快许多,你这个游戏倒是不错,常玩估计对身体也有好处,我瞧着倒与书中记载的手毽有些类似,若有多的,给福晋和李氏她们送一对过去,让她们也多动动。”
舒宜尔哈说:“这些玩器都是小道,且玩起来有失稳重,妾自己关起门来玩玩倒无妨,送人却有些不妥,爷若是觉得适合福晋和妹妹们,不如让人到铺子里买了送去,岂不是更能体现爷的心意?想来您送的东西,福晋和妹妹们会更在乎,才不会弃之不用。”
胤禛抬眼看舒宜尔哈一眼,倒也没反对,照舒宜尔哈的理解,没反对就是同意了,也就不再多说,转而问她刚才就疑惑的问题:“爷今儿怎么在府里,没出去办差吗?”
胤禛顿了顿,说:“爷在家很奇怪吗?”
舒宜尔哈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不过两人此时气氛不错,她也不想弄僵了,遂笑道:“怎么会,是妾没见识,这几个月总见您忙忙碌碌的,猛然见您清闲下来,有些不适应,是妾少见多怪,哪句话说错了,您别跟妾一般见识。”
胤禛不置可否的点了下头,停了片刻,说:“过几天汗阿玛封了印,我能有几天假期,到时候在家的时间会多一些,你白天见到我不用这么惊讶。”
这是在解释吗?舒宜尔哈更惊讶这个,从这两个月接触来看,胤禛可不是会哄女人的人,不过人家主动释放善意了,舒宜尔哈也不会不接着,忙笑着说:“那感情好,爷忙了一年,总算能歇歇,看您平时那么累,妾都觉得心疼,趁着过年,也能好好调理调理身体。”
胤禛又嗯了一声不吭声了,这人据说小时候是个话唠,不过被皇帝骂“喜怒不定”之后,就开始奉行“沉默是金”了,这算是他的常态,舒宜尔哈也不以为意,询问他中午在哪儿用饭,得了个“就在这儿用”的答复后,就把人一个人留在屋子里,自己出门张罗饭菜去了。
午饭吃的还算愉快,胤禛口味偏向清淡,爱吃素不爱吃肉,舒宜尔哈却是肉食动物,桌子上的菜有荤有素,胤禛吃素的,她只管夹肉,可能是看她吃的香,胤禛也跟着吃了不少肉,几个菜竟然没剩,舒宜尔哈对自己比一个男人都能吃的事早淡定了,反正她平时注意运动,不会让自己发胖,能饱口舌之欲也是一大享受呢。
接下来几天,舒宜尔哈去请安时都带着白芷,她却说再没有闻到那个味道,舒宜尔哈心里的疑惑更甚,因为这几天胤禛正好轮到在她和李氏院里歇息,等到胤禛再次歇在正房的次日,她让白芷早早过去,借口替她告罪,说她临出门不小心污了衣衫,所以会稍微晚到一会儿,这种小事乌喇纳喇氏自然不会怪罪,反而觉得舒宜尔哈守礼,对白芷很是和颜悦色,白芷得以留在房里等舒宜尔哈到来。
等回到海棠院,舒宜尔哈就问白芷:“怎么样?今天闻到了吗?”
白芷肯定的点点头:“回主子话,今天有那个味道,奴婢去的时候,福晋还在里屋,正屋里点着熏香,奴婢并没有闻到特别的气味,可是等福晋出来时,那个淡淡的味道就出来了,奴婢仔细辨认了一下,那味道应该是从福晋身上出来的。”
“奇怪了,我是听过麝香贴肚脐避孕的,也知道零陵香口服能避孕,难道制成香料也有作用?还每次都要用,白芷,你懂得多些,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舒宜尔哈百思不得其解。
白芷皱眉苦思,半晌才犹豫道:“奴婢擅长的是分辨药材,再就是知道些相生相克之道,对这个本来就不十分了解,不过倒是听人说过,有些地方会用秘制的香料避孕,用的久了,一辈子都不会生孩子,福晋身份尊贵,按说不会用那种地方出来的东西呀……”
那种地方?舒宜尔哈看看白芷,了然她指的应该是青楼楚馆,那才真是奇了怪了,乌喇纳喇氏的身份,怎么可能接触到那种地方的东西?让人知道了,她哪里还有半分脸面啊!
舒宜尔哈越想越没头绪,白嬷嬷插了一句:“要说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宫里可是从来不少的,那些更隐秘也更厉害,福晋用的也可能是出自宫中。”
舒宜尔哈豁然开朗,是了,白芷出身民间,所以了解的多是底层的东西,所以不会往宫里想,舒宜尔哈也觉得白嬷嬷说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不过还是那句话,若是她自己要用的,那一切好说,人家生不生孩子跟她关系不大,但若她是被算计的,背后之人不揪出来,舒宜尔哈睡都睡不安稳,今日人家算计乌喇纳喇氏,焉知明日不会算计自己,隐藏在背地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不找出来舒宜尔哈寝食难安。
“嬷嬷,看来这事咱们不能沾手,万一真有个什么,我怕咱们说不清楚,还是借别人之口的好,你安排一下,过两天就把话传过去,注意别露了行迹。”舒宜尔哈吩咐道。
白嬷嬷应下,自去安排不提。舒宜尔哈心中有了一个大胆又荒谬的猜测,她不敢相信那人真会这么做,但又忍不住怀疑,联想到自身,她忙命白芷把自己的东西再仔细检查一遍,生怕不小心就着了算计。(未完待续)





清穿奋斗记 83、黄莺姐妹
两位嬷嬷带着白芷一起把海棠院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舒宜尔哈从家里带来的嫁妆自然没什么不妥,她进府后得的东西绝大多数也都干干净净,只有两个侍妾送的药材年份有些久远,药效打了些折扣,舒宜尔哈倒也能理解,她们出身不高又不受宠,想来手里没什么好东西,应该不是存心的,这个结果让舒宜尔哈狠狠松了口气。
想来也是,她才进府两个多月,并不曾跟谁结仇,就是有利益冲突,也不会有人蠢到立马就动手的份上,更不会直接就把有害的东西送到她院里,明摆着会授人于柄的事,四爷府上这些女人不会做,皇子府上是不安宁,却也不至于真跟龙潭虎**似的,她是紧张过头了。
不过因为舒宜尔哈自觉生存环境不够安全,也不想再留什么能传话的人了,乌喇纳喇氏安排的婆子还是被她找了个理由撵了出去,另换了个背景清白的进来,现在她院里的下人们,除了两个胤禛的眼线之外,再没有别人的钉子,而据她观察,胤禛安排的人也就是对她起个监督观察的作用,只要她不犯傻,不做超出胤禛底线的事,那两人就是无害的,甚至还是有用的,所以她才能容忍他们的存在。
“福晋在避孕”这个消息也已经传了出去,用的就是最俗的偶然听墙角法,白嬷嬷办事能力毋庸置疑,她的四个丫头也都是人才,黄莺有个隐藏技能,连舒宜尔哈也是现在才知道,人家竟然会口技,虽然水平不高。也模拟不出几种声音,更不能完全模仿别人说话的声音,但也有七八分相似,再离着远一点,故意含糊一点,不太熟悉的人还真分辨不出。
开了这么个外挂,舒宜尔哈要办的事自然不需要经生人之手。也不用费心收买哪个。黄莺本来存在感就低,她又是特意训练过的,只要她屏气敛声。一般很少有人会注意她,于是她悄无声息出去逛了一圈,就把消息透给需要的人知道了。
舒宜尔哈喟叹一声,吴嬷嬷马上询问她怎么又叹气。舒宜尔哈说:“蓝雨她们几个各自都有自己的特长,再有嬷嬷们带着。给我省了多少心呐,你说等她们嫁了,我上哪儿找这么贴心的人去?再培训的人可未必有这么能干。”
吴嬷嬷马上接口道:“主子怎么愁起这个来了,蓝雨几个还能在主子身边四五年。这几年里,训练几个人接手也不算难事,只有白芷麻烦些。她那一身本事,没个七八年学不出来。原来咱们在家时,主子安排了两个机灵的小丫头找人交着,已是学了两三年,那两个丫头全家都是格格陪嫁,等她们学出来,格格从自己庄子上调个人上来使,就是福晋也不好说什么的,这些琐事有老奴呢,若是让您身边没有贴心合用的人手,老奴和白姐姐的脸都没地方放了!”
舒宜尔哈笑道:“幸好有嬷嬷们帮我,有你们在,我可是清闲多了。”
她原来以为皇子府上的人手都是内务府分配的,那么身边的丫鬟婆子应该都是包衣出身,不过真进来之后才发现,事实跟想象总是有一定差距的,四爷府上大多数仆从都是包衣,但也有一部分不是,比如乌喇纳喇氏,她院子里不太重要的人都是府上分过来的,她的心腹都是从自己陪嫁中提的,而为了拉拢府上的管事们,人家家的女儿也有在她身边做事的,担任的是比较重要但不涉及隐秘的职务。
有乌喇纳喇氏这个例子在前,李氏身边也有两个娘家想办法送进来的人,以后舒宜尔哈同样走这个套路,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也幸好如此,不然她以前培训的人就没用了。
其实在拉拢管事这方面,李氏做的比乌喇纳喇氏还要积极,府上二管家的次子娶得就是李氏原先的大丫头,因为这层关系,李氏在行事时多了许多便利,而几个重要的管事账房,都属于胤禛的心腹,乌喇纳喇氏就是看不顺眼,也轻易动不得人家,那位二管家现在还好好在管家位置上坐着,人家次子也在府里当着差,可见在这回过招中,乌喇纳喇氏暂时失利。
照舒宜尔哈说,乌喇纳喇氏在这点上太温和了,也可以说太在意别人的看法了,要是换成她,她直接就以二管家一家跟李氏有亲,立场会偏颇为由,把他一家子都弄出府,反正胤禛的庄子铺子不少,给他换个更有油水的地儿,既能把内院的掌控权牢牢握在手中,还能让人说不出什么来,毕竟拉拢管事们这事也属于可做不可说的,真捅出来李氏跟二管家也落不了好,还能狠狠震慑那些想两面讨好的墙头草,让他们认清楚谁才是老大。
不过这是舒宜尔哈的行事手法,她从小学的就是这些,老太太和西林觉罗氏两人行事都很有些杀伐决断,教她的就是先占据优势,再慢慢谋求其他,名声什么的,在她们看来有很大的操作余地,面子永远没有里子重要,而乌喇纳喇氏则不然,人家要的是贤良名声,如今在宗室里,提起四福晋,谁不夸一声“贤惠”,为了不影响名声,她处事时就多了许多掣肘,宁可慢一些,求的是个平稳,在这过程中,手段难免会有些疲软。
这对于舒宜尔哈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看重名声的人总好过百无禁忌的,而不肯行事过激,也就给了她慢慢站稳脚跟的机会,她没想过害人,也不想抢别人的东西,但总要保证自己不被人害,属于自己的不被人抢,她可不想再被人随意左右。
说了会儿闲话,舒宜尔哈想起没看到黄莺,不禁问了一句,吴嬷嬷笑道:“主子可是忘了?今儿她告假,说是去看她妹妹了,您还赏了一匹料子给她,也是她们姐妹俩的福分,遇到您这么个好心的主子,不然她们不定要受多少罪,主子心善,以后定能有福报。”
舒宜尔哈恍然想起,不好意思的笑笑:“真是的,她走时我还说要她不用着急,赶在晚饭前
回来就行,怎么一转身就给忘了呢,瞧我这记性!她妹妹今年有十三了吧?”
“可不是,她妹妹比她小三岁,名字叫黄二丫,黄莺姐姐让您给她改个名儿,您说她是良民,名字不好太随便了,想了半晌才给她改了个黄宝乐,说她希望她以后都能快快乐乐,被人当成宝贝疼**,不在受苦,把她们姐妹俩感动的直哭。”蓝玖进门正好听到,插了句嘴。
舒宜尔哈笑笑,没好意思说她实在是不知起什么名儿好,黄宝乐现在孤身一人,虽然没有入奴籍,但她也就是个农家丫头,真起个太文雅的,反而不伦不类,有一些寓意好的又怕她压不住,最后才找了这么个通俗易懂的名字。
黄莺跟黄宝乐姐妹俩也是命苦,黄莺本来是为了不让妹妹被卖,她在卖身为奴,她的卖身钱和每个月月钱都给了无良叔父,就指着他能对妹妹好一点,不要动辄打骂,只是她却一点儿不了解人性,没良心的人怎么也不会忽然良心发现,更不可能被一点钱财打动,自从黄莺跟了舒宜尔哈,她自己是脱离苦海了,但她妹妹还是那个处境,而她那个狠心的婶子还颇有几分小聪明,知道死死把着她妹子,用她妹妹为借口,把她所有的月钱赏赐都搜刮了去,对她妹妹虽然不再照死里打,也不会再故意饿着她,却也没少让她干粗活重活,终于把个小姑娘累病了,他们倒也担心人死了以后黄莺不再给他们送钱,请了个蒙古大夫去治,一剂药下去,人非但没见好,反而越发严重,眼看着都快不行了,他们却还瞒着黄莺。
也是黄宝乐命大,正好赶上舒宜尔哈进宫参选,黄莺比较空闲,跟嬷嬷们请了假回家看妹妹,却发现妹妹不死不活的在炕上躺着,出气多入气少的样子,身边连个照看的人都没有,她就怒了,在贵族之家这几年,黄莺早不是当年那个被打都不知道跑的小丫头了,原本还顾念着亲情血缘,认为她拿回家的有钱,叔婶就不会对妹妹太刻薄,平常一两个月见妹妹一面,她也说一切都好,谁知竟是自己天真了,她再不敢把妹妹交给叔婶照顾,只是她自己也没个落脚地儿,想了又想,带着妹妹先找了个医馆,正好她这个月月钱刚到手,付了钱让妹妹暂且在医馆对付两天,她自己回府找吴嬷嬷讨主意。
舒宜尔哈不在家,吴嬷嬷做不了主,为这点事去求西林觉罗氏又有点小题大做,吴嬷嬷就建议她去找李嬷嬷,李嬷嬷在外面有房子,收留黄宝乐一段时间还是可以的,黄莺就照做了,李嬷嬷也是个心软的人,看黄莺姐妹这么可怜,就同意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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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奋斗记 84、首次过招
而等到舒宜尔哈从宫里回家,黄莺第一时间禀报了宝乐的事,倒是让舒宜尔哈很是为难,要知道现在这世道,女子是不能独立生存的,三从四德可不是说说而已,黄莺父母去世,她叔叔就是她姐妹俩理所当然的监护人,所以她叔叔才能二话不说把她卖掉,舒宜尔哈有她的卖身契,可以做她的主,但却无权干涉她妹妹的归属。
最简单的解决办法是同样买下宝乐,但黄莺心里有些不愿意,她母亲去世前把妹妹托付给她,她就觉得宝乐是她的责任,她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总要护宝乐周全,才有面目面对九泉下的父母,不过她虽然这么想,却也明白眼下最重要的是把妹妹从叔婶手中争过来,再让妹妹跟着叔婶生活,别说自由身了,只怕连命都保不住,所以她也说了,没别的办法的话,还求舒宜尔哈看在她伺候这几年的份上,把宝乐也买过来。
黄莺是个懂事的,她说,若是主子们能看上宝乐,就给她安排个差事,若是觉得她不堪大用,只用给她找个住的地方就行,她的衣食住行自己会负责,就连买她的钱,自己也愿意用月钱慢慢还,她绝不给主子添麻烦。
按照现在的市价,买一个丫头最多十两,对舒宜尔哈来说,能用十两银子换手下人的忠心,实在是太划算的买卖了,而那个时候舒宜尔哈已经确定被指给胤禛,她身边人的忠诚度自然是重中之重,就算黄莺不提,她也担心有人控制宝乐威胁黄莺对她不利呢,这种能对身边人意义重要的人。她肯定是要控制在手里才能安心,黄莺所求跟舒宜尔哈的利益十分一致,于情于理与利,舒宜尔哈都没有不帮忙的道理。
在舒宜尔哈看来,要送人情就送个大的,既然要帮人家,干脆就好人做到底。她让人去找到黄莺的叔父。给他二十两银子就换了张契约,声明他跟宝乐再无关系,算是给宝乐换了个自由身。当然了,这种契约严格来说不具法律效应,但那人只是一个平民百姓,契约跟卖身契有什么不同他也不知道。自觉又甩掉一个拖油瓶,还得了二十两银子。他高兴着呢。
这种契约并不是卖身契,所以黄宝乐还是良民身份,舒宜尔哈就不好让她进府当差,又听照顾过她几天的李嬷嬷说。这孩子可能是受欺负的狠了,人胆小又内向,不爱说话。不过心眼实诚,干活特勤快。舒宜尔哈就让她到胭脂铺里干活,那里需要心细又勤快的女工,有住的地方,每天管两顿饭,每个月还有月俸,虽然不多,不过也算是有个安身立命之所。
而不出所料,舒宜尔哈这一举动果然换的黄莺的感激,如果有数据显示的话,黄莺的忠诚度绝对在九十五分以上,舒宜尔哈让她死,只怕她连为什么都不问,直接就去找死的方法了,就连其他人看到舒宜尔哈对身边人这么宽厚仁善,对她的忠诚度都提升一大截。
舒宜尔哈在四爷府这两个月过得还算自在,除了每天早上要给乌喇纳喇氏请安这一点外,基本上没什么不顺心的地方,就是她自己不能出府,但她身边的人每个月却都有两次出门机会,而娘家女眷一个月也能来探望她一次,不过她嫁过来时日尚短,头一个月还有个回门,也就冬月初二跟腊月初二这两天,西林觉罗氏带着钮祜禄氏来看了看她。
她虽然出不了门,她身边的人却可以出去,蓝雨和蓝玖都回去探望过家人,这个月轮到黄莺,她自然要去探望宝乐,就白芷没人探望,不过她也不在意,这姑娘眼里现在除了主子就只有药材,别的她都不感兴趣,照舒宜尔哈看,如果在现代,她肯定是个学术型人才,一门心思钻进药物研究里那种,舒宜尔哈没事时想象过白芷穿一白大褂的样子,怎么都觉得跟她那细胳膊细腿不搭,却又总挥之不去。
这天是腊月二十四,皇帝已经封了印,胤禛却没有像他说的那样,能整天待在府里,他上午仍要去当差,不过回来的比较早,有时还能赶上吃午饭。而胤禛即便是在府里,白天在后院的时间也不多,大多时候都在外书房,有时看书,有时跟幕僚下棋,有时招待上门拜访的兄弟,有时教导弘晖功课,总之人家忙得很,能给女人们的时间有限。
舒宜尔哈一直以为胤禛跟胤祥是铁哥们,跟胤禩胤禟水火不容,到了这儿才发现,她又被小说误导了,胤禛确实跟胤祥来往比较频繁,感情应该比较好,因为胤禛在舒宜尔哈这儿用饭时,遇到他特别喜欢的菜色,会惦记介绍给胤祥,但是说胤禛跟胤禩水火不容,那完全是扯淡,以后如何不得而知,就目前来看,胤禛跟胤禩关系还算可以,两家相邻而居,三五不时会互相拜访,四福晋和八福晋也是常来常往,可能是两家还没到互相对立那一步,眼下相处的还比较融洽。
各府的福晋们要进行夫人外交,侧福晋和庶福晋也有自己的交际圈子,舒宜尔哈对这些不感兴趣,很少出门交际,总是深居简出,连进宫赴宴都是两次里去一次,倒是得了个安分守己的名声,乌喇纳喇氏对此应该比较满意,过年的份例分给舒宜尔哈的都是上好的。
舒宜尔哈比较关注的是乌喇纳喇氏那边的情况,还真被她猜中了,乌喇纳喇氏并非主动避孕,因为在她把小道消息送出去后,乌喇纳喇氏那里再没出现过那种香气,而正院伺候的人换了两个,乌喇纳喇氏身边的一个嬷嬷也消失了,想来那东西的出现跟这几个人有关,只是究竟来源于何处,似乎乌喇纳喇氏并没有查出来,舒宜尔哈就更无从猜测了。
这事带来的好处是,胤禛对后院的关注度上升一个档次,府里的安全性一下子提高不少,舒宜尔哈猜他安排的有人监视后院,不过她倒觉得这是好事,反正她从没打算用什么阴谋诡计,她若是出手,必定是用阳谋,也就不怕人盯着,但别人却不一定,多几双监视的眼睛,想来府里会清净许多,她也能省点心。
舒宜尔哈是这么想的,只是她没想到别人也不是傻子,有些争宠的手段虽然简单粗暴,却出乎意料的好用,腊月二十七这天,胤禛本来是歇在海棠院的,晚上两人刚准备睡下,就有人砸响海棠院的门,开了门一看,是李氏身边的人,人家一脸焦急忧虑,在门口就跪下了,只说是二阿哥病了,求海棠院的人通融禀报胤禛。
在内室听白嬷嬷用平板的声音把那人说的话学了一遍,舒宜尔哈当即失笑,她推了推旁边的胤禛,似笑非笑的说:“以前就听说李妹妹最是离不了爷,看来果然如此,爷快过去吧,省的李妹妹等急了,反倒说妾嫉妒不容人。”
胤禛在舒宜尔哈揶揄的目光下嘴角抽了一下,舒宜尔哈越是推他出去,他越是端坐不动,嘴里说道:“哪个奴才这般不懂事,小主子不舒服就去请大夫,请爷去有何用?”又要叫人拉那人去打板子。
舒宜尔哈大笑,仍是劝道:“爷还是过去走一趟吧,想来李妹妹再不懂事,也知道派人去请大夫,让爷过去,不过是想有个主心骨,您若是不去,急坏了李妹妹可如何是好?她还要照顾大格格和二阿哥呢,这点脸面您总要给的,不然李妹妹面子上过不去,两位小主子也不好看不是!您要是真觉得她身边的人不稳重,又照顾不好小主子,等二阿哥好了,把那些不尽心的奴才都换了,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儿!何苦现在怄气,二阿哥不适,心疼的还不是您?”
胤禛深深看了舒宜尔哈一眼,说了句“你先歇着吧”,在他的第一贴心奴才苏培盛的服侍下,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走了,舒宜尔哈望着他的背影冷笑一声,回头就歇下了,她才不会傻乎乎的等他回来呢。
次日一早,舒宜尔哈照常起来,发觉蓝玖给她梳头时格外安静,不禁笑道:“你也有闭上嘴的时候,倒真是稀奇,不过我还是喜欢听你叽叽喳喳说话,听着就热闹。”
蓝玖小心翼翼的看舒宜尔哈一眼,轻声问:“主子您不生气吗?”
舒宜尔哈一怔,才知道这丫头是怕自己因为昨天的事生气才这么安静的,不由一笑:“有什么好生气的,昨儿个不过是个开始,不到最后,哪儿看得出谁吃亏谁占便宜,你主子我可不是挨打不还手的人,你且往下看吧!”
蓝玖仔细观察一番,确认舒宜尔哈的笑容一点儿都不勉强,方放下心来,笑道:“主子不生气就好,奴婢听说,昨儿个的事儿是那位惯用,好几个人都吃过亏,偏爷就吃这一套……”(未完待续)




清穿奋斗记 85、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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