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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奋斗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颜玮
不过胤禛素来谨言慎行,不肯留下什么话柄给别人,所以,他心里再瞧不上胤祉,也不会在外人面前说自己兄长的不是,自己暗地里鄙视就行了,没必要到处嚷嚷,不过,总是憋着他也难受,因此在舒宜尔哈面前又把胤祉给批了一通,这回舒宜尔哈可没有沉默,而是跟着他一起声讨了几句,然后提出了自己的怀疑。
“按理说这事应该挺机密的,怎么会传出来?我心里奇怪,诚亲王应该不是这么粗心大意的人,就算真有这事,也该捂紧了不让任何人知道才是,怎么会有流言传出?”舒宜尔哈说。
胤禛一时倒没想过这个,听舒宜尔哈一提,自己疑心也起来了,传言刚起时,就有许多人是怀疑有人抹黑胤祉,胤禛当时也是这个观念,他自己是没动手的,不过不妨碍他好奇,因此也曾查过,结果却是从诚亲王府内传出来的,好像是几个女人争风吃醋漏了口风,他也就没有往下细查,现在被舒宜尔哈一问,他的疑心又被挑起,如今事态扩大,已经上达天听,皇帝都把胤祉叫去训了一顿,好像要把这个罪名落实了一样,再不把来龙去脉弄清楚,胤禛觉得自己睡都睡不安稳了。
看胤禛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舒宜尔哈就知道他这是上心了,也就不再多嘴,她反正是从开始就觉得蹊跷的,只是自己能力有限,人手更有限,纵然有心,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她跟胤禛的想法差不多,若是不弄清楚,总觉得心里不安稳,所以,才会跟胤禛提了一句。
胤禛也是个行动派,回头就安排人继续追查,不过,在他还没有查出什么时,先发现有人在查他,一分析,查他的人都属于胤祉,他略一思索,就猜到胤祉是怀疑他了,不禁心里有些生气,觉得自己被冤枉了,但是这时候他又不能跑去跟胤祉说,这事不是他的手笔,心里憋了一肚子火,命令手下人加紧动作,赶紧查清楚了,他要拿着事实说话,告诉胤祉,是他多心了,自己是清白的!(未完待续。)





清穿奋斗记 256、内情
&nb胤祉为了找到胤禛抹黑他的证据,胤禛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两方都卯足了劲儿彻查,还有一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闲杂人等,也在旁边跟着起哄架秧子,一件事情,关注的人多了,真相那是瞒不住的,而当真相出来之后,胤祉就更觉得没脸了,因为这事儿还真跟别人无关,最初就是从他府里传出来的,至于说后来是怎么越传越广的,那就属于大家的群策群力了,虽说多数人都相信胤祉没那么无脑,但是,有这么个热闹好看,也没人愿意替胤祉遮拦,管它是真是假,大家先议论一阵再说,就这么着,消息算是传开了。
&nb事到如今胤祉也只能认栽,但是他是不甘心背这么个罪名的,宫里的荣妃自然也不甘心,母子俩为了洗白各自努力着,胤祉此时被皇帝勒令在家闭门思过,除了整顿内宅没做不了别的,却没少指使支持他的人替他分辨鸣冤,荣妃则叫了太医到诚亲王府,给那传言中小产了的侍妾诊脉,太医的说法当然是生病,可是到了这个时候,这话还有多少人相信,那可是个问题了,最起码在太医禀报皇帝时,皇帝并没有表现出相信的样子,而只要皇帝不信,别人都相信了似乎也没多大作用,总之胤祉这个亏是吃定了,胤祉服不服气也只能暂且蛰伏。
&nb因为舒宜尔哈提醒过胤禛一句,所以在他查清楚之后,也把结果跟舒宜尔哈说了一下,舒宜尔哈听了之后,也是感慨不已,果然任何敌人都是从内部比较容易攻陷,若是外人想要陷害胤祉,那不定得费多少功夫呢,可如今只不过是几个女人争风吃醋,就能把他弄得灰头土脸,容易的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胤祉身边如果多几个这种人,那胤禛不知道该省多少力呢!
&nb舒宜尔哈以为这就是全部了,一等到万寿节前夕,弘暄请了假回家给弘晓过生日,跟舒宜尔哈说起时,舒宜尔哈才知道,这件事里还有二十阿哥的手笔。
&nb去年胤禛生辰,照例请了兄弟们过府聚聚,席间胤祉很是威风,端起兄长的架子,把二十阿哥好一通训斥,二十阿哥当时忍了,却在心里给胤祉记了一笔,一直惦记着给他找点不自在,可惜他身处深宫,手上也没什么得用之人,一时间也找不到机会,因此引而不发,后来,胤禩为了向胤禛表达诚意,给胤祉找过两回麻烦,二十阿哥虽然不知道是谁的手笔,但是,只要看到胤祉倒霉,他心里就挺高兴,只可惜等他得到消息时,事情差不多都已经平息了,他纵然想要煽风点火都没机会,因此一边痛快一边懊恼,只恨自己没能在给胤祉添堵的事业中添砖加瓦。
&nb二十阿哥虽然有点小心眼有点记仇,但也不至于到睚眦必报的程度,眼看着胤祉已经倒了两回霉了,他心里那点要给他使绊子的心也就淡了,不再刻意寻找机会,谁知就是这么巧,他不找机会了,机会反倒送上门来,胤祉的风流韵事传出,二十阿哥也听到些风声,他一寻思,这还真是个好机会,只要把传言传到皇帝耳朵里,那别管事情是不是真的,胤祉都别想安生:若是真事,依着皇帝对太后的孝敬,肯定不会轻饶胤祉;即便是假的,内宅之事传的满城皆知,胤祉也要落个治家不严的名声,总归他是别想洗干净了。
&nb这里面的轻重二十阿哥未必能理这么清楚,但是他本能的知道,这是个给他三哥添堵的好机会,心动不如行动,他马上就安排了人,想办法把风声捅到了皇帝耳朵里,然后就等着胤祉倒霉,只是他没想到,皇帝会发那么大的火,等到发现后果比自己想象的严重时,他慌了。
&nb二十阿哥生怕皇帝和胤祉知道他在里面插了一手,他很慌,却还没昏头,很快意识到单凭自己可能擦不干净痕迹,于是飞速找自己额娘求助,他额娘襄嫔高氏,有颜有宠,一些无伤大雅的事,在皇帝面前也能说的上话,大事做不了,帮儿子扫尾这点事还是可以做到的,也是这个时候,襄嫔才知道自己儿子被胤祉为难了,她一个做母亲的,当然对为难自己儿子的人没有任何好感,非但不觉得二十阿哥惹祸,反而心疼他受了委屈,当下大包大揽的要儿子放心,后面的事她来解决,不会让人查到自己儿子身上。
&nb得了自家额娘应承,二十阿哥才略略放下心,他比弘暄小两岁,两人相处的挺好,弘暄又是个观察入微的性子,早察觉他有些异常,等到他放松下来,弘暄略微套了几句话,就差不多猜出他先前做了什么,作为胤祉竞争对手的儿子,弘暄不禁在心里给自己的二十叔叫了声好。
&nb不过也正是由于弘暄的立场,他什么都不能表露,甚至在这段时间,还略略跟二十阿哥保持了点距离,生怕二十阿哥曝光牵连到他身上,弘暄可不想有人借此给自家阿玛泼脏水。
&nb不过因为二十阿哥求助的动作够迅速,在皇帝刚刚训斥过胤祉时就去找了襄嫔,襄嫔扫尾工作做的也好,等到胤祉和荣妃开始彻查时,二十阿哥的痕迹早被擦干净了,胤祉和荣妃都没往襄嫔母子身上想,毕竟在他们的认知中,大家无冤无仇的,所以没想过要怀疑他们,而且,胤祉那边彻查的重点,是放在谁最初传流言上的,并没有太在意是谁把流言传进皇帝耳朵里的,在这上面并没有下大力气,最终没有发现也在情理之中。
&nb而弘暄在跟舒宜尔哈通报了这个内情之后,就把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额娘,你说汗玛法到底信了没有?按理说一则流言而已,汗玛法英明神武圣烛明照,不应该如此轻信才对,纵然心中有疑,只要一查便可知真假,他为什么直接就定了三伯的罪?”(未完待续。)




清穿奋斗记 257 立场
&nb舒宜尔哈心中暗叹,嘴上说道:“原因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如今还有什么好疑惑的?”
&nb弘暄一顿,神情有些低落,说:“三伯这段时间太过急功近利,已经把野心明明白白表现出来,又做了许多汗玛法不喜之事,我知道汗玛法早晚会发作,只是没想到会发作的这么快这么狠,想想上个月还是父慈子孝一片和乐,一朝翻脸,却如此不留情面……”
&nb弘暄对皇帝,还是很有几分孺慕之情的,别管皇帝是出于各种考虑,还是真心喜爱弘暄这个孙子,他对弘暄一直都挺好,在孙子中是数一数二的好,在弘暄眼里,皇帝整体上还算是个慈爱的祖父,现在亲眼见到他如此翻脸无情,弘暄心里难免有些不适应。
&nb舒宜尔哈却对皇帝的冷酷早有体会,听到弘暄这么说,当即冷笑一声,说:“说起父慈子孝,谁又比得上当年的太子?太子从小被皇上抚养长大,不假他人之手,吃穿用度比皇上本人都不遑多让,你的那些叔伯们,哪个没吃过太子的亏?皇上却从来没有责备过太子半句,跟太子比起来,你三伯算得了什么?还有你十三叔,那从小也是备受宠爱,皇上去哪儿都乐意带着他,称赞之词不绝于耳,还让你十三叔替他去泰山封禅,这是多大的荣耀?!结果呢?四十七年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十三叔忽然就被冷落,到现在还是个光头阿哥,门庭冷落无所事事,若非你阿玛这些年帮衬照顾,不定过的多凄惨!”
&nb“看皇上对这几个儿子的态度,是够冷漠无情的,但是,这些人对皇上,又有哪个真能称得上‘孝顺’的?身处皇家,离那个位置那么近,没有想法的寥寥无几,你的叔伯们,谁不想争上一争?可是,他们又有谁想过要顾虑自己皇父的心情?他早早立有太子,可他的儿子们,有几个是真心辅佐太子的?等到太子被废,又有几个是真正关心皇上是否伤心难过的?大家关心的都是怎么才能夺得那把椅子!你说看到儿子们都这样,皇上心里会怎么想?”
&nb弘暄被问得一怔,他似乎听懂了舒宜尔哈想要说什么,却又不太明确,不禁追问道:“额娘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您想要告诉儿子什么?”
&nb舒宜尔哈微微一笑,说:“我只是想告诉你,人没有绝对的对与错,不过是所处立场不同而已,站在你二伯三伯等人的角度考虑,你汗玛法是不近人情,但是,站在皇上的角度上,你的叔伯们可能都是不孝子,孰是孰非并不需要过于在意,因为,身处这个环境,所有人所做的选择,都是有自己的理由的,这是一场只能有一个胜利者的竞争,而在成为那个胜利者之后,周围的所有人都有可能变成敌人,所以,无谓的心软和善良都不需要,只有足够冷静理智,才有资格坐在那个位置上,你既然有了这个心思,就该早日做好思想准备。”
&nb弘暄顿住,沉默良久,才喃喃道:“我想过的,只是没想这么深刻……我心里头有点儿乱,额娘,请容儿子先行告退,我需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想一想……”
&nb看弘暄这样,舒宜尔哈也有些心疼,可是,登上皇位既然是弘暄的理想,她就有必要把自己想到的都告诉他,有必要让他先有个心理准备,而不是等真到了那一天,再去想自己该怎么做,如果弘暄的理想只是为争而争,那舒宜尔哈少不得劝他慎重考虑了,她的本意是希望弘暄真正能够为国为民做些实事,而不是让他当皇帝就完了,所以再不舍,她也只能忍着。
&nb说实话,立个志向树个目标真的是件很容易的事,如何达成它,才是难题,弘暄最初没有自主意识时,就被舒宜尔哈潜移默化着,想要做最好的那个,想要得到最高的地位,等到舒宜尔哈认识到什么是最重要的,认识到孩子们的健康幸福比她自己的虚荣更要紧时,曾跟弘暄有过严肃认真的谈话,要他自己选择自己的路,那时候弘暄的思想还没转过来,他不明白舒宜尔哈为什么改变了,但是他自己没变,仍是以最高目标要求自己的,也是这么跟舒宜尔哈说的,而且,这些年他也一直在为这个目标奋斗,随着年龄增长见闻增多,他的目标一直没有改变过,但是,在这个过程中,难免会有疑惑会有动摇,而此时,无疑是他要过的另一个坎儿,坐上那个位置之后,他能做什么,他该做什么,弘暄需要好好想一想。
&nb这个命题比较大,弘暄想的很有压力,晚上没睡好,白天就没精神,被舒宜尔哈看到,又是一阵心疼,轻斥道:“这事儿又不急在这一天半天的,你好好儿想也就是了,一时想不明白也无所谓,横竖时间还早呢,哪里用得着这么逼着自己?”
&nb弘暄不想让舒宜尔哈担心,忙笑道:“额娘说的是,是我太沉不住气,我会改的,您放心吧。”
&nb舒宜尔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孩子责任心重,什么事都要理顺了才行,他肯定要想清楚了才行,这会儿说几句空话让自己放心,自己哪儿能真的放下心去?少不得劝道:“你要真能做到才行,别只是嘴上说说,心思别太重,多学学你额娘我,豁达些才好。”
&nb弘暄知道舒宜尔哈故意自夸好让自己放松,更不忍让她操心,笑道:“是,额娘是我见过最豁达通透的人,您的境界太高,儿子拍马也追不上,只剩下佩服的份了……”
&nb舒宜尔哈被儿子打趣,笑也不是恼也不是,轻轻给了他一巴掌,斥道:“混说什么呢!那你额娘取笑磕牙,幸好你弟弟们不在这儿,不然都跟着你有样学样,那真能气死我!”
&nb弘暄浑不在意的笑着,舒宜尔哈不禁摇头骂道:“臭小子,还说要沉住气呢,瞧你现在,哪儿有一点稳重今儿?这么皮,也不知道跟谁学的,果然还是闺女贴心……”(未完待续。)




清穿奋斗记 258 弘暄婚事
&nb每次遇上儿子不如女儿贴心这个话题,弘暄都是默不作声的,虽然他并不觉得自己不如女孩儿,却也曾期待过能有个一母同胞的妹妹,棉棉是很好,温柔文静,但不是一个娘生的,在弘暄心里就差了那么一点儿,虽然比别的姐妹亲近,但仍有那么些缺憾。
&nb舒宜尔哈说了几句,只是为了帮弘暄转移注意力,此时见他好像放松了些,也就不再多说,一个话题翻来覆去总是絮叨,是人都会烦的,舒宜尔哈觉得自己还没老到这个地步,所以不需要用唠叨来找存在感,不过想到年龄问题,舒宜尔哈猛然意识到,弘暄十四岁生日已经过了,虽说给他安排女人早了些,但给他挑选妻子也该提上日程了。
&nb想到这儿,舒宜尔哈忙说:“瞧我这记性,成日也不知道忙什么呢,差点把大事给忘了!你也有十五了,也到了成婚的年纪,明年是选秀之年,没什么意外的话,明年皇上应该会给你指婚,你先跟我说说,想找个什么样的媳妇,也好让我心中有数,你阿玛问起来时,我也好跟他说,趁着还有时间,咱们好提前做些准备,省的事到临头抓瞎。”
&nb少年提到婚事都是会害羞的,弘暄也不例外,跟大多数少男一样,他对于未来妻子也是很有期待的,偶尔也会幻想过未来妻子的性情模样,但是现在听到舒宜尔哈直白的询问,他哪里好意思回答啊,脸色倒还正常,就是耳根有点红,说话也不大利索,还有点儿词不达意:“儿子还小,还没想过这个,额娘看着办吧,其实再等两年也可以,三哥也还没成亲呢……”
&nb舒宜尔哈笑道:“你三哥只比你大一个月,明年也该指婚了,还等什么等?!你也别不好意思,谁都得经这一遭儿,你一个男子汉,就该大大方方的,回头好好想想喜欢什么样的,是文静的还是活泼的,是温柔贤惠的,还是端庄大方的,是规矩严谨的,还是才情好的,你先指个范围,咱们才好在这里面挑,总要给你找个性情相投合得来的才好,若是娶了个说不到一起的,那往后的日子该多别扭呀,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nb弘暄不说话了,他又不是随便的人,只要是个女人就能满足,他可是很有追求的,虽然少年队妻子的具体要求还很模糊,但是,大致还是有谱的,不过,究竟什么人才适合自己,这个问题还需要认真考虑,弘暄的冷静稳重在这时候发挥了作用,这种人生大事,他不会轻易下决定,而舒宜尔哈也没要求他现在就给答复,他决定回去好好想想再说。
&nb舒宜尔哈意识到这个问题后,也有些坐不住了,这时候她倒宁可自己是在普通人家,最起码娶儿媳妇这事儿,普通人家的婆婆能有很大的决定权,还可以到处相看一下,选择一个合心意的儿媳妇,可是她呢?出门一趟难得要死,平常来往的多是宗室和娘家,弘暄的儿媳妇人选怎么也不会在这里面,别人家哪家有适龄的姑娘,她是两眼一模黑,至于说姑娘的性情人品,她就更不知道了,一想到这个,舒宜尔哈就有些坐不住了。
&nb弘暄说完了自己想说的,回自己院里了,舒宜尔哈呆坐在屋里,她一般想事情时就是这样,底下人都知道她这个习惯,一看她这样,也没人敢打扰,还是弘晓过来打断了她的思考,弘晓扑到舒宜尔哈身边,仰着头说:“额娘,我想到前院去找四哥五哥玩儿……”
&nb舒宜尔哈也不拘着他,招呼他身边的人跟紧了,就打发他出去了,这时红袖等人才凑上前,由红袖代表大家问道:“主子刚才想什么呢?看主子的神色,好像是件大事,不知道奴婢们能不能帮主子分忧?”
&nb舒宜尔哈说:“你不说我还没想到,你们也来帮我想想办法,弘暄眼看就到成婚的年纪了,你们说,该怎么去了解一下明年要参选的格格们?”
&nb红袖等人猛然听了这个,也有些发愣,不过这几个也是伶俐人儿,青梅略想了想,抢先说到:“依着咱们四阿哥的身份,家室门第配得上的人家也有限,谁家有适龄的格格,倒也不难打听,前几年伺候主子的姐姐们,现在都在外面当差,想来应该能打听到些消息吧?”
&nb有青梅带头,别人的思路也被打开了,紫绡跟着说:“主子虽然不便出门,可主子娘家的太太奶奶们都是官家女眷,家里也有年轻哥儿,平时应该会留意这些东西,就算她们没有留意,主子传句话,让她们帮个忙也不是难事。”
&nb红袖也说:“对呀,还有主子的一些朋友,像是平贝勒夫人,跟主子速来亲密,她也是交友广阔之人,奴婢记得她家大阿哥,只比四阿哥大半岁,也到了成亲的年龄,她应该会比较注意这些事吧,主子问问她,应该能得到不少讯息。”
&nb侍女们七嘴八舌的出着主意,都是建议舒宜尔哈借助别人的力量,舒宜尔哈哪怕十分想要自己动手,也知道事不可为,而提前相看未经选秀的八旗女子这种事,到底还有些犯忌讳,动静小些还无所谓,若真弄得人尽皆知,倒也不是个事儿,舒宜尔哈可不是这么不张扬的人,因此,到底找谁帮忙,这个人选需要好生斟酌,不过这并不是一个很难的选项,能让舒宜尔哈信任的人毕竟有限,从她手上嫁出去的姑娘们可以一用,只是不能找太多人,挑一两个慢慢查访就行了,再就是自家额娘了,对于西林觉罗氏,舒宜尔哈算是最信任的,不管是人品还是能力,再没有哪个人能比得过她,包括自己的嫂子们,那毕竟还隔了一层,不如亲额娘贴心。
&nb盘算好之后,舒宜尔哈一方面吩咐吴嬷嬷去安排人,一方面给西林觉罗氏去了封信,她的选媳大业算是有了个开端。(未完待续。)




清穿奋斗记 259 标准
&nb出于一贯的谨慎考虑,弘暄的终身大事,舒宜尔哈当然不会一个人忙活,弘暄的阿玛才叫人手众多呢,虽然说他手上的人都是办大事的,但是,让他们去查几个女眷,对他们应该也没什么难度,而且,舒宜尔哈这行为有些过线,提前跟胤禛打个招呼还是很必要的,万一被人察觉,也有胤禛帮她顶着,相反,若是他什么都不知道,那舒宜尔哈可就惨了。
&nb于是,在胤禛留宿海棠院时,舒宜尔哈就很郑重的跟他提起了这个问题,没想到的是,胤禛对弘暄的婚事也有自己的打算,不过他作为一家之主,考虑问题的角度就跟舒宜尔哈大不相同了,舒宜尔哈在乎的是女方的人品性情,至于说出身门第之类的,只要不是太离了格,她就不怎么在意了,但是,这些问题却是胤禛考虑的第一因素,他对儿媳妇个人素质倒不是很在意,在他看来,只要能生孩子,性情不像隔壁八福晋那么“泼”就行了。
&nb两人的观念发生分歧,好在舒宜尔哈面对胤禛时,从来不死心眼,胤禛虽然看重家世门第政治立场等问题,希望能给弘暄找个助力最大的岳家,但是,他私心里看好的也不是一家两家,还是有个挑选的余地的,而且舒宜尔哈相信,她最终看好的人选,家世上即便比胤禛希望的差一点,只要不是差的太多,胤禛应该也不会有太大意见,所以,她很顺从的就听了胤禛的,不过,为了给以后做铺垫,她还是多嘴说了一句:“爷看好的人家都不错,不过跟弘暄未必有缘,三阿哥不是也到了年龄了嘛,爷应该也有所打算吧?”
&nb胤禛点头,弘时没了额娘,乌喇纳喇氏是不会太为他考虑的,可不就要胤禛多操点心了,不过弘时比较幸运的是,他有个负责人的好哥哥,弘昀对弟弟的关心从来都是全方位的,眼看着弘时到了年龄,他当然会跟胤禛提,胤禛本来就考虑过这个问题,弘昀提了,他就说自己心中有数,弘昀见阿玛确实放在心上了,他也就放了心。
&nb现在舒宜尔哈说出这话,胤禛就有些不以为然,他说:“弘时的岳家,爷心中有数,跟弘暄并不冲突,你不用想太多。”
&nb舒宜尔哈也不知道他是理解到什么地方去了,但是,她可从来就没担心过,弘时和弘暄的婚事会有什么冲突,京城里高门贵女多得是,年龄相合的怎么也不会只有一个,别说只有他们兄弟俩需要同年指婚了,就算再多几个,也不会说有谁娶不上媳妇的,哪里用得着担心这个,她只是想提前跟胤禛打声招呼,胤禛看好的那几家,舒宜尔哈和弘暄可未必会满意,舒宜尔哈就是想先报个备,到时候真一个都没看上,也好有个说法。
&nb眼下胤禛没有理解舒宜尔哈的用意,舒宜尔哈却也不好解释,只能笑着把话岔开,胤禛对她也已经很了解了,见她这样,就知道她还有话没说,不过也正因为他了解舒宜尔哈,知道她不说,就表示不太重要,因此也不多问,倒是又提起件事来:“弘暄早则明年,迟则后年,定然是要娶妻的,他身边没个伺候的人也不像话,你尽快给他安排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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