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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世之源女神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菁华浮梦
“所以,我才更要弄个清楚。”
“嗯,也好。”布莱玛斜偎在沙发上,歪着头,“我可以让你做我的小师妹,现在。”
“你不怕被各国盯上么?”我有些好奇。
“呵呵……”布莱玛不屑地笑道,“各国都想利用你在多尼亚掀儿风浪,着眼点是光明教会,是金矿,双方拼得是谁手快。公主自会保你,我cao得什么心?你只管去做,能挡的我帮你挡掉,不能的,就要看你自身造化了。如何?”
“我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我莞尔。
“上次,你也这么说。可是,你打击了我。”
“那么,你要报复吗?”我歪着头问。
“把兜帽取下来,我要看看你的姿se,再作决定。”
“我其实不想那么做。”
“但你没有选择。”
“也对……”我缓缓掀开兜帽,布莱玛深蓝的瞳孔越缩越小,继而迷离,继而火热。
我怪异地瞅着她,她一扑将我按倒在沙发上。我突然有些慌:“你……你干什么?”
布莱玛怪笑两声,手轻捻我的耳垂:“你不知道……我是喜欢女人的吗?”
半边身子酥麻软绵,我惊瘆地挣开她,一下跳出老远。
布莱玛捂着嘴暧昧的娇笑出声:“哈!原来你怕这个!真是个纯情的小妹妹,呵呵……这口怨气总算是出了。”
我脸一红,背转过身,被耍了……
三ri后,学院停止招生,总计5123人入校,成为本届在校生。当天下午,院长发表入学演讲,多尼亚国王培德出席开幕式。
副院长布莱兹旧伤未愈,只潦潦几句,以敬辞结束。之后,各年纪主任,领着本级学生,参观、熟悉今后的实习环境。
四女的住宿问题,于前天得到解决,她们被布莱玛安排到公寓三层,与一众魔法系学员挤在一起,住宿费全免,但要负责整栋楼的卫生。
四女欣然接受,我则继续留在十三层,与布莱玛共居一室。
由于我特殊的装扮与神秘,又经常和四女走得很近,还不断‘惹是生非’。很快,未等正式授课,我已成了学院今届学员中的名人。
与‘五朵金娇’对应,博得了‘五丑女’之一的美名。复与副院长孙女儿,素有‘皇家紫罗兰’之称的布莱玛同居,传出是布莱兹内定弟子的流言。
布莱玛的暗中授意,副院长的缄口沉默,使这名号传得飞快。本yu找我麻烦的贵族,被迫收敛,难得许了我几天清净。
此外,贝拉出现在珍贝拉皇家学院,五朵金娇齐聚,轰动了全大陆。被诩夭折的一代名媛,如今与多尼亚的小公主携手归来,这背后是否藏有天大的秘密?
关于贝拉的小道消息、八卦、新闻,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凯密斯商业自治领领主迪恩亲派使者来接,却被公主珍绮妮莉丝以‘失忆’为由拒之门外。
迪恩之女安拉也修书一封,详尽道出贝拉现在的状况,称‘受惊吓过度,不宜长途跋涉,暂由她在学院妥善照顾’。
一时之间,驻学院高层人员,不少前来玫瑰庄园拜会,其目的不言而喻。
玫瑰庄园,二楼大厅。
舒软豪华的沙发上,‘失忆’的贝拉,可怜兮兮的受安拉照顾,偎在对方怀里,不停的扭来扭去,脸上似乎很辛苦,双肩抖个不停。
珍绮妮莉丝坐在对面,娇笑连连。雷娅守在一侧,也捂着嘴偷笑。我面无表情地坐在少女身边,闭目、自修。
“哈!真好玩!”少女欢喜地拍着小手,大眼睛眯成了一对儿月芽,“艾琳丝,亏你想得出来,这么无赖,呵呵呵……”
“权宜之计,顺带照顾布莱玛的协议,只是要委屈贝拉姐了。”我淡淡道。
贝拉终于忍不住笑出来,连连摆手:“没事儿,没事儿!有你们陪着,我天天呆在屋里,也不觉得闷!”
“好个布莱玛,打得主意倒是不错,难道我在她眼中就是坏胚子么?”少女笑了一阵,嘟起了嘴,“不过,我确有意让她帮忙呢,谁知她这么主动的往里跳。”
我睁开一只眼,看着少女道:“你确实是个坏胚子……”
少女顿时不依,搂得我紧紧,娇声道:“人家可是为了你呢!你不领情倒罢了,还来打趣人家!”
安拉理了下贝拉略显凌乱的发丝,柔柔道:“现今虽宽裕,但形势不容乐观。家父没那么好唬的,我言辞虽凄,顾及到我的感受,只能暂缓一时。他一定还会派人来探虚实的。你们动作要快些,以免露了马脚。”
“嗯!”少女郑重地点点头,感慨道:“难为你了。”
安拉苦涩一笑:“不,没什么,家父……家父做错了很多,我能帮贝拉的仅止于此。只盼你得势后,不要危害自治领的利益。”
“我以多尼亚公主的身份作出保证,此事绝不会发生。”少女语气严肃,眷恋的看了我一眼,“你们都不愿涉足政治,却在政坛纷纭中长大。和你们相交成了不可能,我也知道国家利益容不得个人私情。但我会努力调停,争取让多尼亚与自治领利益一致,这样,我们便是永远的‘朋友’了。”
安拉微笑点头,同看向我,柔声道:“艾琳丝也不会让我们彼此兵戎相见的。”
…………





创世之源女神传 第十章 环境
武技部处学院西北,东与魔法部相临,包揽后山。授业面积200余顷,学员上万,是学院最大的科系群体。今届武技部总有2556人入校,创历年新高。
对于新生,珍贝拉皇家学院的教学方式笼统分两项,理论与实战。导师不仅要求学员只凭蛮力拼杀,还要善用战术,窥破敌机。
武技部分三个年级:初级、中级、高级;满高级毕业。在这里没有考试之说,只有各年级晋升的标准。
学员自认达标,即可找相应导师考核。通过,晋级;失败,再接再厉。
为防学员侥幸泛滥,同时不至打消积极xing。学院规定,一年,一个学员只可挑战两次。通过,设有奖励;失败,也有相应惩罚。
如此一来,便形成良好风气,优等生激励普通生,普通生带动差等生,尚武jing神,蔚然成风。
这使得学院摆脱了以‘考’为主的教学理念,让学员自发激起干劲儿,时刻危机当头,不落于人,不受笑柄,就要奋发图强、刻苦不息。
百年传统,百年坚持。武技部已然有了一套专属学员的考核制度。犹以夏、冬为最。一个年中,一个年末,都是考核的旺季。
尽管学院并未专设考场,学员还是分几批逐一前来审核。后来武技部各系合力,索xing在学员内部办起了报考事宜,再将名单递交各系导师,一应等项,全由学员自行处理。
久而久之,无组织到有组织的转变,让学院取消了赏罚制度,但仍旧不设专场,最大限度的调动学员的积极与热情。
学院的毕业记录年年刷新,如今已有两年即可毕业的武技天才诞生。他们大多认识到已身不足,多以实习身份,继续入住学院。
这些人地位上极高,导师欣赏,学员敬佩,加入尚武部便是高级干部,ziyou之身俨然半个宗师。
正因如此,武技部初、中、高三年级的学员人数很不稳定,往往前天还是你的同窗好友,明ri,也许就成了你的学长、学姐。
这样的教学体系,注定要走‘大锅饭’的路线。因此,初年级的理论课,通常是以整个系而论的大课,不带有强制xing。可以不听,可以不到场,但毕不毕业是你的事,导师只管讲,讲完便走。
到了中年级,便是有针对xing的学术课。分化很细,jing确到每个系至少二至三名大宗师级别的导师。
再至高年级更是jing细,近乎单兵教练。导师们对高年级学员极为看重。一来,到了这一步,这些学员前程无量;二来,收为弟子、门生,传承技艺。
既可扬名立万、锦上添花,使自己脸面有光;又可为已谋条门路生计、政治仕途。正所谓‘生借师名,师助生威’,双方心知肚明,教、学都很上心。
武技部,晨练过后是理论课。初年级一天一堂,剩余是实战演练环节。各系都有演武场,由一名宗师,两名大师级别的导师带队。
内容不多,修习的是中、高等武技的基础法门,比外界武技jing、优,于行家而言又是适合大众化的皮毛小技。
到了中、高年级才有机会接触一些真正的高等武技,各中jing髓,只看导师愿不愿传授了。
武技部,初年级的演武场设在山脚,剑士系偏右,长剑目又在偏右的偏右。那里有一湾碧蓝小湖,一片繁茂的枫叶林。
晨曦第一缕阳光洒进室内,粉曼的薄纱透亮摇曳,留下一抹极轻的影子。落地窗畔,一桌朴素的早餐,两杯鲜牛nai,两只煎蛋,几片涂抹黄油的白面包,以及一盘水果沙拉。
我小口小口的进食,布莱玛一套棕se富贵裙坐在对面,微垂的媚眼不时瞟向我。
“你进餐的姿势很好看。”布莱玛用雪白的餐巾轻抹嘴角,复又叠好放到桌上,“不似贵族的严谨高贵,却别有韵味雅致。嗯……”
布莱玛拄着下巴细细端详我:“硬要说的话,不是后天练就,而是先天秉xing,那份浑然天成的美丽,总让我惊艳不已。”
我迷离自修,不否认、不反驳、不理会,对她时刻‘轻薄’的话语早已免疫。
布莱玛轻笑:“哎呀,一贯的冷漠呢。明明是那种清纯的大美人儿,却偏要摆出一副冷冰冰的模样,真是爱煞姐姐了!”
我自顾吃着,端起牛nai轻抿了口。布莱玛一掀帐帘,目光下眺,语气满是羡慕:“又来了,这位帅气的执政官还是个痴情浪子。”
十三层公寓下,艾格伯利尔一身天蓝se笔挺军礼服,手捧着一大束火红玫瑰,潇洒地站在正对公寓的大门。
唇畔带笑,眼角蕴情;林风玉树,飒爽不羁。进出公寓的一众女女止了脚步,或远或近地望着他,既羡慕又倾心。门口涌出的女女越来越多,公寓窗子大开,展露出一个又一个明丽的娇颜。
几天了,她们总能在门口遇见这位超级大帅哥。时早时晚,手捧鲜花,凝视门扉。
神情很温柔,眼内清明,没有一丝杂se,仿似那里只有他的情人,仿似眼前的众女根本不存在,让人一看就会心碎。
‘他在等谁?哪个女人拥有这般魅力?这么幸福?又为何迟迟不来相见?如果,他等的那个人是我,该多好……”这是大多数女女的心声。
附近风闻的女学员都好奇的来看他,一来,便不走了。被他的痴心打动,被他的气质所迷。
有些女女甚至不上早课,打扮的漂漂亮亮,专在公寓门前等他。只为能在他眼中,找到片刻的自己。
“不去见他吗……”布莱玛语气很柔,难得正经下来。
“这回在哪……”我淡淡问。
“公寓正门。”布莱玛抿嘴道。
我一闪,穿过客厅,从公寓后方急坠而下。
“哎——”布莱玛三两步趴到窗子前,蹙着眉头,不满的大叫起来:“喂!我说你,不打招呼就算了,不用每次都‘跳楼自杀’吧!”
呼啸的风打在脸上,兜帽掀开,发丝张扬。冷冽的凉意,心下却是平静的淡然。我徐徐飘落在地,一折身,直奔后山……
艾格伯利尔笑意止了,眼内的温柔敛去。有意料之中的结果,也有意料之外的失落:“呵呵……你走了……”
艾格伯利尔轻手将花背到身后,转身,正见一个女子痴情地望着他,激动的满面chao红,双手拢在胸前,越握越紧。
不需要,或者说,价值已逝去。艾格伯利尔走到女子身前,以大陆无可挑剔的绅士礼将手中花束献给少女:“送给你,美丽的小姐。”
女子刹时幸福地瞪大眼,红唇微张,呼吸越发急促、凌乱。终于,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艾格伯利尔将花束放到女子身旁,唇角勾勒起一丝笑意,越扩越大,熟悉、自信。你不见我,是不愿?还是不敢?
公寓离后山不远,苍翠的绿隐约入目,雄峻的青山气吞千古。难得在沿海地带,还有如此巍巍壮观的景致,后山多枫林,入秋一定很美。
自修中,我默默想着,一路向北,轻巧的落进演武场。因是理论课时段,没有人,很静。最初几次来,总有些不习惯。
因为这里没有想象中的干土地、武器架,也没有高耸的围栏,和器用设施。只有一弯小湖,一片草地,和一带枫叶林。
这让我想起了初临异界的情景,那弯月牙泉,那片碧绿的芳草地,还有落羽……
我轻轻褪去鞋子,一如从前般,踩着柔嫩的细草,屈腿坐到湖边,复又踢荡起水花。水很凉爽,晶莹的水珠飞溅起落下,落下又飞溅。我抑郁的心轻松许多,就当许自己半天假吧!
放开心神,再无一丝一毫戒备。我扯下斗篷,任由陌生又熟悉的阳光洒在身上,暖意溶溶。我迷离地眺望滚金的红ri,恍惚间仿佛回到过去,那梦一般遥远而美好的过去。
一声长嘶,落羽从一旁的枫叶林窜出,匍进我怀里,险些将我撞倒。我咯咯笑着,紧搂住它的脖子:“落羽,落羽,你来了。是了,把你丢在玫瑰庄园那么多天,你想我了,想我了……”
落羽亲昵地蹭着我,红红的大舌头,舔在我脸上。我惊叫一声,笑嘻嘻的左右闪躲,撩起水花往落羽身上泼,它享受地眯起眼,喷了个鼻息,一抖鬃毛,又甩在我身上……
玩闹了一阵,我用神力烘干全身,抱膝听着飒飒叶摆。落羽静趴在我身侧。
“不走了?”我转眼看向落羽,抿唇笑道:“走?不走?”落羽一下扑倒我,大舌头又舔上来。我没好气的轻打了它一下,咯咯笑着:“好啦,我知道了,别闹了,别闹了……”
一阵悉索,落羽猛然支棱起耳朵,我一闪,斗篷已披在身上,冷声喝问:“谁!?”
爽朗一声笑,一个男子,细挑高瘦的男子从一侧的林间走出:“抱歉,打扰美人雅兴,在下,是来寻你的……”
…………




创世之源女神传 第十一章 心
男子清瘦俊美,青发金瞳,皮肤很白,不似水嫩的白,而是接近苍白的白。眸子很亮,这使他看起来,虽单薄,却并不嬴弱。
“何事?”我淡淡问,我认得,是上次在餐厅门前大大出手的那位校纪。
“容在下自我介绍,美丽的小姐!”男子单手微曲,躬身一礼:“格纳·幕尼尔,现任尚武部护卫队,第四大队队长之职。很荣幸在此美妙的时刻,美妙的地点,遇见小姐!”
我冷漠的盯着他,他说话间,也在刻意留意我的举动,炯亮的眸子里,渐渐隐出一丝不易觉察的挫败。
话音落,没了声响。芳草绿树,清风徐徐,双方一时陷入沉默。
“好吧!”兴许觉得尴尬,兴许是后来者,兴许他觉得挑起的话头应由自己接上。格纳解嘲一笑,微翘的嘴角更添几分魅力,“我只看到小姐侧面,并非有意冒犯,只望小姐考虑一下加入尚武部的事。”
“理由。”我冷漠道。
“难道加入尚武部,不是每个学员梦寐以求的吗?”格纳嘴上说,目光却落到落羽身上,“嗯……你的马很棒。它有名字吗?”
“落羽……”
“为何不套马鞍呢?”
“有了束缚便不在飞翔。”
“呵……这马还会飞?”
“是。”
“能飞多高?”
“飞出这里。”
“……套上马鞍会让主人舒适不是吗?”
“它不需要,舒服了主人,却苦了马。”
“无鞍的马是野马,若不经敲打、不加提点,纵容其桀骜野xing,等错过了驯化之龄,便成了脱缰之马。主人再想驯服,晚矣。纵然宝马良驹,也无千里之行,到头来苦了的是主人,是马。”
“马本无主,自以为是的人,让马认了主。它们屈服在了马鞭、马鞍、马料之下。野xing逝去的它们无法在自然生存,不被其他同伴所容,被驱逐、踢死。你懂那份愤恨吗?永远苟存主人,出卖脚力,换取草料。马是向往蓝天,向往绿地的生物。你束缚了它的心,它其实已经死了。你若真心与它相交,做个懂它的人,你们便是朋友,让它载你又何妨?哪里需要哪些笨重的枷锁,让自己舒服?yu望的人类总是考虑自己多过其他,这是本xing,是生存原则。但马呵……它只是奴隶,不是朋友。”
格纳脸se一变,冷声道:“但人类不会允许一匹脱缰的马,在他们眼前晃来晃去,悠闲自在的吃草。”
“当然,马有马的界限,人有人的领地。越了界的马是蠢马,死不足惜;越了界的人是蠢人,死有余辜。究竟是人套住马,还是马将人踢死,这是明显的界点。”我淡然道。
格纳潇洒地一抚额前刘海,轻笑:“你认为马斗得过人吗?何况,是一匹落单的蠢马,掉进了人堆里?”
我也笑:“你怎么知道马就一匹?或者它是马王,或者,它已经有了主人。”
格纳脸se再变:“那我要先和它的主人打声招呼,它吃了我牧场的草,我将它扣下来,它的主人也无话可说。”
“有道理,”我摊开手,作出了请的姿势,“那么,你只管去好了。”
格纳突兀大笑起来,爽朗的笑声,惊动了林间的飞鸟,扑落落腾向天际。“好好好!有趣,实在有趣!”格纳一拍大腿,笑容骤然间歇下来,语气逼人,“如果,我说它的主人老早就同意了呢……”
我终于‘变’了颜se,咬牙道:“你说什么?”
格纳嘿笑一声,脸上写满戏谑与得意:“马的‘两’个主人,都看出它不从管束,都想利用完便抛弃。诚如小姐之言,马需要找个懂它的人,可以是朋友,也可以是待它好的主人。你说是吗,美丽的小姐?”
我沉默不语,格纳走到我近前,俯身看着我:“有时,主人正缺一匹无鞍之马。因为要它做领头,带着牧场成百上千的马,驰骋奔腾。那丝野xing,正是这些幼小就圈在栏笼里的马欠缺的。”
我冷哼:“前车可鉴,你有什么证据让我信服?”
见我把话挑明,格纳舒了口气,笑道:“好说,想要证据,就来尚武部,包你满意。”
“口说无凭。”
格纳眼神一凝:“副院长是谁打伤的?”
一句话,让我没了转圜的余地,我身子轻‘颤’,心虚地问:“你……你知道些什么?”
“呵呵……”格纳潇洒的一转身,冲我摆摆手,离去:“我在尚武部等你……”
我‘楞’在原地,久久未动。直至暗中另一股气息完全消失,我淡然曲坐,正对碧蓝的湖水自修。
看来哪里都不省心,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斗、算计。错综复杂的人脉关系;极度膨胀的权利yu;与各国之间的利益混搅在一起。一旦卷进,再无法挣脱。
任你是人,是神,是独行者。你可以用强大的力量摧毁一切,但绝无法剪除那贪婪的yu望,我站在超脱者的角度鄙夷人xing,斥贬丑陋,也只是无力而徒劳的挣扎。
什么也无法改变,也无需改变,这是法则,人类的法则。弱肉强食,感怀唏嘘是懦者;盲目乐观是愚者;把握现在是智者。
三者,我皆不取。我介入了人类的纷争,踏入了这片浑浊的领域。有了敌人,有了朋友。我的世界,从此被划分在一个又一个圈中,交集的部分,或是情,或是共同利益,或是因利益不得不搅在一起的人。
属于我的圈会时常变动,转到哪里,我就与哪些人有了交集,它在扩大,不断的成长,始终在我圈里的人,便是我最亲的人。
可我迷茫了,尽管我不愿承认,我的圈在变,在转、在大,安格艾尔始终依附着我的轨迹,保持在最里,我永远无法割舍的中心。
他要我明白,他做的一切是对的,证明我跟他走在同一条路。所以,我被他毁了的。
他把我丢进世俗的圈子,用事实告诉我,什么是心xing,什么是真实,什么是残酷。我懂得,我都懂得,又不愿懂得。
于我而言,生命是漫长的,无止境的。从‘永恒之源’选中我开始,我便脱离了人的轨迹。
我无法企求自己的人生活得jing彩。何为人生,是指一个人的一生,因果循环,善始善终。
可我的生命是永恒,何来人生?我能通过这双眼,饱历世间万物,饱历沧桑巨变,可我不属于其中一员。我,是孤独的。
只有他,只有安格艾尔与我同样永生。我们注定是同类,哪怕我恨得要死,他和我同为新生神祇的事实也不会改变。
或许还有更多,我们是被所谓的创世神选中的‘神’,来接管这个位面的‘神’。多么荒唐可笑、连想都不敢想象的事,它却实实在在的出现了,出现在你边,发生在你身上。
你甚至不知该哭,还是笑。你还拥有身为一个人的感情吗?百年,于我们而言,不过弹指一挥间。
那无比熟悉的面孔,生动活泼的言行,也会随着时间流逝,变得模糊,变得枯黄,逐渐遗忘,逐渐风干。
也许你会记得,却再也没有那份热忱了,它只是短短划过你脑海中的一段电波,一段你都不确定的电波。
当时的感觉是怎样的呢?好想拥有,渴望拥有,却……再也回不来了的。我感到恐惧,我宁可自己是个生老病死的人,也不要以人的思想,去揣度永恒生命体的境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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