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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姑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东闽一笑
此刻,杨笑心里有些莫名其妙了,这老皇帝演得那一出,一会儿对自己发怒,一会儿就像个老人一样神神叨叨!居然还让自己立在一旁听政?
出了殿门,太阳已升得老高了。
炎日烤在大地,腾起一片热气。
那些个老家伙们脸色苍白、汗落如雨,依旧跪在坚硬的石砖上,有的甚至瘫软地趴在地上了。
突然间,杨笑感到一阵可卑!这家老家伙们自以为聪明绝顶联合满朝文武合演一出逼宫大戏,孰不知身在仁寿殿里的老皇帝慧眼如炬,以上官一人之力便可化解!
摇了摇头,杨笑便径往乾阳殿去了。
清儿姑娘早已等得心急,见杨笑安然无恙,如梅的艳脸上早已笑开了花。
“花和尚,好了么?”清儿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闪动着。
自从出了落峡谷,清儿好像变了一个人似得,再也不是冷冰冰的模样了,在冷艳的外表上凭添了几分温情。
杨笑眼睛发亮,自然而然地拉起了清儿那双雪白的柔荑,柔声道:“好了!我们回家去——”
马车驶出大兴宫,沿着洛水河畔往城门去了。
来得时候,天刚蒙蒙亮,杨笑躲在车内补睡,看不到沿途风景。此番返回,洛水河畔的酒楼茶肆一一映入眼睑。洛水内各种舫船,小舟穿梭如织,尽显一派繁华。
看着熙熙攘攘,吆喝声此起彼伏的人们,想想尚在跪着的满朝文武,杨笑心中一阵感慨,皇城内外两重境界!有时想想真为人生感到悲哀。
难怪黑衣人会有如此的迷惶!
马车不经意间驶过了望江楼!杨笑兀地想起了十二金枝,还有名满天下的董香芸!
“清儿妹妹!你知道我第一次闹望江楼是什么闹的么?”杨笑看着渐渐远处的望江楼突然问道。
“什么闹的?”清儿姑娘妩媚地看了他一眼,轻轻地笑道。
“当时我勾了冒老鸨厨房的一只鸡,被她发现了,要送我见官!”杨笑感慨地道。
“那时的董香芸好像不在,冒老鸨生意清淡的很,满院子的鸡都卖不出去,其实我当时早就知道,她是想讹我跟琴少爷的银子!就跟我打赌!”
“赌什么?”清儿姑娘不解地问道。
“赌我一个人在五天之内吃完五十只鸡!要么见官、要么赔五十只鸡的钱,嘿嘿,冒老鸨好心思啊!”
清儿吓得一跳,五十只鸡怎能吃得完?
“你吃得完么?”
杨笑得意地笑了笑,道:“你还不知道你相公的本事么?我不但吃完了它,还赢走了一桌十二金枝,气得冒老鸨大发雷霆,嚷嚷着要去见官!”





极品姑爷 第八十二章:认宗?
“他们欺我们人少气弱,硬把我关在放好五十只鸡的大屋里!一口大锅,几捆干柴!嘿嘿,强行强卖啊!”
“谁叫你当时不学好呢?”清儿姑娘嗔了他一眼,满脸的关心之色!。
杨笑心中感动,拉着她的手,柔声地道:“我当时不是还没遇到你么,以后我不勾鸡了,专勾我的清儿妹妹!”
清儿姑娘俏脸嫣红,轻啐了他一口,好奇地道:“后来那五十只鸡你是怎么吃的呢?一天一只都要五十天!”
“是啊,冒老鸨断定我吃不完它,莫说吃上五十天,就是连续吃上几只,都会把我给腻死。可当时我也没有办法,被他们关进了屋里,琴少爷倒也义气,跑回去软磨硬泡向他老爹拿钱!可那是五天之后了!”
“我被关在屋里,对着满屋子的鸡,一个头都有两个那么大……”
清儿姑娘点了点头,莫说吃五十只鸡,就是与这群畜牲呆上几天,都会把人也逼疯!
“这怎么吃呢,难道真要我赔钱?那时的我更是一穷二白。后来我实在想不出来,便斜靠在干柴上睡了起来……”
“你还有心情睡觉?”清儿姑娘白了他一眼笑道。
“怎会没有心情呢!”杨笑嘻嘻笑道,“再说了,就因为我睡了才想到办法的。”
“哦!”清儿姑娘睁大美丽的双眼,好奇地问道,“是什么办法?!”
“我迷迷糊糊地睡着,后来被一阵公鸡的吵闹声给吵醒了,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两只公鸡在争夺地上的一只蟑螂!”
“两只公鸡在打架,斗得是鸡毛飞扬,满场窜跳!”杨笑回忆着,“这畜牲倒也帮了我的忙,可惜后来还是被我给杀了!”
“它们帮了你的忙?”清儿姑娘不解地问,“公鸡打架最正常不过了!”
“是啊,是正常,可是它们为了抢蟑螂就不正常了!”
清儿姑娘白了他一眼,嗔道:“公鸡吃蟑螂也不是没有见过!”
杨笑嘻嘻一笑道:“清儿妹妹话可不能这么说,在特定的场合下,做正常的事,有时候会变得不正常了!”
清儿满头雾水,花和尚又在打哑谜了。
见她神情迷惑,杨笑靠了过去,轻轻地道:“就比如说,我亲你这件事,如果两个在房内那是正常的,如果在这大街上就不正常了……”
“你作死啊——”清儿羞得满脸通红,拧了他一把,笑骂道:“花和尚,你——你又想这些龌龊的事来了!”
杨笑痛得吸了一口气道:“我这是在举例子,你怎得又拧我了!”
清儿侧首想了一下,照花和尚这么说,两个人亲嘴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啊!我今日怎得也想起这么羞人的事了!清儿顿感耳根一片灼热,都是这花和尚故意使得坏。
“后来呢?”清儿双眸如水,灼灼地看着杨笑,问道。
“后来我就想,我吃不完,可鸡可以帮我吃啊……”
“啊!”清儿姑娘睁大凤眼,惊叫了起来。
“第一天,我杀了十五只,煮熟了剁啐了,洒给公鸡吃,第二天,我杀十三只……就这样我就吃最后一只鸡,不就行了!”
清儿姑娘听这里满脸的钦佩,柔声道:“花和尚,你的脑袋怎得那么好使呢?”
杨笑哈哈大笑,没羞没噪地道:“那当然了,你相公是怎样的人,你还不知道么?”
“你呀!说你肥你就喘上了!”
“清儿妹妹,我说了这么好听,益智的故事,你怎得不赏一个!”
“赏?”
“就是——就是——亲我一下,或是我亲你一下!哎哟——你怎得又拧我了!”
“咯咯咯——我这是在赏你呢!”
“……”
马车在一阵颠簸中驶出了城门,往法明寺奔去,一路上少不了两人打情骂俏之事。
回到法明寺,青云道长、琴萧萧早已翘首等待了。
见二人安然返回,俱都放下了心怀。
“杨公子,刚才李大哥派人来了!”琴萧萧端着沏好的香茗递给了杨笑。
“哦,有什么事情?”
琴萧萧看了他一眼,道:“就是陈硕真的尸体丢了!”
“丢了?”杨笑吓了一跳,脑中电闪,怎会丢了?谁会要她的尸体,隆王?可看他今天早朝的样子,应该不会啊,那会是谁呢?
看他一脸沉思,琴萧萧又轻轻地道:“杨公子,你也不要担心,回来的人说,那石壁上还留有字!”
“哦!留了什么字?”杨笑抬起头来问道。
“陈硕真我带走了!童文宝”琴萧萧轻轻地念了出来。
“童文宝是谁?”杨笑跟了一句,不解地看了看青云道长师徒二人。
见她二人也是一脸的迷惑,杨笑不由地叹道:“那么多人守着一个洞口,居然被他给盗走了,想来武功也是高超之辈,希望不是坏人,否则我真是愧对她了!”
“孩子,你也不要想这些了,各人有各人因缘。”青云道长劝道,“对了,今日见到了皇上了吗?”
“见到了!”
“他跟你说了些什么?”青云道长仿佛有些激动地问道。
杨笑看了她一眼道:“没说什么,只是给我看了一个玉佩!还让我在一旁听上官宠儿处理国事!”
青云道长蓦地流下了眼泪,低着头在一旁轻轻啜泣了起来。
看她耸动的双肩,杨笑心中也有不忍,青云道长对他关怀备至,聪明的他怎会不知道呢。
认了她!自己心中的这道坎如何过,一辈子都活在欺骗的内疚中,怎能安然!不认她,可又要继续伤了她的心!
杨笑叹道:“道长,那玉佩是怎么一回事?”
青云道长拭了拭眼角的泪水,抬起了头,幽幽地道:“我当太子妃的时候,我师父给了皇上一对玉佩,一阴一阳!当年我那孩儿还小,便给他戴了一块,自己也戴了一块……”说到这里,青云道长又流下了眼泪凝视着他,呜咽地道,“后来,我那可怜的孩子便丢了,我内心煎熬终日以泪洗面,再后来我便逃出了皇宫!心想就算踏遍整个大隋也要找回他……”
这一阵酸楚的往事,说得清儿早已哭了出来,她走到杨笑面前,流着泪大声地道:“花和尚,师父这么想你,你就这么狠心,不认她!”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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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姑爷 第八十三章:琴府师爷
望着杨笑踌躇错愕的神态,青云道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哭了出来道:“孩子,是娘的不对,娘把你看丢了,娘应该受惩罚!你不认我也是应该的——”
真情流露,杨笑也是难以抵挡,想想自己在大隋举目无亲,有这么一个关心自己的‘母亲’也不知道自己前生修了多少的福,或许是穿越过来自己所要承担的“责任”了,也或许是在补偿自己前世所没有得到的母爱!
看着清云道长哭得愁肠寸断,杨笑鼻子一酸,泪水也不禁在眼眶里打转,他站了起来,走过去,呜咽地道:“道——娘——不是孩儿不想认你,只是你的身份,而我又不想做什么殿下,我只是想快活地活一生!”
那一声“娘”叫得青云道长浑身颤抖,早已把他拉进怀里,大哭了起来:“好孩子——我的笑儿啊,咱不当什么殿下,我们回终南山,啊——”
躲在温暖,柔软的怀中,一种从未有的亲情荡在心间,杨笑闭着眼睛早已沁出了泪水,忘乎所以地叫了出来:“娘——”
清儿姑娘也跑了过来,似乎欢喜也似乎悲伤地挤在青云道长的怀里痛哭了起来。
一时之间,哭声大震!
琴萧萧抹着眼泪有些伤感地躲了出去。
慢慢地呜咽声停了下来,躲在女人的怀里哭泣,杨笑也颇不好意思,况且身边还有一个貌美如仙的的清儿姑娘呢。
杨笑挣扎的起来,擦了擦眼泪道:“娘!等我找到了四百万税银,我就跟你回终南山!”
青云道长欣喜万分,频频点头:“好——好,笑儿,娘开心,我们一家三口就住在终南山啥也不去!”
“哐当!”
仿佛有物坠地。
三人抬头看去,只见琴萧萧目蕴泪珠脸色苍白地呆立在那里,手中的托盘早已掉在地上。
杨笑心中一转,便已明白大概,他跑了过去,拉着琴萧萧冰冷的小手,柔声地道:“当然还有我的萧萧姐姐!”
青云道长也充分发挥母爱的光辉,连忙站了起来,走到二人身边,轻声地道:“我跟你爹爹说,把你也带到终南山去!”
琴萧萧双眸恢复了神彩,泪眼婆娑地看着二人,嚅嚅地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杨笑也不管在场的二人,早已把楚楚可怜的琴萧萧拉进怀里。
这女子一生凄苦,逆来顺受,自己不怜惜她,还有谁来怜惜她呢,何况自己与她还有一夕之欢呢!
“萧萧姐姐,我这就带你去琴府,跟你爹爹说清楚!”杨笑揉紧了香嫩温软的娇躯坚定地道。
琴萧萧毕竟脸簿,满脸红布地挣脱开来,低着螓首羞立在一旁,有些愁促不安。
“娘!我先带萧萧姐姐去琴府,回来再跟你聊。”
青云道长早已欢喜地不知所措,颤声地应道:“笑——儿,你去吧!娘在这里等你们!清儿你也跟去!”
“嗯!”清儿姑娘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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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来访,相隔十余日。
此次的琴府给杨笑感觉又是大不一样,从门口的小厮到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杨笑感觉仿佛透着一股惨淡的气氛。
家仆早已通报里面,琴府的恩人偕同大小姐回来了,非同小可!早已惊动了上下。
走到中院,琴少爷、琴小小早已扶着羸弱泪流满面的琴夫人颤巍巍地走了出来。
亲人相聚,少不了哭哭啼啼!
琴夫人仿佛老了许多,原本乌黑才亮的头发,已现出了根根惨白。
杨笑偷偷地拉开了一旁流泪的琴少爷,道:“琴少爷,发生了什么事?”
琴少爷看了他一眼,哭道:“自从李园回来后爹爹就病了!”
杨笑一惊,“什么病?”
“大夫说,是风邪入体!如今爹爹是卧床难起,行走不便——”
看来果真是被自己猜中了,风邪入体不就是后世所说的中风吗!
琴少爷领着哭哭啼啼的姐姐往琴万昌的卧房走去。
琴万昌躺在床上,仿佛瘦了许多,原本圆胖的肥脸已现出了轮阔,看到琴萧萧,琴万昌瞪大着细眼,歪着嘴流着口水吱吱呀呀地说着什么。
见原本利索的父亲变成这个样子,琴萧萧早已哭得死去活来,把往日对琴万昌的种种怨恨抛之脑后。
琴万昌哆嗦地伸出肥胖的右手,轻轻地抚摸着琴萧萧柔顺的乌发,吱呀地圄囵着,浑浊的老眼慢慢地沁出了泪珠。
过了不久,哭声终于停了
琴万昌转过头去,突然看到人群中头顶铿亮,僧袍破旧的杨笑,惊讶欢喜地叫了起来。
“呀——师——爷”
杨笑满头雾水,惊讶地望着众人。
琴少爷看着杨笑真诚地道:“笑哥,爹爹的意思是叫你当我们琴府的师爷!”
师爷?有没有搞错,老子今天是要过来当姑爷的!
多日不见的琴小小仿佛也清减了许多,泪珠挂在清秀的俏脸上,凭添了几分风情。此时的她也是双眸含珠,灼灼地看着自己。那眼神分明透着几分希冀!
想起了李园,这臭丫头顶着众人的目光亲自己的情形,杨笑便把来时在心里酝酿的想法压回肚子了。
“杨公子,你便答应了爹爹!”琴萧萧蓦地转过身来跪在杨笑身前。
杨笑吓了一跳,连忙拉起了琴萧萧,柔声地道:“萧萧姐姐,我们不是说好了么!”
琴萧萧微红的小脸,脱了开来,道:“等爹爹好了再说!”
杨笑流连于众人希冀地脸宠上,心中暗道:“师爷就师爷!等老子找了税银,再带萧萧姐姐走!”
“好,答应你!”杨笑看着琴万昌咬着牙道。
接下来的两天,杨笑便忙于熟悉琴府的内务,宋家庄以东百余亩良田的建设,以及那一仟余人老弱妇幼的安置。
皇帝的圣旨早在杨笑回到法明寺的时候颁了下来了。
琴府的果园以及遍布四处的丝绸布庄,在琴万昌病得时候便已进入了瘫痪!
好在琴萧萧自幼便随琴万昌管理家务,如今重操旧业,倒也熟捻,不几日各处的生意又恢得了生机!
第二天早上,杨笑醒来的时候,便看见陈坚将军和一身银盔银甲的上官宠儿正坐在大殿内与青云道长寒喧着。
“哎,苦日子终于来了!四百万税银啊,希望你还在大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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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姑爷 第八十四章:惨案
七里埔、地属长恒县内。
黄河浩浩淼淼逶迤东去。
这里是漕运的分岔点,逆黄河奔长安古都,逆洛水至当今京畿洛阳。
杨笑立在七里埔埠头眼望接天一色的黄河,也是茫无头绪!
来之前上官宠儿便把以前她自己所侦查的结果告知了自己,凭着那些痕迹她找到了龙云涧、找到了落峡谷!这一些杨笑当然相信!自从在仁寿殿听上官宠儿论政后,便再也不敢小看于她了。
落峡谷之战,自已占的得天时、地利、人和之势方才势均力敌,便如陈硕真所说一样,自己在某些方面上还真的有些不如她了,棺椁内石头下藏有金子自己便不曾想到。
如今税很丢失,时隔多日,所有的证据都会被抹的干净。
从何找起?
望着那淼淼浊水,上官宠儿也是秀眉拧在了一起,当初大意没有作仔细的检查,便沿着黄河水、上了龙云涧,找到了一百万银子,孰不知这是人家故意设好的圈套等着你钻。待第二次重来这里什么都改变了!
“恶贼!如今所有的痕迹都丢失了!如何找?”上官宠儿有些迷茫地看着奔腾而去黄河道。
杨笑听得一愣,这臭婆娘怎得还叫我恶贼,但看到她也是一心为了找银,想必是无心之过。
“我叫杨笑,你叫我笑哥也行!”杨笑望着河水诡异地笑了笑道。
立在一旁的清儿姑娘不禁莞尔,这花和尚一点便宜都想占,孰不知人家的年纪都比你大!
上官宠儿脸庞一寒,凤目瞪了他一眼,不屑地冷笑道:“小小年纪,想在我面前称哥,真不自量力——”
“孰不知达者为师!何况此次是我为主帅,你为副帅!叫声哥总是便宜你了!”杨笑挪揄地笑道。
“你——”上官宠儿粉脸一变,但看他一脸诡异便不再生气,小琼鼻微微哼了一下,“我叫你哥,你当得起么?”
杨笑哈哈大笑,这臭婆娘除有些自傲外,倒也有趣!
听到她说到“哥”字,杨笑心头蓦地灵光一闪,兀自想起了在龙云涧与他称兄弟道地的黑衣人,听他自报家门在二里埔码头,叫穆刚。这应该算是一条线索!还有他们抬的棺椁、里面装的石头等等,这些难道都不是线索吗?
杨笑想到这心头大喜,连忙对着身边的陈坚将军道:“陈将军,麻烦你派人去查一查,在落峡谷装石头的棺椁是哪一家做的,还有是谁在那里订的?”
上官宠儿眼睛一亮,不由地看着杨笑一眼,没想到这小恶贼倒真有两把刷子!
“其实我们都知道这四百万税银是何人拿的!”
“何人拿的?”上官宠儿秀眉微蹙地问道。
“你莫非不清楚,是谁给你设下这么一个局吗?”杨笑转过头来,对着身旁银盔银甲的上官宠儿问道。
上官宠儿自傲地仰起了头,冷笑道:“我管他是谁,哼,想向我挑战,我接着就是!”
杨笑哑然了,这臭婆娘输便输在自负之上了,难道她不知“知已知彼、百战不殆”的道理?
陈硕真设的局精细无双一环扣着一环,要不是她如今死了,说不定在暗中再使些绊,那么就甭想找到那四百万税银了。
杨笑此时也不得不佩陈硕真了,刚才来的时候,杨笑便问了陈坚将军,“你们是在哪里丢失的税银?”
“七里埔!”
“你和青云道长、还有众多的禁卫军看着税银怎会丢了呢?”
陈坚颇有些尴尬地道:“当时他和青云道长正在埠头休息,漕船上尚有百余人的禁卫军看守着,以为不会出事,哪知当船到达洛阳二里埔里,打开箱子,才发现里面全是石头!”
“内奸!”杨笑二话不说,坚定地道,“那船上百余人禁卫军就是内奸!
“谁说不是!”陈坚更加难堪地看了看上官宠儿一眼道,“我和上官将军明白时,那一百多个人的尸体便都躺在了落峡谷洞口了!”
“唉——”杨笑无语了,不禁又想起了陈硕真,这‘**’真不知道如何说她!
一个下午,杨笑几人便都在等待中度过了!
陈坚派出去的两拔人马,一拔前去探查棺材铺的老板,一拔前去查看那些装有棺椁内的石头是何人装得,他不信这么大的一个事情,这些幕后者会自己动手?
黄昏来临了!
夕阳映在翻滚的黄河上,绚烂多彩。
两队人马相继回来了!都带来了不好的消息。
长恒县昨夜极其罕见地发生了两宗惨案。
一宗:长恒县城东棺椁铺昨夜失火,一家十口尽殁其中,落峡谷那些装银子的棺椁正是城东棺材铺订做的。
另一宗是:城郊王家庄昨夜凌晨遭一批黑衣人屠杀鸡犬不留!有禁卫军在他们的后山找到了还有剩余类似的石头。
当几人听到这些话时,面面相觑,心头不由地冒出一个念头,狠!好狠,杀人灭口,我们来得慢了!
长恒县令蔡开马不停蹄奔了过来,来不及擦一擦额头翻滚滴落的大汗珠,“扑嗵”一声跪在了上官宠儿面前,颤声地道:“下官有罪,不知上官将军驾到,还请恕罪!”
上官宠儿寒着俏脸,冷哼地道:“好啊,蔡县令!长恒县的好父母官哪,在你辖内丢失税银不说,一夜之间惨案连连!”
蔡开有如捣蒜般地磕着头,道:“下官有罪,下官该死!下官今早已上奏折至刑部、吏部,请求下官告老还乡!”
“嘿嘿!想脱身?”上官宠儿冷笑了一下,继而厉声地道,“给我查清楚,昨夜那棺材铺是何人放的火!还有那王家庄是什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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