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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姑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东闽一笑
“忠烈直毅公文集”
蓝面上七个梅花小篆,亲切温馨!
上官宠儿捧着书籍,忍不住俯下头来,轻轻地吻在那字样上,几滴清泪悄无声息地滑落下来。
素手翻开了纸面。
一首首的熟捻的诗词顿时呈现在眼前。那些诗词在上官宠儿的眼里仿佛就是一个活生生的父亲跳跃在纸面上。
大厅顿时沉静下来了。
唯有上官宠儿习习的翻书声夹杂着偶尔几声轻微的啜泣荡在空中。
过了半晌,上官宠儿方才浏览了一遍,父亲的诗词事无巨细地全部收集在当中,可现隆王用心之真切。
待她抬起头来时,也是满脸的晕红,那双隐有泪水的明眸变得灼热起来了。
隆王仿佛没有看到,依旧谦和地问题:“上官将军,你晚上回去好好看看,看是否还有遗漏些什么,明日本王再命他们一一改正——”
上官宠儿握书入怀,欣喜地笑道:“谢谢王爷大礼,小女子实在无以为报!”
“哈哈哈——”隆王爽朗地大笑起来,“说什么报不报的,我们杨家虽然登鼎,但这几年实在愧对你们上官世家!”
“王爷莫要说了”上官宠儿羞涩地低下了头,道:“这是我们的福份!王爷如有用得着我们上官家,我们上官家赴烫滔火在所不惜!”
隆王听到这里,突然叹了一口气道:“唉!上官将军说到这里本王倒真是有一件事要麻烦你上官家……”
上官宠儿抬起粉脸,嫣然笑道:“王爷但请吩咐,说什么麻烦就见外了!”
“好好好!”隆王大喜,“其实也不是本王的事!”隆王说到这里突然转头对卢员外说道,“还是你和上官将军说吧!”
上官宠儿惊讶地看着隆王眼神之中多了几分爱意,原以为隆王会提出一些太子争储的事谊,哪曾想到他这是为老丈人谋事,果真是有情有义。
见隆王提及了,卢员外早已正了身子,压低了尖锐的声音道:“上官将军,你知道老夫这几年做的都是中原生意,我寻思着也跟琴府一样,往返于西域,能为大隋增添我一分薄力!”
上官宠儿精通国事内务,卢员外点到这里,她便已清楚了,西域丝绸之路一直是太子掌控、交于琴府运作,通关文牒每年转换一次,到达河西张掖时再由上官世家换取西域通商之证以便交货。
见上官宠儿低首沉思,卢员外看了看隆王又道:“其实老夫不是想夺取琴府西域的控制权,老夫只想与琴府共营那条丝绸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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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姑爷 第一百○一章:牛鬼蛇神(一更)
共营丝绸之路!
上官宠儿脑中电闪,这事如果自己能拍板,那么绝无他话,就算替代了琴府也无不可,谁做丝绸还不是一样!可这毕竟是一件大事,自己虽然暂代主子管理政务、兴掌天下,但自己丝毫不敢僭越,每天也是事无巨细地向主子汇报!
丝绸之路是通往西域甚至到更远诸国的见证,是弘扬大隋的文明、礼仪、国威!琴府毕竟做了十几年,虽有诸多不是,但经验丰富、礼仪邦交得体大方,西域也颇有好感。而眼前的卢员外听说好像商誉不怎样,如何能代表大隋?
见她蹙眉紧皱,隆王心中不由一沉,脸上却依旧正气凛然。
“上官将军!涉及到邦交政务本王尚不熟悉,如若为难或是此举有失大隋国体,那就作罢——”隆王说着突然转身朝卢员外,严声地道:“都是你,想做什么丝绸生意!你以为那么好做的,这是要涉及到国与国之间的正常邦交,你瞎掺和什么,你好好把中原的事做好就行了!上官将军不要为这事烦恼了!本王敬你一杯,就当为老将军的诗集能为大隋再献辉煌!”
听他说起爹爹,上官宠儿忍不住紧了紧怀中的书籍,抬起头来,解释道:“共营丝绸之路也无不可,不过此事不能由我这里提出。员外如果能做通琴府,那么递交相关文牒时,我上官或可帮忙一二!”
“哎!”卢员外突然叹道,“上官将军,你有所不知啊,上回老夫亲自前往琴府,拜帖礼金诚意十足。本来琴府就要答应了,可谁知半路之中杀出一个和尚,就把这事给搅浑了!”
“和尚?”上官宠儿蹙眉跟了一句,现在一听到和尚就比较敏感,“难道是那小恶贼?”
卢员外鄙夷地哼了一声:“谁说不是呢?”
“这恶贼!”上官宠儿想起了他诸般不是,不由地恨得咬牙切齿、杏眼圆瞪。
“你们再去琴府!拿着我上官家的拜帖去!”上官宠儿冷笑一声,“我倒要看看这小恶贼如何搅浑!”
卢员外眼睛一亮,有了上官家的拜帖,他们不答应也得答应!孰不知出了大隋还得经过上官世家,要是他们说一句不合格,有损大隋国威的话,那么即便再好的丝绸也得灰溜溜地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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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这边三人密谋着对付杨笑和琴府,单表着急的如热锅上蚂蚁的黑衣人。
几个起落,黑衣人便已到了最后分别的后院。
一片清辉洒了下来,落在院内有些阴冷,空荡荡的不见一丝人影;远处偶尔几声蝉鸣,似在昭示着什么。
现场没有打斗痕迹,地上也没有白色的粉末。黑衣人清楚的很,别看杨笑不懂武功,可他身上藏着江湖上下九流的东西,足够让一个不警惕的高手瞬间崩溃。
难道还发生别的事情?还有柳映红呢,怎得自己来了这么久,也留了师门暗记,还是没有出现,莫非还没有来?还是也出事了?黑衣人脑中直闪,不能啊,听师父们说柳师妹之才百年难遇,小小年纪武功丝毫不弱于自己,是接替自己的最佳人选,怎会出事?待我去问问海老鸨!
海老鸨厢房,面对如鬼魅一般的黑衣人,海老鸨双腿抖得厉害,耷拉着脑袋如蔫了的茄子一般,不敢吭声。
黑衣人手段之厉害,在前楼大厅里便已见过。此刻见她重来,以为又犯了她的事儿,吓得气都不敢出了。
“你也不要害怕。”黑衣人冷冷地说道,“我只问你一事,你这里有没有一个叫柳映红的姑娘?”
“柳映红?!啊!”海老鸨失声地叫了一下,再也站立不住,“噗”地瘫在地上,脸色发青,额上大颗大颗的汗珠直滚而下。
黑衣人心中一颤,如小鸡一般抓起海老鸨,厉声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还是——”
“这位姑娘、侠女、姑奶奶,你饶了老身吧!”海老鸨仓皇地讨饶着,“都是漕帮的人干的,不关我的事?”
“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被他们害了?”黑衣人勒紧海老鸨的衣襟,狠声地道。要是柳映红被害了,自己难辞其咎不说,还不知道自己还要做多少年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一股杀气,仰面扑来,吓得海老鸨哗得一声,裤裆下湿淋淋一片。
难以隐忍的臭味,黑衣人随手一抖便把她扔到床上,捂着鼻子,冷哼着:“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海老鸨战战兢兢地趴在床上,颤声地哭着:“柳——姑——娘,来了好一段日子,是我——这七里苑的头牌。自从她来了之后,我七里苑日日金钵饱满,我也欢喜的很,可就在昨天七里埔漕帮少帮主把她给请去了,至今未还!再说这七里苑本有漕帮的干股,我也是没办法……”
黑衣人听到这里,便已明白了事情的大概。柳师妹虽然年纪弱小,但听师父们说武功机智丝毫不差,想要他吃亏的人怕是还没有出世呢。
漕帮!又是漕帮!
杨笑莫非也被他们抓去了?
黑衣人想到这里,不理兀自趴在床上哭得死去活来的海老鸨,悄无声息地跃窗而去。
出了城!经过血腥的王家庄,再走几百米,便是漕帮七里埔分舵。
漕帮自己曾来了好多次,也没有发现什么有利的线索,听说以前的漕帮总舵就在七里埔码头,后来发展了,去年才把总舵搬到二里埔去了。
这几年漕运发展了,漕帮壮大了,七七八八的信笺诉说着漕帮的诸恶,纷纷从各地传入主子的手中。可黑衣人几次涉险都是无功而返!主子好像有些不满意了,这不派来了柳师妹,虽说是历练,可话里的意思任是谁都能听得出来。
漕帮作恶的东西到底藏在哪儿?黑衣人绝不相信他们会抹得一干二净!听说漕帮有一个铁屋子,有门无窗,锁匙当然在老帮主身上,就连少帮主都不得而入。
可老帮主神龙见首不见尾,就是自己都不曾暗中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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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里埔、漕帮
会客大厅
几根粗如儿臂的红烛,映的大堂亮如白昼。
琴音淙淙有声,通透沉郁,十指嫩白如玉纤纤细捻。
一个十五六岁的美*女,端坐如仙,柳叶眉、桃花腮,一身白纱裹着玲珑曼妙,虽有些青涩,但隐隐然已现出绝代风华。
三根颤香袅袅娜娜,弥漫在大堂之中。
一张摇晃的老爷椅上,一个僧袍破啐,头顶铿亮的和尚,眯缝着眼睛聆听着难得的天籁。
这和尚不屑说便是黑衣人提心吊胆的杨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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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姑爷 第一百○二章:柳映红(二更)
琴音淙淙,如山泉清澈,饮之甘饴。
檀香袅袅,似九天氤氲,馥郁芳香。
当十几个漕帮汉子,在黑魆魆的夜路中辗转到这里时,杨笑便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
檀香、古琴、美女!
仿佛耀花人眼一般,迷迷蒙蒙!
白纱如烟,似秋水淌洋在那绝色的胴体上,粉红的抹胸若隐若现,雪白的脖颈,恰到好处的前凸后翘,精致得宛如雕像一般,不,雕像绝没有这般的神韵……
那两潭秋泓、清澈无邪,一颦一蹙仿佛能把人带回童年的意境,把潜藏在心底的欲念给洗涤的荡然无存。
美!杨笑啧啧称叹着,这是一个与清儿不相上下另类小萝莉!
如果说清儿是天山上的雪莲,那么眼前的小萝莉便是另类的白色“杜娟花”
漕帮的汉子不知在什么时候悄然地退走了。
当杨笑回过神来的时候,小萝莉端坐如仙,纤纤玉指飞舞在琴弦上面,大弦小弦如天之仙籁,不绝于耳。
如此好景怎能不欣赏呢?
即来之得安之,况且一旁还有空着得摇晃的老爷椅,杨笑毫不矫揉造作地躺了下去,静待下文。
“秋江见底清,越女复倾城。方舟共采摘,最得可怜名……”
朱唇轻张,莺啭燕喃。
杨笑听得如痴如醉,眯缝着眼睛沉醉在秋水泛舟的意境之中。
“……”
一曲罢终,余间绕梁。
小萝莉已是满脸晕红,欺霜赛雪的额头上早已沁出细密的汗珠。
蓦地,一阵巴掌从屏风后转了出来,一个年轻俊朗的公子,含着笑摇着折扇走了出来。
一见到那公子,小萝莉连忙起身,微微一福,脆声地道:“标爷——”
那公子对小萝莉颔了颔头,便朝杨笑抱了抱拳,朗声地笑道:“杨师父,未曾远迎!恕罪恕罪!”
杨笑也不起来,只是睁大眼睛看着他,这人面容虽然清秀,但眉宇之间却隐现刚毅,双眼精光闪烁,眉梢轮阔有些熟悉仿佛哪里见过一般。
见杨笑愣神地看着自己,那公子才讪讪一笑道:“对不住杨师父忘了自我介绍,鄙人王标,眼前七里埔漕帮暂归我管!”
这话来劲!正角儿来了!
“哦!”杨笑坐直了身子,笑道,“你便是用刀请我来的角儿?”
王标尴尬地笑着:“误会!误会,杨师父,我赔礼道歉!”说到这里朝外喊了一声,“来人!把茶具给我帮来!还有昨儿从礼部拿来的红袍也给我拿上”
“是,少帮主!”厅外有人大声地应着。
不一会儿,一张精致的小矮桌、茶具、茶叶由四五个黑衣汉子搬了过来。
“映红!来,你也过来陪杨师父!”王标熟练地摆弄的茶具,小炉火,转头和蔼地朝小萝莉叫着。
那小萝莉应了一声,带着一阵香风、娉婷婀娜地走了过来,在一旁的小矮墩坐了下来,如惊怯的小女生一样低眉不语。
“忘了给杨师父介绍,这是柳映红,七里苑的头牌,我前一阵子刚从秦淮河给挖过来的!”说着又朝柳映红笑道,“这位是杨师父,是老皇帝钦点的查银主帅!”
“见过杨师父!”柳映红颇懂礼节,连忙欠身施礼。
小炉火烧得快,不一会儿水便开了,王标想自己倒水沏茶,柳映红连忙欠身嫣然一笑,轻声道:“标爷,你陪杨师父聊天,映红来!”
王标点头赞许,眼中爱意明显,那柳映红显然是泡茶高手,细长如玉纤指如适才弹琴般收舒自如。
几缕清香、沁人心脾,连杨笑不懂茶道之人也被薰得如入仙境。
“杨师父,你觉得我这人怎样?”王标端起香茗放在鼻端轻轻嗅了一下,脸色坦然地问道。
这话问得颇为直接了!杨笑一愣,这王标倒真有些看不透了,不过单看他外表也不似奸诈小人,但杨笑从来不信外表,披着羊皮的狼,不管是前世后世那是比比皆是。
王标似乎没有在意杨笑的神态,兀自闪着自信的笑容道:“杨师父,咱们都是年轻人,你的事我也知道,但我的事你未必知道,对你来说似乎不公平了些,所以我请你来了!”
杨笑惊讶起来了,这叫王标的少帮主这话啥意思,莫不成要跟自己摊牌,这似乎不太合理吧!
“莫不成你想告诉我真现?”杨笑眯着眼睛问道。
王标啜了一下香茗放下茶杯,笑道:“有何不可?凭你的才智终归是要知道的?何不你我摆开阵来一一道明,岂不快哉!”
不管是真是假,杨笑倒也被他勾起了心底的豪气。
“好!”杨笑大声叫道,“如果你人如其言,不管以后如何,今日我便交上你这朋友!”
“哈哈!痛快!”王标爽朗地笑道,“来!极品大红袍,来是闽南绝崖之上采之不易,这可是贡品,我敬你!”
杨笑端起茶杯一仰而尽,末了还砸了砸嘴巴,嘿嘿笑道:“什么红袍不红袍,嘴巴都淡出鸟来,喝得不如闻得好,还不如粗茶来的痛快!”
柳映红显然被杨笑的粗鲁怪象给逗笑了:“杨师父,你那是牛饮,怎能品出好茶!”
“映红,这你就不懂了,杨师父内心其实也是豪迈之人,说实在拿大红袍出来实是屈了杨师父!”
柳映红俏脸微红,轻笑道:“跟标爷你倒是颇为相似!”
杨笑瞪大着眼珠,还有这般赞我的?奶奶的,在后世老子贱命一条,连大红袍的渣仔都没见过!居然还屈了自己,呵呵,这话听起来有点像青云道长,呃——说错了,自己刚认的娘。想当时说把清儿嫁给自己,还勉勉强强!
想到这些,杨笑一脸的陶醉!
王标似乎对杨笑的表现也颇为赞赏,颔了颔了首,笑道:“其实隆王夺嫡是大势所趋——”
这话如一枚炸弹,震得杨笑心中惊骇不已,这王标如果不是自负过头,应该真的是十拿九稳了!
眼角余光扫了眼前的二人,柳映红双颊微红,娇羞欲滴,左手捻着右袖,旁若无人冲水倒茶。
王标也是一脸的泰然处之,依旧自信地道:“你要查的事,我都明白,王家庄血案我派人去的!鸡犬不留,孟府失火案,我本想也去,可卢公子看到孟姚氏却先下手为强!”
“你这是跟我摊牌吗?这一些我都知道!”杨笑端起了香茗,这回倒不是牛饮,学着王标一样放在鼻端轻轻地嗅着,一付怡然自得的神态!
“当然还有一些你不知道的,毕如说这四百万税银藏在哪里?”王标自信地看着他,“这一些你便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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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姑爷 第一百○三章:相劝?(三更)
“其实就算我告诉你四百万税银藏在哪儿你也是运不走的?”王标放下了手中的香茗,叹道,“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你把那四百万税银拿到又能怎样?”
“保太子储位,最后登鼎?!”王标抿了抿嘴唇,苦笑道:“杨师父,你要知道我今天请你来着实是在劝你积善修德……”
积善修德?!杨笑感到可笑,一个屠村的凶手居然跟自己谈积善修德?
“你心里一定在骂我!”王标苦笑地道,“一个满手血腥的,看似自以为是的家伙居然谈起积善修德!”
杨笑一听到这话,心头又是一颤,暗道:“遇到高手了,一个也懂得心理学,且不亚于自己的高手终于出现了。”
自已要小心了,切莫再跟和陈硕真相斗一样,被雁啄了眼睛。眼前这人说话虽然掷地有声,但到现在也没有说出对自己真正有用的信息来,况且还不知道他真正的来意。
看来他的心思也是缜密无比!也罢我也再来次敲山震虎,自己总不能老是听他说话,顺着他得思路走。
“看来你是继陈硕真之后第二个军师了?”
王标丝毫也不感到惊奇,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陈硕真太柔弱,她不听我劝!否则也不至于让我漕帮白白丢了几百条性命!”
“不过她后来倒也狠下心,到底还是把那几百人的死士派了出去!”王标望着屋顶有些感伤地道,“只是可惜她……”
“你喜欢她?”杨笑戏谑地笑道。
王标俊脸微微一红,继而正色地道:“这样的人儿,难道你不喜欢吗?”
杨笑也不扭捏,哈哈大笑,道:“喜欢当然喜欢!她这样的对手即便再多十个我也是欢喜的很!”
“你这话倒是有点像她说的!”王标叹道,“唉!看来你俩真的很相似!”
“她也说过?”杨笑讶然的问道。
王标愤愤地道:“我就搞不懂了,我与她相识在你之前,为何她念叨你的名字总比我多呢?”
杨笑摸了摸自己的头顶,躺回老爷椅,眯着眼睛陶醉地道:“魅力啊魅力!这一向是我的缺点,我想改都改不了,你虽长得俊,可你没有女人缘,奈何?”
一旁的柳映红见他摸头的模样甚是滑稽,“噗哧”一声掩嘴轻笑了起来。
王标倒也不生气,只是淡淡地看了柳映红一眼,才叹道:“杨师父,你可知道陈硕真可是你害死的!”
本想惹他生气,看看眼前这人的真面目,那知被他话锋一转,兀地想起了陈硕真临死的那个晚上,两滴清泪,还有与自己忘乎所以的死亡之吻!
“嗯!”杨笑寒着脸,冷声地道:“我害死的?隆王这种心狠手辣你们也跟?你可知道她是什么死的吗?我告诉你,她是被王师爷当挡箭牌挡死了,最终的罪魁祸首应该是你们自己!”
“不是!”王标也涨红着脸,突然拍着小矮几大声地吼了起来。
“难道不是吗?”杨笑冷笑地道,“我老早就对陈硕真说了,狡兔死走狗亨,她不信!”
王标突然眼圈一红,大声道:“要不是你横空出世,她岂会死?应该是你杀死的!”
“看来你爱她之深!”
“是!我是爱她!”王标嘴角微微弧起,毫不羞涩地大声道,“你杨笑自诩聪明,可你知道就因为你,多死了多少人?”
“哦!”杨笑眯着眼睛,冷笑道:“这么说落峡谷的人也是我害死的、王家庄也是我害死的、孟府也是我害死的?”
“哈哈哈——”王标大笑起来,“王家庄是我派人去的,可简接凶手是你,我就是要杀鸡儆猴让你知道知道,你查下去只会越来越多的人死去,难道不是你造得结果!”
tm的什么歪理邪论,简直就是一个心理变态,杨笑冷冷地道:“我明白了,怪不得陈硕真不喜欢你!”
王标仿佛被杨笑说到痛处忍不住站了起来吼道:“你明白什么?啊!”
一旁的柳映红似乎被吓得一跳,小脸刷白,双眸惊怯往返于杨笑与王标之间。仿佛不相信两人之前还相谈的甚欢。
“五百万税银丢了,便宣告隆王与太子的争斗进入了台面!”王标大声道,“可你知道不,太子无能,手中无兵无将,又失民心,这天下要是交给他,谁人能服?各地王候拥兵自重,早就潺潺欲动,到时天下将起一片战火,那时死伤何等之大!”
“这些你想过没有啊!”王标转过头来朝杨笑吼道,“可隆王就不一样,他满朝文武拥戴,天下民心所向,金吾、龙虎将军左右挟扶,局时国泰民安,大隋中兴在即!而你却百般阻挠,你是实实在在的罪人,而我难道不是在救你吗,不是在劝你积善修德!”
“啪啪啪——”杨笑也站了起来抚掌冷笑,道,“好一番陈腔滥调,好一个慷慨激昂,我几乎忍不住要被你说动!我不知道隆王如何给你们洗脑,但我有一点我要说,陈硕真的死就昭示着隆王绝不是一个好皇帝!至于你说的各地王候潺潺欲动,嘿嘿!其心若异,虽远必诛!”杨笑说到最后也是截钉斩铁、神光湛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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