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极品姑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东闽一笑
但眼前的喷泉却是不一样,因为它要解决一个动力问题,一个克服重力这么一个斩新的课题。
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王师爷居然请得动?这可是当今“高科技”的人才,这要是服务于大隋!老杀才爷爷还怕大隋不能中兴?
胳膊上传来温暖的摇晃,耳畔、鼻端似乎还有少女特有的天籁和体香。
“这有什么稀奇的呢?不就是水往上喷,做一个竹筒吸了再推出去不是可以做到么?”董香芸望着杨笑迷惑的神态满是不解地道。
杨笑回过神来,看了看桃花般的艳脸,摇了摇头。
“绝不会如你想像的那般简单,你看看这数十条粗如儿臂的水柱,难道说这底下有数十个大汉在不停歇地吸水、推水?”
“果然是天才!”杨笑轻轻地叹道:“我原以为漕帮之所以能有今天的兴旺,是时势所逼,是依靠隆王的地位而才有的今天,到如今看来漕帮就是没有隆王,他的崛起也是必然的……”
这一些恍似后世的假山胜景,断然间引起了杨笑无边的感慨!古代的能人确实不少,就算杨笑多了上仟年的历史经验,让他造出这一么一个工程也是不能够的!
“这人到底是谁?”杨笑喃喃地自语着。
“你也不要在此感慨了,亭内的琴音好像快要歇了,你想要救清儿妹妹,还是先放下这边的事情!”
侧耳聆听,琴弦已是零星点点,叮叮咚咚之声宛如这些飞溅的水滴一般散在这深潭之中。
“走吧!”杨笑抿了抿嘴唇率先离开,“我们去会一会他!想必他也已猜到了我们!”
+++++++++++++++++++++++++++
深秋的凉亭笼罩在一片迷朦的光雾中。
凉亭雅致精巧,朱颜雕栏古色古香,六面垂着的珠帘,更显得凉亭宛如圣殿一般。
“噫!”正在行走间的董香芸不由地轻轻地叫了一声。
“怎么啦?难道你也是第一次见过?”
“嗯!”董香芸微蹙着秀眉,道:“以前来时这凉亭是空旷无物,但现在你看看,布置的跟大兴宫一般。还有你看看那亭中的——”
杨笑没有练过武功,眼力自然没有董香芸好,闻罢心头一震,兀自想起那熟悉的琴声。
“是谁?”
“暂时还看不清楚那抚琴的女子,不过背影倒是很熟悉,像是哪里见过一般!”
“女子?”杨笑惊愕地应了一声,脑袋顿时闪现出几条人影。
在漕帮杨笑所熟悉能抚琴的人儿屈指可数!
王标算一个,柳映红算一个,卢淳娟无疑也算一个。
就在二人脚步放慢,低声细语的时候,远处凉亭的珠帘无声地被拉开了。
一条靓丽身影悄然地立在台阶上,随后一阵高亢的莺啭燕语刹时传入耳际!
“欢迎二位贵客光临,我家夫人早以恭候多时,还请二位移驾凉亭,共揽胜景!”
董香芸眉宇微蹙,轻轻地道:“这人内功不弱!想不到漕帮还有高手坐镇!”说着转头看了看身旁的杨笑。
杨笑摊了摊双手笑道:“这有何稀奇的,如若此刻的漕帮果真是空无一人,那倒是奇怪了!”
“那你还信誓旦旦地说漕帮什么倾巢而出,空城计……”董香芸白了他一眼,轻轻地嗔道。
“唉!”杨笑叹道,“我如若不那么说,我娘他能放心让我来吗?再说我身边不是还有你这位天下第一的武将吗?”
听他前半句董香芸柔肠顿起,一双秋水不由地泛起淡淡的水雾,这小滑头为了太子妃不惜以身涉险,这份气魄实是天下少有。然而待听到他后半句那仿佛调侃的语气时,那满腔的柔情顿时化作一股淡淡无奈。
“你就这么吃定我?”董香芸幽幽地道。
“什么吃定你!这是老爷子告诉我的,”杨笑眼珠一转,似乎想通了某个关节,突然哈哈大笑,“我这不还没吃你呢?”
“对了!你什么时候让我吃啊!”杨笑俯在她的耳边细语着。
“怎么吃不吃,”董香芸一愣,“你吃我干嘛——你这混蛋——”说着伸出素手拧在杨笑的胳膊上。
杨笑哈哈大笑,仿佛没有痛感一般反手紧紧地握住董香芸的小手,意味深长地笑道:“走吧,我们去会一会这位高人,夜深露重的,可别把人家等感冒了!”
坏坏的笑容,温暖的大手,仿佛有一股魔力冲撞着董香芸的芳心,她羞涩地瞥了下身旁的人儿,心田处莫名涌起了一股甜蜜,恍然间尘世的喧嚣仿佛离得那般的遥远……
++++++++++++++++++++++++++++++
绑绑绑绑绑——
更夫熟练地敲打着毫无生气的绑筒,用那十年如一日的声调宣告着大兴三十五年八月十四五更天即将来临。
望江楼三楼的陈坚此刻如热锅上的蚂蚁不安地走来走去。
眼见着天色将亮,而漕帮却依旧没有影子。
难道他们放弃今晚的机会?又或是我的眼睛看错了!这箱子里装得根本就不是银子!难不成又是石头?!
陈坚想到此快步来到一个箱子面前,把身旁的龙羽刀往身后推了推,然后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弯下腰来正要打开面子的箱子,却被一只黑绒绒的大手给拦住了。
“头儿,你干什么?”黑子眼明手快拦住陈坚急声问道。
陈坚眼睛一瞪喝道:“黑子,你干什么想造反!让开,我的事要你管!”
“头儿,”黑子挺起了胸膛倔强地道:“现在看不得,周围虎视眈眈,走错一步那会影响大局!”
“你怎么意思!”陈坚脸色铁青,“你是不是翅膀长硬了?”
黑子慌忙地跪了下来,轻声地道:“头儿,杨师父有吩咐,叫我们不要轻易妄动,只负责看银子便是!”
见他胆颤心惊,陈坚微微颔首,倒不是真的要骂黑子,也不是一定要查验这箱子里面装的是否是银子!黑子提醒的是,这望江楼的周围早已危机伺伏,自己的一举一动怕早就落了别人的眼内,他只是不明白这些人为何还不动手呢?他们等着什么?还有黑子到底还瞒着自己什么?今晚他这是几次提起了杨师父!
“你起来!”陈坚轻轻地叹道,“是我鲁莽了,杨师父他是什么时候吩咐你们的?”
黑子站了起来低头环顾下四周,小声地道:“在这之前董将军递了一个纸条给我,那里面有杨师父的吩咐!”
“说什么?”
见自己的头儿问起,黑子额上黑线直冒,张着苦瓜似的脸吞吞吐吐地道:“头——儿,现——在关键时刻——不好细说,明儿,你自个儿去问下杨师父!”
陈坚见套不出话来,只好瞪了他一眼,喝道:“就数你乖巧,这事后看我不收拾你!罚你挑大粪五天!”
黑子眉颜尽舒,挺起胸膛道:“只要头儿现在不问,十天都愿意干!”
“别跟我油嘴滑舌!”陈坚哼了一声道,“现在他们没有动静,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黑子走到窗口,见那艘悬挂着七里苑旌旗的舫船依旧游荡在那里,原本琴瑟齐鸣的船舱此刻是寂静无声!透过窗纸依稀可见一条人影伏案而眠。
黑子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对着那舫船道:“头儿,那船上可能出事了!”
就在这时,几条黑影快速地从上游奔来,迅速地隐入舫船之中,紧接着船舱便是一阵的骚动。隐隐约约看见那伏案而眠人儿站了起来,然后指手画脚地破口大骂着。
此刻的陈坚似乎也看出了问题,微黑的脸宠顿时一片刚毅:“来了!终于来了!”
“黑子,把三楼的楼梯拆掉,弓箭手准备!”
“是!”黑子应了一声,“这些狗*养的,看老子今晚不把你们射成刺猬!”黑子边嘀咕着边咚咚咚带着人去拆三楼的楼梯。
看着黑子一阵忙碌,陈坚陡然间想起还在二楼把关的禁卫右军统领元彪!在二里埔的时候那“八字胡”明显倒向漕帮,此刻让他守二楼岂不是引狼入室。嘿嘿没那么便宜!陈坚心头冷笑了几声,兀地对着黑子道:“黑子,你先不忙着拆,把元将军给我请上来,注意一定要让他一个人上来,然后再拆。”
黑子眼珠一转,大声道:“是,强子、柱子,你们先别动,待我把那八字胡请上来我们再动手,嘿嘿,让他也尝尝身入虎穴的滋味!”





极品姑爷 第一百四十八章:左右统领(二)
元彪似乎胸有成竹,在黑子下去没有多久便意志满满地随着黑子蹬蹬蹬地爬上楼梯。
甫上梯口,元彪便见陈坚一脸严肃在那些箱子面前走来走去。
“陈将军啊,你就这么走来走去?一个晚上都没休息?”元彪眯缝着双眼,表情颇有惊讶的地看着眼前这位身子挺着笔直的青年。
“哈哈哈!”陈坚停了下来颇有意味的看了元彪一眼笑道,“元将军不愧是为官多年,智珠在握,小弟年少智短想趁今日之机请元将军小酌一番顺便请教一二!来来来,这边请——”
循着陈坚的目光,元彪看到大厅中由两个箱子拼成的“桌子”上早已摆上了清酒、碗筷以及三五碟热腾腾的小菜。
这二愣子想干什么,摆鸿门宴?元彪脑中直闪,眼神有意无意瞟了一下四周,只见三楼梯口处多了十几个铜盔铁甲外,其它的也没有什么异样。
怎得就凭你这十几个心腹想堵我下去?元彪心中冷笑,莫非你这二愣子还不知道就算你左军今晚全部来这里,也还不够本将军右军几番攻击!
“怎么!”陈坚仿佛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一般,笑道,“莫非你怕本将军害了你不成?”
“呵呵呵!”元彪笑了几声摆着八字脚走了过来,在陈坚的对面坐了下来笑道:“陈老弟说哪里话,陈老弟宴请,为兄是求之不得!”
陈坚点了点头道:“听闻望江楼的十二金枝风靡天下,你我今日却是无缘品尝,说来甚是遗憾。对了元将军楼下可有异动?”
“陈将军过虑了!”元彪端着酒壶倒了一杯,笑道,“洛阳城内你我左右两军首次合作,那些宵小岂有如此之胆?他们如果敢来,定叫他来得去不得!”
“那要是漕帮的人呢?”
元彪一愣,尴尬地笑道:“陈老弟说笑了,漕帮天下第一大帮怎可做出如此忤逆之事!”
二人正在说话间,三楼的楼梯口,突然轰的一声蹋了下去,摔在二楼上震得是屑木横飞,尘土飞扬。紧接着便听得楼下传来一阵阵的呼叫声。
“将军——”
“将军——”
“元将军,你没事吧!”
元彪站了起来,一阵小跑来到梯口,只见三楼的楼梯完全坍塌,楼下几个铜盔铁甲正紧张地抬头观望。
“陈将军,你这是何意?”元彪寒着脸,冷冷地道。
陈坚镇定自若地站了起来,道:“距天亮还有一更天,这四百万税银关系着大隋的国祚,令尊与我岳父同为大隋肱股,你我添为禁卫左右两军统领,理当身先事卒——”
“你这是在逼本将军!你想夺权?”元彪双眼寒光一闪。
“不敢!”陈坚笑了笑道,“今夜一过,本将军自会到元府负荆请罪,到皇帝面前自领其罪”说到这里陈坚脸色一沉喝道,“黑子,请元将军到厢房内休息!”
“听令——”
楼梯口十几个铜盔铁甲迅速地挡住了楼下的目光,挟着元彪朝一旁的厢房走去。
元彪哪曾想到这些左军如此胆大包天,敢挟持禁卫右军统领,连忙张口大乎:“来——”
见他张口欲呼,黑子双眸一寒,拼指如刀,一掌砍在元彪的脖颈上,元彪话语未出便耷拉着脑袋,如一瘫内泥般软了下去。
“楼下的右军兄弟们听着,你们的元将军和陈将军正在厢房内商谈事情,元将军有吩咐如有闲人闯入,格杀勿论!”
“遵命——”楼下的铜盔铁甲齐声应道。
就在这个时候,望江楼外突然一声炮响,一束妖治的烟花冲天而起,紧接着楼下便传来一阵阵呐喊声、惨叫声以及金铁交鸣的声音。
陈坚来到窗口,朝外望去,只见原本只有七里苑舫船的洛水河,此时密密麻麻地停靠着各式各样的船只,一批批身著黑色衣服的汉子如蝼蚁般地涌了出来。
漕帮经过大半夜的沉寂终于出手了,陈坚不知道那艘七里苑舫船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他们浪费了前半夜大把的时间,到这个时候才出动呢?
一楼、二楼是禁卫右军把守,陈坚不知道他们能否守住,能否守得住一更天,守到天亮,还好那“八字胡”自以为是被自己诓了上来。
禁卫军是大隋十六府卫中最强的精兵,几百个人守住要位,把望江楼守得如铁桶一般。一波一波的箭矢如漫天的箭雨射向楼下的那些黑衣。
惨叫声——
呼喊声——响切原本宁静洛阳城。
那些个倒地毙命的黑衣汉子没有一个不如刺猬般全身插满了箭矢。望江楼前的洛水河畔顿时如血洗般鲜红。
半个时辰过去了,黑衣汉子依旧前赴后继,他们一个个虽然矫健,但架不住禁卫军占据有利地型,有几个饶幸冲到望江楼里,也被藏在屋内的陌刀搅得粉碎。
望着毫无进展的漕帮汉子,七里苑舫船上的王标急得暴跳如雷。
“元彪呢,元彪呢,这狗*养,是不是窝里反了!居然用我们给的箭矢攻击我们!”
“少帮主!”一个黑衣汉子满身鲜血地跑了进来跪到王标面前,颤道,“老帮主问这边情况如何?是否顺利拿到银子!”
“你回去告诉我父亲,禁卫军右军元彪倒戈,我们毫无寸进!”
“是!”那黑衣汉子咚咚咚地跑出舫船冲入黑暗之中。
看着外面一个个倒下如刺猬般的帮众,王标虎目噙出了眼泪,口中狠声地道:“柳映红,你别落在我手里,我会叫你生死不能!来人哪——”
“少帮主,有何吩咐?”一个黑汉老者快步走了过来
“王堂主,你去吩咐大家暂停进攻,等候老帮主回话!以免无谓牺牲”
“是!”
此时二楼的一个窗口边,一个铜盔铁甲如脱力般地倒在一旁,他的右手扣箭的手指早已鲜血淋漓。
“头——儿,他——们——终——于——退——了!”
“起来,都给我打精神来!”旁边一个都卫模样的人脸色凝重地喊道,“没有那么简单,他们正酝酿下一波更为激烈的进攻!”
“华子!你去楼下看看艾都卫那边怎样,要不要帮忙!”
“是!”
待那叫华子的禁卫右军隐入二楼梯口的时候,原本倒在窗口的铜盔铁甲又道:“头儿,咱们的元将军不是跟漕帮有交情吗,这回怎得变了?”
那都卫沉思一会儿叹道:“这样也好,我们禁卫右军本来就是保大隋,保京畿平安,漕帮忤逆之事,我们纵然战死在这里,也比日后被人戳脊梁骨来的好!”
旁边的众人听着那都卫的话,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这些年来,我们左右两军互相倾轧,多少好汉忍辱吞声,如今好不容易能站在一起共同干一事轰轰烈烈之事,你们不觉得的畅快吗?”
“头儿说得对!”
就在几人聊着心事的时候,望江楼外,洛水河畔上游突然传来一声龙呤般的啸声。
那啸声绵延不绝来得极快,数息之间便传到望江楼。
众人心头一震,不由想起了昨夜傍晚那位神鬼莫测的漕帮帮主。
“弓箭手准备!”那都卫脸色一寒想都不想大喝一声。
然而此刻那里来得及,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道黑色的人影挟着一股强劲的气力如滔天巨*般地涌了进来,紧接着一声声惨叫声此起彼伏地响在望江楼中。
在万千兵马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之物正是这种写照。
几百人铜盔铁甲在绝代高手面前,仿佛三岁孩童任人宰割。有的人甚至还没有看清人影便莫名地倒在血泊之中。
黑衣人从二楼杀到一楼,下手绝不留情,那一波*不知名的功法杀得望江楼禁卫军弃甲丢戈、尸横遍野,血流满地。
不一会儿,一楼二楼便是一片死寂,那原本半个小时攻不进来的望江楼,只在数息之间惨遭屠杀!
望江楼的楼门终于被打开了,楼外的漕帮汉子轰地一声全部涌入了望江楼。
王标握着折扇快步地走了过来,来到那黑衣人面前,咚地一声跪了下去道:“父亲,恕孩儿无能!”
不屑说此人正是漕帮的帮主王师爷。
王师父冷眼微微扫一下四周,道:“死伤多少?”
王标颤声地道:“二百多人,五百人只剩三百不到!”
“把元彪给本帮主找出来,王堂主你们四十个人跟老夫上三楼会会他们!”王师爷冷声地道。说完化作一缕轻烟往三楼去了
“是,帮主!”
且说王师爷展开轻功来到二楼,望着坍塌楼梯口,冷笑不已。
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止本师爷上去?哼,王师爷念吧纵身一跃窜上了三楼。
与二楼相比三楼显得冷冷清清,除了那四十个箱子儿,便只有当中那个叫陈坚将军的人坐在哪里自斟自酌。
原以为又要花费一番手脚,哪知眼前的影像却让他疑惑万分。
于无声处听惊雷!
有什么阴谋吗?哼!纵然你有阴谋也挡不本帮主取银的决心。
自负武功高强的王师爷脑中闪了一下,便负手走了上来。
“来了!”陈坚眉眼一抬,“你果然忍不住来了!”
王师爷冷笑了几声道:“莫非你想挡我取银?”
“不挡!”陈坚站了起来哈哈大笑,“这四百万银子你想拿就拿走吧!”
自从漕帮进攻望江楼时,黑子便把杨笑的全盘计划说给了陈坚听,此刻的陈坚早心情大定,原来所有的这一切全在杨师父的算计之下。




极品姑爷 第一百四十九章:粉墨登场(有票吗)
“不挡?”王师爷微微一愣,却早已暗中提起真气凝聚双耳,这三楼与二楼迥然不同、空荡荡,可别着了计谋,阴沟里翻了船,被人贻笑大方。
果然,他这凝神倾听发现右侧厢房内或轻或重地传出了十来个不同缓急的呼吸声。
这些呼吸急促而粗重,不似绝顶高手那般纤细悠长。
看来隐藏在暗处想偷袭的无非就这些不听使唤的小赎子!
没有像天下第一武将这样的高手隐藏在侧,王师爷心中大定,这些禁卫军纵然再多十倍也是挡不住他一招半式。
王师爷想到这里,鄙夷地扫了一下黑子几人隐藏的地方,仰天大笑了起来:“就凭你们几个赎子也想暗算本帮主?真是井底之蛙!”
陈坚冷哼了一声,那刚毅的表情兀地变得寒铁一般:“是不是井底之蛙现在言之过早,你王帮主视人命如草芥,公然惨杀朝庭禁卫军,可谓是血债深重,本将军纵然用百倍的手段对付你也不为过!”
“哈哈哈——可笑真是可笑,本帮主真不知道,你是忠啊还是迂……”
就在这时,楼梯口陆续跳上了数十个身著黑衣的漕帮汉子,这些汉子个个身手矫健,两边太阳穴高高凸起,一看就是内外兼修的武林好手。
不屑说这数十人正是漕帮的全部精锐,天下四十堂主。为首的正是王堂主。
此时的王堂主神色凝重地走到王师爷身边,轻声地道。
“禀帮主,望江楼四周突然涌现数万的禁卫军……”
“哦!”王师爷神色一凛,阴冷地道,“哪里来的禁卫军?”
“据少帮主说应该是长安陪都郭将军麾下的那二万府兵!”
听到这里,王师爷一个键步跳到窗口,朝外望去。
此刻的望江楼下、洛水两岸骤然间亮起了无数的火把,把原本灰暗的黎明映如白昼一般。
“原来如此!”王师爷喃喃自语着,“真是好心机,好手段啊,你们调用这么大的兵力,就是用来对付我漕帮?哈哈哈——真是太看得起我王某人!”
王师爷念到这里转过身来,对着陈坚厉声地道:“你们以为就凭这一手就能得逞了吗,就能阻本帮取回这四百万税银,难道你没有见过老夫在楼下的手段?”
就在王师爷声色俱厉地咆哮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一声震耳欲聋的响声,那声音仿佛是九天的响雷,又若是某个钢枪打在峭壁一般引起的大地一阵震动。
“轰——”
声波荡过,望江楼起了一阵颤抖,楼顶的瓦片、四壁的灰尘如落雨般簌簌而下,刹那间洒满了众人的头盔,衣服……
“父亲——父亲——”楼下响起王标急切的呼喊声,“带兵的主帅是文将上官宠儿!”
“上官宠儿?”王师爷虎躯微怔,“她没有回张掖?”
“没有,原来她是去长安搬兵去了!”王标大声地应道。
“各位将士听令!架好震天弩,把望江楼内的反贼给本将军轰成靡粉”楼外不失时机地响起了一个高亢而清脆的声音。
“领命!”
不屑说那尖锐的声音,就是王标口中所说的,多日不见的天下第一文将上官宠儿。
循着那清脆的声音,王师爷阴鸷的目光一下子就锁定了隐藏在人海之中上官宠儿。
银盔银甲、飒爽英姿。
对一般人来说,凭着声音追循一个人或许难办,但对于武功高绝的王师爷却是轻而易举之事。
“父亲,现在我们该什么办?”王标在楼下问道。
1...4950515253...10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