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姑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东闽一笑
猪老伯正在暗自侥幸,猝不及防耳边传来容华道长冷冷的声音:“你管他能不能再疼什么媳妇儿,看他那架子恐怕早已淘空了身子,就算是登上——也是坐不了几天!”
猪老伯听得冷汗涔涔,低着头默默不语。
杨笑暗自笑道:“老子真是牛,一句语就让猪老伯吃瘪,不过看来这猪老伯是个惧内族,在家铁定洗碗扫地倒马桶之类的——”
“倒是你自个儿要小心,别仗着年轻气血旺,做些刚硬之事,以后这种事就不要那么鲁莽!”容华道长语声柔柔地责备着杨笑,满脸的关怀。
那声音自有一股亲切,杨笑听得心头一暖,忍不住鼻子一酸,他祖母的太感动了都想哭了,他忍住心酸转头朝那道人看去,只见她眼角也微微暗红,丰润的嘴唇欲语非语地在那颤动着。
她虽是责备,但关怀之情却洋溢于表,这种关怀已是许久没有感受到。杨笑对她心里丝毫生不出一点的亵渎和抵触,在她面前只感觉自已仿佛尚自稚龄的孩童一般。想起童年的诸般不是,心闸门一开眼泪哗哗哗地流了下来。
猪老伯明显地吃醋了,容华是我媳妇,虽然好久没有见面,但一日夫妻百日恩。今天怎么关心这小鬼机灵,反而把我撇到一边!有没有搞错!想到这忍不住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声音虽轻,但女道长毕竟是练武之人耳聪目明,自然听得清清楚楚。
“你嗯什么嗯!我告诉你,以后你那破事儿不要跟他搅在一起”,容华道长一脸阴寒地转过头来对着猪老伯道。
杨笑这回倒也有些不忍,反手一抹眼泪,裂开大嘴笑道:“道长,这回你可冤枉猪老伯了——”
容华道长转过头来轻声地道:“你也不用替他说好话,他的那些破事我比谁都清楚,你受了伤不宜再多说话,免得再伤神。我叫清儿送你回寺,忙完这头我便来看你!”
杨笑这才想起之前与黑老头打架,那黑老头呢?还有与自己一同来望江楼的小刀大刀他们呢?诸般事儿一股脑地涌了出来,他嚅了嚅嘴唇想张口问那道长。
容华道长显然清楚他的意思,她展颜一笑道:“你先休息莫想太多,一会儿在路上叫大牛跟你细说!”说到这儿朝门外喊了一声:“清儿、大牛你们进来吧!”
包厢的房门早已被黑老头打破了,如今只是用一块布帘暂时的遮住。
布帘翻起,一条靓丽的人影低着头率先走了进来,后面紧跟着如牛牍一样满脸着急的大牛。杨笑见是美女双眼一亮,那白色的裙衫裹着玲珑曼妙的身子,什么那么熟悉?好像哪里见过?
“师父,徒儿来了——”那女子来到近前抬起了头。
杨笑双目愣神地看着她,这不就是树林里咬了自己一口的小妞吗!她是终南山青云道长的徒弟,杨笑脑袋里闪过琴少爷的话。
“清儿——你去雇个轿子送杨——师兄回法明寺,记得路上小心些,他伤了胸骨不能震动,多找些软铺团来”,青云道长正色地吩咐着。
清儿姑娘此时也看到杨笑,她先是惊讶地张大了小嘴,然后杏眼圆瞪,一脸怒色地盯着他,狠不得再咬了他一口,这回听师父说还要自己送他回法明寺,更狠得她咬牙切齿,小嘴唇嘟得老高。
“师父,他——他——就是我跟你讲的花和尚——”
“住嘴,什么时候我叫你办的事你敢顶嘴了!”青云道长厉喝一声。
“是——”清儿委屈地含着泪跺着脚奔了出去。
不一会儿,几个轿夫抬着一顶小轿来到三楼。
蕙丫头、铁牛、青云道长几人小心奕奕地搀起杨笑,孰不知这轻轻一拉动,杨笑胸口传来一阵剧痛,疼得他脸一下子刷的青白、额头冷汗直冒。
“你——什么啦了扯了伤口了——”青云道长着急地叫道。
“杨笑——”蕙丫站慌忙跑在杨笑面前蹲了下来,泪珠儿又落了下来。
大牛也是一脸的担忧,只有那清儿姑娘则是满脸的鄙夷之色,一个大男人这点小伤也叫疼。
杨笑咬着牙点了点头,疼得说不出话来。
“坐不了轿子这可什么办!”青云道长盯着杨笑着急有如热锅上的蚂蚁。
清儿姑娘心中暗叹:“也不知道这花和尚使了个什么法子把师父诓成今日这个样子——”
杨笑望着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如此关心自己,虽然情有不同,但心头却异常暖和,他笑了笑嘶哑地道:“没事!拆个门板把我抬回去!”
不一会儿,大牛把门板拆了过来,放在地上。待杨笑喘过气息,几人便轻轻地把他抬放在门板上。
见要与猪老伯再次分离,杨笑忍着痛笑道:“猪老伯你我两次相逢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前后两次相差迥异,也不知下次相逢时,是你伤得重还是我伤得重?”
“呸——你这乌鸦嘴!”蕙丫头见杨笑又像往日那般有了精神头,便也开心地笑骂着。
猪老伯之前与他一番斗趣便已心生好感,此番二人又经过这场生死之患,早已悄悄地拉近了距离,此时听他这话也忍不住笑骂道:
“你这胡搅蛮缠的坏家伙,你这是咒我还是赞我啊!”
杨笑躺在门板上神态无比的困倦,他摇了摇手嘿嘿笑道:“好了,你也好好休息,免得翘了我还找不到第二个玩脑筋活力题的人!”
猪老伯见他精神头又转差,知道他此刻伤神较多不宜说话,也就不与他多说,便笑了笑道:
“你放心!我还没有解出你的谜底呢,你就早点回去吧!”
想着自己胡诌的谜题,杨笑不禁一阵赧然。不过也好,这猪老伯估计整日里只会考虑国家大事,来个无谜底的小趣题给他放松放松也无不可。
“嘿嘿——等到你解谜题我的花儿估计都要谢了——”杨笑实在挡不住困意,说到最后声音慢慢地小了,不是便传来了鼻鼾之声……
几人轻轻地抬起了门板,出了房门,便见琴少爷他们从旁边涌了过来,各人一脸焦急地望着门板上的杨笑,见他已进入了梦乡,便也不在说话,于是蹑手蹑脚地跟着门板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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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姑爷 第十六章:身世
望着那门板消失在三楼的楼梯口,猪老伯也神精萎靡地躺了下来,他幽幽地叹道:“容妃!当年是我不对,否则也不至于让你们母子分离——”
青云道长呆呆地立在那里,目送着门板消失在远处,眼泪再也忍不住地流了下来。
“那小兄弟是不是长得很像?”猪老伯轻轻地叹道。
“什么很像!他——他——就是我们的孩子!”青云道长转过身来泪眼婆娑地凝望着猪老伯。
“什么——”猪老伯惊骇叫了一声,猛地坐了起来,这一激动拉扯着他背后受伤的气门一阵隐痛,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他身上带着那玉佩,与我身上的玉佩是一对儿!”青云道长呜咽地泣道。
“这——这——是真的吗?你可不要骗我——”猪老伯也是惊喜拉着青云道长手,满脸殷红地叫道。
“你没有认错?”
“我怎会认错!笑儿的玉佩背面刻着一个‘笑’字,我这一块上面刻着是一个‘杨’字”,青云道长越说越是伤心,她停了停又泣道,“我刚才帮他疗伤,发现他胸前有块玉佩跟我的一样,我当时就很惊讶,然后我就看到那‘笑’字”。
青云道长说到这里再也忍不住瘫软在地上,哭了起来:“我的苦命的孩儿——”
猪老伯也是满脸的泪痕,但他毕竟是个男子汉,他走了过来蹲了下去轻轻把青云道长揽在怀里,无限伤感地道:“是的——是的——我早就应该想到的,他说他叫胡搅蛮缠一朵花,精通歪理赛诸葛之杨笑,我以为他是说笑的,没有想到是当真的,哎——”
“不过容妃没有关系,我上凑父皇让他认祖归宗,也弥补我这些年的过失——”
“你休想!”,青云道长刚才显得柔弱、母爱十足,此刻听到这话却像一只母老虎般的凶狠,她挣脱出猪老伯的怀抱坚定地道“我是绝对不允许他再踏入皇门,以后你就是你,他就是他。”
“你怎么能这样!那是我的儿子,以后是要继承大统的——”猪老伯惊讶地叫着。
“你不是还有懿妃吗,还有利殿下?要我们母子干什么!”青云道长站了起来冷笑地道,“你如今民心已失,袁大师已推演出这天下将大乱,你还害我们母子不够吗!”
猪老伯颓然地坐在地上,双目无神喃喃自语地道:“连袁天仙都这么说我,那我还有什么——”,说到这儿语气突然转为坚定,无神的目光也变得锐利起来,他大声地吼道,“不会的,我绝对不会输的,连笑儿都说过我会名垂青史——”
“名垂青史、名垂青史,你失的是民心啊!得民心者得天下,为了大运河多少妻离子散、家破人亡——”青云道长讥讽地笑道。
“哈哈哈——难道我就没有做过一件好事!”猪老伯仰天笑了起来,他的眼角隐隐地现出了亮光,“就连你也要离我而去,去做那什么道长——”
青云道长轻轻地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不想你登上大宝,我只想你平平安安!”
“可是我不服气,我是太子!”猪老伯倔犟地道,“只要你帮我一次,我自有办法对付他——”
青云道长到底是心软之人,她幽幽地道:“只要你不去找笑儿的麻烦,我就帮你这一次”
“好!”猪老伯兴奋地站了起来,握着青云道长的柔荑,双眼神光湛湛:“一三五七九,笑儿!我一定会猜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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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笑激灵灵打了个寒噤醒了过来,他感觉脑袋门上有些热,太阳穴两边隐隐地作疼。知道这回真的是伤重,开始发烧了。
几人还在默默地抬着他往前走,四周有些模糊也不知道走到哪儿了。杨笑扫了一眼,大牛举着火把走在前面、蕙丫头、琴少爷、琴小小等众人跟在身边,兀不见小刀的身影。
“蕙丫头!小刀呢?”杨驷嘶哑地叫道。
“笑哥——你醒了!”蕙丫头眉开眼笑地伸出小手儿轻轻地握住了杨笑的大手。
众人停了下来,大牛举着火把走了回来,照得四周一片通亮,大刀一脸抑郁地垂着头默默地立在一旁。
杨笑当然清楚在宋家庄大刀和小刀一对双胞,自小便是称不离陀、陀不离称,此番见大刀这般神情,显然是小刀出了事。
“大刀——小刀呢?”杨笑急着要挣扎着起来,却从旁边伸出一支雪白的玉手紧紧地把他按住:“花和尚,你乱动什么!师父交待过你不能乱动!”
这时大牛才一脸戚色地说了起来:“你昏了之后,那老伯也被他身边的青衣汉子推了一把倒在地上,背后这才中了飞刀,然后大师便来了——”
“什么!老和尚来了,那他为什么不见我就走了?”杨笑惊讶地问道。
“大师是追那黑老头去的——”
“这是什么回事!”杨笑急急地问道。
徐蕙见他一脸急色,怕他又要伤神,便轻柔地道:“笑哥!别急,听大牛慢慢说——”
“听大师跟那黑老头对话,他们好像是师兄弟!后来青云道长和这位清儿妹妹也来了,那黑老头看到他们,就说了一句什么‘天意如此我已经尽力了!’,然后便抓了小刀就逃走了,大师就后面追了。”大牛说话虽然有点语无伦次,但杨笑听得也甚是清楚。
“那黑老头抓小刀干什么!显然不是为了杀他,要杀小刀那还不是分分秒秒的事“,杨笑心里嘀咕着,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但他明白小刀肯定是没有生命危险的。
“大刀!你也不要担心,小刀肯定没有危险,再说老和尚也追去,凭老和尚的本事这天下还没有他去不了的地方。”杨笑安慰地对着大刀道,“我们快些回去等老和尚的消息。”
众人点了点头,又往法明寺走去。
不多久,众人便来到了那片树林,杨笑想起中午在这儿调笑那叫清儿的小妞,当时把她给气得哭笑不得,狠不得吃了自己,哪知这回回来却成了自己的保镖,这真是世事无常。想到这儿转头朝身边的小妞看去,见她此刻正咬牙切齿、怒目圆瞪地盯自己,显然也跟自己一样想起了中午的事。
杨笑见她那付模样,便一扫刚才颓唐之色,轻轻地在她耳边笑着:“这叫心有灵犀一点通”
清儿想不到这花和尚在这个时候还敢调戏自己,气得她小脚儿一跺,偷偷地伸出小手儿掐在他的胳膊上。
杨笑疼的呲牙裂嘴,但心里却笑翻了天,中午这小妞狠不得咬了自己,今儿只是掐,嘿嘿改天恐怕是摸了,再改天只怕是亲了——哦mygod。
蕙丫头见他神色怪异便轻轻地问道:“笑哥,你什么啦了”
笑哥嘿嘿一笑,对着那小妞挤眉弄眼地道:“蕙丫头,没事的我刚才被一只母蚊子给咬了一口”。
那小妞见他这副神态,此刻也不好发作,气得她闷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呸——你又在胡言乱语,你怎知蚊子是母的还是公?”蕙丫头笑骂道。
“因为我是男的——这叫做同性相斥,异性相吸!”
“歪理!你这人就是没羞没燥!”蕙丫头羞红着脸道。
“什么没羞没燥!”杨笑大声的笑了起来,“就这些话儿?看来改天还得给你们上一堂人体的生理结构与功能!”
“什么乱七八糟!不知道说些什么?”蕙丫点摇了摇头,她此刻是真的不懂杨笑话里的意思了。
看着众人茫然的眼神,杨笑叹了叹道:“你们哪!别经常抱着什么四书五经一早啃到晚,须知这个世界还有很多的东西比那有用实用的很。”
“特别是蕙丫头知道不!我知道你从小聪明四岁会读书,八岁会写诗,不错诗是古人留给我们的瑰宝,可有什么实际用处呢,无非像望江楼上的对子一样,炒一炒,然后卖一卖拿几个钱儿进了冒老鸨的腰包里,就跟南城门那个炒粟子的王小二没什么两样——”
“嗤——”琴小小鄙夷地看了杨笑一眼,接道:“自已不会对对子,便把古诗文说得一文不值,你的脸皮也是够厚的!”
倒是那很少说话的陈玉蓉突然抬起头来,双眼发亮地问道:“杨公子,那你说说,我们从小除了念诗词之外,还有什么可做呢?”
“可做的事长着呢,可学得就更多了——”
陈玉蓉歪着头沉思了有顷,然后抬起头了摇了摇道:“我实在是想不出了——”
见这么多人也只有这一个很少说话的陈玉蓉有些领悟,杨笑躺在门板上耐心地说:“你不觉得这个世界上每件事都很奇怪吗!”
“奇怪?”众人不解地问道。
“那好我就举一个例子,我们人为什么会生病?”
“人食五谷杂粮,孰能无疾!这个是出自《尚书.君陈》里面。”蕙丫头随口念着。
杨笑满脸佩服地望着徐蕙叹道:“蕙丫头,我真的是很佩服你,哪一个东西你都可以引经据典”
徐蕙听得心里甜蜜蜜,双目灼灼含情地望着杨笑。
杨笑点了点头又道:“那为什么吃五谷杂粮会生病!”
“你真是胡搅蛮缠,书上说得吃了会生病就是会生病——”琴小小不服气地接口道。
杨笑也不理她,独自摇了摇头道:“你们仔细想一想,应该就会想到得。”
“是不是五谷杂粮里面有可以生病的东西!”陈玉蓉惊叫了起来。
终于有人会肯思考问题了,杨笑默许地点了点头,好像是一个知识渊博的长者一样。
“那为什么‘那些可以生病的东西’会害我们呢?”
众人想了好久也理不出一个头绪,只得带着询问的眼神看着杨笑。
“花和尚,你就知道了?”清儿姑娘忍不住讥讽道。
杨笑笑了笑道:“我便告诉你们,只因五谷杂粮里面有致病东西叫细菌,那些细菌会产生有害的东西会破坏我们的身体,我们的身体遭到破坏便会阴阳失衡就是我们所说的生病了!”
众人听他一番解说,似懂非懂点头摇头,到最后好像私塾里念书的小孩一样之乎者也。
杨笑也不指望他们能理解,刚才兴致来了,便说了一些,主要的目的不在于此,而是教他们学会思考。
“其实我说了这么多无非只是想说一句话,那就是‘多问为什么’”
“多问为什么!”陈玉蓉听了这话凤目顿时异彩纷呈。
“对!任何问题都经不住问为什么,顶多就五个为什么!”杨笑颔许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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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姑爷 第十七章:御林军
“多问为什么——”陈玉蓉俏脸兴奋小嘴儿喃喃自语着,这话宛如一把钥匙打开了尘封已久的心门,在那心门后面仿佛是一片广阔无垠的知识殿堂。
陈玉蓉仿佛摸索到什么,她激动的小脸涨得通红,那双凤眼乌黑闪亮,紧紧地凝视着杨笑。
杨笑心神儿一荡飘飘然起来,糟了又勾了一个,还真的是不能乱发感慨,现在还不知道她是哪里的人?不过看她有这般悟性心里也忍不住赞叹,谁说古人没有聪明的人儿。
“不要小看这每一个为什么,在每一个为什么的后面,或许是一个真理、是一门学科,哦——就是一门像四书五经那般深奥的学问!”杨驷看着她轻轻地道。
陈玉蓉此时已完全听懂了,她兴奋的点了点头,小手儿忍不住紧紧地握在胸前,颤声地道:“杨公子,照你这般说法,那这一个世界便有很多种学科?”
杨笑点了点头赞许地道:“有一句话不是说得好,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这知识也不外如是——”
众人听他说得如痴如醉,不知不觉便出了树林,法明寺已历历在望了。
突然走在前面的大牛“咦”了一声。
“大牛,什么回事?”杨笑追问道。
大牛停了下来,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然后跑了回来来到杨笑身旁正色地道:“笑哥,法明寺好像有人。”
“有人!什么人?小心抬过去我看看!”杨笑惊讶地问道。
“太远看不清楚,寺前有很多的火把!”大牛摇了摇头道。
平常这一个时候是法明寺熄灯的时间,也是他跟蕙丫头耳鬓厮磨的时候了。是谁会在这一个时候来到法明寺,难道是老和尚回来?不可能!老和尚回来举火把干什么。
正思忖间,几人轻手蹑脚地抬着杨笑又往前走了一箭之地,这回法明寺便看得更加清楚了。
法明寺果然如大牛所说的一样,寺门前热闹非凡,大约有一百号人左右,他们身著兵服腰配长剑列成两队,分别立在寺门两旁。每人手里各持一根火把,把法明寺照得亮如白昼。
寺门前一个头戴铜盔身着金甲的年轻将领手按着腰间的长剑正不安地走来走去。
杨笑是来自二十一世纪信息爆炸的时代,他的博学见识当然不是这些古代人所能比拟的,这么些镜头在后世的电影里不知演过多少遍。
“这些人一看就是官兵,他们来法明寺干什么,抓人、抄家、望江楼的刺客?不对不对!”,杨笑脑袋里闪过无数官兵围府的镜头。可丝毫与眼前对不上头。
这时大牛也看出来了,他惊讶地问道:“笑哥,这些人是官兵啊,你惹了他们了吗?”
“他们不是官兵!”一个温柔的声音在笑哥耳边响起。
笑哥惊讶地转过头去,只见陈玉蓉一脸温情地看着他,点了点头道:“看他们穿的衣服,应该是御林军!”
“御林军——”
众人惊呼一声,唯有身后的徐蕙听得浑身一震,粉脸刹时刷得青白,娇躯摇摇欲坠连忙扶住杨笑的门板上。
“蕙丫头,你怎么啦?是不是刚才伤的?”杨笑见她脸色难看惊得叫了起来。
徐蕙满脸泪痕地看着杨笑,小嘴唇嚅嚅欲语,然后便趴在门板上无声地哭泣了起来。
那陈玉蓉仿佛知道一些,只听她幽幽地叹道:“恐怕是来找徐妹妹的——”
“找她?找她干什么!”杨笑一脸骇色,开玩笑来到大隋立足未稳,什么也没有,莫说权势就是口袋里的银两还是老和尚给的。蕙丫头要是被他们抓走那可了得?
“蕙丫头,是找你的吗?”杨笑轻轻地拍着徐蕙的肩膀,小声地道。
徐蕙趴在那里耸动着肩头呜咽着,也不答话只是点了点头。
“没事别怕有笑哥在呢!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是不是杀人了,还是放火烧了大兴宫?”
就在这时,寺门前那些官兵似乎也看到了他们。紧接着只见门前一阵耸动,随后便见那年轻的将军领着一队人马快步跑了过来,在他们十步之外停了下来。
四个青衣汉子面无表情,他们轻轻地把杨笑放了下来交与清儿姑娘吩咐看好,然后齐步走了出去。
一股杀气迎面扑来,那年轻将领骇得脸色一变,微拉长剑大声地喝诉道:“什么人!胆敢上前一步杀无赦!”
杨笑当然知道猪老伯的这一些保镖是敢死队,他也不怕惹事,但事情总得弄个明白,于是他忍住胸口的疼痛,大声叫道:“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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