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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之丑颜农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乱莲
喜房里一片红色,有红绸,也有鲜血,让这个新房产生一种凄美之感。古代没有指纹识别技术,刀柄上根本看不出什么,想要判定凶手,必须进一步审问,根据当时模拟现场,经得起推敲才行,凶手注定是谎话连篇。
多说多措,季盼不明白这个道理,不住地辩解。这个时候,季悠反倒是学聪明,闭口不言,无声地哭泣。大婚之日,新郎惨死在新房,新娘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以后还不一定被人怎么说呢。外面一众等待真相的百姓,恨不得把凶手撕了,就连赵知府,也感到了压力。
门外有吵闹声,片刻之后,一个醉醺醺地人影扶着墙走进门,见到内室的一切,立刻清醒,他对着赵知府抱拳,指着季悠骂道,“你这个歹毒的,和你那容不得人的娘一样,早知道你这样,当初就应该把你溺死了!”
进来之人是季知府,他晃晃悠悠,轻声安慰季盼几句,对着赵知府道,“赵大人,昔日季某也曾为凤阳知府,对办案这一套不陌生,您可不能凭借三言两语,就给我们盼儿定罪!”
季知府是对办案这套路熟,不然也不能草菅人命不是?一进门就护着庶女,非说嫡女是凶手,青璃揉揉额角,季悠应该不是亲生的。
“爹,您这说的什么话?当着赵大人的面,您怎么能这样说女儿?案子还没查清楚,就随便往我身上扣帽子?”
季悠抹着眼泪,腾地从床上站起身,众目睽睽之下,摘下头上沉重地花冠,扔在床上,蹲着身子,用力从陈公子的后心拔出刀,又快速地补了一刀。
屋内众人,都被季悠所作所为惊呆,连青璃都认为她是鬼上身,平日里为自己说句公道话都不敢,今日是哪来的勇气呢?
“好了,赵大人,您也看到了,人是我杀的,我认罪。”
季悠瘫坐在地上,一副绝望的模样,耷拉着脑袋,“夫君没了,爹爹也不待见我,活着没有什么意思,您早点结案吧,院子外面恐怕围着很多百姓,在等待结果,也别让大家久等了。
内室气氛僵硬,季盼不可置信地伸出手指,指着季悠的方向,眼睛里带着惊恐。她觉得刚才那一刀,好像扎在自己身上一般。季知府更是不知所措,嘴里嘟囔着,“歹毒,歹毒,当初怎么就生出你这样的孽障……”
窗外,天色已经彻底黑下来。院子里的红灯被摘下,换成了白灯笼。屋内有官差送来了油灯,室内亮堂着,面对这一幕,赵知府眉头皱得更深了,当初就觉得这个季知府是个糊涂虫,把一个小妾生出来的庶女捧在天上,这回让他看了个真切。
“把人拖出去,妨碍本官办案。”
季知府已经不是知府,还有脸骂骂咧咧,赵知府非常反感,若不是给他留点面子,直接让人乱棍打出去了事。这个季知府还是个浑的,嘴里骂道,“季悠这贱丫头哪有胆子,一定是莫青璃指使的!她就是看上了陈府的家财!”
“事到如今还敢胡乱攀咬,来人!把他嘴堵上,扔进牢里去!”
赵知府面色一变,当初季知府草菅人命,被青璃扔进大牢,从而抄家,所得的银子都补贴了城北大营,民间也有流言说,季知府是冤枉的,莫家小姐是看上家财,不过这个流言站不住脚,季知府原来就是个穷酸书生,就算莫家小姐看上他家财,首要前提是,他是搜刮民膏,是个贪官。
“大人,您怎么能这样对我爹!事情还没水落石出,就算不是季悠杀人,可是当着您的面,她竟然敢毁坏尸身,这也是重罪吧!您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季盼原来也是知府千金,算是对大周律法了解一些。大周非常崇尚死者为大,若是人已经故去,毁坏尸体的,虽然不至于被判斩首,也要这吃一年半载的牢饭,重则流放。
“哈哈!本官用你这个黄毛丫头教?”
赵知府非常不屑,陈公子被刺杀,屋子里只有二人,凶手必定是其中一个,关进大牢肯定不会冤枉谁。今日太晚,赵知府有些疲累,他让官差封锁绛雪轩,晚上有官差把守,府里下人不得入内一步。
青璃摩挲着下巴,心里寻思怎么帮季悠脱罪,最好的办法,就是制造出一个人证,但是这件事的人证又不能是她的丫鬟,她必须置身事外,现在外面不明真相的百姓相当愤慨,明日没准会堵住知府衙门,要求真相。
季知府的污蔑提醒了青璃,必须妥善处理此事,不然以后没收家财,又有传言幕后指使人是她,为了城北大军,百姓们总是被流言影响,她也想要个好名声呢。
季悠和季盼被官差绑上绳索,二人出门,擦肩而过之时,季悠回头看了一眼青璃,那眼神让人心酸,里面包含太多的东西,有绝望,有欣慰,也有乞求。青璃郑重点点头,勉强地勾勾嘴角。
一路顺着小桥,有宾客们在此等候,众人不敢插言,只能瞪着眼睛看一切。冷风不停地吹,到处是带着“奠“字惨白的灯笼,把这个夜晚衬托得更加凄凉。
“阿悠,阿悠!”
前面不远,有一个朱红裙袄的妇人小跑着过来,旁边还跟着两个孩童,众人定睛一看,妇人正是季悠的娘亲,两个男娃都有三四岁的模样,眉眼有点像去世的陈公子。
娃娃还小,不懂什么,对着灯笼的咯咯地笑个不停,府上白日还是红灯,晚上又变了模样,小娃喜欢新鲜,咯咯笑得开心。
“娘,娘,呜呜!”
见到娘亲,季悠这才哭嚎出声,所有的委屈全部化作了眼泪,她用力挣脱官差,上前两步,依偎在她娘的怀里,“娘,万一以后我们见不到了,您也不要难过……”
“我的好悠儿,娘明白!”
季悠娘抚摸着季悠的脸颊,又用帕子擦干眼泪,眼底浮现一抹坚定之色,她转过身,对着众人道,“这两个小娃是陈公子的庶子,原本还有一个,因为被我们家阿悠发现,所以被陈公子掐死了。”
众人沉浸在悲伤的气氛中,冷不丁地被季悠娘的话震惊,瞠目结舌,不相信这是真的。
“小娃过来,伯娘给你糖糖吃,告诉伯娘,你爹是谁啊?”
有那八卦的不信,立刻求证,小娃也有三四岁,虽然不懂事,总认得爹爹吧,众人屏气凝神,等待答案。
“我爹当然是府里的主子啊,今天娶亲,我们就有娘喽!”
两个小娃异口同声地拍手叫好,一脸天真,府上的下人知情,也默不作声,被问急了,这才站出来承认,公子已死,陈家的香火就靠两位小公子,总得承认才好。
陈公子在娶亲之前有小妾,庶子都生出来了!原本羡慕这桩婚事的妇人们纷纷咂舌,多亏没和陈家结亲,两个小崽子,等嫡子出来,他们也长大了,有心思定要争产,而且传闻都知道陈公子活不长,以后小崽子翅膀硬了,做陈府的主母更难,没准落得扫地出门的下场。
“哎呦,这不是母亲大人吗?”
季盼心里堵,她娘一尸两命,就那么没了,凭什么季悠娘还在好好的活着?她走上前,讽刺道,“看看您教导的好闺女啊,杀人往我身上泼脏水,这也就罢了,当着知府大人的面,还能在陈公子的尸首上补刀,真真是个人才!”
众人觉得自己脑子已经不够用了,一会儿工夫,得知这么多消息,有那八卦的想求证,赵知府没有开腔,季悠不答话一脸坦然,反倒是让人觉得季盼是诬陷人的。
“别吵吵囔囔了,衙门说去!”
有机灵的官差,见知府大人面色不好,把众人赶到桥两边去,“案情的结果,等衙门开堂再说,都散了吧!”
“大人,凶手不会是阿悠,今儿是她大喜的日子,不会那么想不开,陈公子可是北地才俊。”
季悠娘站到众人的面前,鼓起勇气,对着大家道,“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事到如今,脸面已经不在重要。你们可能也听说了,我算是个废物的主母,原来在凤阳过的日子还不如一条狗。”
季悠娘把家里的琐事说了一遍,包括一些不可对外人言之事,算是豁出去了,期间提出,季盼是庶女,可一向目无尊长,季盼姨娘是个狐媚子,仗着受宠,打压她们母女,以至于被扫地出门。
这也就罢了,陈公子竟然收留季盼,想要姐妹共侍一夫,陈公子想要她家季悠做大,毕竟平阳百姓都知晓此事,可是季盼从小得宠,嚣张跋扈,不拘于人下,非要压着姐姐,这才造成这次矛盾,也算埋下祸根。
季悠娘编排的瞎话,黑了陈公子,青璃听得很高兴,不出两天,谣言就会传扬出去,而且非常合理,连她也没想到,若不是知道内情,她真的信了。
虽然没有明确指出,众人已经认定凶手,来此处的都是正妻,对于小妾生养的没有好感,明里暗里多加指责,人群议论纷纷。
“小妇养的,和她姨娘一样狠毒。”
“就是,这辈子就是小妾的命,还指望做正妻,没达到目的,就杀人诬陷姐姐!”
众人七嘴八舌,季盼心头火起,她马上就要上了宇文鲲的床,目的还没达到,横生枝节,因此心里地火气上涨,旁人的议论无异于火上浇油,庶女,小妾养的,她已经听够了!
“你这个恶婆娘!陈公子算个屁,我是大秦宇文将军的人,谁看上陈公子这个太监破烂货!一个功能不全的男人?”
季盼说着,快速地推了季悠娘一把,因为下雪天,路滑,季悠娘正在拉着陈公子留下的两个小娃,一时间不察,三人顺着栏杆的缝隙,直接滑到下方冰面上。
正好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取水救火留下的冰窟窿,三人一同坠入冰湖中。
“娘,娘啊!”
季悠正想冲下去,无奈手脚被捆上,心有余而力不足,又被官差死死地抓住,她大声地哭嚎,撕心裂肺,让在场的所有人听着动容。
季盼现在恨不得也跟着跳下去,她终于明白自己中计,这个贱妇人使用激将法,把她嘴里得知的消息全套出去,一定是算计好的!这个时候,她这么动作,贱妇落进冰窟窿,坐实她杀人的罪名,真真是好算盘!“小公子啊,快救人啊,救小公子啊!”
陈公子死了,人死不能复生,可是小公子也跟着落湖,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不是要断了陈家的香火?
官差第一时间掉下去救人,但是里面都是冰,众人下去翻找半天,也没有见到人的影子,上来之后,所有的人都绝望了,季盼已经成为千夫所指的对象。
大秦宇文鲲的女人?这么说,季盼不但杀死陈公子,诬陷自己的亲姐,当众行凶推嫡母入冰湖,还是大秦的的探子!这一系列的信息量,足以惊爆眼球,不过,陈公子是太监,又是咋回事?
“你说陈公子是太监,啥意思,残缺啊?看着不像不能人道的啊。”
不得不说,宾客们都在哀伤,永远有没心没肺的,那个黑胖妇人一脸兴致勃勃打听八卦地模样,众人纷纷远离她,这种人以后坚决不能来往。
雪花飘飘洒洒,一声声恸哭,陈府下人得知陈府已经没了希望,而季悠则是哭泣自己的娘亲。青璃靠在于嬷嬷身上,有些难过,刚才季悠娘亲是算准落入冰潭里的,不然季盼哪有那么大力气,她走之前,带走了陈公子的孩儿,就是让陈府后继无人,将来季悠出了大牢,也能有所依靠。毕竟拜堂成亲,就是明媒正娶的陈家夫人。
有人打着灯笼照明,官差留下一部分人打捞尸身,季悠和季盼被带走,这一场轰轰烈烈地闹剧,到此就算正式完结。
对于青璃来说,一切都是有利的方向,陈公子已死,府上钱财被她收走大半部分,现在陈府断了香火,将来家财会充公,地道口找到了,她没费半点力气,好像在看着一场戏,戏里戏外,都是别人的酸甜苦乐。
“小姐,咱们回去吧,明日在过来听消息。”
于嬷嬷扶着自家小姐,沉默了一会儿。人都被带走,府上也没了人,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这府邸晚上看着渗人。
“麦冬,后续的事情你去办吧。我先回去了。”
青璃把解救外海公主的事情交给麦冬,她疲惫不堪地上了马车,让车夫停留在城门口处。
有士兵见到青璃,连忙打招呼,“少夫人,您又要去看少将军吗?”
“恩,我进去。”
马车上还有于嬷嬷和麦芽,青璃让车夫回到陈府去接麦冬一趟,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出关,慢慢悠悠地走在崎岖不平地土路上。
天空中飘着雪花,远处一片黑暗,根本看不到一丝光亮,青璃伸出手,雪花落在手心里,感觉凉凉的。周围是荒山,枯树和白雪,没有人烟。
踩在雪地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下了一天的小雪花,上面已经有厚厚一层。青璃心里很复杂,她是被最后一幕感染,季悠的娘亲那种做法,让她想起现代的母亲。
穿越过来这个时代已经五年多,好多记忆太久远,依稀有些模糊,在今日,突然被回想起来,她有时候享受这个时代爹娘家人的呵护,甚至会有愧疚,取代了原来的莫青璃,好像也背叛了前世的亲人。
远处,马蹄的声音响起,淳于谙骑着青璃送的梅花,飞快地勒紧缰绳,他利落地下马,体贴地把身上的大氅披在青璃的身上,嗓音低沉地问道,“怎么没坐马车?”
“你怎么在?”
青璃诧异,这个时辰淳于谙应该在营帐里,看他赶到的时间刚刚好。
“我得到消息,听说陈公子死了,所以看看你。”
淳于谙早就得到了消息,包括季悠娘亲的做法,他心神不宁,自家小丫头最重感情,特别是亲情,这样的时候定会多愁善感,他必须第一时间赶去安抚,而且闻到血腥味,她是吃不下东西的。
陈公子死了,和他看她有什么关系?青璃抬着脑袋一头雾水,搞不明白淳于魔头的逻辑,见他面色僵硬,一脸风霜,一身黑衣,挺拔地站在雪地里,她上前走了两步,依偎到淳于谙怀里。
“你出来,不要紧吗?”
看到淳于谙,青璃才想起里,小白狐羽幽在空间里也发现了类似大秦那种特殊植物,只要点燃之后,臭气熏天,比大秦那个还严重,解药就是薄荷水,有薄荷的香气,戴上口罩,就不受影响,实际那植物燃烧能发出一种麻痹神经的毒气。
“不要紧,没关系,营帐那里做好了应对准备。”
淳于谙拍拍青璃的后背,看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抬手抚摸着她的头发道,“是不是今天的冲击有些大了?”
“恩。”
在淳于谙身边,青璃觉得有了依靠,刚才悲伤的情绪顿时得到了缓解,她没有说话,只是用力点点头,然后把脸颊埋在他胸口处。
“走吧,上马,夜游平阳城!”
淳于谙不善言辞,不知道怎么安慰。二人在北地也有半年时间,他突然想起来,二人活动的范围有限,只有关外,沙场和新宅几个地点。
“不如和我到城墙上走走。”
青璃点头答应,麻利地跨上马,淳于谙在身后,青璃紧紧地靠在他怀里,虽然在黑夜,总觉得前方被阳光照亮,温暖中带着清新的味道。
二人出现在城内,遇见巡逻的士兵们,众人停下来,对着二人行礼打招呼,按照惯例,青璃每次见到众人,要么送点心吃食,要么请吃夜宵,士兵们看到她十分激动,今儿正下雪,北风不大,就是觉得凉嗖嗖。
“少将军,少夫人!”
见到身后跟着的少将军,士兵们要正式很多,心里忐忑,今夜的福利恐怕没有了。
现在时间也不算晚,平阳城内主街还有酒楼没有打烊,青璃在陈家打劫太多宝物,此刻兜里有银子,也不能小气,她拍着胸脯道,“今儿刚好是你们值夜,不如分成两队,一队继续值夜,一队跟我和少将军到酒楼用膳。”
“真,真的吗?”
士兵们原本垂头丧气,听见青璃的话,立刻挺起胸膛,腰杆笔直,眼睛带着渴求地盯着淳于谙,见少将军点头,众人喜滋滋地,马上分成两队,他们知道,值夜的人也能吃到从酒楼里带出来的吃食。
“少夫人,其实俺们不挑的,随便吃碗汤面就好,不一定非要去酒楼。”
有士兵非常心疼银子,那些银子可以吃多少顿汤面了,少夫人也不容易,做生意赚得的银钱全部给大营的将士们加餐,自己省吃俭用,生活上并不奢华。
士兵们倒是误会青璃,她平日是不太喜欢佩戴繁重的首饰,坠脑袋,再说那些金银之物,空间里太多,都用大箱子装,东西一多,有时候记混了,还不一定是从哪里顺手牵羊得来的赃物。
“今儿难得我大方一回,快走吧,晚点人家店家要打烊了!”
青璃回头和士兵们招手,淳于谙一路策马,带着她狂奔,瞬间就甩下士兵们很远。
一顿饭,淳于谙沉默,士兵们倒是吃得很是开心,开始众人放不开,多少有点拘谨,青璃亲自给众人一人夹了一块肉,直言值夜辛苦,让士兵们心里非常受感动。
她和淳于谙商量,京都那边的烤鱼片,鱿鱼丝和海边出产的小物件卖得很好,也要在北地开拓一下市场,顺便宣传一下,这是伤兵所做之物,价格公道,百姓们心里同情伤兵,加上物品不错,自然会消费,这样可以垄断北地市场。
陈公子已经死去,他那些没卖出的铺子,好位置的太多,想个办法就可以占为己有,正好为自家的产业行便利,卖得的银子她一分不要,作为伤兵基金,以后这些从战场退下来的英雄,也不怕没有银子供养而老无所依。
士兵们眼里闪着泪花,心里为青璃和淳于谙所作所为感动,人家是高高在上的,他们都是小人物,能为如此记挂在心上,这种感觉难以形容,一群老大爷们,差点掉下金豆子。
现在大家都在青壮年,还算健康,以后战场的事,谁知道?他们都不担心自己,担心的是妻儿老小,二人的做法,彻底给了士兵们保障。
铺子上的事情,一致通过,士兵们参与进来,提出很多中肯意见,青璃在其中发现了几个人才,不但能打仗,还有生意头脑,她和众人约定,等到天下平定,一定请众人来铺子里做掌柜。
青璃从来没有想过,从今夜过后,她的人生会如此瑰丽,展尽风华,一生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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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正式开启本文最后一卷,风华卷。





空间之丑颜农女 第001章 揭露
最近几天,平阳城的百姓们都处于震惊之中,先是大秦突然破关而出,抢先挑起战事,接着,平阳城首富,也是有名积德行善的陈家当家人陈公子在大婚那天被刺死在新房里。
若说陈公子突然身亡,百姓们还是有点伤感的,毕竟这样的好心人不多,夏日,给百姓们布施解暑的绿豆汤,冬日里又给那些穷苦的人家送过冬物资,要说平阳城里,几乎没有几个百姓,没有受过恩惠。
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百姓们深以为然,虽然大多数人没念过书,也不识字,但是做人最基本的大道理都懂得。陈公子的死讯已经造成极大的震撼,这两天经常有百姓们驻守在衙门门口,等待知府大人升堂问案。
在那天,陈府附近的百姓,对情况清楚一些,得知当日喜房里,有新娘季悠,还有她的庶妹季盼,二人似乎发生了争执,其中有一人刺死陈公子,但是二人都不承认,衙门还没有有力的证据。
得此消息,众说纷纭,男子们普遍认为凶手就是季悠,肯定是无法忍受陈公子与庶妹私通,男人嘛,哪有不风流的,再说人家陈家家大业大,有个十个八个小妾通房都不是事,多子多福,这新娘子太善妒,这才埋下祸根。
女子不这么想,特别是一些大户人家的正妻,常年被小妾通房上眼药,还要养着一些不是自己肚子爬出来的庶出,那心里堵着呢,众人拧成一股绳,声讨季盼,别的不说,在小桥上众目睽睽之下,推自己的嫡母落入冰潭,嚣张又灭绝任性,要说杀人者不是她,她们才不信。
因猜测凶手是谁,两方经常掐架,街头巷尾,为陈公子故去而吵闹的大有人在,连青璃都不得不承认,陈公子是个人才,笼络人心有一套,若不是太自负死在新房里,活着绝对是个大祸害。
从腊月二十,到今天腊月二十五,每天都有自发上门吊唁的百姓,这些不明真相的可怜人,就这么被玩得团团转。
季悠娘在腊月二十二那天才被打捞上来,连着的还有陈府里两个小公子,早已经气绝多时,陈府上丧事又见丧事,下人们耷拉着脑袋,一蹶不振。
青璃盗走大量钱财,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即便是肯定被陈公子留下的心腹知晓,对方却沉默,没有报官,也没有暗地里查找,现在府上正在齐心合力,办身后事。
当然,流言也不是没有。陈公子一死,后继无人,据说陈家的族人在京都,因为是三皇子耶律楚仁一派而被肃清,北地没有亲人,这若大的财产,按照大周例律,都归季悠一个人所有。
因此,有人推测凶手就是季悠,杀人为了争夺财产,传播流言的不乏有心人,得知季悠和青璃是好友,就把青璃也拖下水,连当初季家被抄家,财产支援城北大军的事也拿出来说道。
“小姐,这群人太过分,怎么能把屎盆子往您身上扣!”
一大早,青璃正在用早膳,麦芽忍不住了,小嘴巴拉巴拉,把在府外听到的风声,鹦鹉学舌地说了一遍,最近受流言影响,不少大户人家偏听偏信,认为自家小姐是幕后主使,平阳富户人人自危,怕成为下一个待宰对象。
“是啊,这种祸害死了都不消停,还要连累咱们小姐。他的那些丑陋嘴脸,什么时候才能被揭发出来?”
于嬷嬷拎着细嘴水壶,给自家小姐倒茶,心里也很不爽,陈公子面子工程做的太好,平阳百姓都被骗了,现在街头巷尾有人声讨小姐,说她草菅人命,就为了陈家的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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