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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之丑颜农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乱莲
“你胡说!”
青璃差点拍桌子站起身,后来觉得自己的反应过于激动,分明是中了这魔头的诡计。开始几天,都是他用各种计谋,哄骗,最后才成事,后来她觉得频繁也不太好,为他身子着想,晚上不在理会,他又变了一副模样,化身为狼,直接压倒。
“那好吧,多喝几杯,晚上看看补得如何。”
淳于谙一本正经地抿了一口酒,又夹着小菜,不再说话。青璃闹了个大红脸,果然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她再次被淳于魔头打败了!有的时候真想和他手下的将士说说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青璃不饿,陪着淳于谙喝了几杯果酒,也难怪北地无论男子和女子都极其喜欢饮酒,喝了几杯,身上有暖暖的感觉,冬日里也不那么怕冷了。
淳于谙现在天天回小院,大营这边不留宿,白日里除了过来回禀军情的将士,很冷清,只在偏厅里放了炉火和炭盆,她进内室走了一圈,又哆嗦着出来了。
“最好年后在打仗,眼瞅着进了腊月,还想过个好年呢。”
青璃搓了搓手,叹息一声。行军打仗,年都过不好,现在的局势就要随时戒备,大周很想快攻,因为本身士兵身体上的缺陷,只能缓缓。
“今年恐怕不能回去陪你和娘了。”
淳于谙放下筷子,握住青璃的手,语气里带着歉意。以前是自己,爹娘都不在一处,在哪过年都无所谓,现在他也是有家有口的人,不能陪伴娘子一起,总是觉得愧疚。
“没关系,我带着娘到溧水城来。”
青璃打定主意一起过年,两个城池之间来往也就不到一天的路程,文氏也喜欢热闹和团聚,除非她运气不好,宇文鲲赶在过年那天攻城。
夫妻二人在一起,总有话说。青璃碎碎念每天都做了什么,淳于谙往往听得很认真,时而给出意见。
薛蓉的死讯不是秘密,几天的时间,传遍了溧水城。薛谦一心想报仇,每天都在绞尽脑汁想宇文鲲的弱点,丧事上交给夏荷,这一切还瞒着薛谦的老娘,他娘身子不好,冬日里卧病,每日都稀里糊涂的,还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夏荷说薛蓉去平阳城夏家做客,和妹妹夏燕在一起。
丧事没有在府内办,在军营这边一个空置的小院子,打了灵幡和白色的灯笼,青璃带着纸钱等物吊唁的时候,看到了尼玛,彼时青璃的身份是少将军夫人,旁边跟着几个士兵,而尼玛是不被人待见的异族女子。
那一天刚好也下着大雪,尼玛的手里抱着一盆已经枯萎的花儿,青璃看着花盆眼熟,她想起来,这是薛蓉帮助尼玛置办小院子的时候,为了点缀特地买来,当时她还觉得薛蓉太讲究。
雪很大,如成片的鹅毛,很快,尼玛身上的灰色棉衣和黑头巾上落了厚厚一层。她一个人跪在棺材侧面,哭得很压抑,青璃记得她为了不引人注意,躲在一个角落,一边烧纸钱一边抹眼泪。
那盆已经凋谢的花,就这样被摆在棺材前面,上面落雪,后来枝叶上成了银霜条,象征鲜活生命的枯萎。尼玛从怀里取出那个并蒂莲的荷包,缓缓地放在火堆,很快燃烧殆尽。
薛蓉曾经说过,她绣了很多并蒂莲的荷包,因为心里那个他,每当想他的时候,她习惯做几个荷包,绣样一直没有变,寓意吉祥,象征夫妻之间美满幸福。
后来,青璃走之前,交代士兵把尼玛送回家去,因为尼玛在转身的一瞬间,青璃看到她布满血丝的眼睛和凹进去的脸颊。想必薛蓉,让她很心痛吧。
“人死不能复生,或许这是最好的结果。”
淳于谙不能体会自家娘子的感情,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他听着听着,发现青璃声音有点哽咽,吓得他手足无措。不过是一条人命,还是毫不相干的人,生或者死重要吗?
而且薛蓉现在活着,可以快乐吗?恐怕也不能自在肆意的活着。或许她可以重新投胎个好人家。当然这样的话,他可不敢说出口。
“我知道。”
青璃稳定了下情绪,依偎在淳于谙怀里,两个人商议过年的安排。如果淳于老将军还不能被调回来,她必须要准备一份年礼,上次公公写信来,还表扬她带的酒水好喝,年礼中,酒肉是必不可少的。
“少将军。”
听到门外有声音,青璃快速地从淳于谙身上下来,坐到对面的椅子上。淳于谙的眼眸掠过笑意,自家娘子不习惯在人前亲近,总觉得让士兵看到会影响他的威严。
“进来。”
淳于谙定定神,站起身来。
得到少将军的许可,士兵这才小心翼翼地撩开棉布门帘,听说少夫人也在,他进门之后一直低着头。
“何事?”
青璃眨眨眼,这是自家魔头一贯做派,对待别人,能沉默就沉默,不能沉默,三个字以下解决最好。
“少将军,刚才城外有大秦士兵送来一封书信,上面写着淳于少将军亲启。”
士兵哆嗦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书信,双手呈上。其实他想抬头看看少夫人,已经进到城北大营一年多了,每次都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见不到人,同营帐的兄弟们对少夫人赞不绝口,他不相信天底下有如此美好的女子,所以兄弟们为了照顾他,这次把送信的机会让与他,可是受少将军气场的威压,他不敢抬头,眼睛也不敢乱瞟一下。
“还真是,不过这字也够难看。”
青璃站起身,跟在淳于谙身后,看着上面像蜘蛛爬的几个字,捂着嘴轻笑。
大秦和大周之间语言不通,那些蛮人能写出这个水平也算不错,至少没有在不会的字上画圈。偏旁部首,总算是写全乎了。
“宇文鲲的书信。”
淳于谙看到封面,心中猜测出大概,可他想不通宇文鲲葫芦里卖什么药,反正绝对不是来求和。
“属下告退。”
士兵非常纠结,很想抬头看一眼,一眼就好,可他终究还是没有勇气,正在转身的瞬间,青璃轻轻喊了一声,“慢着。”
如天籁一般的声音,士兵不自觉地抬起头,他觉得自己置身的不是军中营帐,而是天上宫殿,面前的女子,身着淡粉色的衣裙,细腰以云带约束,发间一直七宝珊瑚簪,更衬得她面若芙蓉。
“少……少夫人。”
士兵磕磕巴巴地,以为自己听错了,少夫人在和他一个无名小卒说话?以前兄弟们吹嘘少夫人美貌似仙子,他还一脸不屑,如今他真是信了!
青璃未施粉黛,脸上带着清浅地笑意,刚才看到这个士兵双手托着信,上面都是红肿干裂的口子,虽然伤口不深,可不容易好。以前冬日里,二姐青蔷总是洗衣裳,手上也有这样的裂口,每次上药膏都疼得呲牙咧嘴。
“恩,是我叫你的。”
青璃从袖兜里摸出一个广口的小瓷瓶,上前两步塞到士兵手里,“这是治手上裂口的,涂抹之后记得别沾水,几天就好了。”
士兵手里拿着瓷瓶,愣在原地,他几乎以为是在做梦,像仙子一样的少夫人,竟然关心他的小伤,他有一种流泪的冲动!
出门在外,远离家人,平日在营帐里,受点苦也得自己挨着,他们男子汉大丈夫,已经习惯了,习惯一个人去忍耐,习惯硬抗着,少夫人三言两句,就把他这个铁打的汉子说得几乎热泪盈眶,心里溢满感动。
“这个在净手之后涂抹就好。”
青璃一脸诧异之色,难道士兵没有听明白?还是觉得一盒不够用呢?她空间里倒是有一些,不过当着魔头的面,不好拿出来太多。
淳于谙摇摇头,拍了拍士兵的肩膀,“下去吧,记得少夫人说的用法。”
士兵大力点点头,谢了又谢,今天一定是黄道吉日,不然怎么少将军和少夫人同时关心他,他走出大营的时候,掐了下自己,才觉得刚才不是梦。
自家娘子本性善良,对待每个士兵都和家人一样,淳于谙知晓,他只是冷脸惯了,不会表达,夫妻二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这样搭配默契。
“宇文鲲玩什么把戏?喏,用这个包着信。”
大秦人最喜欢玩毒,青璃可不放心,或许以前看小说电影看多了,在结合宇文鲲的小人行径,总觉得他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有目的。
信封上用蜡油封着,淳于谙听从自家娘子的意见拆信,里面是一张薄信纸,字迹也是东倒西歪,松松垮垮,毫无美感。
“说的什么?”
青璃坐在对面,一直观察淳于谙的表情,见他浏览了一遍之后,开始皱眉,就觉得事情不妙。
“荒唐!”
淳于谙把书信交到青璃的手中,沉默不语。宇文鲲到底玩什么把戏?竟然下了战书,直接攻城就可以,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手法?
上面说,两军阵前,作为主帅都在指挥士兵,一直没有交手的机会,他作为大秦上将军,一直想和淳于谙比试,分出个胜负,这是他多年的心愿。
下战书约战,等候淳于谙回复,这次二人在溧水城外面开战,拼个你死我活。作为附加条件,如果淳于谙战败,把青璃让给他,若是他宇文鲲战败,自动带人撤离沛水城。
条件比较诱惑,这是画了好大一张饼。青璃看完之后,嘴角轻佻,宇文鲲定是有什么诡异,不然就他那土拔鼠功力,她都可以拿下,别提武功高强的淳于魔头。
失败就要让出沛水?赌注这么大,宇文鲲他确定玩得起?除非他有必胜的把握。
“少将军,刚才大秦一个将领带着二百先锋来到关外骂阵,要求双方主帅一决胜负!”
一个士兵站在门口禀报。
这是要把事情闹大?若是己方不答应,被骂成缩头乌龟,影响大周士兵们的士气。可是应战呢?输了赔上娘子,这事还是第一次听说,宇文鲲把自己的小心眼都算计到这里面来了。
战书上说,生死不论,大周若没有淳于谙,大周士兵能坚持多久?这是其一,若淳于谙出了意外,相信宇文鲲钻空子的本领,会很快夺回溧水城。
其二,用她来堵住,淳于谙答不答应?答应了,破坏夫妻和睦,宇文鲲挑拨离间成功。不答应,影响军中士气,好一盘棋!
“夫君,在京都,你和宇文鲲交过手,觉得他功夫如何?”
那次还是宇文鲲这个采花贼和她斗在一处,关键的时候,淳于谙出现,解救了她,也是那会她的功法不怎么样,又没有打斗经验,若是持久,宇文鲲没那么多小虾米帮手,她未必就会输。
“轻功不错,武艺还可以。”
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记忆有些模糊。淳于谙站起身,摩挲着下巴,在偏厅走了一圈,他想摸清楚宇文鲲的意图,若说这战书没有猫腻,他可不信。
上面的日子写着腊月初八,也就是十几天以后,如此着急下战书,是为什么?青璃决定要派小灵打听情况,看看宇文鲲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不管怎么样,咱们一定要掌握主动,不能被牵着鼻子走。”
青璃眼睛一亮,笑道,“不若我们应战,但是规则也也要改变一下才好,我们也不图他退出沛水,小人的话可信吗?交手的时候杀了他,一样可以进攻沛水城。”
淳于谙点点头,眼眸深邃,有时候怀疑二人是不是上辈子是龙凤胎兄妹,为什么每次都想到一处,不错,这就是他刚才所想,不能让宇文鲲掌握主动。
“若是你赢了,战利品是大秦第一美女宇文紫幽如何?”
青璃眨眨眼,对着淳于谙使了一个眼色,“到时候你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
“是吗。”
淳于谙最讨厌有别人搅合进来,丫鬟婆子都看着碍眼,就算自家娘子愿意,他还不愿意呢!谁也不行,不论男女,不然他总是无法克制住杀人的冲动。
“恩,不是。”
见事态不好,青璃立刻改口,刚才一瞬间,她已经感应到淳于魔头周身发出强大的气场。很可惜已经晚了,说错话就得付出代价,淳于谙一把抱住青璃,打横抱起,扔到内室的床上。
青璃想反抗,淳于谙按住她的身子,吻带着狂野和惩罚,雨点一般地落在她的嘴唇,脸颊和锁骨上,青璃只能被动承受着。
一番肆虐过后,青璃掏出身上的小铜镜,她的嘴唇肿了,水润,带着不正常的红色,都怪这个魔头太用力,属狗的吗?竟然用牙齿咬!
好汉不吃眼前亏,青璃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刚才是我说错话。”
她就是随口那么一说,谁知道淳于魔头会生气,也罢,这人就是个小心眼儿,以往看她的几个丫鬟也很不顺眼,总是一副冷脸。
“以后还这么说?”
淳于谙意味深长地看了自家娘子一眼,不是什么玩笑都能开,二人之中不需要插进来任何一个人,玩笑也不行!
“绝对不会!”
青璃心虚地摸摸鼻子,要是其他女子这么说,夫君会夸贤惠啊,宽容大度,自家魔头却和他们不同,也罢,她不应该在这上面试探,当时是别有用心,毕竟宇文紫幽名声在外,大秦第一美人,不是哪个男人都能拒绝的。
刚才吃了亏,青璃又舍下面子道歉,她在心里给淳于魔头记下一笔,等晚上的,哼,到时候坚决不从,让他也得个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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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在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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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之丑颜农女 第060章 赌注(二更)
自从宇文鲲下了战书之后,非常得瑟,三天两头带着士兵到城门口处叫骂,若是淳于谙不应战,就是怕了他,是缩头乌龟,占领大秦两座城池完全是投机取巧,没有一点真本事,他不服。
隔两天来骚扰一下,大周士兵烦不胜烦,要不是少将军下命令,他们真想出城去,和宇文鲲所在的精锐部队拼命!下战书就好好的下,可那是什么条件,赌注是他们心里高高在上的少夫人,这就是对少夫人的不尊重,士兵们忍无可忍。
淳于谙耐心等了几天,这才提出条件,双方可以单枪匹马打斗,他也同意应战,但是上面的条件应该改变一下。如果他输了,提供大秦军队万石粮草,反之,若宇文鲲输了,也不需要退兵沛水,只要出一匹战马就好。
这个提议,看起来很不公平,对大秦也有利,赢了得他们最紧缺的粮草,输了赔上一匹马,可以忽略不计,实际上,大周是想告诉大秦,他们的上将军宇文鲲的价值等同于一匹马。
开始大秦将士没有反应过来,欢天喜地,认为大周主将脑子缺根弦,宇文鲲不傻,很快察觉出其中的意思,气得连续摔了好几天的碗筷,赌注什么都不重要,他就是要那天让淳于谙进棺材,所以不需要和一个死人计较。
青璃派小灵到大秦的营帐蹲守,宇文鲲还在和手下将士合谋,想要解决了北堂谚的残余人马,毕竟人数有限,上次两方内斗之后,那伙人就退到了一处荒山野岭,那边有一条断崖,进攻比较难,宇文鲲派人严密看守,想等着解决了淳于谙,再找那些叛徒们算账。
就这样,日子继续推进,已经到了腊月初三,离双方约定的日子只有四五天,青璃整个人开始紧绷起来,她不怕淳于谙功夫不如人,就怕无耻土拔鼠使阴招。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心神不宁。”
早晨起床之后,青璃显得没精神,总觉得一切事情都不在自己的掌控中,这让她心里没底。即使不愿意承认,宇文鲲的确是个阴晴不定的人,也有两把刷子,大秦主将之位稳坐多年,不白给。
“别担心,我不会有事,到时候得了大秦的马,让方侍卫伺候。”
见到自家娘子忧心,淳于谙难得说起了玩笑话,他把青璃抱在怀里,不停地安慰。他已经和从前不一样了,从前没有太多牵挂,所以他愿意光明正大,现在他有人要保护,首先会保护自己的安全,宇文鲲想玩的阴的,他陪着就是。
“噗……”
一想到方侍卫蔫头耷脑,垂头丧气的模样,青璃忍不住笑出声来,也有两个月了,差不多应该让这位从马棚里出来,劳动改造也要有个限度,淳于魔头身边需要人手。
想到宇文鲲和一匹马的价值等同,青璃顿时放松了一些,这个主意还是淳于谙自己想出来的,其实双方的赌注是什么都不重要,因为对方是小人,不会履行约定,唯一能做的就是分出胜负。
夫妻二人用过早膳,青璃送淳于谙出门,等他的影子看不见,她这才关上院门。
天又冷了,只在院子里站了半刻钟,就觉得浑身上下凉飕飕的,青璃坐在暖炕上,靠着引枕,脑子转动飞快,她在想这次能用什么把戏,给宇文鲲有力一击,让他直接见了阎王。
院门外,传来拍门的声音,一会儿,院子里有了动静,夏荷带着一个丫鬟过来找青璃说话。
“看你在这边,倒是悠闲自得。”
夏荷在门边跺跺脚,她早就出门,一直坐在马车上等候,看到淳于谙走之后,她这才放心进来。因为薛蓉的死,薛家始终笼罩一层阴霾,久久不能散去,就在昨天,也不知道哪个丫鬟婆子说漏嘴,让她婆婆知晓此事,婆婆吐了一口血,怒急攻心地昏迷过去。
醒来之后,心疼地无以复加,就把罪责都算在了她头上,说她平日里只顾着打理府上的事务,照顾自己的亲妹子夏燕,一点不知道关心薛蓉,这才酿成了这个苦果。
事发之后,想着隐瞒,也不想承担责任。婆婆很是激动,最后口不择言,什么毒妇等词语都用在她身上。
曾经,婆媳二人的关系不错,她嫁进来的时候,薛谦也才刚坐上主将之位,家里的全靠她扶持才有今天,现在出了点事,全是她的错。
“那你没留在府上,怎么出来了?”
青璃给夏荷倒了一杯茶水,让她上炕上暖身子,两个人靠在一处说话。她觉得薛谦的娘一时不能接受,反应过度也正常,可把问题都推夏荷身上,就说不过去了。
“太憋屈。”
夏荷苦涩一笑。发生这种事,她难道就不伤心吗?她一向把薛蓉当成亲妹子疼,每次惹祸不是她帮忙收拾烂摊子,现在这些付出全成了不是。
她根本不晓得薛蓉和那个将领的事,对她有了身孕更是不知情,让她怎么办?
青璃打开一匣子茶点,放到炕桌上,对夏荷的话深以为然。这种事情,肯定要赖媳妇的,媳妇永远没有闺女重要,她想,多亏文氏没有丫头,遇上难缠小姑子,想要处理好关系,就够头疼的。
丧事也办完了,薛谦牟足劲想要报仇,最近都没有回家,家里只有夏荷一个人顶着,做人家媳妇的,就算婆婆打骂,也要忍受,百善孝为先。
看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夏荷这种淡淡的女子,也有因为家事苦恼的一天,来青璃这边就是找个倾诉对象,离开薛府,暂时可以喘上一口气。
过几天就是腊八,也算到了年根,年下各种琐事多,夏荷还要照顾卧病在床,怨气大过天的婆婆,想想也是头痛。
“所以,璃妹妹,你是好命的。”
夏荷感叹地抬头看了看青璃,小小年纪,精明能干,又嫁得人中龙凤的夫君,位高权重,家中没有小妾姨娘,糟心的挑拨的,文氏又对她疼爱,这丫头简直是享尽身为女子能拥有的一切。
“我也不是没烦恼,整日提心吊胆。”
青璃顺顺胸口,人在这种幸福之中,总会变得小心翼翼,很怕这种感觉某一天突然化为乌有,北地烽烟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是一场恶战,她担心淳于谙,担心城北大军,眼下,马上和宇文鲲决斗。
“还有这种事?”
夏荷有段日子没来,才听说决斗的事。她的眼里流露出一抹忧色,“宇文鲲在大秦手握兵权多年,除了靠宇文家的势力外,他自己很有能力,而且此人阴险狡诈,诡计多端,这次下战书恐怕不简单。”
确实不简单,因为明明其中有问题,却没有选择,大周和大秦势如水火,这场战事,不伴着一方衰亡,将永无止境。
“宇文鲲武艺平平,绝对不会是少将军对手,他又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下丢人现眼,所以……”
所以必定会使出阴损的招式,这点青璃可以肯定,己方可以有防备,按照那小人的套路,应该是下毒。
“未必是暗地里下毒。”
夏荷在大秦生活了几年,对北边的格局有一定了解,她想到了一件事。在北边有一个部落,也就是异族,喜欢炼制一些虫子作为蛊虫,不止南疆才有,北边的更加霸道。但是那些毒虫基本上不会外传,除非成了异族女的夫君,被当成自己人。
“你这么说,我好像想起来了!”
这个异族就是尼玛的她们的寨子,不过她们只有寨主的女儿才不需要及笄后出门,等候男子抢亲,要在外面招一个上门女婿。
养蛊虫这种技能的只有少数几个人才可以,并且是秘术,不外传,尼玛也只是听说过,那会儿就是闲聊,青璃问得不太透彻,听说寨主的女儿将来要接管山寨,她的脸上不蒙头巾,人长得很是美艳动人。
一瞬间,青璃的脑袋里闪过很多东西,前几天小灵给回话的时候曾经说过,宇文鲲似乎定亲了,正在商议婚期。当时她没上心,毕竟宇文鲲年纪不小,身边莺莺燕燕,没一个有名分的,死了未婚妻,在大秦地位高,早晚也要成亲。
赶在这个节骨眼上,必然是有猫腻,不然就他那做派,怎么可能为了聘礼等一些琐碎的细节上心!虽然是猜测,但是青璃心里有了几分把握,看来,*不离十。
“如果真是有这样的手段,少将军就该小心了,我听说那些蛊虫可以控制人心,中蛊之人会听施蛊人的命令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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