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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唐如酒
晚安趴在盥洗台上,双手不断的接过从水
龙头里的冷水浇在自己的脸上。
从包里拿出的卸妆的东西对着镜子开始卸去脸上的浓妆,她很少化这么浓的妆,本来打算戴面具,但是她换好衣服后嫌弃整套装扮下来画风太诡异。
愈发强劲的酒精后劲朝她涌来,她的脑袋都要痛裂了。
草草的卸完妆,不断的往自己的脸上泼水,仿佛冰凉的液体能让她舒服点。
忽然,她察觉到一股异常强烈的气息存在她的身后,顿了一下,整个人往后转去。
修长笔挺的男人立在她的身前,英俊的容颜很温淡,唯独黑色的眼眸盯着她。
深邃,令人心悸。
晚安甚至以为自己看见了幻觉,磕磕盼盼的看着他,“顾……顾南城。”
“嗯,是我。”
她的杏眸带着慌乱,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只觉得眼前的男人离她太近,近得可以听到他呼吸的声音。
她想后退,撞上了身后的盥洗攀,吃痛的蹙眉。
“你……”她组织语言的功能忽然变得迟钝,“你怎么……在这里?”
男人牵起唇角,温浅的笑,“来接你去顾宅吃晚餐。”
她咬住唇,明明他看上去很温柔,可是她心里止不住的战栗,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了不得的错事。
“你……你先出去,”她还是想往后退,酒精和这个男人的混合让她的头脑有短暂的空白,“我整理下头发马上出来……”
这里是……女洗手间啊,他是怎么堂而皇之的进来还待着的?
慕晚安这才察觉到,整个洗手间,除了他们已经没别的人了。
顾南城置若罔闻,非但没有出去,反而俯身慢慢的靠近她,徐徐的嗓音贴着她的耳朵,很低沉,“给你一分钟,让我消气。”
男人的眸色浓得像是泼墨,“否则,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点什么,嗯?”
她的思维因为头晕而变得迟钝,迷茫的看着他,“什……什么……唔……”
唇被凶狠的吻住,吞下了她所有的词语,慕晚安呆呆的睁大眼睛,看着眼眸深得像黑洞的男人,烟草的气息灌溉她的呼吸系统,几乎要窒息。
臀部被扣住,下一步,她已经被一双手抱上了身后的盥洗台。
在这个过程中,他甚至始终都在吻着她,不曾放开。
“顾……顾南城……”细细碎碎的呜咽,像是猫叫一般,“顾南城……别咬我……不准咬我……”
他在咬她,好疼。
顾南城冷笑,简直想咬死她。
凛冽的眸色没有温度,他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一把扯住她的衬衫,直接扒下了肩膀。
直到她忍不住疼握拳用力的捶打他的胸膛,他才离了她的唇一路往下亲吻啃噬。
白色衬衫之下,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黑色的bra,引人遐想。
眼前浮现出她刚刚在舞台和灯光下某些大胆出位的动作,他手上的动作更加的粗暴凶横。
尤其是他冷漠的表情,让晚安觉得他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顾南城……你疯了,停手……”
顾南城倒是听话的停了下来,抬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眸眯起,往日里温和的五官此时染上某种危险的情绪,让他的轮廓都镀上了一层凛冽的性感。
她喘着气,惴惴不安的看着他。
男人穿着黑色的西装裤,熨帖得一丝不苟,上身是名贵的深灰色衬衫,较之平常的温润,此时更显惊心的冷贵。
似是嫌领口太紧,他抬手一扯便散开了两三颗扣子。
俊脸阴沉,“那个在你穷得要卖肉的时候抛弃你的男人让你这么念念不忘?”
声线低沉淡漠,但是那股压抑而不悦的情绪毫不掩饰,包括他眉目间的轻视,刻薄得刺目。
她一怔,“不是……”
他像是压根没有听到她的回答,居高临下的气势愈发的咄咄逼人,偏生薄唇又噙着笑,“当着全世界的面跟前男友的现任攀比风马蚤,嫌自己过去不够可笑想来一笔更可笑的?”
下颚被掐住,男人俊美的容颜进一步逼到她的眼前,“还是说,不想嫁给我所以只能用这样自降身价的方式?”
“我的过去可笑?”酒精让她没有平时那么多的顾忌,被男人强制按在盥洗台上的慕晚安此时像个炸毛的猫,“我的过去再怎么可笑也轮不到你来评价。”
她用力的去拍他的手,“我跟左晔谈四年的恋爱,至少他是真真实实的对我好过,至少在这四年里我享受所有做他女朋友的权利,你呢?”
她笑,干净的还滴着水的脸肆无忌惮,“做了十多年的备胎,又只能靠着权势来强迫看上的女人,我有你可笑?”
洗手间里是片刻的死寂。
安静得可以听到不知道哪里的水滴滴答答落下的声音。
顾南城的眸色变得阴
鸷,徒然生出一股令人心惊的意味,“这样说起来,我的确是比你可笑。”
他唇角勾起的弧度和嗓音都很淡,却也挡不住那股侵犯感极强的存在感,“不过对如今的我们来说,我可以用权势得到看上的女人,而你只能屈从。”
“就比如说,我想在这种地方要了你,你也只能乖乖的让我来。”
晚安的瞳眸一下就睁大,好几秒都没能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直到他在一只手扣上她的后脑勺时唇瓣再度压了下来,另一只手毫不温存的去脱她的衣服。
因为跳爵士,她换下了自己本来穿的衣服,穿的是一件面料轻薄的真丝衬衫,随便用点力气就能扯坏。
顾南城今天特别凶,跟早晨温存甚至体贴的男人天差地别,晚安想也不想的大力挣扎。
别说男人跟女人之间的力气天生就相差悬殊,她跳了一场消耗体力的爵士,加上酒的后劲,整个人连平时的状态都没有。
在顾南城的面前几乎没有半点抵抗的余地。
…………
后台那边,江树第三次看时间,有些担忧,“这么长时间她怎么还没有出来?”
易唯也觉得时间有点长,但还是自我安慰,“女人卸妆本来就耗时间,再等会儿吧。”
又等了五分钟,江树的眉头皱得拢起,“你去洗手间看看,会不会出什么事。”
“好,”易唯点点头,朝着刚刚晚安去的方向小跑了过去。
洗手间不是很远,易唯远远就看见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守在一边。
她脸色一变,脚步不停的往那边走,还没靠近,果不其然的被拦住了,“这边洗手间在维修,去别的地方。”
“是我,我半个小时前才来过这里,全都好好的,怎么会需要维修?”
几个人都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但是只要她一靠近就会拦住,也不说什么多余的话。
易唯没办法,跺跺脚连忙跑了回去,“江树,江树,那边洗手间有几个男人守在那里……我怕……”
江树脸都变了,推开她拔腿就往那边跑去。
左晔等着宋泉卸完妆换好衣服,原本要离开,听到这句话脚步也跟着顿住,朝他们离去的方向看去,眉头紧紧的皱起。
夜莊这样的地方向来鱼龙混杂,晚安刚化了浓妆又加上灯光的效果,别人认不出她的身份很正常,如果有人心怀不轨想伺机下手。
他抿唇朝走过来的宋泉道,“你等我会儿,我过去看看。”
宋泉咬牙,“左晔,”她脸上都是冷笑,“你什么意思?后悔跟我在一起了,想找她重修于好吗?”
他后悔了吗?他果然后悔了?
他现在想回去找慕晚安?
左晔淡淡的看她一眼,“是我真心爱过的女孩,宋泉,至少在我的眼皮底下,我希望她是平平安安的。”
说罢,他就抬脚要离开。
宋泉在他的身后喊道,“真心爱过?”她忍不住讽刺,“是爱过还是一直念念不忘,又或者,她今天为了你不惜大胆出位跟我斗舞,你感动了?”
看着左晔没有回头的背影,她的手攥得越来越紧,“还是说,慕家千金跳的是爵士不是优雅的芭蕾让你很意外,她其实不是你想象的那么无聊,左晔,”
一滴眼泪从她的眼睛里掉下来,“你至我于何地?”
她已经带了哭音,但是他始终没有回头看她,语气不变的道,“是个男人遇到这种事情都不会坐视不管,”
他语气一顿,又道,“也许当初我为了不让你误会而拒绝借钱给她就是错误的决定。”
等宋泉反应过来他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时,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拐角处了。
左晔快步走过去的时候,江树已经被两个穿西装的彪形大汉一左一右的架着,强制性的要扔出夜莊。
左晔顾不得他们,一个箭步就要冲上去,剩下的两个西装男快速专业的挡在他的面前。
即便如此,他还是听到了从里面传来的属于女人的叫声,隐忍而愤怒,一听就知道是被在欺负。
洗手间的盥洗盆上,被按在上面的慕晚安长发凌乱,衣服已经被扒了下来,她的手紧紧的抓住男人的灰色衬衫,正发狠的咬着他的肩膀。
顾南城抽空瞥了她一眼,低骂了一句,“小毒妇。”
本以为领养了一直高贵慵懒的波斯猫,捡回家才知道其实是一只藏了利爪的野猫。
冷静的等着她咬完,他抬起她的下巴,低低柔柔的笑,“咬够了吗?”不甚在意的看了一眼那道浅浅的齿印,“轮到我了,嗯?”
说罢就直接啃咬了上去,他没有深入的吻她,用牙齿咬着舔着,力道始终的控制在疼与不疼濒临的中间,制造出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
晚安抡起拳头狠狠的砸他,男人完全视而不见。
顾南城
半阖着眸看了眼不知道是酒精影响还是被欺负得气怒而涨红的脸蛋,“告诉我,现在谁是你男人?”
那只手掐在她柔软的腰上,仿佛随时都会往更隐蔽的地方钻。
他恶劣到这个地步,这样欺负她,晚安心中气闷到极点,“我们还没有结婚,顾南城你现在还不是……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狠狠的咬了一口。
男人英俊的面容愈发的沉,“不是什么?”他怒极反笑,“现在还不是你的男人吗?”他低头凑到她的面前,距离近得只有薄薄一张纸的距离,“原来是这样,所以你才公然的挑衅我。”
“啊……顾南城……你放开……”她亲眼看着他以极快的速度将她勉强还算是穿在身上的上衣扯了下来扔到一边,
他在她的耳边笑着,低醇的声线,再温存也掩盖不住的恶劣,“呵,”薄唇发出一个简单的字音,“我还没在这种地方玩过,挺新鲜的,听说很多男人都喜欢。”
密密麻麻的吻蔓延在她的锁骨和柔软上,大手更是直接的解下那根细细的裤带,然后在她的低叫中把裤子也跟着褪了下来。
他的力道和彰显的态度凶悍得让她完全完全没有防备的能力,只能寸寸失守几乎任由他为所欲为。
慕晚安一下就哭了出来,眼泪一滴滴的砸在他的手背上。
这哭声传到外面,左晔心脏一震,清晰的听出了是她的声音,脸色大变,不顾一切就要往里面冲去。
“放开!”他的神经紧绷,像是随时都要断开,他朝着拦住他的保镖挥拳,喘着粗气模样像是要杀人,“你他妈的放开我,你最好别碰她,否则我一定杀了你!”
这声音晚安听到了,顾南城毫无疑问也听到了。
她失神,一下将自己所有的声音全都收住,但是脸上的眼泪掉的更凶了。
这种感觉无法形容,只是仿佛特别的难过。
而这难过的表情落在男人的眼底就是更凶的导火索,低头咬住她的耳朵,笑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凌晨四点跪在他们家的大门前没有谁搭理你,现在他的表现让你的感动了,嗯?”
话语温柔,可是手上的冒犯愈发的肆意,唇含着她的耳朵,“我告诉你,男人都不能曾经属于自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被别人染指,这只是占有欲,跟感情无关。”
炙热的唇息包裹着她,仿佛全世界都是属于这个男人的气息,“他抛弃你让你难过,不如我帮你教训他?”
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的手指已然侵入她的领土。
又是一声控制不住的低叫,跟刚才的哭泣不同,夹杂着说不出的暧昧。
“顾南城……顾南城……”到了这个地步,晚安除了怕和慌乱已经没有别的念头了,她哭得愈发的厉害,全都是喘不过气来的抽噎。
那声音太软,软得让人想欺负。
他想要她,身体跟理智都想。
这个念头一出来,就像是脱了缰无法控制,反正他也是要娶她的,反正她迟早也都是她的人。
晚安的被他牵着她手按在他名贵的皮带上,吻变得温柔起来,像是在哄她又像是命令,“乖女孩,给我解开它……”
前面有过几次擦枪走火,但是到最后他都放过她了。
慕晚安甚至潜意识的认为他对她兴趣不大,所以即便一开始有点畏惧,但是也没想过他真的会在这种地方以这样方式要她。
直到这句话出来,以及她目之所及所能看到的男人的生理反应是那么悍然。
她拼命的摇头,眼泪越来越汹涌,“我不要,顾南城……”
“不要?”他也不怒,牵着她的手摁住暗扣,低声淡笑,“晚安,我们结婚以后你也要说这两个字吗?难道你还指望我把你娶了之后还能不碰你?”
在此之前,他并没有强烈的想要她的冲动,即便有也压制下去了。
但是这并不代表,结婚以后他还要当和尚。
“可是这里是厕所啊……”她仰着哭得不成样子的脸蛋,“我的第一次……我不要在厕所……顾南城,你别这么欺负我。”
很委屈的语调,是那种女人感觉自己被全世界欺负了的委屈。
第一次。
顾南城一下便觉得头疼起来,一盆冷水下来将他焚烧的情绪都浇灭了。
妈的,他怎么了。
竟然在女厕就想脱裤子上……
察觉到男人的动作全都停了下来,晚安抽噎得一哒一哒的,完全停不下来,甚至忘记了自己的手还在用力的攥着他的衣角。
他看了一眼那只白皙纤细的小手,心脏软了很多。
默默的把皮带重新扣回去,想找张纸都没有找到,只能低头用自己的手去擦她的脸蛋的眼泪——“啪。”
大眼睛瞪着他,脸蛋红白交错。
——第三更明天早上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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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70.坑深070米:她的新微博名是:顾太太慕一一(3000字)
想起刚才自己用手做了什么,顾南城眉骨跳了跳,两只手从她的腰侧伸到了水龙头下面,拧开开关洗手。
这样的姿势,形成了拥抱。
“别哭了,”低低的声音很温柔,带着若有似无的叹息,“是我不对,你再哭眼睛会肿嗓子也会哑的。”
洗了手,眼角的余光瞥到她身侧放着的包,手伸进去果然摸出了一包纸崾。
白色的柔软纸张温柔的擦着她的脸上的眼泪,可是她就这么看着他,怎么擦都擦不完,一张张纸都湿透了。
事实上,这是跟左晔分手,慕家出事以来,她头一次哭得这么厉害。
忍不住,或者也不想再忍。
顾南城把纸扔到一边,手捧着她的脸,低声道,“你惹我生气我才发这么大的火,我是男人,”他亲了她的脸颊一下,“你穿这样,还是为了那么一个不入流的前男友跳那么大尺度的舞,我会吃醋的,嗯?躏”
他会吃醋。
慕晚安看着眼前耐着性子哄她的英俊而温柔的男人,刚才的挣扎中她扯坏了他衬衫上的扣子,还在他的胸膛上抓出了几道血痕。
让他此时看上去,温柔之外多了令人心动的性感。
她竟然会这样觉得,他刚才甚至在女洗手间差点就这么强要了她。
看她渐渐停止了哭泣,顾南城才又抽了一张纸出来,帮她擦去脸上的眼泪,长而卷曲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让她看上去楚楚可怜。
她没有挣扎或者抗拒,只是睁眸看着他,“你又不喜欢我,怎么会吃醋?”
“我不管你如何定位这段关系,”他的动作不停,擦完眼泪后开始替她收拾穿衣服,温淡的嗓音节奏很慢,“在我这里,我娶你自然会宠你疼你,同样,你也不能越过顾太太的底线。”
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眼睛沉沉的盯着她的眸不允许她有丝毫的闪躲,“为别的男人争风吃醋,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下不为例。”
“恋人和夫妻之间应该是平等的,你吃醋可以这么欺负我,以后我吃醋……”
“你可以闹回来。”
他没等她的话说完,就已经平淡的吐出了五个字。
看上去那样笃定。
这话里的意思是,他以后不会跟别的女人有越过底线的牵扯,正如她今天不能跟别的男人牵扯一样。
可是,怎么会一样呢?
他日他心上的女神来到他的身边呢?
顾南城把她从上面抱了下来,长裤可以穿好,但是真丝的衬衫被扯坏了一点,他拧着眉头有些不悦,干脆抬手将她打横抱起,“靠着我。”
衣服成了这个样子,她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听话的靠着他。
一时间竟然忘记了,左晔还在外面。
眼神对上的时候,她下意识就别开了眼睛,想起刚才他在外面的愤怒咆哮,一时间竟然觉得无地自容。
顾南城打横抱着她,一步步的走了过去。
左晔没想到,“欺负”她的人会是顾南城,他们的婚讯,他自然也是知道的。
她靠在男人的怀里,安静乖巧,脖颈处隐隐可见刺目的吻痕,这一幕看上去,说不出的和谐。
他扯了扯唇角,有些掩饰不住的牵强,“顾总的情趣真是跟一般人不一样,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看来是打扰了。”
顾南城颔首微笑,优雅矜贵,“左少忙吗?晚安欠你一杯酒。”
左晔和晚安都没有反应过来,他温淡的笑着,“刚才那支舞拍出的50万的一杯酒,是我为左少拍的,不耽误时间的话,喝完了再走?”
那杯酒是他拍的,晚安不意外。
为左晔拍,是什么意思?
左晔微笑,“顾总客气了,我拍那杯酒没有别的意思……”
“我拍这杯酒,”顾南城打断他,语调不变的再度重复道,“是替晚安为左少拍的。”
左晔看向他怀里的女人。
顾南城低头亲吻她的眉心,低声道,“你需要敬左少一杯酒,不是吗?”
她靠在他的肩膀上看着他英俊温和风度翩翩的侧脸,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换了衣服,顾南城抱着她到了薄锦墨和岳钟坐的那一桌,宋泉面无表情但是始终都跟在左晔的身边。
她本来醉得厉害,但是在洗手间全都被顾南城吓醒了。
姿态沉静但是存在感太强的男人搂着她的腰,动作随意,占有的意味已经足够。
她看着对面并肩而立的两人,左晔沉默的看着她,宋泉满身都带着防备。
想起他刚才在洗手间外面的急切疯狂的担心。
她忽然释然了。
【你需要敬左少一杯酒,不是吗?】
晚安低头,亲手倒了满满两杯的酒,将其中的一杯放在左晔的面前,唇挽出笑容的弧度,没有冷艳没有凉薄,一如
她寻常时的温婉浅笑,“左晔,我过两天就要结婚了,祝你和宋小姐白头偕老。”
说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末了倒了倒杯子,朝他笑了笑。
左晔没有出声,只是同样将酒杯里的酒全都喝完,“新婚快乐。”
他其实并不懂这杯酒的含义,顾南城出价50万拍下的这杯酒。
直到第二天早晨他顺手刷微博看到她换了陌生的头像,许久没有更新的微博上有一条被转过无数次烂俗到大街的话——
敬往事一杯酒,从此岁月再无可回头。
他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很久。
那五十万是当初他拒绝借给她的,他也隐隐知道,若不出如此,她不会跟顾南城那样的男人有任何的交集。
他起手缔造了这交集,然后那男人以这种方式要将他的名字彻彻底底的从她的生活和心理,挖得干干净净。
从此岁月再无可回头。
她的新微博名是:顾太太慕一一。
看着顾太太三个字,胸口处忽然空了好大的一块,仿佛再也无法填满。
………………
喝了那一杯酒,原本就头疼的慕晚安整个人都眩晕了。
她不舒服,顾南城自然只能抱着她回去。
全程围观看戏的岳钟看着他们的背影,八卦心思顿起,“那位慕小姐是哪里窜出来的大神,闹到这个份上顾总竟然还怜香惜玉的亲自抱她回去?”
除了好像在她的脖子上啃出了一堆青青紫紫,什么都没发生。
顾南城曾经有一段时间,换女人勤快得令人发指,期间宠得不得了,但是一旦那女人做了任何冒犯或者让他不爽的事情,分分钟踹你没商量,郎心似铁出了名。
像慕晚安今晚这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为了前男友跟另一个女人斗舞,就等于精神出轨简直是男人的奇耻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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