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唐如酒
顾南城薄唇染笑,低语着,“看来你最近除了吃喝玩乐,办了不少的正事。”
要让郁少司点头答应接手别人拍到一半的电影——那比拉拢十部电影的投资还要难。
晚安终于正眼看向了他。
他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没有怒意,没有意外,平淡的没有任何的波澜,就只是一双墨色的眸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她。
需要她亲手拍完的部分,赶工的话还需要三天,只不过今天是楚可的生日,她的富商男朋友亲自给她打电话,让她给个面子,她还是答应了。
她知道他会知道的,不过是迟一点早一点的问题。
八卦上闹得那样大,西爵以为他们的感情出问题了,她说她想离开,西爵没问多余的,只说如果她考虑清楚了,其他的事情他会处理好,她只要把手上的事情了结就好。
她实在实在是太累了。
似乎她活着,总是要对不起那么几个人,不管有些事情做还是不做。
如今面对这个男人,她身心疲惫,甚至盘踞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感。
她不想面对他,逐渐的甚至不敢面对他。
她多想今晚醉得不省人事,在游艇上找个角落休息一晚,明天再回片场,那就不用再面对他了。
只有三天了,少一晚上,少一个白天,就过去了三分之一,多好。
可他还是找来了。
在生日宴上,她觉得自己已经如愿的醉了,可是看到他到,她觉得好像其实没醉。
第一站去纽约,以后去哪里,到了纽约再决定。
“这样难道不好吗,我选择了用最平和的方式告诉薄锦墨这一切,我把所有的决定权都给了他,我连着对陆笙儿都手软多了,这些难道不是你希望了吗?”
顾南城笑,眉眼间净是浓稠的嘲弄,语调淡淡的疏懒,“我刚刚在想,你为什么要写成一封信,不是当面说,不是对峙,不是短信,不是电话……猜一猜,”
他走过去,依然是绵延的笑,“你是打算让盛西爵替你转交这封信给锦墨,再让锦墨亲口告诉他四年前的事情,你不担心锦墨不动手,因为他不动手,盛西爵也会动手。”
盛西爵怎么处理陆笙儿,她无需再担心。
那个男人自然不会比她手软。
更何况……生为亲哥哥,于她而言,他做什么都比她自己来得有资格。
“四年前……我刚刚失去最后的至亲,我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西爵刚刚醒来,米悦告诉我他虽然没有大碍,但至少需要半年的时间慢慢调养恢复,才会回到正常人的状态,那时他以为绾绾只是出国游荡了,他来看我的时候……我开不了那个口。”
她刚刚
承受过,所以她不忍心让西爵承受,几次话到嘴边,她开不了口。
何况那时她不知道薄锦墨会如何抉择,也许他终究会选择维护陆笙儿,西爵那时的身体状况经不起再一场的恶斗,再加上……顾南城,他根本斗不过。
如今不一样了。
薄锦墨心头的天平她估摸得差不多了,对陆笙儿的感情也已经消磨得差不多,退一万步……即便他维护陆笙儿,如今的西爵也足以面对,不用她担心。
她抬起头,朝温淡的男人微微的笑,“让薄锦墨亲口告诉西爵,尤其是如果他表情悲伤痛苦的话,他们之间的冲突会大打折扣……这也是你希望的吧?”
顾南城盯着那张宛若温婉平和的脸庞,“你不是恨他?”
“恨他是替绾绾恨的,她爱他的时候他给不了爱,不爱的时候他连成全都不给,还替她招来了杀身之祸……可怪得了谁呢,她待他再好爱得再深,如果别人不喜欢,所谓深情不过是负担,情多深,负担多重。”
顾南城抬手去摸她头发的手就这样生生的顿住了。
像是全身的血液忽然被冻住了。
仿佛有什么东西彻底的在他脑海中炸开。
女人低低哑哑淡淡的嗓音在他耳边再度回了一遍,【如果别人不喜欢,所谓深情不过是负担。】
她看着他英俊的五官,又笑了笑,“这差不多半年的时间,你对我很好,我明白,但我没办法把我自己回报给你——你亲近的人不多,顾奶奶常年在外,除了我,就只有薄锦墨了,这封信,是我尽量能给的仁慈,为了他寻找等待的四年,为了你,也为了他是绾绾爱了十多年的男人,还为了……他是七七的父亲。”
她有很久,没有这样心平气和,真心实意的跟他说过话了。
顾南城看着她,手指僵硬而冰冷,仿佛有一只手伸进他的胸膛,终于要将他心口的最重要的东西挖走了。
她在他在觉得这个女人要绝情到底的时候,又忽然抛出了一份仁慈。
冰凉,空虚,还有……恐惧。
她终于要把这一切转手给盛西爵,然后全身而退了。
他欺身吻上她的唇,贴上那温暖的属于她的真实温度。
胡乱的,急切的,没有章法的吻。
她一点挣扎反抗都没有,就那么轻易的被他压进床褥,她听他沉沉哑哑的低笑,“仁慈?如果这是你的仁慈,我宁愿你冷心冷肺在我身边待一辈子。”
他单膝跪在她的身侧,连衬衫都没来得及脱,被她的手指用力的攥着,关节泛白。夜色带着凉沁入骨的绝望和挣扎。
凌乱而沉浮的一夜,最后她空白着的脑子想提醒他,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
她难得温顺,但那温顺没有温度。
不管是多亲密的接触也没有真实感。
最后漆黑中,他抱着她良久,才用沙哑透了的嗓音低低的在她耳边道,“我知道,爱我你觉得对不起她,你继续当我是罪人,就像最初的那样,不好吗?”
他其实不知道她是睡着了还是醒着。
但晚安是醒着的,思维清明如水。
她想,这大抵是他说得最低声下气的话了。
“我在你身边的半年,你开心么,没吧,”她的嗓音带着事后的轻懒,淡淡的笑意,“你要经常发脾气,生闷气,被我下药算计,我走了,这些就都没了。”
他将她抱入胸膛,魔怔般低低的笑,“你是对我不好,可还是比你不在的时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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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没写出来,抱歉,明天或者明后天分别补上o(n_n)o~
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372.坑深376米:顾先生,慕小姐子宫壁薄……可能流过产
他的唇擦过她的脸颊,连同着呼吸一起,“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晚安。”
她闭着眼睛,“我不管了。”
不管西爵能不能把她带走,或者顾南城又把她留下了旎。
她不想再想,再挣扎了。
人能随波逐流,也能很舒服,至少不用自己奋力抗争。
早晨她一如既往的起得很早,以往她的生物钟还会在她困倦到极点的时候失灵睡过头,如今她只会早醒,不会晚睡。
顾南城陪她吃早餐,开车送她去片场。
早上起来洗漱的时候就有点头疼,所以她特意化了点淡妆。
一路上基本无言,她靠着闭目休息,顾南城也没有出声打扰她,只到了的时候晚安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时轻声说了一句,“我走了。鞅”
走了。
车门打开,她一条腿落在地上,就听到驾驶座上的男人问她,“如果他没带走你,你能留下吗?”
晚安回头看他,那样的神情很平静,连期待都没有,就像在问一个明知道答案的问题。
她下了车,白皙的手指搭在车门上,看着他英俊的脸庞,清晨的风吹起她的头发,嗓音温静得宛若他们初遇时,褪去了所有的芜杂和铅华,“我能走得掉的,你这么爱我,怎么留得下我,是不是?”
所有再铜墙铁壁般的城池,只要破了一道口子,就不再坚固了。
“导演,昨晚大家好像都玩得太嗨了,有些人才起床……可能没那么快就位,不过南欢和简致都到了,我们可以先拍下一场……楚小姐的经济人打电话过来道歉说要晚点。”
“嗯,没关系,那就先拍下一次吧,”晚安低头助理递过来的剧本不在意的道,“先通知大家就位,然后……晓晓,帮我看看顾总的车还在没。”
“啊?”
“算了,晚点去吧,待会儿如果没事的时候你帮我去药店买一盒避一孕药好吗?”
助理的嘴巴又长大了一点,傻乎乎的问道,“啊?”
张开的嘴巴闭上后助理才觉得自己傻逼了,连忙点头,“好的导演,待会儿我就去,要紧急的还是长期的……紧急的吧?”
晚安点点头,微笑,“谢谢。”
中午吃饭的时候晚安跟平常一样和剧组一起吃盒饭,她胃口不怎么佳,没吃多少就放下筷子了,南欢跟她一起,穿着大大的羽绒服,摇晃着脑袋小声的道,“导演,你要是不喜欢吃盒饭的话让顾总安排人每天给你送便当来……你每天这么累还吃这么点,你是导演又不是我们演员需要保持身材,”
皱巴着脸蛋一边啃着鸡蛋一边含混的道,“我看你最近血色都不怎么好,女人啊气血很重要。”
晚安看着她只是笑,“你还是自己多吃点吧,进剧组的时候还有点婴儿肥,现在都快变成瓜子脸了。”
南欢一张脸只有巴掌大,很上镜,下巴原本没这么尖削,偏圆润的鹅蛋脸,拍戏是个累人的活儿,接这部戏前她家底已经穷得底朝天儿了。
“我跟你说导演,你别不好意思开小灶,不管是在哪个圈子,有实力的人都是靠实力说话的,归根到底能拍出好电影的导演才是好导演,跟不跟剧组一起吃饭都是浮云,你看郁导那么大的脾气那么大的谱儿也没人敢质疑他。”
晚安听她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忍不住失笑,“盒饭的味道还好吧,没那么难吃,我只是胃口小,吃不了多少。”
“那倒是,拍了好几年的戏,咱们剧组的盒饭已经是美味的盒饭了,有舍得钱的大财主果然是棒棒的。”
晚安只是笑,一低头就有股阵阵的眩晕而来,眼前一黑一黑的。
南欢一直窝在一旁嘀咕,见她蹙眉赶忙问道,“导演,你怎么了。”
她的手扶上椅子的扶手,好一会儿才重新看清南欢担忧的脸,“没事,”
“头晕可能是低血糖……今晚有夜戏,晚上你还是让顾总陪你吃好吃的,补充营养,你昨晚喝那么多酒估计也有影响,哎呀今天早点拍完回去休息。”
“好。”
下午等大家差不多大家都吃完饭,喝了一杯热咖啡,便继续投入拍摄。
四点的时候,有一场戏,晚安看着监控器,蹙着眉头从椅子里站起来,还没站稳眼前就黑了一下,又是那缠绕了她半天的眩晕。
身子晃了晃,她下意识伸手想抓住什么东西。
“导演!”
助理离晚安最近,见状就连忙冲过来,可惜她自己也只是个年轻的姑娘,即便是扶住了她的腰也还是眼睁睁看着晚安闭着眼睛倒了下去。
“导演。”
整个片场顿时陷入了一片乱。
章秘书接到电话的时候顾南城还在开会,她思索了一会儿还是咬牙走过去在他耳边低语,“顾总,慕小姐的助理打电话过来,说慕小姐在片场晕倒了。”
半个小时后,
医院。
病床上的女人还在昏睡,脸色那样苍白即便是化妆也遮掩不住,长长的睫毛下眼睛紧紧的闭着。
她躺在那里,好似所有的虚弱都被释放了出来。
手指探上女人冰凉的脸颊,薄削的唇迅速抿成一条直线,良久,他才开腔问对面的医生,嗓音有些不明显的哑,“她怎么了?”
“晕倒的主要原因是低血糖,有点营养不良加劳累过度没有好好休息,还有从血检中测出来的因为……服用了某些药物而产生的副作用产生的诱发因素,”
医生看着那一端低眸只是平静注视床上人的男人,他一身剪裁修身一丝不苟的手工定制西装,矜贵,淡漠,一丝不苟。
闻言,他抬头看了过来,薄唇溢出两个字,沙哑透了,“药物?”
男人说话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或是发怒的神色,但医生看着他就是莫名的觉得心悸,还是道,“是的……慕小姐体弱。”
死寂了好一会儿,顾南城才问,“什么药?”
医生听他这么问,有些意外,不过也不算意外,“是市面上很常见的紧急避一孕药,慕小姐有些轻微过敏,还有就是……”
听到避一孕药三个字的时候男人的脸色已经徒然沉下去了,那是一种很难描述的神色,混杂着无数复杂情绪,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
唯独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悄无声息的握紧了。
顾南城盯着医生,“还有什么?”
医生表情有些不解,又有些的尴尬。
男人脸色更冷了,“说。”
“顾先生您不知道吗?慕小姐之前应该曾经服用过……带有催一情成分的某些药物……一段时间。”
顾南城低头看着那张安静的,没有血色的脸,好长的时间没有出声。
于是整间病房忽然陷入了一种太平间般的死寂里,听不到呼吸,感觉不到心跳。
他阖上眼,扯唇,“要怎样调养才会恢复到完全健康。”
这次医生回答的很快,“我刚说的那两种药都不能再碰了,补充营养,睡眠充足……心情愉悦对身体也有影响,慕小姐只是虚弱,不算很严重的情况,恢复健康不是难事。”
男人波澜不惊,站在床侧像是雕塑,“还有么。”
一边的护士见男人的眼神仿佛钉在床上女人的脸上,始终没有什么神色的变化,但是全身又因萦绕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无法描述,却叫旁人忍不住侧目。
她小声的提醒道,“顾先生,这位小姐流产过子宫壁偏薄……避一孕药也会一定程度的影响生育,如果您还打算再要孩子的话,一定一定要在把身体养好了,最好在医生的看护和建议下备孕……”
她说这些没有别的意思,因为同为女人又是护士,她也是三十岁左右,虽不明白他们关系究竟如何,又莫名觉得这男人其实很在意床上的这位,所以善意提醒。
她的话还没说完,男人就看了过来,那双眼似乎隐着墨色的惊涛骇浪,神色也终于变了,“你说什么?”
护士被他的眼神盯得毛骨悚然,小声的道,“备孕的话……请专门的医生……”
话还没说话就被男人冷厉的嗓音直接打断了,“前面,你说她子宫壁薄……流过产?”
“是……是啊,”护士畏惧得磕磕盼盼,“她送过来的时候……因为昏迷的原因不那么简单……所以安排了全身检查……子宫壁薄可能是流过产……不……不过也不一定……”
---题外话---一更
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373.坑深377米:待会儿我离开这间病房,不会再主动出现在你的视线
医生察觉到男人对这个话题反应,连忙道,“子宫壁薄的原因分几种……不一定是流产造成的,这个等慕小姐醒来……您亲自问她可能比清楚。”
顾南城的呼吸一下沉了几度,“做了全身检查,有没有流过查不出来吗?”
“这个我们医院没有记录,如果小月份又是是自然流产或者做过清宫手术,又没有损伤的话不容易查出来……不过慕小姐的身体状况确实不好,加上子宫壁薄可能是曾经清宫过造成的。”
某高级公寓旎。
这儿是晚安刚刚回来时买的公寓,虽然很长时间没有住人,不过可能还是请了人按时打扫,所以显得很干净整洁。
卧室的窗帘被拉上了,没开灯,光线昏暗,只能清晰的听到外面刮过的风声。
长腿立在床头,拉开了她床头的抽屉。
里面摆着整整齐齐的瓶子,一看就知道是药瓶,两种,蓝色的和白色的鞅。
手指顿了良久,他面无表情的低头看着,很久才抽了两种出来。
她应该是摆了满满的两行,中间被抽走了一些,一看就知道是被拿走了用过了。
没什么感觉,好像所有的感觉突然跟着一起消亡了。
过了很久,他重新把抽屉推回去,转身回到客厅。
席秘书带着一个二十五六岁左右的女孩走了进来,两个保镖站在门口守着,那女孩兢兢战战,满脸的恐惧。
“顾总,您要的人我已经带过来了。”
顾南城看了那女孩,抬脚走到沙发里坐下,开腔,“不用害怕,我只是问你几个问题,回答了就能走了。”
一边说着,他一边熟练地用打火机点燃了香烟,很快升起袅袅的烟雾。
抽了一口烟,声音淡漠沙哑,“你是从四年前负责慕晚安的狱警?”
“是……我是。”
男人漠漠的问,“那她所有的事情,你应该都知道?”
女孩咬唇,他其实没透出要把她怎么样的意思,但她就是感觉到一股说不出看不见的压迫,让人紧张,“差……差不多。”
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静静燃烧的烟,他俊美的五官看没有汇聚任何的神情,只是平淡的看着她,嗓音唯有清晰,“她在监狱,曾经流产?”
女孩一下就低下了头,手指绞在一起,透着深刻的畏惧。
“说。”
“是……是,“她一下子抬起头看着他,连忙解释澄清,“不……不是我们故意隐瞒您的……您说过慕小姐任何的状况都要跟您说,但……但是慕小姐不让您知道,她说……说我们谁让消息走漏到您的耳朵里,这件事情,她就讹在谁的身上。”
“她还说……您很想要孩子,如果知道这个孩子没有了……到时候要追究谁的责任,她怎么说,您就会怎么相信……”
那时候这个男人经常去找慕小姐,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她话里的分量如何他们也估测得清楚,尤其是当时她说那话时,身体虚弱到极致,却又透着一股死寂般的绝望,坚定。
一双眼睛看着他们,一点光都没有,令人胆寒。
席秘书也是震了震。
他也不明白如果流产的事情如果真的发生,他们怎么会没有接到一点消息,从监狱所有反馈出来的信息,都是慕小姐很好,除了没有自由,什么都没有。
加上慕小姐从来不见顾总,也不见顾总的人。
被拒绝了接近一年,顾总终于有些心灰意冷了,只不过即便是那段时间,乔染乔小姐去看她的时候,他都会在外面等着。
乔染也会告诉他们,慕小姐除了没有自由,很好,一直都是。
南沉别墅的保镖和佣人,不是万不得已的死命令,他们宁愿得罪顾总也不愿意得罪慕小姐。
她真是擅长……拿捏人心啊。
还真别说如果当初监狱把消息告诉他们让顾总知道了,慕小姐如果真的一口咬定,还不需要咬定,她就只需要透出这么个意思,就算顾总明知道她说谎……也会顺着她的意思收拾该收拾的人。
比如简雨那件事情。
“怎么流掉的?”过了很久,男人重新抬起眸,低低长长的笑着,“拿掉的,还是被流掉的。”
孕妇怀孕,是可以先出狱把孩子生下来的。
“顾……顾先生,这个真的不关我们的事情,我们已经尽善尽美的照顾慕小姐,她流产是因为身体不好……自身的原因造成的,从看守所转入监狱时的例行体检之前就已经流了,我……我听说是她之前大病过,体虚,加上一连串的打击……才会这样的,当初她转入监狱的时候交接人就是这么告诉我们的,慕小姐也是亲口这么说的……所有知道这件事情的人。”
当初有人特意的跟他们这边嘱咐过,有些事情要注意。
席秘书在一侧看着沉默寡言的男人,那燃着的烟几乎到了尽头了,他小声的提醒,“顾总
……慕小姐上法庭之前,是大病了一场。”
不过他不提醒,顾总应该也记得很清楚。
死寂,仿佛能听到烟草被燃烧的声音,席秘书清清嗓子,又跟着问道,“除了这个,还有没有别的事情是你们没说的?”
女孩连忙跟着摇头,“没……没,就,就中间有个女犯人喜……喜欢慕小姐,但,但慕小姐也没受过什么伤……而且后来出事她也死了……”
说完这句话,再鼓起勇气道,“除此之外,就真的没有任何的事情了。”
像是为了将功补过,她又补充道,“慕小姐出狱后有人来打听她是不是在监狱里生过孩子,问的是慕小姐的狱友,不过她们都不知道流产这件事……慕小姐提前出狱的消息,也是她让我们保持沉默的。”
好久,久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完全全的暗下去了。
这个男人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
等他起身时已经不知道是多久以后了,他自她的身边走过,只淡漠的留下一句话,“可以走了。”
…………
医院,走廊。
席秘书看着只坐在长椅上没有再进去的男人,还是问道,“顾总,慕小姐可能醒来了。”
“嗯。”
就嗯了这么一声,他就没再做任何的反应,动都没有再动一下,席秘书也不好再说多的。
正踯躅着要不要劝,病房的门已经被打开了,韩梨穿着高跟鞋走出来,看到他们,微微有些诧异。
“怎么不进去?晚安醒来了。”
韩梨带上了门,看着垂首一语不发的男人,道,“她刚刚还问起你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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