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唐如酒
如果脸面不够,薄锦墨是不会到场的。
这种场合,无非是拉拢人情。
林皓的性格温和且十分低调,又加上他出国几年刚刚回来,也不像顾南城那样独掌一个gk,所以认识他的人还不算很多。
但他们一出现,就立即引起了热烈的目视。
无可厚非,因为她就是最近这个圈子里茶余饭后的最大谈资。
不过他们出现后,立即有几个高中时玩的熟的同学凑了过来,一个个挤眉弄眼。
一个女同学,“啧啧,我最近可是听说了不少你们之间的绯闻,还以为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是真的。”
林皓的哥们,“班长抱得美人归,不请我们吃饭可说不过去啊,那会儿我可没少出力啊。”
盛绾绾清了清嗓子,但不等她开口,林皓便淡笑着开口了,“被瞎起哄,我们暂时只是朋友。”?“暂时啊……我们明白,明白。”
“哎呀绾绾,你还是早点忘了你前夫投进我们班长的怀里吧,谁不知道他跟你那破姐姐破明星的那点破事儿,你看看你自己,要脸蛋有脸蛋出生就有出生,就连事业都不差……凭什么就让他欺负你。”
三言两语的说了好一通,林皓才笑着开口打断他们,“你们行了,我去跟我爸妈打声招呼,你们陪绾绾聊天吃点东西,她晚上什么都没吃。”
“知道了知道了,你放心去吧,我们替你照看好你的女神。”
林皓这才对盛绾绾低声道,“这儿有不少吃的,你挑你喜欢的填下肚子。”
她笑着点头,“我知道。”
他摸摸她的脑袋,才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他父母……盛绾绾看着他的背影出神,表情有几秒钟没有变化,直到一道过于凌厉且毫不收敛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盛绾绾垂眸,不用看就直接猜到了是谁,不过如今已经没有搭理的必要了,索性看都懒得看一眼,朝站在一侧的两老同学道,“不说还好,一说真的饿了,我们去找点吃的吧。”
“绾绾你前夫在呢,”女同学捂嘴压低着声音道,“他好像在看着你呢,你不过去说两句么。”
盛绾绾笑睨了她一眼,“你刚不是还让我忘了他,转身就让我跟他说两句?”
“哎……每次听名字就觉得是混蛋,但是看真人真尼玛,”女同学双手捧着脸,“……啊……见一次被帅一脸血啊……”
真的帅啊,简直是入髓如骨的英俊,从眼神到裤脚,处处完美。
那五官那轮廓一点都不粗狂,但浑身都透着一股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真是看一眼就让人怦然心动。
”怎么长得这么要命,人就这么渣呢,”又叹了口气,“真是大写的衣冠禽兽斯文败类啊。”
盛绾绾忍不住笑,拉着人走,“那我还是不看了,去吃东西吧。”
远处,旋转楼梯下的花瓶旁,冷峻挺拔的男人站在几个年纪都比他大的男人之间,他手里举着酒杯,面上一派冷静淡漠,手指捏着玻璃的杯子,镜片底下的眼眸中的墨色越来越浓稠,指上的力气也越来越重。
下颚线条透出的气息也愈发的寒凉沁人。
“薄总,”其中一个秃顶的男人见他像没听到他们说话,便出声唤道,“你觉得意下如……”
“啪”的一声。
玻璃杯碎在他的手上,然后掉到地上摔得更碎。
萦绕着强烈酒香的液体也流淌在男人的手上,打湿了名贵的衬衫袖扣,还有熨帖的西装裤。
“薄总!”
“叫人拿干净的纸巾过来,赶紧擦擦……”
男人收回视线,低头漠漠的看了眼自己手上的酒,接过眼疾手快的服务生递过来的纸巾,漫不经心的擦着,眸底全都是浓厚的阴暗,撩起薄唇淡淡的笑,“抱歉,我衣服湿了,去上面收拾一下。”
他这么说,那自然是没人有异议。
只是不懂,好端端的……他刚才是捏碎了酒杯?
几个人面面相觑,这男人来这么一出,是不想跟他们合作的意思?
…………
盛绾绾和几个同学围坐在花园里的一张桌子上,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说笑。
突然一个穿着长裙的女人走了过来,面目含笑的在他们旁边停下,还没等她开口说明来意,桌上就立即有人站了起来,“是苏姐姐,生日快乐苏姐姐。”
他们会出现在生日宴上自然不是因为是林皓的同学,而是因为世家关系交好,或者商场上的来往,盛绾绾不认识林皓的表姐,但跟林皓关系很好的哥们自然认得。
苏素笑着,“哎,真是乖,”二十七岁的女人,保养得很好看上去甚至只不过二十三四,脸上的笑也让人觉得舒服,视线在一桌上人身上转了转,最后落在盛绾绾身上,笑意更深,“这是绾绾吧。”
盛绾绾跟着同学一起叫,“苏姐姐,生日快乐。”
苏素朝她招手,笑着,“经常听小皓说起你,果然是个大美人,”说着又道,“听说你的工作室前段时间推出的手镯卖的很好,我正想了解一下,介不介意跟姐姐聊聊?”
盛绾绾当然知道她想聊的不是手镯,但还是站了起来,“好啊。”
苏素在前面带路,一路说笑着,一直走到楼梯下,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忽然走了过来,“素素,你在这儿,你大学同学到了,要过去聊聊吗?”
她为难的看了眼自己的丈夫,又看了眼盛绾绾,“哎,真是讨厌,怎么这个时候到了,”她不好意思的看着盛绾绾,“我去去就来,绾绾,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能不能去我书房等我一会儿?”
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577.番深582米:你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少没皮没脸的缠着我?
盛绾绾猜测到林皓的表姐大概是要亲自找她谈谈关于“她跟林皓”的事情,之前她就考虑过这件事情了,也是因为这样,所以她还是来了。
不过再多的她也没怀疑了,见她这么说,便笑着点点头,“好啊,书房在哪里呢?”
“我的书房啊,你去三楼,然后左手边倒数第二张门就是我的书房了,门没有锁,拧开门把就能进去了,你坐着等我会儿,无聊的话可以看看书。”
“好。逆”
又简单的说了几句,她便踩着楼梯上去了。
二楼还有偶尔还有些人,但到了三楼就基本没有什么人了,很安静。
她不疑有他,拧开门把就走了进去,一股幽静的气息扑面而来,的确是书房,比她在盛家的书房格局小一点,但书香气更重一点。
她走进去,顺手带上了门鼷。
门还没有完全合上,她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香,还有更重的……属于男人的熟悉的气息。
手一僵,她几乎是完全没有思索,手就准备直接将门再次拉开,身子也跟着侧了过去,但抬起的脚还没有落下,那张门受到一股更重的力,然后彻底的被关上了。
发出了清晰而明显的声响。
男人一只手臂落在她的腰前撑在门板上,然后她整个人都被笼罩在这股气息里。
盛绾绾看了眼手臂上的衬衫料子,侧过脸,面无表情,“薄锦墨,你真是越来越无聊了,想跟我说话直接找我就行了,至于还设个全套骗我上别人的书房?”
如果说进来的时候没想过,但这会儿也足够她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薄锦墨手挪了几寸,手臂就挨到了她的腰腹的位置,他低头看着矮了一个多脑袋的女人,精致又冷艳的侧脸,跟对着别人的时候,浑然不是一种神情。
他在她耳畔淡淡的笑,温热的气息吹拂而过,“是么,我看你并不大想跟我说话,所以看见了也当做是没看见。”
她仍是侧着脑袋,“你想说什么就说,我听着就是,早点说完我早点去吃东西,没吃晚餐,饿的很。”
下一秒,她的下巴就被男人强制性的扳了过来,对上他英俊寒漠的脸,斯文的眉眼遍布阴鸷,“我警告过你不要跟林皓走得太近,盛绾绾,你敢跟他一起来这里,你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
盛绾绾被迫只能正视他,她于是也就这么看着他,“我听到了啊,但是听到了是一码事,要不要听好像是我决定的?”
她想掰开他的手指,奈何力气不是他的对手,蹙起眉,轻描淡写的嘲道,“我这么大的人了,我爸都没说过有什么事情我一定得听他的,你算什么啊?”
男人的头颅慢慢的压下,眉宇间的阴沉越浓厚,但薄唇好似掀起了一层极淡的弧度,淡淡的重复着她的话,“我算什么?”
她笑笑,“你如今什么都不是啊,忘记了吗?”
他靠得越近,她反倒是像更冷静了,一双眸不闪不避的看着他,“薄锦墨,你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少没皮没脸的纠缠我?”
男人从喉间溢出极深极低的笑,落在她腰身两侧的手也在逐渐的收紧。
他像是只是淡淡的问道,“绾绾,林皓今天穿的那件衬衫,是你替他选的,嗯?”
盛绾绾以前觉得,她怕他是因为她爱他,所以怕惹他生气不快。
可现在却突然模糊了。
他现在这个样子,她还是本能的生出了畏惧,也本能的想要继续后退,虽然他脸上好像是带着点笑意的,但身上像是生生要沁出一股阴暗的墨色。
“嗯啊,是我选的。”
男人高而挺的鼻尖擦过她的脸颊,仍是笑,“你曾说过你喜欢替你的男人装扮,我说,你们之间的进度是不是真的太快了一点?”
喜欢替她的男人装扮,并不代表她给人挑件衬衫那人就是她的男人了,她曾经还给她的客户搭配过全身的衣服。
她语调淡得像是很不上心,像是敷衍或者随口说说,“现在不是快餐时代么,正常的啊,何况我们认识超过七年了,一点都不快。”
以他们现在的姿势,盛绾绾突然察觉到他一点点的拉近距离,如今她整个人都已经被圈在他的怀里了,手立即抵在他的胸膛上,冷淡道,“薄锦墨,你给我……”
暗暗沉沉的嗓音打断她的声音,“我最后一次问你,绾绾,”他盯着她的眼睛,低低淡淡的道,“我最后一次问你,你到底要不要听我的话,出了这扇门跟林皓分道扬镳。”
“就算我跟林皓分道扬镳了,我也会有别的男人啊,我看顾南城条件那么好你也不愿意给我牵线搭桥,你装什么好前任?”
说罢,她就直接用尽全力的推开他,然后转身试图拉开房间的门把。
从她踏进这间书房察觉他的存在开始,她就时时刻刻下意识的想逃。
她手上用了很大的力气,但还是没办法拉开门,当然,如果她低头就能看到门下面被男人穿着皮鞋的脚抵住了她要开的门。
但是下一秒,她整个人已经被人从后面被抱住了,背脊贴着男人坚硬的胸膛,毫无缝隙,那手臂更像是铁一样,把她牢牢的箍在他的怀里。
盛绾绾一懵,尖叫道,“薄锦墨!”
原本不过是想阻止她离开这里,但手已经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抱住了她,然后满怀的温香软玉,深深的蛊惑着他的神智,紧跟着他就这么鬼使神差的将下巴埋进她的肩膀。
用力的呼吸,嗅着来自女人身上的香。
就应该是这样。
原本就应该是这样。
盛绾绾有些慌,说不出来的慌,但她还是强自冷静下来,在他怀里转过身对上他的视线,冷着声音质问,“薄锦墨,你到底想干什么?”?问这句话的时候她几乎是立即决定了,如果他说他见不得还挂在他名下的女人跟别的男人来往,那么她一定不吃眼前亏,先逃过这一劫再说。
薄锦墨看着她漂亮却极其提防的眼睛。
的确再也不像以前一样,装满着毫不掩饰的依恋和爱慕。
恍惚,低头,直接吻了上去,一口含住那一张一合的红唇。
柔软而甜蜜。
但是不够,紧跟着就强制性的撬开唇舌,进一步攻城掠地,重重的品尝所过的每一寸,然后往更深的地方钻去。
盛绾绾只懵了好几秒钟,等她反应过来他在干什么的时候,直接抬起脚猛地踢了过去,她穿的高跟鞋,皮质其实也硬,就恰好踹在人类脆弱易痛的小腿骨上。
男人呼吸一沉,掀起眼皮瞧了她近在咫尺的脸一眼,眸底略过讽刺的笑意,然后更凶更重的吻她,同时那覆着薄茧的手指也探上了她被衣服遮掩住的肌肤。
熟悉的手法,但恶意明显。
她去推他,但是不管怎么推都推不动。
抬脚,一顿猛踩。
他应该是痛的,但面上丝毫看不出,直到结束了一记又深又长的吻后,才稍微的离开了她的唇,低哑的嗓音恶劣而玩味,“你跟我动武力?”他在她耳边笑着,“你是不知道在这件事情上你不是我的对手,还是不知道我这人向来不能吃亏?”
薄锦墨舔着她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唇和黑白分明又惊惶的脸,低笑,“怕了么?”吻落至耳后,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好言好语的跟你说你不听,现在怕,晚了。”
盛绾绾几乎是不断的躲避着他凑上来缠上来的亲昵,“薄锦墨,你是不是疯了?”
疯了?
男人镜片下的眸微微的眯了眯,阴暗得很冷静,朝着她的耳朵里吹了一口气,淡淡的笑,低沉的喃着,“说不定,这次是真的疯了。”
又猛然察觉到他在做什么,盛绾绾几乎是手忙脚乱的去挡他的手,一双眸瞪得极大,声音更是控制不住的抖索,“薄锦墨,你想干什么?”
他低眸看着她漂亮而慌乱的眼睛,看着她浓密卷曲的睫毛,挺而微翘的鼻,红唇,皮肤白皙细腻,眼神一动不动,微微的笑,“你不是说我疯了吗,那就让你看看我疯起来是什么样子。”
她咬着唇,一字一顿的道,“你碰我试试看,薄锦墨,你今天敢碰我,我一定告你!”
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578.番深583米:盛绾绾,不准再哭,不准再叫林皓。
男人低头下来就轻轻的咬住了她的耳朵,回她的话,“好,我等着法院传票。”
这个男人是什么样的性格,她多少是了解一点,此时也清楚他说要做也不是只是说说而,心思一慌,手忙脚乱的就要逃脱出去。
以薄锦墨的伸手,想制服一个女人只不过是单手就能做到的事情,她根本没有任何可以逃脱的机会,但即便如此她也没有办法,挣扎是本能。
他就只出了一只手,将她按在了身后的门板上,无论怎么用力怎么踢他捶打他眼前的男人都是纹丝不动的,居高临下的,眯着眼睛淡淡的冷静的看着她逆。
像野兽享受猎物的挣扎,耐心而玩味。
这种力量的悬殊太过清晰,盛绾绾她怎么会不知道自己不过是无谓的挣扎,但也没办法试都不试就任由自己被他为所欲为。
又或者说,跟本身对这件事情的排斥比起来,更加排斥以任何的方式再跟他有所牵扯。
没办法从他手里挣脱出去,她改变了主意,在他怀里再次转过身,用手猛捶门,手握成拳砸得又快有重鼷。
原本想等她自己闹腾够就放弃的男人,看她像是不怕疼似的死命的砸门,终究还是忍不住拧起了眉,将腾出来的手将她两只手一起扣着压在门板上。
紧跟着在她下巴上咬了一口,低沉的声音明显的恼怒,“盛绾绾,让这张门把你的手给砸破,看会不会有人听到。”
愚蠢之极。
又咬又亲的,已经分不清是惩罚还是亲昵,就像他说的话,也分不清是心疼还是嘲弄,但那些男人的味道跟气息一并湮没而下,除了逃离还是想逃离。
“你给我滚开,”她躲避着他凑上来的下巴跟唇舌,甚至是无处不在的存在感,她刚忍住了叫人只是拍门,就是不想进一步的激怒他,但到了这个时候,她也已经逐渐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了,只能顺着本能尖着嗓子喊,“林皓,林皓……”
勒着她的腰的手臂进一步的收紧,她甚至一下子呼吸困难起来,她背对着他所以没看见镜片下徒然血红的眼眸和阴云覆盖般的阴鸷。
薄锦墨这种程度的力气箍着她的腰,对她本身而言已经算是一种暴力了,虽然他毫无察觉。
好疼,疼得她的眼泪都猝不及防的伴着慌张跟无措的情绪全都涌出。
然后,大滴大滴的落下。
就正好全部都落在了他的手背身上。
那眼泪滚烫又沉重,更像是砸在了他的心田上,然后灼出剧烈的烧伤,热烈的燃烧,像火烧在皮肤上,痛感无法克制得。
他低头,看着她被泪水打湿的巴掌大的脸颊,毫不犹豫的低头一一吻去。
但眼泪是吻不完也吃不完。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感情跟欲一望,几乎是掩饰不住的。
他在预料他们结局的时候,就已经知道等到那一天他势必会舍不得她,甚至会需要花很多的事情去忘记跟释怀。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是这三年夫妻生活中,深夜难眠时靠在他胸膛上恬静安详的睡颜,是清晨起来时枕头上的脸,是她时不时踮起脚尖亲上来的吻,又或者是饭桌上撑着下巴叽叽喳喳的高兴和烦闷?或者还可以早一点。
又或者,还能再早一点,更早一点。
不过他也已经想好,必须舍去的,花时间舍去就是。
他是复仇者,功利而清醒,感情从来不应该成为最重要的东西,他这样的人,也注定要割舍。
更何况在感情里,爱情也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所以盛绾绾,就只是他人生中属于感情里的那一部分,再切割出来的另一部分,仅此而已。
谁让她是盛柏的女儿,他接受不了她,以后,他也将会成为她接受不了的那个人。
女人的哭腔在安静的三楼更安静的书房显得太清晰,她一边试图把自己的手抽回来,然后一边掉眼泪,一边哭,并且一边叫林皓的名字。
看着她被泪水打湿的睫毛,薄锦墨脑袋里有根冷静的弦还是刹那间崩断了,他力道大得恨不得把自己摁进自己的骨血里,又低又冷的声音粗哑而阴沉的警告,每个字调都像是从喉骨里蹦出,“盛绾绾,不准再哭,不准再叫林皓。”
他的注意力聚集在她的脸上,她的手终于脱离了掌控挣脱了出来,尖叫,“放开我,薄锦墨,你这个疯子,你他妈的给我滚。”
愤怒伴着恐惧,她瞳眸扩大最大,直直的盯着他英俊阴暗的脸,“你别非逼我恨你。”
薄锦墨将她的身体彻底的翻转过来,压在门板上,俊美的脸在安静的光线下莫名的透着扭曲的气息,他微微的笑开,薄唇贴在她的耳骨上,呼吸很重很清晰,笑声里的恶意那么浓重,声音低得也就只有这么近的距离才能听清楚每个字,“恨我?被我艹一次你就要恨我,那你数清楚过去的三年里,你要恨我多少次,”
她这次眼泪都掉不出来了,整个人被气得发抖,从被他再次掌控得无法动作的手指,到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发抖。
这一定是这么多年来,她最恨他的这个瞬间。
他想要得到的,她已经全都给他了。
她能给他的,她也全都给他了。
说什么付出不期待回报,都是放屁,她是人不是圣人,她不可能不想要回报,她也不可能一点怨恨一点不甘都没有。
但有就有吧,她全都忍住了。
盛绾绾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像是在笑,又偏让人觉得空洞,“薄锦墨,我真是不懂,你到底能狼心狗肺到什么地步,才能心安理得的这么对我。”
她的唇几乎被他咬出血来,忍着哭所以气息显得很虚弱,一双眼睛里都是水但是没有掉下来,声音高低不平,组织一句意思清晰的句子,“算我求你,我爱你那么多年,你别逼我恨你。”
她说她不懂。
其实他也不懂。
她可以恨他,她能恨他的理由甚至有无数条,她说哪一条,他都接受了。
但他要了她,她就要恨他?
男人的唇摩擦碾压着她娇嫩的脸蛋,手指也穿插在她的长发里,指间触摸过她温热的头皮,低声笑着,嗓音哑得厉害,平静的道,“那看来你这辈子注定要恨我,”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吻了进去,长长的猛一浪的纠缠,又流连在她的下巴跟腮帮处,模糊的嗓音喃声道,“让我想一想,恨我的理由是什么,是不喜欢我亲你,讨厌我吻你,还是已经不能接受……我待在你的身体里面?”
说完,他又兀自的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接吻,吻到她的唇更加的红肿,眼神里已经看不出清晰的意识,才又开腔,低沉而阴柔,“又或者说,因为喜欢上了别的男人,所以想要为他守身如玉,所以恨我占有你?”
应该是这样,只有这样,才够得上——恨。
盛绾绾看着这个逼她接吻,自顾自跟她说话,看上去除去有些沉一迷亲吻但仍显得一派冷静的男人,突然之间觉得他真像个可怕的疯子。
她呆呆的看着他。
然后薄锦墨看着她这副神色,自然而然的认定他猜对了,一寸一寸的吻在她耳下到下颚处的轮廓线条,“绾绾,”他淡淡的低笑,甚至温柔,“你移情别恋的速度有点儿快,看上的男人……我也警告过你了,他们家不欢迎你,你就这么不听我的劝?”
盛绾绾终于找回了点自己的意识,“他们家欢不欢迎我,关你什么事?”
男人的薄唇落在她的脖子里,“你说有什么关系?你现在还没跟我离婚,林家自然让我把你带回去,不然为什么刚好你在这,我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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