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唐如酒
她看了一眼,倒是大方的接了过来,仰着脸笑的毫无温度,“我是有点公主病,不过还能救,所以客房我完全能睡,而且你这床我好几个月没睡了,已经从我的习惯里剔除了。”
男人的喉结上下的滚动了一下。
最后,他只说了一句最简单的结语,“睡在这里,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盛绾绾看着男人清隽斯文的一张俊脸,突兀的笑出了声音,“薄锦墨,你想跟我睡你不能男人一点直接点,磨磨唧唧说这么多,你当我是十七岁的小姑娘呢。”
今天早上说他睡不到他习惯的床,宁愿在床边上坐着,现在又逼着她睡这儿,转这么一遭儿最后就是她得跟他睡。
哦,不威胁她不强迫她,是准备用这些七七八八的手段跟匪夷所思的理由,什么时候在上个床?
她就是不懂,来来去去还是那档子事情的话,他大可以跟以前一样直来直去啊。
生什么活?他还想走徐志摩的路子?
好笑。
难不成怕她像他之前说的那样,揣刀把他给结果了?噢,她不会的啊,她还这么年轻,未来还那么漫长,为什么要为一个男人葬送自己?
他淡淡道,“你就是这么想的?”
她抱着衣服站在那里,歪着脑袋看他,清晰而慵懒的嗤笑着,“我不懂,你在我面前最禽兽的一面都暴露过了,你现在在装什么?”
盛绾绾看到他扯唇笑了下,“你说的好像也没错,”他笑着道,“既然如此,那就一起睡。”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人就已经被他抱了起来,一阵天旋地转,被扔到了床上。
她大概觉得他下一秒就会扑过来扒她衣服,因为这前奏也的确很像脸上是毫无表情的冷漠,惫懒,嘲笑,那甚至是一种接近于厌世的神色。
薄锦墨自然是看的很清楚。
这种神色从来不属于她,他从来就清楚,类似于过于阴暗的,真正肮脏的任何的情绪或者思维都不会出现在她的脸上。
她总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她这辈子也就坏不起来。
即便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把她怎么样,如她所说,他想要完全会直白的表达出来,他这种男人向来不屑玩弯弯绕绕,但现在他想要的并不是这些……或者说,不只是这些。
但看到她这副表情时,他还是觉得心头蓦然一窒,这短暂的感觉让他身体里蔓延出无数的无力感,几乎在瞬间蔓延到了全身。
这种感觉像是失重,一种持续不断的,越来越快的,如果一直不落地就会让人恐慌的感觉,他瞳眸逐渐的血红起来。
最后还是没忍住,压上她的身上,栖身吻了上去。
一触到她甜美柔软的唇,就好似整个人都在失控了。
从来没觉得他在忍,但这一刻觉得他好像终于忍不住了。
长驱直入,不管不顾的吻。
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599.番深604米:你躺地板上干什么,跟我睡有这么让你难以忍受?
但总共沉迷的时间也就那么几秒钟不到,几乎是在碰触到她目光的瞬间就宛如一桶还有碎冰的的冷水当头浇下。
带着清凉的水气的女人被压在柔软的床褥上,卧室的温度是夏天室内所能维持的最舒服的温度,她皓白的手腕几乎贴着自己的耳朵,湿漉漉的长发将床褥的深灰色打得更深了。
她一双眼睛睁着,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他。
除了冰凉蔓延的讽刺,什么内容都没有,好像被亲吻的那个人根本不是她。
这种神色跟目光,跟他们离婚之前有很大的不同,以前被他压在身下时,她多半是极力的忍耐着,如今连这忍耐也似乎都不见了。
空荡而无一物搀。
薄锦墨很快的停止了动作,并且从她身上起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他站在床尾,眯着眼睛低头看逼着眼睛半响都没有动的女人,沙哑的嗓音淡淡的道,“时间还早,你累了就睡,不累自己玩,我晚点回来。”
盛绾绾睁开眼睛,冷淡的出声,“你到底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我说过你可以出门。”
“你知道我在问你什么。”
男人没回答她,直接离开了卧室,关门的声音落下后,四周恢复了寂静。
盛绾绾过了好久才从床上爬起来,躺这么会儿她满鼻子都是男人的味道,就像他刚才吻上来时四面八方侵入的气息味道。
皱着眉头,她出门下楼,招呼刚刚收拾完餐厅厨房的佣人把卧室的床上用品都换成新的。
佣人自然是没多想什么,连声点头说好。
招呼完后盛绾绾又去花园转了转,在草地上的秋千上荡了荡。
大概九点多的时候,她就回去睡觉了,抱着被角在最边上那块睡着。
薄金墨轻手轻脚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看到这么一幕,偌大的双人床,一贯喜欢霸在最中间的女人像个柔软的小动物一般捡了个最边上的地方睡着,
大半边身子都在外面,抱着被子弓着腰,他稍微的接触了一点简单基本的心理学,一眼就能看出这睡姿带着强烈的防御性质。
不过,他也只是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随即就拿起浴袍进浴室淋浴洗了个很快的澡。
…………
深夜,四周漆黑也没有任何的声音。
手臂一伸,落下时却是柔软的床褥,已经没有了温度。
男人的眼睛如条件反射一般,蓦然的睁开,人也跟着坐了起来。
他连灯都没开,直接就下了床——?脚落在异常柔软的东西上。
“啊……”
这一声尖叫,比下午被水突袭淋湿了一身要惨烈得多。
薄锦墨打开灯的时候,就看到地毯上纤细的蜷缩着捂着自己腹部的女人,长发凌乱看不清楚她的脸,但那姿势十足的说明她忍受着巨大的痛楚。
男人像面具一样淡漠的冷静终于在瞬间彻底的皲裂破碎,黯哑而隐着慌张的嗓音唤着她的名字,“绾绾……”
连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的动作都带着明显手忙脚乱的痕迹。
薄锦墨单膝跪在床沿上,手拨开散在她脸上的发丝,手指不断的摩擦着她的脸颊,立即感受到她脸上的湿意和痛苦的表情。
心脏如同被一只手紧紧地攥住,连呼吸都困难,他的嗓音已经紧绷得不成样子了,压得极低,“我踩到你哪里了?很痛吗?”
她没回答他,只顾着默默的流泪,手也始终按在自己的腹部上,像是痛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他看着她这个模样,又恼怒又心疼,一时间都分不清是应该斥责她还是哄她,最后还是怒而低吼,“你躺地板上干什么,跟我睡有这么让你难以忍受?”
吼完后,她也仍然是不言不语的,而且肩膀抖动得更加的厉害了。
薄锦墨低头看着从她闭着的眼睛里不断涌出来的眼泪,两只手的拳头握得更紧了,声音却是软了下来,哄慰一般的低哑道,“你忍一下,我带你去医院。”
就在说这句话的时间里,他双手已经环过了她的腰,下一秒就要将她抱起来。
女人却徒然激烈的反抗起来,“不要……别碰我……”
她大力的拍掉了他的手,也不准他再碰她的腰,薄锦墨自然就以为是因为她太痛了抱一下就会痛,他很快的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哑声道,“好,我不碰,我让医生马上就过来,你忍一下。”
他下床的时候没有开灯,因为那一刻发现她人不在床上的心情,也因为这间卧室不开灯他也熟悉得很,直到一只脚落了下去听到她尖叫的声音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踩在她的身上了。
一个成年男人的体重,尤其是他虽然人看着不胖只显得很挺拔,但一米身高七八的男人轻不到哪里去,何况他只是不胖,但肌肉紧实健硕,也很占分量。
他无法想象这一脚踩下去她会有多痛。
盛绾绾脸上虽然止不住的在掉眼泪,但是半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偏就是这种无声无息掉泪不吭声的哭泣的方式最能惹男人的心疼。
卧室里安静得连男人的呼吸都显得很明显,他绕到自己睡觉的那边拿到自己的手机,手指迅速的拨了电话出去。
她听到他格外阴郁格外暴躁的声音,“十分钟,马上来我家,晚一分钟你们就考虑先吊销谁的执照。”
说完就扔了手机,又回到了她的身边。
她的眼泪已经没有再继续流了,只是闭着眼睛把连埋在床褥里,手也还是捂在了腹部。
十分钟,看来人越有钱有势,就越不讲道理了,医院到这里,就是飙车也得小半个小时。
她没睁眼看他,但那略显粗粝的手指抚摸在她的脸颊上,也没看到他另一只手在她腹部上方来来回回了好几次,想要落下却始终没有找到着落点,最后还是覆盖在她捂着自己的那只手上。
他的手格外的冷,冷得盛绾绾微微的震了一震。
半响,他低沉沙哑的出声,“痛你就继续哭,叫出来也行。”
这样不声不响的,根本不知道她伤的多重。
她没说话,甚至没动一下。
薄锦墨看着她的脸,低声道,“对不起。”过了一会儿,他又道,“医生很快就到了。”
安静的夜里,只有他说话的声音。
她一直都逼着眼睛,不知道是不想面对他,还是睡着了。
男人看着她满是泪痕的小脸,又担心她是昏迷了过去,考虑了半分钟后还是将她摇醒了过来,“绾绾,绾绾……”
她蹙了下眉心,声音很低甚至虚弱,“我想睡……”
他又看了她一会儿,最后还是没有再出声或者弄出什么动静,就由着她这么睡过去。
医生很快就赶了过来,因为也不知道这边的病患到底是什么情况,所以带了基本的检查仪器,这种在深夜突然召唤一声的,要么是急性病发作,要么就是出意外受了外伤。
医生来了有三个,一个上前检查,一个在一旁低声谨慎的问道,“薄总,您太太是怎么了?”
薄锦墨唇抿成一条直线,“是我踩了她。”
医生,“……踩?”
转头看了眼躺在床上很纤细的女人,又看着眼前虽然气场依然慑人但只穿了一件简单的浴袍并且还是光着脚,绷着脸又明显神色紧张的男人。
踩?
有钱人真是……会玩。
医生静默片刻,才保持职业性的微笑,“您……踩了她哪里?”
薄锦墨皱了下眉头,看向侧身躺着的女人,“应该是腹部,她一直捂着腹部。”
正在检查的医生已经检查完毕取下听诊器站了起来,“除了踩到腹部,还有什么别的损伤吗?”
他只答了冷漠的两个字,“没有。”
听诊医生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那应该没什么大碍,我看您太太的心跳呼吸都很正常,成年人的体重踩上去的话应该是会很痛,不过如果只有那一下而且很快离开的话应该不至于造成很大的损伤,薄先生可以放心。”
男人显然并不满意,眉头反而皱得更紧了,冷漠的陈述,“她一直在哭,我之前打算抱她她也痛得不能忍,现在也痛得只能睡着,你跟我说没什么事情,可以放心?”
---题外话---第一更
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600.番深605米:话说你们家薄总……不会是真的想跟我过日子吧?
医生默,突然觉得有点难以沟通。
无法理解这个据说是靠着自己的能力跟手段夺过整个盛世的男人竟然能说出这么没有智商的话。
他只听说过因为疼痛难忍而彻夜不能眠的,这还是头一次听说痛到只能睡着。
如果很痛那能睡着吗?!
女人痛了会哭那是多稀奇的事情?!你拿针戳她一下她也可能因为痛而哭,难道那也需要半夜把医生叫过来?更何况她现在不是没哭了吗。
忍住了不可思议的目光,他勉强的扬起了笑容,继续道,“据我的检查跟观察,您太太的确是没什么大碍,可能是刚才受到了惊吓,再加上一时之间痛得厉害,她现在已经睡着了,您要是不放心,明天可以带她来医院做一个全身的检查。搀”
薄锦墨走了过去,看着她一半埋在枕头里,一半又被被头发遮挡住了,无法清除的看到她的脸,但依稀可以看到她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眉头紧紧皱着,好一会儿他才直起身子,转而对还静静等着的医生道,“好,那请几位先回去,今晚的事情麻烦了。”
情绪看起来是好了不少……这会儿会说麻烦了,在电话里吼着要吊销他们的执照,执照吊销不吊销他们不知道,但以他的本事想让他们从安城最顶级的私人医院离开,那的确不少什么难事,所以他们才火急火燎的赶来。
又是这么点屁大的事情……
转念又一想,要真是什么顽疾或者受了什么重伤,能轻松治好的病总比随时会挂的情况来得好。
“好的薄先生,那我们先离开,如果还有什么事情或者后续的病情表现,您随时再通知我们。”?他嗯了一声。
医生们很快的收拾了自己的东西离开,并且识相的把门带上了。
卧室里,薄锦墨低头把被子盖上她的身体,虽然是夏天但是开了冷气,温度并不算很高。
末了,他看着未曾睁眼的女人,还是俯下身,就这么抱住了她,脸挨得很近,近得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她只是稍微的睁开眼睛然后闭上,睫毛就刷过了他的脸。
盛绾绾听他在她耳边道,“你故意的。”
她没有睁眼,声音也淡得没什么情绪,“你说什么是故意的,故意让你踩一脚吗?”
说到这个,男人刚刚松弛下去的神经一下子又绷了起来,连着语气也自然受到了影响,又冷又粗,“为什么睡到地上?”
“噢,我不知道,被你一脚踩醒我才发现我在地上。”
“盛绾绾。”
因着这样的姿势,她的脸就要被他贴着,她忍了一会儿还是觉得不能忍,索性又偏了偏脑袋,寡淡而困倦的道,“睡着睡着就到地上去了,可能是你总往我身上靠,把我挤下去了。”
她本来就睡在边上,他洗完澡上一床的时候一把把她捞到了中间,她醒来迷迷糊糊觉得身边有人,就往一边挪了挪。
大概是她挪了,他也跟着挪了,于是挪着挪着,她就到了床边上,然后再挪一下就摔下去了。
地毯算是厚,但也不可能不疼,摔下去的时候她的确是醒来了,睁开眼睛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儿之后,就想,地板就地板,一个人睡地板消停。
谁知道被一脚踩醒。
痛是肯定痛的,只不过也就痛了那一阵。
薄锦墨没吭声。
半响,女人才不耐的道,“你能从我身上下去吗?”
“还痛吗?”
“你别再压着我就行。”
他还是没说什么,从她身上下去后,关了灯,又从另一边回到床上。
盛绾绾看着满室的黑暗,毫无睡意,心想今天晚上大概真的有不少的星星,明明天气很好,却一点月光都没有,不过这样也好。
她又想起她刚才被踩了一脚后,的确是存了心表现得夸张了那么一点,本来想事后翻脸控诉他虐待,但他的反应又让她觉得很没意思。
多过分的事情没做过,不小心踩她一脚倒是跟捅了她一刀是似的。
越想越烦躁。
她不喜欢他这种表现,比为了下半身禽兽起来更令人不安。
正胡思乱想的烦着,黑暗中突然响起男人淡淡的声音,“很晚了,睡觉。”
她没搭腔,只是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呼吸声终于慢慢的均匀了起来,薄锦墨还是慢慢的靠了过去,她睡在差不多最边上的地方,翻个身就能再摔下去。
还是把她捞到了中间。
………………
第二天,可能是昨晚天气就不怎么好,一起来就是阴天。
盛绾绾在书房架着画板画设计稿——上午她才吃过早餐不到一个小时,郝特助就亲自开车带着两个保镖送了一整套的画具过来,从画笔到画家,一应俱全。
还顺带买了一台新的笔记本,新的平板。
她最常用的一个护肤品牌子的套装,化妆品套装。
包括新上季的衣服裙子鞋子。
安排保镖跟佣人把东西都放在该放的地方后,郝特助才走回到她身旁,面带微笑的道,“盛小姐,如果您还有什么需要又不想出门的话,可以打电话吩咐我替您置办。”
盛绾绾把画笔放了下来,侧首看着他,脸上一丁点儿的笑意都没有,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像是要看透他。
盯得郝特助最后讪讪的,“盛小姐您还有什么吩咐?”
“陆笙儿呢,她知道我在这儿吗?”
薄锦墨既然没有限制她的出行,那自然就不会阻止她查看网上的新闻什么的,她并没有看到陆女神情变之类的消息,有她的消息大部分也是她的伤痊愈之后逐渐的恢复了工作。
不过也确实不大象前段时间那样大肆的有他们同行的照片流出了,可能是恋情刚刚曝光时的热度已经过去,也不再是个新鲜的话题。
她就不懂了,如果陆笙儿不知道的话——好吧不知道也不奇怪,薄锦墨把她藏在这里她也没露过脸……也不算藏他好像也没说过不准让人知道她的存在。
只是如果陆笙儿知道的话——依着她的性格,她怎么都要郑重的向媒体宣布他们分手的消息,以表明划清界限,闹一场大一点的?
陆小姐可不是会随便屈服的人啊,何况这是多大的委屈啊,又没把柄落在薄锦墨的手里,她还有一条万年有效的救命之恩呢。
郝特助想了一会儿,继续问道,“这个,陆小姐的话,薄总最近没有吩咐我办跟她有关的事情,所以她的情况我也不了解,不过——”
他看了眼她的脸色,道,“据我所知,陆小姐好说了要跟薄总分手。”
盛绾绾不动声色,淡淡的道,“然后呢,”
“薄总答应了。”
挑眉,她不咸不淡的道,“是么,如果分手了的话,陆笙儿不是应该发个正式的消息通告一下么,他们之前在一起的时候她不就正式的宣布了?”
郝特助想了想,“这个的话,我猜……”他觑了盛绾绾一眼,“可能陆小姐的确不知道您的事情,如果知道了应该是会像您说的那样,正式宣布的。”
他这话的潜台词比较深,不过鉴于盛绾绾对陆笙儿颇为了解,她也能猜到,大概就是陆小姐跟薄先生吵架了一气之下说了分手,但她内心深处又不认为他们是真的分手了,也许正在黯然伤神的等着男人去哄她,像曾经的很多次一样。
盛绾绾摁着眉心,只觉得头痛得厉害。
她身子往后仰,靠在椅子上,手指转着手里的画笔,看着笔尖凉凉的笑着,“好可惜。”
“可惜什么?”
她懒散的笑着,“可惜……如果我现在还想跟你们家薄总在一起,再玩点手段我就能ko陆女神了,不对盘就是不对盘,我喜欢这男人的时候她阴魂不散,我不想要了她还要非当一把推手,我真是想不烦她都难。”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看似纯良的郝特助,撑着下巴问道,“我说……你们家薄总不会是因为总是被那位甩,现在就这么心灰意冷……又想跟我过了吧?”
郝特助微笑着客观点评,“嗯……陆小姐的脾气的确是有一点难伺候,不过薄总感情的事情,我不知道,而且您也知道,薄总心里想什么,大概只有他自己清楚。”
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601.番深606米:盛小姐说,即便您如今爱她,但那也微不足道
盛绾绾看着手中的铅笔笔尖,这个倒是真的,那男人在想什么,除了他自己,谁都不知道。
以前还能看他的言行举止揣测一下,如今……少了因爱而甘之如饴的动力,更何况他也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
就好像现在,他困着到底想干什么呢悦?
因为爱?
可他除了困着她,一起吃个饭,晚上一起睡下觉,其他的任何表现都没有,没有说过后悔跟她离婚,没有表示过想跟她在一起,没有向她示好过,也不曾为过去的伤害跟裂痕做过任何的说明和表达。
所以因为爱这个猜测,几乎是没什么能够论证的事实。
如今再面对薄锦墨这个三个字,她已经惫懒得不想去做任何的努力,包括逃离。
大概是心底觉得……他总有一天会闹腾完?
可看这个架势,他好像还打算再“关”她一段时间搀?
但她没有这么多时间陪他玩陪他闹啊。
盛绾绾的手指摩擦着自己的眉心,看起来就很苦恼的模样,郝特助想起他们离婚时在民政局的那天,薄总站在阶梯上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沉默深寂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心里叹了口气,他大概……能猜测到一点点吧。
于是试探性的笑问道,“盛小姐,如果薄总的意思是真的想跟您过下去……放下所有的过往跟恩怨,包括陆小姐,专心宠您爱您一个人呢?”
郝特助原以为她会沉默很长一段时间,但事实是盛绾绾直接站了起来,把手里的笔扔到了一边,人走到了落地窗前。
她望着外面的阳光,和被阳光照得郁郁葱葱的灌木,扯唇轻轻的笑开,嗓音那么凉,“从我第一天知道他爱我没有可能的理由之后,我就知道我同样也承受不起这样沉重的感情,哪怕他真的爱我,但那也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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