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唐如酒
肩膀跟背上就一道拐杖打下的伤痕,不过很深,全部发红,范姨涂抹得比较仔细,也很慢。
慢声读物听着有点催眠的效果,再加上他这具身体原本就很久没有得到休息很疲倦,这么一趟下来,颇有几分岁月静好的舒适。
神经松弛,他想着就这么躺着稍微休息一会儿。
结果闭目一养身,轻易地就睡着了。
范姨见男主人睡着也不敢过多的打扰,那边沙发上的盛绾绾也蜷缩在沙发里浅浅的瞌睡了下去,她看了眼两人,低声兀自的叹息了一声,收拾东西轻手轻脚的带上门离开。
…………
薄锦墨还没睁开眼睛,就感觉到了背上火辣辣的痛,他眉头皱起,还没理清楚这痛是怎么来的,视线里跃然就跳进一张安静美丽的容颜。
第一秒时,他就是毫不怀疑是梦,但他还是慢慢的坐了起来。
卧室是他熟悉的卧室,是他跟她睡了三年的主卧,所有的装潢摆设都是一样的,要说哪里不一样,大概就是落地窗上没有拉上的窗帘外,看过去的风景是不一样的。
黑色的衬衫搭在一边,他上半身是赤果,原本是躺在床上,背上火辣又有一层淡淡的凉沁,凭着他的经验能判断出来大概是受了什么外伤后擦了药膏。
他鞋子都没穿,赤脚踩在地上走到女人的身前,俯下身,眼神极深肆无忌惮的的打量着她的五官,手指也跟着慢慢的探了上去。
盛绾绾原本就睡得很浅,有人摸她她自然立即就醒来了,她脸一侧,抬手就去挡他,“你又干什么?”
她五官很清晰,脸上的表情跟神色也是异常的清楚,声音也是,清楚而真实——不似梦境。
他皱起了眉头,只不过仍是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她的脸,仿佛眨一眨眼她就会消失,这场梦就会醒来。
盛绾绾觉得奇怪,但也没怎么在意的问道,“你怎么不说话?”
她一边说着一边放腿放下,因为维持这个姿势的时间太长,她腿血液不流畅有些麻,所以一边揉着一边放下去,但脚落在地毯上,踮了几下都没有找到鞋子,于是蹙眉问,“你是不是把我的鞋子踢走了……”
她一把将他的人推开了一点,白皙的脚在地上找鞋子。
薄锦墨正想说话,却徒然注意到了她的眼睛是空茫没有焦距的,他又低头看了眼地上,她的鞋子就在他的脚边,她却好像看不见一般。
你的眼睛怎么了这句话刚要问出,他突然异常凌冽的意识到什么,薄唇一抿,一个你字卡在了喉咙间。
抬手摸上她的脸,盛绾绾正在找鞋子,自然毫不犹豫的拨开,“你干什么?”
她有些慌,倒不是因为他摸她的脸,而是这男人始终没吭声,像一种危险的信号,“你为什么不说话?”
盲人的眼睛跟正常人的眼睛一看便有很大的不同,尤其是在不加掩饰的情况下,薄锦墨抬手勾起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蛋固定住不让她转,另一只手伸到她眼前,晃了晃。
她毫无察觉。
胸腔一震,他其实不能确定他能不能出声,但就她的反应而言……他不认为她会这么自然的跟他说话,像是面对另一个人一般。
“薄祈!”
一个熟悉的名字从女人的红唇吐出,男人眼眸蓦然一滞,全身的血液都僵硬住了。
他不说话,手上的力道又特别大,盛绾绾越来越慌,不断的伸手去拨他的手,“你松手……你干什么?”
手蓦然松开了。
盛绾绾已经开始怕他了,身子不动声色的往沙发里缩,脑袋偏到一边,维持着声音里的冷静,“你平常都不会待很久的,今天已经很长时间了,你今天没事要忙吗?”
男人在她面前蹲了下来,把他脚边的鞋子捡起。
她只觉得自己的脚被男人的手握住了,心脏一跳,低叫道,“你干什么?”
她的脚也挣脱着,不过挣不脱男人的手。
直到鞋子套上她的脚,她才停止了动作。
“你干什么不说话?”
他坑句声说是给她穿鞋子她就自然不闹了啊。
男人好像已经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只是把她给扶了起来,盛绾绾不小心摸到她的手臂,又把手给抽了回来,“你把衣服穿上行吗?”
薄锦墨瞥了床上的衬衫,还有搁在一边的手机,眼睛一眯,折回去穿好了衣服,拿起手机查看。
上面几乎没有任何的信息。
俊美的脸一片寒凉,眉眼间阴鸷遍布。
他早上回公司上班,还没坐一会儿就觉得头痛,忍了一会儿让郝特助给他买了药,吃下后便困意来袭,再醒来就是这里了。
现在已经临近中午,快十一点了。
他抬眸,看向小心翼翼的给自己倒水的女人,手机在他的手里几乎要被捏到变形。
难怪找来找去,就要找到的人突然又彻底的始终了,半点消息都没有。
还有——
她的眼睛怎么了?
---题外话---第二更
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636.番深640米:她发现这男人比之前来的次数频繁了一倍不止
盛绾绾慢慢的喝着水,暗忖他突然怎么了,放下水背后“看”向他的方向,“是不是你干爹找你麻烦了?我看他是真的挺生气的,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她巴不得他赶紧离开,跟他待在一起她分分秒秒总是有些紧张。
说个比较接地气的比喻,这男人就好比咬人的狗,看上去温和无害,不声不响,不知道什么时候扑上来咬她一口悦。
正说着,范姨敲开门进来了,“先生,您要在这儿吃午餐吗?”
薄祈从不在这边过夜,偶尔过来吃饭也是晚饭,今天已经是半天的时间算是意外的了,范姨虽然只是个佣人,但心里也清楚这种模式自然不是正常的夫妻或者恋人,更别说盛绾绾明说过她是被绑架被软禁的。
不过收钱做事,她也管不了多的,好在眼下各自都是相安无事。
薄锦墨看了眼没出声的女人,朝范姨无声的点点头。
低头打开的手机的定位,很快就能知道这里具体在什么位置,他眼神深深长长的注视着安静懵懂的女人,还是拉开门走了出去。
找了片空地,拨通郝特助的电话,那边迅速的接下了,“薄总,您身体没事吧?”搀
他眼眸抬起,淡淡的道,“我身体怎么了。”
“您不是说不舒服要去医院拍个片子吗……”
这借口简单敷衍但也有效,他没在这上面多费唇舌,“替我查栋别墅主人的资料,我截图地图上的地址给你——半个小时内给我资料。”
“好,您发过来。”
发送后把手机收了起来,薄锦墨在别墅里里外外都走了一圈,占地不大,算是中小型别墅,装修估计是花了不少钱,不过这个地段算是安城别墅区里比较差劲的地方了,背靠着山,幽静,空气好,但太偏僻,适宜度假休闲但不适合正常的居住,常住居民应该不多。
等他回到里面的时候,午餐都差不多准备好了。
盛绾绾刚从楼上下来,她自己扶着楼梯,一步踩着一步,走得很慢,男人瞳眸重重一缩,毫不犹豫的快步走了上去,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盛绾绾虽然感觉到有人来了但突然双脚离地又是在楼梯上她还是吓得尖叫一声,惊魂甫定之后攥着他肩膀上的衬衫忍不住抱怨道,“知道我眼睛看不见你能事先说一声吗?”
薄锦墨低头看着她精致生动的五官,喉结上下滚动着,还是没出声,只是一言不发的抱着她往下走。
深邃幽暗的眼睛也跟着变得愈发的冷。
他的声音,她是肯定能认出来的,她眼睛看不到所以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至于声音——
那男人是毫无疑问是变声了。
变声是门小技术,他也会一点,要变得完全像另一个人很有难度甚至几乎不大可能,但要变得跟原声不一样却不算什么难事。
只不过他不知道——她熟悉的是什么声音。
盛绾绾被她抱回到了餐桌上,而薄祈始终没有发出过任何的声音,她觉得奇怪,而且不安,“你从醒来开始就没说过话了,你怎么了?”
薄锦墨看着她脸上的不安,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她跟他口中叫的薄祈……似乎已经很熟了。
她从什么时候跟被薄祈找到,从什么时候开始被养在这里,她跟那男人……是什么样的关系?
他一双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脸,一直到盛绾绾握着勺子他也就只是这么看着她,完全没有要动的意思。
她其实原本是在等着他给她夹菜的,倒不是她多想被他照顾,如果他不在她吃饭的时候就是范姨替她把菜慢慢的夹在碗里,但他来了就是他做范姨会自动的退到一边。
他一直不说话,她问了几回他都不吭声。
以他们这样的关系她自然不可能总是揪着问,不说话就不说话。
“范姨,”
范姨在厨房忙活,听到声音连忙赶了出来,“盛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她低声道,“给我夹菜吧。”
“啊?”范姨看了眼坐在盛绾绾对面的男人,他平常都是坐她身边方便给她夹菜的,不过也不敢多问只是猜测他们可能吵架了,于是连忙道,“好的,我这就来。”
刚要去拿那双公筷,就被另一只手提前拿走了。
薄锦墨拿起筷子,起身坐到了女人的身边,又拿过她饭碗旁边的小碟子,一样一样的夹到她的碗里范姨自然不会去抢,只是笑着道,“那还是麻烦先生了。”
盛绾绾没说话,低头吃饭。
这个过程跟以往无异,虽然他没说话,但盛绾绾也没多想,心想不说话就不说话吧,反正她觉得这男人也就不是什么很正常的。
吃完午饭后她去花园里走了一圈消化,然后就回房间午睡了。
薄锦墨一直看着她睡着,才起身驱车离开。
别墅里的佣人也像是习惯了一样,他走了也没多说什么。
直到车开出了红枫别墅,他才拿起手机看了眼屏幕上显示的未接来电,薄唇就只溢出一个简单冷漠的字眼,“说。”
“薄总,查不到什么资料,那别墅是一个名叫古原的人几年前买的,是个职位不高不低的军官,有那么点背景,不过也不算奇特显赫。”
“古原?他人呢。”
“哦,他被调到国外有差不多两年了,那别墅是他名下的一处房产,不过一直空在那里,就他们家亲戚过去度假偶尔住两回,不过那也是一年前的事情了,您对房产没什么兴趣,像顾公子在安城大大小小不知道多少别墅公寓,他自己都可能记不清楚,性质估计都差不多。”
薄锦墨手握着方向盘,英俊阴沉的脸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的路,“知道了,我一个小时后回公司。”
挂了电话,男人的俊脸愈见阴鸷,眉眼深处几乎要拧出沉沉的水。
………………
盛绾绾原本是没把这次的小异常放在心上,只不过自那次之后,她发现这男人就比之前来的次数频繁了一倍不止。
他有时很正常,有时沉默寡言整个过程都不跟她说一个字。
不过跟她谨慎而慎重的不让自己在他身上投注过多的注意力,无论是出于什么缘由,一个女人过多的注意一个男人都容颜产生……嗯,感情。
更何况范妈估计是拿人钱财格外的忠心,整天在她耳边念叨薄祈对她多好,说那男人长得比电视里最好看的男明星都英俊,又高又帅,有钱自然不必多说。
条件这么好不嫌弃她眼睛看不见,她真是该感恩戴德。
听多了盛绾绾觉得她耳朵都能长出茧子,再加上她眼睛的结果出来了——
那天薄祈没带她去医院,只不过之前替她做检查的医生来了,她认得出声音。
医生说了很多,但大部分都是专业术语,她记不清那些词也不知道到底是些什么东西,只记得她最后不耐烦了就说了一句,“我不想听这些,我就想知道我的眼睛到底是能好还是不能好。”
医生看了眼垂首从容坐在的沙发里的男人,忍住抹冷汗的冲动,还是维持着正常的声音一本正经的说胡话,“也不是没有可能,需要做手术,不过手术的风险很大,我们目前不推荐。”
“我就是被人用警棍在脑袋上打了一下,你现在告诉我我可能一辈子都会看不见?”
“这个……盛小姐,您该知道有些人就被这么一棍子打死了。”
“所以我应该庆幸我现在只是瞎了而不是死了,是么?”
医生又跟薄祈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没多久就离开了,她一个人坐在地板上,双眼没有焦距又呆滞无神的厉害,低头抱着自己。
男人进来的时候,还是绕到了床的这边才看到她。
茶色的长发发梢都落到了地上。
她抱着膝盖,肩膀不断地抽动着,没有出声,但一看就知道在哭。
他站在一边低头看着她,只觉从未有过的残酷跟柔软一起聚集在心头,如网一般勒得他的心脏都是阵阵的疼。
他还是走过去蹲了下来,伸手把她抱入怀中,俯首靠在她的耳边,低声道,“对不起。”
盛绾绾原本就紧绷的神经在听到这三个字后,情绪彻底的绷断爆发,伸手一把用力的将男人推开,尖锐的低吼,“你给我滚!都是你!”
---题外话---第一更
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637.番深641米:男人低低哑哑的陈述,“为你而生,信吗?”
茶色的长发在肩膀上披散开,更是为她的这一刻的崩溃加深了歇斯底里感,男人没有设防,被她一把就这么推开了。
看着她脸上汹涌而下的眼泪,原本想过去抱住她的动作也就这么僵在了半空中,任由她情绪崩溃的捶打在他的身上。
盛绾绾一时间接受不了她的眼睛可能以后都看不见了,情绪完全不能自控,这段时间以来累积的忍耐全部崩盘,只知道她面前的男人就是罪魁祸首。
他绑架她软禁她她不知道为什么,让她失去自由不说,害她以后要永远生活在黑暗中悦。
只要稍微的预想一下,便觉得无尽的绝望跟崩溃。
从未有过的怨恨全都盘踞在心头。
薄祈一直等到她哭完闹完没有力气才爬到离他一米的地方坐下,继续抱着自己抽泣,但脸上已经没有了泪水,空茫的双眼看着前方。
他走过去,想抱她回到床上,现在天气虽然不冷,但夏天已经过去搀。
他的手才碰触到她的手臂,就被敏感的女人狠狠的挥开了,整个人像只受伤的刺猬一般蜷缩着,不允许任何人的靠近。
薄祈在一边看了她一会儿,几秒后,还是强行的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任由她怎么捶打怎么挣扎,“的确都是我,对不起。”
他没把她放在床上,而是抱到了阳台上,放在外面的沙发上,然后自己再在她的身边坐下来,手板过她的脸强制她面对自己,然后一字一句的道,“我会治好你的,相信我,我不会让你一辈子都看不见。”
她一边摇着脑袋,一边哽咽着,“我不相信你,我不信……你放了我。”
他没拒绝她,但盛绾绾知道他也没答应。
哭完了,闹完了,她像个木偶一样坐在沙发里,安安静静一动不动。
她知道他一直陪在她的身边,从上午到晚上,是他在这里停留的时间最长的一次。
但她也始终没发一言,就像他有时候一样,一个字都不说。
午饭送上来的时候被她抬手掀翻了,他看了她几分钟,也没说什么,让范姨上来打扫后,便一直陪着她。
当然,她不吃,他也没吃。
一直到吃晚饭的时间,范姨又送了一桌饭菜上来。
薄祈依然是耐着性子哄她吃饭,“你已经坐了一天了,要怎么样才肯吃点东西,嗯?”
她转过脑袋,空茫的看着他,声音极冷,“把你的眼睛挖给我,行吗?
”?男人温和平淡的重复道,“我会治好你。”
这话盛绾绾是不信的,恶意的揣测就是这男人在哄她,善意的揣测就是为了安慰她不至于太伤心。
“吃半碗,嗯?”
“薄祈,”
“嗯,我在。”
她脸上的泪痕早已被风干,一张脸木然无情,“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你问的是什么?”
“为什么绑架我?别告诉你是为了跟我在一起,我看你身份也挺不简单的,你要是真这么喜欢我,就不会到现在才出现了,我跟薄锦墨闹离婚的时候你可以出现,我跟他离婚以后那一个你也可以出现,甚至再往前……你上次在游艇上绑架我,我还没他结婚的时候你就能出现了,你怕他?你不是自负的说你比他厉害吗,出现在他面前光明正大的跟他追一个女人,很难?”
范姨总说他条件很好,是啊她也觉得这男人的确条件很好。
条件很好又真这么喜欢她,早该出现了。
绑架?
这是下策中的最下策。
男人的手慢慢的抚摸上她的脸,她即便是看不到也能感觉不到他落在她脸上的目光,幽深寂静,像是盛着多么久远深重的感情,“我早一点出现,你会喜欢我吗?”
她冷笑,“你既然觉得你比薄锦墨厉害,为什么笃定我不会喜欢你,还是说你的自负是假的?你根本孬得连出现在他面前都不敢?”
感情的事情,谁能笃定。
“我笃定。”
盛绾绾怔住,她偏过脸,脸也仍然是冷的。
“因为你对他的感情,不是谁比他好就能赢的,”夏末初秋,男人的嗓音淡淡静静,像是纯粹的钢琴音质,要一个字一个字的敲进她的心底,“你喜欢他的这么多年,应该也遇到过比他好的男人,嗯?更何况他对你实在是……差到随便一个男人都能比过,他厉害也不过是作为一个复仇者的厉害,而不是男人两个字。”
“这些年你对他执念有一分不死,我出现也不过是下一个林皓,萧栩。”
这个逻辑只是有所漏洞,或者说站在薄祈的位置上是绝对有所漏洞的。
但他对她的感情描写的过于准确,引导她认为的确如此。
如果萧栩不是那个时候出现而是现在出现,可能结果会相差很多。
要说薄祈……从某种程度上而言,他也就是以一个绑架犯的方式登场太过于差劲,再加上她眼睛的情况让她不可能不埋怨他这个罪魁祸首。
否则……在她颠沛流离的境遇下,不说动心,她对他大抵至少是可以信赖跟依靠的。
可无论是他的登场方式还是她的眼睛……对薄祈而言又不得不如此。
盛绾绾沉默良久,“你军衔不低吧。”
男人眼神一暗,“一般,”他轻描淡写的道,“我基本不在军队,所以也只挂了个虚职。”
“我离过婚,眼睛治不好就是个残疾人,你干爹很嫌弃我,我哥哥是强女干犯,哦,我们家整个家世虽然以前虽然算是风光吧,但真的不清白的很……”
薄祈注视着她的脸,温和的打断她,嗓音冷静清晰,“绾绾,你们家的家世,我说不定比你清楚。”
“我除了长得漂亮还有哪里招你喜欢?你应该见过很多长得好看的女人才是,我个性实在一般。”
“薄锦墨他又哪里招你喜欢了?他个性负分。”
她失笑,毫无温度,“真这么喜欢我?”
男人的手再度抚摸上她的脸,低低哑哑的陈述,“为你而生,信吗?”
盛绾绾静了半分钟,才偏过脸淡淡的道,“你说你就是喜欢我,我比较感动。”
扯得太虚,毫无真实感,她又不是十六岁的少女,她已经是少妇了。
薄祈低低的笑了笑,“那我们先吃饭?”
“吃不下。”
男人低低的蛊惑着她,“你的眼睛会好的,绾绾,你尝试着相信我,这段时间……我有伤害过你吗?”
盛绾绾没说话。
这段时间,除了没自由,他是没伤害过她,要说自由……眼下她也在躲薄锦墨。
薄祈用勺子舀了一勺已经没那么烫甚至有些凉的乌鸡汤喂到她的唇边,温柔的哄道,“一天没吃东西了,吃一点。”
她还是低头张了口,任由他喂她喝汤。
喝了一碗汤,男人喂她吃饭,她又没受伤不想被喂,于是伸手接过碗跟勺子要自己吃,捧着碗随口问,“你为什么有些时候不说话?像是有怪癖。”
男人眼眸暗下去,望着她的脸,嗓音还是没变,“你不喜欢我不说话的时候吗?”
盛绾绾隐约觉得他这话里还有什么弦外之音,但又琢磨不出来是什么,于是淡淡道,“像个哑巴一样无法交流,很诡异。”
她的确是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只不过一来是感觉诡谲,二来则是她说句话他跟死了一样不给回应让人恼火。
而且,自从他有时候不说话开始——感觉他人都闲下来了,经常过来。
如果不是她问范姨的时候范姨莫名其妙,她简直要以为的是换了一个人。
一想到这个盛绾绾就有些出神,她总觉得他不说话的时候……感觉很不一样。
“你别把总把我当绑架犯,绾绾。”
“你把我锁在这个地方,让我觉得我就是个不能见光的金丝雀,你也不带我出去见人,我不把你当绑架犯我把你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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