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唐如酒
罗湖手忙脚乱的抽出纸给她擦眼泪,不断的重复道,“会有办法的,陆小姐,你冷静点,一定还会有办法的。”
她哭着又冷笑着,“办法?还有什么办法?除非她不回来!除非她跟她的孩子永远消失。”
罗湖看着美丽凄楚的女人梨花带雨的模样,心脏如同被绞着痛,就这么敏感的捕捉到了这四个字。
永远消失。
他看着她的脸跟眼泪,眼底略过长长冷冷的白光,如刀锋一闪。
只要那个叫盛绾绾的女人回来,她就半点机会都没有了,只要她回来了,薄锦墨就不会再允许她消失,何况还有孩子这个永远都斩不断的联系。
永远消失?要怎么样才算是永远消失?
答案清晰明了,甚至无需思考。
“陆小姐,”罗湖的声音很低,但显得很冷静,“不如你想办法,在她跟薄总见面跟她谈一谈。”
陆笙儿抬头,透过朦胧的泪眼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没看她,眼中有一种异乎寻常的冷血跟镇定。
“但她不会见我,而且我联系不到她。”
“这是唯一的机会,薄总不是快找到她了?你只要在他们见面之前跟她见上一面就可以了。”
她脑中一片空白,想了想,轻声应了下来,“我想办法。”
…………
准确的说,不是办法,她想不出什么办法,只能密不透风的守一个机会,她知道慕晚安已经找锦墨谈判,只要他做正式的配型并且完全吻合,盛绾绾会亲自跟他谈。
薄锦墨自然答应去医院配型,同时他的手下也依然在加大力度的搜寻。
陆笙儿去求助了一个人,夏参谋长。
夏参谋长是薄锦墨生父的发小兼战友,除她以外最不希望薄锦墨跟盛绾绾在一起的人,这点她很清楚,但夏老不希望归不希望,再不喜欢他也没有真的插手强制性的不允许。
夏老抽了抽烟斗,眯着眼睛哼了一声,“那小子不来求我,你倒是来了。”?薄锦墨大概不知道,盛绾绾人就在安城他兜兜转转都没找到,那还不是因为他在给那女人做掩护,薄祈的人之前混到了他的人手里,那次就已经掌握她的踪迹了。
又生了孩子,那么大的动静。
那女人到底是怀了锦墨的骨肉,他也不好对她干点什么,再加上那混蛋上次的态度过于恶劣,他也就让人跟在盛绾绾的后面,抹掉她的痕迹,给那混蛋一个教训,让他知道姜还是老的辣,谁更厉害!夏参谋对陆笙儿也谈不上多喜欢,她跟盛绾绾一个爹,她那个妈他也不怎么喜欢,但好歹救了锦墨一命也不是假的。
更何况夏老这种老军人老干部,最看不得盛绾绾那种骄奢淫逸典型败家女的作风,这一点陆笙儿稍微比她好点。
“夏叔您知道她在哪里?”
夏老睨她一眼,又哼了一声,“我当然知道,”他嗤笑一声,淡淡道,“那么娇生惯养的一个女人带着孩子,过的那么寒酸又辛苦也不肯回头,倒是让我刮目相看。”
这一点,他的确是意外了一把。
盛绾绾真的把孩子生了下来。
她握紧拳头,脸上是微笑,“您能告诉我她在哪里吗?我想跟她见一面,谈一谈。”
夏老挑眉,“她孩子都生了,你还打算跟她谈什么?”
夏老观念传统,虽然他不喜盛绾绾,但她已经给锦墨生了孩子,锦墨又要死要活的喜欢她精神都不正常了他能怎么办。
薄锦墨那个油盐不进的混小子,他如今想要那女人亲爹都拦不住,别说他还不是亲爹。
所以他基本算是默认了那女人的存在。
陆笙儿勉强的笑,“她现在不喜欢锦墨啊,我就想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676.番深680米:而所谓的深渊里,藏着的全都是薄锦墨埋葬的感情
夏参谋看着烟斗里冉冉升起的烟雾,陆笙儿说的这个他也知道,明摆着的事情,宁愿颠沛流离也不愿回去,何止是不喜欢,简直讨厌到了极点。
夏参谋最后也没告诉陆笙儿盛绾绾地址,只是把她的电话号码告诉她了,“愿不愿意跟你谈,你自己打电话跟她说吧,不过……撄”
夏老眯了眯眸,吐出一口长长的烟雾,苍劲有力的嗓音淡淡的道,“我看你还年轻,又这么漂亮,外面的好男人大把大把的,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那个混小子身上,当年我要带他走他就已经不肯了,找了那么多七七八八的理由,到头来还不就是为了个女人。”
如果当初他要知道那个小混蛋就只是舍不得盛家的女人,他抓都要把他抓走,等真的察觉过来时,他已经左右不了了。
活了五六十年,这点情情爱爱的事情他早已经看透了,他十四岁那年找到被盛家收养的锦墨,只是那时局势不稳,等再过两年他又出现要带他走时,他已经不愿。
问他为什么,他就只是淡淡的答,盛家培养他学做生意,他更喜欢做生意,不想从军,那些深沉隐晦不见天日的心思,别说他被瞒过去,说不定连他自己都被瞒了过去。
但又只过了半年,他就又来主动找他,头几次他还没发现他的不对劲,接触多了他能不发现吗?
来自血仇的压力,来自陆笙儿的压力,来自他耳提面命的压力,跟年少日益膨胀而热烈的感情一起,生生把他切割开,自此以后,他也就只能叹叹气,不敢再逼迫他了。
盛绾绾对他有多重要,远比那些七七八八的碎嘴说的重要,远比他表面看上去不言不语的重要,甚至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她能有多重要。
……………偿…
陆笙儿回到车上,呆呆坐着很久没有发动引擎。
每次更清晰的直面他,她就觉得自己好似拨开了浓雾靠近深渊更近一步,而所谓的深渊里,藏着的全都是薄锦墨埋葬的她从未知晓的感情。
那些感情似乎从不见天日,却全都往下盘根错杂的扎进最深的地方。
而她呢?她就只是一个笑话而已。
打电话给盛绾绾,那个女人根本不会见她,更别说她把她爸爸的死因算在了她的头上。
之后的两天,陆笙儿频繁的出现在薄锦墨的身边,被拒绝的次数多了,她也渐渐麻木了,更何况他拒绝她的时候比当初拒绝盛绾绾时脸色好多了。
他都是淡淡然的,波澜不惊的,不像当初带着一层薄薄的厌恶。
当然,这差别到底为何而来,她不会去深究。
更何况,她心头隐匿着逐渐膨胀的恨。
骗她这么多年,如今说什么把她当亲人,可是根本不愿意跟她有任何的亲近,好像唯恐会引起谁的误会,他如今就是这么对她的。
晚上他在办公室加班,她也在办公室。
安静的空间里,唯有男人手指敲打键盘的声音,这点声音反而衬得办公室更加的清冷而安静。
“笙儿,很晚了,我让郝特助送你回去。”
说话的男人头都没有抬起,无框的眼镜依然架在鼻梁上,冷峻斯文,一双眼镜注视着笔记本的屏幕,说这句话时没什么表情的波动。
陆笙儿咬咬唇,站了起来,淡淡的道,“我给你煮杯咖啡就走,不用你的人送。”
他依然没抬头,淡淡的嗯了一声。
陆笙儿把咖啡送到桌面上时,男人依然没有抬头,不知道是工作过于专注还是刻意的忽视她,视线始终顿在笔记本屏幕的数据报表上,锁眉思索。
女人低低的尖叫响起,随即滚烫的咖啡已经从桌面流到了他干净的袖口上,又从桌面淌出边缘滴落在他的西裤上。
薄锦墨皱起眉头,很快的站了起来。
咖啡很烫,毫无疑问的有轻微烫伤,且咖啡渍在他的衬衫跟西裤上全都留下了污渍。
陆笙儿抽出纸巾手忙脚乱的擦拭着,“对不起锦墨,对不起,我的手指不小心被烫到了,所以没端稳。”
他眉眼很清淡,并不怎么在意的样子,“没事,”用纸侵染在被打湿的地方,“烫伤了吗?”
“我没事。”
“嗯,我去休息室换身衣服,你先回去。”
“我出去给你买支烫伤膏吧。”
“我叫秘书买就行。”
“那……我等秘书把药送上来再走,你去洗澡吧,我把碎片收拾一下。”
薄锦墨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只是顺手合上了笔记本,转身往休息室里走并且带上了门。
当然,他的手机搁在笔记本的那边,不会一并带去。
………………
盛绾绾刚给两个宝宝洗完澡,她有点忧心,妹妹好像着了点凉,有些轻微的感冒迹象。
正想着就听到口袋里的手机叮的一声,短信来电,以为是晚安,很快的拿出来查看。
薄锦墨的号码她没有备注也没存,但那男人的手机号码基本从来没有换过,她倒背如流。
在床沿上坐下,抿唇,那男人竟然连她的号码都有了。
短信的内容很简单,正式配型的结果明天就会出来了,他要看孩子,顺便谈谈。
依然是他熟练掌握的威胁性语调,她亲自出现,总比捉回去好。
知道她在哪里却没有派人捉她,是想利用晚安爷爷的事情跟她和谈吗?所以让她主动的见他,而不是强制性的带回去。
半分钟的思索,她回了两个字,可以。
那边很快的发了时间跟地址过来,就在她现在所在的这个区的附近,开车不到十分钟就能到,小型旅游点,偏僻,偶尔有游客,适合交谈。
她回了个好字。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盛绾绾慌张的发现妹妹温度偏高,哭得很厉害,看着她的小脸蛋涨着不正常的红,心疼得厉害,连忙打电话给宴西一起送到了医院。
一直到上午九点多情况才稍微的稳定了下来,她趴在床边,已经不记得跟薄锦墨的约了,还是宴西提醒她,“盛小姐,您不是约好跟薄总上午十点见面吗?现在九点半了。”
她疲倦的抚摸着自己的脑袋,“啊……”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时间,“是快到时间了,可是妹妹病了,不然我还是不去了,给他打个电话吧。”
宴西想了想,低声道,“不如您带哥哥过去,薄总不是想看孩子吗,如果您觉得谈得好的话,可以一起过来,然后干脆让过来接妹妹一块儿回安城市区的大医院,来回一趟,半个小时差不多了,我在这儿看着妹妹。”
盛绾绾伸手摸了妹妹还是有些烫的脸蛋,心疼又担忧,成年人一个感冒没什么,但这么小的婴儿任何一点小毛病她都担心得不行。
再说这医院,虽然治个感冒其实没多大问题,但像她这样的出生自小就是接受最好的医疗教育,对这种镇级别医院有着本能的不信任。
反正配型结果明天会出来,薄锦墨昨天不找她,她也要去找他了,加上妹妹感冒,更加不会耽搁,早一天晚一天差别不大。
她点点头,同意了宴西的提议。
她的要求很简单,她回安城住,他可以看孩子,但不能强迫他跟她在一起,也不能跟她抢孩子,那样她就能动用她名下的财产,可以给宝宝更好的条件,最重要的是晚安的爷爷……
宝宝太小,她不放心自己边开车边看孩子,于是找了司机出租的原主人,也是个女司机,之前是她付她最高收入一个月的价钱租她的车。
“车我今天可以还给你了,麻烦你送我去个地方,车费打表就行。”
“好。”
上车之前,她给晚安发了短信,告诉她跟薄锦墨见面的事情,如果赶得及的话可以过来,她其实不是太能揣测那男人的态度。
他要是逼得太紧的话……但她又想,他既然放下身段主动来这里见她,应该是不愿意逼她太紧,毕竟她已经逃跑了两次。
她的车开到约定的地点时,她并没有看到那男人的身影,也没看到他的车。
皱眉看时间,他竟然迟到?认识他这么多年,迟到这件事情从来没有发生在他的身上。
又等了半个多小时他还没到,撇撇嘴,她拿手机准备拨通他的电话。
还没拨就有电话打进来了。
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677.番深681米:虚弱的,细细的,声带几乎派不上用场,“薄锦…”
宴西跟杨柳的号码她存了备注,晚安的备注是昵称,薄锦墨的号码她认识,这个号码是完全陌生的。她没多想就接了,那边不说话。
她挑眉,“哪位。”
“是我。撄”
盛绾绾抬起眸,看着车子的后视镜,里面倒映着她寡淡下去的弧度,嗓音淡淡凉凉,“难道他改变主意了,所以让你跟我说?”
改变主意不再非要她跟孩子了,想跟陆小姐在一起,所以让她给她打电话?
那样的话也好,最好不过,她既可以回复到她原本的身份,又不用担心他给她带来困扰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叫女人替他说,会显得孬啊。
陆笙儿在那端清淡的道,“我这边堵车,要晚点才能到,麻烦你等会儿吧。”
盛绾绾蹙眉,她家妹妹还在住院,她不想耽误太多的时间,于是冷淡而不快的道,“那你快点,我还有事情赶着办。偿”
挂了电话没一会儿,晚安打电话给她。
“我到了,你们约在哪里?”
盛绾绾冷哼了几声,才淡淡的道,“陆笙儿说,她代替薄锦墨跟我谈。”
不说晚安不信,她其实也不怎么信,薄锦墨那男人的人品不怎么样,但绝不会让一个女人来解决跟另一个女人有关的事情,何况还有孩子。
多半是陆笙儿想跟她谈又怕她不答应,所以借了那男人的名义。
晚安在那边问她,“她说什么了?”
“我在这儿等你,见面了再说,我把我们家哥哥带来了。”
“你带他来了?”
“嗯,宴西跟妹妹在医院,她有点感冒,也没人照顾哥哥,我只能自己带他出来,待会儿我也要去医院。”?“好,我到了,我过来找你。”
盛绾绾摇开车窗,但也没探出脑袋,看了眼两百米前面的桥,便道,“我在车上,停在高架桥的停车位上,今天人不多,这边就一辆出租车。”
挂了电话,她便朝前面的女司机道,“开到前面的高架桥上去,我跟我朋友在那儿碰面。”
这儿没什么地标建筑,停的车也多,不如去前面更显眼。
“好的。”
车窗摇上,盛绾绾一心哄着怀里才几个月大的哥哥,完全没有注意到一辆停在离她的车不过两米的黑色轿车里有一双眼睛在看着她。
这车在二十分钟前蹭到了这辆出租,还跟女司机斗嘴吵了好几句,一直到她嫌烦不想听他们吵,跟女司机说车子刮花的钱她负责才算是作罢。
她的出租车发动后,那辆车也跟着慢慢的跟在她的后面。
开车不到一分钟,就在高架桥的停车位上停稳熄火。
盛绾绾一边等一边看着车窗外,不过她也不知道今天晚安是开什么车过来的,远远地,看到高架桥那一面有一辆很新的白色奔驰,看不到车里的人,只能看到车好像被一个年轻的女人拦住了,两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这种格局架势桥上显得很惹人注目。
应该是在争吵,因为她看到那辆车的车主突然发动车子,然后再猛踩刹车,车头几乎是贴着年轻女人的膝盖停下的。
然后没过一会儿,那辆车又再次发动,而且一开始就以极快的速度,车技很好,直踩下油门,直接就朝着刚好是她的方向冲了过来。
她下意识的侧开了视线,刚好瞥见后视镜,一辆黑色的轿车也冲着他们所在的方向冲来。
很快,极快的车速,快到已经离他们很近就算是踩刹车都会撞上他们。
盛绾绾瞳眸瞬间扩大最,脑海中迅速略过无数的念头和反应的方式,但每一种都被否决了,太快了,但即便如此她还是尖叫着提醒前面在看手机的女司机,“开车,闪开——”
来不及了。
就算这个时候发动引擎也来不及避开同样会被撞上去。
“砰”,先是剧响,然后是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剧烈的痛,所有的意识全都消失,唯一剩下的就是怎样才能最大程度的护住她家哥哥。
就如当初她的哥哥是怎么最大程度的护住她。
几秒钟的空白,耳鸣,血液染红江水。
无数的水灌进了车子,她的口腔耳鼻,全身都是痛,两辆车相撞,然后是生生撞到防护栏,然后冲击了江面,连忙的剧烈撞击。
她闻到了死亡的味道,哪里动一下都会痛,意识薄弱到随时消失。
如果就这么阖上眼,她的宝宝也一定会死。
撑一下,再撑一下……桥上的人不多,但来来往往这么大的事故……总会有人来救的,混沌的意识里,都是这些反复的念头支撑着她。
隐隐约约,她几乎要沉下去了。
又似乎看到有人朝她游了过来。
她不知道是真的有人游了过来,还是死前的幻觉,但仍然是死死的抓着最后一点力气,不让自己晕过去。
直到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异常真实的触感。
她立即反手抓住对方,虽然她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想张口说话,可实在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而且在水里是发不出声音的。
手指蜷缩,紧紧的攥着抓住她的人。
救……她的孩子。
………………
那一天新闻上沸沸扬扬。
当天某公园前的高架桥上发出两起车祸,其中一起涉案人是正当红的年轻导演慕晚安,坊间的猜测传闻纷纷,受害人在经过抢救之后清醒过来。
另一起案情更严重,但没有引发关注,一辆黑色轿车因酒驾将一辆出租车撞下江,出租车被捞上来,但车上的司机连尸体都没有找到,肇事酒驾司机罗湖不久后被逮捕,经审判后因故意杀人而被判无期徒刑。
陆笙儿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她几乎是惶惶的每天看着新闻。
顾南城大部分的心思都花在了慕晚安的肇事官司上,似乎并不关注这这件事情。
至于薄锦墨,那天以后,她也没有主动去找他,但他也不曾出现在她的面前或者怀疑这件事情,只是频繁的消失,郝特助说他是有事要忙,经常不在公司。
她不敢去问,所以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偶尔去看他,只会发现他整个人都透着从里到外的疲倦,淡漠至极,甚至看她的眼神会寒意刺骨。
慕晚安肇事撞人的事情发生后没多久,她爷爷就过世了。
好在骨髓的事情落空,盛绾绾自然没有理由再出现。
盛绾绾跟她的孩子就这么尸沉江底,无人知晓,在所有人眼里,她都只是人间蒸发。
罗湖被逮捕后,沉默了一晚供认了罪行,没有提起跟她有关的任何一个字。
他们之间唯一的关系也不过是——他是她的粉丝而已。
慕晚安死咬着是她开车撞死了盛绾绾母子,可没有捞到尸体更何况……她那天根本没有去赴约,她在片场彩排。
至于其他的巧合——
在她看来,都是上天终于让运势公平一次,给她的侥幸。
时间就这么过去,陆笙儿觉得她已经魔障了,因为她已经没有任何的回头路。
她为这个男人做了她本不应该做的事情,日日夜夜的生活在慕晚安的阴影下,她手里拿着一把剑,随时置她于死地。
已经做了这么多,她已经扭曲得连她自己都不认识了,她怎么能什么都得不到?
盛绾绾已经不会回来了,就让时间验证,究竟是他能等那个不会出现的女人的耐性多,还是她能到他的机会大。
她不能什么都得不到。
………………
四年半后。
她家哥哥怎么样了。
这是她闭上眼睛前的最后一个念头,也是经过漫长的茫茫岁月,意识回到脑海中时,她空白的脑子里出现的第一个念头。
消毒水的味道,医院,她没死。
睁开眼,眼前一片黑暗。
她以为她会觉得手术后的剧痛,但没有,有的只是连手指都抬不起来的虚弱。
为什么是黑的?是晚上吗?
但即便是晚上,也不应该是这样处处透不进一点光线,连星光都没有,也没有仪器设备的灯,没有窗帘外的月光或灯光。
更像是……她当初被薄锦墨弄瞎了的黑暗。
虚弱的,细细的,声带几乎派不上用场,基本只有气息的动静,“薄锦……”
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678.番深682米:九年前娇媚明艳的少女,昏迷多年瘦成了一把骨头
她只想问她的哥哥怎么样了。
“呀,”正在给她做例行检查的护士听到细微的声响,一抬头就看到沉睡的女人睁开了眼睛,立即惊得捂住了嘴,对病房里另一个正在做清洁的同伴道,“她醒来了。”
另一个护士更为年长,大概三十多岁了,闻言看过去,果然见她睁眼了,“真的醒来了,快……快通知医生,再通知萧少。”
医生很快赶了过来,一阵兵荒马乱的忙碌,她只能听到声音,什么都看不到。
就连她想说话,都发不出太大的声音偿。
直到有医生附身下来不知给她检查什么,她才用力的抬起手,抓住了对方的衣服,虚弱的唤道,“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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