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唐如酒
哦,这个也的确说得过去。
她没多想,弯腰上车。
司机把他们送到机场就回去了,机票是他定的,行李也是他在拿,她就拿着手包跟着他,时间掐的刚好,等办完了手续只等了十分钟就登机。
国际航班,头等舱,她给盛西爵打了个电话,又给晚安发了短信,告诉他们下飞机后联系。
薄锦墨看笔记本,她看书,累了就看电影,他基本不主动跟她攀谈,只不过但凡她的需求,刚开了个头他就给她要来了。
虽然明明有时候,他盯着笔记本很认真,眼睛就像是长在她身上似的。
就好像这男人明明不怎么跟她说话,但还是能让她觉得他时时刻刻在盯着她。
一直到晚上十点多,她准备睡觉去才主动的开口问道,“你不睡觉吗?”
他侧首看她一眼,抽了张毯子出来盖在她身上,“晚点,你休息。”
她眼眸动了动,也没再多说什么。
见她闭上眼睛,他也就不再敲键盘,合上笔记本,拿了本书看。
---题外话---第一更,4000字
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711.番深715米:他差劲到她绞尽脑汁都想不出一个比薄祈好的地方
在飞机上睡得不舒服,盛绾绾小睡一觉后醒了过来,发现身侧的男人仍然醒着,灯已经关了,所以他没看书也没开笔记本只是正坐着,侧首看着窗外。
外面也是一片漆黑,没什么好看的撄。
“你是不是不准备睡觉?”
薄锦墨听到她的声音,转头看她,“怎么醒来了?”
她还是凑了过去,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脸,“你是不是……从那天早上醒来开始……就一直没有睡觉?”
她记得五六年前薄祈带她去米兰,也是一直不睡,然后不小心睡着后再醒来,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男人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抬手摸摸她的脑袋,淡淡的道,“时间还早,睡吧。”
盛绾绾蹙着眉头,“你到底多久没睡了?”
一个人不休息,再怎么掩饰那股疲倦都会从骨子里透出来。
何况她注意到每次空姐问他要喝什么的时候,除了水他就是喝咖啡,基本是把咖啡当水喝了偿。
“飞机睡得不舒服。”
她脸色逐渐变得严肃,“薄锦墨,人长时间不睡觉会猝死的。”
他低眸注视她,淡淡的笑,“我猝死了,我的财产都归儿子,他还太小,就都归你了,到时候你就是年轻漂亮的超级女富豪,想要什么样的男人都有,不好吗?”
盛绾绾,“……”
“你也不用担心,我跟你抢抚养权了。”
她看着他淡静的,不显山露水的俊美的脸,“你怎么这么说……我就开个玩笑而已。”
“嗯,我知道,”他又笑了下,“才两点多,继续睡。”
这男人……他还真的不打算睡觉了,疯了吗?
不休息真的会猝死的。
因为是晚上,所以她很小声的道,“你睡吧,你总不能总是睁着眼睛不睡觉,而且又不是每次你睡一觉醒来就会变成他……之前在住院的时候你不是一直都好……”
话说到这里,她就没继续往下说了。
“你总是要睡的吧……”
薄锦墨看着她,低低的道,“关心太多,你会要付出牺牲。”
“比……如?”
他看了她一会儿,随即伸出一只手臂,将怀抱张开到她的面前,“睡我怀里。”
盛绾绾看了他依然温淡的神色一眼,撇撇嘴,“为什么?”
她又不是安眠药,就算是,那也不是这么用的。
安静的头等舱,大部分人都睡着了,只有男人音量不高的,低沉的嗓音,“我不想让你睡他怀里,也不想让他把你抢走。”
盛绾绾消化了半天,才消化过来这应该是一句情话。
她还以为只有薄祈会花样说情话……
末了,她还是小心翼翼的问上了一句,“你是……薄锦墨吧?”
男人的轮廓线条瞬间僵硬了下来。
他侧首,重新看向了窗外,语调冷淡,“睡吧。”
盛绾绾看着他冷峻的侧脸,还是叹了口气,裹了裹毯子,还是侧身趴在他的腿上,脑袋枕在男人的腹部上。
腰腹一暖,柔软的身躯覆盖在他的腿上,薄锦墨浑身都震了震,低头看了下来,女人的脑袋果然趴在了他的身上,很温暖。
盛绾绾仰着脸看他,问道,“我就这么趴着,你不会睡不好吗?”
“不会。”
“那你可以睡了?”
“嗯。”
她又叹了口气,“别让我醒来发现你也是醒着的,三天不睡觉的人。”
他的确睡了,盛绾绾六七点醒来的时候,全身都麻得酸痛,一抬头就看见男人闭着眼睛的俊脸——就这姿势他也睡得这么沉。
眼睛都是青的。
她有些小心的,动作极小的从他怀里出来,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让血液恢复畅通,然后才去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又吃了点东西。
空姐拿早餐给她吃的时候低声问她要不要拿一份给他,她想了下还是摇头拒绝了。
薄锦墨始终没有醒来。
一直到八点飞机降落了,她才不得不把他给摇醒。
也就一共睡了六个小时不到。
“到伦敦了。”
从深度睡眠中醒来的男人精神有轻微的恍惚,他看了她的脸一眼,模糊的嗯了一声。
盛绾绾拿起矿泉水拧开瓶盖递给他,“喝点水清醒下。”
他接过来,喝了好几大口,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她凑过去,“薄锦墨?”
他抬眸看了她一眼,拧好瓶盖放回原处,“我没事。”
“哦。”
两人之间又恢复了诡异的沉默跟死寂。
盛绾绾想了想,还是道,“其实我……”她斟酌了很久,还是不知道这个意思应该怎么表达才合适,“我不希望……他代替你……出现……”
薄锦墨看着她,脸上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变化,“是吗?”
她微怔,反问道,“不然呢?”
他淡淡的看她,淡淡的道,“你没有觉得他比我好吗?”
“……没有啊。”
“那你比较一下,我比他好的地方。”
盛绾绾张口就想说话,但看着他的脸就一下子哑口无言。
比较??论长相身材声音这些硬性条件……都一样没法比。
资产能力手段……好像也差不多。
然后就是脾气……薄祈的脾气似乎好一点?至少在她面前她是要好一点。
性格?她实在是说不来薄锦墨性格很好这种话。
薄锦墨看着女人越来越懊恼的一张脸,“一个都没有是吗?”
“他绑架过我软禁过我。”
“他救了你的命,我还强一暴过你。”
盛绾绾,“……”
男人颀长的身躯站了起来,“可以走了。”
“所以其实你们我都不喜欢,你不用觉得他比你好,也不用做比较。”
她都不想要。
薄锦墨薄唇逐渐抿成直线,还是低头看向她,“那如果薄祈只是薄祈,他是完全独立于我的另一个人呢?”
她张口想要否认,但在男人过于锐利逼迫的眼神下,还是别过脸看向别的方向。
直到下了飞机,她走在他的身边,才道,“没有如果,薄祈他就不是一个独立的人,就算他真的是好了,那他对于你来说就算个别人,这个别人迟早会是存在的,不是他,也会是另一个男人。”
他顿住了脚步。
机场人来人往,只有他们站在原地没有动,良久,他才低头侧首看她一眼,俊美的脸上覆盖着轻薄的笑,低哑的道,“归根到底,你不肯接受的就是我,你觉得他其实很好,但跟我有关,所以才不肯接受,是么?”
她睡在他床上的那天,他去找了韩梨。
他说,她不肯接受薄祈的理由也许不过是因为他就是他,她对那个存在没有反感也没有排斥,甚至毫不设防。
因为以他的身份,他做不到哄骗她跟他睡一晚,哪怕只是睡着什么都不做。
韩梨想了想才斟酌着回答,“那您怎么知道,盛小姐对他所产生的好感,一定跟您无关?”
她喜欢薄祈跟他有关?
跟他有什么关系,他跟薄祈除了脸跟身材,有什么地方是重合的?
即便是连,他们有所交集的时候,她甚至是看不到也不知道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的。
他差劲到了让她绞尽脑汁都想不出一个比薄祈好的地方。
…………
从机场出发,车开了一个多小时。
时间过得越久盛绾绾就越紧张,面对五年不见的儿子,她不知道他对她突然的出现会是什么反应,对父母是什么认知,是不是会怨恨她。
更不知道他会不会接受他们。
她也曾向薄锦墨提起要不要提前打电话,或者视频。
但他说直接真人出现在他面前会更合适,对一个五岁的孩子而言,的确是真实可以触摸的真人更有真实感。
她时不时的问前面的司机,“还有多长时间到?”
“十分钟,夫人。”
十分钟,很快了。
她从包里拿出化妆镜,仔仔细细的看着自己的脸,她醒来后趁着他还没醒的时间给自己画了个很精致的淡妆,几乎是看不出妆容的裸妆,努力往亲切的方向打造。
头发也是落在肩头,整整齐齐的,衣裙也偏素净。
正要再组织温习一边等下要说的话,无意中就看见镜子里她的化妆镜因为她拿着的角度的问题,照到的坐在她身侧的男人的脸。
他正在看着她,眸色深沉专注。
那样的眼神甚至让人觉得,他已经维持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注视很长一段时间了。
安静而浓烈。
盛绾绾合上了镜子,重新放回到包里,这才转头对他道,“按照我们之前说好的,长久的谎言难以维持,戳破后会更伤孩子的心,所以会告诉他我们很爱他,但爸爸妈妈不在一起这个事实,是这样的,是吧?”
“我会配合。”
车停在一幢很有年代感的别墅前,雕花大门缓缓打开,车驶入别墅内。
下了车,盛绾绾紧张值达到巅峰,“你……跟夏老已经说好了吗?”
他摸着她的脑袋安抚她,低声道,“说好了,别紧张。”
客厅里,他们一进门,正襟危坐的小男孩立即跳下了沙发,笔笔直直的站着,夏老坐在沙发上,穿着一身很有气势的唐装。
盛绾绾原本提着的礼物被男人拿过去提在了手里,因此距离越来越近的时候,她一下子就不知道自己的手应该放在哪里。
等到他们走进,盛绾绾颔首叫了声夏老,在对方朝他们淡淡的嗯了一声后,迫不及待的俯下身,想说话。
五官俊秀站得笔挺的男孩已经一板一眼的开口了,“妈妈,”他的手是放在后面的,像个老人,又看向站着的男人,还很稚嫩的嗓音僵硬而礼貌的唤,“爸爸。”
他的五官完美继承了薄锦墨跟盛绾绾,无可挑剔,穿着简单低调的黑白灰,一看便知受过良好的教育,小绅士的礼貌,尤其是站得笔直的小身子,教养严苛,性情克制稳重。
唯独肤色有些黑,不像是七七白白嫩嫩,甚至冷峻都要白皙上许多,但看上去很健康。
他耳后有些泛红,人也绷得太紧,到底年纪小,能轻易的让人看出他的紧张,看着他们,甚至有些磕巴,“我……我是,薄砚。”
盛绾绾设想过无数个开场白,根据他的性情和反应而定。
但她唯独没想到的,就是薄砚认识他们,甚至主动的叫爸爸妈妈。
近亲情怯,她也紧张。
她不说话,薄砚忐忑到极致,漆黑漂亮的眼望着她,“妈妈……身体好了吗?”
夏老冷哼一声,还是出声解释,“薄砚每年都会去看你,只是你一直都昏迷不醒,他见过你,知道你是他妈妈,也知道妈妈生病了所以才没办法带他。”
他也早就知道,爸爸妈妈要来看他,所以早早的就等着了。
年幼的孩子,对于他们的到来,期待又紧张。
---题外话---第二更,四千字,八千字更新毕,明天或者后天继续加更
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712.番深716米:她要是死了,谁知道你会不会跟着去死?
盛绾绾按捺着自己的情绪,看着同样看着自己的小男孩,慢慢的伸手,小声的道,“可以……抱抱你吗?”
薄砚眨了下眼睛,朝前走了两步投入她的怀抱,主动的抱着她。
小小的身体,很柔软,仿佛软到了心尖上撄。
“妈妈,我很想你,和爸爸。”
嗓音稚嫩清晰的一句话,她一下就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眼泪迅速的蓄满了整个眼眶,克制不住的哽咽,“妈妈也很想你。”
薄锦墨低头,看着抱在一起的母子二人,心头覆盖着各种滋味。
他在他们身旁也蹲了下来,维持着跟薄砚相同的高度,墨眸注视着五官俊秀的男孩,伸手把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低哑的道,“薄砚,妈妈给你买的礼物。”
松开怀抱,薄砚看着俊美高大又成熟深沉的男人,有些外露的激动跟开心,但也很拘谨,两只手接了过来,“谢谢妈妈,爸爸。”
小手紧紧的提着袋子,他对着薄锦墨,要比对着盛绾绾紧张许多,带着对父亲天然的畏惧感,但还是磕巴的问道,“爸爸……要抱我一下吗?偿”
因为刚刚盛绾绾主动的说要抱他,而在他的概念里,爸爸妈妈是一样的,所以他才主动的提出。
虽然到四五岁开始懂事学会思考后,他就一直困惑不解,妈妈身体不好所以没办法带他,但是爸爸为什么不带他,不喜欢他吗?
薄锦墨微微一震,还没回答女人的眼神就看了过来,意味很明显。
他很快的嗯了一声,随即又意识到似乎显得太冷淡,于是率先伸手将他抱到了怀里。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低声道,“你带妈妈去你的房间看看,我跟你夏爷爷说几句话,嗯?”
“好。”
薄砚从他怀里出来,男人站了起来,摸了摸他的脑袋,又摸了摸盛绾绾的脑袋,淡淡的道,“你带他玩会儿,吃饭的时候我去叫你们,我跟夏叔说几句。”
盛绾绾看了眼夏老一眼,没多问什么,点点头,轻声打了招呼后,就牵着薄砚上去了。
客厅里只剩下了气势积蓄却不容忽视的夏老,以及淡然冷峻的男人。
“夏叔,很感谢您这五年来对薄砚的养育和栽培,”他微微一顿,有条不紊的嗓音继续平缓的道,“但这次来,我们会把他接回去。”
夏老等薄砚走了之后才不紧不慢的抽上烟,闻言冷哼了一声,“接回去?这小崽子我费心费力的养这么大,就是为了给你们两个不负责任的做便宜爹妈,想得倒真是美!”
薄锦墨待他说完才淡淡的道,“我们感谢您,但薄砚是我们亲生的,带走他也是我们的权利。”
“权利?没尽过义务的爹妈,也有资格说权利?”
男人镜片后的眼眸淡漠而平静,嗓音微凉清晰,“夏叔,您很清楚这些年我们为什么没有尽到义务,绾绾她一直昏迷不醒,前段时间才稍微的恢复了身体,眼睛也才刚刚复明,至于我……”
他声音愈发的冷淡了,“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夏叔不把孩子交给我来抚养,而要选择隐退移民。”
“给你?你为了个女人能疯,她要是死了,谁知道你会不会跟着去死。”
当初盛绾绾伤得极其的重,医疗团队抢救了整整三个月,情况一直不容乐观,要不是她身份有那么特殊,国内国外的口碑最好最资深的医生换了一拨又一拨,基本处在能多活一天是一天的状态,心电图随时都可能变成直线。
医生当初都不太看好她的情况,只是迫于压力竭尽所有的办法,用了能用的药。
即便三个月后稳定下来算是留住了一条命,但她这辈子能不能醒,没人能预言。
说不定,她躺个十几年,几十年,或者在某天突然死去,都是有可能的。
他跟顾南城当初考虑的差不多。
与其让他接受她死了或者活死人,不如让他觉得她在哪个他不知道的地方,好好活着。
薄锦墨看着沙发上上了年纪的老人,淡淡的笑了下,“我不会。”
自杀这种绝对懦夫的行为,他也是绝对不屑的。
如果痛苦,也该活着痛苦,死了算什么?
夏老眯眸看着他,虽然上了年纪但声音还是中气十足,“病治好了吗?你跟那女人和好了吗?”
静了静,薄锦墨淡淡道,“没有。”
“所以你把我辛辛苦苦养的孙子带回去,又要让他面对父母离异家庭,亲爹精神状况不稳定,亲娘随时会再给他找个陌生的爹回去?你认为这样有利于他的成长?”
“这些,我会考虑,”
夏老觉得每次看到这混小子跟他说话都气不打一处来,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发多大的脾气,他都是这副不咸不淡的死样子,拳头都打进了棉花里。
“什么都没解决,你就想带回去?这就是当爹的诚意?”
“她从醒来开始就惦记着薄砚,所以这次一定要带他回去。”
楼上。
半个多小时后,盛绾绾跟薄砚已经很从最初的拘谨到了融洽了。
薄砚不停的给盛绾绾介绍他的卧室,书房,玩具,功课,虽然是很内敛的性格,但还是透出了跃跃的兴高采烈。
她提着的心也放下了不少,第一眼见薄砚时,她担心没有父母会让他会过于的早熟,他的确是懂事而早熟的,但这应该是出于他的聪慧和夏老相对严厉的教育,并不似冷峻那样年纪小小就生得一双过于冷静和锐利的眼睛,和早熟太懂世故的心。
并不是多不好,只是年纪小而过于懂事的孩子,童年多半承受过或轻或重的创伤,作为母亲,她希望她的孩子是无忧无辜的,至于聪明不聪明,优秀不优秀,没那么重要。
坐在基色是深蓝色的儿童房里,盛绾绾跟他坐在床沿上,她有些小心试探的问,“小砚,如果……妈妈带你回国内,你愿意……回去跟妈妈一起生活吗?”
薄砚看着他,小手攥着,漆黑的眼看着她,“爷爷说……你们是来看我的。”
这个字眼,他已经反反复复的咀嚼过几次了。
看的意思就是……看完了,就会回去吧。
门被无声无息的推开,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出现在门口,嗓音低沉,“我们是来接你的。”
薄锦墨走了进来,视线掠过了整个房间,最后才落到薄砚的身上,“先下去吃饭,你妈妈昨天晚上就没怎么吃东西,早餐也吃的很少。”
现在已经吃午餐的时间了。
盛绾绾先起身,伸手去牵着薄砚的手让他下来。
可能是他很早独立,很久没有被这么牵过,激动或是不习惯,跳下床的时候脚步没稳往前趔趄,她自然条件反射的去扶,原本站在半米外的男人也俯身两步冲了过来。
薄砚是被稳稳地扶住了,但一起过来扶他的两人也不可避免的发生了肢体碰撞,盛绾绾清晰的听到男人一声短促的闷哼。
不仅她,薄砚也听到了,“爸爸?”
盛绾绾走开一步,看着男人肩膀微微佝偻的身形和紊乱了一拍的呼吸,怔了怔,“你怎么了?”
他睁眼看她一眼,淡淡的道,“没事。”
“上次陆笙儿扎你的地方不是已经好了吗?”
“好了,去吃饭。”
盛绾绾牵着薄砚,上下的打量了他一眼,“那你肩膀挺直。”
其实他也没弯多少,换做是其他的人甚至可能看不出来,但薄锦墨站姿素来极其的笔挺,所以稍微有点弧度都能看出差异。
薄锦墨看着她,唇畔似乎无奈。
过了几秒,他还是不在意的开口,“刚跟夏叔起了点争执,被打了一下,不碍事,去吃饭吧。”
“被打了一下??他可不是随随便便被打一下就能哼出声的男人,上次陆笙儿是差点扎在他心脏上了。
薄砚站在盛绾绾的身侧,抬头看着她,”爷爷打人很疼,用拐杖。”
盛绾绾张了张口,低头问他,“你爷爷……也这么打你的?”
“没有,我看见过爷爷拿拐杖打别人,我罚站。”
她稍微的松了口气。
但再抬头看向那清俊淡然的男人,拿拐杖往肩背上砸下去吗?这也叫起了点争执?
薄锦墨对上她的视线,噙了点笑,“下去。”
她抿唇,最终还是没再多说什么,牵着薄砚往门外走去了。
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713.番深717米:求她假装爱我假装接受我,欢天喜地的跟我在一起?
薄锦墨看着她的背影,那点微末的笑意像是扔了个石头的水池,水波微微一漾,很快就沉寂于无声无息。
………………
他们原本就计划在这里住几天,让薄砚在熟悉的地方慢慢熟悉他们,能让他少点压力,吃完午餐后薄砚午睡去了,夏老同样也有午睡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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