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唐如酒
“他没有去上班?”
“没有。”
盛绾绾面上的笑意消散了,偏头看向车窗外,手指捏着手机,“你送我去银滩吧。”
“薄总吩咐我送您回家。”
“你送我回家,然后我从我家再打车去银滩,你觉得这样比较好?”
郝特助,“……”他还是默默的打了转向盘,调转车头开向银滩别墅的方向。
等他们到的时候,天已经差不多黑了。
“密码知道吗?”
“应该是您的生日。”
“等我五分钟,没出来的话你就能走了。”
“那您有事给我打电话。”?盛绾绾顺口回了一个好字,然后推开车门下了车。
别墅里没有开灯,在即将暗下去的天色下,显得格外阴森而寂静。
盛绾绾走进去还没到客厅就看到停车坪上停着一辆车,就是今天早上他过来接她送她去上班的那辆车,抬头看了眼没开灯的卧室方向,她抿着唇,眉心蹙得很紧。
她一边进门一边打电话,仍然是没人接。
薄锦墨独居,每天会找钟点工打扫卫生,偶尔做饭,别墅里是干干净净冷冷清清的,没有灯光,也没什么人气,她一个人走在里面,莫名觉得冷。
实在有点怕,她把灯打开,叫了好几声他的名字,“薄锦墨……你在家吗?”
“在家的话回答我一声,我有点怕。”
空荡荡的别墅,她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回声,显得更加阴森寂静了。
盛绾绾到了二楼,又去他的书房看了一眼,也没有人,直到靠近卧室的时候她又习惯性般的再拨通了一次他的手机号码。
卧室的门只是被带上,并没有真正的关上,盛绾绾站在门口靠在墙壁上,隐约的听到从里面传来的细微的震动声。
可能是这别墅真的太安静了,以至于这点细微的声音显得无比的清晰。
响了一分钟后,自动挂断,于是震动声也停止了。
她再拨,里面的震动也响了。
如此反复几次。
一门之隔,盛绾绾突然丧失了走进去的勇气。
里面没有开灯,天完全的黑了下来。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机,不知道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情跟目的,一遍一遍的拨,直到手机没有电,拨到一半时低电量自动关机,里面的震动也跟着戛然而止。
卧室里,手机屏幕的幽光一暗下去,整个空间就都变得黑漆漆的,又死寂。
安静得仿佛不存在的男人突然抬起头,看着不到一分钟就挂断了的手机。
卧室恢复了长久的寂静。
这死寂仿若一只手伸进他的胸膛之中,将里面的所有全都掏了出来,只剩下几乎要听见风声的空虚。她不打了吗。
生气了吗。
他不该给郝特助打完电话后就把钥匙跟手机一起扔远了。
手机就在他能看见的地方,只需要走两步就能拿到了,拿到他就能回个电话给她解释一下,否则他这一整天整晚连个电话都没有,她这两天就算稍微对他有了一点好感,也会烟消云散。
可即便是得冷硬的钢铁勒进皮肉,重复了无数次这个动作,他也始终仍旧还是无法触碰到那个手机。不过他费力挣扎的声音被门外的盛绾绾听到了,她眼眸微微一震,这下连犹豫都没有,直接转身推开了门。
盛绾绾没开灯,她就站在门口,听到自己问他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她其实很容易猜到他在干什么了。
她的声音一落下,卧室又安静下来了,安静得仿佛刚才所有的声音跟动静都只是她一个人的幻觉,这房间里没有除她以外的另一个男人。
过了几秒,或者是几分钟,她已经没什么时间的概念了,“薄锦墨,你在吗?”
又过了好久,才响起沙沙的男人的黯哑的声音低低的道,“你怎么来了?”
盛绾绾觉得松了一口气,甚至心头蔓延出一种说不出的酸软的感觉,手指一松,提在手里的包就这么掉到了地上,她抬脚就朝他声音的方向走去——
可能是曾经眼盲,所以对黑暗的适应性强于普通人。
但她还没走过去就被男人拉住手臂带进了怀里,圈着她的腰低声训斥道,“不开灯乱跑什么?”
她抬手摸向他的手腕,果然摸到了冰凉的手铐,她踮起脚尖咬了下他的下巴,“你没上班又不去接我,电话也不接我的,你在这儿干什么呢。”
薄锦墨没出声,只是抱着她往后退了两步在床上坐下,她整个人都坐在他的腿上被他抱在怀里,低头埋首在她的脖颈处,亲昵的磨蹭亲吻,气息都喷薄下来,萦绕在她鼻息的周围,他低低哑哑的道,“想你了。”
就这几个字的功夫,盛绾绾人就已经被他抱着倒在了床上,他没做什么,只是抱着她,然后极其用力的嗅着她身上的气息,“一天没听你的声音,我很想你。”
她的额头被他的下巴抵着,“为什么把自己铐起来?”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才淡淡的道,“铐起来冷静一下,冷静下来后发现手机跟钥匙都不在手边,只能继续被铐着。”
盛绾绾知道他这是在避开她的问题,但她也没有再继续追问,手臂环着他的脖子,软软的道,“饿了。”
“你去把钥匙给我捡过来。”
她撇撇嘴,“那我要是没找过来,你打算怎么办?”
“明天会有钟点工过来打扫。”
她睁大眼睛,“那你不是一天一夜都没东西吃?”
他被她的表情看得心一软,忍不住亲了她一下,唇角翘起,“饿不死。”
“哪有你这样对身体不负责的。”
他又低头亲了她一下,“给我解开手铐,我给你做饭吃。”
“有菜吗?”
“冰箱里会备着一顿饭的食材。”
盛绾绾从他身上起来,开灯走过去捡起钥匙跟手机,然后才反过来替他打开手铐,手铐刚打开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她的腰肢就被扣住,在下一个瞬间被反手压进了柔软的被子里。
他只是太想她了。
对时针的意义而言从早上到现在不到十二个小时,可是这十二个小时不到的时间里分分秒秒他都在挣扎都在想她,所以手一得到完全的自由,他完全凭借着本能而动。
所谓本能就是太想念,想念浓烈到光看着已经无法纾解,所以需要更深的亲昵。
盛绾绾只觉得他突然之间来势汹汹,不像往常困着她也只是慢斯条理的亲吻,反倒有种一开始就无法叫停的架势。
---题外话---今天姨妈来了有点痛经不太舒服,所以更新比较晚,昨天说好的加更也可能推到明天,不好意思





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735.番深739米:他淡淡的陈述,“我很嫉妒,嫉妒得要发狂了。”
脑子里忽然回想起他的话,【我不占,你也别让他占,我不碰你,所以你也别让他有机会碰你,绾绾,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撄】
她突然之间就不确定了,脑子一白,想也不想的把他推开。
男人正沉溺着,猝不及防的被她用力一推就真的被推开了。
旖旎的气氛被打断,薄锦墨喘着有些紊乱的呼吸,低眸看着推开他的神色无措茫然的女人,他还没辨别出她脸上的神色,她就已经伸手捡起刚才解开的手铐重新铐上他的手腕。
然后往后退了一米,离开了他所能碰触的范围,就这么坐在了地毯上。
男人始终一言不发,包括她将他铐起来的时候,他原本也完全可以阻止。
直到她抓着自己的头发面色犹疑的看着他时,他才勾着唇笑了下,低声唤道,“绾绾。”
她没回答他,只是看着他,是一种努力辨别的困扰眼神。
好久,她才困涩的问道,“你到底是谁?”
薄锦墨平静的看着她,他闭了闭眼,落在膝盖上的手握成拳头,然后再松开,眼睛也重新睁开,“绾绾,我不是他,你给我解开,我去给你做晚饭吃。”
盛绾绾看着他偿。
“刚才是我冲动了,绾绾,我不碰你,嗯?”
“他以前把自己铐起来,是为了管住自己不违反跟我的约定让我留在安城定居不去纽约,现在把自己铐起来……他没有理由把自己铐起来,除非是不想让你见我。”?韩梨跟她说过,薄祈会出现的时间一般在他睡着后意识沉睡,或者清醒却有强烈的情绪起伏波动的时候。
他不可能大白天睡觉,只可能是第二种情况。
薄锦墨看着她,没说话。
他应该说什么,说薄祈在剧烈的挣扎后已经累倦得睡了过去?
过了大约五分钟,盛绾绾从地毯上站了起来,她抿唇道,“你就在这里待着,我去做饭,待会儿好了端上来。”
说完,她看也没看他,转身走了出去。
坐在地毯上的男人抬眸看着她的背影,菲薄的唇上勾出绵长而阴凉的自嘲的笑。
恍惚间,如影随形般的男人又出现在他的眼前,蛊惑般低低徐徐的道,“她又把你当成我,你信不信,我现在出现,她能把我当成你?”
…………
盛绾绾打开了别墅里所有的灯,在冰箱里找到了他说的食材,挽起袖子准备简单的做几个菜,她是千金大小姐出身,手艺自然不会很好,也只是孤身在外的时候勉强学了几个没什么难度的家常菜。
她手脚笨拙,花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才勉强的完成,她找了个餐盘一起端了上去,男人仍是坐在厚厚的地毯上,低垂着脑袋,见到她进来才睁开眼。
她找了临时的桌子搬到他的面前,饭菜摆在他的面前,自己又退到了后面,抱着膝盖看他,“吃吧,我做的,味道不太讲究,不过能填满肚子。”
俊美的男人扯了扯唇角,淡淡的笑,“你不是说我是薄祈吗?”
盛绾绾看了他一眼,又很快的收回视线,“我不管你们是谁,反正吃东西的是这身体,吃吧。”
他又长长的看了她一眼,薄唇抿起,“我们分手吧。”
她一僵,“分手?”
“分手。”
“他才舍不得跟我分手,薄祈,你别用这些下作的方式挑拨我跟他的关系,吃你的饭,不分。”
“绾绾,我们分手。”
她不冷不热,“你没这资格替他跟我说分手。”
男人的眼镜早就在她进来的时候就扔到了一旁的地上,深墨的眼眸沉沉的看着她,好似所有的视线全都落在她的脸上,没有一丝泄露了出去。
他脸上仿佛有一层薄笑,波澜不惊的道,“因为我说过不想让他碰你所以我也不碰你的话,所有我稍微有要碰你的意思你就觉得我是他,是吗?”
男人低头下,看着自己的手腕,又淡笑了下,“你分不出来很正常,绾绾,这不是你的错,但我想分手了。”
盛绾绾已经茫然了,她从一开始就不算十分的确定,此时听他这样说,她更是茫然无解,她也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那天晚上给你送裙子的,是薄祈,但是第二天晚上同一个时间找你的,是我,”他平平淡淡的道,“他是从我身上衍生出去的人格,有自己独立的意识跟判断,但我情绪波动起伏很大的时候,偶尔也能看到他的部分记忆,比如——他给你送裙子的那晚,他吻你了。”
男人对上她的眼睛,笑了下,“你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是吧?”
“我……”
他淡淡的陈述,“我很嫉妒,嫉妒得要发狂了。”
盛绾绾脑子是乱的,她无法判断,无从判断。
他无法忍受跟随时会伪装成他跟她亲密而且能被他窥探到的薄祈一起共享他,所以宁愿跟她分手。
可他之前也说过,让他放手看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宁愿成全薄祈。
卧室又恢复了沉默寡言的安静。
盛绾绾侧首看向另一侧,“你先吃东西,明天再说。”
男人扶起了筷子,低头安静的开始吃东西。
一直等他吃完,盛绾绾才把东西都收走,有些不忍的看了眼他的手腕,皱起眉头,但还是硬着心肠道,“饭也给你吃了,你想睡觉就回床上睡,想去浴室我看你这链子也能去,只要你不挣扎就不会受伤,我回去了,你自己待着吧。”
他不说话,只是一言不发又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明天给你打扫卫生的过来你让她给你解手铐,我走了。”
盛绾绾一直走出了卧室,卧室里的男人也都没有再出声。
她在门口的墙后站了好一会儿,还是离开了。
…………
晚上,晚安陪她在天台上晒月光,两人躺在睡椅上,身上盖着薄薄的毯子。
晚安侧首看着盛绾绾看着夜空发呆的侧脸,温凉的嗓音融在夜色里,“老实说,还爱他吗?”
其实没什么月光,倒是难得的繁星点点。
“我已经不知道什么叫算爱他。”
“不是爱过,怎么会知道是不是爱。”
盛绾绾笑了下,“那可能不是?那时候爱他,满心满眼只看得到他,想跟他在一起。”
“现在呢?”
“现在当然不会啊,只不过也还好,没觉得多排斥,或者不能接受,就算真的要过一生,好像也可以,就是这样。”
“那天晚上突然改变主意,只是因为不忍心?”
她撑起自己的脑袋,想了一会儿,低声笑了下,“是,可能我在他面前戒不掉犯贱的习惯,从小到大看他一副死人脸,突然弄成那样,我没有一点报复的快一感,就觉得轰了一下,我见不得他那样子。”
她懒懒凉凉的笑着,“又想着他不就是喜欢我么,反正这么喜欢我的男人以后也很难再遇到了,在一起就在一起呗,也不是多大的事情。”
“那如果他真的是薄锦墨,真的要跟你分手,你难过吗?”?盛绾绾沉默了一会儿,又低笑了下,“嗯,如释重负,怅然若失,是这么形容的吧。”
“我记得你当初离婚的时候,你说的是——怅然若失,如释重负。”
“你记性真好。”
晚安侧过身体,趴在枕头上,慢慢淡淡的道,“顾南城当初也缠了我特别久,我说我要走,其实我已经习惯了,甚至觉得再这么下去,我迟早会妥协,后来我在片场晕倒,他发现我给自己喂春一药,还流过产,突然说肯分手了。”
盛绾绾看着她依然白净的脸,凉凉的道,“是不是觉得终于松了一口气,幸福来得太突然,可是又笑不出来。”
晚安看着她的表情下了结论,“所以,你还是怅然若失多过如释重负。”
她迷茫的眯着眼睛,“是吗?”
“绾绾。”
她轻轻喃喃的问,像是在问她,又好像是在问自己,“你觉得我还爱他吗?”
晚安沉默了一会儿,才温温静静的道,“你想听实话吗?”
“不然我要听谎话吗?”
“我觉得你,只有爱他跟假装不爱他。”
“假装?”她低低的问,“为什么要假装?”




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736.番深740米:男人有时候也有相当强烈的被依赖要求,如薄锦墨
现在是初夏的天,虽然白天温度不低,但晚上还是有些凉,风吹过时,盛绾绾就无意识的瑟缩了下肩膀,又裹了裹毯子。
晚安转过头,看着以光年为距离单位的遥远的星空,嗓音温静幽深,“很多人都会有意无意的假装啊,你不想再爱他了,你觉得自己也不应该再爱他了,可你其实对这样的自己无能为力,没有他你也能过得很好,可他过得不好的时候你还是忍不住走过去,因为从来都难以忘怀。撄”
盛绾绾抿唇而笑,闭上眼睛,“听上去很糟糕。”
“这几天跟他在一起,你觉得糟糕吗?”
她歪着脑袋想了一下,“不糟糕啊。”
“那就不糟糕。”
…………
两人在天台上呆到晚上十一点多,顾公子等得不耐烦了亲自上来逮人,一抱晚安触手就摸到她被风吹得冰凉的身体,忍不住低声训斥,“多大的人了,大晚上的傻兮兮的在这儿吹什么冷风?”
一边说一边连人带着她身上的毯子一起抱了起来,眼睛瞥到盛绾绾的身上,嫌弃的看了她一眼。
盛绾绾,“……偿”
她也抱着毯子跟着下去了。
跟在后面听晚安跟顾南城说让这儿的佣人煮两杯姜茶,等她们一起喝了再回去。
她又听顾南城很嫌弃的表示不在这跟她一起吃,他回去亲手给她煮。
刚好回到客厅的时候也没看到客厅,晚安环着他的脖子撒娇,“哎呀那你就一起煮了吧,煮一杯也是煮两杯也是煮,然后……”她连靠上去,蹭了蹭男人的下巴,“我觉得薄锦墨最近挺不正常的,你刚好跟绾绾一起聊聊呗。”
顾南城低头瞥她一眼,没吭声,一直走到沙发前才把她放进去,“我去煮姜茶,你待着等我。”
她点点头。
盛绾绾看着男人的身影进走进厨房,才撇撇嘴,托腮无奈的道,“害你吹了几个小时的冷风,顾公子真的是有够不待见我。”
晚安裹着毯子,朝她眨眨眼,“有吗?”
盛绾绾,“……”
顾公子到底还是爱屋及乌的煮了两杯,虽然她的那杯得她自己去厨房拿。
她刚从厨房端了出去就看到晚安坐在沙发拿着勺子一边搅拌一边吹,还一脸很难喝不想喝的意思,非惹得男人温柔宠溺的哄上几句,她才不情不愿的喝了几口。
她默默的走过去坐下,等它凉了点她就捏着鼻子一杯整的全都喝了下去。
晚安才喝了一杯,抬眸缄默的看着她放下已经空得只剩残渣的杯子,过了一会儿问道,“你什么时候喜欢喝姜茶了?”
“没有男人哄的时候。”
晚安,“……”
顾南城握着她的手将她的杯子一起送到她的唇边,低声道,“别理她,继续喝。”
晚安看了他的脸一眼,“哦。”
她低头皱着脸继续喝着,顾南城这才抬头看向盛绾绾的方向,不温不火的道,“你又怎么刺激他了?”
盛绾绾睁大眼睛,“我刺激他?你说薄锦墨吗?”
“你还能刺激谁?”
“我……怎么刺激他了?”虽然她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但是被顾南城这么盯着,她还是有些莫名的不安,声音也放得很低,“我已经很小心了。”
顾南城睨着她,又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女人,才又重新看向她,淡淡的道,“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刺激他,我只知道他今天找过韩梨。”
盛绾绾脸色微变,眼睛也睁大了点,“为……为什么?”她自己还觉得委屈,“我该跟他计较的我什么都没计较,看他不开心我都上去哄他了,他要亲要吻我也配合他了,我还能怎样?”
顾南城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温温淡淡的道,“谁让你该计较的不计较,谁让你看他不开心就去哄他,谁让你给他亲给他吻了?”
盛绾绾,“……”
晚安终于把她的姜茶喝完了,她抬起头,额头蹭了蹭男人的下巴,温软的埋怨,“你这么严肃干什么?”
男人低头,“严肃吗?”除了她他对谁都是这样的,这算什么严肃,他又淡淡的道,“不是你让我跟她说,现在我都说了,她好像不懂。”
她抬头亲了他的脸一下,然后点点头,“我听懂了。”
顾南城皱了下眉,“明天再说,现在时间很晚了,回去睡觉。”
晚安想了想,朝盛绾绾道,“我先回去,给你发微信。”
…………
盛绾绾泡了个热水澡换了身舒服的睡衣,靠在床上看晚安发过来的微信:
【你是不应该迁就他,打个简单的比方,你做了一件对不起我的事情,你想要补偿我,至少跟我说一句对不起,这样你的愧疚才能稍微的得到安慰,但你还没说之前,我就跟你说没关系我不怪你,因为你是个残疾人。】
【绾绾,我明白你的顾虑,但也许你也可以想想——薄锦墨他想要的究竟是一个时时刻刻会顾虑他的你,还是像曾经恋爱时不管不顾任性依赖他的盛绾绾,我不是韩梨,没有她的专业,但我觉得你如果想最大限度的治愈他的话,那就应该让他把自我定位到——男朋友跟父亲。】
【你不能给了他权利但剥夺了他的义务,嗯……女人有时有相当大的依赖性,相对应的,男人有时候也有相当强烈的被依赖要求,薄锦墨他看着也特别像。】
她握着手机,看着屏幕上的话久久没有做出反应,直到屏幕自动的暗了下去。
扔了手机抱着枕头边想边睡觉,胡思乱想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慢慢的睡着了,好在第二天是周末,她不用上班,也就放任自己睡到了九点多。
等她随便换了身衣服,打了个呵欠下去的时候,她还在楼梯上就看到在客厅脑袋跟脑袋凑到一起的父子两。
茶几上的东西被清空了,两人在下棋。
“小砚。”
听到她的声音,父子同时看了过来。
薄锦墨今天穿一身浅色系的灰色衬衫,戴着斯文的无框眼镜,眼神如幽深的古井,深,静,且暗,但薄唇上噙着微末的弧度像是温柔。
薄砚冲她笑,“妈妈起来了。”
盛绾绾走过去,摸了摸他的脑袋,“帮妈妈去厨房问下阿姨有没有早餐好不好?”
1...303304305306307...34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