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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唐如酒
有那么短暂的几个瞬间,她心悸畏惧得想要收回自己的话。
但最终她还是眼睛一眨不眨的跟他对视,“我累了,我要跟你分手,薄锦墨,老实说你跟我在一起你开心吗?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在宠我对我好的时候,你心里没有一点怨恨我责怪我吗?”
男人镜片下深沉晦暗的眸悄无声息的翻滚着,他抿着薄唇,呼吸逐渐的变得沉重,最后,他吐出波澜不惊的道,“没有,我爱你。”
“就算我回报不了你任何东西?”
他想也不想的道,“我不想要你的回报。”
盛绾绾扯了扯唇,“你承认了,我无法回报你。”
他看着她的眼睛,她同样看着他的。
最后,薄锦墨声音粗哑的问道,“绾绾,你在跟我闹什么?”
没等到她的回答,他好像也不需要她的回答,再度俯身重重的抱住她,力道大得失控,低声哄着她,“很晚了,去睡觉,嗯?”
说完就把她从沙发里抱了起来,朝二楼的卧室走去。
盛绾绾挣扎了几下没能拗过他,于是皱着眉头冷漠的道,“薄锦墨,我发短信让你过来,又等你等到这么晚就是为了跟你说清楚,不是你觉得我在闹就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了。”
他没说话,但盛绾绾明显看到他下颌已经绷紧了,抱着她的手劲也跟着加重,硌得她骨头都有些生疼。
她已经洗完澡,也洗漱过了。
薄锦墨把她放到了床上,掀开被子给她盖上,俊美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笑意,低低淡淡的道,“你今天心情不好,早点睡觉,等你睡着了我再回去。”
盛绾绾坐在床上,没有依言躺下去,而是抬起脸看着他,笑着道,“我能睡一觉明天谈,薄锦墨你睡得着吗?”
他低头看她,卧室里一片死寂。
直到男人淡漠至极的嗓音再度响起,“你是认真的跟我说分手?”
“我有哪一次说分手不认真了吗?”
他盯着她看了会儿,掀起嘲讽的笑,声音很冷,“行,那我就一次性的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们之间什么事都好说,除了分手,你想都不用想。”
盛绾绾仰着脸轻笑,紧跟着轻声的道,“薄锦墨,你自己陷在这种病态的感情病态的关系中无法自拔,你也一定要拉我下水吗?”
她脸上在笑,但眼睛里明显的没有一丝笑意,“该做的努力我都做了,我觉得我再怎么努力也达不到我想要的状态,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要了。”
不要了?
这三个字她说的真是太轻松。
薄锦墨单膝跪在她的身侧,两只手臂将她的身子困在其中,他唇上泛着冷笑,“你想要的状态?什么是你想要我的状态?我还有什么是没有给你的?”
还有什么是男人应该给女人的他没给她?
蓦地,他俊美的脸上勾出某种笑意,平静的淡淡的看着她,“是我忽视了,我们在一起好几个月,除了和好的第一天晚上,我就没再跟你做过了。”
盛绾绾睁大眼睛,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扯到这个话题上。
薄锦墨一双眼睛始终看着她,腾出一只手慢斯条理的解着衬衫的扣子,那甚至不能叫解,准确的形容是不耐烦的扯下,唇畔噙着淡笑的弧度,嗓音低而哑,有条不紊,“女人也是有慾望的,让你在床上感觉到足够的愉悦和舒服,获得高一潮,也是我的义务。”
等他这句话说完,他身上穿着的黑色衬衫早已经被他扯开了扣子,随手扔到了一边,床尾,或者是地毯上。
“义务?”盛绾绾喃喃的重复着这两个字,随即嘲笑出声,“怎么,这算是跟你谈恋爱附送的性一服务吗?”
他皱起眉,低头看着她的脸,过了一会儿才淡声道,“你怎么想都行。”
说完他就俯首亲吻了下来。
女人脸一片,他的唇落到了她的脸上。
盛绾绾异常用力的去推他,“薄锦墨你疯了是不是,我在跟你说分手!我肯的时候你不要,现在我要分手了你来强图暴我?”
她挣扎得很厉害,而这毫无疑问是在男人心头点了一把火。
薄锦墨一言不发,手指板过她的脸不管不顾的吻上她的唇,含住,吮吻,然后长驱直入的深吻。
属于男人的,清冽的,强势的气息就这么灌入她的嗅觉跟味觉,她推他的手被他轻而易举的握住压在床褥上。
她甚至有种错觉,她全身就要这么软下去。
他们很久不做,除了那近乎算是失控的晚上近乎可以说完全没有做过,但这丝毫不影响薄锦墨对她身体的了如执掌。
才刚开了个头她就被弄得完全不受控制的低叫出声。
盛绾绾自己都不知道,她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就这么带着哭腔哽咽出声。
这点哭腔让覆盖在她身上的男人一震,他从她的柔软中抬起头,重新扣上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另一只手探向腹部一下。
薄唇沿着她腮帮往上吻去,停留在她耳根附近流连,“你哭什么?”
“你走开!”
男人的声音很克制,“已经湿了,”他边吻她边模糊的道,“乖,别闹,别急。”
“我说我不要。”
“你要的,我明天就搬过来,以后每晚都陪你睡跟你做,你别再跟我闹了,好不好?”
他说是这么说,但是盛绾绾还是清晰的感觉到之前韩梨说他嘴上说的有多斩钉截铁怎么都不肯放手,但心里从来对自己存疑。
这一刻也一样,他说的好像是在拆穿她的欲拒还迎和矜持以及嘴上的不肯,但他其实还是不那么确定,所以她即便明显有了情动,他还是耐着性子继续前戏,他甚至一路吻到了……
等盛绾绾意识过来他在干什么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的血液全都冲到了大脑,她蓦然尖叫出声,“薄锦墨……”
她想阻止他,可她软得没有一点力气,手指更是无意识的攥紧着身下的被褥,凭着本能一遍一遍的尖声重复,“不要,不要,不要……”
但即便是这尖叫,也深媚缠骨。
男人充耳未闻,我行我素。
如果说上一次薄锦墨是带着沉淀五年的渴望和服药过度的情绪失控,完全遵循身体跟理智的双重慾望占有她。
那么这一次他就是以最极致的方式,凭借着对她身体的了解跟他所有的技巧,彻彻底底的单方面取悦她。
这种感觉比那一次更可怕甚至是轻而易举的让她溃不成军,这还不够,他比知道是上瘾了还是失控了,任由她哭喊求他,他还是冷静且有条不紊的将她带向更深的深渊。
一整个晚上盛绾绾觉得她的脑子都没有清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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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742.番深746米:呦,薄锦墨把你甩了?上次你们过来吃饭他还是痴汉
盛绾绾很晚才睡过去,睡得很沉,疲倦的想扒开男人落在她腰上的手都没有力气,最后还是随他去了。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卧室里的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的,光线凉沁昏暗,用来睡觉是再好不过的环境。
抱着柔软的被子翻了个身,正迷迷糊糊的想是起床还是再睡会儿,男人同样凉沁的嗓音已经低低沉沉的响起了,“继续睡还是起来吃点东西?”
盛绾绾眼睛蓦然睁开,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撄。
她蓬松的黑发落在肩膀的两端,无意识的抬头要将垂到额前的长发用手指往后疏时,发现身上穿着的是男人的衬衫,干净的白色袖口遮到了她手指以下的位置。
她的手落回到被褥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就这么看着他。
薄锦墨没有去公司,银白的笔记本搁在桌子上,手边还放着一叠文件,他一如平常穿着深色的衬衫和熨帖得笔挺的西裤,衣冠楚楚的坐在那里,一丝不苟的程度让人完全想不起来他昨晚是一副怎样禽兽的模样。
对视了几秒钟,男人眼眸始终深邃平静,像是风平浪静的深海,无论底下是暗礁还是汹涌,她都只能看到最表面的那一层偿。
她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踩在地板上走到窗前拉开了窗帘,又到了盛夏时分,外面的阳光灼热得刺眼。
然后她就随手拎了件衣服去了浴室,洗澡,洗漱,对着镜子整理衣服,最后手指落在了洋洋洒洒落到腰间的长发上,低眸看着手指卷着的发梢,出神。
等她出去的时候,薄锦墨已经不再了,她也没在意,去衣帽间换了双鞋子,拿了个觉得顺眼的包挂在肩膀上就直接下楼了。
薄锦墨站在客厅等她,见她下来便抬脚走到了她的跟前,看了眼她背包准备出门的架势,低头道,“吃点东西,你要去哪儿我送你过去。”
盛绾绾偏过头不看他看向落地窗外,没背包的手指梳理着头发,她笑了下,“薄锦墨,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但是我怎么想的我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我已经跟你分手了。”
说完她就要从他的身旁走过去。
擦身的瞬间手臂毫无悬念的被男人拉住了,“早上不吃东西对身体不好,现在晚了,我让人给你温了粥,喝一小碗再吃点水果就行了。”
他把她肩膀上的包取了下来随手扔到了沙发上,然后直接拉着她往餐厅走去。
她走得很不情愿,但手腕被他扣在掌心怎么都挣脱不开,踉踉跄跄的被带着走向餐厅,他腿长但步子不大,一抬头就能看见男人紧绷的下颌线条。
盛绾绾被他按在了餐椅上,桌上摆着一只小碗,装的软糯清香的红豆粥。
头顶是他波澜不惊的嗓音,“已经不烫了,喝吧。”
“我不饿,也没有胃口。”
“那就喝一半。”
“我一口都不想喝。”
薄锦墨看着她坐得笔直的身形,拉过她旁边的椅子坐下,手搭在干净的餐桌边缘,“绾绾,”他淡淡的唤着她的名字,心平气和的问,“你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才肯罢休?”
薄砚已经放了暑假,夏老想他想念的紧,一放假就亲自飞回来把他接过去了,因此这段时间这别墅安静了许多,这个时候也只有他们两个,和识相的在别的地方做事的佣人。
她看着桌上那碗粥,突然偏过头看着他,“薄锦墨。”
“你说。”
她笑笑,猝不及防的问道,“你觉得,我到底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
男人眼眸微微一闪,随即便暗了下去,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他便淡淡的回答,“在一起是结果,这个为什么没有意义。”
为什么?这个问题他想过。
她肯跟他在一起的理由,能数得出很多个。
“那么你觉得,你给我花很多很多的钱,给我很多很多的爱,我还是觉得不开心,你说你爱我想要我,而我已经跟你在一起,也努力的配合你,你也一点都不开心,你觉得这两个为什么,有意义吗?”
盛绾绾从椅子里站了起来,精致的五官组合成淡淡的笑脸,“我跟顾公子也是这么说的,如果两个人在一起没办法取悦彼此的话,那不如分开,至少其中一个——能过得舒服一点。”
她拉开椅子,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那碗从早上就温着的粥最终还是只能慢慢的冷却。
薄锦墨看着她的背影,一个人坐在干净得一尘不染餐厅里坐了很久,良久,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唇上渐渐抿出淡淡的而凉薄的弧度。
他拿着手机,盯着屏幕上的笑脸看了许久。
为什么?他不明白为什么,正如他也不明白还有什么是他能做的。
俊美的脸上一片寡淡,在无数次的摩擦着手机屏幕之后,他进入网页,随便找了个论坛,随意的注册了一个新号。
手指缓慢的点着屏幕键入一个问题,发表。
“如果一个男人给一个女人很多的钱跟很多的爱,她为什么要分手。”
发表完还没有几秒钟,就有人迅速的回了个帖子。
“哥们,你活儿太差。”
薄锦墨看着这句话,俊脸刷的一下就黑了下来。
他绷着脸迅速的回,“没可能。”
三个字,简单利落。
又有人跟帖回了,“呦,看来是做过了,楼主,你是不是遇到捞女了,她把你掏空了就去勾一搭下一家了?”
他皱起眉,虽然不懂捞女两个字的准确意思,但也大概猜得出来,又回复了简单的三个字,“她不是。”
“楼主,给她很多的钱是多少钱,给个数字给我们参考一下,是不是真的很多钱呗。”
“楼主是不是长太丑实在没法入眼?”
“哈哈哈哈哈哈哈,一楼正解,肯定是活儿太差。”
“楼主你快来说说,你一夜几次,一次几分钟……”
薄锦墨始终拧着眉头,黑着的脸更阴沉,面无表情的回忆了一下昨晚的情况,如实认真的回答了几个数字。
男人的性能力不容置疑,虽然他知道自己表现得让她非常满足。
又招来了一群嘲笑。
“楼主你真棒,约吗?不要你花钱哦。”
“楼主肯定没有说实话,你要是真的有很多很多钱又爱她,床上还这么厉害,她傻了才跟你分手。”
“哈哈哈哈,楼主把自己每一个条件都放大了,还问人家为什么要跟他分手。”
“……”
薄锦墨冷着脸看手机上一条一条的回帖。
一群智障。
基本不是调笑就是起哄,或者嘲讽,少数几条是认真回复给意见的不过也都被淹没了,正当他恼火的准备退出关手机时,又有一条新的回复出现。
“女人说分手,要么只是闹分手,要么就是真的不爱了所以要分手,如果你的条件无可挑剔对她也无可挑剔,那她就是不爱你呗,不爱的话,再好都是不爱,没有别的理由。”
薄锦墨看着那句话,直到手机的屏幕自动的暗了下去。
………………
晚安怀孕了,天气又热,盛绾绾没有找她,自己开车单独出门。
她也没去什么地方,就去了趟发型屋,把长到腰间的发剪成不及肩头的短发,做完护理之后就是十一点多了,她又开车去了韩记。
没到正饭点,韩记的人不多,老板还是十年前的韩蕊,两人找了个靠窗的卡座聊天。
夏天的天变得很快,起来的时候还是阳光明媚,出门后就阴了下去,现在外面下着瓢泼的阵雨,淅淅沥沥的雨声充斥着听觉世界。
她趴在桌上,侧着脸看着窗外。
韩蕊斜眼睨着她,“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失恋了。”
“呦,薄锦墨把你甩了?不能吧,上次你们过来吃饭他还是痴汉。”
“我甩了他。”
韩蕊挑眉,“理由?”
她的脸趴在自己的手背上,喃喃的道,“不知道,觉得很累,想缓缓。”
“累?你们没有婆媳关系,没有第三者问题,不存在经济窘迫的问题,为什么会累?”
盛绾绾撑着下巴,一脸迷茫,“可能是……他对我太好,我有点喘不过气了?”




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743.番深747米:想他就去抱他,这不是你的爱情哲学吗?
韩蕊伸出一根手指,摇摇头,“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你还有没有良心了?你这就叫做日子过得太舒服了所以忍不住就想作。”
“是吗?”
“说吧,姐姐好歹比你大了差不多一个辈分的岁数。”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对他,感觉我怎么对他他都是那个样子,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就这样在一起到底有什么意义。撄”
“还喜欢他吗?”
“你怎么不问他还喜不喜欢我。”
“长了眼睛的都看的出来,再说谁不知道他喜欢你。”
“哦。偿”
韩蕊在桌子底下踹她一脚,“你要是真不喜欢他了的话,就断的干净点,别耽误人家,三十多岁的男人光跟你蹉跎就蹉跎了十几二十年。”
盛绾绾撇撇嘴,“怎么不是他蹉跎我,三十多岁的男人正是香饽饽,我还不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了,谁耽误谁。”
韩蕊看着她,“要是互相喜欢分什么手啊,他都三十多了,你过几年也三十了。”
盛绾绾低头,她也不能跟韩蕊说薄锦墨是个双重人格,这事除了韩医生,就只有顾南城跟晚安,还有她哥哥嫂子知道了,郝特助都不知道。
她叹了口气,“我不知道,喜欢吧,晚安说我爱他呢。”
韩蕊,“……”她上下打量了一眼,“问你一个简单粗暴的问题,你对他有慾望吗?”
盛绾绾正在喝茶,差点没将茶水呛进气管,咳嗽了好半天才顺过气来。
韩蕊一边给她递纸巾,嫌弃的道,“装什么纯情啊,你都二十七八了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少女,你就十七八岁那会儿也没多纯情吧整天恨不得睡了他,现在搁这儿装。”
“韩姐姐,你是个军嫂你这么嚷嚷别人怎么看你。”
韩蕊斜她一眼,“军嫂怎么了,我们军嫂的微信群可比这开放多了,没男人纾解纾解,我还不能嘴上说说过把瘾啊。”
“能能能,知道你们苦你们寂寞。”
“你倒是回话啊。”
“还……好吧,我又不像你跟你老公长期分居,一碰头就干一柴烈一火,嗯……没你们那么强烈的感觉。”
韩蕊望着她,“简而言之,那就是有。”
盛绾绾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端着茶杯慢吞吞的抿着。
“你男人长那么好看,又高身材又好,你要是每天看着他没点想亲亲抱抱的想法,真的能分手了。”
她低垂着眼眸,没说那男人还真的不怎么常亲亲抱抱她,手撑着脑袋,闭着眼睛淡淡的道,“先就这样吧。”
她请了一天假,哪里都没去,就待在韩蕊的餐厅坐在最角落的座位上,对着下雨的窗外发呆。
接近午餐时间时薄锦墨给她打电话。
她看着手机上他的名字,闪着闪着,又暗下去,过了一会儿,又亮了起来。
打了几个后,发过来一条短信,【要吃饭。】
她没回,招来服务生点餐。
然后手机安静了,电话跟短信都没有再进来。
…………
盛西爵在他们在一起时特意回了趟安城,表明对薄锦墨这个妹夫的坚决不同意,但盛绾绾采取态度低软策略坚决的方式,他也不可能真的强制性的干涉。
这次他们分手,他同样很快的得到了消息,对此的反应跟采取的措施也是干净利落。
第三天傍晚,下班后,薄锦墨去南沉别墅区找她。
盛夏时分,下着很大的雨。
男人坐在黑色的迈巴一赫车内,一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停留在耳边。
他其实知道她不会接他的电话。
就像这这两天她都不接他的电话,不回他的短信,也不见他。
但此刻他心里好像也没有什么很大的情绪波动,浓烈的期盼或者伤心跟失落都没有,只有一层淡淡笼罩在心头的阴霾。
只不过,这也不影响他拨她的电话,来找她。
正如这几个月他都是以这样的心情跟她相处,做他该做的事情,培养成习惯,然后习惯变成本能,也逐渐夷平了情绪。
盛绾绾站在别墅画室的落地窗前,透着被雨打得婆娑模糊的玻璃看着停在门口的黑色迈巴一赫。
手指趴在玻璃上,她叹了口气,手里握着手机背靠着玻璃坐在地毯上。
这间画室也是薄锦墨找人给她装修的,宽敞,简单,光线明亮,是整座别墅视野最好的地方,所以站在这里,能看到门外。
盛西爵倚在门口站了将近十分钟,侧身靠窗坐在地上的女人都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整整十分钟她姿势也没有变化过。
末了,他还是开口出声了,“想他就去抱他,这不是你的爱情哲学吗?现在是在干什么?演苦情戏呢?”
盛绾绾这才回过头,看了眼自己哥哥,然后把手机随手搁下,就这么躺了下来,“我不知道,哥,我觉得我们之前的状态很极端很病态,可是我也真的没办法改变了。”
盛西爵问她,“那如果,这种状态一辈子都没法改变呢?你是妥协让步,还是就这么分手,尝试新的生活新的可能?”
她过了好久才闭上眼睛,低声道,“我真的不知道。”
盛西爵撑着一把黑色的打伞穿过花园走到门外,脚步顿在停在雨中的车前,抬手扣着车窗,半分钟后,两个身高几乎看不出区别的男人各自撑着一把伞站在雨中。
薄锦墨眼神看得极其的远,好似站在这里能看到龟缩在别墅里的女人。
他收回视线,看着眼前的男人,淡淡的笑道,“她让你来叫我走吗?”
“你爱站就站,喜欢演深情有种就站一个晚上。”
“天黑我就走。”
盛西爵眯起眼睛嗤笑一声,似笑非笑,“看来你果然不太了解女人。”
“我了解她。”
“了解她你会被她甩?”
薄锦墨抿唇,没说话,淡淡的道,“有话你就说,没话我回车上去。”
见过在女人门外楼下等人是坐在车里等的吗?老天配合下雨他也不会淋一把,不然再打个雷他那个没出息的妹妹半个小时都忍不了一定会亲自下楼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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