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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唐如酒
经商这种东西,是不可能完完全全从别人手里学到的,但最基础的东西肯定要懂,米蓝说的没错,盛世集团的大少爷就算没有系统的学过也肯定耳濡目染,更别说还特意找了知名大学教授。
看来是真的花了不少心思,培养他。
挂了电话,裴子俊沉声道,“爸,难道大伯三年前就准备培养他了?”
米觅脸上的沟壑更深了,眼神很冷,“你不是说盛世集团已经被养子夺权掌控了吗,有这野心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有所防患想办法培养自己儿子不足为奇,只不过这个便宜被我的好大哥给捡了。”
盛家的势力多大四年前他就有所耳闻,那场官司打得很艰难,要不是因为他们米家扎根美国好几代人脉深广,盛西爵这个牢很难坐。
不过没赢官司,在监狱里活动活动不在话下。
压了他一辈子,死了也不让人安生。
…………
米悦洗了个澡,披着湿漉漉的长发从里面出来,穿着浴袍看着坐在沙发上低头看平板的男人,一时间还是不能适应。
她在瑞士的四年,一直都是独来独往,就几个周末偶尔一起逛街聚餐的女同学,半个男人都没交往过,异性朋友都没有。
一来她虽然从小受西方的教育,但她爸妈传统,所以她的性格很矛盾,开放又保守。
二来四年前她大受打击,裴子俊在那个时候抛弃她不说还成了她姐夫,盛西爵那晚弄得她一身伤,再加上漫长的心力交瘁的官司,让她对男人有种本能的排斥。
两个人弄得她伤身伤心,心灰意冷。
卧室里突然出现这么个男人,还是男性气息尤其浓烈荷尔蒙明显的,有过前科的男人。
洗完澡习惯性就穿着浴袍出来了。
低头整理了下自己的浴袍,她才干咳一声,“喂。”
男人从平板的屏幕上抬起头,看着她,“你要学会叫我的名字。”
米悦明白他的意思,有些不情愿的道,“有人在的时候我会注意。”
他看她一眼,没说话,低头继续看平板。
她蹙起眉头,“你去洗澡,坐了这么久的飞机,脏死了。”
男人再度抬头看着她,“在这儿?”





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777.番深779米:我对你这种类型的女人不感兴趣,脱光了也没有性致
“不然呢?”
“没有换洗的衣服。”
米悦抿唇,走到他的面前,“站起来。”
盛西爵从沙发里站了起来。
她大致的对比了一下,只觉得好高,但还是无法确定准确的数字,“你多高?偿”
他看她一眼,?“一八八。”
“体重呢?”撄
男人回了她一个大概的数字。
“知道了,我叫人去买,”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她又用一种鄙夷万分的语气补充了一句,“看你穿的什么衣服,监狱待得太久一点品味都没有。”
盛西爵看都没看她,扔了平板就走向浴室。
米悦看着他的背影。
忽然觉得他在酒店里下一流无耻的样子讨厌,这副不拿正眼看人的样子更讨厌。
她拿手机给一直跟着爸爸的老佣人打了个电话,“按我说的尺码,用最快的速度去商场给我买几套男装回来”
“好的小姐。”
米悦报了几个数字。
“贴身的內褲要买吗?”
她皱了下眉,还是道,“买。”
挂了电话她就准备去隔壁的衣帽间换身衣服,门刚打开,就看到站在门外的裴子俊。
他显然也没想到他还没敲门她就开了,更没想到她会穿着浴袍。
干净的白色浴袍,裙摆刚好到膝盖,发香和沐浴露的香混合在一起,很好闻,肌肤白皙细腻,长发湿漉漉的,比平常多了几分自然跟清纯。
米悦看着他,一脸冷淡,“我好像说过,三楼是我的起居室,闲杂人等不要随便的出现?”
“他呢?”
“你说西爵吗?他在洗澡啊。”
男人看着她,俊美的脸上好似很无奈,“米悦,你非要这样吗?”
米悦一笑,“我不明白,哪样?”
裴子俊似乎很不习惯她用这样的态度跟他说话,“盛西爵,除了四年前他强你的那次,你们之间有过任何的交集吗?你了解他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吗?”
“那我就更不明白了,堂姐夫,你到底是以什么立场跟资格来过问我的感情生活?”
“他入狱前是盛家大少家世显赫配得上你,但现在盛家已经不姓盛,就更别说他还是个罪犯,就是个想要榜上你榜上米氏的小白脸。”
米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眉梢挑起,红唇的弧度冷淡讥诮,“小白脸又怎么样,我米悦喜欢又养得起就行了,你们不是常常在背后说,上流社会有头有脸的男人都不会娶我吗?那我现在就找个愿意娶我的,碍着你们了?”
“米悦!”
她不耐的道,“行了,我要去换衣服,我可不想让我男朋友跟我的亲爱的堂姐误会我跟前男友牵扯不清,影响我的名声。“
说罢她直接从他身侧走过去,进入衣帽间带上门换衣服。
盛西爵洗完澡出来,衣服还没到,于是他只好用浴巾裹着下半身出来。
米悦换好衣服回去,开门就乍然就看见一个裸一男,吓得她尖叫了一声,等反应过来才嚷道,“你變態啊,干什么不穿衣服?”
盛西爵瞥过去,就看到她涨红的一张脸。
“衣服呢?”
“哪有这么快,这儿离商场最快来回也要一个小时。”
“那你还叫?”
米悦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只好把视线从他的身上挪开。
她紧张又局促,偏偏男人若无其事的很,裹着浴袍从浴室的门外往落地窗前的沙发走去,步调不紧不慢的。
一不小心她就又瞟到了他身上。
腹部的肌肉块块分明,线条清晰,既不像她认识的西方男人那样夸张,也不像很多东方男人那样要么大腹便便要么瘦得像弱鸡,结实得恰好到处。
她忽然想起佣人问她的问题,脱口就问道,“你是不是没穿內褲?”
盛西爵抬头看着站在屋子中央的女人,眯眸似笑非笑,“我刚出来的时候,你还一副没见过男人身体的样子,这么快是在脑补什么?”
米悦看着他,说不出话,耳根后更红了,有些恼羞成怒。
他继续淡淡道,“正好事先说清楚,我对你这种类型的女人,不感兴趣。”
米悦实在觉得好笑,荒唐得好笑。
这男人,要不是她爸爸,他就是刑满出来了她也要把他给再弄进去,他除了那脸长得俊,哦,附带身材好,但是他不仅坐过牢不说现在一点家底都没有了。
他到底哪里来的资格说,对她不感兴趣?
她怒极,呼吸一下子就急促了,“你对我不感兴趣,对我不感兴趣谁他妈让你强我?”
“记得跟我做了几次吗?”
米悦看着他,她头一次觉得越是沉稳磁性的嗓音越能反差出下一流,“闭嘴。”
“你应该是不记得了,因为体力不好后来晕过去了。”
“你给我闭嘴。”
“你是真的嗑药嗑傻了,还是出一轨被男朋友捉一奸在床恼羞成怒所以要告我不可?”
“你到现在还不肯承认?”
男人唇上是冷冽的嘲弄,“牢我都坐完了,有什么不能承认的?”他看着她气得涨红得能滴出血的样子,冷漠而从容,“是你非拉着我的手投怀送抱,贴上来又亲又咬,还要抱怨我太高亲不到,还没到酒店就一副急色得急不可耐的样子,做了两次还嫌不够一个劲的缠着我要……”
米悦脑子里的那根弦彻底的被扯断了,几步冲到他的面前顺手拿起抱枕就狠狠的砸到了他的脸上,这还嫌不够,扬手就要一个巴掌扇过去。
但她的动作又怎么可能快得过盛西爵,手还没落到他的脸上就被男人扣住了手腕。
不知是委屈还是愤怒,眼泪涌出了眼眶,视线都模糊了。
盛西爵扣着她的手腕,起身带着她往前几步走到了床边,直接扔了上去。
自己紧跟而上,轻而易举的欺身将她困在身下,单手把她两只手都摁在头顶的被子里。
米悦瞬间惶恐,没想到他会这样对她,更没想到他还敢这样对她,“盛西爵,你干什么?”
说恐惧,四年前她其实没经历过恐惧,更多的的确是被“捉一奸。”
但此刻禁锢着她的,只围一条浴巾甚至浴巾下连內褲都没穿的男人,除了肌肉跟线条分明,隔着这样近的距离她还能不可避免的看到他身上的一些疤痕。
毫无反抗余地的境地,让她前所未有的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是身为第二性的,软弱的女人。
虽然是冬天,但室内温度高,所以米悦只穿了一件米色的毛衣。
男人噙着低冷的笑,面无表情的,利落而迅速的,将她身上的所有衣服,从毛衣到內衣內褲全都干干净净的扒掉了。
她躺在床上,不着一缕,唯有长发还能遮掩住些许的地方。
就在米悦以为这个男人又要强一奸她时,另一只手抓着她的右手伸向了他的胯一下,隔着并不薄的浴巾探上去。
米悦的脑袋是空白的,情绪崩溃得全身都僵硬了。
他是變態嗎,他到底有多變態?
盛西爵另一只手掐住了她精致的下巴,迫使她正脸面对他,低沉的嗓音一字一字的溢出,“你看它硬了吗?”
她呆滞住,不可置信的睁开了眼睛。
“四年前我动你,因为你刚好在一群美国女人中长了一张东方小脸,又投怀送抱往我身上蹭,而我也是个对漂亮女人有反应的男人,但这不代表我有兴趣上你第二次,”他手指上的力气又重了点,嗓音低沉,带着男人的痞气但又很漠然,“尤其我刚刚说了,我对你这种类型的女人,不感兴趣,脱光了也硬不起来。”
说罢,他才撤了手,也从她的身上起来。
米悦先是受惊,然后懵了,等他离开她的身体后,她就开始控制不住的委屈,小声的啜泣。
盛西爵起身后原本打算回到沙发上坐着等衣服来,压根没有自己欺负了人的自觉,直到听到她的啜泣声才再看过去,这一眼看过去,才算是真的看到了女人的裸一体。
刚才只顾着扒衣服,压根没注意也没入眼。
紫色的被褥床单上,偏深的颜色衬得她的肌肤格外的白,身段不算丰满,但玲珑有致,尤其是那一头保养得漂亮的长发落在上面,别有一番风情。
他只看了几秒,还没来得及收回视线,身下就已经起了明显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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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778.二番780米:伤心到人都扭曲了,得不到我的心也要得到我的身体
喉结上下的滚动,闭了闭眼,还是挪开视线看向别的地方。
“把衣服穿上。”
说完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哑了。
米悦不知道是没听到还是没理他,抱着被子一直在低声抽泣,安静的卧室里一直响着女人低低的但始终缠绕不肯散去的小声哭泣。
而且非但没有要收声的意思,反而越哭越伤心,越哭越收不住撄。
盛西爵不太了解女人,自己家妹妹哭都是雷雨式的,哭对她而言就是发泄情绪,要么哭完自己过会儿就好,要么哄一哄也就很快过去。
米悦开始是因为被欺负得委屈又因为形势所逼不能跟这个男人翻脸,然后就是越想越伤心,尤其是想到爸爸去世,完全沉浸在悲痛中偿。
女人都是如此,不哭则好,一哭所有的委屈全都会倾盆倒出。
而直男的共性,看到女人哭就觉得头大。
他对米悦毫无疑问是没有好感的,四年前的事情对她来说是强一奸,对他来说完全是你情我愿的onenightstand。
甚至他开始是没那意思的,是她主动贴上他,醒来后死咬是他强的她,那将近四年的牢对他而言就是冤狱。
虽然后半夜的时候她情况不太对劲,他察觉到有药物的影响,但不管是她自己嗑药还是被人下药,是他强一奸?
米悦哭得他心烦意乱,他也只能皱眉坐在沙发上。
好在没过多久送衣服的佣人就来敲门了。
米悦还是躺在那里,抽泣声不断,也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于是他起身朝门口走去,走到一半还是顿住脚步,又折了回来,伸手捏住被角,掀起另一半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连脑袋都盖住了,只剩下一双脚露在外面。
盛西爵打开门,站在门口的是米家的老佣人,手里提着好几个纸袋子,见到他立即露出笑容,“是盛先生吧,这是小姐吩咐我们给您买的衣服。”
他嗯了一声,伸手去接,“她在休息,给我就行。”
“诶,好的,”老佣人说话很客气,“盛先生,晚餐已经要开始了,您换完衣服的话麻烦叫醒小姐下去吃饭,今天客人亲戚都在,有不少是长辈……”
“我会带她下去。”
接过装衣服的纸袋子他就把门带上了,转过身时看见女人还在被子里,好像动都没动过一下,他也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穿上衣服下去。”
等他从浴室里穿戴整齐出来,那女人还在被子里。
盛西爵皱起眉头,沉声道,“米悦,你给我起来。”
她没反应,他几步走了过去,一把将被子掀开,声音又冷又沉,“起来,下去吃饭。”
猝不及防又看到女人白皙玲珑的身段,喉咙一紧,心头有了点火气,“再躺着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米悦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当然,她还是抱着被子遮住了一部分的裸露,一双哭得泛红的眼眶瞪着他,“我不去。”?男人的脸色变得冷峻,眼睛也眯了起来,“你爸说你有时候不懂事会任性,但我不会像他那么惯着你,你最好是知道轻重。”
“你还有脸提我爸,我爸雇你来是让你欺负我羞辱我的吗?”
他唇上勾出清淡的笑意,“对你没性一致就是羞辱你,那在以后的日子里你还要跟我结婚,跟我住一间房甚至是睡一张床,你是希望我逮着机会就朝你扑过去,这样才是不羞辱?”
米悦咬着红唇,大卷的洒落在肩头,一抖一抖的。
所以,他刚才来那么一出扒了还把她扒得光光的,就是为了告诉她他对她压根没有兴致,以后就算共处一室也不用把他当强一奸犯防着他。
女人的心思有时就是这么奇怪,他对她有慾望她会觉得害怕觉得不安,他这么赤果果的表达他的毫无兴致跟不屑——
她还是觉得自己身为女人的骄傲被狠狠的践踏了。
盛西爵瞥她一眼,走到落地窗前站着,背对着她道,“衣服穿上。”
她看着男人挺拔伫立的背影,心口像是被蚂蚁咬着一般。
但她还是捡起被男人扔到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回去,用手指梳理着自己的长发,这才想起自己的眼睛都可能哭的红肿了。
去浴室的盥洗盆前一看,果然有些轻微的肿,化妆都遮掩不住。
等两人下楼,餐桌上基本都各就各位的坐好了,只有右边最上面的两个空位,显然就是空给他们的。米悦面无表情,简单的米色毛衣和神色长发让看上去比平常多了几分冷清,三分英气七分妩媚的五官透着冷艳。
不过米家的人都已经习惯她这种性格了。
盛西爵话少,动作也不快但总是恰到好处,比如在米悦伸手要去拉椅子的上一秒他就已经拉开了。
他最后落座,动手拿筷子前眼神不紧不慢的掠过一整个餐桌的人,然后挑出长辈一一简单的问候,嗓音低沉而缓慢,不卑不亢得难以琢磨,冷淡沉稳。
看得出来,桌上的人对他的兴致大过米悦,但谁都没有开口说什么。
米悦撩了一把长发,方便吃饭,然后就拿起筷子淡淡的道,“到齐了的话,那就开始吃饭吧,”她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异常的视线,视线扫过一桌子的菜,下巴指了指最中间的大碗,旁若无人的道,“那个排骨汤看上去不错,给我盛一碗。”
盛西爵看了眼正上方的米觅,温声提醒,“长辈还没动。”
米悦这才看了过去,扯扯红唇笑问道,“二叔,还有谁没到吗?”
米觅脸上是和煦的笑,“小悦,长辈都在,不介绍一下……你男朋友?”
她这才微微的张嘴,哦了一声,“饿得昏了头都忘记了,”她放下筷子托腮,一脸甜蜜状的道,“这是盛西爵,我男朋友,这次跟我一块儿回来处理我爸的后事,今天休息一晚,明天就去办手续结婚。”
米悦对面是米蓝,米蓝旁边坐着的是裴子俊。
他看着她那一脸甜蜜的笑,淡淡出声,“你爸的葬礼还没办,你就急着结婚?中国人讲究红白相冲,而且大伯对这些也最在意。”
米悦抬眸看他,“我爸更在意我这个宝贝女儿,他过得突然,徐叔说他临死之前还惦记着我孤单一个人,所以我才要在他入土之前,看着我已经有人照顾好放心。”
米蓝蹙着眉头,不赞同的道,“可是小悦,你再怎么急着结婚也不能……”她语气一顿,继续道,“找一个强一奸犯,他无论是背景,人品,家世,各方各面都配不上你。”
米觅脸上的笑容没有散去,但语气已经沉了,“小悦,你姐姐跟你姐夫说的没错,我们米家家大业大,你要找男人结婚,稍微穷点儿都没什么关系,但必须得身家清白,坐过牢还是强一奸这样的难听的罪名,只会玷辱我们家的门楣。”
米悦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几乎全程冷漠脸,但转头面向身侧的男人时,脸上绽出了笑,有些颐气指使的骄纵,但又像是在撒娇,“让你先给我盛汤,你想饿死我吗?”
盛西爵不动声色的看着她,还是拿起小碗替慢斯条理的替她盛汤。
看他“听话”,米悦这才重新回到对话中,还是单手撑着下巴,长发全都撩在左边的肩膀上,“他是强一奸犯我难道我不知道吗?怎么二叔认为虚无缥缈的门楣比得过我货真价实的幸福?门楣,现在什么时代了?堂姐出生的时候你怎么不把她的脚给裹上?”
米蓝不满她说话的态度,脸色也冷了下来,“小悦,现在大伯过世了我们就是你剩下的亲人,我们也是为了你好,他判刑四年现在还没满刑期吧,就算是提前释放那也就是最近的事情,能有什么真感情,你还口口声声他能给你幸福?”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态度过于的激动,她的语气又低柔了下来,充满着无奈,“小悦,我知道你心里其实一直怨恨我跟……子俊,那时候你受了打击,他受的打击也不比你小,那件事当时所有人都知道了,他痛苦得每天都酗酒,我也是实在看不下去所以才……”
米悦没说话,脸上都是冷艳,只是手指越攥越紧,几乎将她的掌心扣出粘稠的血迹。
米蓝叹息一声,“你怪我们也好恨我们也罢,我们的确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但无论如何,你别用自己的幸福来跟我们赌气好吗?你又不是真的爱他,何必这么委屈自己,把这位盛先生送走,大伯葬礼的事情有我们帮衬着。”
米悦忍了又忍才没当场掀桌子。
她从小就不是忍气吞声的性格,也没有学过虚与委蛇,像米蓝这种骨子里恨她恨得不行还能这么“关心”她的这种境界,她是真的自愧不如。
她跟裴子俊要真是在他们分手后在一起她也不会这么恨,她就想知道当初她跟盛西爵之所以会被那么多媒体逮个正着的捉一奸,是谁通知的。
她也不是真的有那股狠劲玉石俱焚的毁了自己的名声也要告盛西爵,因为她不告的话,在所有人眼里她就是出一轨。
盛西爵把盛好的汤放在她的面前,低声道,“不是饿了,先喝汤,”他看着她密密长长的眼睫毛在颤动,情绪忍耐得很明显。
过了几秒,他收回视线,眼神直直的射向说话的米蓝,似笑非笑的气定神闲,“米小姐,委屈这个词,我不太爱听。”
米蓝没想到他会说话。
在她眼里这种场合他不夹着尾巴做人就不错了,哪里还有资格插话,尤其还是这种看似淡然,但高高在上的很的姿态。
她冷淡的道,“盛先生,虽然这么说有违人一道主义,但你***过小悦伤害过她是事实,所以我们家不会欢迎你,没有任何人会欢迎你。”
他这么坐着,从眼神到言行举止,没有一点像刚出狱的狼狈的卑微的犯人,反倒是像个冷峻内敛的军官,嗓音低沉稳重,尤其的有磁性,“可她选了我,那我就会一直在她身边。”
米悦的情绪终于缓和了过来,冷冷看向米蓝讥诮道,“堂姐你这没有任何人的意思是,我不算米家人吗?”
“小悦,现在你爸爸不在了,无论你怎么任性,我们都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为了报复我们自毁幸福,否则大伯在九泉之下也无法安心。”
“我自毁幸福?可是怎么办呢堂姐,我觉得我这一辈子都找不到比他更爱我的男人了。”
在座的,知道内情不知道内情的,都不知道他们这是演的哪一出。
“幸福,一个强一奸犯?”
米悦自带微笑,嗓音明亮而清晰,“他之所以会变成强一奸犯那也只是因为他太爱我了,从四年前到四年后,那时候他就爱我,但因为我那时候有男朋友了,他在追求我几次失败之后爱而不得,伤心到极致,人都扭曲了,得不到我的心也要得到我的人,所以才非要占有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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