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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唐如酒
下了一整晚的雨,电闪雷鸣没有停过,像是一场噩梦的背景。
结束后她的双腿落回地毯上几乎站立不稳,酸软疼痛马上就要摔下去,她洗完澡出来头发本来就没有打理,似乎更是凌乱得像是被躏蹂过一般。
晚安的脑子都是空白的,她看着优雅冷峻的男人慢斯条理的穿着衬衫,从头至尾没有看她一眼,仿佛她是用完了就能丢的女人。
原本就虚弱得摇摇欲坠的神经在他冷然的轮廓线条中全都崩塌下来。
她死死的咬住唇,不让哭腔溢出来,然而眼泪蓄满整个眼眶还是抑制不住大滴大滴的掉下来。
不顾身上四处传来的痛,也顾不上沁凉的心盘踞她的耻辱,低头捡起地上被扒下来扯下来的衣物,胡乱的给自己穿上,然后就直接开门出去了。
就连拉门把的时候她的手都是抖着的。
顾南城看着她的背影,阴鸷冷漠,眉目生寒,眼睛里能结出一层冰。
想起她刚才一边穿衣服一边细细碎碎忍着哭的声音,胸腔处仿佛被一团巨大的棉花塞得死死的。
低咒一声,他是疯了才会这么欺负一个女人。
又想起她骂他的内容,心头落下怒更是经久不散。
心不在焉的收拾了下卧室的狼藉,正在想要不要
下楼找她,卧室的门忽然被急急忙忙的推开了,“先生,先生,太太刚刚跑出去了,下这么大的雨她连伞都没有撑……”
林妈一句话还没说完,外边儿又响了一个炸雷,她听着更加担心了,“我刚才看见太太往外边儿跑还以为她要出去干什么,但是我怎么叫她她都没有回头,连伞都没要就往外面跑……”
顾南城的已经变了脸,大步的朝外走去,没听林妈把话说完他就已经从身边过去了,线条完美下巴紧绷得厉害。
昨晚的雨下得能让安城起涝了,她伞都不带就跑出去。
林妈跟在后面,年纪大也没有年轻男人的腿好使根本跟不上顾南城的脚步,只能使劲在后面提醒,“顾先生,你拿把伞再追。”
外边的天色暗沉得跟夜晚似的。
没有六点但是也快了,本该是天亮的时候,但是大片厚厚的乌云加暴雨使得看起来压根没有要天亮的意思。
别墅的铁门被跑出去的女人打开忘记了关上了。
秋天的早上天气本来就凉,暴雨落在身上又重又冷,顾南城迈着极大极稳的步子往路上走,脸色阴得更头上的乌云差不多了。
清晨,又是略显偏僻的富人别墅区,很少有人来往,半天才会经过一辆车。
一眼看过去,没有他要找的女人的身影,只有空荡荡的下着大雨的街。
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一双深眸仿佛洒了浓墨,暗得可怕,没有犹豫,转身回车库取车。
通向主道的路只有一条,她一双腿不可能走得多快,更何况……
如果看不到人,无疑是她上了车。
顾南城冷漠的脸开车看着前方,雨刷不断晃过,眼前闪过她睁大的瞳眸和咬着唇哭又不出声的模样。
握着方向盘的一只手逐渐跳跃出隐隐的经脉,随手猛地砸在方向盘上。
一只手掌控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马上调几个人出来,”他的嗓音冷沉而紧绷,除了冷漠又不见任何其他的情绪,“晚安刚刚从家里出去,我要在最短的时间里知道她人在哪里。”
天还刚刚才亮,还没从被窝里爬起来的男秘书的听到这话反应了好几秒,才连忙一下就惊醒,还没想好老板吩咐的任务要怎么完成,就已经连声说着好了。
等挂了电话才回想了下。
要找夫人?
难道夫人离家出走了?!
一后背的冷汗,衣服还没来得及穿就立即重新握着手机逐个的打电话。
到上午九点的时候,下了一个晚上的雨已经停了,天空甚至有放晴的趋势,但是天色破晓时出门的女人却像是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任何的踪迹。
席秘书是顾南城手下除了章秘书以为最受重用的手下,章秘书管的大部分是公司的事物,而公司外部以及顾总的私事,都是他在办。
此时他站在南沉别墅装潢华贵而干净的客厅,望着从楼梯上刚刚换了一身干的衣服走下来的男人,神经紧得快要扯断了。
脑袋低得快要垂下去了,“对不起顾总,我们还……需要点时间。”
顾南城的头发被淋湿了他也没擦,换过的衬衫有两颗扣子也没有扣上,一张脸落在席秘书的眼里比昨晚电闪雷鸣不断地夜晚还要来得恐怖。
——第一更





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151.坑深152米 那个载顾太太的司机好像是个變態
白色衬衫配黑色的长西裤,冷贵的气势压在人的心头,嗓音是没有起伏的冷漠,“没有找到人,你回来做什么?”
席秘书咬咬牙,“顾总,您能不能多给点线索……夫人她早晨离开是拿着证件和行李偷偷离开的,还是什么都没拿一时生气跑出去的呢?这样我们好分清楚查的方向。”
男人眼底掠过凛冽寒芒闪闪的冷光,“她手机都没有带走,身上也没什么钱,不可能离开安城。件”
“那有没有可能是夫人心情不好,所以只是想找个地方静静……顾总您不必这么着急。”
顾南城抿着唇,面无表情的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下过暴雨的天空干干净净的,湛蓝无云,“我叫你们找人,不是叫你跟我说这么多废话的。”
“我让人继续在找了,”席秘书抹了抹额头,“另外,顾总,夫人具体有哪些关系好的朋友亲人您知道吗……一般女人吵架了就会躲去朋友家。”
男人眼眸微动,淡漠的道,“你继续找,她的朋友那里我会亲自问。”
“是,顾总。”
手指圈起扔在茶几上的钥匙,林妈小心翼翼的道,“顾先生,您一早上没吃东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我想太太她可能是心情不好,所以才会想一个人待着,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龊”
“不用了,”他摁了摁眉心,淡淡的道,“她回来了给我打电话。”
手指上挂着钥匙就径直的出门了。
林妈站在后面看着,幽幽的叹气。
这才结婚多久呢,三天两头的折腾一次。
…………
晚安不见了。
平常有人失踪需要48小时才能立案,顾南城下午就直接托关系动用了警方的力量,依然直到晚上都没找到。
原本都以为寻常夫妻吵架女方一气之下摔门而出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说不定正躲在哪条河边儿吹风散心呢,顾总大概是爱妻心切小题大做了。
可是以他如今的势力整整十二个小时找不到人……那就意味着她刻意的躲起来了或者……出了什么意外。
顾南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谁跟他说话都觉得像是在地狱里走一遭似的。
他那副模样,也没人敢问他究竟是为了什么吵吵得多大让女人天刚亮就跑出去了,还是冒着电闪雷鸣的暴雨。
客厅的光线很明亮,顾南城前面淡淡的看着茶几上摆着的两支手机,一支是他自己的,一支是晚安的。
她的手机是淡色的玫瑰金,包裹着小女人喜欢的手机壳,素雅又俏皮。
屏幕始终是黑的,没有任何一个电话进来。
他微微的垂首,始终没有什么表情,双腿交叠而坐。
《璎珞》已经在拍摄中,她今天没有到场,甚至没有给唐初打电话请假,她素来敬业,在工作的事情一不摆谱儿更不会随意的缺席。
除了……他车祸住院的那一个多月,她全心全意的照顾他,连电影的开机仪式都没有参加。
她跑出去的时候甚至连鞋子都没有穿,完全是赤着脚出去的。
手用力的摁着眉心,他是脑子抽风了,才会以为她只是不想看到他躲到书房去了……
“顾……顾总,”席秘书旁边站着的是警察局特意派下来的搜索队的队长,“顾夫人还有没有什么您不知道……不是,您忘记了的朋友?”
这种夫妻吵架连24小时都不足的案子……也就顾公子这样的身份,几小时不见就要风风火火的找人……偏偏他还觉得事情真挺严重的。
因为动用了这么多人力物力……都没见着半个影儿。
盛西爵,左树,易小溪,唐初,跟她有点关系的他都亲自上门了。
只有慕家别墅……慕老爷子一大把年纪了受不得刺激,所以他没有直接上门问,
但是让人盯着整个宅子的所有动向。
以他对她的了解,她不会回家让自己爷爷担心的。
起身从他们身边走过,淡淡漠漠的扔下一句话,“继续找,找不到不用睡觉。”
半个钟头后,原盛家别墅。
陆笙儿坐在沙发上背剧本的台词,前面的茶几上摆着一杯热牛奶。
听到声音抬起头,看见一身冷沉出现的男人笔直的走了过来,看了她一眼,然后扫过客厅,开腔很直接,“锦墨呢?”
那晚上他陪她开车去追锦墨,但是结果却跟着他到了盛世的公司。
陆笙儿看他的脸色少见的阴郁,愣了愣,“锦墨在书房处理公事。”
然后他便没有再看她直接上了楼,陆笙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认识这么多年也看得出来他心情不好,不由的问道,“南城,出什么事了吗?”
“我找他问点事情。”
陆笙儿刚想问是不是查到盛绾绾的西消息了,但想起他刚才看她的眼神,如果跟盛绾绾有关他不会
只扫她一眼,遂作了罢,也可能是工作上的事情。
门都没有敲就被直接的推开了。
薄锦墨在跟人打电话商议公事,听到声音抬眸,见他面色不善一看就心情很差的模样,很几句话结束了对话挂了手机,问道,“你大晚上这副脸色来找我……出什么事了?”
顾南城皱了皱眉头,面无表情的问道,“你很了解她?包括她的朋友?”
薄锦墨挑眉,“你说谁?”
“晚安?”
“以你对我的了解估测我对认识一个人超过十年的了解。”
顾南城一只手落进了西装裤,脸上无波澜,眉目戾气埋深,“她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不—良少年少女的朋友?除了江树和易小溪。”
“好像有,但是关系特别好的只有他们两个,你家女人不是广交天下友的类型,但是认识的关系深深浅浅的还是不少。”
薄锦墨上下的打量了他一眼,眯起眸,淡淡的问道,“出什么事了?
“把他们的地址告诉我。”
“我只知道名字,地址你自己去查。”薄锦墨把面前的电脑合上,“你找她的朋友需要通过我,”
眉头动了动,“难不成慕晚安离家出走了。”
然后他清晰的看见站在灯光下的男人脸色暗沉了好几度。
薄锦墨,“……”
“我不需要听废话,你既然认识她那么久就替我找,她出门的时候没穿多少衣服没有带手机和钱包,连鞋子都没有穿。”
这一番话,字字句句都像是从喉间溢出来的,低沉沙哑得厉害。
薄锦墨问他,“你是不是对她动手打她了?”
他虽然这么问,但是基本都是开玩笑的成分,自己兄弟会不会动手打女人他还是清楚的,只不过以他认识慕晚安这么多年的了解——那也不是个会玩离家出走的主。
除非被欺负惨了。
顾南城抿唇,别开脸看着窗外,压抑而烦躁的道,“算吧。”
薄锦墨,“……你他妈的疯了?!”
一个他认为不会打女人的男人承认自己动手了,一个他以为不会理解出走的女人出走了——这两个人他都认识十多年了,双双刷新了他的认知。
顾南城没说话,俊脸冷漠又挫败。
“我跟下面说,让道上的人注意下,她什么时候不见的?”
“早上六点不到。”
“那时候在下雨?”
“嗯。”
薄锦墨看了他半响,才不温不火的开口,“你不是打了她那么简单才对,以她的脾气你真对她动手她应该会跟你离婚,而不是离家出走躲起来。”
“你让道上的人马上查,”顾南城顿了顿,“我担心她出事。”
男人一贯温和矜贵的眉目透出浓浓的疲倦,认识这么久,除了他父母飞机失事后很少见他这番模样。
薄锦墨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利落的吩咐下去。
再抬头的时候见男人已经准备离开了,皱眉出声,“你是不是没吃东西?我让人准备点吃的,待会儿我跟你一块去找。”
“不用了。”
薄锦墨还是起了身拾起手机跟上了他,“先吃东西,你的手下跟我的手下都在查,她瞧不见你失魂落魄的样,不吃东西没空干活儿,这不是你老早就知道的么。”
薄锦墨吩咐手下的人炒了几个他爱吃的菜,他和陆笙儿在一边儿陪着他。
才知道一般手边的手机就响了,薄锦墨开了免提,“薄先生……您不是吩咐我们查顾太太的线索吗?刚才有个刚出狱的小弟跟我们说,那个载顾太太的司机是个變態。”
──今日更新毕




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152.坑深153米:她从未见过这个男人满身血光的模样
薄锦墨敛住眉,抬眸看了一眼吃饭的动作已经停下来的男人,“什么變態。”
他说让道上的人找,也不过是以防万一,夫妻吵架出门就出事,这种事情的几率不太大,何况南城在她出门之后几乎就立刻跟上了。
“具体的可能要进一步调查才知道,那个司机之前是因为盗窃罪入狱的,有一次无意中说漏了嘴,小弟说他好像是专门对出门的单身女性下手……之前断断续续有过好几宗案子,不知道跟他有没有关系。”
薄锦墨还没说话,顾南城就已经扔了手里的筷子,冷漠的吩咐,“去把人抓回来。”他起了身,椅子擦过地板摩擦出重重的声音,“我要活物。”
“……”谁难道要弄死吗件?
陆笙儿看着起身一句话都没说就要离开的顾南城,有些担心的问自己身侧的男人,“会不会出什么事?”
后者反手握住她的手,淡淡的道,“还不知道。龊”
眉头微微的皱起,那女人要是真的出了一点半点的事情。
“南城,”薄锦墨起身叫住他,立着笔直的身形,语气没有多少起伏和变化,“有事给我打电话。”
“嗯。”
陆笙儿的表情很复杂,最后还是轻声的道,“你别太担心了。”
…………
捉一个有过前科的司机本来不算难事,加上牵扯到前面几起失踪案,警方很快发布了通缉令,但显然对方警觉性比他们预料的要高,找到他家去的时候人已经溜了。
顾南城没那么瞎功夫等着他们再慢悠悠的找人,直接放消息下去让在道上混的人注意他的动向。
也生生的花了一个晚上才找到人。
直到第二天早晨才扔进了警察局,鉴于他涉及失踪案,暂时将他拘留了。
顾南城站在审讯室的外面,透过透明的玻璃看着双手被手铐铐着的伺机。
三十岁到四十岁不等,长相普通,身材普通,气质普通,并没有电影电视剧里變態一身的猥琐气质,看一眼就让人忘记的类型。
审讯室内。
迫于安城顾公子的压力,警方只能率先审问昨天早晨晚安失踪的事情。
审讯警察拿了一张晚安的照片,很严肃,“昨晚清晨大概五点五十到六点之间,你有没有再过这位女士。”
司机看了一眼,“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冷冰冰的声音,“已经有道路监视器拍到她上你的车了,昨天早晨下大雨,那个时间点那个地段,有没有人上你的车你说不记得了?”
那司机慢吞吞的,又再看了一眼,“可能吧,”他道,“昨天我通宵值班,早晨的时候已经困得不行赶着回去睡觉了,路过那边的时候是有个女人拦车,不过我没注意长相。”
“昨晚问你的时候你说没有?!”
“警官啊,干我们这一行的每天来来往往不知道要载多少客人,怎么可能记得这个又记得那个,还要记得在哪里上的车下的车什么时间,我问你你也不记得啊。”
顾南城抿唇,面无表情的转身,朝身侧小心翼翼候着的警察道,“给你们半个小时,问不出来,人我要带走。”
“这个……顾公子……”
“让我带走,他还能留一命滚回来,否则在这里边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莫名其妙的没了。”
警方,“……”
几个人面面相觑,明白他说的是实话,牢里面犯人被犯人打伤打死……那也不是没有的事儿。
“顾公子您放心,我们一定尽快的问出尊夫人的下落。”
半个小时……即便是用私刑拷问时间也不够。
…………
一个半小时后。
南沉别墅,顾南城给林妈放了一天的假,让她接到通知再回来。
陆笙儿和岳钟九点多赶过去的时候,整个客厅都洋溢和弥漫着一股血腥的味道。
那甚至不是一种血肉模糊的观感,而是一种阴森血腥的气场和氛围。
那司机其实也看不出伤得多严重,但陆笙儿看着就觉得令她战栗。
又或者,是屋子中间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装裤,看着矜贵一尘不染却仿佛浑身沾着血光的男人陌生得令她战栗心悸。
岳钟眉头跳了又跳,一股不好的预感直冲心头。
有杀气。
他转身走出门,机智的给薄先生打了个电话。
回来的时候,顾南城抬起短发下的一张脸,淡淡的扫了一眼陆笙儿,视线停顿在岳钟的脸上,用没有波澜的声音道,“带笙儿回去。”
岳钟的脚步还没挪,陆笙儿就已经先出声了,“我没事,你不必顾虑我。”
岳钟看了看陆笙儿,又看了看顾南城,习惯性的扶了扶镜框,有些头疼,最后还是决定不作为,他是真的有点担心顾总没控制住过于凶残了。
至少有笙儿在,希望他会稍微收敛一点。
笔挺熨帖的西装裤下是擦得锃亮的黑色皮鞋,已然看似不轻不重的踩在之前被保镖踢到跪在地板上的司机的手腕上。
他的脸上除了冷漠没有其他任何的表情,“我没那么多的耐性,也不会跟你讲人—权,你如果说的废话太多,今天运气好可能就残了,运气不好,也可能死了。”
陆笙儿心里一跳,下意识的就想上前,身边的岳钟一把挡住,压低声音道,“让他问吧,问不出来他不会罢休的。”
跟自己女人吵架闹到离家出走,结果出门就遇到變態,他估计是要疯了。
压根没看出他用了力,可是那一下踩下去那司机整个立刻就惨叫出声,力用得猛不如用得巧,岳钟是个斯文人,看着实在是觉得……
顾南城垂着头,望着地上因为惨痛而面目狰狞的男人,淡淡的问道,“昨天早晨上你车的女人去哪儿了?”
那司机不知道是只顾着疼,还是硬气不愿意回答,一直惨叫不回答。
然后屋子里的其他都就听到骨头生生断裂的声音。
陆笙儿几乎是不可置信的看着那轻描淡写随随便便就踩断一个人手骨的男人,他表情半点波动都没有,好像他就只是不小心的踩断了一根树枝。
她是知道这个看似温和儒雅的男人骨子里多多少少是藏着这么血腥而暴力的一面的,在他们在美国唯一算作是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里。
说是在一起,其实跟寻常的情侣差别很大。
她很忙,忙着念书,从头开始学表演,忙着拿学位证。
可他更忙,忙着学经商,忙着公司的事情。
所以即便他们是邻居住着最近的公寓,一天碰面的机会都不多。
但即使如此,他也仍旧每个时间会抽一个下午出来锻炼身体,甚至有段时间混迹拳击场。
顾南城英俊没有瑕疵的脸除了面沉如水的戾气,再没有其他的内容,他撤了腿,又不紧不慢的绕到了另一边,“想起来了吗?人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司机在地上痛得打滚,抽着虚弱的口气断断续续的道,“我没把她怎么样……她到地方我就放她下车了。”
满头是大汗,不断的从额头上滚落。
男人接着心平气和的问道,“在哪里下车?”
“真的不记得了……”
然后那只穿着皮鞋的脚再度踩了上去,他甚至没换地方,依然是手骨断裂的那处。
岳钟觉得他简直听到了骨头裂开的声音。
“昨天下的雨太大……我又困得厉害……没看清那是哪里……”
“啊……”
惨叫声刺激着神经,陆笙儿的心砰砰砰的跳着,那男人熟悉的面庞陌生的气息让她几乎接受不了,想也不想的冲了上去抓住他的手臂,“够了……南城,你别这样……”
顾南城始终低着头顶着地上那张脸,看都未曾看她一眼淡淡的道,“笙儿,你让开。”
“不行……真的够了南城,你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等锦墨过来再……啊。”
他其实也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只不过平淡的面容下盛怒得完全控制不住力道,紧绷的神经条件发射的甩了一下,陆笙儿就猝不及防的被甩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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