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痴傻蛇王刁宝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谷音鸽
“玉王爷憋了这么久的日子,在朋友面前没面子没里子,在下可真是对不住,阻碍了阁下繁衍子孙,真是罪过”花容半靠在一旁小倌儿肩上,吐气如兰,小少年双颊绯红,盯着她的唇发怔,忍不住就要吻上去。
绯玉晗瞬间红了眼,低嘶一声,倏然欺身而上!
“你想气死我么!”他蛮横地冲开一左一右两个人模狗样的乘机想占他娇妻便宜的小倌儿,强势地将娇妻掳到自己怀抱的范围。“你是本王的妻子,本王的孩子只能从你肚子里出来明白么!”
说完,大手一挥,打散了她月白的书生帽,落下一头柔亮顺直的青丝,柔魅的娇颜带着微醉的酡红,绯玉晗瞧着赶紧阔袖拢紧,遮得严严实实,自家的肥水坚决不能流到外人田。
花容揪住他的衣襟,水汽氤氲的迷离眸子瞅着他,瘪瘪嘴,委屈道:“你这个色蛇,本公子生不了四十几个,找你的美妾替你生去吧!”
绯玉晗快被夭夭拉断了气也不吭声,伸近脖子,让她拉起来更容易些,白澜瞧着眨了眨眼,哼哼两声。
凤宸这才没好脸色道:“什么孩子?是不是我的?”
白澜脸一拉,马脸一摆,上上下下瞧了一眼凤宸,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趾高气扬道:“阁下子孙何止千千万万?怎么还嫌不够,还想赚我九尾哥哥青沅的孩子?真可惜,那孩子是九尾血脉,和阁下无干,阁下浑身上下都是脏的,本姑娘的孩子干干净净”
“白澜,那都是以前,如今我……”
“凤宸,你别再来恶心我了,我也没空理会你”白澜冷哼一声,扭头凶狠地盯了一眼一旁独自喝酒的玄冥和一脸迷蒙的良羽。大手朝凤宸一挥,拍了拍眉莹的肩,道:“白姐姐,我先走了!”
眉莹点点头,悠然靠近玄冥一侧坐下,端起酒杯悠闲地饮酒,玄冥眉头一挑,多看了她一眼。
“阁下多紧张紧张你身旁这位吧”眉莹红唇挑起一抹恶作剧的笑容,以她对白澜的了解,这位始作俑者又兼顾教唆的恐怕要倒大霉了。
这边,凤宸又追上去询问白澜孩子之事,绯玉晗抱紧宝贝娇妻,又是心疼又是自责,刚刚一点怒气,在瞧见夭夭柔顺靠在他颈侧的一刹那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花容在旁听这几人说话听了大半天,良羽虽是怂恿者,以她听到的来看,绯玉晗这条色蛇却一直没多少实质的拒绝,八成内心就是这么想的,一边听一边怒,不知不觉就灌了不少。
勉强保持理智,嗅到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又觉得自己太无理取闹。
绯玉晗抱着花容凤眸暗沉幽深,指尖微动,见凤宸走了,抱着娇妻迅速离开这破地方。
正值冬季,街头积雪厚达几尺,凉风嗖冷,枝头冰棱子剔透垂挂,啪嗒一声掉落雪地。
花容披一身狐裘坐在廊下,瞧着抄廊上两个孩子追着癞子狗喊爹爹,忍不住揉了揉额头,最近她总算发现子玉愁什么了,可那厮总瞧着她肚子唉声叹气,她又有几分不痛快。
难道那混蛇真以为再生一个他日日守着,孩子们就会亲近他?焰儿和鱼儿怎么也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父子仨的问题总要解决,这阵子她躲到外头不理会他,两个孩子似乎对老爹的意见更大了。
如今朝中安定下来,看着子玉最近的动作总对外声称重病,出来见一次大臣总是半死不活表示命不久矣,她看得出他大约是想将云昭权柄逐渐交给璃儿。
“焰儿、鱼儿过来”花容招呼两个孩子到身边,两个孩子小手小脸冻得通红,围在母亲身边蹭蹭。
“娘亲”鱼儿凉凉的小脸凑近花容拱了拱,花容拢起两个孩子的小脸轻呵气,扫掉孩子肩头的落雪。
“娘亲,焰儿和妹妹堆雪人好不好?”
“冻坏了焰儿和鱼儿,你们爹爹又要心疼了”花容笑道,两个小家伙贴着娘亲的脸,嘟着小粉唇,糯糯道:
“娘亲,焰儿和大哥哥、二哥哥玩好不好?”
“鱼儿也要去找哥哥”
两个小鬼头都要成精了,花容无奈,蹲下身解下狐裘,将两个孩子拢到披风中,吩咐下人将两位小主子带到屋中。
绯玉晗回府时,花容正坐在窗边翻看绯妩在街边搜罗的稗官野史。见他进来,头也未抬,上次春香楼之事她还没找他算账。
绯玉晗将带回来的几样孩子喜欢的小零嘴搁置在梨花木条案上,见花容坐在一旁,立刻凑上前,笑道:“刚去一趟西城给焰儿和鱼儿买零嘴,所以迟了”
花容这才抬头看了他一眼,绯玉晗心下一喜,花容抬眸凉凉道:“挡着我的光了”
“娘子”绯玉晗贴上前揽着纤腰,花容往旁边挪了挪,躲开他。绯玉晗又立刻贴上去,揽得更有劲了。嗅到怀里暖香,心下微漾,艳丽的薄唇轻贴她耳垂,低声道:“娘子,我知道错了……”
花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拉紧自己的衣带,摆脱他不安分的爪子。“别闹,焰儿和鱼儿在暖阁内与凌儿一起,如今正值冬日,孩子们不适宜在外面呆过长的时间,你空闲下来多陪陪焰儿和鱼儿”
绯玉晗闻言漂亮的眸子哀怨地瞧了一眼花容。“不知是谁给那难看的哈巴狗取的名字,我要是知道了定要让她明白明白后果”
花容挑眉,装傻。
迅速转换了个话题,瞅着绯玉晗道:“我听闻良羽最近到处躲女人,这是怎么回事?”
那厮属于那种一日没美人陪着就浑身不痛快的类型,真正将蛇蚺的天性发挥的淋漓尽致,最近不知为何听白澜说良羽看到母蟑螂都吓得脸发绿。
绯玉晗面上浮现一种古怪的表情,将花容摁到怀里搓揉了一阵子,颇有几分羡慕,花容瞥到他神色怪异,又问了一遍。
绯玉晗揽着娇妻,这才讲清楚当日春香楼之后的事情。
话说当日白澜知道良羽带头之后,更听说了他不可一日无女人的习性,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两百大型号雌蚺,还兼顾不少其他种类的精怪,不论好丑只要那方面发达就成,还要是那种为了涨功力啥事都干的出来的女妖。她租了一个青楼聚集这些人。
将良羽打晕喂了不少“好东西”,良羽死猪似的任由捏扁搓揉,狠扁了一通后扔到“饿狼窝”里,临了,白澜还不忘高声宣传采阳补阴之术,多多益善,勤能补拙。
然后……
貌似过去了七个不间断的被强上的日夜,良羽就彻底软趴趴吐白沫了。大约被榨干了。七日实在太丢他们的脸了,怎么也得支撑个一个月才是,果然良羽还是嘴皮子厉害而已。
绯玉晗神色古怪,较为委婉地为娇妻说明了意思,花容嘴角微抽,总算明白白澜为何时常暗自奸笑。
不过,花容立刻感觉到不对,漂亮的眸子瞪着绯玉晗气得手直抖,猛地起身,就要掀帘离开。
绯玉晗箍着她动弹不得,几番无果,怒道:“你要是惦记,白澜倒送你几千都没问题!”
绯玉晗低低闷笑,轻吮花容细嫩的脖子,闷闷道:“为夫惦记的人不惦记为夫,怎么不见白澜那狐狸设计为夫与娘子俩呢……”
他颇为郁卒。
花容刷的脸红到脖子根!
绯玉晗温热的气息倾吐,低魅的嗓音如小猫般挠入花容心底。轻含娇妻薄唇,低声道:“为夫保证不止七日……”
花容低呜一声,脑门血气上涌。
上火。
第三日凌晨,两个孩子望穿秋水,娘亲被爹爹掳走了,失踪三天。
事实证明,仅三日,花容就已经被折腾得半死不活,没几个时辰就哀哀求饶,低泣抓挠,三天来,满屋子逃窜,每回还没挨着房门就被抓回来更加变本加厉地折腾。
大约冬日的夭夭实在是生命力不强,绯玉晗心疼地搂着不放,又是亲又是哄,哄得花容愈发疼得两只小腿打颤,到第三日终于娇妻支撑不住了,嗓子都哑了,兔子般受惊的小眼神让他又差点又忍不住,好在绯玉晗瞧见她长睫下淡淡的阴影,停手了。
“夭夭乖,不疼了不疼了……”
绯玉晗俯下身,艳丽欲滴的唇轻轻吻遍花容柔魅的五官,搂着她纤细的腰肢,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好好休息。
冬日里冰棱子挂在松枝间,透亮透亮如水晶,滴答答滴水。多日来絮絮大雪初霁,天气却愈发冷得打颤,呵气成霜。
花容搓了搓冰凉的双手,呵气尚未达到掌心就化作冷气飘散,宫内昔日碧水荡漾的小湖此刻升腾淡淡白色的雾岚。
一对龙凤儿刚刚下学,此刻正在宫苑内追逐着打雪仗,两个孩子身畔哈巴狗正摇着尾巴汪汪叫得欢。
花容站在廊下看着两个孩子玩得小脸红扑扑的,目光移到那欢脱的不怎么好看的秃毛犬身上,不知怎么的,这两个孩子最近似乎被某人收买了,唤“爹爹”唤的少了,虽还是不太搭理某人,好歹也不排斥了。
不着痕迹地揉了揉腰,这都过去两日了,她的腰至今还没好利索,心下愈发恼恨那没有节制的浑蛇。
她正念叨,就有下人过来禀告王爷回府了。两个小鬼头闻言抓着雪球就蹬蹬蹬跑到花容身边。
花容蹲下身,轻抚小家伙的小脸,接过两个孩子手里的雪团。“是不是饿了?”
“焰儿不饿”
“鱼儿也不饿”小女孩抱住花容的脖子,亲密的蹭蹭。明亮的眸子滴溜溜转,正好看到一身红衣妖娆,风流俊魅,名唤爹爹的生物快步走上来,顿时刺猬般束起浑身小刺,抱紧娘亲的脖子。“娘亲,红红的大妖怪欺负娘亲,鱼儿保护娘亲”
“鱼儿是乖孩子”花容亲了亲小女儿的额头,笑逐颜开。
“焰儿也会保护娘亲!”焰儿蹬蹬蹬蹦出来,露出小虎牙呲牙咧嘴地嘶嘶守在母亲身边,闲人勿近。“娘亲,那个妖怪和宝宝好像,是不是爹爹?”
焰儿以手遮眉,做远眺状,探到敌情,立刻翘首以问。
花容一眼就瞥见某人清艳餍足的俊脸,他倒是悠哉。
被压榨的太久了,总想恶心恶心这厮混蛋,扳回一点儿本也好。
瞥到一旁乖巧地蹲在地上,扬起长脸摇着尾巴的某生物,当下秀眉一挑,纤指一捞。
“怎么会?‘爹爹’不是在这儿?”花容直接扔给两个小鬼头一只“爹爹”。
“汪汪汪!”小东西还挺上道,兴奋地冲绯玉晗嚷了两声,尾巴摇的不亦乐乎,不枉她一直吩咐下人多多照顾这位特殊生物。
绯玉晗完美的光润玉颜裂开一条裂缝,瞥了一眼那只被称为“爹爹”的斑秃四脚生物,眼角不正常抽搐。
花容优雅地教育两个宝宝识人要清,两个小东西连连点头,漂亮的眼睛亮晶晶地闪星星,崇拜啊崇拜,娘亲就是厉害!娘亲就是威武!
绯玉晗:“……”
娇妻无赖怎办?有厉害的夫君就成!
“焰儿,鱼儿,爹爹给你们带好吃的回来了哦,这次可是东城的冬花酥”绯玉晗慈眉善目地瞅着两个孩子。揉了揉两个宝宝的脑门。顺带将手里油纸包得精细的糖酥往两个宝宝眼前晃了晃。
两个小东西直揪揪的目光盯着晃荡来晃荡去的糖酥,花容瞅着两个小鬼亮晶晶的眸子立刻又开始冒星星,暗叹果然抵不住糖衣炮弹,刚刚还说保护她呢,转眼就变节了。
“娘亲,焰儿先去打探敌情!”焰儿小肥手一挥,壮士断腕般豪情。
“鱼儿要前去助哥哥一个胳膊的力气!”两个小鬼立刻冲上去抱胳膊抱腿,以示自己不被威胁,顺手牵走了老爹手中香喷喷的糖酥。
绯玉晗暗自好笑,得意地朝一旁干瞪眼的妻子抛个媚眼。如何?此等小伎俩完全是小意思!
谁料,花容抿唇一笑,颇是百媚生香,绯玉晗眸子一深,尚未来得及从美人计中回神,就听得娇妻甜甜道:
“孩子们,好吃么?”
两个小鬼头,立刻调转方向,蹬蹬蹬投入母亲的怀抱,狗腿地将好吃的拱手送到娘亲面前。
“好好吃哦,娘亲吃,吃完了好打大妖怪”
“是啊是啊!吃完了有力气哦!”
绯玉晗额头冒黑线,没好气道:“你们这两个小鬼头,也忒墙头草了罢”
花容慢悠悠咽下两个孩子递到她唇边的点心,暗自满意,甜度适中,某人还知道两个孩子正换牙时期不易吃太甜的,温度也是热的,看来是买好后怕凉了匆匆赶回来的。
她挑了挑秀气柳眉,鄙夷地瞧着绯玉晗,凉凉道:“没听过兵不厌诈么?”
“没错没错!”焰儿赶紧拍手称呼。
“是啊是啊!”鱼儿见哥哥同意,也立刻崇拜地瞅着娘亲。
花容颇是挑衅地瞧着绯玉晗,瞧瞧,和我争宝宝?惨败罢。
绯玉晗意味深长地瞅着娇妻,炽热地盯着她,盯得花容一阵心虚,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
绯玉晗随手抓起一旁的秃毛狗,似笑非笑道:“娘子,它真是宝宝的爹——爹——么?”
花容嘴角一扯,瞥了一眼那怪狗,心下戚戚,别开玩笑了,当然不是!
“是‘爹爹’哦”鱼儿吃饱了,胖胖小手一挥,豪气道。
绯玉晗笑得愈发善良无害,只一味瞧着花容。“来人,把陈管家养得母狗带过来,听说那大狼犬最近能吃能喝,肚子也撑大了不知何故”
花容一个咯噔,心下哀嚎,愤恨地瞪着绯玉晗手中一脸狗腿的某哈巴生物,这畜生竟然这么抵不住诱惑,什么时候背着她上了管家的那只膘肥体壮的大黄犬。
不多时,就见管家将一只足有半人高的大肥狼狗牵过来,花容一瞧,瞪大了漂亮的眸子,眨巴眨巴,惊奇地无与伦比,指着昂首挺胸过来的大黄狗,机械道:
“姓绯的,你诓我吧?这比例也太失调了!”
就那矮个子的斑秃冬瓜怎么上这雄壮威武的看门狼狗啊?
“汪汪汪!”听听,这雄赳赳气昂昂的叫声,哪个小毛贼敢上玉王府偷东西?
“汪汪汪!”某矮冬瓜大约是听到了那叫声,立刻欢喜地回应,四只短蹄子一溜烟跑到那足有它四五倍的大狗身边。
“呜呜呜……”雄赳赳气昂昂的某大狗立刻呜呜两声,无限娇羞地奔上去……两生物欢快地奔一边撒欢绕圈,鼻子对鼻子亲亲密密去了。
花容:“……”
绯玉晗殷红的薄唇抑制不住的勾勒出明媚的弧度,一本正经地对一旁恭恭敬敬的陈勉管家道:“你与王妃说说这大黄犬”
“是”
陈勉恭敬地上前一步,对花容详细解释大黄狗叫“贲狼”。某日某时与小主子养得贵犬(花容:明明是矮冬瓜)相遇相识,又如何坠入爱河,再如何贲狼突然胃口大增肚子大圆,无限思念某矮冬瓜。顺带暗示王妃不如成全一对“苦鸳鸯”(花容:鸳鸯个毛啊)
绯玉晗在一旁幸灾乐祸,不知怎么地,又掏出一盒子的点心贿赂两个墙头草,两个小东西脑子也单纯,见状,还不待他们娘亲从呆滞中回神,就豪气地一拍胸脯:
“那管家大叔把‘爹爹’带走吧!一家团聚哦!”
“是”
陈勉后脑勺冒汗,终于明白王爷为何每每谈及小主子的狗一脸悲愤欲绝,如今他总算是完成王爷的交代的艰巨任务了,赶紧领着两只乐颠乐颠的一高一矮离开。
绯玉晗甚是好心情地目送,示意好走不送,又立刻让暗卫将两位小主子带下去领他买回来的吃的,两个小家伙一听,立刻欢兴鼓舞地蹦走了。
一时间只剩娇妻与自己,心情无限美好,凑上去轻咬娇妻软玉般的耳垂,低低道:“比例失调挺好的,娘子……”
说着,揽住花容的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温热的气息吞吐,嗓音柔魅诡异,暗示性十足,花容只觉胸口一疼,顿时一个激灵,从蛇灵香中回过神,反应过来登即面红过耳,一把推开胸前的大脑袋。
“绯、玉、晗!”
花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衣裳,立刻拢上外衣遮住内衫上留下的湿润,尖叫一声,抱头蹿回自己屋内,哐当一声,大门紧闭!
绯玉晗低笑不已,湿润的薄唇殷红艳丽,狭长的凤眸微眯,勾勒一抹邪肆的欲意,血红的信子微舔红唇,转眸惆怅地盯着夭夭的紧闭的房门。
唉,难办啊。
怎么办才行呢?
娇妻不让进房怎办?没撤啊。睡炕板儿呗!
这日,绯妩将白澜的孩子送回去后,闲来无事去王府找花容逛街,没想到花容竟然去了宫里,貌似这十多天来,他们夫妻俩又闹什么矛盾?
秉着有热闹往哪儿凑的高尚情操,绯妩乐颠地奔回皇宫,最近连续下了几场雪,天气冷嗖。
她抬眸瞅了一眼湖边弯檐翘角的小亭子,顺带瞄到了花容发顶毛茸茸的兔子帏帽,又瞄到花容更夸张的里八层外八成的千层饼的厚衣裳,惊愕地半晌没合上嘴。
待走近时,才瞧见花容娇颜妍丽,一双水眸此刻瞪圆的滚圆,外加红彤彤的,活脱脱更像兔子了,揪着旁边一位身着明紫锦缎泥金线滚边狐裘的公子衣襟,两人坐在一起,端的是天姿凤仪,一个娇艳灿然,一个光彩清润。
“绯玉晗!你装少蒜!”花容娇靥透红,不过不是娇羞,而是恼怒。她目露凶狠,满脸杀气,唬的绯妩一愣一愣的。
她一瞧花容身边这位,惊讶道:“子玉?”
不过丰秀俊朗的绯玉晗此刻一脸痴愣傻气,傻呵呵的瞧着花容直乐,一点也没有被欺负的自觉。
绯妩抚额哀叹,不知道到底是间歇性又傻了,还是那厮故意这状态,夭夭被无人道地折腾三日恢复元气后就躲洪水猛兽般躲了绯玉晗十来日。
如今璃儿已接任大位,绯玉晗大约饱暖思啥啥,整日想着壮大绯氏族群,偏偏夭夭看到他就好似兔子见了饿鹰,跑得比谁都快。
花容见到绯妩,怒瞪了一眼傻兮兮的欧阳玉,很是挫败地干瞪眼。
“绯姨,你老贵脚”
绯妩在花容身周转了一圈,奇道:“你怎么穿成兔子了?”
花容脸一黑,一脸杀气地瞪向欧阳玉。
欧阳玉立刻傻笑地逗了逗花容垂下来的长耳朵帏帽,一脸无辜心疼。“娘子不冷哦,子玉会法术会穿衣服”
“噗”绯妩总算弄明白了,一挥手就褪了夭夭一身冗沉的衣裳。“这不就完了?”
谁料花容俏脸一黑,还不待她说话,欧阳玉已经弹簧般跳起来!“你这个坏蛋!娘子不冷哦不冷”
立马自己扑上去贴紧花容!箍得花容差点断气,指骨咯吱咯吱响,很想一拳头揍歪那张无辜可怜的脸。
绯妩大惊,总算看出点门道,难怪夭夭脸色这么难看,活像别人欠了她十万两不还。不过,子玉虽然行迹作为很可疑,不过绯氏精良血脉,夭夭自个儿承担她巴不得,多多益善,多多益善。
“哎呀,夭夭呀,子玉怎么说也是脑子出了问题,你要是打他,他以后好不了就难办了,这万一要是生出来的孩子遗传了傻子就更可怕了,所以啊,你这要手下留情啊……我想起来还有一件要紧事要做,这就不陪你了”
花容眼看着绯姨又发挥她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刚要开口,欧阳玉扛起她就跑!一路飞檐走壁,速度快的肉眼难及。
花容措手不及,上下颠倒,只觉得胃中一阵翻江倒海,快被颠吐血了!
“欧阳玉!你还不放开我!”
欧阳玉立刻乖乖地放下花容,委屈地站在一旁对手指,花容一瞧,险些昏倒。她脚下是别人家的屋顶!
“我……你……”她指着委屈的欧阳玉,一口气上不来,哽的俏脸红艳,欧阳玉狭长的眸子掠过一瞬异色,转瞬即逝。
“你也不听话了”花容哀叹,当年的子玉多乖巧啊,她很想念纯洁的那个傻娃子。如今的这厮整个一吃人不吐骨头的浑蛇!
“娘子不喜欢子玉”欧阳玉低着头,看着脚下的积雪,声音低哑微弱带着泣音,花容心中一软,又不忍心了。
待她被被糊里糊涂地抱回来还没回神,看着小心翼翼地担心地看着他的欧阳玉,哪里还有心思生气?
“我怎么会不喜欢你”花容理了理凌乱的衣裳,拉着欧阳玉的手坐在自己身边。
欧阳玉的手冰凉,许是冬季的缘故,他一向不喜这季节,大概也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会又痴愣了,想着想着,心下又心疼的很。捂着子玉的手凑到唇边呵气,抬眸瞧了一眼傻笑的大傻子,秀眉一瞪,没好气道:
“以后不能再胡闹了”
“嗯!”欧阳玉墨蓝的眸子温润如水,一眨不眨地瞧着花容,双手顺势捧住娘子娇艳的小脸,笑得很是乐呵。
花容并不真的有多生绯玉晗的气,此刻知晓他正常后大约也是记不得现在的,也没有板着脸不许他亲近,这十几日子玉一直忙于朝中之事,她并不愿去打搅他,所幸避开。
如今接近年关,朝中事务不多,欧阳晗又是顶着太上皇的名号,倒是闲下来了,她也可以好好陪着他。
室内盘金绘彩香炉中暖香弥漫,欧阳玉伸手将花容揽入怀里,盈盈不堪一握,眸光微蹙,动作愈发轻柔小心。“娘子不爱吃东西,子玉以后每天给娘子做桃花酥好不好?”
花容怔了怔,瞥了一眼旁边几案上摆放的点心,不由好笑,她并非不爱吃东西,只是如今是桃灵休息的时节,她才胃口不太好。
“好,子玉说什么都好”花容亲了亲欧阳玉绯红的唇,莞尔道。
欧阳玉眸光莹亮,灿然生辉。“子玉要把娘子养得肥肥的,漂漂亮亮的好不好?”
“嗯”
养猪呢,花容忍不住腹诽。
欧阳玉蹭了蹭娘子的颈,温热的唇轻吮轻吻,如羽毛般轻柔的扫过细腻如瓷的肌肤,淡淡的暖香萦怀,狭长的眸子微深,手中的力度不由加重。“夭夭……”
1...133134135136137...13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