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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傻蛇王刁宝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谷音鸽
九雪不语,雪白长袍翻飞,墨缎般的青丝柔顺,白玉环简单束缚顺着颀长的后背,直直拖曳到地面,冰雪般的眉宇间皆是冷漠。
木道子一见这形式,脸色微变,绯玉晗当初并不是师兄的对手,但是经过冥思,以寿命做赌,如今双方旗鼓相当,两虎相争鱼死网破绝对不是他想看到的。
“师兄、绯玉晗……桃夭还需要休息,孩子也需要师兄照顾,你们看……是不是要安静点?”
“咳咳咳!咳咳!”
木道子尚未说完,云璃突然呛咳,原本苍白的脸上呈现出不正常的红晕,九雪心中一窒,飞速探向她的脉搏。
“九……九雪夫君……唔!”
云璃娇靥染晕,细长的眸子中仿若弥漫了一层薄雾,迷离的桃香在屋内弥漫,额间透出薄汗,浑身虚软无力斜靠在九雪肩上,刚要说什么,顿时脸色微变,匆忙拂开九雪,一阵干呕。
九雪眸中略显慌乱,揽过云璃轻拍她后背。
这阵子害喜的越发厉害了。
“我来……”绯玉晗顾不得许多,匆忙上前,抱紧熟悉的娇软身子,感觉夭夭体温比以前高了些。夭夭在怀璃儿和凌儿时也是这般,早期总是害喜难受,半夜的无法熟睡,肚子大了之后更是焦躁,总是打他,半夜的更闹腾了。
“难受……”云璃没有力气再去反抗,胃里一阵阵的恶心泛酸水,青丝凌乱铺撒沾染着薄汗,虚软中透着妩媚。
闭着的眸子,长睫轻颤,感觉到背后温和适宜的摩挲力度,她稍微好受了些,靠着熟悉的怀抱轻轻拱了拱,沉沉的睡了过去。
绯玉晗搂紧她,轻抚她安顺的娇颜,心中一阵酸涩。当初,桃夭怀着的是他们的孩子,他也不知该如何来安抚她孕期烦躁的情绪,便将宫里太医的太医都招了过来教他。
如今却是用在了她和别的男人所怀的孩子身上么?
九雪眸光微敛,看着绯玉晗熟悉的动作,指尖微微曲拢,站在一旁没有上前。
绯玉晗拉了拉薄被,将云璃偎在怀里,冷峻的玉颜此刻温暖如春,轻轻贴蹭着她微凉的脸。
“夭夭,我们回家好不好?子玉会一直在你身边,再也不会让你受伤了好么?我什么都依你,你回来我身边……”
绯色的光芒环绕,木道子心中一跳!
“绯玉晗!你站住!”
“璃儿!”
木道子与九雪同时出声,却来不及阻拦,绯玉晗已抱着云璃随着绯色刺目光芒的消失也消失在原地!
绯妩一惊,横剑挡在木道子脖子上,目光却看着一旁的九雪,冷声道:“墨仙尊应该清楚,桃夭是你的徒弟,你们在一起是什么罪名,想必阁下比谁都清楚!玉王府才是桃夭的家,子玉比你更懂得如何照顾她,阁下尽管放心”
木道子闻听此言,伸手摸了摸脖子上凉飕飕的剑锋。
“泼妇,你可别忘了,桃夭现在肚子里怀的是我师兄的孩子!你能保证绯玉晗不会突然崩溃伤害到孩子?!”木道子虽然清楚绯玉晗不会去伤害桃夭,但是玉王府如今不安定的因素太多,怎么也没有师兄身边来的安全。
“你给我闭上你的臭嘴!”绯妩眸中怒火翻腾,手劲一紧,锋利的剑往木道子脖子上压了不少。
“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爱的女人有别人的孩子!难道你以为你和别人乱来有了孩子我愿意当后爹?”木道子不怕死的冷哼一声,气的绯妩想直接切了他。
“去你娘的狗道士!你给我胡说八道!”绯妩一剑柄敲到木道子的脑门上!
木道子痛的眼眶一红,犹自嘴硬。
“自己的孩子当然是自己的爹最疼!难道我说错了?”
绯妩闻言无言以对,恨恨的瞥了一眼冷漠的九雪。
九雪听及木道子之言,眸光微闪,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微微凝神。
那个孩子尚未长成,体弱至此真的只是璃儿身体的缘故么?胎儿毕竟是有妖性,他却是克制妖异。是否,他无意间伤害到了璃儿和孩子?
九雪淡润的眸光微暗,他自己也不知为何明知别人误会璃儿,他却不愿去解释。
也许,他一直是希望那孩子是自己的……
可终究,这孩子的父亲不是他。
木道子和绯妩对视一眼,看着九雪竟然没有去追,而是转身离开了这间屋子,颀长雪白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中。
绯妩暗中皱眉,总觉得自己似乎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夏日莲蓬举,莲叶何田田。
荷香弥漫,六角翘檐的小亭子中,云璃却半分也高兴不起来。
“砰!”的一声,琉璃镂空的托盘摔成碎片,锋锐的棱角在烈日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芒。
“我说过很多次!我不喜欢!我看到你就吃不下!”云璃一手甩开绯玉晗递到她面前的甜点果品,眸中尽是冷意。
她一醒来竟然就来到这陌生的地方!她竟然被掳到这里?!
“夭夭以前最喜欢子玉做的糖酥……”绯玉晗凤眸黯淡,唇边牵出一抹极淡的笑,修长高大的身形一矮,蹲下身轻轻捻起破碎的琉璃片和糕点。
他以前并不知晓,原来自己做的糕点如此难吃。他以前没想过,做好了总是想要第一时间送到夭夭面前,也不知道要先尝一尝。夭夭总是笑着说他做的最好吃的,他每次要尝的时候似乎夭夭总是不经意的打断了,他一直不曾注意……
可如今,他已经知道了,他知道先自己尝一口是否合夭夭的胃口。
可是她已经不记得他,不再喜欢这糕点了。
绯玉晗有些闪神,指尖被碎片割破都好无所觉,他手中拣起的糕点沾染了血色。
云璃看了一眼,目光转到他处。
她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何当初印象中的痴傻的玉王爷怎么是现在的模样?他周身看不到一丝丝的痴傻痕迹,也不是传言中的愚肥。
但是,她不想被困在这地方!她不知道九雪究竟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自己一觉醒来就到了这里。
他不放自己?她倒是要看看,是谁能坚持到最后!
绯玉晗将手中捻起的糕点放到石桌的托盘上,听到云璃的话,凤眸微颤,点头应了。长袖边染了点滴的血迹,绯玉晗怔然,这才发现手被割破了一条口子。不动声色捏住袖子,遮住了血迹。
云璃不经意间瞥到他细微的动作,微微一滞,转眸没再看他。
“玉王爷,我想看看那莲蓬下的莲藕长的什么模样,不如玉王爷能否现在挖来给夭夭看看?”云璃倚着栏杆,没有看身后的绯玉晗是何表情,瞥了一眼不远处湖中央成片的荷叶,笑道。
“……好”
“玉晗!你疯了么!这个女人如此歹毒心思,根本就是故意为难你!”连雅远远听到那琉璃破碎的声音赶过来,便听到云璃冷淡的声音,她如此轻描淡写地竟然就是想看那莲藕长的什么样?!还要玉晗下去?!
云璃游离的目光在听到这熟悉到化成灰都无法忘记的声音时陡然怔住!蓦然转眸望向来人,细长的眸子半眯,冰冷彻骨!
------题外话------
连雅估计没好日子过了…





痴傻蛇王刁宝宝 【118】魅乱醉态·南冥新帝
木道子当即脸『色』就青了!
毫不犹豫地抢过绯玉晗手中的酒葫芦,绯玉晗凤眸微挑,绯然的薄唇一勾,长手陡转!木道子扑了个空!
绯玉晗曲腿斜靠在长椅上,俊颜带着三分醉意,邪肆妖魅。/修长的指尖勾着葫芦上的绳子晃了晃,邪笑道:“木道子,怎么觉得你的酒好喝?不如,你就将这葫芦送给本王如何?”
“玉王爷开什么玩笑,这酒葫芦是我的命根子!”木道子几次三番地没抢成功,都被绯玉晗不着痕迹的避开,他又不能表现的太明显,心中焦急。
绯玉晗眸光微转,自己也不知是何缘故,只觉有淡淡的熟悉桃香,沾染了夭夭的味道,愈发不想放手。
云璃脑子晕沉,五片花瓣凌『乱』地粘黏在葫芦壁上,仅存的理智促使她不敢直接飘在酒水中,搞不好直接被欧阳玉给喝了。
这个疯道士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她反应的快,第一次就进了欧阳玉的肚子!
几次如此,她也撑不住。周围的酒水味道愈加浓郁,壶口透出的亮光勉强能看清自己,天地都有些颠倒……
察觉到手脚发软粘不住,沿着光滑的壶壁往下滑,扑腾到酒水里灌了好几口酒水。云璃晃晃悠悠的伸出手,白皙娇靥熏染出一抹酡红,打个酒嗝,只看到自己有五六七八只手……
“混蛋……放……放我出……出去!”云璃踢了一脚葫芦壁,明显醉糊涂了,左摇右晃地敲打。
隔着壶壁,声音并不大,绯玉晗正与木道子来回抢葫芦,也没怎么注意到。
云璃跟着他们的动作连番撞壁,彻底成酒酿桃花。
“喂……啊!”
猛然碰到额头,云璃疼的抱头,眼眶瞬间红彤彤。
“哎!玉王爷这酒葫芦不能给你!”
“如何不可以?大不了本王回头再送你十来个便是”绯玉晗挑眉,薄唇微勾,凤眸瞥了一眼一旁的绯妩,笑道:“难道是你的哪位相好送于你的?”
“什么?老相好?”绯妩闻言斜睨了木道子一眼,平日里也没见他这么心疼自己的葫芦,顶多心疼自己的酒,怎么今日如此?当即觉得可疑!
木道子眼角微抽,见绯妩这副吃人的表情,当即什么情『操』都抛之脑后了!
“哎!你别听他胡说!什么老相好!这……这是……”
“是什么!是谁送给你的!”
“是桃夭送给我的!”木道子急中生智,眼前一亮!“你难道忘记了,当初葫芦她为了救绯玉晗,与我起了冲突,把我的葫芦给击碎了,这是她后来送给贫道!”
绯妩狐疑的瞧了他一眼,仔细一想却有几分道理。当初绯玉晗与夭夭刚成亲,眼看到了两魂聚合时期,两人却还是清清白白的,当时绯玉晗貌似的确是恢复原形被天道门的弟子当成蛇妖,桃夭当时一鞭子击碎了他的葫芦。
“桃夭不是觉得贫道没葫芦吗,表表孝心,就给我了!”他面不红心不跳,桃夭都失忆了,怎么也是谜团,谁也无法拆穿他。
“夭夭给你的?”绯玉晗眸光敛了敛,声音淡淡。
木道子心中一跳,暗暗喊糟。
果然。
绯玉晗往后一躺,闲淡道:“这葫芦本王喜欢”
木道子:“……”
连雅见这道士一脸目瞪口呆,心中暗觉没见过好东西,连个破烂葫芦也当成宝。面上却温和,掩口轻笑,嗓音轻柔:“不过是一只葫芦,本宫稍后便送道长一个……”
木道子一眼也没瞧她,挤到绯玉晗旁边,搭上他的肩,嘿嘿笑道:“我骗你的,这不是桃夭送的,只是地摊货!”
绯玉晗眉一挑,绯然的薄唇轻勾,凤眸中隐含笑意。“是么?”
“是啊!是啊!绝对不是桃夭送的!”
“那更好,本王原本还想,既然是夭夭送于道长的我也不好直要了,既然不是,那本王便不客气了!”
木道子:“……!”
连雅脸『色』不太好看,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如此忽视,不就是那个姓冷的女人送的,有何稀罕!
木道子瞥到她幽暗的目光,心下一冷。
“这位便是当年绯太后的转世?”
绯玉晗没想到木道子突然将话题转到连雅身上,拿起葫芦灌了一口酒,随意点了点头。
“贫道还以为是你这厮新欢,真是失敬……”
“道长客气了”连雅轻笑道。
木道子暗笑,『摸』了『摸』鼻子,见绯玉晗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一把抢过绯玉晗手里的葫芦!
抢来就跑!立刻蹦出老远!
“太后明知在下师兄抱着生死未卜的桃夭,却睁只眼闭着眼地由着玉王爷与贫道大师兄纠缠?贫道还以为太后是想桃夭早点死,贫道真是拙眼……拙眼……”
木道子说完,转身就跳上了墙头!
绯玉晗狭眸陡然冰冷!倏然出手!一阵赤『色』光芒直击木道子!
“给本王回来!”
木道子转身就走,没想到葫芦突然绳子一松,滚落在地!
“咕噜!咳咳咳!咳咳咳!”
一声极细的呛咳声传来,云璃快被他摔死了,剧烈呛咳!淹在酒水中灌得头脚不分,站也站不稳,更别谈恢复正常,踢了踢葫芦壁,酒水洒出一部分才不至于被酒给淹死。
木道子脸『色』大变,匆忙抓向酒葫芦!立刻被绯玉晗的绯芒拖住脚,瞬间拉下墙角!
“喂!绯玉晗你这是要摔死我这身老骨头!”木道子赶紧站起身,遮住了脚边的葫芦口,掩盖了呛咳声。
云璃已经被酒水灌得神志不清,五瓣都浸得近乎半透明。
绯玉晗云靴踏地,极具压迫感,抓住木道子的衣襟,冷声道:“你刚刚说的可是属实?”
连雅已经脸『色』发白,听到木道子的话更是吓的不轻,匆忙解释!
“玉晗,你别听他疯言疯语!我根本就不知道!”
“滚!”绯玉晗声音低沉,隐含暴怒。
连雅心中一窒,她是知道又如何!那个女人残花败柳之身如何配得上玉晗!如今竟然还怀着别人的孩子,恬不知耻!
木道子勾起脚边的葫芦,不咸不淡。
“我刚刚说了什么吗?我也不记得……”木道子无所谓的笑了一声。绯玉晗都已经有了断定,他说什么都不重要。
绯玉晗额角青筋微凸,蓦地松开他,长袖下的手近乎痉挛。
绯妩站在一侧不说话,意味深长的看着一旁的连雅,转世之人,又怎会是前世之人?并不是每个人都是带着记忆,世道循环,姐姐早已殁了。他们都很清楚。
先皇间接害死姐姐,他最爱她,却不是独她一人,先皇公主皇子一共七人,却只有欧阳晗和欧阳玉是姐姐所生,却在腹中时便被害成死胎,实际上,两个孩子没有灵魂才会生来痴儿,或许也正是如此,冥冥之中,一直等着绯玉晗。
如此之巧,绯玉晗也是赤蚺一族。
她们信奉转生,也很清楚绯玉晗便是真正太后的孩子,绯玉晗也明白。
她在这里连雅身上感觉到了姐姐的气息,她可能是姐姐转生,却再不是当初温柔妖娆的姐姐。
绯玉晗对她也算是仁至义尽。
“玉晗……我没有……你要相信母后……”连雅微微一滞,看到绯玉晗冰冷的模样,低声辩解。
绯玉晗一袭红衣如血,凤眸冰寒,转身去了内院。
看到夭夭还在他才放心,他守着她,以后不会再有人伤害她!
木道子暗松一口气,提着空葫芦,正要塞上葫芦盖,冷不防见云璃一只手挂在壶口。
云璃瞳仁都是圆圈在转,这么一番下来,她是醉的一塌糊涂,趴在葫芦口『乱』踹葫芦壁。
“疯道士……疯道士放我出来……咳咳咳……咳咳……”
“桃……桃花酒……酒……什……什么桃……咳咳!咳咳……”
绯玉晗凤眸倏然眯起!蓦然转头!
木道子心一惊,『露』陷了!
“夭夭!”绯玉晗突然听到桃夭的声音,闪电般出手截住木道子!
木道子见势不好,顾不得许多,拿起葫芦,飞速离开此地!
“站住!”绯玉晗凤眸邃然幽暗,一阵绯芒直击向木道子!“放下夭夭!”
木道子猛的将手中葫芦掷向墙外!“桃夭!你先离开!”
绯玉晗眸子一眯,看着在空中划出弧度,飞速上前!赤尾妖红,长尾挟风雷之势,猛然甩向木道子!
“傻……子……酒……酒淹死本……本姑娘!”葫芦一抛之下,云璃直接跌下葫芦,在空中划了一个圈,逐渐恢复原来的模样!
“夭夭!”绯玉晗长尾席卷,飞速卷向飞出来的桃夭!
桃夭浑身湿透,青丝粘黏,面上酡红如霞,手脚挥舞,一边打酒嗝,一边呛咳,好不狼狈。
绯玉晗恢复原样,解下长袍包裹住她。
浑身的酒气熏天,早已找不着北,趴在绯玉晗怀里吐酒,不知道灌进了多少酒水,好似溺水救上来一般。
“夭夭?”绯玉晗裹好她,探手解开她衣襟,轻抚她胸口顺气。
桃夭好受了些,不再继续吐酒,娇靥透红,手舞足蹈地拍打绯玉晗傻笑。
“傻子……傻子!”
“是……是傻子……夭夭好了么?”绯玉晗轻轻捋开她半透娇颜上凌『乱』的青丝,轻轻在她额头印下一吻,凤眸中竟是宠溺,抱起桃夭,直接大跨步回内院。
“绯玉晗!”木道子简直欲哭无泪。
“好你个臭道士!你竟然把夭夭藏在葫芦里!你知道这样多危险吗!”绯妩气怒,这么干,岂不是要淹死夭夭!她生来怕水怕火,如今还有着近三月的身孕,他竟然为了带夭夭出去,做出这么危险之事!
绯玉晗不欲与木道子说什么,如今她浑身皆是酒气,需要换身干净的衣服。
“去端碗醒酒汤来!”
“将王妃的衣服拿一套出来!”
“准备热水!”
绯玉晗关上房门,褪了桃夭一身粘在身上的湿衣服,室内弥漫着桃花酿的酒香,酒香、桃香醉人,眼前娇媚更是『迷』人心智。
绯玉晗拿起自己的外袍将光溜溜的桃夭裹好,偎在怀里,拿着干净的吸水缎子轻『揉』她湿漉漉的头发。
花容呼吸间皆是酒香,往绯玉晗怀里蹭拱,脸上红艳娇媚,『迷』蒙的墨瞳犹如晕上一层『迷』离的雾气,温热的唇瓣贴着绯玉晗的胸口咬,绯玉晗指尖发颤,呼吸紊『乱』。
桃夭仰着『迷』蒙的墨瞳瞅着绯玉晗温柔认真的眸子,歪着脑袋靠在他颈边轻蹭。
“子玉……子玉……”
绯玉晗凤眸陡然惊滞!雪白的缎子落在地上都毫无所觉,低沉喑哑的嗓音微微颤抖,似是惊喜,又似是不可思议,带着小心翼翼,好像停在湖畔草枝头的蜻蜓,一碰就会飞走。
“夭……夭夭……你……说什么?”
桃夭没有回答他,肩头传来平稳清浅的呼吸声,花容两手如当初一般放在他胸口,安静地躺在他怀里。
绯玉晗轻轻闭了闭狭长的眸子,手臂拢了拢。
“王爷,水烧好了……”
门外的声音很轻,绯玉晗说了句什么,几人小心的将热水抬进来,陆陆续续的准备好沐浴所用的东西,轻悄悄的关上门出去。
绯玉晗赤足走到屏风后是试了试水,温度微热,刚刚好。
“夭夭?”扑鼻的酒香温软,触手皆是温润。绯玉晗暗自压下翻涌的热气,抱起桃夭,两人踏进浴桶之中。
花容小腹微隆,绯玉晗每次触『摸』到,神智便清醒不少,也快三个月了。如果是自己的孩子,三个月是否即将出生?
热水浸染,娇颜『惑』『乱』,指尖触到如同瓷玉,一想到另外一人也曾如此这般侵犯,绯玉晗眸子骤然癫狂!手中的力度逐渐加深,花容低鸣一声,缩了缩。
“夭夭……我是谁知道么?”绯玉晗搂紧她,长信厮缠,炽热冒尖侵入温暖的身体,花容蒙着『迷』雾的眸子蓦然轻颤,身体往后退。
“夭夭……不要躲……娘子乖……”绯玉晗轻声诱哄,嗓音低柔魅『乱』,花容眸光『迷』离。
“子……子玉……”
“……是,我在”绯玉晗低低的笑,轻搂着她,加深厮磨,长信肆虐。“夭夭,不要忘记子玉……”
熟悉的荼蘼环绕,一室糜『乱』,低泣喘息交织。
秋季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来临,九月余热尚未散去。十月,傍晚的风带了稍许凉意。
玉楼城来了一群特殊的异族客人,南冥先帝驾崩,新帝继位后与云昭修好,近百大臣与新帝到此,指明要与玉王爷一见。
云璃也不知为何这个消息之后,欧阳玉就拿一副头疼的目光盯着她,看得她心中发『毛』,扶着腰直接走人。
绯玉晗叹气,默默跟在她后面以防出什么意外。他这两个月来虽是缠她,却在天亮之时收拾好一切悄然离开,他们之间似乎并没有什么进展。
只是苏旃檀继位后奔到这里来的目的,分明就是冲着夭夭。她顶着自己的头衔说是玉王爷,如今苏旃檀是想见她,他大约一去,夭夭不是欧阳玉大约也是要拆穿。
但是要他变作夭夭的模样去见苏旃檀?
绯玉晗秀眉微挑,一个爱慕男人的男人,他八成『露』陷。
“夭夭……那位新帝……”
“麻烦玉王爷喊在下云璃”
“那位新帝原本是来见你的,只是你当初自称玉王爷……”
“阁下倘若脑子发热,身后便是冷水池……”
“现在他说是见玉王爷,你说我是不是该去?万一你恢复记忆,是不是要怪我?”
“……”
云璃对他这种蚂蟥类别完全没辙,只当他在自言自语。
她与那南冥新帝有何牵扯?纯属胡扯!
“夭夭,你不反对,那我真的就告诉他当初的玉王爷是玉王妃了?”绯玉晗俊脸凑上去,朝云璃『露』出一抹颠倒众生的笑。
云璃有一种他在幸灾乐祸的怪异感觉。
好像告诉情敌,他爱的人爱着自己一样,极度欠抽的得瑟表情。
“娘子不说就是默认了”绯玉晗笑道。
云璃白了他一眼,从这两个多月来看,这位玉王爷犹如那打不死的蟑螂,无论她提出多无礼的要求,多变态的习惯,他照单全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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