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神医,逆天娘亲腹黑爹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青魁含烟
听了墨玉的调侃,司南忍不住笑喷,她竖了竖大拇指:“这份礼送的好!”
临春阁是京都除了互市最热闹的地方,此事不出半日便能传到皇上耳中,大梁重臣,竟是这种留恋烟花之地的人,家庭不和,有辱形象,光是这些罪就够平常看不惯司承运的人掺上一本。
两人正在二楼廊上看戏时,周荷走了过来,她低头朝司南行了一礼,恭敬道:“主子,会长看了您的信,这是他让我转交给你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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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周荷的往事
“爹”周荷头微低着,心下怒火却如怒火焰般,灼烧着她的心,她冷冷一笑:“我可曾有多爹”
周刚微怔,觉得周荷身上的气息古怪,却也没多想,爬起来又冲她骂道:“小兔崽子,跟了有钱的主子,连亲爹都不认了真是个没良心的,你别忘了是谁生养了你,是谁供你吃喝,长这么大!”
“说这话,你不觉得脸红吗”周荷抬起头,一把扯下面具,布满疮疤的脸上青紫交加,狰狞似鬼面,让周王都有些害怕。
“你生养我我娘怀胎十月,每日都要去地里劳作,就连生我的那天,也没休息!你供我吃喝从我有记忆开始,家里的生机全靠娘支撑,我只见你把我娘毒打一顿,然后抢钱走人,从未见过你带一个铜板回家!”
往昔痛苦的日子一幕幕在周荷脑海里回放,她抬起头,清澈的眼底充满了杀意,终于将心底的怒气吼出:“你逼走我娘,害得周冀常年被病痛折磨,你这种爹,还不如没有!”
周刚被周荷说的哑口无言,喉头一哽,刚想说反驳的话,却见眼前一黑,周荷已闪身进了跟前,一个飞脚踹在他胸前。
“砰!”
周刚直接被踹飞出去,撞到墙上,他胸口一闷,疼得差点昏过去,他连咳数声,捂着胸口骂道:“对你亲爹动手,小心我……”
“四处宣扬,我是大逆不道的不孝女吗”周荷猜到他要说什么,不由冷笑:“你以为现在这种话还能唬得住我周刚我告诉你,我已经不是原来那个是周荷,畏首畏尾,只会一味退让!”
这些,都是司南教会她的。以前的周荷遇事只会忍让,想着如果能委屈自己顾全大局,也没什么,所以每当周刚提出要钱时,她都会尽力满足,可倒头来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而司南让她明白,一味的忍让和纵容,只会让对方更加肆无忌惮,若想护住自己和弟弟,她必须变的强大!
见周荷已经不吃这一套,周刚不禁有些慌,但他眼珠一转,马上缓过神来,上下打量了周荷几眼,低笑道:“我知道你现在不怕外面的流言蜚语,因为你有你那有钱的主子给你撑腰,你怕什么”
他哼了一声,阴阳怪气的说:“但若你那主子知道,以前你是在黑市的人兽竞技场里逃生活的,她会如何看你啊”
提及此事,周荷心里一紧,下意识抓紧手里的面具。
“啧啧啧,你想想,若此事被你主子知道,她还会要你”周刚见拿捏住周荷,不由得意一笑,声音也越发放肆:“人兽竞技场是什么地方,人与兽相搏,以供贵族们观看,为了活下来,你什么恶毒的手段没用过为了能让那些贵族多给点赏钱,你就没有卑躬屈膝的跪下来,舔他们的鞋子”
他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大笑一声:“哦对对对,我记得你曾经为了十两银子,答应一个世家公子,去吃一个妖兽拉出的粪便!哈哈哈哈,区区十两,就能买到你的尊严,你家主子可喜欢你这样的人”
周荷脸色一变,怒声道:“闭嘴!”
这些往事都是她的耻辱,如今被周刚一件件细数出来,就好像她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脱光了衣服。
“不想让我说,就把钱都交出来!”
周荷浑身一抖,她的手握紧又松开,终于还是屈服,将银子拿了出来,丢给周刚。
后者一把接住,掂着那沉甸甸的荷包,满意的笑着点头,淡淡道:“就这么些”
“就这么多,拿了钱就赶紧滚!”周荷脸色越发难看,她恨自己无能为力,只希望这渣爹赶紧离开。
“滚你说滚,我就要滚啊。”周刚嘴角扬起一抹狞笑,冷声道:“这点钱还远远不够,今天黑市的人找上我,听说新一轮人兽竞技赛开始了,你若不想我把你以前做的那些丑事都告诉你那有钱的主子的话,就乖乖给我去参见,挣来的钱悉数交到老子手上,不然……哼,你就别想跟着你那主子了!”
他说完,也不管周荷答不答应,转身便离开,一边往外走一边道:“今晚黑市的人回来找你,你准备准备,别让人家失望。”
周刚走后,周荷因为刚才的话,浑身不停颤抖,她恍然想起当时司南拉着她出临春阁时说的话。
她说,她喜欢有风骨之人,她们是同一类人。
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周荷握紧了双拳,为了保住她在主子心中的形象,为了能继续待在司南身边,她只能再次踏上那屈辱的竞技场……
……
庄水琴和司承运在临春阁大吵一事没出半日便闹的整个京都沸沸扬扬,原本在大家眼中恩爱多年的夫妻形象,顷刻化为泡影,也让所有人知道,他们往日的种种不过是在作秀而已。
丞相府。
司承运猛地一拍桌子,怒声道:“你看看,都是你干的好事,现在满大街都在传丞相府的谣言,我身为一国之相,今后有何颜面出去面见他人我丞相的威压又何在!”
庄水琴心里也不痛快,而听到司承运单方面的职责更是怒上心头
第四十九章 一举两得
权力下放,降职一品,这对于视权势如性命的司承运来说,简直如要他命一般。
太监瞥了愣住的司承运一眼,将圣旨缓缓收起,淡淡道:“圣旨都念完了,大人起来接旨吧。”
直到这时司承运才反应过来,叩谢道:“谢皇上隆恩……”
这一声谢恩说得心不甘情不愿,朝中那么多官员在外私养通房,别说一个,十几二十个都是常事,为何偏偏就他被抓住!
他接过圣旨起来,因为受的打击太大,身体几欲摔倒,幸好庄水琴扶住他。
“相爷……”庄水琴的声音很是关切。
“无妨。”司承运摆摆手,可神态仿若瞬间老了十岁,看着手上的圣旨,那双浑浊的眼中杀意渐起。
他恨透了司南,如果不是这个该死的丫头,水琴也不会去临春阁,如果她不去临春阁,自己私养通房之事也不会被发现,更不会落得被贬官的下场!
“对了。”那太监又想起什么,“皇上还托咱家传口谕,邀丞相大人进宫一叙,皇上说有些事想听您亲口说。”
司承运眼底的阴沉越来越重,他缓缓抬起头,微微一笑:“正好,本官也有进宫面圣的打算,公公先等等,我回去换身衣服,便随你进宫。”
“好。”
屋中,庄水琴一边伺候司承运换朝服,一边忧心忡忡的问道:“相爷,皇上叫你进宫定是为了今日之事,这……这可怎么办”
官职下降可以立功再涨回来,可若在皇帝心中的地位下降,想再回去可就难了……
闻言,司承运冷冷一笑:“此事我自有办法。除了你,可有其他见过司南进临春阁的证人”
庄水琴一怔,点点头:“有,就是司南之前贴身伺候的丫鬟茹双,司南回来后第一时间便去找了这丫鬟,也是她告诉的我司南去在临春阁的消息,不过……”
庄水琴声音一顿,面带几分犹豫,但还是道:“这消息是让她吃了好些苦头才吐出来的,如今茹双已被打得不省人事。”
一个擅用苦刑逼供的女人,不管面上多纯良无害,但在男人心中终究是毒妇形象,她不想破坏自己在司承运眼中的形象,可如今正值困难时刻,也管不得那么多了。
可听了这话司承运却丝毫不诧异,他嗯了一声,一边理着朝带,一边道:“只要还活着便可,你去将那丫鬟整理整理,跟我一同进宫面圣。”
庄水琴讶然,随即马上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福了福身子道:“是,我这就去准备。”
司承运眼中阴晴不定,杀机渐涌起:司南,既然你阻挡了为父的官途,就休怪为父心狠了!
皇宫,议事殿。
“朕叫你来是商议国家大事,你却拖家带口来,这是什么意思”
殿内,傅鸿高高坐在龙椅之上,有些头疼的看着跪在下面的傅文修,而在他身边,还有丞相夫人庄水琴,和一个脸色苍白的丫鬟。
“皇上恕罪。”司承运看向座上的傅鸿,手一拱,神情郑重:“臣只是觉得冤屈,今日之事还请皇上听臣一言,不然臣蒙此冤屈,就算是死,都不能瞑目!”
闻言,傅鸿浅浅一笑,他早就知道司承运这一出是要为自己辩白,便摆手道:“好,你说,朕听着。”
“谢皇上!”他神色稍微缓和,继续道:“其实臣今日出现在临春阁并非如传言一样,是在外面私养通房。”
“哦”傅鸿眉头微挑,拿手指敲了敲桌前最高的一摞奏折,笑道:“丞相,你这话可掂量这说,这些折子可都是上奏说你为官不慎,在面私养通房,留恋烟花之地,被夫人当场捉奸。一人说可能是假,但如此多的人一齐上奏,就有蹊跷了吧”
司承运眼中一凛,语气却依旧恭敬:“皇上所言极是,但皇上身为九五之尊应该明白,身居高位者每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一丁点小瑕疵都会被无限放大,而臣今日出现在临春阁并非私会通房,臣是被冤枉的,请皇上明察!”
傅鸿听得微微蹙眉:“那你去那种地方做什么”
司承运等的就是这句话,闻言他马上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捂着胸口凄哀道:“臣……臣还不是为了司南那个逆女!”
司南
前两天皇后跟他提过这个名字,再加上她生下不祥之胎的印象实在令人深刻,傅鸿眼眸一沉,脸瞬间冷了下来:“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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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见状司承运心中一喜,但面上的沉重依旧:“臣也是最近才听闻这逆女回来一事,本以为她落在夏侯王爷手上难逃一死,谁成想竟还能活着。臣知道司南是罪人之身,但可怜天下父母心,怎忍心看着她去死,臣本想将她送到别国,可没想到,这大逆不道的孩子,宁可在临春阁卖身,也不愿听我的话!”
司承运越说越气愤,好像真有这么回事一般,他恨铁不成钢的道:“一气之下,我跟夫人便去了临春阁,本想将那逆女带回家,却遭歹人陷害,成了谣言那般。”
“皇上,臣妇可以保证,夫君所说句句属实,绝无半句假话!”司承运在说话时,庄水琴一直颤抖着身体,低着头,而这时抬起头已是泪流满面
第五十章 史上最悲催母亲
入夜,丞相府。
司承运躺在床上左翻右翻,瞪眼看了床顶良久都没睡着。
“夫君可是有心事”庄水琴睁开眼看着他,询问的声音很是关切。
他叹了口气,半坐起来靠在床上,长叹一声:“水琴,有的时候我在想,当年我若没娶舒然,没生下司南,该多好。”
庄水琴虽不知他为何会生出这样的心思,但听到这话时,心里却乐开了花,她微微一笑,声音温柔:“夫君可还是在为司南的事发愁”
“对啊。”他叹了一声,幽深的目光冷冷地看着前面,沉声道:“皇上虽嘴上没说,但司家出了个这样的逆女,皇上心里难免会对司家介怀,这逆女一日不除,难保她不会闯出别的祸,我怎能安心……”
这是一点,但在司承运心里,更重要的还是他因为司南贬官一事,权势就是性命,若有人阻拦他的官途,就算是亲生女儿,他也不会手下留情!
司承运握住庄水琴的手,欣慰道:“还好我们还有梦儿,她才是我司承运最有些的女儿。”
“夫君……”庄水琴将头靠在司承运华怀里,甜蜜一笑。
她赢了,她夺走了纳兰舒然的主母之位,灭了纳兰一家的锦绣前程,现在,就来那贱人的女儿也成了临春阁浪荡无耻的女支女,而她的女儿却是高高在上的周王妃。
世家嫡女如何到头来还不是家道中落,被逼的跳崖,而她夺走了她的一切,成了最终赢家!
“其实,关于司南一事,妾身倒有一个主意,不知相爷想不想听”
司承运眉梢一挑,饶有兴趣:“夫人但说无妨。”
庄水琴微微一笑,徐徐道:“皇上虽说他自有安排,但相信夫君也看得出,皇上显然是在顾虑着什么,管不管还说不定,但司南毕竟是相爷的女儿,爹管教自己的女儿,不是情理之中吗”
这话说到司承运心坎里,不由让他连连点头。
庄水琴继续道:“既然皇上没言明,我们何不带人暗中进临春阁将司南带出来,到时神不知鬼不觉,等皇上再想找司南时,人已经不见了,他也没有办法,相爷觉得此法如何”
司承运思忖了半刻,握紧了拳,坚定道:“好,就按夫人说的办!”
……
翌日清晨。
司南是被一张小尖嘴啄醒的,而当她睁开眼时,就看到重明鸟正站在自己额头上,一下一下啄着自己的脸。
司南一把抓住它的翅膀,翻身起来,故作严肃道:“真是胆肥了,想变成烤鸡”
她昨天拿到炼制治理蝗虫的药材后,就一直在研究,炼制好已是凌晨,她只睡了两个时辰又被吵醒,心情怎能好
重明鸟蹬着小腿,一边挣扎一边哀求:“饶命饶命,不是我,是司子怀让我干的!”
司南眼神一转,精准的朝屏风后面藏着的小脑袋看去,厉声道:“司子怀,你给我出来!”
小包子扭着身子,一小步一小步的走到司南身边,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委屈道:“娘亲,小宝不是故意的,只是娘亲好几天都没陪小宝练功了,你是不是不喜欢小宝了……”
闻言,司南先是一怔,随即目光渐渐放柔,她将小包子楼进怀里,柔声道:“这事确实是妈妈做的不对,妈妈跟你道歉,好不好”
在密山时娘俩几乎每天都在一起,司南学习医术和奇门遁甲,司子怀就在一旁跟山里的妖兽玩,但多半是他把人家毒打一顿……
但自从回了京都,她每日忙于计划复仇,忽略了小家伙,司南心里愧疚,思忖半刻,挑眉道:“那,所谓补偿,娘亲今天就跟小宝玩个痛快,如何”
“好!”小包子兴奋的跳起来,小手勾住司南的脖子,笑道:“那娘亲今天就陪小宝玩英雄和坏蛋的故事,还有小明,我们三个一起!”
“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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