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神医,逆天娘亲腹黑爹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青魁含烟
 
第二百四十三章 盟友?朋友?
“你们皇帝老子怕是忘了当初是怎么求我去救他的宝贝儿子的了吧。”
司南双手环肩,她站在台阶高处,一双冷眸居高临下的看着那老太监,而那老太监好歹也是皇帝身边的老人,在宫中一般的妃嫔都要给他三分薄面,可这司南竟敢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最关键的是他还不敢发作,早就听说这个司南脾气不咋地,谁知道一会儿人真急起来,会不会把自己打得满地找牙……
气呀!
“司南姑娘,这是先帝的圣旨,您这是要抗旨吗”老太监掐着嗓子,故意挑高了声音企图威胁司南。
等等,先帝
司南一怔,“傅鸿死了!”
“大胆,如何能直呼皇上名讳!”老太监急得脸都红了,跳脚道:“先帝盛名,将你这种不知礼节之人压入大牢果然没错!”
可司南根本没听他骂,疾步走下台阶,严肃的问道:“那如今当朝圣上是谁”
司南本就是从军队出去的,身上天生带着血腥肃杀的冷气,老太监哪里见过这种架势,见司南逐渐逼近难免害怕,只得颤颤道:“乃是先前的太子殿下。”
“带我去见他。”
“可是先帝圣旨。”
“少废话!”司南手虚空一握,一柄长剑出现在掌心,嗖嗖两声便横在那老太监的脖颈间,“你应该听说过,我与傅文修交情还算不错,我失手杀个宫人,他应该不会说什么。”
老太监当然明白,他腿都抖成什么了,连忙点头:“好好,请姑娘随我入宫!”
这时候还管什么圣旨啊,保命要紧!
司南嘱咐了司子怀暂时到客栈等自己,她要进宫一趟,她倒要看看她走后这大梁到底发生了什么!
……
皇宫,大殿之上。
这是傅文修自从被绑回来后第一次见到司南,这女人还跟先前一样,桀骜不驯,不卑不亢,那种骄傲和清冷是从骨子里渗出来的,她跟别人不一样,即便站在她对面的是这个国家最大的王,她也不会有半分卑躬屈膝的卑微。
“太子殿下,好久不见啊。”司南说完这话后佯装着刚反应过来,连连摆手,“不对不对,瞧我这脑子,现在应该叫皇上,对吧”
早朝刚过,空旷的大殿之上空无一人,连服侍的宫女和太监都被傅文修支走,他目光沉沉的看着司南,良久才淡淡道:“你对我不满。”
“我哪里敢啊,如今您可是大梁的皇帝,小女子只是一介草民,不敢不敢。”
“司南,你我之间一定要这样说话吗”傅文朗叹了口气,似是无奈似是无力,“父皇的事我也是登基后才知道的,但那是遗照,我不得不遵守。”
“所以你就派人封了司家,把我的亲信全部杀了”司南声音骤然变冷,她身形一闪,只是一瞬间,傅文修便觉得脖子上凉凉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抵在上面。
“看来你真把侍卫遣走了,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此时此刻,司南正站在傅文修身后,她手持长剑,锋利的剑刃被灯光照得极亮,那是实打实的招数,司南只要稍微一用力,傅文修的性命便没了!
“我说过,我信任你,于我而言,你既是盟友也是朋友。”傅文修声音未变,依旧很稳,除了惊讶司南身法之快并无半点惧意,好像抵在自己喉咙上的是块木头。
“朋友”司南冷笑,“你若真拿我当朋友就不会动我的人!”
“不是我干的。”傅文修解释,他声音渐渐弱下来,带着几分歉疚,“我没有动司家的人,更没动你的亲信,司南这大梁的局势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你听我慢慢跟你说行吗”
司南静静打量着傅文修,他语气真诚,半点没有说谎的嫌疑,而且让司南最惊讶的是,傅文修竟真的把护卫都遣散了,足以见得他对自己是真的信任。
要知道,人就是这么神奇的生物,当你一无所有时你可以轻易许诺,轻易结盟,可真当目的达到,身居高位时,什么承诺,什么朋友,都没有眼前的利益来的重要,司南很庆幸,傅文修暂时还没变成这种人。
她长剑一收,也不拘束,转个身坐到傅文修对面的案几上,示意他说下去。
傅文修见司南没那么生气才缓了口气,道:“我想你应该听说了,我父皇死了,是庄黛青杀的。”
司南微怔,她是知道庄黛青有这个计划,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傅文修把司南惊讶的表情理解为不可思议,继续道:“贵妃杀了当今皇上,这是皇家的耻辱,傅家创立大梁后绝无仅有之事,所以此事除了朝中几个老臣和我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毕竟这事一旦传出去,对大梁皇室是一种极大地羞辱。”
“那你还告诉我。”司南笑了笑,反问道。
“因为这件事跟你有关。”傅文修声音微沉,“庄黛青杀了父皇后,自己投井自尽,但在验尸时发现,庄黛青体内有一种剧毒,显然是有人故意制造她自杀的假象,而这种毒制作的工序非常繁杂,用的药材也很古怪,朝廷查遍整个京都,只有你购买过这种药材。”
司南的眼神也冷下来,她走前确
第二百四十四章 薛家父子
“薛家……”司南若有所思的念着这个名字,似是想起来什么事。
她虽是穿越来的,但根据原主的记忆,关于薛家还是有点印象。如今的薛家家主是吏部尚书薛宗,因为之前这薛家在大梁只能算作二流家族,司南对他的印象也不深,只觉得这老东西应该是很有心计的,不然怎么会从一个小小门第,成长到现在。
对,薛家本不是京都本土的人,是薛宗中举后一点点升到吏部尚书之位的,不管这期间他用了什么手段,能从一介布衣走到现在,此人肯定不简单。
“薛家要我取什么东西”司南问道。
傅文修心里松了口气,知道司南这样说便是答应了,他之前还没底,他了解司南,她虽是女子,可在骨气方面却半点不比男子差,薛家这样也算威胁,他还怕司南会不答应呢。
“就在外面候着呢,我马上召他们进来。”说着傅文修便转身喊。
原来一切都准备好,傅文修只是在等自己的态度。
没一会儿,一个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走上殿前,他身后还跟着个年轻的男子。
“下官薛宗,参加皇上!”
“微臣薛凉,参见皇上!”
司南打量着两人,那中年男子双鬓虽有些斑白,眼神却很精神,半点没有中年人的颓然,而那年轻的相貌跟薛宗有几分相似,应该就是他的孩儿。
“免礼,起来吧。”傅文修摆摆手,这俩人说到底也是太子的旧部,虽然跟太子联络不密切,但傅文修也不能完全信任他们,是以也没什么好脸色。
“司南姑娘也给你们叫到了,有什么话我们就当面说清楚。”傅文修开门见山,这一点他跟司南有些像,他也不喜欢那些伪善和寒暄。
那两人起身,薛宗看了眼坐上的傅文修,又瞧了瞧司南,笑道:“哈哈,看来皇上和司南姑娘都是直爽之人,那微臣就开门见山了。”
“我薛家之前虽跟随太子,但因为在朝中影响不大,是以太子也从未真正信任过我们,先帝垂爱,临走前把兵权交到我薛家手上,这才让薛家有成为朝中重臣的机会,我薛宗很感谢先帝。”
“所以,在对待陷害先帝置死的凶手这一点上,老臣跟皇上是同一条战线的。”说着薛宗斜眼瞧了眼司南,声音冷下来:“老臣只是个吏部尚书,并无掌兵之力,还是把兵权交给皇上最好,只是不能让陷害先帝的人逍遥法外。”
指名道姓,实在虚伪。
司南哼了哼,实在懒得跟这老家伙争辩,不管他说的是真心还是假意,恐怕此次她去水之国的事不会太简单。
面对这状况傅文修也不好说什么,他现在是皇上,而司南又是大家认准的陷害先帝的凶手,可司南又救自己有功在身,这……确实不好抉择。
傅文修点点头,随性避开这点,转而道:“薛爱卿的决心朕看到了,相信父亲在天之灵也会为薛爱卿的所想所为而欣慰,所以你让司南去水之国取的是什么”
“回皇上,此物也不是什么极难取的,下官的妻子自从生下凉儿后身体一直不大好,随着这些年年龄渐大,身体更是一日比一日差,下官没什么能力,只好在世界各地打听,有什么能治疗的妙方,终于听说在那水之国有一名叫太易冰心神丹的丹药,是以想让司南取来,帮助我妻子治病。”
“皇上!”薛宗忽然双手抱拳,跪了下去,郑重其事的道:“臣知道拿先帝给的虎符这样与您交涉确实不仁道,也不是身为臣子应该做的事,但臣也是没办法,我于那发妻是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她也是凉儿唯一的娘,臣真的是无奈之举啊!”
“再者说,”说着,薛宗看了眼司南,那眼神中全是不屑,没有半分尊重,“这司南跟先帝之死脱不开关系,是朝中上下皆知的,倘若皇上不给司南一些处罚,怕是难平臣怒、民怒,是以臣这样做也是为皇上着想,还请皇上恩准!”
这老家伙,真够贼啊!
司南冷眼瞥了薛宗一眼,真想狠狠踹这老狐狸一脚,他这样说无非是想让傅文修答应,若傅文修不答应就真成了包庇部下的昏君,不光如此,因为包庇的人是司南,还会被扣上与他人共同陷害自己父亲的“美名”,真是好手段,好嘴皮子啊!
司南觉得这老狐狸在户部都被埋没了,应该去戏园子说段子!
傅文修哪里不知道薛宗的心思,不由头疼的柔了柔眉心,这个皇位真是不好坐啊。
司南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也知道父皇的死肯定跟司南没关系,可这悠悠众口,总要有人办法堵住才行。
踌躇了良久,他终于做出决定,“好,我同意便是!”
司南倒是无所谓,她对上傅文修抱歉的目光,耸了耸肩,示意他不要觉得歉疚,人生本就是来吃苦的。
不过说真的,司南真觉得没什么,只不过去趟水之国,取个东西,路上顺便解决一些个麻烦的刺杀、埋伏什么的,洒洒水啦。
那个什么太易冰心神丹,如果能搞到配方,她自己也能炼。
不过目的地是水之国却有点意思啊,临回
第二百四十五章 再见周荷
月明星稀,高高的圆月悬挂在黑幕之上,时值深秋,临近入冬的风已有些刺骨,大梁地处炎武大陆东部中央,也算四季分明。
京都城中,四进四出的宽敞宅院红墙绿砖,朱红色的大门和青石的台阶被打扫的一尘不染,整齐的堆砌显然是刚建不久,而大门之上一块皇上御赐的牌匾高高悬挂着,上面写着——薛家。
薛宗提了一个食盒敲门进去,微微点了点头,恭敬道:“主子,您找我”
只见昏暗的烛光下,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背手而立,嗯了一声后道:“交代你的事,可办妥了”
“主人放心,都完成了,那傅文修初登皇位,朝中势力根基不稳,我手上有先帝的虎符,这就是他最忌惮的东西,他不敢不答应。”说着,薛宗眼底闪过一抹阴险,狠狠道:“而且那司南也确实欠收拾,不大的年纪,竟妄图在大梁呼风唤雨,算什么东西!”
薛宗一想到今天被司南羞辱之事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便是怎么看司南怎么觉得不顺眼。
“住嘴,司南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做好你分内的事就行。”背光而立的男子冷呵了一声,显然有些不悦,“若想你的脑袋安稳的留着,就谨言慎行,若此事透露出半分,我拿你是问!”
“是是,小的明白!”薛宗怕极了那男子,忙讨好道:“主子这是大梁的特产,这糕点好吃极了,您……”
那知薛宗刚转身把食盒打开,再看去时那男子已消失不见,糕点也白准备了。
“父亲。”一直守在外面的薛凉感受到屋内的威压消失,也推门进来,他看了眼有些紧张的父亲,缓声道:“这人到底是什么人,您为何如此怕他”
“此话不能乱说!”薛宗连忙叫薛凉住嘴,长叹了口气,沉声道:“具体身份为父也不知道,不过这事你也少参与。”
一个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
至于司南惹怒的到底是什么人,恐怕是整个六大国都要礼让三分的大人物!
呵,他倒要看看这目中无人的司南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
时至深夜,司南把司子怀暂时安排在她先前在京都买下的一处宅子,这宅子只有她一人知道,还算安全,然后按照傅文修跟她说的,前往城郊找周荷。
京都城东门十里外的山脚下,果然有一处农院,司南到的时候那农屋里还有微弱的灯光,小小的院子不大,一共两间房,院内水井、鸡舍,还有桌椅板凳一应俱全,傅文修安排的很妥当。
司南推门进去,轻叩了下木门,里面立刻传来警惕的声音。
“是谁!”
很熟悉的声音,是周荷。
司南突然想逗逗她,便故意掐着嗓子道:“听闻小娘子一直独居在此,想必夜深人静必定孤独寂寞冷,可要大哥哥我帮小娘子排忧解难,聊以慰藉啊!”
登徒子!
司南话说的再露骨不过,屋内却半天没动静,可转瞬间周荷突然把门打开,而就在看见司南的瞬间,屋里的人再也忍不住,一下扑到司南怀里哭了起来。
“呜呜呜,小姐您总算回来了,你不知道我多想您!”
周荷一边抽泣,一边搂着司南的手又紧了几分,“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您了呢,小姐,小姐啊,我真的好想您!”
周荷心里有千言万语想跟司南说,可话到了喉咙边又不知从何说起,她吭哧了半天,倒是把司南肩头的衣服哭透了大半。
司南一直耐心的抚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没事了,没事了,我回来了……”
周荷是她来这个世界除了小宝之外第二信任的人,虽然周荷平时是以自己属下的身份存在,可在司南心里早就把她当成自己家人了。
等周荷哭够了才想起来自己把司南的衣服都弄透了。
“小姐,这……”
“无妨。”司南摆摆手,也不客气径直走到屋内找个椅子坐下,倒了杯茶,道:“跟我说说吧,我走之后都发生了什么”
此时周荷的心也安静下来,坐下跟司南道:“小姐,你走后没两天宫里就传出皇帝过世的消息,后来我四处打听,说是庄黛青做的,又过了两天您手下的人都被抓了,我们被压进刑部大牢,言行逼供,要我们招供你是杀害皇上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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