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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神医,逆天娘亲腹黑爹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青魁含烟
    她抬起头看向司南,恳请道:“姑娘我求求你,能否先预支我工钱我一定不会偷懒,好好做工!”

    “做工我可用不着。”司南笑着摇了摇头,“我是医师,可以帮你弟弟治病,也可以预支你工钱,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周荷一听弟弟有救,眼睛一亮,忙道:“只要能医好我弟弟,就算姑娘要我的性命,我都愿双手奉上!”

    “我要你性命做什么。”司南一阵无语,这孩子未免太实在,“我身边正好缺个护卫,如今我修为尚浅,你留在我身边保护我,我每月给你五十两例银,顺带教教你怎么打架啥的,你可愿意”

    她前世虽是军医,但常年混迹军队战场,功夫自然不差,教周荷不成问题。

    周荷兴奋的几乎蹦起来,忙半跪在地上,语气激动又诚恳:“愿意愿意,别说五十两,就是姑娘不给我例银,我都愿意誓死保护姑娘!”

    为了找工作,最近几天她都如过街老鼠般

    ,受尽别人的冷眼辱骂和嘲笑,而司南是真正愿意接纳她、帮助她的人,这感觉就好像找到家一般,让她心里暖意阵阵。

    所以,周荷决定从这一刻开始,她终生要追随的主人只有一个,就是司南!

    司南嘴角浮起一丝笑,俯身扶起她,又对司子怀道:“小宝,你先带墨玉回古宅,我去帮周荷的弟弟医治完就回去。”

    “好的娘亲。”司子怀乖乖的点头,转身朝那面瘫易容师道:“叔叔,我们先走吧。”

    司子怀跟别的孩子不同,所以司南很放心他自己回去,相反她倒是有些担心那个易容师会不会被小宝欺负……

    周荷带着司南一直走到京都城南,这里治安




第三十七章 又一个渣爹
    房间恢复安静,确认周荷走远后,司南双眼一闭,从空间里调出一副针灸工具和一些丹参丸。

    她燃起桌上仅剩的一截蜡烛轻放到床前,发丝般粗细的银针在烛光下泛着锐光,司南脱了少年的上衣,一枚又一枚没入胸前的穴位,精准果断,没一会儿,三十六枚银针已经插满。

    丹参丸是现代经常见的一种调理心脏的药,她倒了水帮周冀服下,看着床上面色苍白的少年眉头舒开,司南才长呼一口气。

    “吱呀——”

    门被推开,周荷端着热水进来,见司南已经给弟弟施了针,而且脸色明显比刚才好,她欣慰一笑:“多亏主子医术高明,冀儿才能捡回一条命!”

    如今的周荷更坚定心中的想法,能置谣言不顾,不嫌弃她丑陋面容,给她衣食生计,帮弟弟治病,这样的恩情还不足以让她用一生的忠心去回报吗

    周荷背对司南,把热水放到桌上,强忍着眼底的泪水,司南看见她偷偷抹眼睛的小动作,微微挑眉,伸了个懒腰,闲适的靠在椅子上。

    “我手下的护卫可不能是个总抹眼泪的爱哭鬼。”

    “主子!”周荷惊讶的转过身,又想到自己的哭相被司南发现,不仅羞得垂下头闷声道:“主子说的是,周荷只是……只是感动,从没有人这样待我们姐弟。”

    母亲生下周冀后实在忍受不了父亲的嗜赌好酒,丢下他们跑了,从此之后她不仅要背负家里的生计和弟弟的治病钱,还要忍受父亲的打骂,再加上天生容貌丑陋,每日受尽人冷眼嘲笑,生活暗无天日,如果不是舍不得弟弟,她早自杀了。

    可是,司南就像她生命里的阳光,让她重新对生活有了希望。

    司南走过去,扳正周荷的脸,左右端详,一脸正色:“杏眼瑶鼻,樱唇尖下巴,身材也不错,换身衣服就是个美女。”

    “主子莫要打趣我。”周荷眼底闪过暗光,自卑的低下头,低声道:“我长得这么丑,怎么会是美女……”

    这个词,天生就跟她没关系,丑女还差不多。

    周荷以为司南在开玩笑,但后者却全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她重新让周荷抬起头,眉峰微挑的直视着她:“我若说,我能将你脸上的疮疤和胎记去掉呢”

    啊

    周荷怔住,难以置信的看着司南,半天才反应过来,这话若是别人说的,她听都不带听,可司南说的她就信!

    “真的吗”她声音有些颤动,带着从未有过的激动,“主子,你……你真的有办法帮我恢复容颜”

    “我从不说假话。”

    刚才司南近距离看了下这小妮子的脸,那胎记纯属南城区污染严重,在母胎里留下的病根,只要扎上几次针,再配合她开的药剂吃,半个月之内便可下去。

    而那疮疤,应该是被利器所伤,周荷没说,司南就不问,消除伤疤的药她在现代也制作过,不过因为药效不好,只能消除创伤程度较小的,但这个世界的药材都是吸灵气长大,药效自然不同。

    “太好了!”

    “周荷,我知道你回来了,给老子滚出来!”

    正当两人说话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吵嚷声,紧接着房门被“砰”的一声踹开,破旧的木板轰然倒地,木屑和灰尘飞扬而起。

    门外,一个身穿粗布衣衫的壮汉提着酒瓶子大声骂道,他黑黑的脸庞,一副络腮胡,眼睛瞪得跟牛眼一般,隔着老远都能闻见身上的臭味和酒气。

    “老子叫你不吭一声,胆肥了吧你!快拿钱来,赌场的哥们三缺一,都等着呢!”

    司南抬眸看去,心底没由来生出一股厌恶,想必这就是周荷那嗜赌又爱喝酒的渣爹吧。

    见到亲爹,一股怒火顿时从周荷心底涌到头顶,她死死瞪着门口的男人,握紧了双拳恨不得上去痛揍他一顿,有时候周荷真想剖开他的胸膛看看里面的心脏是什么颜色,竟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孩子病死!

    她回头看了眼床上眉头微皱的周冀,强忍怒气,沉声道:“出去说。”

    周冀刚好一点,周荷不想因为和渣爹争吵打扰他修养。

    “这儿特么是老子家!我凭什么出去就在这说!”壮汉冷哼一声,在地上吐了口痰,“听说你今天去临春阁卖了没想到就你那丑样,还有男人肯要!呵,卖得钱都拿出来,老子有用!”

    “出去说!”周荷又说了一遍,

    她眼底的凶光越来越重,司南甚至能听到牙齿咬紧的摩擦声。

    “哟呵,有男人要,翅膀硬了”男人眼底的痞气更重,指着周荷破空大骂:“你跟你娘一个德行,都是不要脸的贱人,嫌贫爱富,喜新厌旧!”

    “我娘不是贱人!”她有些压抑不住,声音尖锐道:“周冀生病,你非但不管,还将他看病的钱拿去赌博,我们姐弟俩没有你这样的爹!你也更没资格提我娘,要不是你整日喝酒耍钱打她,她也不会走!”

    她恨她爹,非打即骂的童年阴影是一方面,但更多的,是这个男人逼走了她娘,如果他不是她爹,至少她还有个完整的家!

    “去你娘的!”壮汉怒极,手一抬掀



第三十八章 朝臣机密
    司南回首看着惊讶的周荷,眉眼弯弯,那笑中带了几分坏坏的调皮,走过去搭上她的肩膀,调笑道:“从今往后,有我罩着你,没人敢动你们姐弟俩。”

    “主子……”

    这一次,周荷再也忍不住,当着司南的面,眼角就带了泪花,心底的感动好像溢满水的蜜糖,一浪高过一浪。

    “别哭了,忘记答应过我什么了”司南笑笑,伸手擦掉她眼角的泪。

    周荷突然记起刚刚自己说过的话,抽了抽鼻子,破涕为笑:“对,不哭!”

    未来的日子会越变越好,她为什么要哭呢

    之后,司南又把剩下的丹身丸交给周荷,并嘱咐了每日的用量和时间,以及心脏病人忌口之类的东西,便离开了。

    她留了五十两银子,周荷死活不肯要,最后好说歹说是预支下个月的例银,她才勉强收下。

    密山穷得可怕,每次挣回来的钱几乎都被王奇玉拿去喝酒,她刚回京都,手头虽不宽裕,但这点钱还是有,况且……凭她满脑子的点子,赚钱的机会还不多的是

    从周荷家离开后,司南一路往城中走,过污水河桥头时,却发现似乎有一双眼睛,正死死的盯着她,好像在监视着什么。

    被跟踪了

    司南秀眉微皱,敏锐的目光很快在地面水洼的放光面发现身后那鬼鬼祟祟的身影,她眼睛一转,悄悄改变方向。

    说起城南,茹双家也住在这,她刚给久病在床的母亲送完饭菜,一脸怨气的从家里出来,若不是司南多事回来,她早就杀了这个老不死的,何苦再遭这样的罪。

    正这样想着,突然看到河对面走来一道红色的身影,那女子戴着面纱,三千青丝黑瀑般披于身后,修长苗条的身形,跟司南很是相似。

    茹双存了个心眼,悄悄跟在她后面,她是跟司南从小长大,那背影,怎么看都错不了,不由心中大喜,若能找到司南在京都的落脚点,王妃肯定会嘉奖她!

    她一路跟着,见司南没有半点怀疑,不仅心中暗骂她跟以前一样蠢,却不知司南早就发现,并改了方向。

    司南向着与她家完全相反的方向,不动声色的走,而茹双就跟在后面。

    她步伐并不快,正好是茹双能跟上,又能拉开距离的速度,她在后面跟得起劲,司南在前面也“遛”的风生水起。

    两人一前一后一路去了京都城东,也是整个京都最中心,最繁华的地方,因为毗邻皇宫,很多达官显贵为了方便上下朝,也居住于此。

    城东区又最大的商业街,互市,黑市,各色商铺玲琅满目,所谓要藏一棵树,就要藏进森林里,是以司南想甩开身后的跟屁虫,当然要往人多的地方钻。

    她一闪身便进了商业街,茹双一个没留神见人没了,忙也进了商业街找,她目光在人头攒动的街道中搜索,只是找了半天,也没寻到司南的身影。

    “该死!”茹双气得一跺脚,小脸拧在一起,这么好的机会竟被她错过了!

    不过一路跟踪司南到东城区也算收获,至少知道她的老巢在此处,她得赶紧回去禀告王妃和夫人!

    然而,就在茹双走后,一抹红色的身影从天而降,她从阁楼顶层轻盈的落到二层,瞥了眼离去的茹双,冷笑道:“蠢货!”

    正当她准备去楼下的商业街看看时,突然听到阁楼房间里传来熟悉的愤怒的声音:“事到如今,你还说当年那箭不是你们白家射的那辰儿这些年遭的罪你们置于何地我段家的尊严,你们放在哪里!”

    段家白家

    司南眉头微皱,一边思考一边退到阁楼外栏一角,这地方隐蔽,既不会被楼下街道上的行人发现,也易收敛气息,比不被房间里的人觉察,是偷听的绝佳地点。

    房间里几人围坐在桌前,段祺瑞怒极,手猛的拍向桌面,震得瓷壶嗡响,他指着对面的人大骂:“我段家抛开成见,打算跟你们结盟,共抗庄、司两家,可你们连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对当年的错误丝毫没有悔改之心,还否认赖账,这样没有诚信的人,怎能成为盟友!”

    “娘的,老子受不了了!”

    桌对面的男人被骂得忍无可忍,腾地一下起身,怒吼道:“段祺瑞,你有完没完,都说了当年那箭矢不是我白家人所放,毒更不是我们下的,我白

    信自认此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我为大梁征战沙场,开疆扩土,战场上的男人从不做这样被逼小人之事,欲加之罪恕我白家不受!”

    “白信!”段祺瑞气的肺都要炸开,声音都拔高了好几度。

    “父亲切莫生气,别忘了我们今日来的目的。”这时,一个白衣少年凑近段祺瑞身边低声道:“况且当年之事,究竟是不是白家人做的也不清楚,父亲当以大局为重。”

    白衣少年相貌清秀端整,正是段家二公子,段易。他起身拱手致了个歉礼,道:“白将军,白公子,我三弟患病已久,家父心疼,言辞上难免有些激烈,



第三十九章 自己人
    朝司南袭去的人速度很快,待段祺瑞看清时,已经没法儿上前阻止,他心里一紧,知道司南不能修为,自然不会武功,这一下怕是……

    然而跟他预料的不同,锋利的匕首袭去,没有鲜血,没有惨叫,那刀刃在半空中被接住,司南身子向后面一偏,巧妙躲过的同时,一手拦住袭来之人的手臂!

    “白公子武功高强,喜欢先下手为强,但这样凌厉的招数公子还是留给战场上的敌人为好。”

    明晃晃的利刃悬在司南脖上两寸,白华只需稍稍用力,就能切断这女子的喉咙,可就是两寸,他竟一点都推不下去。

    “战场上的敌人我自然会杀,而偷听朝臣机密之人,也不能留!”他眼底闪过厉芒,刀锋一收,刚要一掌打在司南肩头,却又被另一人拦下。

    白华一怔,“段公子这是为何”

    白华不明白,白信更是急得要上前制止,白段两家结盟,共抗庄、司两家和周王一派,这消息事关朝廷,乃至整个大梁的局势,如今被人偷听,计划一旦泄露,被有心人利用,怕是他们任何人都难逃一死!

    “将军莫急,这女子是……是自己人。”段祺瑞不知如何措辞,想了半天只有苍白的“自己人”能澄清司南无害。

    “自己人”听段家父子都为这女子出面,白华放下手中匕首,但看向司南的目光依旧带着警惕。

    白家父子对视一眼,眼中带着深意,明显是不相信司南,白华拱手向司南行礼:“不知姑娘是自己人,刚刚多有冒犯,还往姑娘见谅。”

    “见谅”司南目光掠过那少年,扬眉浅笑:“不好意思,我这人向来记仇,从不知见谅二字怎么写。”

    明明是个瘦弱的姑娘,白华竟被那目光看得心间微微发凉,而听到司南的话后,更是生气:“是姑娘偷听在先,我不过害怕计划泄露,以防万一!”

    司南迎着他的目光,坦坦荡荡,没有半分偷听的羞耻:“白家公子可曾见过偷听墙角之人大大方方翻窗进来的而且,国师大人已说我是自己人,偷字用得实在不恰当,我是光明正大的听。”

    光明正大……

    听了这话,白华不由嘴角微抽,活这么多年,他还没见过这样蛮不讲理的女子!

    没等他继续说话,便又传来司南的声音:“今日险些害我丢了性命之事我可以不跟你追究,只是关于打击庄司两家和周王一派之事上,小女子还希望白将军和国师大人能听我一言。”

    少女的目光澄澈冷静,言语间虽恭敬,但眼神却锐利的直指人心,没有半分卑躬屈膝。

    白信示意白华回来,点点头:“好,你且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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