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神医,逆天娘亲腹黑爹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青魁含烟
“算了,告诉你也无妨。”卢经义摆摆手,不甚在意,“你身边的丫鬟,叫锦什么的,她一早就被邓家主母收买了,算是留在你身边的眼线吧。”
是锦鑫。
邓珺琪越听越生气,收拢在袖间的手紧紧握着,锦鑫是可她的贴身丫鬟,两人虽说没有从小长到大的情分,但主仆将近十年,邓珺琪今天才知道自己竟在身边养了个白眼狼!
她待她如同亲姐妹,锦鑫怎么忍心!
卢经义见邓珺琪脸色不太好,也就没继续往下说,转而道:“现在你也知道是什么人了,可以给邓家发书信了吧”
“可以。”邓珺琪声音有些哽咽,她缓步走到窗边,低声吹了声口哨一只小信鸽便落在她手臂上。
邓珺琪把事先准备好的书信塞进信鸽脚处,放飞出去。
“这些安心了”邓珺琪看了卢经义,也没再说其他便转身离开了。
直到看到邓珺琪把信鸽放出去,卢经义那颗悬着的心才算放下。
……
邓珺琪的房间。
“我万万没想到,背叛我的竟是锦鑫,她……”邓珺琪摇着头,还是不敢相信,“我待她如亲姐妹一般,这么多年从未将她当丫鬟使唤,她怎么能!”
皇都规矩多,很多世家小姐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更别提像邓珺琪这样的庶女,出去的机会就更是少之又少,是以她几乎将日夜陪在自己身边的丫鬟锦鑫当成无话不说的好闺蜜,可是她却……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那邓家的主母给了她钱,她自然要为对方办事。”司南倒是见怪不怪。
看着这样的邓珺琪她恍然想起三年前的自己,那时候她也是这样单纯,被人骗了都不知道,随意轻信他人。
“既然现在都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一切就都好说了。”
“你打算怎么做”邓珺琪问道。
“当然是人证物证都要拿到手了。”司南笑笑,跟当初解决司家的麻烦事不同,一来这水之国不是她的国家,很多事她都不懂,二来她还想从皇室手上拿到太易冰心神丹,也不易太过张扬。
“对了,我今日交给你的香囊,你可加进卢经义的香炉里了”
邓珺琪点点头,“加进去了,可是我今日去看的时候发现卢经义好像不常在那间会客厅里待着,药效会不会不够”
“够了,绝对够。”司南嘴角一弯,邪魅的笑容中带着几分神秘,她对自己炼制的药剂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于是第二天早上卢经义是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出门的,随行的小厮见他这般忙上去问道:“公子可是昨夜没休息好,怎么看你脸色这么差呢”
“是没太睡好……”卢经业打了个哈欠,他昨晚也不知怎么了,翻来复起的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了,又做了好多梦,那梦中有个仙人,说自己会有什么血光之灾。
总之就是个乱七八糟的梦。
卢经义还和往常一样在家用过早饭后直奔赌场,自从确认邓家会把他先前欠的赌债送上门后,他便更是肆无忌惮的挥霍,之前不敢玩的现在都玩起来了。
同样的清晨,司南拿着先前凤渊给她的玉佩从黑市赌场出来,而她身后还跟着两个唯唯诺诺,低眉顺目,一脸讨好笑容的男子。
“哎呀呀,竟不知总督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是啊,这小小红河城的黑市都因为您的到来蓬荜生辉,见到总督大人是我等的荣幸啊!”
司南瞧了眼手上光泽莹润的玉佩,嘴角一弯,没想到这玉佩还有这么大的作用,原本以为只在大梁管用,没想到到了水之国也同样奏效,看来这夏侯渊六国封相的传言不假啊。
“行了,别拍马屁了,我只是路过,顺便办点事,你们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我自会向上面替你们美言几句。”
一听司南这样说,两人立马笑开了花,忙道:“好说好说,姑娘的吩咐我们都记下了,只要那人一到赌场,我们马上就办!”
“那就好。”
另一边,卢经义刚到赌场门口,下了轿子便见街边有一算命的,黑布条蒙着眼睛,身上的褂子也有些破旧了,手上拿着个扇子摇啊摇的,还举着个旗。
上联道:“今生来世无所不晓。”
下联道:“天文地理了然于胸。”
第二百五十七章 卢经义疯了
随行的小厮见卢经义一直瞧着那算命的,以为他来了兴致,特意让出一条道,试探地问道:“爷,可是要算上一算听闻这人刚到红河城,灵得很呢。”
“我算命”卢经义冷哼一声,语气不屑,“我不日将娶宰相之女,前途似锦,怕是这算命的见了我都要三拜九叩,用得着他算。”
卢经义刚这样说着,便见那算命的竟朝自己走来,他虽是个瞎子,可走路的姿态却与常人无异,准确避开街上行人障碍,来到自己面前。
“公子是有婚约在身的人,可却未完婚礼,且印堂发黑,没有半点喜庆之意,想来是不是近日做了什么亏心之事,得罪了神明,若不及时挽救,不日将会有血光之灾啊!”
随行的小厮听了这话脸色变了又变,立马骂道:“你个臭算命的懂什么,胡说!我们家公子好着呢,哪来的什么血光之灾!滚滚滚,赶紧滚!”
“嘿嘿嘿,公子莫要听他胡言乱语,咱们先进去吧。”随行小厮赔着笑,拉卢经义进了赌坊。
可那些话却好像索命的阴魂始终在卢经义脑子里回荡——血光之灾,血光之灾。
这不就跟自己做的梦一模一样吗!
赌场里烟雾缭绕,押大押小的声音不断,卢经义今天虽说状态不佳,手气格外好,一路赢了不知多少钱,可却半点没见他高兴。
“开!”
只听那发牌的小二大喊一声,掀开盖子一瞧,笑嘻嘻的冲卢经义道:“卢公子今日可真是好手气啊,从进来就一直没输过!”
“啊……呵呵,还好吧。”卢经义漫不经心的应道。
“输家给钱吧,还看什么呢”
“可是……可是我已经没钱了。”坐在卢经义对面的男子一脸落魄,输的身上仅剩一件单衣,他苦苦哀求道:“卢公子求您行行好,宽限我今天行不行,我身上实在是没钱了!”
卢经义抬头,对上那男子哀求的目光一瞬间竟有那么一丝心软,可赌场如战场,没钱来什么来,于是他没做声。
赌场的小二见卢经义没说话,立马扬手,喊道:“来人啊,带下去杀了吧!”
说时迟那时快,这方话音刚落地,就见几个壮汉上前把那男子架走,喧闹的赌场里回荡着他不平的声音。
“卢公子你好狠毒的心,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卢经义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忙拉着那小二,急急问道:“这人不过欠了赌债,怎么就拉下去杀了呢”
那小二赔笑道:“公子有所不知,那人不光欠了您的钱,也欠了赌坊不少,而且家里贫穷,又没工作,就算这辈子不吃不喝也还不起,何况他现在得罪了您,我们当然要把他杀了,以解您心头之恨啊!”
“我……”卢经义吭了半晌,愣是没说出话来。
那小二仔细观察着卢经义的神情,见他有些恍惚,问道:“公子,今日还继续吗”
“不,不了。”卢经义摆摆手,面色憔悴,勉强撑着身体起来,“改日再说吧。”
“好嘞,您慢走!”
卢经义有些慌,心神不宁的那种,要放在往常,手气怎么好怎么也要玩到天黑,可今天他却怎么都玩不下去,脑袋里不断回放着刚才那人被拉下去的神情,还有算命瞎子说的话,还有昨晚做的梦……
太可怕了。
……
回了卢府,卢经义也没有心思干别的,一头栽倒在床上,睡醒时天已经黑了,他是被雷声惊醒的。
卢经义柔了柔脑袋,心头疑惑,这都快入冬了哪来的打雷声,他随便披了个外套出门,刚一拉开门帘就看到房梁上吊着个人!
那人头悬在绳上,双目翻白,眼底充血,舌头吐在外面,深蓝色的光从上照到下面,很是恐怖。
卢经义惊叫一声,被吓得瘫坐在地上,连救命都喊不出一声,他颤颤巍巍的道:“你……你是什么人……”
“卢公子问我是什么人”那吊死的尸体脑袋以诡异的姿态动了动,没有瞳仁的双目死死瞪着他,声音阴森可怖:“我今日之死全都摆公子所赐,我是来找你索命的厉鬼啊!”
“啊——”
“公子,公子您怎么了!”
卢经义猛地从床上起来,他脑袋上都是汗,恍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熟悉的房间,熟悉的下人围在他身边,让他找回一点安全感。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卢经义捂着脑袋,心里乱极了。
待下人都走光后,空荡荡的房间只剩下他一人,他脑袋里反复想着是不是自己这几天没休息好才会出现幻觉,正这么想着,突然发现床边的衣柜开了。
他下意识看去,发现那里面赫然站着的正是昨晚梦见的死人!
“我便是来找你索命的!”
“啊!!!”
卢经义吓得跌坐到床下,正巧这时卢经业从外面进来看到这一幕,他马上上前,扶起卢经义关切道:“大哥,你怎么样,没事吧”
“经业,你看见没有,这个房间有鬼,这里有鬼!”卢经义死死攥着卢经业的手,后者甚至能感受到他手心里的冷汗。
卢经义咆哮:“经业真的有鬼,真的有鬼!”
“大哥,你是不是最近太忙,没休息好出现幻觉了”卢经业宽慰道。
“不是幻觉,不是幻觉。”卢经义喃喃着说,他眼神呆滞,嘴里不停念叨着有鬼。
卢经业看着一反常态的卢经义一开始也心生疑惑,但转而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扶起卢经义,低声道:“大哥先在这休息,我去跟父亲说一声,看看家中是不是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不,我不要一个人呆在房中。”卢经义一听说他要走,马上站起来,激动道:“我去,我去跟父亲说!”
还没等卢经业说什么,他便冲出了外面,卢经业静静的看着消失在长廊外的卢经义,嘴角缓缓勾起笑意,但也只是一瞬便消失了。
等众人都走后,房梁上突然动了动,只见两个黑影从上面飞下来。
“这样就行了吗”邓珺琪跺了跺脚,刚才一直在房顶待着,脚有点麻,“司南姑娘,那卢经义真的会被禁足吗”
司南不咸不淡的应了声,环顾四周看着卢经义的房间,随手把香囊撒在炉子里,她淡淡道:“那卢员外生性多疑,就算是自己的儿子也是如此,跟邓家联姻远不止拿赌债这么简单,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好事,他断不会因为卢经义坏了自己的好事,你等着瞧便是。”
“啊,对了。”邓珺琪想起来什么,“那天被卢经义看着,我就把书信送出去了,会不会……”
“没事,我已经截到了。”说着,司南摆弄了下手里的东西,正是邓珺琪那天送出去的书信。
原来,早在邓珺琪把东西送出去的第一时间司南就叫司子怀唤回了那信鸽,邓家永远也不会收到邓珺琪的书信了。
邓珺琪松了口气,“那就好。”
……
卢家主院。
“爹,您真的要信我的,真的有鬼,而且我还做梦了,啊对对,那算命的说我亏心事做了太多,叫我及时制止,很有道理啊爹!”
卢经义不厌其烦的给卢员外讲述自己见鬼的离奇经历,他又走到卢员外身边,苦口婆心:“爹,要不我们就跟乡亲们承认了吧,是我们陷害邓珺琪,为了拿到还赌债的钱,爹我真的太害怕了,真的有鬼啊!”
“胡闹!”卢员外再也忍受不了,这已经是卢经义第四次劝说他了,他重重拍了拍桌子,怒道:“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疯,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叫我怎么挽回,难道要我到大街上说,我们卢家一家都是骗子吗!”
卢经义声音一顿,旋即瞪大了眼睛,好像发现什么宝藏似的激动道:“对,爹,我们就这么说,没准这么说完神明的怒火就消了,那鬼就不会缠在我身上了!”
“放肆!”
“爹,我这就去说!”
没等卢员外制止,卢经义一个箭步冲到外面,就要去大街上喊,卢员外见状赶紧道:“还不把大少爷拦住,拉他下去,在他冷静之前都不能放出来!”
“是!”
一阵喧闹后卢经义总算被架走了,卢员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仿佛苍老了好几岁,他捏着眉心,满脸愁苦。
“爹。”这时,门被推开,卢经业从外面进来,他给卢员外倒了杯茶,沉声道:“那日扰乱婚礼的人在哪我已经查出,就住在城中的客栈,您看什么时候……”
“罢了罢了。”卢员外摆摆手,声音低沉:“此事先放一放,先解决你大哥的事要紧,况且和邓家联姻的事已经不能再拖了。”
“爹,您觉得怎么办,我一切都听爹的。”卢经业很是顺从的道。
卢员外双目阴沉的看着窗外,过了半晌,冷冷的道:“经业,你觉得你大哥,还有恢复的可能吗”
“这……”卢经业声音顿了下,转而道:“听说近日城外郊区盗贼猖獗,大哥一直叫我留心此事。”
第二百五十八章 卢家易主
卢员外一时迷惑,自家儿子他最清楚不过,卢经义何时这么关心过民生之事,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思议,他震惊的看着卢经业,难以置信的道:“你……你的意思是!”
“大哥心系百姓安危,为民除害的过程中不幸丧命,这是卢家的光荣,也会赢得百姓的爱戴,不好吗,爹”卢经业笑容冰冷,没有半点人情,好像口中说的不是自己的大哥,而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卢员外也没想到卢经业能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想了半刻才缓缓道:“可这样一来和邓家的联姻不就……”
表面上,邓珺琪和卢经义是对儿苦命鸳鸯,好不容易成了,卢经义若此时为民除害而死,邓家肯定不会把邓珺琪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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