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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生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鬼鬼梦游
“我早说过你说什么我都会信的,你偏不信我。”段梓易笑得无奈。
“可是,你为什么信我呢?谁听到这样的话不得多想想,就是,就是我大舅听了也不信的。”
“因为是你说的,秋儿,我知道你有秘密,你若是愿意告诉我,我当然求之不得,可你若是不愿意说,我也尊重你,夫妻是一体,你害谁也不会害我是不是?”
夏含秋点头,害自己夫君不就等于害自己吗?这是最简单的道理,却不是谁都能想得明白。
“你再努力努力,让我再信你一点,说不定我就什么都告诉你了。”
段梓易大笑,“好,我一定努力。”
夏含秋忍不住也笑了起来,如春风拂面,笑完了也不忘问出心底疑惑,“换之,你是不是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总归是不相信他是信了她的话就对了,段梓易不想她起疑,遂点头道:“恩,有些情况很反常,顺滕原想摸瓜,没想却扯出了些平日里忽视的枝枝蔓蔓,一串连才知道事情不简单。”
“你会告诉皇宫中的那位吗?”
“他不会信。”段梓易眼中满是对皇帝的不屑,“他历来刚愎自用,我说什么他都会当我是想和他争那个位置,与其打草惊蛇让他知道我的动向,倒不如随他去折腾,就是将梁国折腾没了,没脸去见列祖列宗的也不是我。”
这人,确实是个冷心冷情的,只是待自己才不同,夏含秋隐讳的开心着,努力不让嘴角往上勾,心情一热,话冲口而出,“我知道很多事,如果你想帮小……柏瑜,我可以帮你。”
看段梓易要说话,夏含秋忙又道:“你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的,我解释不出来。”
像是撒娇,又像是耍赖,不管是哪种段梓易都高兴,秋儿在他面前越来越自在了,这就是好现象,“好,我不问,你想说了再告诉我,我随时将耳朵支给你。”
夏含秋回过味来,脸瞬间涨得通红,心里又有些忐忑,偷眼瞧到换之看她的眼神还和之前一样,温柔的,和煦的,又带着些热度,就和这外面的天气一般,忐忑逐渐散了去,倒是红潮一直占据满脸。
段梓易虽爱极了她这模样,却到底舍不得她受窘,转开话题道:“听塔松说你让他去作坊加印惊世劫前面四册了?”
“恩。”说到她最得意的事,夏含秋顿时忘了羞窘,眉眼间跳跃着的全是得色,“三四册只剩不到一千册了,正好前面一二册的也所剩不多,干脆便各加印了两千册。”
段梓易还是觉得这个数有些保守了,看秋儿这么高兴也不泼她冷水,而是说起他的另一个打算,“我在着人弄一个大作坊,等我封地的人来了马上就可以动手做你那些人物图,另外,你的书也可以由自家的作坊来印,你也省事些。”
为了不暴露朱厌是个女人,且和秋还是同一个人,第一二册她是叫塔松抄录上一份送去作坊的,后面的三四册则换成了换之,男子的字和女子的字到底不同,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来。
不过一二册和三四册的字迹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作坊的人怕是也留意上了,早些抽身也好,以后秋的书还是在那边印就是,只要不断了合作,想来那人也不会在这上面动什么手脚。
“好,不过要快一些,我快攒够第五册所需的字数了。”
每一册是两万字,比起一些野史杂谈要厚实不少,可夏含秋觉得,她这个故事若是写完,出五十册都有可能。
“我会催他们尽快的。”段梓易看了眼外面的日头,“让人在这里摆饭还是回屋去吃?”
“就在这里吧,下午我还要继续在这里忙活。”
“好。”
看他走到阿九身边说话,夏含秋低下头,从宣纸最底下抽出几张纸来,上面画的是不同表情的同一个人。
笑着的换之,出神的换之,将她护在身后的换之,给她倒茶的换之……
这便是她眼中的换之。
不管他在外人面前是什么样,在她面前,他整个人始终都是柔和的。
被那样的眼神看着,她知道了何谓珍宝。(未完待续。。)
ps: 过年啦!





锦绣生香 089章 入局
晚上姜涛前来,脸色很是难看,“王爷,上都之事查清楚了,是燕国和南国的手笔,表面上看是大皇子遭了利用,实则……是三皇子干的。”
果然还是为了那个位子!
大皇子马上要被立为太子,这时候出了这档子事,就算最后查明白和他没干系,怕也是拖进去了!
老三!段梓易眯起眼,有些想不起来当年见过一面的那孩子长什么模样了,印象中记得很是本份,没想到却也是个大尾巴狼。
燕国,南国!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三皇兄的几个儿子里,也就老大还担得起事,只要把老大折进去了,他们就以为自己能如愿!
段梓易冷哼一声,“传话给在上都的人,两国的探子全给我扒了,一个活口不留,关起门来怎么打是我们自己的事,轮不到别国插手。”
“是。”姜涛想到主子为了救郑柏瑜差点连命都丢了,不由问道:“大皇子那里,是不是……”
“不用,他若是聪明自然知道要怎么解决后面的事,若是连这点都想不到,现在死在兄弟手里还是死在别人手里没区别,你以为若是我露了面,他能放过我?他不会,我了解他的性子,他不值得我救。”
姜涛敛神应下,“属下今日收到阳老来信,说他已经动身往这里来,大概半个月后会到。”
“那把老骨头不在封地好好呆着到处乱跑什么?有没有人跟着?”阳老都多年不曾出南岭了,这回出来。怕是为了他的婚事!段梓易心下欢喜,口上却不留情。
“是,您安排的人一步不敢稍离。”
“你派人去接。”
“是。”
“章泽天的事如何了?”
“已经办妥了,章泽天在回程的路上遇上崴了脚的栖彤姑娘,知道她是要去往武阳城便带她一起去了,具体会如何,还得看明天传回来的消息。”
“有了信第一时间告诉我。”
“是,属下明白。”
“那边房子要多久才能弄好?还有粮食备下的可够?”
姜涛不知主子为何突然下令要备下那许多粮食,一众兄弟还在猜主子是不是终于有了雄心,准备大干一场。他们也撸着袖子攒着劲呢!
此时有了机会问起哪能放过。“按您说的,属下几乎将会亭城的粮仓都清了一遍,这几日会亭城的米价都高了一成,就算您的人马全部来会亭。这些粮食也足够一年嚼用的。至于房子。要全部弄好怕是需得两月时间。”
抬了下眉,姜涛顺嘴就问,“王爷。不知您打算如何用这些粮食,属下也好早做打算。”
“小心些别上了潮就是,粮食就是用来吃的,不然还能如何。”
“自己吃?”姜涛不知道要怎么问了,就这些粮食,不要说郭宅这几口人,就是加上他们在会亭的兄弟也够吃上一辈子了,主子不会真的打算存来吃吧。
新米不比陈米好吃?
“别问这么多,好好收着就是。”段梓易霸道的吩咐完,人就往床边走去,“没事就回吧。”
“是,属下告退。”
此时的章府后院却是一派的热闹景象。
章泽天一左一右看着两个同样泫然欲泣的女子,同样的姿态,因为做出来的人不同立刻分出了高下。
吴氏长相出挑,皮肤白皙,看着比实际年龄要年轻不少,可人经不起比较。
栖彤姑娘看起来不超过二十岁,正是盛放的时候,一张瓜子小脸上五官生得刚刚好,无处不显得精致。
皮肤白得通透,不用施脂粉便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此时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让还未得到美人的章泽天心都疼了,心也就偏了,“佩娘,怎么回事?这便是章家的待客之道?”
吴氏一口牙都要咬碎了,满心欢喜的去迎接归来的夫君,哪想到却看到他小心翼翼的扶着一个年轻姑娘步下马车,那宝贝的模样,从不曾在面对自己时有过!
那时她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了,可当真见着他亲自替那人安排食宿,心才碎了一地。
知道纳这妖精进门不过是迟早的事。
可知道归知道,心里却怎么都过不去。
她是不年轻了,可自认保养得好,不比那些年轻姑娘差,且和表哥一路风风雨雨过来,感情哪是一般人可比?
以往她就有这个底气不把那些花花草草当一回事,可这个叫栖彤的不一样。
也就老爷蒙了眼看不出来,这哪里像个单纯小姑娘,分明是个见惯大风大浪的人。
且那眉稍间的风情,说难听点,青楼里的姑娘都不见得有这份媚。
心里难受,趁着老爷被随从叫走处理事情,吴氏去了栖彤院子里。
这里原来住着的是郭城主赏下来的一对姐妹,后来郭城主不在了,这对姑娘被老爷赏给了手下人,这里便空了下来。
没成想这才空了多久,便又有了新主人。
就不知这位新主子能住多久。
老爷身边来来去去的女人多了,就她的地位从不曾有过动摇,就连曾经的夫人都被她设计,她还就不信对付不了一个栖彤。
就算真进了门,她也是大妇,收拾一个妾室还不是随手的手?
哪想到那栖彤真将自己当成了这屋的主人,看她进来却连起身相迎都不曾,坐在主位上请她坐。
她心头火起,几步上前就打掉了她端着的茶盏,茶水撒了她一身,杯盏也碎了,看她一身狼狈,她心里的火才泄了些。
在另一边的主位上坐下,吴氏扶着倚手坐下,嘲讽道:“不知栖彤姑娘是何出身,就是普通出身的女子都知的礼节你却不知,想来姑娘怕是受惯了别人礼的,说出来也好让我见识见识。”
好不容易从那个泥潭出身,虽然还被人拿捏着,栖彤却本身就不是个好欺的人,尤其是她的出身最不能提,那就是她的痛脚,此时便淡淡笑着道:“夫人这般来势汹汹的,妾身都有些被吓着了,失礼之处还请夫人见谅,至于妾的出身,夫人不妨去问老爷,妾对老爷没有过半点隐瞒。”
“你也别得意,长得漂亮的女人多得是,老爷也就贪个新鲜,你还当他会为了你就休妻不成?本本份份的侍候老爷,我也不会为难你,可你若是连本份两个字都不会写,休怪我不客气。”
她倒是想本本份份过日子,若是给她选择她会不想过那相夫教子的日子吗?可她没有那个命!病根总不断,反倒越来越严重,现在是年岁还轻,等得过几年,她会老得比一般人更快!
女人,最是经不起耗,更不用说还患了那种说不出口的病。
栖彤眼中闪过苦意,很快隐去,既没有这个命,那便让大家都不好过吧!
挺起胸膛,手势优美的将落在身上的茶叶渣子掸掉,栖彤斜斜看向章夫人,“老爷好歹还贪我个鲜,夫人还有鲜可贪吗?看看您那眼角的皱纹,别以为抹了水粉就看不出来,明显着呢!人老了,就得认命,不过夫人放心就是,我也没有那般大的野心想要和您抢什么,就是想好好陪陪老爷罢了。”
耳尖的听得外头传来脚步声,不管来人是谁,她都决定赌了,嚣张的气焰眨眼间隐去,眼角泛出水花,“夫人就当是可怜妾身,不要赶妾身走,妾一定什么都不和您争,若是妾碍了夫人的眼,妾愿意不出这个院子,只要老爷记起来时能来这里看我一眼妾身就满足了,夫人菩萨心肠,您就……您就容下妾身吧!”
说着话,一直安坐着的人居然起身对着吴氏跪了下去。
她骤变的态度引起了吴氏的警觉,下意识的一抬头,果然看到了沉着脸的老爷。
老爷,一定误会了!
自这女人进门,她就没想过要赶她走,她是看她不顺眼,可是她太清楚男人的心,让他得到了腻味了也就罢了,死了也好残了也好都不会多在意,可要是在他兴头上去争风吃醋,仗着身份收拾了那个女人,就算她真的要了那女人的命,她也落不下好。
她一直都深知这个道理,所以但凡进府的人她从没都是暗整,在老爷面前从不曾给过半分脸色。
像今日这般被当场抓住,还是几十年来的头一遭。
可一转念,心里又觉得万分委屈,要不是在乎,她会去争风吃醋吗?要不是为了这个家,她会去动心眼吗?
几十年感情,居然还敌不过一个才认识的女人!
老爷但凡有一点在乎,在内宅也不该对着自己下脸,这让她以后如何再镇住其他人?
可她更想不到的是,老爷一张口居然是训斥她!
当着一个还没进门的狐媚女人的面,当着一屋子丫鬟婆子的面!
张嘴就要辩驳,哪想有人动作比她更快,栖彤柔声细语的道:“老爷,夫人在和妾身说章家的规矩,并没有,并没有针对妾身,您别怪夫人。”
话虽如此说,可那强忍苦楚的模样却是让章泽天心又偏了些。
一个新婚却守寡,还被婆家嫌弃,娘家兄嫂容不下的女子本就让他心生怜惜,偏生还有如此的好性情好相貌,他只恨不得将心都掏给她。(未完待续。。)
ps: 估计会有错字,年后再修,祝大家新年快乐。




锦绣生香 090章 局中
栖彤越是如此说,章泽天越是觉得她受了委屈,对吴氏的态度也就更不好,上前扶着栖彤坐下,对吴氏冷言道:“佩娘,若是你容不下她,我马上将她安置到别院去,不让她碍你的眼。”
然后你和她一直双宿双飞?吴氏满嘴苦意,这哪是不碍她的眼,分明是站到了栖彤那边为她撑腰。
不过她惯是隐忍的人,小看了栖彤才棋差一招,这个亏她必须吃下!
以后,端看谁能笑到最后!
她有一双儿女,儿子争气,被老爷看重,女儿嫁了个好女婿,她还有和表哥的几十年感情,一个初来乍到的人,除了表哥短暂的欢心,还有什么能和她一较长短的。
男人的欢心,从来就是最靠不住的!
吴氏福下身去,眼泪顺颊流下,声音里带着微微的哽咽,“妾知错,栖彤姑娘年轻貌美,妾担心……妾……妾以后再不会如此,定当栖彤姑娘当成家人来对待,老爷息怒。”
吴氏这一退一软,顿时让章泽天记起了两人之间的情分,上前将人扶起来,轻拍着着她的手道:“你也真是,我们都多少年的夫妻了,谁还能越过你去不成,你先回屋去准备准备,我一会过来陪你。”
吴氏脸飞红霞,看向章泽天的眼神像是带着粘劲,眼波流转间全是和年纪不相符的柔媚,“是,妾身告退。”
离开前,吴氏又对着栖彤微微福了一福。“刚才是姐姐态度不好,妹妹别怪我才好。”
栖彤最是清楚刚才是怎么回事,看她这般能屈能伸心里也有几分佩服,这样的女子,一般女人真对付不了,怪不得那人愿意出那大把银子将她赎出来,真不知两家有何仇恨,居然想到这么个阴招。
“哪里,是妹妹的错,妹妹不懂章家规矩是事实。以后还望姐姐多多教导。”
“那是自然。”
章泽天脸上这才见了笑。“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这样才对。”
两女自是满脸笑意的应下,至于心下如何想,从她们看向对方的眼神就知道有多不屑。
吴氏一走。章泽天想着安抚几句便走。他是喜欢栖彤。可也没到为了她让家里起纷争的地步,他对吴氏,终是有几分不同的。
可有人不会让他如愿。
还未开口。栖彤便捂着胸口直往后退,要不是章泽天反应还快,栖彤便坐到地上去了。
却也正是因为如此,警觉的章泽天才不曾起疑,“栖彤,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让人去请大夫……”
“不用。”栖彤忙拉住他的衣袖,“大晚上的,不用麻烦人了,妾这是老毛病,一激动心就跳得快,刚才一直绷着,不想让姐姐看出来自责,一松懈下来就……老爷,妾真的没事,您刚才不是答应姐姐去她屋里吗?快去吧,免得姐姐心里更不好受,妾身看得出来,姐姐就是吃味了,又不能对您发脾气,只好来妾这里撒撒火,啊,不是,就是来妾这里问问妾的底细,怕妾身做出伤害您的事,姐姐是一片好心。”
“你别替她说话了,还不知道她的脾性,就是来给你下马威的。”一通好话说得章泽天心下更软和,只觉得这半路相识的女子真是什么都好,“还难受吗?”
栖彤咬着下唇低头,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看着越发脆弱无害,“没,没事了。”
半点没有说服力的话,再衬着还不停揉着胸口的动作,章泽天哪会相信她真的没事,半搂半抱着将人弄到床上,抬头正想说话,眼神落在一处便再也移不开,要说的话也忘了。
栖彤揉的很有技巧,此时领口都被揉开了,做惯了勾栏院里的勾当,她穿得并不多,隐隐露出里面浅绿色的肚兜,丰满的双峰弧度隐现,好像还能看到两个突起来的点,勾得人口干舌燥。
像是发现自己太不规矩,栖彤忙将衣领拢了拢,人也往里侧过身,红着脸喃喃低语,“老爷,姐姐还在等您呢,妾身,妾身就不留您了。”
章泽天觉得自己身体热得都要爆掉了,哪还想得起自己答应了谁什么话,先将眼前这个秀色可餐的下肚再说。
吞了口口水,章泽天屁股往里挪了挪,离得栖彤更近些,呼吸几乎都要喷到栖彤脸上去了,声音里透出压抑的欲.望,手从她腿上一点点上移,落在丰满的胸上再也挪不开,“栖彤,我明天就抬你做府里的二夫人可好?”
“妾,妾……老爷,你……姐姐会不高兴……”
衣领解得更开,肚兜不知何时都解开了,露出半边雪白酥胸。
章泽天的手在上面流连,着迷的看着雪白的一团在手里变化着形状,想在上面粉红的果子上吃上一口。
这么想着,他也这么做了,将栖彤推倒在床上,人伏了上去,在那边红艳艳的果子上用力吸了几口,孩子吸奶一般的使劲。
栖彤眉头轻蹙,欲拒还迎的娇吟,唔……老爷,疼……”
章泽天一把将栖彤的外衣外裤全剥了,只剩一件浅绿的肚兜半遮半掩的在身上,更添诱惑。
章泽天喘息声更大了。
“老爷的心肝宝贝,老爷今晚就先和你洞房,疼一疼好,疼了老爷就确定你是老爷的人了。”
说着话,边掀起肚兜一角,手从下面伸了上去,肚兜系得不紧,章泽天还是嫌碍事,三两下扯掉了,雪白的双胸在他眼前抖动,下意识的一手握住一个用力揉捏,白皙的皮肤上很快如同受虐了一般染上红痕。
这却更激起了男人天生的凌虐欲,嫌这样还不够,低下头去用力吸吮,在胸上印下一朵朵梅花,听着身下人一声声惊呼才觉得心下满足。
可心里满足了,有个地方还没有。
迅速解开自己的衣裳,宽大的亵裤高高顶起一块。
正想解裤头,一只白皙泛红的手伸出来,手指在顶端滑动几下,章泽天爽得嘶嘶出声。
“好栖彤,继续。”
栖彤果着身坐起来,含羞带的看了章泽天一眼,眼神都带着水光。
“妾若是侍候得不好,老爷您不能怪妾身。”
“不怪,不怪,快动一动。”
轻轻的从上抚到下,栖彤凑过去隔着裤子不轻不重的咬了咬,既痒到了人,也不让人痛了。
曾经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栖彤又岂会如她所说的那般侍候不好。
章泽天觉得很舒服,可又没舒服到实处,不耐的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一柱擎天的那根东西抵在栖彤嘴边,无声的催促。
栖彤却撑起身体坐起来,双手抚过丰满双胸,一手按住一边,将章泽天的宝贝夹住上上下下的摩擦,每每上来时,她会伸出舌头舔一下,把章泽天侍候的**不已。
这一晚,屋里的动静直到天快明才停歇下来。
而主屋那边,吴氏通宵未眠。
她后悔。
在久等不到时她不该回过头去找人的。
那样她就不会听到那样的动静,不会知道她输得有多惨。
和她在一起时,表哥从不曾这般兴奋过,从不曾这般……满足过。
栖彤比她年轻,床上花招比她多,心眼手段也不少,吴氏心头升起重重危机感,她该小心了,可别扬眉吐气半辈子,却在阴沟里翻了船。
她相信表哥不会为了别人休了她,可是,她如何甘心她所能倚仗的只是那份情谊。
或者,她该替表哥多纳几个美人进府?
章家的事很快就传到了段梓易耳里,嗤笑一声,段梓易没有再做其他指示。
更不可能漏半点音给秋儿知道。
此时夏含秋正在自己的闺房见客。
“你这家伙,都小定了居然也不告诉我一声,害我还在家里替你担心。”
“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嘛。”夏含秋叉起一块切成片的水果送进她嘴里,“我哪好意思主动提起这种事。”
瞪她一眼,伏莹莹吞下口中的水果,“要不是无意中听我娘提起,我哪会知道,你们现在是什么打算?也不避避嫌什么的?”
“他买下了周围的宅子,正在拾掇,我们还和之前一样,心里没鬼,也不怕别人说三道四。”
伏莹莹免不了担心秋吃亏,“那也不行,让人轻看了可怎么好,等他的房子拾掇好了,让他住过去,离得近了也不怕见不到人,何必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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