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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宠闲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云水烟
“秦叔,姥爷,你们写字好看,你们写吧,该请的都别落下,村里的人通知下就行,不用麻烦。”长孙凝手里转着笔,一时半全儿并没要下笔的打算。她心里有几位必请之人,都打算亲自上门邀请,请柬是其次。
“别忘了叫小默回来,都快一年没见这孩子了,也不知道胖了还是瘦了。”长孙淑雅急忙提醒,虽说经常通电话,但见不着总不踏实,家里这么大的事儿绝对不能少他。
长孙凝拍拍她手背,“放心吧,他铁定回来,而且我保证你儿子自有比走时出息,绝对不会差。”家境再不是压力,有吃有喝有人陪伴保护,又学习又工作充实无比,起码心境飞上一个新高度。
“怎么个出息法儿?”





军宠闲妻 139、长孙默回家,牧羊拦路
“这房子还不能说明问题么,可是你儿子设计的。”长孙凝眨巴眨巴眼,好像在说‘是吧是吧’,这不就是最好证明么,熊孩子谁能设计‘城堡’。
长孙淑雅环视客厅一圈儿,点头,“也是,可是……。”
“妈,别可是了,反正他明后天就能回来,你要看他瘦了,或者少了汗毛都从我身上补。”说完,打了个哈欠,拍拍嘴,伸伸懒腰,“我得去睡了,记得给我留几张空白的。”
“快去睡吧,盖好被,别着凉了。”长孙淑雅不忘叮嘱。
长孙凝一边往自己的院子走,背对着挥手,“知道了,你们也早点睡,写不完明儿再写,别一激动把自己大名写……。”
还没等长孙凝说完,长孙秋‘哦哟’一声,几人伸脖子一看,可不就把自己在名写上头了。长孙凝回头笑笑,捂着嘴跑开,她啥也没说,睡觉去,是他自己写错的。
长孙凝喜欢安静,当初长孙默设计图纸的时候她就说要最后一重院子,围墙不高不低,既能阻隔外面嘈杂,又不影响欣赏四季景色。院里子,除一条青石涌路,各处是形状不一的花圃,以鹅卵石从中分隔。虽然此时一朵花都没有,光秃秃的,但苗圃本身就如一副大师随性之作,雅致又舒服,看着它,不难想象繁花似锦,彩蝶飞舞的盛世美色。
二层小楼线条粗犷大气,内部装修都是极简风,黑白色为主,其它浅色零星点缀,既不显单调,又不失格调。家具陈设,电器等一应俱全,甚至有些物件还出自她手,比如书房桌上战舰模型和飞机模型,做工之精细,如果与真家伙同比例,绝对会迷惑不少人。
劳累一天,长孙凝回到房间,冲了个澡就倒到大床上,很快熟睡。睡之前,她如往常一样盯着电话看半天,他还是没有消息,从那天之后。白天的时候,莫浩东告诉她演习能如期结束,既然很顺利,她就好好忙自己的事,安心等着他回来吧。他说过,等这次回来,他们就结婚,要办一个怎样的婚礼好呢?
想着美好的问题,一夜美梦。
第 140 章 奏感,长孙凝连缰绳都懒得抓,双手抱在脑后往马背上一躺,悠闲惬意得很。天色未浓,山庄各处已灯火通明,把大半个乌兰山都照亮了,再不是一片漆黑。看着初具规模的农庄,长孙凝不由感慨万分,时间飞逝,仿佛转瞬的功夫自己重生已近一年,真如做梦一般。
汪汪汪!
忽然一阵犬吠从村子那边,长孙凝坐起身,寻声望去,只模糊看见一辆车的轮廓在山庄大门口。虽说是大门,但并没有门,仅是宽大的用水泥钢筋砌成的横亘古树型门洞儿,顶端蒙着一块红绸。这么晚谁会来?要是熟悉的人牧羊犬们不会叫,赶紧催马上前。
到近前,长孙凝下马,车上的人下车,牧羊犬们自动退到两侧,“小默!艺哥!怎么是你们,回来怎么不打声音招呼?”长孙凝有些惊讶,昨儿晚上还念叨,今儿就不声不响的回来了,赶上有顺风耳了都。
“还说,本来想给你们一个惊喜,现在泡汤了。”长孙默坐在轮椅上,双手抱着肩膀,一副计划被打乱很不爽的表情。“姐,你哪儿找来这些货,还拦我的路,惊喜没送成,倒把我吓一跳。”
“谁叫它们不认识你,要是不拦就是失职,它们可都是训练有素的牧羊犬,是咱们庄里的流动警卫兼管家助理,我花老大心思才‘请’到的。”说着,长孙凝招招手,大宝不在,二宝上前,蹲坐在她右手边,蹭蹭裤腿像在说‘主人,您有何吩咐?偶们可是非常尽职尽责滴,求肉骨头。’“这是二宝,是它们的‘二当家’,机敏懂事。”长孙凝又给二宝‘介绍’长孙默和刘艺,它听完竟要主动‘握手’,两人很是不可思议。乖乖!懂人话,成精了吧?
友好会晤结束,二宝领着兄弟撤离。“嫂子,你们家真霸气,你要不出来,我开车都不知道该往哪开了。”坐拥青山秀水,良田千亩,牧场大棚都规模不小,都赶上土豪了。
“别说那么夸张,凑合事吧。”大是大点,但布局一目了然,迷路的除非是路痴。长孙凝不谦虚也不虚夸,照人家真正牛叉的她还差一大节,不过,她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她会是华夏最富最闲的女人。
“姐你咋还骑上马了?”够复古的,长孙默笑道。
“那是,这是潮流,没有尾气无污染,而且人家送的白骑白不骑,日后咱们这里车辆禁行。”小红听着真想一个响鼻喷死这女人,要不是因为她,它怎么可能会被送着破山沟里来,扬不开蹄,根本就没它用武之地,反而她还不搭情,气死马爷了。
看着四肢健硕,威风潇洒的小红,长孙默也有些坐不住,要是自己也能骑该多好,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了?一丝遗憾从他眼角浮起又滑落,很快,可能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情绪外泄,却没逃过长孙凝的感官,身体本尊心口有点憋闷。年底将至,白老差不多快回国了,是该找个适当时机跟他谈治腿的事了。
“走吧,妈看你回来估计得乐疯。”长孙凝骑马走在前头,惊喜对她没用,相信长孙淑雅绝对受用。
三人进屋,长孙淑雅看见宝贝儿子一把抱住,上下左右认真打量,眼里泪花打转儿,摸着他的脸,“好儿子,你可回来了,都瘦了。”就猜到会是这样,长孙凝自顾自招呼刘艺。
“妈,我整天坐着,再胖不得丑死啦。”长孙默故意打趣说道。差不多一年没见面,他心里也想的荒,但他必须得为家里做点事,不能把担子都压在姐姐身上。
“丑啥丑,我儿子最帅了。”长孙淑雅一边抹着喜极而泣的泪花,一边说。
“咳咳!差不多得了,再帅也是一张正太脸。”长孙凝打击道,伸出条手臂,捋起袖子。
“姐你干吗?”长孙默眨巴眨巴眼睛。
“就是啊?”长孙淑雅也不解。
长孙凝一脸大义凛然,“妈,我说过,要是小默瘦了,肉就从我身上补。”不可否认,长孙默照以前确实瘦了,但仅是一点点。他精神状态极好,娃娃脸还是娃娃脸,但浑身沉稳自信的气质都是以前欠缺的。
长孙淑雅自然也看得出,拍掉长孙凝胳膊,笑怪道:“挺大丫头也没正形,把袖子放下。”虽不是封建年代,但大姑娘捋袖子动作实在不雅,以前觉着女儿还有点儿淑女样,现在整个就随心所欲,不练成女汉子她就烧香拜佛了。
“不用我‘赔偿’就算了,过这村可没这店儿告诉你们。”长孙凝整理好袖子,长孙默不自觉嘴角一抽一抽的,虽然知道是玩笑话,但还是借他十个胆儿也不敢要姐姐的‘赔偿’,上头还个‘小心眼儿’姐夫呢,还不得拿枪突突了他啊。
因为长孙默回来,也带来客人,长孙淑雅重新准备一桌丰盛大餐,长孙秋老两口儿也忙前忙后围着他转。显然他一时很不适应他们的热情,回应都淡淡的,像当初长孙凝一样。
秦伍留在县里没回来,饭桌上,身为长辈,又算小半个主人,长孙秋自然而然陪客人喝酒。知道一直都是刘艺陪伴保护外孙,感谢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不过,长孙秋年纪大了,刘艺平日有保护长孙默的任务,已经养成不饮酒的习惯,所以他们只是浅酌几杯。当晚,刘艺被安排在长孙默的院子休息,而‘院主’楞被长孙淑雅拉去自己院子,非说得好好聊聊天。长孙凝很无语,聊天啥时不能聊,她儿子已经是大小伙子了,难不成还要抱着枕席夜话?
隔天,长孙凝到大棚里安排指导一番,然后亲自带着长孙默逛自家‘一亩三分地’,近一年的变化简直天翻地覆。牧场禽畜满圈,粮仓五谷丰登,大棚应有尽有,道路整齐,名木成林,果树满山,层层叠叠,特别是看着‘城堡’长孙默满面自豪。
大棚离不开懂行的人,有长孙默在家,长孙凝才放心去请她想请的贵客,顺便置办一些需要的东西,一来一回五天多时间。
眨眼,很快到了仪式前一天,长孙凝家越发忙碌起来。村里不少人主动前来帮忙,他们都清楚,跟上长孙家的步子以后都能发家致富,二牛也从县里回来,由他带领着。请屠夫宰了两头猪,四只羊,几十只肉食鸡,洗刷杯盏碗碟,摆放桌椅板凳。长孙淑雅一众算聊得来的妇人打扫院落,布置屋里,长孙凝和秦伍巡查各处细节,长孙默和刘艺则负责仪式流程确定。农村人很少见这么大阵仗,而且听说还是商业性质的,一个个心里好奇,不自觉手脚更加麻利,恨不能马上到明天。
一进村,长孙怀安就发现,今天村里格外安静,几乎家家关门闭户,连以往最爱打闹的孩子也没见几个,父母家更是铁将军把门儿。他接到请柬很高兴,一看日历,正好赶上是周末,好说歹说劝动媳妇调班,跟他一起回来祝贺妹妹家乔迁之喜。
方玲玲本来说死不愿意,长孙凝打她女儿的账还没算,还贺乔迁之喜,她又不傻不疯。不过后来长孙如歌和长孙依依听到消息说也要回来,她就默许了。本身她也好奇,想看个究竟,近一年来时不时就能听些传言,说永安村的俏寡妇长孙淑雅苦尽甘来,儿女能干又孝顺,日子过得如何红火之类的。以前家里老头,老太太一打电话就抱怨女儿如何没用,现在恨不能把夸人的好词都用她身上,连电话都不主动打了,这让方玲玲很不服气,所以跟来,倒要看看咸鱼翻身什么样?
“爸,应该都在姑姑家,咱们也过去吧,看看能帮忙干点儿什么。”长孙如歌很懂人情事故,这些年对长孙淑雅一家仅是冷漠,没像其他人一样逮到就狠狠欺负。他已早认清形势,长孙凝早已脱胎换骨,只要她想,就没有做不成的事,这也是他力挺父亲劝母亲回来的原因。以前他们做的不对,如今是改善关系很好的时机,亲兄妹,打断骨头连着筋,如果言归于好的话,日后对他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嗯,说的对,你们娘俩儿多跟着学学。”长孙怀安边说,开车直往北走,他开的是单位配的车。
印象中,好多年前去过妹妹家一次,在山窝里,道路崎岖非常难走,一不小心就会钻进死沟同儿。本还有点担心,怕找不到,可出村子往北拐,眼前豁然开朗,一马平川,道路宽阔笔直,哪里还有半点儿荒凉的影子。
汪汪汪!
眼看陌生车辆逼近,大宝带一众兄弟杀出。家里有喜事,它们连巡山工作都暂停了。主子吩咐过,文臣武将到此下马,公候王孙至此下桥,闲杂人等一经发现,果断拦截。
长孙怀安不得不停车,“哪来这么些狗啊!?”牧羊犬们在大门口一字排开,个个精神抖擞,眼光决绝,狠而不恶,拦而不攻,跟训练有素的士兵似的。
“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竟整不入流的,请人来弄一堆狗守门儿叫什么事儿。”方玲玲不满道,嘴要撇到耳朵后面去了。
靠!你们家狗不守门人守啊?长孙凝若知道方玲玲说自己宝贝的牧羊犬是不入流的东西,不把她变成狗样儿去守厕所都算仁慈。
“我去把它们打走。”长孙依依讨厌狗,随手抄起一根棒球棍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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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宠闲妻 140 命令你给她道歉
“依依,最好别,我看这些狗都没有恶意。”
长孙如歌观察入微,依他看这些狗只是想把他们拦路而已,不像恶犬,不仅不像,而且每一条都特别精神强健,圆圆眼睛里闪烁着不容小觑的智慧。虽然他对狗的品种不太了解,但也略识一二,拦在前面的狗中有五条黑背,那可是世界级名犬。
长孙依依要是肯乖乖听话的话就不是她了,听若不闻,依旧我行我素,‘砰’的关上车门。大宝为首的聪明牧羊犬们看见一个凶巴巴的女人拎着棍子下来,明显对它们不怀好意,集体往后退一步,像是商量好的策略似的。
汪汪汪!
大宝朝长孙依依叫几声,其它牧羊犬呼应。我们后退可不是怕你,不过是表示友好,没战斗的意思。主人交待了,所有陌生人员拦截即可,她会处理。小丫头片子一个,还拎个棍子装腔作势,要真打架的话非撕你稀巴烂。
长孙依依太过自我,智商余额也不多,领会不了牧羊犬们的意思,听它们叫,还以为是跟她发狠,轮起棍子就砸,目露凶光,棍头所指是二宝在的方向。长孙怀安三人也已紧随着下车,说时迟,那时快,也就眨眼几秒的功夫,眼看棍子就要砸到二宝的脑袋,想阻止已经来不及。
长孙怀安慌忙去拽长孙依依,担心自己女儿会吃亏,再温柔的狗也是畜牧,惹极了发起狠来一般人哪能是它对手。
“住手!”
“住手!”
一道男声,焦急。一道女声,凌厉!
紧接着乒乓一声,只见长孙依依手里棍子被震飞,断成两截,身子倒退好几步,幸好长孙如歌扶一把才没摔倒。二宝毫发未伤,冲长孙依依呲牙,好像再嘲笑她自不量力,即便刚刚没人出手,它也能躲开。
“依依没事儿吧?”长孙怀安急忙关切问道。
长孙依依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手心像在受烙刑,钻心刺骨的疼,指尖部分木木的没感觉,根本没法攥起,“我的手,疼!”
“咋没事,你瞎啊!看孩子手都肿成啥样儿了。”方玲玲朝长孙怀安大喊,长孙依依原本白皙滑嫩的小手,只一瞬的功夫肿成了红烧猪蹄。她早说他愿意回来自己回来,非得拉上她们娘仨儿。“这下好,女儿右手差点被废了,你高兴了?满意了?”
这话怎么说的,她要不去招惹狗,能伤到么,长孙怀安不敢把话说出口,心里训斥道。不过,到底是谁扔的石头,砸飞木棍,还震伤人,那么大的力道,他却连方向都没看清。这要是偏一点儿的话,可就不是手受伤那么简单了。
“怀安叔,怎么是你们?”二牛大步流星的跑过来,他本在劈木头,看到四人心里又补了句,刚来就惹事,一点不消停。
“哦,是二牛啊,我们刚到,你在这儿帮忙?”长孙怀安客套道,方玲玲在后背使劲儿瞪眼,他没看到,二牛看得一清二楚,心里更加不喜。
“啊,很多人都在帮忙呢。怀安叔,你们这是……,我刚刚看见……”,二牛看眼正哭得凄惨的长孙依依,心道活该,他没说下去,意思他们肯定懂。“这些是小凝养的牧羊犬,聪明又懂事,不会随意乱咬人的。庄内不能进车,是小凝叫它们守在这里的。”
长孙怀安感觉脸上火辣,有些尴尬,轻咳两声掩饰,“误会,都是误会,都怪依依不懂事儿。”
二牛笑了笑,没接话茬,也没让他们进去,就干耗着。‘误会’的事儿多了去了,只要有你们一家子的地方就有‘误会’,‘误会’专业户,当心哪天把小命‘误会’进去。
“对了,二牛哇,刚刚的石头是你扔的吗,真及时啊。”出手也真够重的,后半句长孙怀安在心里头抱怨,是他们理亏,就算手废了也是自讨苦吃。
二牛摇头,他可没那么大本事,不过,倒是能猜出谁出的手,“不是我。”
他话音刚落,只听一阵急如暴雨般的马蹄声,但见一道红光从青水河东侧长堤穿风而来,眨眼即到。
吁!长孙凝勒住缰绳,翻身下马,动作干净利落,黑衣黑靴外搭黑色风衣,透着一股子帅气潇洒劲儿。她谁也没理,直接奔到二宝面前蹲下,摸着它的头,“没事吧?”
汪汪!二宝舔舔长孙凝手心儿,安慰她,主人不用担心,没事啦。
其它牧羊犬见了,都围上前,好感动哦,刚刚主子还在五百米之外,眼神真好!手法真准!必须必的向主子好好学习。
哪料,长孙凝翻脸比翻书还快,啪啪啪啪,一人脑袋上挨一巴掌,二宝最重,“你们一个个的,啥时都换了受气包脑袋,不还击还等着脑袋开花呀!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知道么,以后要是再有这种情况先教训再说,死了残了有主子我给你们扛着,记得没?”
汪(知道了)。众牧羊犬耷拉着脑袋,好像正挨家长批评的调皮孩儿。
旁边人听了,惊讶于它们能懂人话的同时气愤又无语,有那样教训狗的么,就是小孩子也不能这么教啊,分明就是隔空打嘴巴子,指桑骂槐。
“长孙凝你什么意思?”方玲玲发难,吼道。
“什么什么意思?”长孙凝回身拧眉,漫不经心说道。她还不乐意一肚子火呢,好玄就失去一个宝贝。这些牧羊犬不仅是她的伙伴,而且是狄龙亲自挑选训练送给她的,它们在身边就好像亲人陪着一样。他们该庆幸,她今天及时出手,不然要是真伤到二宝,她一定会废了爪子欠还不长眼的那个家伙。
“石头是你扔的吧?”
“是又如何?”明眸淡扫一眼,似笑非笑,就是她故意扔的。
“如何!?”方玲玲咬牙切齿,伤在女儿身,疼在她心,恨不能把长孙凝撕了,“你把依依伤成这样,我跟你没玩,你个狠心恶毒的贱丫头,跟你拼了。”说着,方玲玲面目扭曲往上扑,长孙怀安父子俩儿赶紧拦住,这还了得。
“你闹够没有,行了!”长孙怀安大声训斥,长孙凝立马抬头看天,也没有天象异常啊,太不正常了。
“妈,本来就是依依不对,人家牧羊犬只是拦路她非去招惹,受教训是自找的,怨不得小凝。她的性子要是再不改的话,早晚有一天得吃大亏。”长孙如歌劝道,长孙凝美眸转动,这个今天也转性啦?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
“哥,你又帮她!”
“闭嘴!你哥说的一点儿不错,都是把你惯的。”
“爸!你凶我?你竟然为了她来凶我?”长孙依依兔子眼瞪铜铃那么大,好像手不疼了。长这么大她都没挨过骂,现在居然因为长孙凝吼她,这口恶气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定要找机会讨回来,哼!转身,长孙依依想走,但走几步又停住,一想姥爷家没人,她又不能走着回县里……
“你们爷俩儿。”
“你也给我闭嘴,挺大的人一点是非分寸都没有。”长孙怀安再次冷声斥责,长孙凝都要给他点赞了,这才有点儿爷们儿样儿。
“哎呀妈呀!没法儿活了……。”方玲玲拍着大腿哭闹,却干打雷,不下雨。
这些年过日子,长孙怀安啥事都听方玲玲的,叫他往东绝不往西。突然连番训斥,还是当着外人面,她接受不了,觉着面子没处摞。一边装模作样演戏,一边心里想,女儿被欺负受伤当爹的不管,反过来训她们娘俩儿,反了天了这是。等你过来哄我的,看怎么收拾你。
可惜,这回方玲玲算想错了,长孙怀安根本就没要哄她的意思,虽然心里还有些发憷,那是多年留下的后遗症,但他已想得很清楚,不能再放纵她胡闹下去。要不是她横在中间,跟妹妹一家关系也不会那么淡薄,每每想来都十分后悔,希望现在改还来得及。
真他妈烦躁,长孙凝实在听不下去,“行了,你们是要走要留,要死要活,请自便!不过,别把我家大门口当戏台,扰民。”冷冷声音里含着淡淡讽刺,穷在街边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呵呵!
长孙怀安混迹官场岂会听不出话外之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还不得不赔笑,“小凝啊,今天的事儿是依依不对,她被惯坏了做事不经大脑,不知轻重,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算了,我没那么多精力。不过,舅舅,这个理由在我这儿可以看你的面子,要换到别处……。”长孙凝勾起唇角,没往下说,意思他肯定懂。她不是真正的长孙凝,只想守护自己要守护的东西,但用着人家的身体也不好太绝情,得理不饶人。方才她用力道不小,加上撞击,长孙依依的手废掉倒是不至于,但怎么也得养个十天半个月,也算是给了教训。
“是啊,还是小凝懂事。”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所以我老早就知道一个很简单,却又很难懂的道理。”
“什么道理?”
“我不是太阳。”长孙凝勾唇浅笑,意味深长,清澈明眸光芒璀璨,比之太阳更加闪耀,看着叫人眩晕。“要是来参加仪式的,我欢迎。车不能入内,跟着二牛即可,先走一步。”说完,她上马离去,连牧羊犬也该干吗干吗去了。
她不是太阳,所以不会自以为是的以为整个世界都围着自己转,但她有信心可以成为人工小太阳,让更多的人围着自己转。不知道长孙怀安他们能不能懂话里的含义,特别是那对母女,反正她话以点到,如果再一味儿的不知天高地厚,相信像她这么不愿一般见识的人不多。
长孙凝去了大棚,等她回到家里时天色已晚,村里帮忙的人大多已经回去了,只有张巧一家子还在。长孙依依的手已经上过药,厚厚一层白花花的绷带格外醒目,唯恐怕谁看不到她受伤。
除了长孙淑雅和张巧在准备晚饭,其他人都在客厅,长孙依依靠刘月坐着,满脸委屈,右手时不时颤抖,分不清是不是因为疼的关系。长孙凝一进门就感觉气压比较低,还好她肺活量大,不然不憋死,怕是也得休克。
想都不用想就知怎么回事儿,她无所谓,自顾自倒杯温开水,可刚递到嘴边儿还没等喝,刘月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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